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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哪个男人,会被她如此放在心上。
竟然,抵死不肯说出他的名字!
“很好!我决定改变游戏规则了!”蓦地,一股子说不出的怒火突然涌遍全身,云殇忽然扬声笑了起来。
那笑意,不达眼底。
黑暗中,他扬起了手!
萧安宁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眼前骤然失去了所有光线!
……
萧安宁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放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柔和的照了进来。偌大的房间,朦胧着一层暧昧的光线。
房间的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明显是有人在洗澡!
萧安宁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
然而,空气里骤然袭上的凉意,却让她的猛地一惊!
低头,才发现仅穿了件白色丝质的衬衫!衬衫很大,明显是男士的,衣摆下,露出她修长白皙的双腿!
等等,男士长衫?
萧安宁遽然脸色大变!
难道她……
双拳倏地紧紧握在一起,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件事的时候。
大脑飞快运转着,眼睛迅速扫量四周,究竟此时会在何处,她又该怎么办!
整个房间,只有黑色和白色两种颜色,明显充满的男性的气息和霸道,家具铺设极其简单,毫不繁复。
但是每一样,都用料极其考究,都是顶级设计师的作品,价值难以计算!
飞快打量四周环境的时候,萧安宁的手也没闲着,以极快的动作捏遍了项链、耳环、发夹……
心,不由一凉!
所有事先她隐藏在里面的各种袖珍武器、毒药什么的,已经全部没有了!显然,有人早已帮她卸了装备。
眼神一冷,她猫着腰,光着脚板,如暗夜里的猫,悄无声息的滑到门口,轻轻碰了碰门锁,脸色再次一沉!
门——也被锁了起来。
再轻轻捡起地上的鞋,翻过来一看,叩开机关,里面一样是空空如也!
一定是云殇,把她所有能够用来暗杀的武器和装备,统统拿走了!
只除了一样……迷情粉!
shit——
不过……
惊怒之下,萧安宁灵光一闪,就算拿走了她的,难道他身上的装备,也一并拿走吗?
她迅速扫了眼四周,黑色的衣架上,挂着一件黑色的男士外衣,袖口处的纽扣,熠熠闪着亚光的银色光芒。
一看那纽扣,萧安宁不由眉宇一扬。
帝焰,通常的习惯做法,都会在纽扣暗藏一小枚微型炸弹。
只要,她取到,足可以安然从这里离开!
她偏头飞快看了眼浴室。
流水声还是依旧连贯的传来,已被热气氤氲的磨砂玻璃门上,隐约透出来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看样子,这个该死的男人洗的还很惬意。
前生,他是得了早衰症而死,今生,她绝不会介意让他死在自己手上——炸他个粉身碎骨、肉渣无存!
萧安宁紧紧抿着唇,一边无声无息地向衣架潜行,一边目光警惕地扫过淋浴间。
如猫一样的身影滑到衣架前时,萧安宁使劲一拧,手上异样的触感,让她顿时心里一凉。
错了,不是微型炸弹!
“就这么想我死吗?”
骤然,淋浴间的大门忽然拉开,萧安宁猛地回头,云殇,光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肌理分明,充满了霸道的男性气息!
腰腹间围了条白色的长毛巾。
人,就那么高高大大地斜倚在淋浴间的门上。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萧安宁松了手,冷冷的盯住他。
在拧不动纽扣的瞬间,她就突然明白过来,那里,安置的并非是微型炸弹,而是微型摄像机。
也就是说,云殇一定在淋浴间里,有一个监控屏幕,所以,他才在里面洗的那么逍遥自得,根本不怕自己逃脱!
“我告诉过你,我改变游戏规则了!所以,这几天,你的任务是……陪我!”云殇忽然轻轻笑了起来。
仿佛为这个临时改变的决定,很是自得。
“我对早衰的死人,没兴趣!”萧安宁冷淡的回答。
“是不是早衰,你要不要亲身体验?”说着,云殇黑魆的眼睛骤然一眯,迈动长腿,向萧安宁缓缓走了过来。
第47章 怕我吃了你?
那霸气四溢的男性气场,毫不客气地逼向萧安宁。
萧安宁下意识往后一退,却撞到衣架上,咬着牙道:“别过来!”
云殇微微一笑,在距离萧安宁两步远的地方停住。
仔细分辨着她脸上所有的表情,冷淡疏离、充满了防备和……紧张。
“你怕什么?怕我会吃了你?”想透了她之所以紧张的原因,云殇的心情突然愉悦了起来。
“……”萧安宁不语。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个男人霸道、邪肆,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危险。
可是,心里偏偏有一点不想承认的地方——他好像并不想害她!
只除了,有种猫玩老鼠的意思!
shit!
她怎么可能是老鼠呢!
想到这儿,萧安宁心里一冷,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殿主,如果我们仍然还同属于帝焰,请告诉我,我们现在是在做什么?”
呵呵,终于上道了!
云殇玩味地勾起了唇,黑魆的眼睛里倏然闪过一丝闲适的神情:“休假——”
休假?
萧安宁愕然的双眼一扬,一时没有从这个答案里反应过来。
云殇慵懒的一笑,放任自己修长的身体陷在一旁的沙发里。
他修长的指头,在沙发上黑色的遥控器上轻轻一摁,对面的白色墙壁倏然变成了巨大的幻影灯墙!
只听“哔”的一声,明月老夫人的影像出现在画面上。
“老夫人,我是云殇!”
“殿主?”明月老夫人似乎对云殇突然要求视频连接,微有些意外。
只不过,她的面部表情看起来还是那么雍容、冷静。
“嗯,萧安宁我借用几天,关于任务,由我来向老焰主汇报!”
“是。殿主……”
按理说,明月老夫人作为云殇的下属,事情说到此,也就该梳理成章的结束了。可是,明月老夫人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句:“安宁……怎么样了?”
一句轻轻的问候,陡然让萧安宁心里被什么重重一撞。
“让她自己和你说!”说着,云殇修长的双腿一交叠,人懒懒地躺在沙发上,轻笑着盯住萧安宁。
“老夫人,我很好。”萧安宁平复了下心境,盯着屏幕上的明月老夫人,轻轻地回答。
“好好,没事就好。豪利大饭店发生剧烈爆炸,有人员伤亡,我担心……”后面的话,明月老夫人没说。
可是,萧安宁却从她只言片语间,感受到了那种源自心底深处的焦虑和担忧。
“老夫人,我没事,您放心!”
“安宁,你……”
“好了,老夫人,没事我收线了!这几天不要让象府人任何联络萧安宁!”说完,云殇也不管老夫人是否还有话说,径直切断了视频连接。
光影,骤然从雪白的墙壁上消失。
徒留,一大片雪色的墙壁,和短暂的静寂。
“殿主,有什么后续任务,你安排吧!”收回视线,萧安宁转过头,对云殇静静地说道。
如果,云殇依然还是帝焰的焰主,她应该还是被安排了什么任务吧?
“萧安宁,你脑子里除了任务,就没有别的了吗?”云殇冷嗤一声,黑魆的眼睛里光影晦涩难辨。
分不清是冷讽,还是别的什么……
“殿主什么意思?”萧安宁不解。
“过来。”云殇拍了拍身旁的沙发。
萧安宁走过去,眼角余光瞥见他光裸健硕的上身,微有些尴尬的避开了视线,在沙发前站住了。
“请殿主吩咐。”她垂首立在一旁。
看着她拘谨防备、坚决不肯坐下的执拗样子,云殇轻嗤一声笑的更邪肆了。
随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颀长的身子慵懒地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拽了一件白色长款男士浴袍出来,随意地将自己健美的身体包裹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懒懒地扎好了腰间的长带,这才唇角勾着些薄笑,走回到萧安宁面前:“抬起头来。哪像个特工的样子?”
萧安宁慢慢抬头,看见他已经穿戴整齐,脸上原本发紧的感觉这才消失,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也浮上一种说不出的情愫。
他,这是顾虑到自己的尴尬,所以才……
微微摇了摇头。
“我原本就不是女色特工。”
“嗯。”云殇不置可否,忽然开口问道:“饿了吧?”
萧安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早餐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有酒吗?”
“酒?”云殇有型的眉宇一扬,黑魆的眼睛明显闪过一丝异样。
“嗯,酒。”萧安宁又重复了一下。
前生,她人生所有的意义都只是为了博步铭一笑,只要他欢喜,整个世界都是阳光。
所以,她所有的喜好也都和步铭一样。
因为步铭爱酒,品酒、赏酒,原本并不喜欢喝酒的她,就强迫自己天天喝酒。只为了某一天,步铭说起某种酒时,她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出这酒的产地、年份,然后,从步铭原本无情的双眼中,看到一丝赞赏。
紧紧是为了这一闪而逝的赞赏,她……天天喝酒。
已经成了习惯。
手指,紧紧陷进掌心,不知为什么,心底竟然会被细小尖锐的东西扎住,细密的疼痛起来。
深深看了眼萧安宁,云殇眼眸深处涌上一抹漆黑的颜色,他顿了顿,说:“好,你坐。”
说完,转身走到门口,拧开门锁,走了出去。
望着他消失的背影,萧安宁一怔。
那门,没锁。
……
静下心来,萧安宁很快便有了决定。
在一切都是未知前,与其胡乱猜测,倒不如静观其变。
她走到浴室,推开门,木质的洗漱台上,赫然摆放这一套未用过的洗漱用品。
紫罗兰色的杯子、紫罗兰色的牙刷、紫罗兰色的毛巾。
整整齐齐的一套,放在那里,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女性专用。
旁边,也是整整齐齐的一套,都是黑色系,专属于云殇的。
“在梦境中爱上你,对我而言你永远那么美。”拿起杯子,萧安宁轻轻地念出声来。
这是紫罗兰的话语。
因为她喜欢紫罗兰,左璇在象府的时候告诉她,关于紫罗兰的花语。
这,一切应该只是一个巧合吧。
洗漱完毕,萧安宁又冲了个澡,再次惊讶的发现,旁边还摆放了一套紫罗兰色的居家服。
居家……
萧安宁心头一沉,天下之大,她从未有家!
此生,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复仇,将那些害过她的人送下地狱!
慢慢穿上衣服,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冷漠、清冷的双眼,隐藏了所有情绪,显得格外漆黑。
出了浴室大门,云殇依然还是不见踪影。
萧安宁走出房间,找他。
这是一栋独立的别墅,整座别墅是建在海岛上的。因为,走出卧房,站在二楼的木质扶手处,就可以从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看到蔚蓝的大海,涌起的波浪拍打在褐色的礁石上。
忽然,轻微的一声嗞啦声,萧安宁的后背猛然一僵——
“下来吧,没外人!”云殇薄带笑意的声音,忽然自一层某处传来。
萧安宁握紧的拳头微微松了开来。
知道这栋海岛别墅肯定到处都安装了监控装置,所以,她也不再意外云殇知道自己的行踪。
仔细分辨了下声音来源,很快便沿着旋转楼梯走了下去。
敞开式的厨房里,男人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他,卷着袖子,颀长的身躯如耸立的雕塑,在地面上留下长长的剪影。
“你运气不错,可以尝尝我的手艺!”
“你在下厨?”萧安宁从身后盯着他,美丽的眼睛里微微浮上惊愕!
“如你所见。”说着,云殇遽然转身,手里,赫然捧着一个精致的瓷盘。
上面,悠然卧着两枚荷包蛋。
很快,他又找出一个更大的漆木托盘,变魔术般的盛上两杯牛奶,几片烤面包,还有一个透明的水晶碗,里面放着已经打好泡的白色奶油。
这还不算,他慢悠悠将托盘里的东西都在白色餐桌上放好了,修长的身体再次挪动到厨房,又捧出一荤一素、一饭一汤来。
指着一盘精致的料理说:“海鱼是本殿今早晨刚钓上来的,味道很新鲜。坐下尝尝。”
这话,是带着命令的口气说的。
萧安宁微怔了下,依言在餐桌一侧坐了下来。眼睛里倒是有一抹一闪而逝的光泽。
她,是喜欢吃鱼的。
而云殇很自然地在她对面坐定。
“吃!”男人,又再次下令了。
“没有酒?”萧安宁有些意外。
“女人,少喝酒。”
萧安宁默了默,没再言语,拿起刀叉,刚要去叉鱼肉,却被男子修长的手臂挡住。
她蓦然抬眸,男子眉心微微蹙着,眼神却是锐利:“没人告诉你,吃饭前应该先喝点汤,于健康更有利吗?”
说着,他修长的指,在萧安宁面前的罗宋汤碗上轻叩了几下。
随即,将这碗汤送到萧安宁的唇边。
漆黑如墨的双眼,带着难以形容的沉静。
这样的一双眼眸,似乎能将一切溺毙在里面,而沉沉的视线,却似乎停留在女子粉润的唇瓣上。
忽然心底涌上一丝烦躁,萧安宁终于忍不住,轻轻将碗一推:“殿主,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到底什么任务?如果没有任务,我想现在就离开。”
说着,疏离淡冷地站了起来。
第48章 你的任务就是陪我
融洽的气氛,仿佛突然间就这么崩裂。
云殇黑魆的眸,视线上移,终于缓缓落到萧安宁幽若寒潭的眼眸里。
那里面,没有他的影子。
是不是,她又想到了大饭店里的那个男人?
他闲闲地放下手中的汤碗,随即也慢慢站了起来。
他比萧安宁高一个头,挺拔的身子,在萧安宁身上留下一道阴影。
他缓缓启开了唇,似笑非笑:“很好!任务已经下达!你……执行吧!”
任务已经下达?
萧安宁的脑海中,迅速回忆在这之前,她和他所有的对话。
“我告诉过你,我改变游戏规则了!所以,这几天,你的任务是……陪我!”那时,眼前这个男人忽然轻轻笑了起来。
难道说,这真的就是他所谓的任务?
萧安宁脸色一变。
云殇已经浅浅笑了起来,一如他之前下达任务时的笑意。
“看来,你终于想起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是我?”萧安宁冷着眼,淡淡地问道。
就在昨日,他以完成任务的名义,强吻过自己。而现在,竟然还要把自己单独留在海岛上陪他!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为了……”云殇的话还没有开口。
忽然,萧安宁脸色一白,身子骤然一软。
一阵锐利的疼痛,从下腹涌上。
很快,紫罗兰色的居家服,便染上触目惊心的血色!
她猛然单手支撑住椅背,才及时阻止了身体的弯曲。
“你受伤了?”云殇脸色大变,颀长的身子,几乎只是一个闪身,便到了萧安宁的身边。
他伸出修长的双臂,想要抱住萧安宁,却被萧安宁遽然狠狠地推开。
“没有。”萧安宁紧紧闭合了双腿,脸上绝无仅有地浮上两片红晕。
“到底怎么了?”云殇声音低沉,幽深的眼睛里难掩焦灼。
“没什么。”忍着尖锐撕裂般的疼痛,萧安宁咬着唇,“你先回避一下。”
“不可能!你受伤了!”云殇黑魆的眼睛眯起,里面有危险的光芒迸射。
他的眼睛紧锁着家居服上越来越晕染变大的血色,眼睛里危险的光芒也越发黑暗。
“过来!”他伸出手,低声命令,带着不容抗拒的强迫!
“不需要,你回避就好……”
话音未落,就见云殇长腿一迈,然后她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就感觉一双大掌有力的禁锢在腰间,将她打横抱起了。
萧安宁想要挣扎,却发现竟被云殇牢牢的箍住,动弹不了。
黑魆的双眼锁住她全部的表情,里面全是危险的气息。
“君若好,干的漂亮!”他的声音低沉,危险,怒气涌动近乎咬牙切齿。
萧安宁怔怔地看着他,瞬间想明白了,“和他无关。是我的那个……来了。放我下来,别弄脏你的衣服。”
这是她两世为人,从没遇到过的尴尬。竟然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生理期发生紊乱,提前来了。
“嗯?”只见,云殇垂眸想了想,忽然修长挺立的眉峰一扬,瞬间黑魆的眼睛里煞气褪去。
随后,他唇角一牵,面部肌肉也缓和下来。
问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女人的这个……很疼吗?”
“快放我下来!”萧安宁不答,眼睛倏地闭上,脸上已经烫的不行。
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男子讨论过这种事情。
而且,还是被男人抱在怀里讨论。
每次到生理期,对萧安宁而言,都是撕裂生命一般的折磨,那种感觉,就像腰被折断、骨头里丝丝缝缝都渗出刻骨的疼痛。
周身会浑然发冷,如浸在冰水中般寒气四溢,严重的时候,甚至会昏厥过去。
这次,不知什么原因,一向准时的生理期突然提前十天,她完全没有准备。
“我抱你去卧室!”云殇霸道的拒绝了萧安宁的提议。
萧安宁的眼睛还闭着,秀眉皱得更重,剧烈的疼痛使得她的头下意识靠在云殇的肩头,任由他的怀抱收得越来越紧、更紧。
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低。
意识似乎开始涣散……
“谢了!我需要卫生棉……”
这是萧安宁昏厥前对云殇说的最后一句话。
……
一小时后,萧安宁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依然包裹在紫罗兰色的居家服里,她飞快看了眼身下,不由一怔。
原本染上血色的地方,血渍已全然不见。
这意味着,云殇已经替她换过了新的衣服?
“你醒了?感觉好点了没?”
大门突然被推开,门口,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