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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眼所见,更加包括监控器里,那个叫云殇的家伙,分明是假公济私,竟然拿他的花费了几十亿资金建起的豪利大饭店当道具。
为了只是让眼前这个女子为之紧张,为之心疼!
妈蛋的,那家伙风流快活了,他却付出几千万的损失!
这个时候,他讨回点利息来,难道不应该吗?
不过后来爆炸中,他一边和小白在沙发上激烈的做着,一边看着监控里萧安宁执着地背着云殇下楼,执拗的决不放弃。
对她的印象,顿时很好,觉得这个女人,和自己很像,很是难得。
只不过,他面上却分毫不露,眼神越加轻佻,眸光还故意加深,逼近萧安宁。
“看起来,你对我也是有点意思嘛!”君若好笑容更加邪魅,一双手已经开始不规矩地向萧安宁胸前探去!
“你再动,我就不客气了!”萧安宁原本不觉得君若好会真的有所动作。
可是,此时眼前这个男人分明眼睛里多了一层幽深炙热。
她真有点心寒了!
君若好的身手,在豪利的时候已经试过,萧安宁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现在,云殇又……
君若好把衬衫往旁边随意一丢,笑眯眯地说:“你不要对我客气。可是怎么办才好呢?他一直不醒。唯一的办法……”
萧安宁大敌当前,脑子却一直在高速运转。
君若好……君临……
云殇……帝焰……
19……云殇……
三个人的名字和身影不停在脑海中轮流闪过,君如好,难道真的要对自己大开杀戒?不,是要毁了自己?
“云殇,你再不醒,我可保不准忍不住真对她下手了。”君若好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大掌已经不规矩地向萧安宁的脸颊摸去。
萧安宁自然是敏捷极速的向后退,可原本就在床边,这么猛地一退,突然就没防备撞到了床角。
她痛的低低嘶了一声。
下一个瞬间,萧安宁忽然腰上一麻,腰部便被一双大掌从后面紧紧禁箍住了。
“你敢——”男人低沉却有些嘶哑的嗓音,低低地破空而来。
萧安宁没有回头,眼角,却有些涩涩的凉意涌上来。
他,是真的听到了什么,突然苏醒了吗?
“哎哟,真是让人感动,沾个便宜的工夫,人就突然醒过来了。”君若好抿着唇,眼角笑意狭长,可眼睛里却多少有些意外。
之前明医生临走前还说,给云殇注射了镇定剂,会稍微减少些痛苦,意识可能会受些影响,未必能短时间内醒过来。
他刚才不过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意思,竟然就真的……醒了。
唉,有些遗憾。
原本,他其实也真想揩个油的,云殇损失了他八千万,他揩个油又怎么了?
居然,被他真的弄出一幕古典戏剧——心爱的女人,唤醒沉睡的男人,也太浪漫了吧?
“还不滚!”云殇刚醒,肚腹里又刚刚取出子弹,声音自然很虚弱。
第72章 还有没有底线了
可是,那股子浑身不容遮掩的霸道和强势,让人不容小觑。
君若好挑眉,撇了撇唇,“怎么,张生得到了崔莺莺,就想赶走红娘了?”
话虽这么说着,修长的腿却自动自觉移向了门口。
终于,房间的门,被从外面缓缓带上,一室的静谧被关了进来。
萧安宁脸色遽然红了红,身上一僵。
而云殇仿佛是察觉到她的僵硬,脸上浅浅浮上一层明了的笑意。
其实,之前他的意识一直处于一种激烈的斗争状态。
一方面,他想要醒过来,因为知道萧安宁还在电话那头等着,并不想她担心。
可另一方面,头无比的沉,就像一座大山压着,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睁不开眼。
后来,隐隐约约听到些君若好和萧安宁的对话,他一时也分辨不出到底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就一直那么沉睡着,同时,也时断时续的听着。
直到后来,他听到君若好说,要“替他消灭这个弱点”,又问“想要什么姿势?”
他意识里才突然明白过来,这是真的现实,而非梦境。
他知道君若好有小白,不会做什么,可以一听到他悉悉索索地脱衣服,会毫不顾忌地在萧安宁面前来场脱衣秀,他神经一紧,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大掌悄无声息地改禁箍为轻揽摩挲,低着声音,微有些宠溺地问:“你怎么来了,就不怕有危险?”
萧安宁缓缓转过身,并没有拍掉云殇微微变得有些不规矩的大掌,生怕牵动了他的伤口,只是轻轻蹲了下来。
在床边盯着他苍白没有血色的俊容说:“没什么,只是过来看看。只要你安好,我就放心了。”
云殇原本勾起的唇角,微微一僵,随后很快恢复了自然。
萧安宁性子淡冷疏离,能说到这个份上,对她而言,已经算是一个不小的进步。
以云殇的心机和腹黑,当然不可能逼她太多,但他,会让她一点一点的适应他,步步为营,徐徐图之……
“给我倒杯水。”云殇的声音依然泛着无力和嘶哑的感觉。
就像一块砂纸,搓过萧安宁的心头。
她低头凝目,只见云殇泛白的唇上,微微有些起皮,明显脱水的样子。
看样子,君若好在这里,还真没怎么好好照顾他。
一时,心情有些说不出的滞涩,萧安宁缓缓起了身。
倒了一杯水回来,萧安宁刚要递给云殇,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轻轻用唇试了试,水温似乎有些烫,她转身又去兑了些凉水。
再次试了试,觉得合适了,才重新递到云殇面前。
哪知云殇黑眸漆黑,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却并不接过杯子。
有那么一小会儿的沉默后,他方才说:“手没力气,你喂我。”
萧安宁一怔,刚才那支强有力放在她腰上的手臂,难道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
可一看到,云殇漆黑如墨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唇角还勾着可疑的弧度,貌似耍赖般地盯着自己,萧安宁一下子风中凌乱了。
他,是故意的!
故意借着受伤的事实,要求他服侍她!
可是,难道此刻她能拒绝吗?
想了想,萧安宁还是依言将水杯递到了他的唇边,“慢点。”
云殇似乎微微转了下头,苍白的唇,精准地落到了之前萧安宁试过温度的地方,然后,俊美的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喝光了一整杯水。
“还喝吗?”萧安宁淡淡地问道。
云殇摇了摇头,眼睛示意自己身体一侧的空位,“过来躺下。”
萧安宁深吸一口冷气,这还得寸进尺了?
“我拒绝!”她转身去放杯子。
“那你给我洗澡吧,我睡不着!”
“哐当——”水杯一脱手,一下子从萧安宁掌心掉落在桌子上。
她后背一僵,头皮有些发炸,这个男人,到底还有没有底线了?
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在探寻她的底线?
“我去找别人。”萧安宁状似淡定,扶起水杯,夺门而出。
出了门,她后背抵在门上,发觉脸颊发烫,心里不由腹诽。
房间里的那个男人,怎么身受重伤后,周身都散发出一种霸道却又耍赖的气场?要知道,这样危险而又俊美的男人,一旦这样做起来,她似乎……
竟然觉得也有些想要疼惜的错觉。
摇了摇头,萧安宁径直往前走去。
全然不知,房间里,俊美的男人含笑黑魆的眼神,缓缓无力地闭上了。
“你找我?”看着眼前脸色微异,带着些冷漠的女子,开口提出要帮云殇洗澡的建议后,君若好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
萧安宁皱着眉,见鬼的,她竟然会想到还是要来找君若好帮忙!
在他对她那样之后!
可是,还能怎么办?
置生死于不顾赶来见云殇是一回事,可是那不代表她已经做好了要见他赤果果身体的心理准备!
“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给另外一个男人洗澡?传出去,让人以为我有特殊癖好吗?”君若好拒绝的如此理直气壮,竟一时,让萧安宁无法反驳。
她扫了眼君若好身后的男子,又说:“你不行,他可以吗?”
君若好随着她的视线回了头,呵呵的笑了起来:“你可以问问看。”
男子一听,脸色早就变了,惊恐地双手一摊,“萧小姐,恕我无能为力。我一辈子没给男人洗过澡。您可别为难我了。”
萧安宁脸色一黯。
看萧安宁蹙眉纠结的样子,君若好突然“好心”地提示了句:“那个男人虽然有洁癖,可一天不洗澡会死人吗?你不理他就是了。”
说着,故意舔了舔唇角。
萧安宁震然抬头,看向君若好。
她还真忘了云殇有洁癖。
有洁癖的男人一天不洗澡,会不会觉得身上每个汗毛孔都是脏的,无法忍受呢?而且,有洁癖的他又怎么可能让别人服侍洗澡?
萧安宁眼神渐渐悠远,眼底再无君若好的影子,转身就走。
而君若好轻轻舔着唇角,笑意盈盈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好不容易纠结地回到房间,意外发现云殇闭着眼,呼吸平稳,竟似已经睡着了。
她原本一直剧烈挣扎的念头,也意外消停了下来。
看起来,不需要给他洗澡了!
这么一想,萧安宁觉得轻松了几分。
又看云殇一双长臂都露在被子外面,她悄悄地走了过去,想要给他掖掖被角。
手,不经意间触到他的肌肤,触手的烫感,让她心头一震。
温度明显比正常体温高了很多,这表明,云殇发烧了,一定是身上受的枪伤感染了!
刚才,她让自己给他洗澡,是不是已经觉得浑身发烫,所以,才提了那样一个要求?
萧安宁心头一凛,飞快抬手在云殇额头试了试,干燥的额头滚烫滚烫,只是估量的结果,也知道绝对在39°c以上!
心猛地一沉,飞快却又仔细的拆开云殇胸部的伤口一看,果然化脓了。
云殇之前还苍白的脸色,现在突然有了不正常的红晕,这种苍白和红晕掺杂在一起的颜色,让人看了,反而更加触目惊心!
萧安宁虽不是医生,可也知道枪伤化脓的严重后果。
她迅速给云殇盖好被子,飞快再次找到君若好。
“云殇的伤口感染了,必须马上注射抗生素!现在体温在39°c以上!”
“不可能!医生刚刚才走,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话一说完,君若好的脸色就变了。
“难道说……”他满眼冰冷杀气,拔腿就走。
萧安宁紧紧跟在他身后,疾步返回。
到了房间,君若好掀开被子,一看狰狞化脓的伤口,顿时阴阴地笑了起来,一抹杀意凌厉地在眼中闪过。
“呵呵,还真是阴沟里翻船。我君若好竟然也有被人摆了一道的时候。”
“医生是哪里的人?”萧安宁问。
“19找来的!云殇也认可的。我还以为……”
“那个人姓明?”萧安宁飞快想了想,问道。
“是步铭的人?”君若好看起来对帝焰内部很是清楚,一下子就联想到这上面,不答反问。
两个人对视了下眼神,脸色都变得越发不好了!
照这样看来,步铭不但在居民拆迁区做了必杀云殇的准备,甚至,还提早安排下了外科医生,留作后手。
就算万一失败,就在伤口处理上做文章,必定要云殇难逃一死!
心思缜密,手段极为狠辣!
萧安宁双拳紧紧握在一起,这个时候,必须立即进行伤口清理,并马上物理给予降温!
“君若好,我这边替他清理伤口,你可以立即再找一位可靠的医生赶过来,并且最好是懂毒药的吗?”萧安宁语速极快,口齿却异常清晰。
君若好蹙眉点头,“我明白。这就安排!”
他知道,萧安宁是怀疑伤口极有可能下了什么毒。
要是那样的话……
君若好深深凝看了一眼双目紧闭、面色依然苍白的云殇,心,沉到了谷底。
掏出手机,他修长清瘦的身子,迅速向门外走去
简单的伤口处理,萧安宁自然懂得,看着君若好离开,她一咬牙,将云殇身上全部的衣服脱去,又取过一条雪白干净的毛巾,沾着温水一点一点擦起他赤~裸的身体来。
一处暗红的血渍,正沿着他右胸口的位置,如水墨画般慢慢浸染开来,满胸膛的红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伤口,崩裂了!
第73章 飞醋
云殇开始无意识地咳嗽起来,声音又沉闷,又沙哑。
可能是咳嗽声太过强烈,门口有人急促地低声问道:“情况怎么样?”
萧安宁脸色肃穆,心已经揪到了一起,“不好!”
门口似乎隐隐传来低低的一声:“赶紧通知……”
后面说的应该是某个人的名字,萧安宁一时没听清,也不在乎。
现在,她只要云殇平安度过这场刺杀,别的,无所求。
擦完上半身,又开始擦下半身。
擦完了两条腿,深看了眼云殇,眼睛紧紧地闭着,而肚腹下面,内裤那里也有一大片干涸的血渍。
加之大腿内侧伤口也崩裂,新鲜的血液流入里面不少。
咬了咬牙,萧安宁小心翼翼地脱掉他的内裤,纵然两人亲吻过,甚至同榻而眠过,可是,这样亲密的服侍,却从未有过。
然而,也是心无杂念,她只希望他现在干干净净的,一如他清醒时喜欢的干净清爽的样子。
只是,再心无杂念,骨节分明的双手也难免时不时碰到他的……
好容易擦拭完中间的部位,萧安宁额头已经有薄薄的汗意。
她没再给他穿已被血水浸透的内裤,轻轻将纱布盖在上面,又拖过被子盖住。
然后又洗过毛巾,换过干净的温水,重新给他擦拭额头和四肢。
新的医生来的很快,等他带着医药箱和几个助手匆匆进入房间时,萧安宁静悄悄地退了出去。
她倚在走廊尽头,望着窗外黑魆魆的树林,竟然无法让心神安定下来。
且,心中疑惑越来越浓郁。
方才,那几个医生匆匆而入看向云殇的眼神,除了焦虑,明显也有敬畏。
若说是君若好找来的人,这时,肯定不会用平常医院里的医生,而必定是君临内部的医生才对。
可既然是君临的人,又为什么会对云殇有敬畏之意呢?
寿宴即将结束时,第一个发现萧安宁不对劲的人,是彦无双。
自从对萧安宁留了心后,他便额外安排了些人手密切关注她的行踪。
而听说萧安宁行色匆匆驾驶“煞影”离开,彦无双直觉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或者是有什么紧急的事要处理,立即命人秘密潜入交通系统的道路监控器,跟踪萧安宁的行踪。
然而……
“人,不见了?”在车子里听到手下的汇报时,彦无双原本弯起的桃花眼猛地一沉。
整个身体一下子从椅背上弹了起来,有些僵硬地目视着前方没有星光的夜色。
“是,殿主!所有视频监控只跟踪到一处居民拆迁区之前,然后,后面的视频监控便被人动了手脚,根本就没有记录。”
“怎么会这样?”萧安宁虽然已经名义为他的凤殿副殿主,可是,在特工界仍然还只算是默默无闻。
不应该有人盯上他才对。
而帝焰内部,也许会有人忌妒萧安宁的攀升如此之快,但,也不至于敢在这个节骨眼对她动手脚。
会是谁呢?
整个过程,分明是有人早就做了设计埋伏。
彦无双还不知道云殇在那里被伏击的事,也不知道萧安宁担心云殇的安全,已经单枪匹马地只身犯险。
所以,他只是微微蹙着眉,手指轻轻地在车窗上敲着。
想了想,干脆决定给萧安宁打个电话。
掏出手机,才发现竟然没有萧安宁的手机号码。
自嘲的一笑,从帝焰内部通讯系统调出了萧安宁的号码,修长的指飞快地摁了几个键后,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电话里,机械的女声平淡地响起,彦无双愣了愣,听了两遍后,神色慢慢变了,扣了电话。
“开车,到拆迁区!”他冷冷下令。
赶到拆迁区的时候,彦无双见到了此生最震骇的一幕!
鲜血几乎浸染了整个街道的沥青地面,十几个人,不,应该说是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地面上、两旁的街道建筑物上,到处是打飞的子弹和弹孔。
道路中间位置,还有一处长长的极速刹车痕迹。
彦无双飞快看了下十几具尸体,明显都是短发男性,并没有萧安宁,心里微微一松后,急速下了令。
“马上撤!继续切入道路监控系统,删除视频里我们来过的影像资料。”
几乎是瞬间,便下达了两个命令。
这里已经是杀戮现场,走的晚了,警方随时会来,极有可能被当成嫌犯。
另外,也怕这原本就是帝焰内部人搞的鬼。
那就更麻烦!
这样激烈的枪战暗杀,搞不好,极有可能带来帝焰内部的一次大清洗。萧安宁在这个节骨眼,生死未卜,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到底会是谁,设下的这次伏击呢?
……
几路人马各自为战时,某奢华酒店总统套房内。
步铭端着透明的葡萄酒杯,唇角噙着一丝冷笑,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望着脚底下那如火柴盒般的汽车,车流如梭。
这种高高在上、将一切都踏在脚底的感觉……美极了!
“殿主……”门口有人敲门。
“进来!”步铭被突然打断了思绪,微微蹙起眉头。
进来的是一个黑衣男子,眼睛狭长,鼻梁微塌,下巴上有青色的胡茬,他面色微有慌张,紧张地禀道:“殿主,我们的人全部被击毙,一个都没回来!”
“云殇呢?”步铭面色不改,淡淡地问道。
“他身上中枪,但不确定是死是活。”黑衣男子沉吟了下,说道。
“不知死活?”步铭脸色一变,手中的酒杯遽然被捏碎了。
派去那么多的人,为的就是力求一击即中,代价他不在乎,死多少条人命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