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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萧安宁也没想到慕容燕歌会有这样霸道的一面。
一定是静好将自己调制咖啡的方子带到了大秦王朝,慕容燕歌宠她、溺她,为了讨静好的欢心,所以才有了这样一个古怪的规矩。
竟然会明令后人,将这个作为不可更改的家规。
“只是,为什么你会姓御呢?”萧安宁有些疑惑。
以慕容燕歌那样心机似海深的大秦之王,后人怎么可能不随他姓呢?眼前的这个年轻不羁的男子,不应该复姓慕容才对吗?
“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应该姓慕容吧?”
看着萧安宁满脸的困惑,御际遥哈哈笑了起来,年轻不羁的脸上,溢满轻狂的笑容。
“如果你真的是我和云殇的后人,当然应该姓慕容,不然你怎么会知道大秦王墓的事?”萧安宁看了看御际遥,又看了看云殇。
只见云殇脸上神情微微一动,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她转过头,望向御际遥,御际遥伸出手指对她摇了摇,说:“我是你的后人没错。但是,有一点你错了!根据家谱记载,静好太太太……姥姥因为先天不足,所以她的男性后代也就是姓慕容的,二代后便消亡。只有生出来的女儿才会活下来。所以,我的父亲姓御,我自然也就要姓御了。”
二代后消亡!
为什么会这样?
萧安宁身子狠狠一震,摇晃了下——
云殇立即伸出长臂将他揽入怀中,使劲揽住了她的肩。
温热的力量从肩头缓缓传来,却仍是难掩双眼那无法阻挡的涩意,她听到云殇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那么遥远的事,已经不是你我能控制的。不要伤心!”
“为什么?”萧安宁声音发颤。
“这个……”看着萧安宁神情有些悲切,一直抱着不羁看戏态度的御际遥,微微敛了眼中的轻狂。
他用眼神示意由云殇来说,他可不愿插手劝慰一个心酸的女人!
毕竟,眼前少女虽然十八九岁的样子,看着清丽可人,也比自己小好几岁,可是一想到她竟然和自己差着上百代的辈分,直觉就不太好了。
他和她,一定有代沟,有代沟!
方才在书房里,他不是已经和云殇说明一切了吗?
这种事,还是让云殇那个老男人解释去吧。
“安宁,因为你是重生,所以命格其实已经很弱,因而静好的存在也是逆天的,所以唯一能够活下来的办法,就只有穿越到千年前,减削这个世界对她的强大影响。也因此,她的后代,也存在着同样的问题,若为女性,天性阴柔,尚能对抗逆天所带来的强大罡力,但若为男性,就无法再承受那强大的力量,就只能消亡……”
云殇的话,说的很慢,他已经在尽可能减小事情对萧安宁的打击。
可是,即便是如此,那每一个字每一个词落在萧安宁心头,仍然仿佛一个个霹雳,让她呼吸都有些窒息。
第128章 我本御际遥
本以为,重生,蝴蝶效应改变了很多东西,比如前世,她没有办法有孩子,这一世,她会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有了她和云殇的骨血。
然而,她带给这个女儿的,却依然还是要受到命运的掣制!
若生男孩,就只会两代后自然消亡,唯有女孩才能够活下去。
为什么命运会如此捉弄她呢!
“这是不是就是大秦王朝两代而亡的原因?那么强大的战无不胜的战神慕容燕歌,因为娶了静好,所以,他的王朝在历史上昙花一现,随即也便消亡?”萧安宁有些心寒。
没有男性继承人的王朝,又如何延续那个不败的神话?甚至于,连历史的记载都不曾出现过。
就已经消失于历史长河中。
因为时间太短,所以连记载……都来不及。
“萧小姐,你实在是太杞人忧天了!”御际遥眼见萧安宁心思瘀滞,不由皱了皱眉头,“管家,再给萧小姐续点咖啡压压惊。”
管家依命从女仆手中接过咖啡壶,走过来给萧安宁添了咖啡。
萧安宁轻声说了声谢谢,管家深深颔首,优雅地退到后面去。
端起咖啡杯,喝了口和自己调制的一模一样口感的咖啡,萧安宁一时间有些百感交集。
“其实,这个问题你不要想的太复杂。这事情,看起来是个悲剧,可是说穿了,也不过是个生育选择题罢了。慕容燕歌他从决定要和云静好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做了选择。在帝王家,你也知道的,御医无数,想要生儿还是生女,也不是那么麻烦的事。可以从一开始就决定要儿子还是要女儿。”御际遥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
虽然他并不想鸡婆地解释这件事,可是谁知道仍然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给解释起来。
“既然如此,大秦王朝为何还是会传了两代?”萧安宁心底还是不安。
“因为你宝贝的女儿云静好呗!她执意要为慕容燕歌生一个太子,传承他的王国和战神神话。所以,慕容燕歌的血脉得以延续了一代,但也仅此一代。此后,便都是女儿了。”
“可你为什么会……”话说到了一半,萧安宁把后半句又咽了回去。
御际遥呵呵一笑,自动把她的话给补全了:“为什么我会活的安然无恙?”
萧安宁微有尴尬,却仍是点了点头。
此时,所谓尊主的神秘感尽数退去,眼前这个叫御际遥的年轻人在萧安宁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微有些叛逆的晚辈。
晚辈?
呵呵。
萧安宁眼中忽然绽出一抹忍不住的笑意,她也不过才19岁,可是,御际遥的年龄再年轻也已经有25、6岁了,和云殇差不多大。
分明比自己要大几岁,却竟然是自己的晚辈!
这种事,就眼睁睁在眼前发生,明明是匪夷所思,却又是真真切切的。
御际遥从旁边桌子上取过一杯矿泉水,润了润嗓子,才无奈地说道:“说起来,我身上也不过是只有你百分之一的血液,你是真的不希望我活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萧安宁连忙摇头。
御际遥不羁地一笑:“那就是了。经过千年的血液稀释,我身体里残留的关于你的基因,已经基本被稀释的差不多了。那个因为重生引起来的蝴蝶效应,至此,也已经算是完结了!”
“真的吗?那实在是太好了!”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代价去找人去大秦王墓寻找星光珏?不就是为了给云静好老前辈一个交代么。千百年来,传承你骨血的人虽然早已被尘封了一代又一代,姓氏也早已换过一茬又一茬,但是,慕容燕歌留下的那条祖训,却被神奇地保存至今。”御际遥仍是那副不甚恭敬的样子。
萧安宁倒没觉得有什么,只是目光不由向云殇扫去,只见云殇眼中明显流露出一丝不悦,黑魆的眼眸在深看了她一眼后,带着些尖锐地扫向御际遥。
哪知御际遥根本就不在乎,迎面瞪了回去:“云殿主,你在书房里用这种眼神看的我够久了,难不成,你这个太太太太……外公,还想着继续教训我吗?”
还不等萧安宁笑出来,御际遥抬起长臂,就勾住了萧安宁的肩,竟然有些痞气地说:“萧小姐,你身边这个男人实在无趣,我倒觉得,你不妨考虑考虑换个别的男人。”
御际遥一会儿故意叫云殇太太太太……外公,一会儿叫萧安宁萧小姐,故意造成一种两个人好像年龄差了十万八千里的错觉,真气的云殇心肝疼!
云殇面色骤寒,冷睨他一眼,劈手打掉那只放在萧安宁肩头碍眼的手,一字一顿地回了三个字:“你休想!”
说完,长臂一带,霸道将萧安宁纳入怀中。
眼见云殇竟然似被御际遥撩动了火气,萧安宁只好有些哭笑不得地对御际遥说:“我要真的找了别的男人,蝴蝶效应之下,还能有你吗?”
御际遥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也是。那只好让萧小姐屈就下嫁了。”
云殇脸色铁青,一双深眸里光火闪动,有史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气成这样,而且,这个别人还真的不是别人。
竟然会是有他百分之几血缘关系的后人!
“萧安宁,婚后,我们一个孩子都不要!”云殇紧紧揽住萧安宁的纤腰,咬牙切齿地说。
萧安宁深吸了口气,“静好……也不要?”
云殇深吸了口气:“这个,必须……要!但是静好和慕容那个家伙绝不能有孩子!”
静好是他心爱的女儿,他怎么可能不要?他爱都爱死了!
但是,静好没有孩子,就不会有御际遥!
这样极好!
这个该死的御际遥,从他一进门就处处挑战他的尊严,这种完全已经没有几分血缘关系的后人,要来干嘛!
不是看在萧安宁的面上,他现在就想灭了他!
“好了。”萧安宁第一次看到云殇也有如此完全不知所措,被气的暗中直跳脚的时候。这样的男人,以后养育小孩子,只怕除了宠就是宠,就算被惹着了也不知道该怎么板起脸来教育小孩子。
头痛地抚了抚额头,萧安宁安抚性地握了握云殇的手,说:“能给我几分钟,和御际遥谈谈吗?”
一听这话,御际遥双臂双胸,似笑非笑地的目光盯着云殇,眼神里分明写着“猜你这个醋坛子就不敢”的挑衅。
云殇只觉一口闷气倏地堵在胸口,该死的,他身为特工,一生经历风雨无数,遇到各色的人也不计其数,偏偏眼前这个不知隔了自己多少辈的后人,分明气得他快要吐血,他……他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五分钟!我在门口等你。”云殇脸色沉婺,俊朗的面部肌肉每一根线条都崩的紧紧的。
说完,狠狠盯了御际遥一眼,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看着那道颀长僵硬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御际遥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清朗的声音洞穿整个大厅,像是海上的波浪,一浪一浪拍打在岸边。
神态极为狷狂,似乎很少为气到了云殇感到愉悦。
望着他的不羁和故意,萧安宁头一次想,其实慕容燕歌的想法是对的,真要是养大这样一个儿子,真的会气疯的!
“ok,萧小姐,有什么话只管问吧。五分钟!”御际遥故意模仿云殇沉冷的语气,似笑非笑地盯着萧安宁。
萧安宁无奈地皱了皱眉,问:“怎么样才能摆脱和步铭的羁绊?”
“你怎么知道我会有答案?”御际遥扬眉,脸上闪过一丝戏谑。
这个问题,云殇来时便已经问过了。
这两个人还真是……
“我猜你手上必定留着什么关于这件事的记载。因为星光珏并不在大秦王墓,那么,花费了那么多的人力、财力和物力,唯一的目的,就应该只是为静好还愿。如果是这样,一定会有从大秦时就传下来的什么记载。”
“啪啪啪——”御际遥笑意彦彦地拍了拍手,脸上露出几分赞叹,“真不愧是心有灵犀,竟然连分析都和那个家伙一模一样。你说对了,的确如此,是流传下来一本册子,而且,是云静好的亲笔。但是,那册子已经被云殇拿走。”
“上面怎么说?”听到有可以解决问题的方法,萧安宁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
“这个问题我已经答应你的男人了,答案,永远不会从我口中说出来。你想知道,自己去问他吧。好了,五分钟到了,亲爱的萧小姐,请允许我向你和那位太太太太……外公致以最诚挚的祝福,祝愿你们白头到老,永沐爱河!”
说完,御际遥深深聚了一躬,右臂弯曲掌心放在左胸,行了一个无比优雅的绅士礼,目光深深地盯着萧安宁。
萧安宁笑了笑:“好,再见!”
望着那道清瘦的背影离去,御际遥唇角的笑意渐渐浓重了几分,不羁的眼眸染上一层复杂令人看不透的光泽。
只听他缓缓地沉声说道:“再见?不,你错了,我们……再也不见!”
第129章 他说我爱你
回去后,无论萧安宁怎么开口问云殇要那本册子,云殇却都含笑不语,不肯给她,只是说:“哪有什么册子,御际遥那个家伙的话你也信?”
萧安宁知道他不待见御际遥,可是,总觉得以御际遥的微表情来看,却并不像在骗自己。反复问过几遍,云殇总是说没有,她也没办法,只能把这件事先放下了。
因为,全象府的人都知道俞倾城已经和步铭在大秦王墓发生了什么,两个人的婚事自然是迫在眉睫。
这个节骨眼,步铭还不知道俞子河已经和萧安宁暗中达成了孤立自己的协议,对于娶俞倾城也不过顺水推舟,早晚的事罢了。
他对于这桩婚事,本身并没有多少排斥。
可是,在大秦王墓,被贝斯所攻,他为了缓解欢药药力亲手杀了他一事却异常耿耿于怀。
象府打靶场,燥热的风拂面而过,他举枪连发十颗子弹,竟然颗颗正中靶心。
颀长僵硬的身影,阴寒的面色,彰显出他压制难抑的怒气,缓缓收了枪,别回腰间,阴冷地问身旁的少女:“我的枪法还好吗?”
柳树下,少女身影蹁跹,面容素淡,杨柳摇曳的阴影在她身上投下闪烁的光影,仿佛一幅静默清丽的山水画,想让人静静地欣赏。
少女表情平淡,缓缓开口:“殿主的枪法一向精准,从未失利过。”
步铭猛地转过身来,狭长的眸子带着危险的气息,一把攫住少女的双肩,狠狠地嘶吼:“萧安宁,我要你说实话,不要妄想用这种态度掩饰一切!告诉我,大秦王墓里的一切是不是云殇动的手脚!”
扑面而来的暴怒,如掀起的狂风,卷着无可压抑的不甘和愤怒,仿佛下一个瞬间,少女就被会淹没在这怒气滔天的狂风中。
然而少女素淡依旧,幽若寒潭的双眸非常漂亮,却没有任何情绪地看着眼前男子:“殿主,事实你已经知道,是俞倾城带了欢药进来,然后不知是何原因,你和贝斯都中了的欢药,所以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萧安宁,你当我是白痴吗?以为我会信了你的鬼话?”步铭咆哮道。
抓住萧安宁双肩的双手遽然抬起,改为强硬地捏住她的下颌。
少女肌肤触手细滑,仿佛温润的白玉刺激带来柔和温润的感觉,特别是一双幽若寒潭的眼眸,仿佛倒映着天上最美丽的繁星,吸引着人想要沉沦进去。
步铭发现,就算盛怒之下,他的目光也依然无法从她的脸上移开。虽然没有俞倾城的艳美绝伦,可是,却仿佛最神秘的潭水,反而想要让人掬一捧放入唇中,狠狠品尝!
萧安宁仰着头,看着眼前男子几乎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的脸,不齿地说:“殿主,如果你不信我,完全可以自己去寻找真相。何必非要将这一切迁怒于别人!
“迁怒?步铭的眼神变得很冷:“萧安宁你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因为我不能娶你,你对我施展的报复?以前,你对我是那么的依赖,甚至……”
“够了!”萧安宁冷冷打断步铭的话,有些好笑地盯着他:“殿主,时至今日,你对自己竟然还是这么的自信。难道你忘了我上次对你说过的话?难不成大秦王墓一行,你不但中了欢药,连带着连脑子也被门挤了,出了毛病了?”
步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眼看眼中血丝猩红,就要爆发,谁知道他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人的声音。
那个人叫念可生,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参谋,来象府前,对自己说:“殿主,损失了贝斯对你的大业会是一个不小的打击,现在,我们需要时间,重新部署一切。”
那时,他有些失态地冷笑反问:“谁会给我们时间?云殇?还是彦无双?要不是湛雲?他们哪一个还会给我时间?”
念可生却缓缓给他提了一个名字,“殿主,是萧安宁!”
“萧安宁?”他一愣。
“对,就是萧安宁!只要将萧安宁要回来,有了她当助力,云殇也好,彦无双也罢,就会因为顾念她的存在,而乖乖地按着您的步子走。”
“萧安宁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早就对我疏离的很,她怎么可能回来?你以为我不想吗?”其实,他心里有自己说不出的隐秘。
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越来越在意这个少女,想要将她握在掌心,重新看到她如以往那样乖乖臣服脚下,充满迷恋和深情地依赖自己的眼神。
唯有如此,他那属于男人的,骄傲的心思才会得到满足。
似乎是感受到他心里所想,念可生对他说:“殿主,其实,对付萧安宁这样的女子,也无非是打感情牌。殿主对她一直不冷不热,她对殿主却一直用情极深。还记得去年,殿主和她一起出任务,为了救殿主,舍命替殿主挡了一刀,结果却因为刀口太深,被捅伤子宫失去了怀孕能力。”
“后来,殿主虽没去安慰她什么,可她,也就难过了几天,很快便又重新坚强起来。这样的女人,除了对殿主似海深情支撑,是万万没有别的道理如此的。”
“那为什么现在她对我会如此疏离,我多次找她都被她拒绝?”步铭幽沉问道。
念可生一笑:“殿主,女人心海底针。我们男人有时候真的很难明白她们。大约是看到殿主要娶俞倾城小姐,因爱生恨了吧。但也或许是想借机故意欲擒故纵博取殿主的注意力。但总之,打感情牌,是挽回她目前最好的办法!”
“你真的这样想?”第一次听到萧安宁竟然可能是因为因爱生恨,所以才对自己疏离冷淡,步铭的心情一时间竟然隐约有些压制不住的雀跃。
念可生点头:“此外,别无可能!”
想到之前的这些对话,步铭深深吸了口气,强将心中火焰压下去,继续说道,“萧安宁,我不知道你在逃避什么。以前的你,是那么的依赖我,追随我,甚至不惜生命地想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