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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野心救了皇上,且她与司空家有关联。但既然现在事情已经弄清楚了,皇上便不必再为她费心。臣妾这么做,也是不想旁人诟病皇上凉薄,可是处处都在为您着想呢!”
轻笑了起来,奉临禁不住捏了捏她的?尖。“你这张嘴,可真是厉害。摆明了是铲除后宫里碍眼的人,却句句都是为朕着想。”
“难道皇上觉得臣妾不是么?”严一凌挣开了他的怀抱,长长的叹息:“别的都好说,现在却不知道哥哥醒来之后,又会怎么闹腾了。”
这句话是别有用心,把严钰放在哪儿,她都不放心。除非……
“严钰此番随朕征战,立下不少功劳。朕也不预备再叫他远赴驻地。最好呢,就是留在皇城里,留在你眼皮子底下。”奉临怎么会看不透她的心思。“你也有些日子没回母家了,想不想和你哥哥还有卿儿一块回去?”
“也好。”严一凌欢喜的点头:“宫里正闷呢,也怪皇上不好,有事没事非要拉着臣妾出宫。这下可好,宫外的逍遥日子一去不返,倒叫臣妾成天闷在宫里心里难受得慌。”
“好吧!”奉临点头:“朕会尽快安排的,不过……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去!”严一凌推了他一把。“皇上把这伊湄宫当成什么地方了!”
“当成最想来的地方!”奉临歪倒在床上,拉着她躺在身边:“陪朕说说话,这些日子,别的都还好说,就是想你。”
“肉麻!”严一凌搓了搓双臂:“皇上越来越不像皇上了。”
“那像什么?”奉临有些疲倦,闭着眼睛声音便低沉了许多。
“你猜……”严一凌看他困倦的样子,稍微放松了些。“皇上,旅途疲倦,早点睡吧。”
奉临没做声,只是往她这边凑了凑!
看着他不一会儿就入睡了,严一凌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其实他乖乖的样子也挺好的——在她忘记他是皇帝的时候。
————
“楚月你这个疯婆子你放开我!”严钰醒了就开始挣扎。“你干嘛这样捆着我?”
“这样子你才动不了啊!”楚月认真的说。“我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捆成这样,你怎么还不领情?”
说真的,楚月真是没少花力气。从胸前到脚踝,绳子一圈一圈的绕。严钰整个人被她捆的跟缠蹄一样。
“苏怜儿她怎么样?”严钰记得,碧儿说过不会放了她。
“能怎么样?”楚月甩了脸子:“你脑子里能不想那个贱人么?除了那妖精你不会想点别的?”
“你们杀了她?”有了这样的想法,严钰的脸色一瞬间惨白的吓人。“楚月,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杀了她?”
楚月没有说话。
严钰顿时就更急了:“你快说啊!是不是碧儿的主意?是碧儿要你下的毒手!”
“我告诉你,杀好人才叫下毒手,杀贱人叫替天行道。”楚月严肃的不行。
“怜儿真的死了?”严钰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你们太残忍了。怜儿受了那么多苦,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我们放过她,她会放过你么?你自己会放过你自己么?你能像从前没有遇到她的时候那么冷静理智么?你能多在意一些关心你的人么?”楚月一连串的发问。
严钰动了动嘴,答不上来,冷不丁的吼道:“我的事关你屁事!”
“你……”楚月被他呛的脸色难看:“好哇,你非要气我是不是,我到底是要看看,是我先被你气死,还是你先被我玩死。”
“你干什么?”严钰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别怕!”楚月一脸诡异的笑容:“你楚月姐姐来了!”
卷二:浮华解尽,患难相持 第二百五十四章:众矢之的
无双和遥光一左一右的伺候着皇后上妆。
春深了,宫里处处的花红柳绿。沈音苒心里觉得闹腾,便挑了一件浅天蓝的凤袍来穿。上面的朵朵祥云看着特别淡雅,轻盈舒心。
“不要这个,太隆重了。”目光落在遥光手上的那支凤尾金步摇。沈音苒皱眉:“寻常的金簪即可。”
“这一支呢?”无双拿了一支牡丹倾城的簪子,在皇后鬓边比了比。
“还是那支莲花吐珠的好了。”沈音苒挑了最不醒目的那支。
遥光不解:“娘娘,这未免也太简单了。怎么能衬托出娘娘您高华的气度?”
“气度不是凭一支金簪子就能衬托出来的。”沈音苒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自己拿过那支莲花吐珠的簪子别在鬓上。“何况宫里已经有一位奢华惊艳的皇贵妃了,本宫何必再凑这个热闹。”
遥光点点头:“娘娘说的也是。那凤凰与生俱来就是凤凰。那山鸡,再怎么奢华惊艳,也终究是山鸡。”
只是皇后与皇贵妃,谁是凤凰谁是山鸡,可未必就是眼前看到的这么简单。遥光这么想,脸上便沁出舒心的笑容。
“你呀!”沈音苒睨她一眼:“别什么话都说出口,那还有什么意思?”
“是。”遥光替皇后整理了身上的配饰:“娘娘,时候差不多了。”
“走吧!”沈音苒就着无双的手起身。不忘看一眼妆镜里的自己。
每天面对这些妃嫔的确叫她心累。但这个时候也是她最享受凤权的时候。无论是谁得宠,无论这宫里进进出出有多少妃嫔承欢,皇后都只有她一个而已!
她们再怎么都要臣服于她的凤权之下,哪怕仅仅是表面上的。
“皇后娘娘万安。”
妃嫔们??的起身,唯独没看见皇贵妃。
沈音苒瞥了一眼万芊芊。脸色温和。
但万芊芊并不与她对视,只维持着脸上恭谨温和的笑意。
“皇贵妃一向来的早,怎么今天不见人影?”沈音苒关切的问:“是否是身子不舒服?”
严卿与皇后对视了一眼,摇头:“姐姐并未知会臣妾,故而不知迟来所为何事。”
“兴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杨絮柔和的笑说:“皇贵妃娘娘心里最敬重皇后娘娘,绝不会无故来迟的。”
略点了头,沈音苒笑着问良妃:“瞧着你气色不错,是否有什么高兴的事?”
良妃抚了抚脸庞:“皇后娘娘真是慧眼,臣妾自几日前就觉得神清气爽,百病全消。就连宫里的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只是娘娘您的气色看上去更好。”
苏怜儿被禁足,这可是件天大的好事。何况她得罪的还是皇贵妃。这下子想要出宫可就难了!良妃怎么能不高兴呢!
正说的热闹,严一凌就进来了。
妃嫔们的目光自然是落在她身上,迎着她一步一步走进来。
“臣妾请安来迟了,还请皇后恕罪。”严一凌保持着谨小慎微的姿态,为的就是怕头上的金饰砸下来。都和素惜说了,不要弄得这么麻烦。她非不听。
“来迟倒是无妨。怕是你有什么事情耽搁。下回直接叫奴才送个信儿便罢,本宫一向不拘礼节。”沈音苒温然的笑意叫人看着挺舒服。
但越是这样,她心里所想才越叫人害怕。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皇上要喝粟米粥,臣妾亲自去熬的,耽误了些时辰。”严一凌正打算坐下,发觉从皇后到妃嫔们均是一脸的震惊。
良妃更是激动的站了起来:“皇贵妃,你说什么?皇上回来了?”
这好像是问出了妃嫔们的心声,所有人的目光或是生硬,或是锋利,?刷刷的盯在她的脸上。严一凌也纳闷了,难道皇上回宫竟然没有通知宫里的人?
“皇贵妃该不会是思君心切,与梦中和皇上相会了吧?”良妃抿唇而笑。
“在座各位何尝不是思君心切,难道都是在梦里和皇上相会?”严一凌才莫名其妙呢。皇帝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回来也不说一声。搞得她成了整个后宫的靶心。
“皇贵妃,皇上回宫怎么会无声无息。连本宫都未曾听过有什么动静。”沈音苒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对方在玩什么把戏。“何况早起也并未有官员入朝,这其中……”
皇帝明明和她说,吃过粟米粥就去上朝!
严一凌正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听见外头是小侯子的声音:“皇上驾到——”
这下子,妃嫔们可炸开了锅。
“皇上真的回来了?”良妃惊的瞪圆了眼睛:“怎么会这样无声无息的?”
万芊芊也是一脸疑惑,目光里锁着深深的妒忌,垂着头不去看皇贵妃的脸。
沈音苒的脸上青白交替,这下可好。皇上回宫就去了伊湄宫,硬是连她这个皇后都不知情。
走的时候如此,回来的时候又如此,难道在皇上眼中,她就只是个摆设?
心里的气一股一股的往外钻,沈音苒就着遥光的手,急急从凤椅上走下来:“臣妾恭迎皇上回宫。”
奉临面色温和,大步走进毓秀宫的正殿。斤乒木亡。
见皇后领着众人迎了出来,倒也大大方方的走过去,牵起了皇后的手。
“朕不在宫里的这些日子,辛苦皇后操持宫中事务。音苒,一向可好么?”
“多谢皇上关怀,臣妾理当如此。”沈音苒的脸色,因为皇帝的这两句话明显有所好转。“只是皇上忽然回宫,为何不提前通知臣妾出迎……”
“朕是骑着良驹,先一步入皇城。大军还在途中,相信三日后方才入城。”奉临微微笑了笑:“正是不想惊动城中的百姓,也不想给你们添麻烦。昨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夜深了。便去了伊湄宫歇着。”
“皇上体恤百姓,真乃我朝之福。”万芊芊柔柔的抿唇,不动声色的站在了皇帝身边。
奉临转过脸与她对视,发觉许久不见,她还是那么明艳照人。“你总是这样懂得体谅。”
万芊芊没有做声,只是垂首微微笑着。
奉临握住了她的手:“也有好久不见你们,正好不必早朝,朕陪你们好好说说话。”
严一凌当然不会去凑这个热闹。
而这些妃嫔显然也没给她凑热闹的机会。
这个一肩撞过来,那个肘部顶过来,三两下就把她挤到一边去了。
好吧,无所谓,反正她也不稀罕去争这个宠。
但是让她闹不明白的是,皇上不动声色的回宫也就算了,偏偏一回来就跑到她那里去是几个意思。
只怕她现在是真成了众矢之的了。
“皇贵妃。”奉临看她一言不发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有些纳闷。
她不是应该高兴才对么?
“皇上有何吩咐。”严一凌抬起头,对上皇帝的夹杂疑惑的眸子,目光澄净。
奉临能感觉到她是不怎么高兴了。
这女人还真是奇怪。明明他已经让所有人都知道,不管出宫多久,他心里最惦记的就只有她而已。
怎么她好像不但没有高兴,反而心里还是那么的不痛快?
“朕昨晚回来的太迟,还没见过奉举,他可好么?”奉临绕开话题问道。
“奉举很好,多谢皇上关心。”严一凌话锋一转,笑着说:“倒是樱妃新得的小皇子,皇上一定还没见过。皇后娘娘与臣妾等还盼着皇上给他取个好名字呢。”
“那是自然。”奉临淡然的笑了笑。
侯奎急匆匆的进来,样子十分焦虑。
沈音苒微微皱眉,随即恢复了如常的神色,问:“怎么了,瞧你急的。”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有刺客入宫,劫走了熙春园的苏嫔。”侯奎也是才得到的信儿。
皇上刚回宫,苏嫔那头就出事了,他自然是怕皇后不好交代。
但事情总不能压着不说。
“说什么?刺客劫走了苏嫔?”沈音苒饶是纳闷。“御前侍卫拿住了人没有?”
侯奎讪讪的摇头:“没有,说是动作极快,劫走人便不见了。像是……像是很熟悉宫里的地形。”
严一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时紧张的不知道怎么说。
她生怕那个蠢人就是严钰。
照目前这么看,严钰极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刺客有多少人?”奉临问。
侯奎低着头道:“发觉的时候,只看见一人殿后。苏嫔不知去向。至于具体有几人……御前侍卫也不得而知。”
沈音苒连忙起身,朝皇帝跪下:“臣妾有罪,未能好好看着后宫。以至于皇上一回来,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你起来。”奉临心里倒不觉得这是刺客所为。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分明这人是“救走”了苏怜儿,一定是她的同伙。
“吩咐人去追查,尽量确保苏嫔的安危。”奉临语调轻缓的说:“另外,宫中加强戒备确保安全。”
小侯子赶紧领命:“奴才遵旨。”
严一凌悬着的心一直放不下,早起没看见楚月,也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样了。
严钰不会蠢到伤害她去救苏怜儿吧?
心里一着急,脸色也就不那么明快了。“皇上,苏嫔在熙春园出事,臣妾想过去瞧瞧乔贵嫔有没有受到牵连。”
“也好。”奉临点头:“朕随你一并去。”
这便是要丢下满宫妃嫔的节奏。严一凌心里不满,面上却没有说什么。
“皇上。”沈音苒连忙道:“此事也是臣妾思虑不周,不如同往看看有什么能做的。”
她决不能再给皇贵妃独揽圣宠的机会。并且她心里也在疑惑,到底是什么人带走了苏嫔。会不会就是皇贵妃要杀人灭口。
“也好。”奉临点头领着两人匆匆而去。
良妃摇了摇头,又揉了揉眼睛,问身边的桦嫔:“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皇上真的回来了么?”
卷二:浮华解尽,患难相持 第二百五十五章:幸亏不是你
熙春园的厢房里,一片狼藉。
连床上的铺盖、帷帐也被人故意一刀一刀的划成了破布。
沈音苒不知道苏怜儿被毁容的事情,自然只觉得她失踪的蹊跷。心里怀疑是皇贵妃杀人灭口,为司空楚乔扫平获宠的障碍。
“皇上,刺客如此妄为。想必是与苏嫔有仇。臣妾以为,还是多派人出去找,务必要就回苏嫔才好。”
“嗯。”奉临点了下头:“朕已经吩咐小侯子去办了。”
严一凌确信,房里的一切都是苏怜儿气急败坏损毁的。她就是要砸,就是要粉碎这些,以宣泄心中的不满。毕竟脸毁了,就算留着命也很难得宠。
她知道自己的处境,仇视一切也没有什么好奇怪。
“皇上,苏嫔蹊跷失踪,说明宫里已经混进了外人。不如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整顿宫中戍卫。将可疑或存有劣迹的逐一调遣出宫,另作打算。否则日日都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着实叫人不安心。”
说完这番话,严一凌特意看了皇后一眼。
她知道程俊供出的戍卫不过是一部分而已。只要大框架还在,皇后很快就能筹集新人为其办事。
眼下,趁着这个由头,再好好的挫挫皇后的锐气。宫里又能太平一阵子了。
“朕也有此意。”奉临爽快的点头:“这件事,朕会亲自过问。”
“是。”严一凌微微笑着,垂下眼眸。“皇上许久没回宫,不如去看看乔贵嫔吧!”
提起楚乔,奉临很是头疼。
他对她,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心思。但之前她冒险相救,如今又是功臣良将之女,为着朝廷上没有非议,他也该多加关心。
“也好,朕去瞧瞧她。”
严一凌温和的点头:“那臣妾便先回去。”
沈音苒有些尴尬,只好也随声道:“那臣妾同皇贵妃一并退下,皇上就好好陪乔贵嫔说说话吧。”
“真是难为皇后娘娘这样体恤乔贵嫔。”走出门来,严一凌便笑眯眯的说。
“皇上带着皇贵妃出宫,也能迎乔贵嫔入宫,本宫有什么不能体恤的。”沈音苒微微抿唇,双眸里只有笑意。
宠妃尚且拦不住皇上添新宠。何况是她这个应当宽仁的正妻了。
“缘分的事。怎么是能说拦就拦得住的。”严一凌根本不在意:“何况皇上是天子,天下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原本就该妻妾成群,左拥右抱。”
这话让沈音苒很意外:“本宫竟然不知,皇贵妃你是这样想的。”
“不然呢。”严一凌笑着说:“臣妾这也是跟皇后娘娘您学的。您的宽容大度,端庄贤惠,指引着臣妾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
“是么!”沈音苒停下来,微微笑道:“那很好哇。你贵为皇贵妃,本就与本宫一样,有辅佐皇上的重任。如此,那后宫真就是太平了。”
沈音苒心里怎么会不愿,随便三言两语,她这几个月以来辛苦部署好的一切,便可能因为皇贵妃的几句话而不复存在。
为什么皇上对她日渐宠爱,却对自己越来越冷淡。
脸上的笑容温和无比,可心却像是掉进了冰窟窿。越往下沉就冻的越痛。
“臣妾就不陪皇后娘娘说话了。”严一凌轻微欠身,就着素惜的手迈着稳健的步子离开。
直到消失在皇后的视线,她才开始腿软,背脊上冷汗直冒。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素惜从没见他这样畏惧皇后:“皇后娘娘方才与您说了什么?怎么会吓成这样?”
“不是皇后。”严一凌定了定神:“我是怕严钰就走了苏怜儿。”
若真是严钰救走了苏怜儿,凭苏怜儿的性子,一定会想方设法弄得人尽皆知。到时候获罪的不光是严钰一个人。严家就彻底的完了。
“快走,咱们去别院。”严一凌随手拔下头上沉甸甸的簪子。绾好的发丝便柔顺的散开,随风轻轻的垂下来。“你拿着。”
素惜拿她没办法,却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小姐真的很美,无论是绾发还是披发,怎么看都那么迷人!
两个人刚急匆匆的来到小院,便有奴才给皇后送去了消息。
遥光气??的说:“皇贵妃这是什么意思?明显是引皇上过去陪她。口口声声的说敬重皇后娘娘您,实际上满后宫那么多妃嫔一起争宠,都争不过她快!”
沈音苒昂首挺胸,一步一步的走在宫道上:“都说了是让你陪本宫散步散散心,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