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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怀里的奉翊也一起跟着掉了下去。
冲击力过大,让沈凉悦掉在离湖边有些远的位置。她惊慌的不行,扑腾着水喊救命。
“啊……翊儿!”沈音苒万分惊恐:“快救人。”
话音没落,她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
沈凉悦不懂水性,却在这个瞬间,拼命拼命的往上托举自己的孩子。
沈音苒水性也不通,使出了好大的力气才扑腾到她身边,奋力的抱着孩子往上举。“快救小皇子……快啊……”
卷二:浮华解尽,患难相持 第二百九十三章:各自的谋算
人前总要尽心做做样子。
遥光和无双都不懂水性,只能站在岸边伸长了手,奋力的去够奴才抱过来的小皇子。
严一凌手快,接了一把。
小皇子的乳母就惊得没了魂似的,赶紧从她手上抢下来。
这个动作。叫人觉得很不舒服。
尽管严一凌没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别扭。
她又不是毒蛇猛虎,樱妃至于提防她到这个程度么?
而这个时候,桦妃的船已经划到了湖中心。皇上先上了船,随后赶紧去扶万贵妃。
裴以琳和缤桃也上了船。
远处的奴才从湖中游过去,分别上了两艘漏水的船。并迅速的将船划向岸边。以便检查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而这个时候,皇后和樱妃分别被奴才救了上来。
遥光和无双殷勤的又是递披风,又是擦水。
沈音苒只问:“翊儿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皇后娘娘放心,小皇子没事。乳母已经抱在怀里去换干净的襁褓了。”
沈凉悦也松了口气。“翊儿没事就好。”
说完这句话,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刚才是谁跌下来,撞倒了本宫?”
撞她的小丫头只是负责端茶送水的侍婢,隶属内务局。并不是哪个宫里伺候的丫头。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樱妃娘娘饶命。”
沈凉悦看着眼生,问道:“你在什么?哪个宫里伺候?”
“奴婢是内务局的宫婢,叫乐儿。”
“内务局。”沈凉悦心里掂量着这件事。一时闹不清到底是什么人的主意。“撞倒本宫就算了,你是想要害死我的翊儿么!来人。把她拖出去杖毙,这样没有用的人,留着做什么!”
“不要啊,樱妃娘娘饶命,奴婢不知道踩了什么东西,脚下打滑,这才不小心滚了下来。”乐儿哭的很是可怜。
不用说也知道,她踩到的,一定是奉举的弹珠。
严一凌皱了皱眉,脸色平静:“樱妃还是先去换身衣裳,免得自己着凉生病了,惹的翊儿也跟着不舒服。”
“皇贵妃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丫头就不用处置么?”沈凉悦对上她一双明亮的凤目,心头隐隐不悦。
“乐儿踩到的是奉举不小心滚落的弹珠。罪不在她。”严一凌如实的说:“弹珠是本宫教奉举玩的,装弹珠的袋子也是本宫让素惜缝的,不知道怎么会弄破了。所以这事。归根结底。罪在本宫。要怪樱妃就怪我。”
话刚说完,船就靠岸了。
沈凉悦皱了皱眉,没有反驳。
“皇上,您没事吧?”沈音苒脸色发白,关切的问。斤共肠号。
“没事。”奉临看她一身是水,关心道:“赶紧回宫去换身衣裳。”
“是。”沈音苒只因为皇帝关切的一眼,心里就暖了起来。
沈凉悦缩了缩身子,一阵风吹过来,她直发颤。“皇上……这丫头……”
“朕都听见了。”奉临凝眉:“她不是故意的,这件事便算了。”
“多谢皇上,多谢皇上。”乐儿接连的叩首,嘴里一直止不住的道歉。
“你也先回宫去换件衣裳吧。”奉临凝眉。“翊儿还不足百天,你自己的身子也要保重。”
沈凉悦动了动唇,点头道:“臣妾明白。”
严一凌屈膝向皇帝致歉:“都是臣妾不好,一眼没瞧见,奉举的弹珠就撒在了地上。急着叫奴才们找。竟然也没有找清楚。还请皇上恕罪。”
“这是意外,谁又能预料到。没吓着奉举就好。”奉临温和温和的样子泫然一变:“朕更有兴趣知道,好好的船怎么会漏水!”
严一凌点了点头。“卿儿,让妃嫔们都散了,你和杨贵嫔先带着奉举回宫。”
“是。”严卿会意,遣散了围观的妃嫔与宫人。
留在岸边的就只有万贵妃与桦嫔两位当事人。
“怎样?”奉临问。
检查完船体的奴才恭敬的上前禀明:“回皇上的话,这两艘船似是在水里浸泡的年头久了,船木被虫掏空,水泡腐烂。再拖到阳光下一晒,木头就不顶用了。”
言外之意,便是没有认为的痕迹。
奉临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并没有明说:“朕也有许久不曾邀妃嫔们游湖。难怪连船木都烂完了。”
万芊芊惊魂未定:“幸亏皇上来的及时。”
“别担心,朕会叮嘱内务局更换新船。眼看着夏天就到了,游湖的次数只多不少。再不能出这样的乱子。”
严一凌也道:“皇上,不如令懂水性的戍卫在湖边把守。这样一来,妃嫔们游湖就没有后顾之忧。宫婢们晨起采晨露也能安全些。”
“好。”奉临赞同这个主意:“小侯子,你去办。”
万芊芊还想说什么,见皇上已经没有兴致听了,微微有些灰心。
“皇上,樱妃受了惊,小皇子也落水了,不如您移驾樱妃宫去瞧瞧吧,也总能安心。”
她总是这么善解人意。
严一凌禁不住在心里想。其实这时候,万芊芊必然是希望皇上送她回宫的。
可惜,某人不解风情。
“也好,朕惦记翊儿,这便过去。回去叫缤桃给你沏杯茶,放点珍珠末压压惊。”
“是。”缤桃恭敬的应下。
“臣妾恭送皇上。”万芊芊欠身,心里只有酸涩和愤怒。
严一凌觉得这时候过去不大适合,便道:“皇上去瞧樱妃母子,臣妾便去毓秀宫探望皇后娘娘。左右今天的事情,也是因为奉举的弹珠而起,若不去,臣妾心中愧疚。”
这回奉临还是很痛快的答应了。“那好吧,你自己注意些。”
走到半路,万芊芊瞥了一眼桦妃,哀叹了一声。“妹妹的主意原本甚好,可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咱们的计划扑了个空也就算了。还叫别人风光了个够本。”
桦妃快走了一步,道:“那船漏水本来就万分危险。娘娘少遭罪也是好事。”
说到这个,万芊芊乐了:“皇后还真是卖力气呢!也不顾着自己一把老骨头,扑扑楞楞的就往下跳。哼,樱妃是不会感激她的,倒是皇上……”
裴以琳一直默不作声的跟在两人身后。
桦妃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以琳妹妹是越来越会打扮了,今天这身衣裳可真好看。”
“桦妃娘娘过誉了。”裴以琳娇羞的低下头。
“皇上不喜欢樱妃,她所有的,不过是个儿子。”桦妃淡淡的说:“所以娘娘不必介意樱妃会得宠。臣妾瞧着,樱妃和皇后也不是一条心。所以,就算皇后风光重临了,也得先放精神在自己家人身上。这时候娘娘正可以想想该怎么扭转局面。”
话分析的很在理,万芊芊满意的笑了。“所以我说么,平日里闷不吭气的,才是最聪明的。什么都听着,什么都看着,什么都搁在心里,深藏不露的!”
“娘娘夸奖了。”桦妃笑的有些拘谨:“臣妾不过是留心了些。”
“那你往后就多留心些。”万芊芊眺望了远处的荷花:“有本宫的好,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是。”桦嫔柔美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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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一凌来到毓秀宫,迎面走出来的便是无双。
“皇贵妃娘娘怎么过来了?”
“皇后娘娘受惊,本宫特来探望。”
“可是娘娘这会儿正在沐浴呢!”无双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不大待见皇贵妃似的。
“本宫可以等。”严一凌平静的说。
无双笑得有些冷:“那好,娘娘您就等着吧!”
虽然这么说,但无双还是将皇贵妃来的消息告诉了皇后。
因为无双没有任何暗示,严一凌猜想皇后近来一定没有任何打算。或者说,皇后根本就不相信身边的任何人,所以即便有打算,也并不曾暗示过她们。
但不管怎么说今天樱妃和小皇子落水,算是帮了她的大忙。
“皇贵妃怎么过来了。”沈音苒披散着湿漉漉路的头发从沐浴的内室走了出来。
“娘娘头发还没干,怕是不能吹风。”严一凌欠身,满面温和:“臣妾陪您进去吧。”
皇后的内寝,严一凌不是第一次来。
每次来都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遥光扶了皇后做好,便拿起了手边的梳子。
“让我来。”严一凌走了过去,接过梳子示意遥光退下。
“出去吧。”沈音苒见遥光不情愿,便吩咐了一句。
随后,她问皇贵妃:“今天的事,如此凶险,你怎么看?”
严一凌拿着梳子,动作温和的替皇后梳头:“是凶险,但不是化险为夷了。意外这种事情很难说的。”
“是么?”沈音苒笑得明媚。“本宫还以为你会敢作敢当。”
“皇后是说那些弹珠么?”严一凌不以为然:“臣妾若想制造惊险,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段。更不会牵扯进奉举。”
这倒是真话,皇贵妃那么疼惜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让他卷进是非里。
“也罢。”沈音苒笑了笑:“本宫相信你。但是,凉悦未必。”
“樱妃有自己的见解,臣妾没有什么异议。”严一凌看着镜子里的皇后,轻轻的说:“当日娘娘拉着徐妃一起滚下楼,被皇上冷落至今。这个局面到今天便要改写了!”
沈音苒微微蹙眉:“你是以为,这一切都是本宫做的手脚么?”
严一凌梳顺了皇后的发丝,冷漠的问:“难道皇后娘娘会在意臣妾这么以为么?”
卷二:浮华解尽,患难相持 第二百九十四章:失常
沈音苒从梳妆镜里看身后的皇贵妃,半天才幽幽一笑。“女人心海底针。尤其被关在深宫内院的这些。心眼比针鼻儿还小就不说了,且遇到事情就爱钻牛角尖。”
“皇后娘娘是说臣妾钻牛角尖了。”严一凌平静的笑着,梳头的动作一直没停。
皇后的发丝真的很顺滑,从上到下。只要轻轻的往下梳就好。
“是不是这样,你自己心里明白,不必向本宫解释。”沈音苒转过身,与她对视:“你揪着本宫不放的时候,别人也在一步一步的筹划怎么对付你。这宫里只要想斗,谁和谁又不能斗了?”
“娘娘见笑了。”严一凌将梳子放在了妆台上。“臣妾最是爱躲懒,但凡能袖手旁观,臣妾绝不会顶风而上。问题是,树欲停而风不止,没有办法的事。”
于是,沈音苒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严一凌还准备说什么。无双端着药汤走了进来。
“娘娘该用药了。”
“皇后娘娘凤体不适?”严一凌诧异的看着那碗苦涩的药汤,眉心微皱。
“老毛病了。”沈音苒接过药碗,皱着眉头一饮而尽。“常年在宫里,谁没个头疼脑热的旧疾,不必放在心上。”
严一凌笑了笑:“那臣妾就不打扰娘娘歇着。告退了。”
沈音苒略微点了下头。没再多话。
一直在外头候着的遥光迎了上来,表情平静的说:“就让奴婢送一送皇贵妃吧。”
“有劳。”严一凌勾起唇。
遥光在前面带路,从内寝走出去,穿过回廊,确定身边没有别人,才小声的说:“十分太平,没有异动。”
也就是说,皇后近来真的没有筹谋过什么。
那这次的赏荷又是怎么回事?
严一凌略微点头,没出声。
遥光知道,她心里也一定存满了疑惑。但其实这件事也并非不好想。
“娘娘,后湖的荷花好看么?”
“自然是美的。”严一凌点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夏来赏荷是最惬意不过的事情。皇后娘娘广邀妃嫔们同赏,也不过是情理之中的事。奴婢斗胆恳求皇贵妃娘娘不要胡思乱想,败坏皇后娘娘的名誉。”
乍然听着,这话是听刺耳的。遥光是想叫皇贵妃明白,动手的另有其人。
“本宫自然不会疑心皇后。你多虑了。”严一凌嘴上的话很不客气。但眼神却告诉遥光,她明白了。
慢慢的走在宫道上,素惜陪在身边,严一凌仔细梳理着最近发生的每一件事。
她被莫名其妙的下了毒,事后竟然无从察觉。
皇后宫里一直静悄悄的,无双和遥光均没有发现异样。
苏怜儿潜藏在城外四十里的山下,伺机而动。
宫里良妃为嫔,桦嫔为妃……
沈凉悦早产生子,母以子贵!
这些事,归根结底都和两个字有关,那就是恩宠。
可皇后说的是真的么?
真的有人将她筹划进去,正为了恩宠一步一步的将她吞噬?
“娘娘……”章嬷嬷迎了过来。
“什么事。”严一凌心一慌:“是不是奉举吓着了?”
“并不是。大皇子现在正在严妃娘娘宫里。杨贵嫔也陪着。”章嬷嬷摊开了掌心:“奴婢是想给您看看这个。”
掌心里一个被攥的起了皱的破袋子,上面一颗弹珠。
“怎么了?”严一凌起初并没有往这方面想。但是现在章嬷嬷特意把东西拿过来,就一定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素惜心里一惊,把弹珠拿起来放在小姐掌心,自己仔细的看了那个破了的袋子。“小姐。这不是奴婢做的那个,这东西被人换了。”
“什么?”严一凌脑子里嗡的一声。“你确定?”
素惜点头:“这布不对。奴婢做的,布是横着剪的,织布的纹路显然不同。这个明显是竖着剪的,刚好方向错了。而且看织法,根本就不是同一块布。”
这也让章嬷嬷意外:“娘娘,奴婢原是想告诉您,这颗弹珠不是大皇子的。没想到这袋子也让人做了手脚。”
“你说什么?”严一凌又是一惊。
“大皇子记得,自己一共有十八颗弹珠。奴婢数过,现在竟然无故的多了一颗。随后,严妃娘娘和杨贵嫔查问了捡过弹珠的奴才,他们都记得自己捡过几颗,加起来也是十八颗。”章嬷嬷忧心忡忡的说:“既然大皇子的弹珠都被捡了起来,那就说明这一棵根本是有人故意扔到樱妃脚下的。”
“好大的胆子。”严一凌皱眉:“让举儿去害翊儿。若不是樱妃拼死把孩子举起来,皇后又跳下水托起了孩子……或者说,樱妃跌下湖的时候,手一松,孩子自己掉下水了,那举儿就成了罪魁祸首。因为几颗弹珠而送了皇弟的性命,即便他平安的长大,他还有什么品德能为君?”
素惜双腿发颤,脸上只有惶恐之色:“小姐,您想得远了些。奴婢倒觉得,万一小皇子真的出事了,沈家绝对不会放过严家。只怕等不到那么远,咱们就已经……”
“是啊。”严一凌果然是在宫外住的久了,脑子生锈了。“这弹珠是怎么到举儿手里的,我竟然一点也没觉出不妥来。”
章嬷嬷努力的回想,道:“好像是大皇子从课堂拿回来的。”
素惜也道:“这东西普通,虽然是玉珠子,但并不是多么好的玉,胜在够硬。内务府有时也会做一些类似的玩意儿给皇子公主们玩。并不是多么新奇的东西,过儿就没有人会在意了。”
严一凌点头:“不管这珠子是从哪来的,追查到底。牵扯到内务局多少奴才,就追查多少。那第十九颗珠子,谁碰过,也要一起查出来。”
章嬷嬷点头:“娘娘别生气,抽丝剥茧,一定能查出来的。”
争宠也好,击敌也罢,严一凌不怕她们冲着自己来。
可恨的是,无论她们在做什么,将要做什么,心里都有一个根深蒂固的邪恶念头,那就是要连奉举一起拔出。
好像没有了奉举才是最要紧的。
这一点,严一凌无法容忍。
“皇贵妃娘娘请留步。”珠光几乎是一阵小跑奔到了皇贵妃面前。“娘娘,樱妃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素惜本来心气儿就不顺,听这话更是生气:“樱妃有什么事情,打发你来说一声不就行了。我们娘娘光阴尊贵,是她说请就请的?”
珠光摇了摇头,有些惊恐的看着她:“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严一凌吩咐章嬷嬷附耳,低低道:“事不宜迟,叫卿儿将珠子的事情禀明皇上。”
“奴婢明白。”章嬷嬷行了礼就赶紧退下。
“走吧。”严一凌对珠光点头示意。心想她也正要会一会这位樱妃娘娘。
刚迈进内寝,严一凌还没站稳,一个人就扑了过来。
身子一倾,她重重的磕在门框上,疼的龇牙咧嘴。“你干什么……樱妃?”
沈凉悦的头也撞在了门框上,却顾不得疼,一把将皇贵妃扯了进来。“珠光,把门关上。”
素惜被这一幕惊得嘴巴都闭不上,这樱妃莫非是疯病又犯了?
“你干什么!”严一凌被她惊惧的样子吓得不轻:“怎么了这是?”
“冯靖宇呢?冯靖宇呢!你把他藏在哪儿了你说!”
“……”严一凌一脸狐疑的看着她。
“你快说啊皇贵妃,冯靖宇在哪里?”沈凉悦发疯似得去摇晃她的双肩:“你把冯靖宇藏到哪儿去了!”
“神经了你!”严一凌被她晃得头昏眼花,一把搡开樱妃:“我藏他干什么,他有手有脚的。”
“你知不知道,没有他不行的,没有他翊儿会没命的。”沈凉悦瞪圆了眼睛,豆大的泪珠往外掉:“你快说你把他藏在哪儿了,你快说啊!”
“翊儿怎么了?”严一凌也不由的紧张起来:“皇上呢?皇上不是来过么?”
奉翊如果真的有事,皇上不可能就这么走了。
严一凌诧异的看着樱妃,蹙眉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清楚。”
“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是你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