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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这件大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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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
她这么一问,所有人的目光倏地集中到了严妃身上。
在此之前,严卿就和空气一样,根本没被人瞧见。
“姐姐住在严妃宫时,精心挑选了摆设。臣妾觉得很好,就没有更换过。”严卿不明白万芊芊这是给她难堪,还是想让她被关注。只是脸上隐隐透着些不自然。“何况看见那些东西,总能想起姐姐来。皇上吩咐,不许前往清风居打扰姐姐静养,臣妾也有数月未曾与姐姐相见。”
“是啊。”严一凌温然点头:“这些日子,我又何尝不挂念妹妹。不挂念宫中各位姐妹。”
颇有深意的话,万芊芊只是抿着唇瓣轻巧的笑过。
“好了。”沈音苒看天色也不早了,道:“话就说到这里吧。严贵妃初愈还是多休息为宜。”
严一凌起身相送:“皇后娘娘若得空就请知会臣妾一声。臣妾也好多去陪伴娘娘。”
“好。”沈音苒拍了拍严一凌的手背:“你好好歇着。”
虽然是这么说,但严一凌还是客客气气送皇后步出内寝,两个人缓缓的往回廊里走。
万贵妃与严卿则随在身后。
“万姐姐这是何意?”严卿轻声问她。
“什么?”万芊芊不解。
严卿无奈的看她一样,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在两个人眼神交锋,忖度彼此的心思时,内室忽然传来一声惊叫。
“怎么了这是?”沈音苒一惊,旋即停下脚步转身去瞧。
万芊芊皱眉示意缤桃去看。
严一凌这才发现,徐贵嫔、桦嫔和沈凉悦都没出来。“素惜,你也去看看。”
不等素惜进门,沈凉悦忽然快步走出来:“好多血,好多血……表姐,桦嫔流了好多血。”
“什么?”沈音苒眉心一皱,凛声问道:“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也顾不上问这多,她赶紧快步走进去。果然看见桦嫔脸色惨白的躺在地上,徐贵嫔则瞪圆了双眼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发生了什么事?”沈音苒皱着眉问。
徐贵嫔连连摇头:“臣妾也不知道,刚走到这里,就听见咕咚一声。臣妾转回头,桦嫔已经倒下去。”
严一凌已经吩咐人去请御医。“娘娘,不如先扶起桦嫔去床上歇着。”
“去偏殿的侧房好了。”沈音苒也是为严一凌着想:“在你房里始终不好。”
素惜赶紧召唤了几个有力气的婆子,依皇后所言,将桦嫔挪了过去。只是看着地上的一滩血水,她心里少不得膈应,才迁宫,这人就在新厢房里出了事。真是晦气。
沈音苒看了一眼外头举着的嫔妃,道:“万贵妃、严妃你们留下,其余人赶紧回宫去。记着,别多说话。”
沈凉悦急匆匆的就要走,却一把被严卿拽住了胳膊。
“你干什么?”她冷喝一声,愤怒的甩开严卿的手。“你敢碰我!”
“徐贵嫔还没走,当时你也在厢房里。”严卿冷着脸:“事情还没说明白,就这么走了怕不合适吧?”


卷一:噩梦醒转,人世两夕 第三十九章:唇枪舌战

“你这话什么意思?”沈凉悦眸子一沉,怒视着她:“你是怀疑我喽?”
严卿不急不躁的说:“事情没查清楚总是容易叫人起疑。表小姐既然是清白的,留下又何足为惧?”
沈音苒有点担心事情和凉悦有关。毕竟是她提出来要参观伊湄宫。但似乎她和桦嫔之间又没有什么矛盾,实在犯不着下狠手。“这里的东西先别动,都去偏殿说话吧。”
“是。”严一凌点点头。对章嬷嬷道:“你在这里亲自守着,敞着门,不许任何人进去。”
之所以要敞着门,就是怕有人偷偷溜进去做什么。严一凌不懂功夫,但她知道这宫里藏龙卧虎。
“是。”章嬷嬷点着头答应下来,眼神示意贵妃放心。
沈凉悦没办法,不得不跟着皇后去了偏殿。雪白的小臂被严卿狠狠掐出个红印子,叫她恨得不行。
“你先说吧。”沈音苒瞥了她一眼,转而对徐贵嫔道:“方才内寝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桦嫔会忽然晕倒。”
徐贵嫔摇了摇头:“臣妾起身时,才看见房里一尊花瓶是景泰蓝嵌银的手艺,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左右来的姐妹多,缓缓出门也要些功夫。正看得起劲。就听见咕咚一声。臣妾吓了一跳,险些连花瓶都砸在地上。放好花瓶转过头时,就看见桦嫔倒在地上。”
宫里的人都知道,徐贵嫔有个奇怪的嗜好。那就是爱花,爱搜集花瓶在自己宫里摆满各种鲜花。几乎每个月的月例银子也都用在这上头了。
所以她被花瓶吸引。众人都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素惜有留意到花瓶是倒在桌子上的,当时徐贵嫔的确就站在那里。遂朝着严贵妃点了下头。
“那你呢?”沈音苒转头望向凉悦问。
“我什么也没看见。”沈凉悦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惊慌了。
沉了口气,沈音苒叹息道:“你就在室内,怎么会没看见。事关重大,凉悦,别闹脾气好好说。”
对着这么个公主病小姐,皇后也能心平气和的说话。严一凌不得不写个服字。
换做是她,真想叫人先掌了嘴再说。
“大家都坐在软榻、椅子上说话。我坐最里的床上,当然走出来会慢一些。”沈凉悦抿着唇淡淡的说。“我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快到门口听见她倒在地上的声音才回了头,就看见地上有一滩血。”
也是这一滩血把沈凉悦吓着了。虽然她还不是妃嫔,没侍过寝。但想也知道,有孕的女子流了这么多的血,这孩子八成是保不住了。
遥光青着脸进来,欠身道:“娘娘,太医进去瞧过桦嫔了。桦嫔的胎……没能保住。”
“什么?”沈音苒大为震惊:“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太医来的倒是快。”万芊芊的重点完全没放在桦嫔的胎上。反正有没有那个孩子,和她都没什么关系。
严一凌脸色平静的说:“本宫身子不爽。皇上吩咐太医随侍一段日子。白日就留在伊湄宫伺候。”
“哦。”万芊芊泫然点头:“皇上对严姐姐呵护备至。”
“本宫去瞧瞧桦嫔。”沈音苒总觉得这事太蹊跷了。好好的人。怎么走个路也能运到。明明太医院的人,每日都会向她禀明桦嫔的情况,这么多天来,没漏一日。眼看着要四个月,胎气就稳了,这也太叫人揪心了。“严贵妃,你随本宫来。”
“是。”严一凌没想太多。虽然是在她宫里出的事,可想就这么推卸到她身上,没那么容易。
万芊芊看着沈凉悦苍白的脸庞,少不得多问:“表小姐怎么那么怕啊?好歹你也在宫里住了一年多,这样的事想必也不是头回见。”
“她刚来冤枉我,万贵妃就忍不住随声附和了?”沈凉悦瞪了严卿一眼,目光落在万芊芊脸上。“我和她又没仇,我干嘛要害她!流那么多血,一股难为的味道,还把我吓了一跳。犯得着么?”
看着她心有余悸的样子,万芊芊唇角微卷:“说的也是。表小姐又不是皇上的妃嫔,实在犯不着身处争斗之中。也没立场去害桦嫔。”
沈凉悦气得眼中差点喷出火来。
可恶的万贵妃,竟敢当众嘲讽她入宫一年多还未被皇上册封。这口气要是忍着,还不得活活把她憋死。“你又能好到哪儿去?”
万芊芊轻笑一声:“好不到哪里去。和各位姐妹一样,雨露均沾就是本宫的心愿。要后宫安宁,便是要妃嫔们同样高低。如此,就不会有失偏颇了。”
“我是说!”沈凉悦知道万芊芊最痛之处,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万贵妃入宫也有七八年了吧?皇上对你恩宠有加,怎么这么久,你都没怀过孩子?倒不如才入宫两年的桦嫔有福。好歹,那个孩子也在她肚子里待了快四个月!”
怒意薄薄的燃起,眸子里酿出了寒凉。万芊芊下颌轻扬,红唇一抿,道:“我的确没有这样的福气。世上怎么有十全十美的福气落在同一个人身上?还是表小姐觉得,你将来能一索得男,宠冠后宫?”
严卿撇着嘴笑了下,饶是望了望这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表小姐。“宠冠后宫只怕不难,一索得男就更容易了。臣妾宫里才得了一对极好的鸳鸯云锦枕,表小姐不嫌弃,就送给你……好好做一场梦吧。那就什么都有了!”
“你们!”沈凉悦气得直跺脚:“竟敢这般羞辱我!”扬手一指徐贵嫔,她冷声问道:“她当时也在房里,你们怎么不去刁难她?摆明了是嫉妒我与表哥亲密,才敢这样揶揄我!”
出了这么大的事,徐贵嫔不敢言语,缩在一旁一直低着头。没想着即便是这样,沈家这位表小姐也不肯放过她。“万贵妃娘娘明鉴,臣妾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她胡诌的,你别担心。”万芊芊不以为意的笑了:“狗急跳墙是人之常情。往往越想撇清关系,就更惹人怀疑。”
“你们……”沈凉悦被她气得掉了泪,冲门外站着的奴才喝道:“你们都聋了么?还不去请表给过来。今天这事没完,我非要抓到凶手不可!看谁还敢牙尖嘴利的污蔑我!”
出了这么大的事,早就有奴才去请皇上移驾了。
且来的路上,小侯子已经接到信儿,说桦嫔的孩子没了。
奉临一直默不作声,表情阴沉骇人。随着严碧的伤势一天一天的康复,他知道,后宫难有安宁了。没想到,竟这么快。
“表哥。”一看到皇上的身影,沈凉悦就扑了上去。“表哥,你要给凉悦做主啊。这件事根本就和凉悦没关系”她哭哭啼啼的说:“她们冤枉我。”
“与你无关,谁都冤枉不了你。朕会查清楚的。”奉临虽没有显露烦意,却甩开了她握着自己的手。“朕先去见皇后。”
哭声哽住,沈凉悦心里一阵寒意掠过。无论是什么时候,他总是把皇后放在第一位。她就真的那么值得他心疼?
万芊芊与严卿行了礼,目送皇帝走进内堂,只是飞快的对视一眼,便都垂下头不做声了。
“等着瞧,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说话的同时,沈凉悦不甘心的去追皇上。
“太后怎么挑了这么个人入宫?”严卿小声嘀咕。
“美啊!”万芊芊淡淡的说。
“凭脸就能得宠?这宫里可从来不缺美人。”严卿哼道。
万芊芊侧脸望向她,半晌才道:“这么多年,沈家一直不间断的往宫里送姑娘。聪明伶俐的有,天真烂漫的也有。可下场都一样。只是你有没有想过,皇上那么心疼皇后,太后何必还要这么做呢?”
“中宫无子。”严卿说的有些犹豫。
“哼。”万芊芊知道她是怕自己忌讳,却毫不在乎。“哪有这么简单。皇后藏而不露,心性坚毅城府极深,只怕就连太后,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能掌控她。所以,趁着自己还有心有力,多送些人进来,多一重把握也是好的。”
严卿被这话惊的一个激灵。万贵妃看的不仅远还透彻。“照这么说,沈凉悦就合适多了。她只是美,又没有脑子,凡事必然要倚重太后。”
“你呢?”万芊芊目光一沉,冷冷的问:“你姐姐这般风光,你就不想借着这势头往上攀?”
“臣妾的心思,万贵妃最清楚。”严卿满心艰难,脸色也冷寂下来。木以围弟。
怎么爱一个人,就这么难?
厢房里的血腥气浓郁,奉临径直往里走。
皇后脸色惨白的跪接门前,含着泪道:“皇上恕罪,都是臣妾不好。臣妾没能保护好桦嫔。求皇上责罚。”
严一凌一听这话,也少不得附和:“皇上,不关皇后娘娘的事。是臣妾没有妥善照顾桦嫔,在伊湄宫里出了这样的事,臣妾难辞其咎。”
奉临扶起皇后,问:“人醒了么?”
沈音苒正摇头,床上的女子忽然哽咽起来。
“皇上,皇上救命,有人要害臣妾的孩子,皇上救我……”
奉临上前一步,凝眉看着她,问:“谁要害你的孩子?”
桦嫔瞪着不满血丝的眼睛,强忍着痛楚支撑着坐起来,一眼就看见那个人。
颤抖的手直直的指过去,桦嫔声如鬼魅:“是她!是她!皇上是她害臣妾的!就是她!”


卷一:噩梦醒转,人世两夕 第四十章:接连识破

皇帝与皇后几乎是同时看向了严一凌。
严一凌顶着两道疑虑的目光,坦然的看向桦嫔。
奇怪的是,桦嫔的怨恨的眼神却穿透了严一凌,直直的看向她身后的人。
“皇上,是沈凉悦。是她害我的!”桦嫔铿锵有力的指控,惊得刚进门的人一个趔趄。
“你胡说什么,我几时害你了?”沈凉悦煞白的小脸被怒气烧红,气冲冲的快步上前。“当着表哥的面,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害你了?”
桦嫔含着泪,委屈的看了皇上一眼:“皇上您要给臣妾做主啊。”木以边号。
奉临凝眉看了皇后一眼,才道:“你说吧。”
知道有皇后在,这件事必然是自己吃定了亏。桦嫔满肚子的苦水,不知道能不能咽下去。“臣妾走的好好的,沈凉悦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身上一疼。我就倒了下去。”
未免皇上不相信,桦嫔又重复了一边:“就是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身上一疼我才摔倒的。”
沈音苒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目光茫然的看向这个只会惹事的表妹。“你对她做了什么?”
“表姐,是不是连你也不相信我。”沈凉悦心慌的不行:“我就是从她身边走过去。我能做什么?”
桦嫔听了这话,拼命的去解开衣襟上的纽扣。解不开,她索性拼命的撕扯,只露出淡粉色的肚兜。“为表清白,臣妾也顾不得脸面了。请皇上恕罪。”脱下撕坏的外衣,她侧过身去:“就是这里,皇上您看。”
后腰,一处伤显眼的吓人。周围的皮肉乌黑乌黑的,根本不是瘀伤的青紫之色。
沈音苒眼尖,竟发觉乌黑中央有一节亮晶晶的银针。“皇上,这伤蹊跷,还是赶紧请太医过来。”
严一凌往前凑了凑,没打算说话。
因为她发现只要有皇后在,她这个贵妃就是配角。皇帝总是注视着这一位温情脉脉,端惠稳重的妻子,没她这个妾妃什么事。
皇帝首肯。小侯子随即去请了太医。
太医从侧卧着的桦嫔身上。取出一根银针,并非半截。
之所以短短的露在伤口外,是因为刺的特别深。
“皇上,这银针上有毒。”太医表情凝重,道:“这毒虽然不足以致命,却能使血气奔涌,难以平固。若不是发现这针,状况和一般的胎动落胎情形极为相似,请脉时也难以察觉。而桦嫔娘娘倒地时也的确震动了胎气,加上毒性催化,龙胎便保不住了。”
“下去吧。”奉临叹息着屏退了太医。家丑不可外扬,这后宫的争斗比朝堂上还精彩纷呈!
“皇上,您听见了吧……您听见了吧!”桦嫔捂着脸,哭的伤心欲绝:“臣妾也不知做错了什么,得罪了沈凉悦,她竟然下这么毒的手!”
“凉悦……”沈音苒抽了一口凉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这么糊涂?”
“表姐,你说什么啊,不是我!”沈凉悦红着双眼,哽咽着摇头:“我和她无冤无仇,怎么会是我呢!再说,我根本就没带什么银针,我怎么会害她……”
见皇帝一言不发,沈音苒哭着说:“严贵妃,此事与本宫表妹有牵扯,实在不宜由本宫亲自查问。既然事情出在你宫里,就劳你过问。”
说完,她缓缓走到一旁的椅子上,轻轻坐下。“严贵妃不必担忧,无论是不是凉悦所为本宫绝不姑息偏袒。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看着皇后哀痛的样子,奉临眉头蹙的更紧些。“朕等着,你查问吧。”
明知道着麻烦躲不掉,严一凌反而平静下来。
“表小姐能否说说,皇后娘娘领诸位姐妹走出厢房之后的情景?”严一凌如常的语气问道。
“我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么?我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我正要迈出门,她就摔倒在地。难道就因为我经过她身边,你们就要诬陷是我?那和她同坐在一起的人你们怎么不怀疑,针就不能是早就扎进去的?还有那徐贵嫔,她也在厢房里,她说在看花瓶你们就信,她就不能远远的将银针射向桦嫔?凭什么一定是我?”
桦嫔红着眼睛,哭丧着脸道:“你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才觉得疼。那是徐贵嫔还在一边的桌子旁抱着花瓶看。难道是不是你我会不清楚么?还有,你可别忘了,是你提议来伊湄宫的!要不是有这样的打算,你根本就不喜欢严贵妃,何以要来参观她的寝宫?还硬拉着皇后娘娘同来。你根本就是早有预谋。”
“你少在这里信口开河……”沈凉悦哭着说:“我没做过,你们都不信我,我要见姑母。姑母一定会替我查清楚的。”
“这事不必惊动太后。”严一凌惋惜的说:“太后若知道桦嫔没了孩子,一定要难受了。”
“你就是怕姑母查清此事,你诬陷不了我才这么说的吧!”沈凉悦边抹着泪,便冲她嚷:“人是在你宫里出事的,你宫里藏了那么多脏东西,当别人都是瞎子么?”
“本宫宫里藏了什么脏东西?”严一凌被她说的有些纳闷。
“下流的药粉。”沈凉悦瞪眼看着她:“你床上的枕头里,那味道再清楚不过了。你想迷惑皇上,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凭什么自恃清白的来冤枉我。”
“素惜!”严一凌可不想吃这种哑巴亏:“去把床上双枕抱过来。仔细检查床铺上还有什么脏东西。”
奉临凝神不语,只是一直留意皇后的神色。末了,才去看一眼严贵妃。
其实后宫不是个说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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