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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用的。”桦蕊蜷缩着身子,看着红肿的手腕,委屈的直落泪。“我根本就没有证据,她现在是承认了这些,可是一旦到了皇上面前,她不承认了又该怎么办?我拿她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到那个时候,皇上反而会怪我无中生有,怪我徒惹是非,自然而然就会对我反感。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心里恨透了徐妃,可是一时之间竟然拿她没有办法。
这种滋味真是不好受。
何况徐妃已经把话都挑明了,目的就是要激怒自己,逼着自己尽快对她出手。桦蕊怎能不明白这里的险恶。
“娘娘,你别害怕了。”萱彩扶着她起来:“实在不行,咱们就先忍一忍吧。”
“除了忍,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桦蕊本来想织一张网,只待时机,就牵带出徐妃害死她孩子的这件事。可现在看来,徐妃根本就存心提防着,稍微有风吹草动,事情就会败露。
“萱彩……”桦蕊忽然仰起头,对上她的眸子。“这件事情我也并非就真的没有办法了。你也许帮得上我……”
萱彩愣了愣,很快眼底就只有一片茫然:“请娘娘吩咐。”
————
立春的那天,花房的奴才们将精心培植一冬的各种名贵盆栽挪到了御花园中。
妃嫔们去了毓秀宫请安,回来的路上便默契十足的前往御花园赏花去了。
又是个难得的晴天,冰雪消融的几乎见不到痕迹。花枝展昭的女子们,穿梭在朵朵娇艳的花丛中,俨然成了一幅画。
也是难得出来透气,严一凌没挑对时候。
一时兴起听说花很美,便在宫里坐不住了。
“小姐,您瞧,这会儿多热闹啊。”素惜倒是看得眼花缭乱。“徐妃娘娘最喜欢花了,指不定也来凑热闹了。”
“是啊。”严一凌赞同的点头。“要是宫里来个戏班子听听戏,或者弄个杂耍什么的,她不一定会出席。可要是赏花,她肯定来的最早。”
“那咱们找找,说不定还能遇着呢。”素惜笑得合不拢嘴。
徐妃大闹桦妃宫的事,已经传得后宫人尽皆知了。
想必皇上和皇后也都心中有数,只不过他们没有过问,其余的人就更不会多管闲事了。
说真的,她们都巴不得徐妃天天去别人宫里闹。要不然茶余饭后,连嚼舌都没有谈资了。
“啊——”
正说在兴头上,忽然听见一声尖叫。
严一凌吓了一跳,本能的转过头看过去。上吐女才。
“我杀了你——”
紧跟着,又是一声吼叫。
妃嫔们开始慌乱起来。
有躲避的有逃开的,自然也有些胆子大的,说话的功夫就凑了过去。
严一凌赶紧领着素惜过去瞧,眼前的一幕多少叫她有些吃惊。
握着匕首的不是别人,正是桦妃的近婢,那个叫萱彩的小丫头。
只见她气势汹汹的,一双眼睛瞪得血红,刀尖直直的指向徐天心。
“萱彩,不要啊,你这是做什么?”桦蕊吓得脸都绿了:“快把刀放下,别乱来。”
“娘娘,奴婢今天就是死也一定要为你报仇。”萱彩正义凌然的样子,和往日一点不同。
严一凌马上想到她很有可能是被桦妃催眠,灌输了复仇的概念。“怎么回事?”
听见皇贵妃的动静,围观的妃嫔和奴才们不由的让了路。
徐天心一脸的淡然,丝毫不惧。
只是她身边的小丫头银铃,手臂上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皇贵妃娘娘,您来的正好,快阻止萱彩吧。臣妾也不知道这丫头发什么疯了,竟然要行刺徐妃。”桦蕊委屈的说。
严一凌在心底冷笑了一声。你不知道就稀奇了,你不知道这世上就不会有人知道了。连台词,她都替桦妃想好了,肯定是说萱彩偷偷听见了她和徐妃的说话,知道徐妃承认害死了桦妃的孩子,所以要替主子报仇。
于是这件事情就被光明正大的揭露到皇上面前。
因为在御花园动了刀子,还伤了人,事情就比较大了。
很快会闹到朝上。加上桦妃的父亲会在朝上帮忙兜住了,皇上就不能轻易罢休。
徐天心刚去桦妃宫闹过,也是难为桦妃这么快就能想出对策。
轻咳了一声,严一凌对徐天心使了个眼色。“桦妃,本宫知道你的委屈,也知道萱彩为什么这么做。不过你不必担心,本宫有更好的办法解决这件事情。你们现在就把徐妃带去伊湄宫,本宫要亲自查问之前的事。”
说话的功夫,严一凌已经走到萱彩身后。
“皇贵妃娘娘,您别想拦着奴婢为桦妃娘娘报仇。”萱彩恶狠狠说话的同时,双手紧紧握着刀一步一步逼近。
严一凌瞅准了时机,脚下使绊子。
萱彩整个人嘭的一声趴在地上,手里的刀直直的扎进了土里。
“好了,没事了。”严一凌温和的说:“萱彩这样子,一看就是起了魔障。素惜,叫人送到太医好好给瞧瞧。大家继续赏花。”
转过头看着桦妃,她轻轻的勾唇:“这么小的事情,就不必惊动皇上皇后了。萱彩魔障了怕是不适合留在宫里继续伺候。桦妃身边若没有侍婢可用,本宫这就让内务局给你挑几个合适的。如何?”
卷四:树倒狲散,风云迭起 第四百四十章:堵上她的嘴
“皇贵妃娘娘……”桦蕊没想到皇贵妃和徐妃配合的这样默契。她越来越觉得,她的孩子就这么没有了,也一定和皇贵妃有关。
只是在当时,那一位的戏做的真好。桦蕊还一度以为,她是在为自己着想。现在看来,皇贵妃不过是想借她没有了孩子这件事。打压沈家。
“萱彩跟了臣妾多年,即便是生了病,臣妾也想将她留在宫里照顾。”桦蕊倒不是在意一个萱彩,只是不想放过这次机会。人要是就这么被送出宫去了,那这苦心的安排不就没用处了。
皇上甚至不会知道这件事。或者只是听奴才一句话就带过了。
“你有这份心,是最好不过的了。”严一凌做出很感动的样子。“只是大家都看见了,萱彩这病不似寻常,随时可能握着刀子行凶。为了你的安全起见,也为了宫里不再出这样的乱子。本宫不得已,只能先送她去太医院诊治再送出宫。”
“是。”汪泉答应的极快,说话的功夫就将萱彩带走了。
妃嫔们瞧着没有戏看了,便也都散了。
“你也去看看伤势吧。”徐天心看银铃可怜:“傻丫头。你何必替我挡着。她是伤不到我分毫的。”
说完,她赶紧叫金铃陪着她去处理伤口。
转而徐天心一脸冷漠的看着桦妃:“你以为这样做,事情就会闹到皇上耳朵里?别太天真了,这后宫里有心思的人不是只有你一个。你能叫奴才张嘴,我也能叫你闭嘴,信么?”
严一凌转过脸去,佯装没有听见。
桦蕊还是有些恐惧的。
徐妃已经够可怕的了。加上还有皇贵妃撑腰,这不是她能扭转的局面。至少眼前不是。
“臣妾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徐妃要来怪我,怎么不怪你自己那天说过什么?”
徐天心往前走了一步:“不是说过什么,而是做过什么。”
伴随着说话,她还特意看了一眼桦蕊的肚子。
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窜了起来,桦蕊身子一颤,后退的时候险些跌倒。
幸亏,有人扶了她一把。
“无双?”桦蕊转过脸,看见是无双心里不由窃喜。
“皇后娘娘驾到。”无双面无表情的说。
于是妃嫔们再一次被聚在这里。上吐巨圾。
严一凌领头行了礼:“皇后娘娘金安。”
沈音苒就着侍婢的手,慢慢的走过来。
而随行的人之中,根本就没能看见遥光的影子。
“本宫听闻御花园里新添了不少鲜花。便来瞧一瞧。没想到皇贵妃也在。”沈音苒表情随和,说出来的每个字都是相当的柔软。
那感觉就像是慈母在呵护自己的孩子,生怕力气用大了,会有什么不好。
严一凌笑了笑:“臣妾在宫里待久了,只觉得闷。和皇后娘娘一样,想着出来走走。早起没能向娘娘请安。还请娘娘恕罪。”
“无妨。”沈音苒温和的样子看上去很是端庄。“你伤着,请不请安都是次要。”
徐天心撇了撇嘴:“皇后娘娘如今要看花,何必还劳动出毓秀宫。只要吩咐花匠们将这些花挪去毓秀宫不就得了。毓秀宫又不是放不下。”
这话让沈音苒很生气。之前皇上找不痛快,她晕过去了,皇上还叫小侯子搬了不少花过来。现在徐妃故意提及此事。就是要脚踏难堪。
“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沈音苒也不和她置气。“本宫是想赏赏花,也是想晒晒太阳,多和你们走动走动。不至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是……御花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本宫怎么瞧着你们一个个脸色都不是太好?”
目光落在桦妃脸上,沈音苒忧心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后娘娘恕罪,是臣妾的错。”桦蕊刚说到这里,就听见身后的皇贵妃轻咳了一声。
“还是让臣妾来说吧。”严一凌微微一笑:“桦妃的侍婢起了魔障,不知道是不是失心疯,伤了徐妃的侍婢银铃。臣妾吩咐人送她去了太医院,等会儿叫直接送出宫去,回母家调养。以免再有什么吓人的举动……叫皇后娘娘撞见就不好了。”
说的意犹未尽,严易凌又道:“幸亏皇后娘娘您来得迟了些,不然正好遇见,吓一跳可就不值得了。怀胎前三个月最要紧,娘娘切莫操心其他的事情,专心养胎赏花才是最紧要。”
这话大有深意,沈音苒瞪圆了眼睛看着她。“皇贵妃是觉得本宫年逾三十,难以兼顾后宫之事和这个孩子么?”
“从前听人说孕中易多思,还有些不信呢。”严一凌抿唇:“现在看来,倒是真的了。臣妾不过是希望您能多多休息,和年纪有什么关系。再说,即便您年逾三十,还是一样的艳冠群芳,又岂会有兼顾不来之礼。皇上不就是最爱陪伴娘娘身侧么?”
沈音苒轻微的笑了笑:“也并不是长久不见皇贵妃,怎的嘴这么甜了?不知道,还以为是饮了万贵妃宫里甜水井的水呢。”
这话是羞辱她和万贵妃一样。以为卖乖就能笼络皇上的心了。
实际上,嘴巴再甜,在会说话都没有用。
“臣妾哪有这样的福气。”严一凌笑了笑:“要喝也是裴贵嫔喝才对。”
两个人对视一眼,得体的维系着各自脸上的笑容。
奉临下了朝,坐在书房里看今天呈上来的折子。
小侯子端着了参茶进来,小心的问:“皇上要不要去御花园走走?今儿天好,花也都摆了出去。正值春天,百花放的可热闹了。妃嫔娘娘们都聚在哪里赏花了呢!”
奉临瞟了一眼窗外,无暇理会。“朕又不是女子,花花草草的看不看也罢。”
“是。”小侯子不想自讨没趣,只有低下头。
略微一想,奉临又觉得不对。“妃嫔们都在赏花?”
“是,皇上。”小侯子道:“奴才听说是都去了呢。”
“都去了。”奉临扔下折子站了起来:“春光甚好,不去岂不是辜负了。更衣。”
“是。”小侯子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想皇上还真是多变。
然而奉临心里想的却是,碧儿会不会去赏花呢。
换了衣服,他赶紧就来到了御花园。
没想到这一去还真是挺有收获的。她真的在。
这几日,冷静下来了,他又觉得好像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皇上。”沈音苒很意外,没想到皇上会来。只在这个瞬间,她马上又意识到或许这一切是与皇贵妃有关,心里微微的不舒服。“臣妾给皇上请安。”
妃嫔们自然是高兴的,没想到皇上也会来御花园。随着皇后行了礼,个个都是一脸的喜气。
唯独桦蕊,脸色有些苍白。
奉临伸手扶了皇后一把:“有孕自是不必多礼。”
“谢皇上。”沈音苒淡淡的笑起来。
严一凌表情柔顺,并不是想要卖乖。而是她心里没有怎么在意皇帝负气离开那件事。同样的事情,经历一次他是这样,经历十次他还是这样,有必要一次一次的陪着他较真儿么!再说,后宫是他的,就算不是置气,他也可以遍尝新鲜,谁叫人家是皇帝。
“御花园新添了这些花卉,皇后可喜欢吗?”奉临望了严一凌一眼,转而问皇后。
“臣妾很喜欢。白花馥郁,多姿缤纷,臣妾瞧着心花怒放的很是舒心。”沈音苒笑意盎然,以此来掩饰心中的不与担忧。
徐天心轻咳了一声:“白花虽然艳丽,可人心叵测,不看也罢。”
不等皇帝转头去看她,她便轻微欠身。“臣妾告退。”
“怎么?”奉临凝眉,看向徐天心的时候,就只看见她转过身不疾不徐的离开。“什么人心叵测?”
“可能是个误会吧。”沈音苒温柔的声音听起来,如同春风拂过面庞。“臣妾来得迟了,知道的一知半解。不如还是让桦妃告诉皇上吧。”
严一凌笑了,皇后还真是怕皇上会多看她一眼。
“皇上,是臣妾的侍婢萱彩,不知道怎么忽然发了狂,拿着刀划伤了徐妃身边的侍婢银铃。”桦蕊低着头:“都是臣妾管教无方。”
“怎么回事桦妃管教无方呢。”严一凌柔柔的笑着:“本宫见了,那萱彩双眼发直,目露凶光,一副吃人不吐骨头的样子。看样子是魔障了。这应当是一种病,而不是管教的问题。”
奉临是难得听她开口说话,不由皱眉:“魔障了?”
严一凌转过脸,渐渐收敛了笑容:“是啊。是病就会有人害。说不定那丫头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或者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吓病了也未可知。”
不给桦妃辩解的机会,严一凌直接道:“不过皇上大可以放心,臣妾已经安排人送她出宫了。回头让内务局再安排几个得力的奴婢去桦妃宫伺候即可。另外徐妃大度,也不准备追究这件事情了。后宫之中,凡事以和为贵,自然皆大欢喜。何况这时候,皇后娘娘有孕在身,身为妾妃妾嫔的,理当不该叫娘娘费心才对。”
奉临微微点头:“小侯子你安排内务局给桦妃挑几个侍婢。”
“是。”小侯子恭敬的退下。
桦蕊满腹的委屈被堵在了咽喉,真是憋得她难受。“臣妾谢皇上恩典,谢皇贵妃娘娘关怀。”
“桦妃太见外了。理当如此。“严一凌笑着欠身:“不耽误皇上陪皇后娘娘赏花,臣妾也告退。”
她这一走,硬是把皇帝的心都揪走了。
奉临哪里还有心思陪皇后赏花呢?
卷四:树倒狲散,风云迭起 第四百四十一章:卯上了
素惜撇着嘴走进来,一脸的不高兴。
严一凌才摘下章嬷嬷别在鬓边的一支金簪,就从镜子里看见她撅嘴的样子。“又是谁惹我们素惜姑娘不痛快了?”
“小姐,桦妃娘娘来了。”素惜故意造作的说:“说是特意来向皇贵妃娘娘谢恩的。”
“谢恩?”严一凌抓起了被自己摘下来的金簪交给章嬷嬷:“嬷嬷再给我戴上吧。”
“是。”章嬷嬷笑了笑,把金簪别的特别好看。
“请桦妃进来。”严一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好像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代表另外一个人,而不是她自己。
但那个真正的自己又在哪里?又在想什么呢?
“臣妾给皇贵妃娘娘请安。”桦蕊十分的乖巧:“此番叨扰娘娘,是特意来向娘娘谢恩的。”
严一凌微微点头:“素惜,看座。”
随后目光落在桦蕊粉嫩的面庞,她微笑着问:“谢恩?谢什么恩?”
“娘娘让内务府择选的侍婢,勤奋又乖巧。”桦蕊笑着召唤了丫头进来:“叶子和叶梅。”
“奴婢给皇贵妃娘娘请安,娘娘金安。”
两个小丫头乖巧的行礼,个个看上去都是那么水灵。
“既然有福气在桦妃身边伺候,那你们就一定要尽心了。”严一凌和颜悦色的说:“桦妃最是温和,宽待下人,这也是你们的福气。”
“奴婢一定尽心伺候桦妃娘娘。”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桦蕊笑着:“先下去吧,本宫还想和皇贵妃娘娘说几句体己话。”
这话的意思。明显是要赶素惜和章嬷嬷出去。
严一凌倒也大方:“嬷嬷去看看补品熬的怎么样了,等会儿好叫人给皇后娘娘送去。素惜,你去做些糕点给桦妃尝尝。”
两人声应下,慢慢的退了出去。
“皇贵妃娘娘还真是有心。”桦蕊心想,就算她炖了龙肉,皇后也不会入口的。何必费这个力气。再说,万一要是补品被人动了手脚。岂不是落下个谋害皇后皇嗣的罪名。
严一凌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着说:“本宫伤未愈时,皇上赏赐了不少珍贵的药材和补材,就让人熬制成补品,给皇后送去。从甄选补材到熬制成汤,再到送去毓秀宫,本宫请了两位御医亲自监督,不光如此。再皇后品尝之前,还请了院判大人先品尝。确认无误之后才会敬奉皇后之手。”
桦蕊脸色稍有些不自然:“皇贵妃娘娘如此谨慎,想必皇后娘娘一定能领受娘娘的心意。”
“如此谨慎是应当的。因为宫里的事情瞬息万变。即便你没有这个心思,落在别人眼里也是你的谋略。这一点。桦妃你聪明灵巧,比本宫更明白。”
“娘娘谬赞了。”桦蕊低下头,缓缓的叹了口气。
“你来伊湄宫,想必不光是为了致谢吧?”严一凌不想再兜圈子,直接问:“莫非是因为御花园里,和徐妃的过节?”
桦蕊起身。皱着眉跪了下去。
“你这是做什么?”严一凌莫名的看着她。
“皇贵妃娘娘,臣妾不知怎么得罪了徐妃。这几回的事情,徐妃已经明显的表露出敌意。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