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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两个孩子也是在宫里。你想她们了,便去飞絮宫看看。杨妃是疼爱孩子的人,必然不会亏待她们。本宫以为这么安排对大家都好。”严一凌想了想,对章嬷嬷道:“本宫记得,日前内务局新送来了一套木槿花开的饰物。”
“是。”章嬷嬷明白皇贵妃的意思,转身退了出去。不多时,就取了过来。
严一凌打开盒子,仔细的看了看:“这款式新颖,镶嵌的宝石成色极好。只是本宫这个岁数带着,显然不如裴贵嫔合适。”
章嬷嬷从皇贵妃手里接过锦盒,双手呈于裴贵嫔。
“这……”裴以琳连忙起身:“如此贵重之物。臣妾愧不敢受。”
“你戴起来肯定好看。”严一凌和悦笑道。
如此裴以琳就只有硬着头皮接过:“多谢皇贵妃娘娘厚爱。”
话音还没落,杨絮便已经急匆匆的进来。“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说完这话,才瞧见裴贵嫔也在,手里还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杨絮心里鄙夷不已。好好的孩子,她不好好照顾,这会儿想着过来要了,真是恬不知耻。
“呦,我瞧瞧,皇贵妃娘娘这是赏了什么好东西。”
裴以琳有些挂不住,脸埋的很低。
杨絮走过去,打开了锦盒:“啧啧!这么华贵的饰物,除了皇上皇后,宫里也就只有皇贵妃才拿得出。真是不错。裴贵嫔年轻貌美,佩戴一定好看。”
“多谢姐姐赞赏,妹妹薄柳之姿,怕是辜负了皇贵妃娘娘一番厚爱。”裴以琳小心的维系着脸上的笑容。
“怎么会呢!”杨絮意味深长的说:“这饰物如此的精致,一定会将裴贵嫔你装点的如花似玉。保管皇上一见倾心。”
裴以琳微微屈膝:“承姐姐贵言。”
自觉留在这里只会被杨妃耻笑,皇贵妃又哪里会在意她的感受。裴以琳忙不迭道:“既然杨妃姐姐肯费心费力好好照顾两位小公主,那妹妹就在此谢过。”
伴随着屈膝的动作,她低眉道:“臣妾改日再来请安。容后等杨妃姐姐安顿好了,臣妾一定登门探望。”亚名扑亡。
“好哇。”杨絮目送她转身离开,心里却只有鄙夷。“真若是疼这两个孩子,怎么会回宫多时也不过来瞧一瞧。我这要接孩子走了,也不说陪着去宽慰两句。”
说这话的声音并不大,可裴以琳却都听见了。原本心里就不是滋味,再被她这么一说,所有的委屈就涌了出来。泪珠子扑簌簌的往下落。
正巧素惜安顿好了事情,往回走。撞见了手捧着锦盒满脸是泪的裴贵嫔。“娘娘。”
裴以琳微微点头,随后捂着脸匆匆而去。
“小姐、杨妃娘娘。”素惜进殿的时候,两个人相谈甚欢。
“怎么样,都打点好了么?”杨絮见她过来,便着急的问。
“打点好了,只是两个小公主还在睡着。乳母说再有一盏茶的功夫就该睡醒了。倒是再送小公主过去会比较好。”素惜如实的说。
杨絮点头:“是呢,咱们多等一下不要紧的。由着她们睡好了再说。”
素惜想了想,道:“小姐,奴婢回来的时候碰上了裴贵嫔,瞧见她……哭着跑了出去。”
“哭着?”杨絮莫名其妙:“不用她抚育两个孩子了,为她减轻了多少负担。还得了一套那么华贵的金饰,心里不知道怎么乐不得呢。还哭着跑出去,这是要做给谁看,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呢!再说,先前她和莫嫔闹开的时候,咱们不就已经听说了,她对那两个孩子呼呼喝喝的,一点都不疼爱的样子,现在是怎么了?知道自己不能再凭借孩子来争宠,心里不舒服了?”
严一凌是知道杨妃这张利嘴的,只是笑着劝道:“你就少说一句吧。哪怕是养只猫,养条狗的,一年对,也是有感情的。何况是两个孩子。裴贵嫔可能只是不擅长表达罢了。心底多少是会舍不得的。”
“她要是真的舍不得,刚才怎么不要求去看看孩子,多陪一会儿。或者直接和我一块送孩子回宫。你看她那副样子,想起来就叫人不舒服。”杨絮提了一口气,道:“也不怪莫嫔和她处不来,换做是我,一定要再三的请求迁宫。”
“好啦。”严一凌拿她没办法:“你往后要做的事情要说的话可比现在多多了。省点力气吧。”
“也是。”杨絮点头表示赞同:“反正孩子现在归我了,我管她是真的心疼,还是假意争宠,以后她也不必再费这个心了。”
说完,杨絮便道:“我去孩子们房里看看,等下醒了就直接接走。你就不必管我们了。”
严一凌点头:“好,你看着办。”
待到杨妃出去,素惜才又说:“小姐,这件事情裴贵嫔会不会怪你啊。原本你让她回母家省亲是一番好意,可如今却把两个小公主交给了杨妃,她会不会觉得你是有预谋才这么做的。奴婢是怕得罪了小人,那可就真是防不胜防了。”
“其实我打算这么做,便料到会这样了。”严一凌不以为意:“不过,既然是为了孩子好,那别的什么也就不重要了。再说裴贵嫔一时接受不了是人之常情,等过些日子,她发现宫里没有需要她操心的事情,终于能一觉睡到天亮,就该感激我了。”
“但愿吧。”素惜将信将疑。
正在这时候,汪泉快步走了进来。
“什么是?”素惜问道。
“回娘娘的话,方才有奴才送消息过来,说皇上的御驾这会儿朝着桦妃宫去了。”
“桦妃宫?”严一凌有些纳闷。“皇上已经有很久没去过桦妃宫了。”
素惜也是一脸的狐疑:“之前桦妃想方设法的请皇上过去,皇上不是都不肯么?怎的今天就主动过去了?小姐早起去过苍穹殿,可是听皇上提到什么了?”
严一凌摇头:“并没有。”
“娘娘,那咱们……要不要派人去探探……”汪泉谨慎的问。
“不要。”严一凌虽然闹不清楚皇上要做什么,但总觉得皇上会很谨慎。“皇上警觉,咱们这么做容易被发现。不管皇上是为了什么去桦妃宫的,想来皇上走后,都能有消息散出来。远远的盯着就行。”
“奴才明白了。”汪泉谨慎的退下。
章嬷嬷替皇贵妃续了杯茶:“娘娘不必为了这些事情烦心,奴婢始终觉得,是狐狸早晚要露出尾巴。”
“是啊。”严一凌抿了口茶:“我现在更该担心,一旦她的尾巴露出来了,该怎么死死的抓住。另外,赶紧去查一查,昨晚宫里那不速之客的身份。总觉得他不像是寻常人。”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五百八十五章:夹缝周旋
奉临来到桦妃宫门外,见桦蕊已经迎在玉阶下,心里莫名的钻出一股怒火。
然而这愤怒被他掩饰了起来,眼角眉梢只有如旧的平静。
“臣妾恭请皇上圣安。”桦蕊春风拂面般的温柔,嫣红的唇瓣舒展成好看的弧度。“皇上许久没来臣妾宫里坐坐了。”
“是啊。”奉临略微颔首:“朕的确许久没来瞧你。”
言罢他将手伸了过去。
桦蕊乖巧的将手放在皇帝的掌心,婉然笑道:“臣妾预备了些糕点。请皇上品尝。”
“唔。”奉临牵着她缓缓的走进殿去,随后穿过了庑廊,直接来到桦蕊的厢房。
“不必跟着伺候。”奉临瞥了小侯子一眼,示意他领着宫人走远些。
小侯子会意,恭敬的点头:“奴才遵命。”
待到皇上与桦妃走了进去,他便跟着关上了房门。“你们都下去干活,这里不必伺候了。”
就连桦妃的近婢叶子叶梅也都被打发了下去。
虽然不知道皇上要做什么,但小侯子敏觉皇上是生了气的。于是他悄无声息的退到了较远的地方,以确保不会听见皇上与桦妃的对话。
一进门,奉临便松开了桦妃的手。
桦蕊走到圆桌旁斟茶,温和的端了过来。“皇上喝杯茶,润润喉。”
奉临不懂声色的接过茶盏,见她撤手。便送开。
茶盏一瞬间掉在地上,茶水飞溅。
“啊!”桦蕊没料到会是这样,急忙的跪了下去:“臣妾疏忽了,皇上恕罪。”
说话的同时,她赶紧摸出丝绢替皇上擦去靴子上和袍子上的茶水、茶叶。
奉临不做声的捏住了她的下颌,微微用力托起,迫使她看着自己。
“皇上……”桦蕊动了动唇:“臣妾……”
“你近来,见过什么人?”奉临阴戾的目光,裹藏着寒意,直直的与她对视。
“臣妾……臣妾并没有……”
指节更加用力,奉临寒声道:“朕既然来问你,便是已经清楚。你若说实话,或许还能活命。倘若继续欺瞒朕,那就别怪朕翻脸无情。”
心嘭嘭的跳的厉害,桦蕊绷紧了心弦。说实在的,她根本就不敢看皇帝的目光。却更不敢不看。“皇上,臣妾……见过……司徒顽。”
奉临缩回了手,放开她。“接着说。”
“臣妾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入宫的。”桦蕊跪着,垂下头慢慢的说:“那一晚,他猝不及防就进了臣妾的厢房。”
“然后呢!”奉临有些不耐烦:“你对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臣妾……臣妾自然不敢乱说。”
奉临冷哼一声:“皇贵妃的伊湄宫在哪里,不是你告诉他的么?”
“皇上,臣妾并没有!”桦蕊有些委屈,连忙仰起头。“臣妾只是让他赶紧离开,千万不能被人发觉。毕竟他……是车迟国的人。”
见她不肯说实话,奉临一把扥住她的发髻,用力往下一扯。
“唔!”桦蕊只觉得头皮都要被他扯下来,疼的龇牙咧嘴。“皇上。臣妾说的都是实话。您是知道的,臣妾昔年差点没命,是司徒顽救了臣妾。这么多年,他屡次要臣妾替他卖命。臣妾都是不肯的。皇上……臣妾不改初衷,一心只有忠于您,臣妾又怎么会做这样的糊涂事!”
“你不说是么!”奉临咽不下这口气:“你若不说,朕便由着皇贵妃收拾你。到时候,不光是你要死,你父亲,你的族人,都要因为你这个不忠不孝的奸妃而死。”
“皇上,臣妾冤枉。”桦蕊红着眼睛,哀泣道:“臣妾也不知道司徒顽当初怎么会知道臣妾的身份。这段日子,他的确逼迫臣妾做了不少事。可是臣妾不敢……”
“你不敢?”奉临笑得阴戾。目光里闪烁着鄙夷。“在香料里下毒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倒是朕疏忽了,没想到你有这么大的胆子。手爪子竟然都伸到朕这里了。当初若非看在你小产,机会送命那么凄惨可怜,朕就不该留下你这条贱命。”
桦蕊心里有气,却不敢流露出怨恨来。她何曾想这样活着,一面受着司徒顽的胁迫,一面又要佯装忠君,为皇帝探知车迟国的机密。两边她都得罪不起,两份差事又都能以完成。早先入宫的时候,她和所有的嫔妃一样,都渴望能得到皇上的垂注,渴望能有扶摇直上的一天。可自从那一次小产,一切就都改变了。这些事,她又能对谁去说?
“香料的事情,臣妾真的以为只是会让皇贵妃梦魇。其他臣妾当真不知。”
“那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朕!”奉临怨毒的目光,透着一股震慑人心的威严。他是真的生气了。
原本以为桦妃会乖乖的听他的话,将司徒顽要做的事情逐一禀告。可前头的事情一忙起来,后宫里的种种他便有些顾不上了。没想到这个时候,桦妃竟然真的对皇贵妃下了手,且是连他都一块算计进去了。
这口气,奉临本来就没咽下去。不过是碍于华勋一直忠君,才迟迟没有作动。何况这些年,桦蕊实则也帮了他不少的忙。否则,他岂会让这颗沙子留在眼皮底下。
“皇上,臣妾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倘若……倘若这件事情办不好,那司徒顽就不会再相信臣妾了。到时候,臣妾便不能再将他们的打算告诉您。”桦蕊不停的落泪,头皮的痛楚以及内心的惶恐,都让她生不如死。“皇上,臣妾知错了,索性这件事情最终还是被察觉。臣妾并没有伤害到皇贵妃娘娘,更不敢伤及龙体,求您饶了臣妾。”
奉临用力一甩,桦蕊便嘭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茶盏的碎片瞬间刺进了她的小腿,嫣红的血水不一会儿就渗透了衣裳。
桦蕊很想哭,却不敢哭。唯有极力的隐忍。“皇上,臣妾真的不敢违背您的圣意。”
“只怕你是自己都糊涂了自己的身份。”奉临虚着眼睛看她:“朕便是清楚的告诉你,朕不能给你的,车迟过也给不了你。你若是想要活命,就必须要记清楚,你到底是为谁在效命。”
“臣妾记清楚了。”桦蕊连哽咽都不敢,死命的将泪意压在心口。
“很好,那么现在来告诉朕,到底司徒顽和你说了什么,你又和他说了什么!”奉临从来不会轻易去信一个女人的话,何况面前跪着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足为信。
好好的,司徒顽不会去打皇贵妃的主意。除非是有人故意要他去主意这个她。
而此事,最有可能,就是桦妃的挑唆。
“皇上,司徒顽他是想……加速行事。让臣妾挑起争端。皇后娘娘所在的沈家已经倒了,不足畏惧。她是想要臣妾设法,让皇贵妃成为众矢之的。一旦严家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他就可以趁机要挟皇上,以替皇上平叛为名,一步一步的控制天朝,最终……”
“住嘴。”奉临冷喝一声:“你要说的这些,朕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桦妃,朕再提醒你最后一次,别忘了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桦蕊忍着疼,咬着牙,喘着看着皇帝铁青的脸。“皇上,臣妾真的不敢忘,臣妾没有说谎。臣妾是您的人,您尚且不愿意信任臣妾,司徒顽又怎么会无条件的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臣妾,他心里何尝不是防备着……”
想想也是,即便桦蕊再聪明,再能为司徒顽效力,司徒顽也不可能去相信她的话。一个连自己夫君都会背叛的贱婢,凭什么叫旁人相信。
奉临勾起唇角,目光依旧刻毒:“你说的有那么一丁点道理。但是桦妃,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无非是想着在朕与司徒顽面前游刃有余,两头都不得罪。将来不管是谁打赢了谁,你都能得个好,不至于尸骨无存。”
“不是的,皇上,臣妾不敢。”桦蕊心里,的确如皇帝所言,正是两头都不想得罪。可她哪里敢承认。“侍奉主上,唯有忠心耿耿这一条,才是臣妾的活路。”
她说的很是坚决,不由得连她自己都信了。
可惜奉临还是不信。亚名吉划。
“臣妾……的确是嫉妒皇贵妃。臣妾没有的,不能有的,她都有了。臣妾如何能不嫉妒。可是……臣妾若是不听从司徒顽的吩咐,便不能再与他周旋,探知车迟国的打算,再禀明皇上。所以,难免会做出一些伤害皇贵妃的事情以求能让司徒顽安心。但臣妾骨子里并不敢真的与皇贵妃为敌。皇上您是知道了,先前皇贵妃屡次对臣妾对手,臣妾都是隐忍、退避,甘心领受,根本就没有想过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反击。”
桦蕊哭的动容,眼角眉梢里只是有顺从与凄凉。“即便臣妾蠢笨,也知道皇上待皇贵妃是真心实意。又怎么会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做。皇上,臣妾真的没有想过危害皇贵妃,也不敢去做那样不要命的事情。臣妾的心,永远是终于皇上您的。”
奉临懒得再听她废话,也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但这个时候,有她在宫里,许多事情才能得以顺利的进行下去。换句话来说,便是还不到了结她的时候。
“朕乏了。”
桦蕊听了这句话,长长的舒了口气。“皇上歇一会儿吧。”
“不必收拾,跪着就行。”奉临淡漠的起身,自顾自的走到床边躺上去,一把扯下系在床头的帷帐。
桦蕊这才掀起了裙褂,很不忍心的去看自己腿上的伤。她咬着牙,将那瓷片拔出来。看着鲜血涌出,心里就只有恨。
这样的日子太苦了,以至于她所有的心思都被消磨成了恨。她恨司徒石,恨皇帝,恨皇后,恨皇贵妃,恨所有操纵她打压她玩弄她的人。
皇上啊皇上,你今日加诸在我身上的,有朝一日,定然百倍奉还!
听着床上的人,均匀的呼吸声,桦蕊真想捏住那瓷片,狠狠朝他扎下去。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五百八十六章:哭诉
奉临在桦妃宫里待到午膳时分,就自行返回了苍穹殿。
侍婢们进来之前,桦蕊已经将地上的瓷片收拾起来,放在一个精致的瓷盒子里。也自己找了药粉大早伤口上,用布条缠了起来。
“娘娘。”叶子和叶梅哪里知道房里出了什么事情,进来时都是一脸的喜色。
桦蕊也没多说什么:“去传膳吧。本宫有些饿了。”
叶子笑盈盈的说:“奴婢这就去,只是娘娘怎么不留皇上一起用膳。”
“皇上日理万机,能抽空过来一趟也属不易。本宫怎么能要求的更多。”桦蕊温和的说:“等下用过午膳,你们去炖一盅人参鸡汤给皇上送去苍穹殿,补补身子也是好的。”
“是奴婢记下了。”叶梅笑呵呵的答应着。“娘娘手里的锦盒好精致,是皇上才赏的?奴婢去给您收好。”
微微有些不自然,桦蕊摇头:“不必了,本宫自己去收着。”
他给带来的痛苦,自然要好好收着。否则桦蕊不知道这一日一日,支撑她活下来的究竟是什么。心里的痛楚,一份一份的沉下去,脸上的笑容却极像是从心里透出来的。
“是。”小丫头也只当是她在意皇上的恩赏,并没有多心。
而这一切。也都在奉临的意料之中。“小侯子。”
“奴才在。”
“让内务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