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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倒也大方:“何足挂。再说又不是您的错。”
笑眯眯的走到他身前,楚月压低嗓音道:“我倒是觉得,皇上大可以把这么端正的态度用在皇贵妃身上,保管百病全消,琴瑟和谐。”
“古灵精怪你这丫头!”奉临眉梢染了一丝笑意。“朕心里有数!”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一十四章:聚齐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良媛睿走进来行礼,看见皇贵妃竟也在,低头见礼:“皇贵妃娘娘金安。”
“依兰,赐座。”沈音苒微微勾起唇角,淡然的笑容从眼底缓缓的流淌。“良贵妃来的也是早。”
有些腼腆了的笑了,良媛睿道:“臣妾原是该早些过来的。出了宫门便听说伊湄宫走水。只是还没赶过去,就又有奴才说火已经熄灭了。于是臣妾便想着先向皇后娘娘请安,再过去看看。”
“本宫也正在问走水的事情。”沈音苒看向严一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严一凌有些摸不着头脑:“臣妾倒是糊涂了。只听奴才说小厨房走水,便没有多问。想着今天是后宫重又觐见皇后的日子,臣妾不敢怠慢,就先过来了。因为自己宫里的这点小事,要皇后娘娘记挂,真是心中愧疚。”
“呵呵。”清爽的笑声如黄鹂啼鸣般柔美,桦蕊款款走进来,身后跟着莫嫔。“皇贵妃娘娘就是心宽,宫里走水这么大的事情,竟也只觉得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换做是臣妾,只怕早已经慌了神,哪里还有娘娘您这般从容淡然。”
说话的同时,她与莫嫔一并行了礼:“皇后娘娘金安。”
桦蕊心里憋着一口气。那是奉擎埋下的仇恨种子。她真的已经不想再忍下去了。继续留在这里宫里,她弄不清自己还能得到什么。
“桦妃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严一凌明显的感觉到,她甜美的嗓音里藏着细细密密的银针。好像随时随地准备朝她扎过来,不放过一处的扎下来。
“有么?”桦蕊心想,你感觉得到就好。否则我岂不是要白费心思了。
然而脸上却依旧是温婉可人的样子,她抿了抿嫣红的唇瓣,娇怯怯的笑道:“可能是臣妾今天这身衣裳的缘故,娘娘觉得有些不同了。”
她这么一说,沈音苒便也注意了一下。“这不是前两日外头才进宫的云锦。这么快就制成衣裳。穿在桦妃身上倒也好看。不过本宫记得,素日里你多喜淡雅的色调,鲜少沾红。没想到穿上这桃粉色的云锦更显得娇俏了。”
“原是天热,不该用这样鲜艳的颜色。但臣妾一见到这块料子。便喜欢的不行。”桦蕊温眸而笑。她记得奉擎说过,喜欢看春日里枝头上娇俏柔美的桃花。她也知道,这宫里最爱穿鲜艳衣裳的便是皇贵妃。
可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旁人能穿她自己却不能穿。她又凭什么不能穿?
说话的功夫,沈凉悦、杨絮、云芝(云嫔)、楚乔也一到了。
皇后这正殿上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妃嫔连同宫婢,乌泱泱的一片。个个都是极美的,身段窈窕,面容精致,活脱脱像是走进了画卷。
行了礼,便各自就座。
沈音苒正想说什么,就看见徐天心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给皇后娘娘请安。”徐天心瞟了一眼皇贵妃,脸上的笑容不由的一沉。心想这死女人竟然还没被弄死,真是福大命大。倒是苦了她到处去找,好不容易打探到消息。她竟然已经回宫了。“徐妃也回来了?”良媛睿是没听见一点动静的。
“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贵妃面前么!”徐天心嫌她问的都是废话,语气有些凉。
良媛睿别她顶回来心里不舒坦,便又道:“本宫记得徐妃是被皇贵妃发落去行宫的。还当是得要皇贵妃娘娘点头,才能迎你回来。这样突兀就见到你在殿上,好奇你宫里有没有奴婢收拾,妥不妥当?我本是好心,怎的倒像是惹徐妃不高兴了呢?”
“你想多了。”徐天心择了个位置坐下,不紧不慢的说:“金铃在宫里收拾,自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
“那便是最好。”良媛睿也不再多言什么。毕竟今天妃嫔们都在,什么都挂在脸上怪不好看的。
沈音苒听她们说完了这番话,看着人也差不多都到了,便道:“今日叫你们前来,是有一件喜事要宣布。”
皇后嘴里的“喜事”两个字,惊得妃嫔们不由的蹙眉。个个脸上的神情都不是那么的自然。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
沈凉悦抬眼看了皇贵妃,不得不说,她的脸色是真的不怎么好。难道宫里传言。说司空楚月和皇上的事情都是真的?而皇贵妃也是因为楚月的事情才和皇上生出了嫌隙?
“不过在说这件喜事之前,本宫还想要说另外一件事情。”沈音苒吊足大家的胃口,不疾不徐的说。“前些日子,皇贵妃忽然失踪的确是遭人撸劫。而这个人……想来你们也都不会觉得陌生。那便是车迟国的大皇子,司徒顽。”
这话当着妃嫔们的面一说,殿上便是炸开了锅。以欢场才。
“皇贵妃娘娘是被司徒顽掳走的?”云芝转脸看了一眼楚乔。
见她眼底并未有什么惊慌之色,云芝又问:“难道说司空二小姐也是被司徒顽掳走的?”
提起楚月的事,楚乔脸色瞬间就阴了起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皇后娘娘所说的喜事,不是更值得关注么?”
云芝见她不情愿多说,心里就更加没底了。自从宫里传言说楚月陪了皇上一夜,熙荣园就闭门谢客了。她几次去想要打探些消息,都吃了闭门羹。这会儿再从楚乔的态度来看,还真是叫人不好多思。
“司徒顽撸劫皇贵妃,哼!”杨絮一股怒火冲上了头:“无非就是想借此来要挟皇上。车迟国只怕也是黔驴技穷了,能想出如此不光彩办法来的竟然是大皇子殿下,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是啊。”沈音苒深吸了一口气:“不过幸亏有惊无险,皇贵妃已然平安的回宫了。”
“这都是皇上的福泽庇护。”杨絮又道:“天朝繁荣,咱们要什么没有,何必畏惧那车迟贼子。皇后娘娘不如劝劝皇上,剿灭他们得了。”
沈音苒只觉得好笑:“漫说后宫不已多管朝政上的事情,就算是能管。硝烟起战火乱,遭殃的也是百姓。皇上心系民生,岂可随意开战。罢了。咱们还是说说宫里的喜事。”
目光环视了每一位妃嫔的脸庞,最终落在皇贵妃脸上。
严一凌的目光里却满是担忧,她并不愿意皇上和皇后为了迷惑司徒顽,堵住桦妃的嘴,就拖楚月下水。
楚月为了严家已经受了很多的委屈。严一凌不忍心,也不能再叫她难过。
“皇后娘娘看着臣妾,便是想要臣妾来说这件事了。”严一凌饶是笑了笑:“本宫被虏获的期间,若非是有司空家二小姐,司空楚月处处庇护,想来也没有命回到现在。于是本宫向皇上请了恩旨,请皇上收下楚月为……”
“皇贵妃你……”楚乔惊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严一凌冲她温然一笑:“乔贵嫔你不必担心,叫本宫把话说完你再说话不迟。”
楚乔心想,这哪里能放下心来,感情不是把你妹妹嫁给你夫君。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也不对。皇贵妃的妹妹,还是真是嫁给她的夫君了。“娘娘想说什么?”
严一凌饶是一笑,淡淡道:“本宫是想说,请皇上收下楚月为义妹,给予公主的显贵。来日,必然要在朝中为她择一位好驸马,好归宿,才不算辜负。”
侧首看了看皇后,她笑着问:“皇后娘娘觉得这样可好?”
“自然是好。”沈音苒心想,即便是皇帝没有答应,皇贵妃开了口,他也一定不会有什么异议。
如此楚乔才算是松了口气:“那臣妾还真是要替妹妹好好谢谢皇上皇后、皇贵妃娘娘您了。”
“不急着谢。”严一凌温和的说:“待到楚月真的找到了好归宿,出嫁那一日你再谢本宫也不迟。”
不管怎么说,楚乔心里的这块大石头都算是落地了。
妃嫔们也是如出一辙的透出喜悦来。
良媛睿却有些疑惑:“皇后娘娘说是喜事,便是皇上要收二小姐做义妹么?臣妾怎么觉得似乎还有别的什么?”
沈音苒满面春风的点了点头:“是真的还有一桩喜事。至不过皇贵妃还不晓得。”
“臣妾愿闻其详。”严一凌莫名其妙,怎么今天喜事特别的多?
“莫嫔。”沈音苒目光徐徐落在她的身上。
“臣妾在。”莫嘉起身恭敬的行礼:“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皇上已经下旨,册封你为妃。依兰。”
“是,皇后娘娘。”依兰屈膝欠身,随后从小侍婢手里接过一个天蓝色的锦盒,缓缓的送莫嫔面前。
莫嘉有些受宠若惊,怎的忽然就要册封她为妃主了?这感觉,就像是天上掉馅儿饼一样。“皇后娘娘这是……”
“这颗夜明珠,是本宫怀有皇子的时候,沈太后所赐。本宫现在将它转赠于你。希望你能为皇上诞下皇子,这也是天朝之福。至于册封礼的事情,本宫已经交给内务局打点。你宫里更名的金匾,稍后也会有奴才送过去。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好好养胎知道么?”
沈凉悦脑子里嗡的一声。当时她怀了奉翊,又产育了皇嗣,也没见皇后舍得拿出这颗珠子。现在可还,竟然把沈家的东西给了外人。脑子里闪过两个词,沈凉悦蚊音念叨:“珠胎暗结,胎死腹中!”
不觉得脸上映出了一抹凉凉的笑意。
“臣妾多谢皇后娘娘恩典。”
如是,裴以琳和云芝便急急的起身恭贺:“恭喜莫妃娘娘晋封之喜。”
楚乔也在嫔位上,可这会儿她一点也不想站起来。
她莫氏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因为有孕在身,就成了妃主?这口气,她可咽不下去。
莫嘉脸颊生绯,连忙垂下头去:“两位姐姐请起,还未行册封礼,莫嘉愧受。”
良媛睿心里也不舒坦,但嘴上的话好听多了:“皇上金玉良言,一诺千金,妹妹你就是莫妃了。好好的歇着,好好的将养身子知道么!”
“多谢良贵妃娘娘提点。”莫嘉缓缓的起身,手不自觉的抚了抚自己的腹部。才伸手去接过了依兰手里的锦盒。
严一凌看着满面笑意的桦妃,心里的怒火一股一股的往外钻。她可不想再便宜了这个女人!“本宫瞧着,桦妃眼角眉梢都是喜色,是替莫妃高兴么?”
桦蕊听见皇贵妃的语声,不由得一愣,随即笑着点头。“是呢娘娘,宫里许久没有册封的喜事,上一回册封还是良贵妃娘娘由妃位晋封贵妃之位。如今莫妃妹妹也有如此的福气,且腹中的胎儿算着也有三月了,想必已经安稳。再过几个月,宫里就又热闹起来。”
“是啊。”沈音苒道:“再过些日子,宫里可真就是热闹了。大皇子聪颖好学,小皇子龙精虎猛。再加上杨妃抚育的两位小公主,待莫妃也生了……满宫可都是欢颜笑语了。”
桦蕊连连点头:“臣妾一想到如此,便觉得心里畅快。赶上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孩子们放风筝、嬉戏追逐,满宫里怕只有欢笑声呢!”
严一凌却在这个时候,长长的叹了一声。
人家描绘其乐融融的乐景,她却满心哀愁的叹气,不免扫兴。
沈音苒知道她是有话要说,便故意皱眉问道:“这么高兴的时候,皇贵妃因何叹息啊?”
“臣妾是在想,当初臣妾的奉仪若是没有被大石头活活压死,那么现在也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能抱着弟弟牵着妹妹,在温暖入春的阳光下嬉戏。可惜啊,转眼奉仪也离开臣妾这么久了。皇后娘娘可知道么?每每想起奉仪被活活压死在石头下的那个画面,臣妾的心,就像是被千万只毒虫啃噬一样的疼。”
眼底闪烁着泪花与恨意,严一凌的目光不沉不徐的落在桦蕊脸上。“方才听见桦妃描述了那样美的一幅画卷,本宫就想起奉仪口里都是鲜血的凄惨模样了。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只剩下悲凉了。非为人母,又怎么能体会一个母亲的心?所以本宫不知道,桦妃你究竟是在高兴什么?你自己不也是失去过孩子的人么?难道在你眼里看来,没有那个孩子只是幸事?旁人欢愉的时候,你竟不会因为自己的失去而惋叹哀愁么?”
桦蕊没想到皇贵妃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样揭疮疤的话,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皇贵妃娘娘这么说,那便是失去了孩子,臣妾便连笑也是不能了?这宫里……失去孩子的妃嫔可不再少数,难不成终日以泪洗面才可?人总是要向前看才是,难道每天守着悲伤度日才是为娘的责任么?再说,莫妃娘娘有孕是喜事,臣妾感同身受,替她乐一乐也不可以么?皇贵妃娘娘说的,好像奉仪公主是臣妾害死的一样。即便您是贵妃,说话做事也得要有凭据,不是么?”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一十五章:扒皮
乍一听桦妃这话,严一凌都觉得自己是站不住理的那一个。
徐天心抿了一口茶,茶盏“嘭”一下搁在手边。“桦蕊这话的意思,莫不是没有证据你就抵死不承认了?”
本来心里就不舒服,桦蕊侧过脸去:“徐妃是皇贵妃娘娘肚子里的蛔虫么?皇贵妃娘娘是否怀疑臣妾,指明了来说臣妾也听得明白。无需徐妃你再从旁解释。以免旁人还以为你是帮着皇贵妃娘娘欺负臣妾呢。”
“我欺负你犯不着在嘴上。”徐天心半软不硬的说:“你晓得我是有多少法子的。”
“这倒是真的。”桦蕊觉得自己最失败,便是自幼没找一位师傅,好好的学学武艺。当初田姰便是总以此嘲笑她,如今这徐妃也是。并且,她若是会武功,早早就逃出宫去,拉上奉擎远走天涯了。可她幼时,又怎么会预料自己将来嫁的人和喜欢的人竟不是同一个呢?“谁不知道徐妃你武艺超群。”
严一凌扯回了方才的话题,继而道:“桦妃你说的没错,人应该向前看。所以本宫也不愿意停留在痛苦之中。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对本宫影响丝毫未减,本宫一直找不到一个可以释怀的方法。除了……找出真凶。”
“是么!”桦蕊叹了口气:“臣妾一直以为,当初奉仪公主被巨石压倒这件事是个意外。如今听皇贵妃娘娘这么说起,才想着有可能是人为。但即便如此,娘娘也要有真凭实据才好下结论。否则无端的提及只会让自己心情欠佳,而臣妾也当不起这个惹人怀疑的罪名。”
“听说你宫里伺候的季斌,功夫也不错。”严一凌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桦蕊的心头一紧,脸皮因为僵硬并没有显露太多的表情来。“季斌是会些功夫,难不成这也能作为证据?这宫里会功夫的内侍可不在少数。”
“是么。”严一凌不以为意:“我还听说,没入宫之前,桦妃最喜欢吃松子桂鱼。”
“是。”桦蕊也不避讳:“未入宫之前,臣妾的确最喜欢松子桂鱼。只是入宫之后,反而渐渐的不喜欢这道菜了。人的口味和容貌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所改变,只怕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吧?”
严一凌点头:“的确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喝了口茶,她接着说:“还听说桦妃最喜欢佩戴金里藏银的饰物。这一点最是奇怪了。本宫一直不明白,你母家开有金楼银楼。还设了那么多分号。自己的买卖,自己的身子,何以要在银子外头裹上金子做成饰物呢?”
良媛睿有些好奇:“桦妃母家是有金楼的?皇贵妃娘娘从哪里听说。臣妾与桦妃亲近,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妹竟然浑然不知呢。看来臣妾还真是个糊涂人。”
“金楼的事情,自然是皇上告诉本宫的。”严一凌毫不掩饰。“日前朝廷有困难,后宫省出的银子有限,便是桦妃的母家大力支援。非但如此,桦妃还亲手做了靴子,送到沙场给战士们穿,可是个有心思的人呢。”
桦蕊莫名其妙的很,按说肃亲王离开她宫里的时候,时辰也差不多了。她一直季斌盯着打探,只说没一会儿的功夫,伊湄宫的小厨房就起火了。且皇帝当时已经过去了。想必肃亲王是没有机会和皇贵妃说什么的。
那皇贵妃也未必知道她对肃亲王的心思。大抵不会因为这个而吃酸醋。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臣妾不知道,何以娘娘忽然对臣妾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了?”桦蕊有些莫名其妙的问。
严一凌就等着她好奇呢,毕竟这些事都是在打探桦妃虚实的时候得知的。其实归根结底也没有什么攻击性。现在她这样一开口问,反倒是直接可以转入正题了。“这些事,说来也是凑巧,本宫被撸劫的这段日子,没少听司徒顽絮叨。他总是心心念念着妹妹你的好呢!”
这话一出,满殿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游离在皇贵妃与桦妃之间,个个噤若寒蝉。
沈音苒也没料到皇贵妃会忽然说这个,心头一惊:“皇贵妃的意思是……”
说话的同时,她不由得使了个眼色。示意皇贵妃不要再说下去了。毕竟是关系到前朝的大事。倘若妃嫔们纷纷猜忌,再透出什么风声去,那可真就是难以估计的大事了。
“碍于皇上的情面,以及楚月的庇护,司空赟将军的名声,这段日子。车迟国的大皇子殿下待臣妾也是礼敬有加。虽说是被撸劫,但衣食无缺,时常也会有所交谈。说有意也好无意也罢,闲谈之间就提到了桦妃。”严一凌提了口气,从容道:“司徒顽说,桦妃有一门秘书。”
“皇贵妃娘娘……”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