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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媛睿只是笑了笑:“皇贵妃当初在宫门救了她一命,没想到她因此而获宠。以为是扶摇直上的好时候,有了皇子,还被册封为妃,哪知道竹篮打水一场空,末了了,什么也没落下。”
眷恋觉得有些奇怪,不由低声问道:“娘娘今儿是怎么了?怎的竟问这些事?”
“我就是想知道,这宫里还剩下几个妃嫔。”良媛睿揉了揉眉心:“我没有子嗣,也没有恩宠。有的不过是皇后的庇护罢了。所以,这越是到了最后,立场就得越坚定,我只是怕……万一要是站错位置了,后果不堪设想。”
听良贵妃这么说,卷莲不由得紧张起来:“娘娘您的意思是,皇后娘娘要对皇贵妃娘娘……动手了?”
“呵呵。”良媛睿笑了出声:“皇后何时停止过对皇贵妃动手啊?”
“可是当时皇上不在宫里,皇后娘娘是屡次维护皇贵妃,甚至不惜与朝臣们撕破脸。”卷莲觉得,那个时候后宫里是最好的时候,几乎就只有一把声音。
“傻了么你!”良媛睿笑得有些阴冷:“那都是做给皇上看的,这你还不懂么?你可别忘了,先前皇后差一点就死在皇贵妃的手里,她焉能不恨。现在,奉翊也成了她的孩子,樱妃不能再碍手碍脚,她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那……皇贵妃又岂会任由皇后宰割。”卷莲也明白,皇贵妃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何况现在她还有皇上的恩宠。土大役才。
“女人啊,最弱的时候,便是有孕、生育的时候。皇贵妃自顾不暇,她要保住这个孩子,就不敢拼尽全力的跟皇后去斗。倘若她的孩子没有了,身心俱疲,甚至万念俱灰,她就更加力不从心去抗衡皇后了。”
良媛睿忽然坐直了身子,心跳加剧:“落辇,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卷莲被她吓了一跳:“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良媛睿喘着粗气,脸色如雪一般的苍白:“卷莲,我心慌的厉害。你说……万一这一回,咱们要是选错了,可怎么办?正因为我素日里与皇后亲近,要是到了危急关头,皇后一脚把我提出来当刀子使该怎么办?我岂不是要成了替罪羊?皇上那么宠爱皇贵妃,未必皇后就真的能赢啊!”
“娘娘,那……那咱们就帮皇贵妃。”卷莲也是口不择言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疯了?”良媛睿心惊肉跳的看着她:“选择帮皇贵妃,也许皇贵妃还没出事,咱们就得死在眼前了。皇上和皇后,都容不下两面三刀的人。更何况哪怕我是贵妃之尊,我也没有恩宠啊。朝堂上的那些臣子,根本就不会支持我,为我作势。这下可惨了,受夹板气倒还好,怕就怕我两头都靠不到岸,别人还没倒下,先把咱们给活活淹死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哇?”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七百一十章:可疑的端倪
“救命……救命啊……不要……”
严一凌还没推门进来,就听见门里有动静。“汪泉,你赶紧开门。”
汪泉三步并作两步,将门踢开。
正看见戍卫拿着麻绳勒住叶纤的脖子。
小丫头可怜,脸憋得通红,就快要断气了似的。“救命……”
“住手。”汪泉一边喊一边扑了上去。
严一凌跟杨絮紧跟着走了进来:“你是谁。为什么要勒死乔妃的近婢。”
那戍卫有些惶恐,却一脸的不屑:“这事,怕是皇贵妃问不着。”
“好大的口气。”杨絮一脸的凛然:“这宫里除了皇上皇后,便是皇贵妃说的算。我还是头一回听见,有皇贵妃问不着的事情。”
叶纤喘咳不止,好半天才能开口说话:“皇贵妃娘娘救我,皇贵妃娘娘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
“到底怎么回事。”严一凌很是不解:“他为何要杀你?”
“她伺候大小姐,却连大小姐自寻短见都没有发觉。如此失职,叫她下去陪着大小姐一起上路,是她的荣幸。”那戍卫阴冷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温度。
“她不是叫叶纤么?”杨絮纳闷。“她伺候乔妃的日子并不长。何况乔妃的性子,若是不许人伺候,只怕她也不敢在旁边多嘴。怎的就轮到你一个戍卫来论及陪葬不陪葬的事情,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叶纤哭着道:“回娘娘的话,奴婢虽然叫叶纤。却是司空府的奴婢。当日,奴婢是跟着田姰一起入宫伺候的。只是大小姐不喜奴婢,所以平日里只叫干些粗活,并不让奴婢靠近伺候。是田姰死了,大小姐才让奴婢跟在身旁,整个熙荣园里都是司空家的奴婢,不曾有公众指派。”
“原来如此。”杨絮叹了口气:“也就是说,这是司空将军的意思喽?”
“不!”
“是!”
叶纤和那戍卫几乎同时给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
“汪泉,把这戍卫带下去。”严一凌觉得是因为他在。叶纤才欲言又止。
“皇贵妃娘娘怕是也无权过问司空府的事情吧!”那戍卫丝毫不肯退让。“何况您不是一直都对大小姐有成见么。人都死了,您又何必来理会熙荣园的事。”
杨絮很是不满:“皇贵妃要做什么,轮不到你个奴才说长道短。司空府再如何显赫,到底也是受命与朝廷的臣子。司空将军尚且不会如此不敬。更何况你这仗主人之势的狗奴才。汪泉,赶紧把他带出去,再不老实就交给刑房好好审问。”
“皇贵妃娘娘,救救奴婢,娘娘,您救救奴婢。”叶纤哭成了泪人。脖子上的绳痕分外明显。
“现在没事了,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严一凌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地方怪怪的。这三天,她好不容易才说服了皇上,留下肚子里这个孩子。以至于熙荣园,她一次也没敢来。
叶纤想了想,犹豫着不敢说。毕竟宫里的流言,是说大小姐是被皇贵妃逼死的。
可二小姐又说,这件事情一定和皇贵妃无关……
到底该不该相信皇贵妃,她一时间难以抉择。
“你这丫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话不能赶紧说呢?”杨絮脾气急,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着急的不行。
严一凌猜到了一些,便择了个位置坐下来,慢慢的说:“我猜你之所以吞吞吐吐的不说话,乃是并不真心信我。但若不是我心里对乔妃的死有疑惑,也不会这个时候过来。索性二小姐和司空将军才出宫并未走远,现在若道出实情,还来得及。”
话说到这里了,叶纤含着泪跪到皇贵妃面前,先没开口,只是连着磕了三个头。“皇贵妃娘娘,杨妃娘娘,我家大小姐,好像……好像不是自尽死的。”
“你说什么?”杨絮不由得一惊:“不是自尽死的?那是怎么死的?”
“奴婢也不知道。到底大小姐的死因是什么。但是……今早,奴婢在大小姐房中发现了一样东西。”叶纤也顾不得丑,手伸进了自己的肚兜里,将那怀疑之物掏了出来。“就是这个荷包。”
叶欢赶紧接过来递给了皇贵妃。
“娘娘切莫深吸,这荷包里放着一种迷药,放在香炉里一同烧,便不会有明显的气味被察觉。而吸入迷药的人就会昏昏沉沉的没有力气。”叶纤说:“奴婢之所以认得,乃是因为自由跟着奶奶上山摘过草药,也挺奶奶讲过药用。可奇怪就在于,大小姐从来没用过这样的东西。而这个荷包,是大小姐一直放香粉用的。里面的香粉怎么会变成了迷药……奴婢百思不得其解。”
叶纤的话,让严一凌和杨絮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让裴贵嫔进来。”严一凌只觉得这事不好。
“皇贵妃娘娘。”裴贵嫔欠身行礼:“臣妾记得,那个磨坏了的流苏玉就放在了梳妆台上的盒子里。”
杨絮略微点头,示意她可以过去拿来。“赶紧找出来。”
裴以琳走到妆镜前,很自然就打开了一层的抽屉。“就在这里。”
取出了抽屉里的锦盒,裴以琳赶紧递给了皇贵妃查看。
然而严一凌打开锦盒之后,就只看见盒子里有快碎片。像是从玉上面掉下来的。
“东西呢?”杨絮莫名的看了裴贵嫔一眼:“你不是说这里面有流苏玉么?”
裴以琳吓了一跳,赶忙走过来,这时才发觉盒子是空的。“皇贵妃娘娘明鉴,臣妾当真是看见二小姐将那流苏玉放在这个盒子里,又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收好了。奴婢不敢说谎,若不是亲眼所见,又怎么敢领着娘娘您来找。”
叶纤听她这么说,也不由得一惊。“早起有些奴婢过来给大小姐收拾东西,说看看还有什么可以用来陪葬,会不会是她们拿走了。”
“不对呀。”裴以琳更加奇怪了:“昨晚上,二小姐亲自收了些大小姐喜欢的东西,说用来陪葬。当时我就在场啊。怎么今天又要让侍婢过来拿?”
杨絮问那叶纤:“昨晚上你怎么没陪着二小姐给乔妃收拾陪葬的金器?”
“回娘娘的话,奴婢整晚守在灵堂,本事要陪二小姐回来的,可是二小姐不用奴婢跟着。后来,裴贵嫔娘娘看二小姐哭的可怜,就执意跟了过来。所以奴婢并不知道二小姐已经给大小姐收拾了陪葬的金器。”
“那么早起过来的奴婢你可认得?”严一凌觉得很蹊跷,少不得多问了一句。
“奴婢不认得。还以为是内务府吩咐过来打点的。”叶纤红着眼睛道。土大欢亡。
“这就奇怪了。”杨絮也是觉得很不对劲。“倘若楚月前一晚就打点好了陪葬的东西。是没有道理第二天再叫人过来打点的。何况时间紧急……弄些不熟悉情况的侍婢过来,又怎么知道乔妃生前喜欢什么,再说那些金器送过去,清单也来不及马上写好啊?又有谁会在出宫之前才来做这件事,弄得焦头烂额?”
严一凌赶紧吩咐汪泉:“你去,把早起来过熙荣园的侍婢给本宫找出来,问问清楚到底她们奉命拿走了什么当陪葬,又是谁下的旨意。”
“是。”汪泉不敢耽搁。
严一凌也没闲着:“裴贵嫔,你形容一下,那流苏玉是怎么磨了?”
裴以琳知道事情重大,于是认真的点了下头:“那流苏玉底下缀着的是一块紫玉。原本该晶莹剔透,雕琢成葫芦的样子。可臣妾分明瞧见一侧刮花了。且葫芦的叶子也少了一片。”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碎片?”严一凌把锦盒递给她。
仔细看过之后,裴以琳摇头:“并不是,玉是一样的。但是臣妾猜想这应该是葫芦身上的掉下来的碎片。那叶子上有花纹,并不是这样光滑。”
“谁都知道那乔妃是最爱美的了。哪怕是逛个御花园,也要披金戴银的装扮一个时辰才肯出门。倘若她身上的玉磨损了,以她的性子会马上摘下来叫侍婢取新的过来换上。断然是不会死之前,带个碎了的玉上路,叫自己走也走的不风光。”
叶纤不住点头:“杨妃娘娘所言不错。平日里若是大小姐身上有什么物价坏了或者刮花了,她都会马上叫奴婢取下来,另换新的。而坏了的那个大小姐也不会收着,不是打赏下人,就是顺手扔了。”
“有没有可能……是在临死的时候弄的?”严一凌起身:“那一日,乔妃便是在这间房发现悬梁的么?”
“是。”叶纤难过的点头。
“杨妃、裴贵嫔,你们快帮我找找。”严一凌总觉得,真相可能就在弹指之间,稍微一摸,说不定就能摸到痕迹了。
“找什么?”杨絮看她这么激动,也不免跟着紧张起来:“你自己要当心。”
“就找那个葫芦的叶子。”严一凌相信自己的感觉是不会错的。“这个房间,每个角落,上上下下都要自己的找,看看那紫葫芦的叶子到底掉在哪里。一寸一寸的找,决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七百一十一章:竟不是自尽
良媛睿赶到的时候,几个人正在屋子里满处找着什么。
“给皇贵妃娘娘请安。您这是在找什么呢?”
“良贵妃来的正好,多个人多双眼睛,你也帮着找找。一小片紫玉雕的葫芦叶子。”严一凌慢慢道:“也没多大,大约小拇指甲大小。”
“好。”良媛睿满头雾水,心想那么小的玩意儿。也不值钱啊,找来做什么?
当然,既然皇贵妃兴致这么好,她也不好多问。
只是几个人找了好半天,都没有发现那东西。
“裴贵嫔,你没记错吧?真的是掉了一小片葫芦叶子?”杨絮有些怀疑,该不会她眼花,说不定就是只有一片叶子呢!
裴以琳坚决的点头:“杨妃娘娘,臣妾肯定没有记错。那葫芦精巧玲珑,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臣妾自然过目不忘。”
“那就再找找吧!”杨絮也没有办法。
良媛睿少不得问:“皇贵妃找这么小的物件做什么?莫妃是有什么用处?”
“现在还不好说,找到了才有答案。”严一凌站在原地,轻轻闭上眼睛。假如她是楚乔,和皇上怄气又来伊湄宫大闹了一场过后,她会做什么事情来宣泄心中的郁闷呢?
“叶纤。”严一凌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双目炯炯有神。
“奴婢在。”叶纤刚忙走了过来。“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最后那一日。乔妃回来之后都在房里做了什么?”
“回皇贵妃娘娘,贵嫔娘娘拿出了近来所绣的女红。许是那一日心情不好,她一口气全都剪坏了。”叶纤只是觉得可惜。也是那个时候自己笨,并没有看出端倪,许那个时候乔贵嫔便不想活了。
“东西都扔了么?”严一凌又问。
“并没有,奴婢这就去拿。”叶纤快步将那东西都捧了来。
是个不小的黑漆木圆盒。
严一凌赶紧打开盒盖子,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了桌案上。
杨絮帮着她,一样一样的慢慢找。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乔妃的针黹手艺是真的不错。从前竟然不觉得。
“是不是这个?”杨絮惊讶的发现了一块紫玉的碎片。
“对,就是个。”裴以琳眼前一亮。
“这就对了。”严一凌问叶纤:“乔妃平日里在哪儿做针黹?”
“乔妃娘娘成日里都在软榻上做针黹,有时候一做便是一整日。”叶纤起身走到软榻旁,想起小姐平日里做针黹的样子。不由得满脸是泪。
严一凌仔细的看了看软榻的边缘,果然有一处像是被什么磕了一下,不再那么平滑。
“这就对了。”
“皇贵妃你的意思是……”杨絮心里有个大概的影子,但并不能确定。
“先是荷包里的香粉变成了迷药。再有随身带着的流苏玉被磕碎了,甚至掉下碎片来。这么看,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乔妃并不是自尽的。”土助页弟。
严一凌尽量说的缓慢,每个字都说清楚了。
“什么?”良媛睿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乔妃不是自尽,是有人把她迷晕了,然后……然后挂在梁子上?这……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严一凌想了想:“赶紧叫人去把这个怀疑告诉皇上。请皇上定夺,追回乔妃的棺椁以及司空楚月。”
“是。”小旭子在外头候着,听了这吩咐迅速的跑了出去。
这时候,汪泉正好回来:“娘娘,奴才查问过内务府。并没有吩咐侍婢过来收拾过什么陪葬的金器。内务府的总管说,这事情一般都是由娘娘身边的人打点。他们看司空二小姐在宫里,便没有多事安排。”
“这就是了。”严一凌深吸了一口气,道:“是有人拿走了那样证据。想来,是他时候回想起来,发觉自己动手的时候那流苏玉留下了破绽。”
“不错。”杨絮一脸的骇然:“谁会滚着去上吊,好好的走过去岂会弄坏自己身上玉。即便是真弄坏了,那乔妃也会第一时间摘下来换上新的。都要走的人,怎么会不让自己体体面面的。所以,最有可能就是,她昏过去的时候,有人抬着她去上吊。”
严一凌点头:“且是一个人抬着她,甚至是拖着她去上吊。若是两个人,根本不会让她的身子磕在床榻边上。”
“这人就要浮出水面了。”良媛睿的心不由得揪紧,她比任何人都要敏感,这会是皇后的所谓么?倘若真的是皇后。那又该怎么办才好呢?
奉临得了消息,即刻便让人去知会楚月。
随后就撇下了手里所有的事情,紧忙赶往了熙荣园。
皇上来的这么快,倒是叫良媛睿很意外。
哪知道听了皇上的话,她就更加意外了。
奉临一进来,朝着皇贵妃走过来,一脸的正色道:“你放心,朕已经让人去截回楚月和司空赟,倘若这事情内有隐情,朕一定要彻查清楚。”
良媛睿只觉得若是这一次不帮皇贵妃,她往后一定也不会再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现在就凭一块根本找不到的流苏玉,以及一个放了迷药的香粉荷包,就说乔妃是被杀而不是自杀,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更何况,棺椁都已经送出宫去了,半道上叫人折回来。
这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是有辱皇家名誉么?
自然,她没吭声,毕竟这个时候也轮不到她来吭声。
“皇后娘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皇上竟然让人拦截了送乔妃出宫的丧仪队伍,这会儿,棺椁又送回了熙荣园。”依兰快步走进来,疑惑的不行。“奴婢去问过,可御前的人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知道皇贵妃、良贵妃她们都还在熙荣园呢。”
沈音苒淡然的点了下头:“既然是皇上的圣意,奴才们自然会照办。”
“可是娘娘,这未免也太……晦气了吧?哪有这样的说法,送走的人还能送回来!”依兰闹心的不行:“本来最近宫里就乌烟瘴气的没有一点儿好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