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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贵妃以为你赢了?”沈音苒皱着眉问。“你以为耍点小花招,皇上就会信你了?”
“皇上信不信我,再其次。最紧要的是,我终于能看见皇后娘娘伤心落泪的样子。”严一凌伸手,托起她的下颌:“娘娘,其实你知不知道你笑的时候,叫臣妾心里特别恶心。”
遥光紧忙过来,伸手就去推严贵妃。这个机会,是她表忠心的好时候。“别碰娘娘,凭你也敢以下犯上?”
严一凌甩手一个耳光打在遥光脸上,她今天真是太对不起遥光了。
心里有点害怕,下回找冯靖宇请脉,会不会被他下毒毒死。
“本宫和皇后说话,轮不到你这贱婢多嘴。您信不信本宫有法子让你一辈子不见天日?”
“别为难遥光。”沈音苒哽咽的皱着眉:“有什么你冲本宫来。”
抿唇,严一凌俯身,?尖几乎要贴在皇后的?子上。“我对娘娘没有任何不满,我只是……厌恶透了您而已。奉仪的事,你真的当我能就这么算了?你以为在皇上面前替我说几句好话,恢复我的位分,就能抹掉你作恶的嫌疑?”
“奉仪的事本宫根本就不知情。”沈音苒咬着牙说:“那时候本宫根本就不在宫里。”
“是么?”严一凌挑眉:“皇后又不是亲手搬起石头压死奉仪,在不在宫里要紧么?”
“你……”沈音苒气得有些发抖:“你分明就是妒忌本宫多年得宠,与皇上夫妻情深。又加上先前皇上误信人言,将你发落冷宫的事,让你对本宫心生怨恨。所以才会处处针对,视为死敌。严贵妃,你能不能聪明一点不要再被人利用。你以为这宫里不是本宫的便是你的么?”
严一凌轻狂的笑起来:“皇后真是自作聪明。臣妾几时说过妒忌你了?”
她心里根本就没爱过皇上,有什么好妒忌的。
只是,失去奉仪的那股恨意,在面对皇后的时候滋长的又浓又密,叫她难以平静。“不过,皇后娘娘请放心。那一件事,臣妾一定不投机取巧一定找到十拿九稳的罪证。一定要押着杀死奉仪的仇人去她坟前忏悔给她陪葬。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平时,一想到奉仪,心只是隐隐作痛。
可现在,当着皇后的面翻出心里所有的痛,竟然是这么难以承受。
尽管痛,严一凌还是觉得呼出一口恶气,养得起头了。说完这番话,她昂首挺胸,仪态婀娜的转身而去。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遥光眼见着皇后眼神发直,咕咚的倒下去,唇边竟泛起笑意。
“皇后娘娘,您别吓奴婢啊,皇后娘娘……”她伏在床沿,却朝着严一凌的方向吐了吐舌头。
满脸怒火回头看的严一凌,差点被遥光逗的笑出声来。这丫头,真是太坏了。笑了就没气势了好么!
“娘娘。”小侯子迎上前来:“皇上陪徐贵嫔回宫去了,让奴才送娘娘回宫。”
严一凌点一点头:“有劳你。”
小侯子连忙摇头:“奴才不敢,只是……皇上吩咐毓秀宫只准留两名侍婢伺候皇后,奴婢斗胆请娘娘示下,哪两个丫头伺候合适。”
严一凌犹豫了一下,看那样子,遥光是不想离开毓秀宫的。但不让她走,万一皇后真的怀疑她的身份,那她就危险了。
稍微一想,严一凌还是道:“遥光忠心,在随便留个丫头就是。另外,本宫听闻皇后身边有位无双姑娘,针黹女红了得,是么?”
“是。”小侯子连忙道:“无双姑娘原是选进宫的绣娘,皇后瞧着伶俐就留在身边,伺候皇后娘娘也足有十年了。”
“这样好的手艺打发她去下院可惜了。”严一凌看着小侯子恭顺的样子,微笑道:“本宫身边正好缺个好手艺的,让她明儿一早来伊湄宫伺候。”
“是,奴才明白。”小侯子赶紧应声。只是他心里狐疑的不行,皇后娘娘真的就这么倒了?怎么想都不像是真的。
卷一:噩梦醒转,人世两夕 第一百二十二章:饭菜治好了面瘫
这两天,宫里说变天就变天。加上杨嫔和徐贵嫔的事,后宫的每一位妃嫔心中都不安宁。
皇上与皇后多年的情分,说被禁足也就是一夜之间的事。很多人都没弄懂,皇上何时这样宠爱严贵妃了?
严一凌还没看完一本账册。就已经眼花了。“这些东西不是都有人核算过,怎么现在又拿给本宫看?”
汪泉低着头道:“这些账册平日里都是皇后娘娘掌管。现在皇上请娘娘您料理后宫之事,自然是要点算清楚的。”
“是啊小姐,皇后娘娘长久把持后宫,未必就没有差错。”素惜一脸嫌弃的样子。“要是让咱们发现一些痕迹,正好可以禀告皇上。”
严一凌摇头:“皇后城府那么深,最看重的是她的地位和权势。钱财倒不怎么重要。”
只不过这上面会不会有其他什么痕迹。比如各处各司她埋藏好的暗线,或者她要给利益喂饱的人?
“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小侯子走进来。
“候公公过来,是皇上有什么吩咐?”严一凌心想,该不会是刺客的事情有“眉目”了吧?若是被皇上查到什么,徐天心就遭殃了。
“皇上这会儿正在御书房和两位王爷说话。想辛苦贵妃娘娘做两碟小菜端过去。”小侯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一猜就是奉擎的主意。准是上次在小厨房里没吃够。
“好,我这就准备。”严一凌搁下手里的账册:“素惜。你把这些收好,千万别弄乱了。晚点我还要细细查看。”
“奴婢明白。”素惜把小姐看过的位置做了标记。才随着她去了小厨房。
苍穹殿的御书房内,三个人神色各异的等着严贵妃的小菜。
奉擎双手托着腮,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折子。
奉掣一贯不喜欢多言,既然皇帝沉默。他也犯不着多嘴。只在手里把玩着一枚铜钱。
“有何对策?”奉临皱了皱眉:“朕传召你们前来,不光是为了用膳。”
用膳就用膳,还得要严贵妃下厨,真是得寸进尺。心里微微不爽,皇帝的脸色是真的不怎么好看。
“皇兄,你不饿么?”奉擎奇怪的看着他。“晨起就上朝,午时又被一帮老不休闹到现在。不曾离开书房,就连小桌上摆着的糕点也一块没动。你不饿?”
奉临又不是铁打的,当然觉得饿。“不是等会就送过来了么?”
总觉得这个和亲王,就是故意找机会想见碧儿。越是这么想皇帝心里就越是不爽。
“我是问你饿不饿。”奉擎嫌他答非所问。
某人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
“这不就得了。”奉擎冷蔑的侧过脸去:“臣弟肚子饿的时候,脑子里就想不住事情。难不成皇兄你越是饿就越是清醒?那等会儿看着我们吃,你继续想。”
“凭什么?”奉临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奉掣一时不注意,手上的铜钱就掉了。
“别捡了,我给你一锭银子。”奉擎嫌他无聊。“来了两个时辰,还没听你说过一句话呢。”
没搭理他,奉掣捡了起来。继续在指尖把玩。嘴里却冒出两个字:“市侩。”
“什么?”奉擎怒目看着他:“我给你银子还说我市侩。那你呢?一枚铜钱还这么小心翼翼的捏在掌心,吝啬。”
“彼此。”奉掣低着头不看他。
“可恶。”奉擎还以颜色。“你以为就只有你会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
“好了!”奉临打断了这两个人。“折子暂且放下不说。刺客的事情,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奉擎一听他问这个,立马大笑起来:“皇兄你是饿糊涂了?近月楼擒获的刺客不是在押送天牢的路上就嚼舌自尽光了么!早就向您禀告了啊。人都死完了,还有什么可追查的。”
一辈子都是这么玩世不恭,不着四六的。
奉临气得胸闷:“那些刺客是怎么混进宫中的,尤其是那些歌舞婢,是真么能隐瞒身份至今而不被发觉。还有,那些蒙面的黑衣人,又是怎么潜伏在宫中伺机行刺,他们之间如何互通消息。这些人受制于谁?你都去查,难道人死了,事情就了解了?你就不担心宫里还有这些刺客的余党?”
“皇上。”奉擎一脸的郁闷:“我不是说了,还没吃过饭我脑子里一团浆糊。你左一个问题右一个问题,听得我头都大了。”
“嘣”的一声,奉掣手里的铜钱又掉在了地上。
两个争论不下的人同时瞪住了他。异口同声的问:“你是有多饿?”
要不是快饿死了,怎么连个铜钱都捏不住?
“很饿。”奉掣低着头,这一次没有捡起那个铜钱。
奉临长长的叹了口气:“朕才将皇后禁足,这些折子就比冬天的雪花还要多。四面八方的飘进朕的御书房。亏你们还是真的左膀右臂,手足兄弟,就不能好好为朕分忧?”
“臣弟不是陪着皇上挨饿呢!”奉擎翻了个白眼。木岁他弟。
“沈家。”奉掣嘴里冒出这两个字,手上比划了个杀的动作。
“沈家的确是心腹大患。”奉临与他对视,脸色却阴沉的厉害。“朕登基早,一直是太后扶持沈家为朕扫平障碍,抗衡另外两股势力。直到朕纳妃,与严家万家联姻,才构三足?立的太平。冒然断其中一条支柱,只怕另外两条支柱也会瞬间崩塌。后果难以预料。”
奉擎不怕死的问了一句:“皇上当初纳严贵妃为妃,仅仅就是为了平衡势力,坐稳龙椅?”
幸亏是没去捡那枚铜钱,否则听了这样的话,八成又要掉了。奉掣的眉头蹙紧又舒展,舒展又蹙紧,觉得殿上的气氛隐有些紧张。
“严家是严家,严贵妃是严贵妃。”奉临冷漠的看着他,瞬间气场就不同了。“朕如何对碧儿,她知道便好。不劳你费心。”
“那是自然。”奉擎森然而笑:“臣弟当初拱手让爱,为着不就皇兄能与她百年好合么!既然你们心心相印,那臣弟的牺牲就没有白费。”
“你放心,朕不会叫你白费。”奉临戏谑的样子看上去怪怪的。“等这场风波过去,朕便为你选妃。”
“不劳皇上操心,臣弟自有主意。”奉擎才不想要皇帝插手他这些事。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有什么好?还不是被利用的棋子。没有半点恩爱,只是为了平衡这个那个。
“别扯远了。”奉掣咳了一声。
奉临诧异的看着他,这家伙竟然说了四个字。这是最长的一句话了。
奉擎也是这么觉得,少不了多看他几眼。“那你觉得该扯点什么近的?”
“臣妾来迟了,请皇上恕罪。”严一凌和素惜一起进来,一人提着两个食篮。
“哇,好香。”奉擎禁不住啧啧。“真是有劳贵妃嫂嫂了,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八碟热菜四碟小菜,外加一碗汤。”严一凌和素惜逐一将菜摆在书桌对面的圆桌上。“时间匆忙,臣妾宫里就只有这些材料,委屈了皇上和两位王爷。”严一凌笑吟吟的招手。
汪泉赶紧把一桶米饭搁下。由小侯子摆上了碗筷。
“好了,请皇上两位王爷就餐。”严一凌还没说完,奉擎已经坐下她身边的位置。
“嫂嫂有心,那我就不客气了。”他端起碗就夹了一块红烧肉,还是那天晚上那道菜。这一次烧的比上回有滋味的多。许是当晚情急,心里惦记着近月楼上的事,难为她还是做得那么好吃。
“有劳嫂嫂。”奉掣也大喇喇的端起碗,尝了摆在面前的一道小菜。他没吃过这种菜,酸酸甜甜的,有带着一股辣味。“敢问嫂嫂这是什么?”
奉临本来是摆着皇帝的架子,准备先坐下。哪知道这两个人根本不管他,一屁股坐下就开始吃起来。
尤其是那个该死的和亲王。几个时辰都不吭气,倒是见了贵妃,话就躲起来。
“这个是萝卜苗。”严一凌笑着说:“把萝卜的种子用水泡发,长出来的小苗很干净,又不带土。用蜂蜜和普通的作料调了,凉拌着就能吃。只不过再过些日子天冷,这样的小菜也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嫂嫂真是独具匠心,连小菜也做得这样别致。”奉掣又夹了一筷子,欢喜的放进嘴里。
奉擎被他这个表情和一长串话惊得手抖,筷子上的肉就掉在了桌子上。“真的这么好吃?”
他也夹了一筷子萝卜苗,有滋有味的吃起来。“贵妃嫂嫂的厨艺,精湛到这个地步啊。连语塞和面瘫都能治好。”
看着两位狼吞虎咽的王爷,素惜差点笑出声来。敢情是饿死鬼投胎!
奉临一脸的不高兴,想伸长筷子去夹摆在奉掣面前的萝卜苗,肩上的伤却的厉害。
严一凌走到他身边,温和的俯身替他布菜:“皇上,臣妾的汤是根据冯太医给的方子炖的。清香又温补,最适合您调养。等会儿多喝一碗。”
“好。”奉临喜欢这样温柔的碧儿。“朕一定喝光。”
“别呀,我也受伤了,皇兄也让我补一补!”奉擎说话就站起来舀了一碗:“我就先替皇兄尝尝滋味好了。”
奉临火冒三丈的问:“你……能不能有点规矩?”
卷一:噩梦醒转,人世两夕 第一百二十三章:阻拦探望
还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汤和菜就全部都被消灭的一干二净。
幸亏严一凌还做准备了一些,要不然估计一个都吃不饱,还要重做一回。
“都端下去吧。”严一凌吩咐素惜撤了狼狈的杯碟,整理好圆桌。
素惜灵巧。不一会儿又端上了小姐自制的玄米茶。
茶面上飘着米粒,还带着浓郁的迷香气,倒是很特别。奉掣最先喝了一口,不住的赞叹:“这茶真香。”
奉临也是头一回喝,觉得挺有滋味。更要紧的是,最近碧儿的心情好像很不错呢。不光饭菜做得色香味浓,就连茶也准备的别有风味。
想来是禁足皇后的事情让她舒心多了。
“皇上喜欢么?”严一凌温和的问。
“喜欢。”奉临暖眸一笑:“你准备的这么有心思,朕当然喜欢。”
“那就好。”严一凌似是腼腆的垂下头去,其实心里盘算着怎么再下一剂猛药,让皇上彻查皇后在宫中密布暗哨的事情。?小侯子不要命的捧着一叠奏折,在这个时候走进来。“皇上,奴才呈上各位大人上奏的折子若干份。请您过目。”
果然。皇帝脸上那点浅浅的笑意和眸子里的暖一瞬间就泯灭的无影无踪。
奉擎和奉掣看见这脸色,也随之收敛神色。
严一凌欠身,道:“皇上同两位王爷既然有要紧的事情,那臣妾就告退了。”
略点一下头:“朕晚些时候去看你。”
“是。”严一凌笑盈盈的退出殿去。
奉擎眼中有些不舍,但很快就掩藏了起来。“这些折子说来说去不都是一个意思。就是解了皇后的禁足,请皇上不要误信谗言。难道皇上还要看么?”
“看。”奉临冷着脸:“都搁在朕面前。”
小侯子依言照办。
奉掣也点头:“未必都是一样的。”
“是啊,说不定会有不同的声音。朕偏要瞧瞧,到底沈家这些年盘根错节的聚拢了多少外族人,敢如此妄为的悖逆朕的意思。母后也当真是老谋深算,看得长远。”
奉擎听得出来,皇上虽然心里有不满,但归根结底,怪罪的也是沈太后,并非皇后。
并且,这位皇兄的性子,是宁杀错不放过。倘若真的相信皇后有罪,是绝不会给她活命的机会。除非,他是半信半疑,想就这件事,试探一下朝廷上的动静。
没想到。皇后不过是被禁足。前朝就开始这样动荡不安了。
可是他的真心,有没有一丝是为了安抚碧儿?
奉擎忍不住在想,前后几次见到皇上和碧儿一起。唯有近来碧儿显得温婉热情。
可能也在皇上的计算之中。
“哼。”奉擎情不自禁的冷哼一声。
埋头看奏折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看向他。“怎么了?”
“哦,没什么!”奉擎摊开折子,道:“我在想这些人还真是大言不惭,什么词都敢用。还什么国将不稳,江山动荡。难不成把天子当成纸老虎了。皇上,这些大方厥词之言,您可一定不能纵容。”
“废话。”奉临听见纸老虎三个字,非常不悦。“你们都仔细挑挑,看看朕先拿谁开刀比较稳妥。”
奉掣却有另外一桩心事:“内忧不及外患。”
“是啊。”奉临点头:“朕原本打算御驾亲征,但是现在被这些俗物拖住,未必能抽得开身。但朕已经纵容了他们这么多年,再不能由着他们壮大下去。”
严一凌从苍穹殿出来,脸色马上就垮下去。
素惜看着奇怪,关心道:“小姐是怎么了?看着不高兴呢。”
“我担心那堆折子。”严一凌凝眉:“应该都是替皇后求情的。”
“替皇后求情?”素惜心里一凉:“您是说。都是沈家人安排的。”
“是啊。沈家连同外人,不停的上折子给皇上施压。即便皇上能力排众议,朝廷上的震动也不会小。”
这还只是其中一样担忧,严一凌略微一想,道:“加上之前,皇上还要御驾亲征,显然是外事也出现问题。如此腹背受敌的时候,我怕皇上未必真的下决心惩治皇后。”
“那怎么办?难道由着皇后东山再起?”素惜也是心慌的不行。
因为这件事皇后一定恨死小姐了。真要是有重临风光的一日,她一定会卯足劲剥了小姐的皮。“小姐,您看。”素惜皱着眉:“还真是白天不能说人。”
严一凌认得,墨兰是除了遥光之外留下伺候皇后的。“拦住她,问问什么事。”
“你这慌慌张张的,是要做什么?”素惜没给她好脸色瞧。
“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墨兰赶紧行礼:“皇后娘娘的伤口太深,起了炎症,只怕是不好。不必想求皇上开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