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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春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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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奶奶拒绝了,她光身子进的王府。还有约莫三万是十八年来姑奶奶在府里该得的月例与分红,还有四万是老爷子与老太太这些年的积蓄,拢共二十万,老爷子平均分配成五分,你舅舅们老姊妹五个,每人一份,你母亲该得四万两银子由你继承。”
  “我母亲是嫁出门的女儿,老爷子给她儿子一般待遇,怪不得大舅母她。。。。。。”楚楚略等一下又说,“我得了外婆所有的首饰,已经很不安了,又得这些银子,我。。。。。。”
  范三太太冷笑一声,“人心不足!有些人你就是把整个范府囫囵个给她,也是不会满足。我们每年该得的都拿了,比姑奶奶只多不少,所以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这十万银子,你受之无愧。”
  楚楚其实也怕三太太心有芥蒂,闻听此话,知道三舅舅三舅母对自己实乃无有点滴私心,不由心下惭愧不已。吸吸鼻子拉拉三太太衣衫,真心实意赞赏道,“三舅母事乃女中豪杰,三舅舅娶您为妻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楚楚也是前生积德,才能做三舅母的外甥女儿。”
  三太太笑得爽朗极了,“嗳哟,瞧这楚丫头把我抬举的,我只求不招人厌就好了。”
  外面有人朗声接话,“这是说谁招人厌啊?”
  楚楚一听是范三郎的声音,与三太太一起迎上前去,见了礼,范三郎笑眯眯摆手,“罢了罢了,自家骨肉,哪那么多礼行。”
  三太太帮着范三郎脱衣衫帽子,楚楚帮着搭手,一遍又亲手给范三郎奉上香茶,“舅舅辛苦了,喝口茶水润润。”
  范三郎美美吃一口,看着楚楚笑,“这下高兴吧!”
  楚楚心里本来很高兴,可是嘴里却道,“刚刚巴着边边而已,春闱估计无望了。”
  范三郎哈哈一笑,冲着范三太太道,“你瞧瞧这丫头心大的,你舅舅我二十岁中举,二十三岁才中进士,许禄是三岁成了举人,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你还不满意啊。”
  楚楚故意一皱眉,“原来这般难啊?我见表兄表弟中进士跟喝水吃饭一般容易,还以为中举跟卖青菜萝卜一样便宜呢!”
  范三郎一口香茶噗出来,咳嗽几声,手指楚楚直摇头,“你这个丫头,朝廷选拔人才,你却当成菜园子买菜,这话传出去,还不气死那些靠了一辈子白发小友啊!”
  楚楚在范三郎咳嗽之时,忙上前与他捶背讪笑,“我又不懂这个,不过是见舅舅辛苦,瞎说几句逗舅舅一乐罢了。”
  范三郎笑过之后,又把让楚楚亲自相看之事说了一遍,特意夸了解元一番,还说他就是宜城人。
  楚楚想起子青西席,忙问解元姓名,范三郎脱口而出,“王祥云,今年二十三岁,尚未婚配。”
  “难道是他?”
  范三郎闻言颇有兴趣,“楚楚认得他?”
  楚楚装傻充愣,故意忽略范三郎的暗示,只摇头淡淡一句,“这个名字我听说过,他是我干娘家远房亲戚,也是我义兄家西席,听干娘说,他家上无片瓦下午寸土,举家食粥,三餐不继。现在与他母亲一起寄住在干娘府上。”
  楚楚边说便在心里给王举人母子道歉,我只是跟我舅舅耍花腔,并无丝毫瞧不起你们的意思,原谅,原谅!
  楚楚的意思范三郎当然听得懂,他有心再撮合几句,无奈老爷子有言在先,做亲之事务必要让楚楚自己和心和意方可。随即展颜一笑,“这届青年才俊颇多,不急一时,咱们慢慢挑,细细选,总有合适之人。”
  楚楚见他一幅势在必得的架势,默然不语,以示抗议。
  范三郎与范三太太交换眼色,三太太摇头,暗示楚楚不愿意去鹿鸣宴相女婿。
  范三郎对着楚楚皱眉半晌,招手道,“来,楚楚,走近些,到舅舅身边来。”
  楚楚无奈走近些,依旧低头不语。
  范三郎拉楚楚在身边坐下,“楚丫头,你给舅舅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楚楚叹息道,“我也没什么想法,就是不想嫁人。”
  范三太太厉声喝斥,“胡说,哪有女儿家不嫁人?”
  范三郎给妻子帮腔,“就是这个理儿,你今天要说的服我,我就依你,你要说不服我,你须依我,我与你择婿婚配,就在年前完婚,然后你们夫妻双双进京备考,然后你外公会想法子让你们夫妻留在京城为官,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楚楚闻言方才明了,外公因何忽然想通了,原来打的这个算盘,他压根没准备让自己走回宜城去。临了,自己还是要曲线进京。心里不免佩服老爷子,好谋算。不免有些好笑,“外公如何预知,这届解元一定未婚,等着我去摘取。我看外公盘算百密一疏,或许落空。”
  范三郎摇头笑道,“你外公这一生很少有失算的时候。”
  范三太太奇道,“百密一疏?你且说说。”
  楚楚道,“就算是解元,也只能是本省魁首,未必能会试得魁,要知道全国每年有几千举子进京赶考,能中者十分之一,再者,能留在京城者更是少之又少,百人难留其一,所以说,我即便嫁给解元,也未必能如外公之愿。弄不好,我一辈子难得诰封,又或许,我要跟随夫君到穷山恶水离去做官,那种地方缺医少药,我因此客死他乡也未可知。”
  范三郎夫妻初时觉得颇有道理,少时范三郎回过味来,咬牙笑道,“差点被你绕进了去了,八十几人未必无人得中?”
  楚楚也笑,“未必我们就是火眼金星,何人得中可以未卜先知?”
  范三郎朗声笑道,“所以我以为选择解元,万无一失。”
  楚楚偏要给他泼冷水,“甥女儿虽然孤陋寡闻,却也听闻那唐伯虎唐寅也是解元,最终却是穷困潦倒而死,柳三变却是终身填词,放荡形骸,妻尽天下□伶。可见,解元未必能做官,有才学之人未必就是女儿家良配。”
  范三郎又是泰然一笑,“依我范家背景,举人未必不能封官。”
  楚楚被逼无奈,话已至此,也顾不得被范三郎嗤笑,索性破罐子破摔,说个通透明白。
  “再说,做官太太未必就好,以我的性子,学不来三舅母的贤惠,若我是三舅母,早就把舅舅您那些个通房小妾打得落花流水,一个个扫荡出门去了。”
  范三郎见说到自己身上,手指连点楚楚脑瓜子,“你你你呀,没大没小。”最后看看三太太,面皮也红了,扬手佯装要打楚楚,楚楚一笑躲到三太太背后,“三舅母救命。”
  三太太被楚楚说中心事,眼圈有些湿润,愣愣看着范三郎,想着他那些窈窈窕窕妻妾,他心里不是不泛酸的,她第一次在心里觉得楚楚说得似乎有些道理。嘴里对丈夫言道,“老爷子也没说楚丫头今年必须出嫁,既然她不愿意,我们慢慢在寻合适的。”
  范三郎脸上讪讪的,道,“也好,你们娘俩先聊聊,我约了张大人商议鹿鸣宴的事情,”说着自己穿衣戴帽匆匆而去了。
  楚楚忙从三太太背后窜出来给三太太打躬作揖,“对不住三舅母啊,楚楚不该瞎说话,惹得您不高兴了。”
  范三太太抿嘴一笑,“你有什么对不住我的,你替我抱不平,我谢你还来不及,如何怪你。”
  楚楚奇道,“舅舅纳妾您真的不在乎?不委屈啊?”
  范三太太叹气,“哪有女人愿意与人分丈夫的?可是,家家户户如此,我又岂能各色?不仅如此,你舅舅的妻妾通房,还是我亲手与他选的,有什么法子,我的人总比旁人好拿捏些,她们也都向着我,敬着我,我也就不求什么了。”
  楚楚有些不能置信,难道他们是凑合没感情的,皱眉问那三太太,“舅母,您不喜欢我三舅啊?”
  范三太太扭捏一笑,脸红了,“不害燥。”
  楚楚从他神情知道,她是喜欢范三郎的,“既然喜欢,为何把自己丫头送到自己丈夫床上?打死我,我也不干。大不了,一拍两散。”
  范三太太对楚楚半是无奈,半是佩服,“乞丐讨得一两银子也思想着纳个美妾,何况有权有势之人,你这个丫头倒是敢想敢说,只可惜自古以来,没有女人犟得过命运。”
  楚楚一笑,“谁说没有,房玄龄老婆就做到了。”
  范三太太知道说不过楚楚,加之她有了一番触动,对老爷子的纳婿条件有所疑惑,也就不再屈就楚楚了。
  看着楚楚叹口气,“罢了,你把人带来我先见见,倘若他真的答应一辈子不纳妾,三舅母可以考虑帮你达成心愿。”说吧有些怀疑的瞅着楚楚,“问题是你以为好的那人可靠吗?我真怀疑世上有这样的人存在。”
  楚楚笑而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也有些怀疑这样的人到底存在不存在!”
  三太太闻言,气得咬牙切齿,哭笑不得,手指狠狠点在楚楚头上,“你这个丫头,就耍着舅母玩吧。”
  第69章
  俗话说,人心换人心,患难见真情。
  楚楚之前对这位三舅母保持着一种戒备与疏离,却因为这次鹿鸣宴相亲的事情,以及三太太对财产分配的看法,使楚楚从心理上跟范三太太的关系更近了一层。范三太太在楚楚心里成了一位可以依靠的长亲。
  基于对范三太太的信赖,楚楚对范三太太坦白了自己对婚姻的理解与期待,以及自己现在对婚姻的态度。楚楚明确的对范三太太表示,自己目前好没有做好嫁人的准备,就目前来说,楚楚也没有想嫁之人。
  楚楚之所以说这些,只是想告诉舅舅舅母,自己不想嫁人并非另有私情,只是自己对婚姻有了阴影,在走出婚姻的阴影之前,自己暂时不想嫁人。
  其实这也只是楚楚的托词,实际的原因,只有楚楚自己知道,可是那是不能说出口的理由,楚楚总不能去告诉范三太太,自己是后世的一抹灵魂。不得已,楚楚只好拿吴家说事。
  范三太太于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时把吴婆子捉住打死才好。
  “我原本让你三舅暗中去收拾吴家两个老不羞,结果派去的人却回说,那吴正君父母忒不是东西了,在吴正君受伤的当夜竟然置儿子生死不顾,自行逃去了,哼,这也是吴正君该得的报应。”
  楚楚听了心中暗乐,范三郎寻人之时,估计吴家两个现世报还是满街跑的骡马牲口。想起吴家婆子的腌臜,楚楚顿时犹如吃了苍蝇般恶心,“姓吴的也能中举,可见苍天无眼。”
  范三太太笑一笑,“哼,苍天不过打个盹,立时就该睁眼了。”
  楚楚忽然觉得为缺德吴家不开心实在犯不着,所以对着范三太太展颜一笑,以示自己没事儿。
  因为范三太太的支持理解,楚楚没去鹿鸣宴凑热闹,不过,范三郎似乎不死心,在后花园举行个小型茶话会,招待上门谢师的学生。
  楚楚虽然没有招婿的意思,毕竟有些孩儿心性,决定去偷偷见识见识这些古代才子们,到底是如何风流雅致,何等的风流倜傥。结果大失所望,既没见着传说里的儒雅帅哥,也没听见什么有建树的词章雅句。
  小茶琥珀却是看得有滋有味,满眼孺慕之情。楚楚见惯了现代明星偶像的俊俏风流,再看这些古板的拘谨古人,顿觉索然无味。
  范三太太见楚楚离开,微笑着跟上笑道,“你舅舅要失望了。”
  楚楚笑一笑,“如此盛会,三舅母怎么不多看看?”
  范三太太笑着啐一口,“啐,死妮子嚼舌,我看什么,还不是为了陪你啊。”
  小茶见楚楚离开,也慌忙跟上来,“小姐,那个宜城的同乡解元,果然玉树临风,翩翩人才哟。”
  楚楚心里厌烦小茶暗帮范三郎推销自己,一个板栗敲在小茶脑门上,“玉树临风?你什么眼神?我看满场就是三舅与许禄稍稍顺眼些,其他全是些歪瓜裂枣。”
  范三太太噗哧一笑,“丫头忒刻薄。”
  琥珀其实对楚楚所言深以为然,她没仔细瞧那些举子,不过见小茶说嘴,怕人疑她,遂帮腔附和,“是呀,我瞧着那位荆州籍欧阳公子也不错,听说是还名门之后。”
  楚楚笑看范三太太,“三舅母,看来您这个媒人做得成了,诺,眼前这两位小姐春心萌动了。”
  “我才没有,亏您还是小姐,这般说嘴。”小茶生气跑了。
  楚楚尴尬一笑,“这个丫头要翻天了。”
  范三太太笑道,“也是你待她好。”
  不想琥珀却也低了头,道,“表小姐的却爱说笑,想那些举子都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奴婢是什么人,敢生那个心!”
  楚楚没想到随意一句话会惹出这一番话,一时之间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顿时心生悔意,只觉得没意思极了,恨不得咬断舌头才好。
  无奈何只好上赶着跟琥珀解释赔不是,“我知道姐姐是正经人,不过随口说着玩的,姐姐可千万别多心。”
  范三太太也一旁嗔怪道,“没见识的小蹄子,平日你们姐妹一起也没少说嘴,偏这会子扭扭捏捏给谁看?”
  琥珀会失态表白,与人无干,是她自己心里有病,正所谓此地无银三百。而楚楚一句玩话,恰巧正戳中她的心病。
  原本姑娘大了难免有些想法,那琥珀于楚楚同岁,今年也十八了,寻常人家也该说亲了,她若求个恩典出家去结亲,以范家门风,三太太的豪爽,没有不准的。只是她身处在大宅门里,常年浸淫养刁了口味,寻常人等也就看不上眼了,心心念念只巴望着有个机遇更上一层。
  只不过她是个颇有些成算之人,纵然心里有,却是面上不显,越发奉承三太太,万事以三太太马首是瞻,对男主人却不稍加辞色,这些年三太太倒把她当成知心人。
  琥珀之前打定主意稳坐钓鱼台,只等三太太自己开口,不料渐渐年岁大了,三太太却只字不提起,心里未免有些毛躁。最近又见楚楚对着一群举子还要挑三拣四,心里有份说不出来的情绪,觉得楚楚生在福中不知福。
  想她自己于楚楚一般大,只可怜生为家生子儿,婚姻不能自专,好歹全靠主子恩典,说不得将来就落个配小厮的下场,一辈子下贱到底,荣华富贵不沾边。
  每每对镜叹息,自己花容月貌,机变灵巧,一样不差,命运却是天差地别,只觉得人比人气死人,有人把机遇往外推,有人百计千方求不得。
  她有了这个想法,生怕被人窥破,此刻闻听楚楚之言,心中吃惊不小,细看之下却见楚楚范三太太并未见疑自己,遂放心一笑道,“奴婢心中唯有主子。”
  范三太太点头,“知道你衷心,去吩咐厨房熬些醒酒汤预备着,三爷少时好用。”
  琥珀答应一声去了。
  范三太太却看着琥珀背影愣了半天神,“这个丫头留不得了。”
  楚楚心里咯噔一下,“三舅母,我真是一句玩话而已,并非有感而发。”
  三太太摇头,“原本买她来也是预备做屋里人的,谁知她竟然等不得了。”随后对楚楚冷笑一声,“我虽贤惠,却不敢信让人算计,越是这般上杆子巴结,我却偏不如她的意。”
  楚楚不想一句话惹出着一番官司来,深怕琥珀无意被误伤,心下着实后悔。
  范三太太见楚楚小脸煞白,知她没经过事,遂笑一笑,“你舅舅得力小厮全儿,今年也十八了,他母亲求过我,让我给他说们好亲,与琥珀正配。”
  楚楚闻言松口气,性命无虞就好,不然就是自己的罪过了。心中也有遗憾,不知那琥珀愿意不愿意,可是,以三舅母的口气,琥珀若是如愿,三舅母就不如意了,全儿虽是奴才,琥珀嫁他却是正经夫妻,不用担心妻妾问题,未尝不是件好事。这样一想,楚楚一颗不安之心总算放下了。
  接下来,楚楚跟许禄详谈了一次,许禄的想法跟楚楚不谋而合,他也觉得自己今年悬悬的过关,决定放起来年春闱,潜心攻读,以便三年后一触而就,一鸣惊人。
  姐弟商量已定,许禄去客栈打点行李,随便联络马家夫妻,看能不能一起返乡,相互照应能够。楚楚则去跟范三郎夫妻说了许禄的决定,表达了自己返乡的意愿。
  楚楚原以为要多费一番口舌,谁料,范三郎很爽快就答应了,“嗯,许禄这孩子有些见识,不错。至于你们返乡之事,不妨再等三五天,我与张大人正要一起去宜城视察峡州书院,看看书院李山长,他是我的恩师大人。”
  楚楚觉得范三郎是不是信口胡诌,他的恩师大人为何流落宜城?
  范三郎朗声一笑,为楚楚解惑,“李大人是我当年会试主考,又是当年阅卷官员。”
  楚楚闻言方想起,古代的所谓恩师与现代恩师大有不同,现代的监考官在他们也是恩师大人。
  范三郎这一变动,举家老小开始打点行装,琥珀与全儿的婚事就搁浅了。不过,楚楚也看出来了,范三太太信赖之人已经由琥珀渐渐偏向另一名大丫头春风,一个还没脱离婴儿肥的胖丫头。
  琥珀明显感觉到了主母的疏离,却不知是为了何故,身为奴婢也不好去质问主子,只有忍下委屈。
  却说,许禄与马家联系,马老板夫妻其实早已经办完公事,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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