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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较真一件事时就会不由自主瘪著嘴的模样让瞿承琛莞尔:“好。”他在她面前将手举至眉处,郑重庄严地行一个军礼,“我宣誓。”
温绵看着男人挺拔英朗的军姿,脸蛋被捂出一抹极好看的红晕,唇边的笑容凝成了一朵花。
瞿承琛:“那走吧。”
……嗯?
瞿首长笑这姑娘怎么变傻了,“去敬酒,怎么,还要给你喊口号?一二三,走?”
温绵深吸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纠结地苦着一张脸,瞿承琛将门半开,转过身看见姑娘正在调解情绪,他似是安慰地问她:
“准备好了吗?”
听见他的询问,温绵小妞忽然灵机一动,学着他方才回敬了一个军礼,眉目英秀、举止飒沓。
她笑:“时刻准备着。”
看来,他有一个深深景仰着自己的小妻子。这么想着,瞿承琛的心头蓦地一软。
******
那套在小公寓里的新房,由裴碧华这位绝世好婆婆操办,一时多添了几分喜庆。温绵疲倦得来不及欣赏,进门瘫在沙发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瞿承琛瞥了她一眼,只见这姑娘玲珑的身躯被包裹在一袭红艳的贴身旗袍之下,侧脸看来,明眸皓齿、面带桃花。他不经意又扫过她那双匀称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皙嫩如白玉。
中校不由得心下一动,几乎要叫他招
21、二十一 她的婚礼 。。。
架不住。这时温绵隐隐觉得自己像被猎人盯上的无辜猎物,抬眸搜索,正好对上某位军官赤。裸。裸的视线。
她毫不设防的眼神让他一愣,瞿承琛只好迅速转移目标,向卧室走去。
温绵脸上发热,翻出搁在新房里的睡衣,丢下句“我去洗澡”就狼狈不堪地溜了。
有些心悸地站在花洒下,她闭上眼睛,任由温度适中的水冲刷疲惫的身体。虽然俩人同住过酒店,但想到从此要与这个男人一同生活在这儿,她多少还是不太适应的。
也不知哪根经不对,温绵忽然想起今天听见的那些玩笑话,下意识就与曾经在床上亲自感受过的一些东西做了联想。
温绵绵姑娘的脸立马没出息地红成了一只大番茄。
某人那个又硬又大的尺寸……
靠,她好像……真的吞不进。
22
22、晋江独发 。。。
温绵裹着厚实的浴袍;洗完澡出来时感到些许头晕,今晚她喝的并不多;只是浴室温度较高,再加上某人真不该想些有的没的;姑娘揉了揉额际,坐在床边缓神。
听见动静的瞿承琛稍一抬头,不出所料,小女人的脸颊绯红;亭亭玉立的身段藏在那件宽大的衣服里;柔软的短发还未干透。
“累了?先休息吧。”他笑了笑。
温绵转身,印入眼帘的是那张铺就喜庆床单的大号新床,被单、枕套都镶有蕾丝花边;还是爱心形状的。
她莫名笑起来;浴室里传来男人打开花洒的水声。
温绵抱住被子,什么事儿都没法做,她知道自己尚未做好准备。
至少,她想试试他们有没有机会,因为真正的爱情结合,而不是这样半推半就滚了床单,他答应她的,会对彼此的关系尽全力,这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温姑娘靠着枕头不禁去猜,瞿承琛是否也有过声色犬马的过去。他的条件那样优异,也谈过正式的恋爱。听说不管念军校还是参加特种部队,他们这些军人的压力都很大,不少男人通过男女间的实质性关系这条途径来解压。
温绵从未听他提过恋爱史,只知道他有过一个顶顶漂亮的前女友,那么在这方面……他也经历更多了吗。
瞿承琛洗澡出来时居然只围了条浴巾在他窄劲的腰处,一时间不察,温绵竟有些愣怔。
中校的黑发上还有湿漉的小水珠,水渍延着健硕胸肌流淌至神秘地带,蜜色的肌肤是男人专属的性感,那身硬邦邦的肌肉不是第一次见了,可还是让她看得脸红心跳,浑身发烫。
“你习惯睡哪边?”他轻声问。
如此贴心温柔的询问令温绵一愣。
瞿承琛耐心等着她的答案,温绵回过神,急忙从床上站起来,“距离房门较远的那一边吧。”
“那以后你睡右侧。”
他看着温绵赤足站立,两只小脚上雪白的肌肤与红色的丝绸给人带来一种异样的视觉冲击,男人不由得又是一阵触动。
瞿承琛在心中苦笑,他想今晚是他最没有斗志,却又最想赢得胜利的一场战役。
温绵神色不宁,她盯着瞿首长裸。露的极品身材,小声问:“你身上的伤……可以让我看看吗?”
霎时间,他一愣。
实际首长身上不止一处伤势,刀伤、弹片、枪伤……什么都有。
最暧昧的刀伤位置在他精瘦的腹部,温绵的小手轻触他的皮肤时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的肌肉紧绷。
这道伤口的末端还被浴巾挡住,若隐若现像要挑战温绵的底线,她喉咙一阵发紧,男色当前,险些失去理智想要扯下首长的这条遮挡物。
“说了让看,允许你动了吗。”他已尽力克制,还故意讥讽她,可那声腔仍带了一丝暗哑。
温绵的勇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知道自己唐突了,只好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你转身再让我看看。”
瞿承琛后背肩处有一个显而易见的枪伤,从痕迹判定应该为5毫米左右的子弹留下的,那可能性就太多了,绝大部分的枪支都有可能使用这种类型的弹道,有俄罗斯的AK系列,美国的M系列……
在看似和平的年代,也只有他们这样的特种兵会出现在国境之外,以一发子弹完成光荣使命。
这个参与过实战的男人,还在执行着最有风险、最严酷、最高难度的任务。
温绵站起身来细数他背部的一个个“功勋”,瞿承琛犹是感到口渴,便想去客厅斟一杯热水,谁知左脚刚迈出一步,温姑娘以为首长大人不让她看了,火箭似得就想拦住他。
瞬间腰上的浴巾被她用力一扯,松散飘落在地,圈住了瞿承琛的双脚,强迫中校原地站定。
而那呈裸的背影也在温绵面前展露无遗。
她的视线从他结实的肩膀缓缓下移,男人的背部宽阔如俊秀连绵的山峰,紧致挺翘的臀部看着手感极棒,臀缝下是强而有力的一双长腿,斑驳错乱的疤痕,让他的身躯就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温姑娘觉得自己犯大错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她脸颊通红地给首长道歉,逃命似得往床头扑去,微怒的声线自敌军后方传来,“站住。”
此刻也不管是不是违抗军令了,温姑娘双手抓到被褥,正想说“我累了先睡”,那男人扣住她的双臂,重重将她用力压在身下。
那具一。丝。不。挂的男性身体烫得惊人,温绵还来不及反应,已被他翻过身,瞿承琛箍住她的下颚,惩罚她的是他狂暴的吻。
来势汹汹的舌吻令她忘了如何换气,她不知该如何回应这充满征服与欲。望的攻占,任何反抗都是徒劳,只能任由他长驱直入,舌尖被他湿润地吸吮,她的身体被他擒制在坚硬的胸膛,军人骨子里的生猛,令她折服。
温绵知道接下来便是用力的亲吻,令人沉沦的爱。抚,然后霸道疯狂的占有……
她哪一样都没法招架。
温绵必须强迫自己与这个男人转移注意力,她趁着他转圜呼吸的空隙插话,“我,我和你商量件事。”
他很想让她闭嘴,低沉地吐出一个字:“嗯。”
她刚巧想到一件事,便随口拿来扯:“你在部队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回去陪我妈住?”
瞿承琛略略一想,伴随着他绵绵细细的吻回答,“可以,但我回家时必须看到你在。”“那你父母这边……”
首长微微蹙眉,不耐地低声道:“不用担心他们,你自己度量就是。”
温绵躲不开,只能任由他的吻顺着下巴滑过锁骨,瞿承琛困住她腰侧的一只手寸寸收紧,另一只手轻巧地解开姑娘身上的睡衣,无人造访过的曼妙让他终于得以一览无遗,他素来冷情的黑眸添染上无法平息的欲。火。
男人湿润的舌尖一触到丰盈胸脯上隆起的那点,温绵便立刻敏感地弓起腰腹,像是渴求更多的慰藉。
那滚烫的雄起抵在她软绵的小腹上,温姑娘忐忑地低头去看,天啊,比她臆想中的尺寸还可怕,要是他真进入那里……她不会难受吗?
瞿承琛用唇舌舔舐着那性感的浮凸绵柔,温绵不敢看他如何取悦自己,心中高高在上的中校先生却对她做着如此情。色的事,这淫。靡的画面令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下腹却因为兴奋一阵阵抽搐,温绵无法克制地兀自□,瞿中校像是听出了她的情难自控,指尖从内裤里的缝隙探入,空虚被填补的充实感通过私。处蔓延。
温绵眼波荡漾,双手勾上他结实的身躯,彼此的身体密实地缠在了一起,如胶似漆。
“瞿承琛……”
他不理她,咬着她酥乳上白如羊脂的肌肤。
“首长……”
瞿承琛的眼眸微眯,冷锐、危险,“叫我什么?”
温绵还来不及说话,他的长指在她细腻的腿间游移,热气从他的掌心衍伸,麻痹她的四肢百骸。
首长的长指像一把精巧的勃朗宁手枪,它划过她的大腿内侧,忽然向上探入,让她身陷魔障。
下。体因为指尖进去的太深,令她感到异样的糟糕,温绵这才从欢。愉的沉浮中抓到一丝清明,她猛然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中校先生。
“我,我想去洗手间。”
还在亢。奋状态的男人一不经意,被她使力推开了。
新婚小娇妻居然将他留在原地,首长回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浴室玻璃门,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新婚之夜将自己反锁在洗手间,很好,有创意。
十分钟后,瞿首长站在门前,冷声勒令:“温绵,我给你三秒钟时间出来,超过一秒,后果自负,1……”
他没见敌人投降,继续喊:“2……”
门开了,温绵果真低垂着头,她浓密的睫毛向上曲卷,水眸蕴光,像是受了委屈。
这姑娘是在生自个儿的闷气么,对他说实话有这么难?
瞿承琛长指点她额头,“有事就报告,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他沐浴露清爽的气息,混杂着浓郁的男人味铺满她的鼻腔,温绵抬头看他,默默地出神。
轮廓深邃,薄唇似削。
浓眉英目,冷漠霸气。
声色俱厉,颇有担当。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成了她的丈夫呢。
那她还在推搡些什么,连自己都觉得荒唐。
“你总是这么避开我……”他顿了顿,压低嗓音更显阴郁,“那我娶你回来做什么?”
温绵被说的更加无法反驳,“我没有这个意思……”
看她揪心的模样,瞿承琛轻轻揉平小姑娘翘起的发梢尾端。哎,还是她行啊。
首长试图解救这姑娘于零号高地:“不就想我给你时间适应,那么难开口?”
温绵诧异,心头不禁一下子被某种仍不可知的情绪填满,让她彻底慌了心神,双眸浸染氤氲的水气。
既然敌情严重,曲线救国也是一种必要方针,瞿承琛低叹一声,“折腾够了?睡觉去。”
温绵紧紧地咬住下唇,从背后抱住这个纵容自己的男人,把脸埋在他的衣服上让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瞿承琛才勉强泄了一半的火,被她这么一抱,重新被挑逗起的欲望让他觉得很糟糕。
“温绵,不许闹。”
她嗫嚅道:“不许小气,就抱一会儿。”
说不定,下一次她就能准备好了。
瞿承琛转过身,温绵听见他强悍的心跳声,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此刻异常的心情,这男人的每一块肌肉都性感的让人发指。
“军人的字典里没有‘半途而废’,下一次,想清楚。”
“军属不一样,可以耍赖的。”
瞿首长低叹,真是能瞎掰又爱折腾的傻姑娘,什么时候才能将她这坏毛病改过来。
倘
若他们能再想清楚些,对彼此的感情更负责,那当然再好不过。可其实吧……其实……他只要再专横些,她就会溃不成军。
温绵怔怔地想着,瞿承琛的手腕突然被她握住……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我出门旅行还坚持码字并努力更文的份上……请不要打我啊啊啊啊……我是存稿箱君!不是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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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还差一口气,所以长评花花什么的,请不要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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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晋江独发 。。。
温绵一双黑眸湿漉漉地直视着他;像是绞尽脑汁想要表达些什么。
“如果我说……我说……”
瞿承琛喟然长叹,搞心理战多年;她这点小破心思他只瞧一眼就能看得真真儿的。
“我批准了。”
“……嗯?”
中校扣住温绵的下巴,低声道:“你的要求;我批准了。”
他重新从亲吻伊始,撬开她的贝齿,她抱上他的脖子,任由他辗转反侧地吻。不稍一会儿;瞿承琛抱着温绵回到床上;她的眸里闪烁泪花。
看着姑娘大眼水润的模样,首长欲。望难捱。
更何况,她答应了。
瞿承琛用大手扶起温绵下巴;灼热的手指拂过红肿的小嘴;不等她发出声音就又吻了下去。
因为之前的“相濡以沫”,口腔内的温度很高,那感觉就像在吃又甜又热的东西,两人贴的太近抱得太紧,温绵忍不住发出细微的□,男人的舌头顺势从唇逢间长驱直入,带着灼热的威力攻陷了她的小嘴。
瞿承琛的舌尖在她小嘴辗转,一下一下舔。弄她的口腔上壁,温绵给他舔了两下就哼唧起来,挺起身子,被他一把搂住紧紧贴在自己小腹上,双腿间就碰上了那个鼓鼓的东西。
温绵来不及招架,只是一个吻,她居然也有反应了!
□感觉热热的,太麻了,嘴巴里竟然也有这么敏感的地方。
男人的舌头来到白皙的脖子,每过一处,温绵就不能自己的抖动,中校一手禁锢住小腰,一手再度挑开她的睡衣。
小女人红晕赛然,呼吸急促:“瞿承琛。。。。。。”
耳边是无助的娇喘,让他的欲。火攀升到极致,一手快速的把自己火热的地方释放出来,贴在小女人的大腿上。
这时首长搁在桌上的手机响起来,温姑娘心说,谁这么缺心眼,今晚还找他有事?!
瞿承琛忽的沉下脸色,他没接电话,而是闭紧她的双腿,不留一丝缝隙开始上下蠕动,眉间的隐忍越发强烈。
硬物若有若无的触碰着敏感的部位,温绵又跳动一下,“唔。。。。。。。”他想干嘛?
瞿承琛双手托起温绵的后背,拉向自己胸膛,不稍一会,房间内相磨的私。处发出黏腻的水泽声。
火热磨擦娇嫩,温绵觉得下。体传来酥麻的感觉,有些恐慌地抱住他,水润的大眼开始涣散,身子也绷得直直的。
他知道她这是要到了,身下加紧速度,湿热的娇嫩挤压着自己的火热,大腿间进出的,胀到不可思议的巨大。
气息已经紊乱,仿佛两人都有点身不由己了,男人壮实的胸肌刻画出性感的线条。
一阵又一阵快速的轻撞打到小女人颤抖的小洞口,瞿承琛死死绷住身体,等待快。感在血液里流动。
她吟叫出来,猛烈收缩,男人下。体射出一股液体,把她的秘密花园淋个彻底。
温绵整个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脑袋偏到一边,呼呼的喘着气。
整个过程草草的一分钟不到,瞿承琛扯过床单覆上温绵的身体,这才去接电话,那头即刻给了他四个字:“紧急归队。”
英刃特种部队出的任务绝大部分都非常规,所以要求他们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待命出发。
瞿承琛不能酒驾,只好招呼警卫员小吴送他去军区。小吴开足马力二十来分钟就抵达小公寓,中校已穿戴好他的常服,屋外夜色深沉,笔挺的军人依然冷峻得不可侵犯。
他神色如常,走到外头冲小吴淡淡示意,回眸时惯爱面无表情的脸上仍有一丝挥之不去的笑意,他凝视温温柔柔的她。
“你先回基地吗?”
“嗯。”
明知道男人有不可违抗的军令,可没想到新婚之夜他还真要随叫随到。温绵杵在门口,不发一言,盯着瞿承琛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