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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震撼 --南越王墓发现之谜 岳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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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饰中间,用单线的勾连云雷纹填补空白。此角杯构思奇妙,制作尤精,装饰纹样采用阴线刻、浅浮雕、高浮雕和圆雕等技法,主纹突出,次纹补白,是件独一无二的玉器珍品,为汉玉中的稀世之宝。据推测,此杯应是南越王自用的饮酒器具。   
    2、铜框玉盖杯。出于主棺室头箱中,出土时外裹多层丝绢,高1}厘米。杯分杯身和杯盖两部分,杯体呈八棱筒形,上大下小,底部为喇叭形座。杯身先以青铜铸出棚栏形框架,鉴金,框内有浅槽,分上下两截,上截杯身周围共用8块长条形薄青玉片嵌入铜框内,下截杯底周围嵌入5块心形青玉片。杯盖圆形隆起,先铸出青铜外沿S金,再于盖顶处镶嵌一块圆形青玉,雕琢成螺纹形,此器是铸铜S余、治玉与镶嵌工艺完美结合的产物,代表了当时高超的工艺水平,在考古发掘中系首次发现。   
    3、铜框玉危。出于西侧室,出土时外裹多层丝绢,高14厘米。由危身和盖组成。整体呈九棱圆筒形,再用9块长条形玉片镶嵌。危平底,在圆形铜框内嵌入一块圆玉片。危身上部嵌入例环形玉契1危盖圆框内嵌入一块圆玉片。危身玉片质坚色青,浮雕勾连谷纹。危身铜框饰兽形与几何形纹。此器的制作与铜框玉盖杯相比,还多了一层霖漆工艺,工艺更为复杂。   
    4。承盘高足玉杯。出主棺室,出土时以丝绢裹缠,通高17厘米。由高足青玉杯、托架和铜承盘三部分组成。   
    高足杯由杯身与座足组成。杯身圆筒形,上大下小,圆底,上下饰叶瓣纹,中间饰勾连谷纹。座足呈灯把形,饰以叶瓣纹,杯身与座足系用两块青玉分别雕琢而成,然后在杯身底部与座足上部连接处钻孔,以小竹条贯穿连接。玉杯高11。 75厘米。 
    托架由三龙共衔一块中心镂有圆孔的花瓣形玉片组成。玉片中心的圆孔径与玉杯下部吻合,玉片外沿透雕成三大只小共6个花瓣。,花面饰勾连云雷纹。三龙皆金首银身,张口各衔一瓣小花,共同托承玉杯。龙体的末端固定在托架底部的扁圆形铜圈上,铜圈又平置在铜承盘沿上。   
    铜承盘宽平沿,浅腹,平底,下附三个铺首形足。盘腹外壁贴饰三个用银铸制的小铺首。高6。6厘米。   
    这件承盘高足玉杯有着极复杂的套接关系,铺首形足与盘底,小银铺首与承盘壁,三龙尾与托架圆圈形底,二龙首与花瓣形玉片,花瓣形玉片与玉杯,玉杯身与座足等,或焊接、或铆接、或桦卯套接,可谓花样迭出,奇妙无穷。可以想象,完成这样一件器物,需要花费多少心血,更需要准确到位的制作以及精心的套接,没有青铜、金银、琢玉等工艺方面的能工巧匠通力合作,是不可能完成构思如此奇妙的旷世之作的。   
    5。带钩。共4件,皆精美华丽,出自主棺室头箱中,出土时均外裹丝绢。   
    龙头形玉带钩,两件成对,形制全同,长巧,1厘米。青玉质,青黄色,半透明,玉质细腻温润,钩体呈细长条形,满饰勾连雷纹,如同鳞片一样,首尾均作龙头形,钮作矮圆柱形,雕工十分精湛。   
    圆雕龙虎玉带钩,青玉质,局部有深褐色斑,长19 。5厘米。通体圆雕,龙虎并体形,共分8节。钩首龙头和钩尾虎头2节做出圆卯,中间6节有圆孔贯通,中心用铁条将8节串连而成。主纹是虎形,虎头宽扁,鼓目露齿,四爪着地,好像与龙一起奔驰在风云交际之间。这件玉带钩无论在造型上,还是在工艺方面,都属上乘之作。   
    龙虎拥环带钩,青玉质,半透明,晶莹光洁,局部有褐色斑,长18。9厘米。全器由一块整玉雕成。雕钩首呈虎头形,末端作龙首形,虎龙双体并列,弯曲呈S形。钩中上部透雕一环,龙张口啮环,虎伸爪搜环,形象栩栩如生。钩体表面及圆环均饰勾连雷纹。钮扁圆形,钮柱为圆柱体。此带钩构思新奇,雕琢精细,不失为玉带钩中的一件精品。   
    由于象岗古墓出土了这一大批精美绝伦的玉器,为中国乃至世界玉器发展史增添了光辉的一页。   
    当然,这些玉器不是象岗古墓埋藏玉制品的全部,让考古人员倍感震惊的发现还在后面。   
发现丝缕玉衣   
    当考古队员李季在棺撑的南端清理几堆散乱的陶璧时,偶然发现了一块四角钻有小孔的薄玉片。这块薄玉片的出现,并未引起李季格外的关注,他当时只是简单地认为,这只不过是一块断石砸散的器物碎片而已。但当他详细观察后,猛然感到这一发现非同小可。这个薄玉片的出现,是否意味着这是墓主用玉衣作硷服的一个重要信号?他不敢肯定,也不愿否定。因为在此之前,与南越国相邻的长沙国,从已发掘的长沙王、王后墓(长沙象鼻嘴1号汉墓和陡壁山汉墓)及软侯利苍家族墓(长沙马王堆汉墓)来看,墓主都没有穿着玉衣硷服。根据这几座大墓的发掘情况看,有的学者认为,南方汉代墓葬的墓主用玉衣殆服的可能性极小。就在象岗古墓发掘之初,考古人员也曾考虑过墓内是否有玉衣硷服的问题,但鉴于长沙几座汉墓的发掘现实,考古人员在渴望有玉衣出现的同时,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当李季首次发现了这一非同寻常的玉片后,考古人员心中久存的希望之火骤然点燃,也就是说,这座墓室存有玉衣硷服的可能性极大。在高度的兴奋与渴望中,麦英豪指示李季沿一条直线迅速向棺摔位置清理。以此验证心中的期盼是否能成为现实。李季遵照指令,一边清理其他器物一边按直线向前推进,当接近棺杯并将棺梓的朽灰泥土用小毛刷一点点细细清掉后,一堆期待已久的白色带孔的小玉片凸现出来,   
    “玉衣,真是玉衣!”未等李季说话,众人便急切地叫喊起来。眼前的事实无疑向考古人员证实了墓主确是身穿玉衣躺在这冥宫之中的。大家知道,既然以玉衣硷葬,墓主人尊贵的身份已不言自明,除了南越王,谁会有这样的气派?   
    主棺室发现玉衣的消息很快报告给仍在广州的考古大师夏鼎t夏鼎闻听惊喜异常,立即驱车赶到发掘现场。他在仔细观察了室内显露的各种迹象后指出:“棺撑己朽,应注意从板灰及附件的位置获知其原尺寸的大小,要勤记录、多绘图与拍照,尽可能把各种迹象详记下来,以便为以后的研究提供真实而科学的依据。”与此同时,夏鼎还建议当玉衣清出轮廓后,最好整件取出,以便在室内修整复原。   
    根据夏薰大师的指示,考古人员在清理完棺撑周边的漆木屏风等器物后,集中白荣金、杜玉生、冼锦样、李季等最精干的力量,进行棺撑部位的清理。随着清理工作的不断深人,玉衣的轮廓也渐渐凸现出来。只见玉衣紧贴棺底,几块大玉璧贾盖在玉衣的胸腹间,另外还有组玉佩、金银饰物等覆压其上。玉衣的两侧依次排列着几把长剑,头下置珍珠枕。可能因为断石和棺撑朽腐散架后挤压的缘故,玉衣保存状况极为糟糕,整体已被坍压成扁片,平均厚度只有3一4厘米,且多数玉衣片已散乱不堪,除两袖、裤筒、手套等部位的轮廓尚隐约可辨外,面罩和双鞋则零乱得难以分出原有的顺序和层次……尽管如此,考古人员依然情绪亢奋,喜不自禁,因为这毕竟是岭南地区乃至整个中国南部地区首次发现的一件汉代玉衣硷服。1968年,考古学家在河北满城刘胜夫妇的墓中出土了两件金缕玉衣,曾轰动世界。而今夭,象岗古墓发现的玉衣也必将令世人再度为之瞩目。   
    玉衣是汉代皇帝、诸侯王和高级贵族死后的S}服,史书中称“玉匣”或“玉押”,但它的形状究竟是什么模样,自汉代以后就无人知晓一了,这个谜团曾困惑了人类l仪心多年。1968年,考古一〔作者在河北满城县的一座小山丘中,发现了西汉中山靖王刘胜和他的妻子窦给的墓葬。,在刘胜和窦给的尸体位置上,分散着许多小玉片,经过考古人员白荣金等人的精心清理、修整和研究,终于复原出两套完整的玉衣。刘胜和窦馆玉衣的出现,使现代人类第一次看到了历史记载中的玉衣的真面目,从而解开了这个千古之谜。   
    满城汉墓出土的两套玉衣,外观和人体的形状一样,分为头部、上衣、裤筒、手套和鞋5大部分,各部分都由许多长方形、三角形、梯形、圆形等玉片组成,玉片上有小的钻孔,玉片之间用纤细的金丝加以编缀,考古界将它称为“金缕玉衣”。在这两套玉衣中,刘胜穿的玉衣形体肥大,头部的脸盖上刻画出眼、鼻和嘴的形状,腹部和臀部突鼓,裤筒制成腿部的样子,颇似人体。而窦给的玉衣比较短小,没有做出腹部和臀部的形状,这可能是由于表现女性人体凸凹与当时的传统观念相违背的缘故。刘胜玉衣全长1 。88米,由2498片玉片组成,用于编缀的金丝约重1100克。   
    玉衣作为汉代高级贵族特有的硷服,有其发生、发展和消失的过程。从考古资料考察分析,早在东周时期就有在死者脸部覆以缀玉面罩、身上硷以缀玉衣服的习俗,这种“缀玉面罩”和“缀玉衣服”的现象应当算是“玉衣”的雏形。自田野考古学在中国兴起后,从1954年到1955年,考古工作者在洛阳中州路(西工段)发掘的春秋晚期和战国时期的墓葬中,在有些死者的脸部发现了许多带孔的玉石片,有的玉石片做成眉、眼、鼻、口的形状,并按五官的位置排列,以象征人的脸部。根据《仪礼·士丧礼》记载,古时覆盖死者的脸部用“布巾”、“冥目”,裹首用“掩”。而此次考古工作者于东周墓中死者脸部发现的玉石片,原来可能是缝缀在“布巾”、“冥目”一类覆面织物之上的。至于玉衣的头罩,则应是从裹首的“掩”演变而来的。   
    战国时代死者脸上的缀玉覆面和身上的缀玉硷服,虽然和汉代的玉衣有一定的渊源关系,但还不是真正的玉衣。类似满城汉墓出土的、形制完备的玉衣,最早出现于何时,史无明文记载。在考古发掘中,曾多次出土汉代的玉衣,但保存完整的只占少数,多数仅残存或多或少的玉片。从考古资料看,已出土的玉衣为数在}2套以上,其中属于西汉的共11套,属于东汉者至少有11或12套。在西汉玉衣中,有准确年代早于满城汉墓的,有咸阳杨家湾汉墓和临沂刘疵墓。杨家湾汉墓的年代为文景时期,刘疵墓属于西汉前期。但这两座墓都缺乏明确的断代根据,只能确定其上限应为文帝时期,下限可能达到武帝初年。至于文帝以前的玉衣则没有发现过。   
    就文献记载而言,《史记》所述讫于汉武帝天汉四年,而未见关于玉衣的记载。成书于武帝时期的《淮南子》一书,在论述厚葬时仍然只承袭《吕氏春秋》中所谓“含珠鳞施”的说法,也未见“玉衣”一词。由此推测,葬以玉衣的习俗,在全又武帝时期可能才流行不久,或尚未形成一种制度,因而知道的人不多,《史记》也未载其事。   
    从汉代社会经济发展情况考察,玉衣的出现不大可能在西汉初年。高祖时,由于经济贫困,“自天子不能具醇骊,而将相或乘牛车”。惠帝、吕后年间,虽然“衣食滋殖”,但经济尚未恢复。文帝时期,虽然经济有所发展,面“公私之积犹可哀痛”。《史记·孝文本纪》载文帝本人也规定,“治霸陵皆以瓦器,不得以金银铜锡为饰”。所记是否完全符合实际,当然值得怀疑,但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当时经济尚不富裕的事实。经过“文景之治”,到了武帝初年,汉王朝通过70年左右的休养生息,社会经济有了很大的发展,致使“京师之钱累巨万,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至腐败不可食”的状况。随着经济的迅速发展,统治阶级的生活日益骄奢淫逸,生前穷奢极欲,死后则实行厚葬。正是在这样一种历史大环境下,封建贵族以玉衣作为硷服的风气开始出现了,到武帝时期已发展到顶峰。也正是自武帝以后,玉衣开始由中央朝廷手二业作坊统一制作,皇帝把它作为礼物赏赐给各地的诸侯王及朝中受宠幸的大臣。当时中央设置了一个专门制作丧葬品的机构,称为东园匠,玉衣就是在它的监督下制作的。玉衣的制作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所用的玉料要经过开料、锯片、磨光及钻孔等,每一玉片的大小形状都必须经过精心设计和细致加工,这需要有高超的工艺技术水平。整个玉衣制作过程所花费的人力和物力相当惊人,据推算,汉代制作一件玉衣,约需一名玉工费十余年的功夫。   
    从河北定州北庄东汉中山简王刘焉墓出土的部分玉衣片看,背面墨书“中山”两字,说明朝廷作坊的工匠们为各地诸侯王、列侯制成玉衣后,为便于区别,就将诸侯国的国名书写在玉衣片上。而那块书写“中山”两字的玉衣片,表示此件玉衣主人是中山国君。再有定州4O号汉墓墓主是西汉中山孝王刘兴,或许是他身材较矮小的缘故,金缕玉衣过于肥大,因此在穿用时不得不把裤筒下部过长的部分拆下,垫盖在他的腹部下方。由此可见,汉中央朝廷玉器作坊制造的玉衣是按统一规格制作的。在制作过程中,有着严格的朝廷等级界限,从编缀用金、银、铜、丝、玉、石原料的使用几方面可明显地体现出来。   
    关于玉衣采用的材料,从文献记载看,有着严格的规定,一律为玉料,不曾有使用汉白玉石料的记载。但实际发现的事实则不同,是既有玉料,也有石料,石料应以劣玉看待,是等级不同的表现。西汉时期,王、王后、列侯都用玉料;而在东汉,只有王用玉料,王后、列侯(如浮阳侯刘氏)及夫人等用汉白玉石衣,一律铜缕。   
    玉衣在使用上,除了按照诸侯王、列侯以及功臣贵戚等不同等级颁赐给或金缕、银缕、铜缕玉衣、石衣之外,绝不允许私自制造,违者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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