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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桃花漫三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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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披风是谁的?”
  “我方才失足落水,回去的时候,跟军卒借的。”
  彼时,我以为这样一句谎,足可以糊弄过关。却全没想到,这一件我没有仔细留意的披风上,竟有一个手工绣上的“倩”字。
  这是小乔做给周瑜的披风……
  而我没有留意到的事情,往往都被孔明看在了眼里。
  “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孔明将我的手握在手心。“砚砚,你听了,莫要太心急。”
  “……啊?”经他这么一说,我顺理成章的心虚了。
  “梦寒难产。现在,性命堪忧。”
  “啊!”
  (第三卷完。)
  
                  
终章 回到现世。 
终章
  性命堪忧……
  怎么会这样!
  我明明救了她啊!
  我的脑袋里“轰”的一声炸了开来。
  “她明明好好的啊。怎会这样。”我望着孔明,全不相信他的话。
  “前日夜里二更,梦寒屋子里着了火。火势虽不很大,梦寒跌倒烧伤,动了胎气。”孔明说到这里,便止住了话语。
  “刘备呢!甘夫人呢!怎么能让梦寒一个人留在屋子里!”这不可能,不可能。实在是太说不通了!
  “近日开战,主公在营帐内。阿斗染了风寒,甘夫人连夜陪着。”
  ……这是什么烂理由。那屋里怎会连个侍人都没有。
  “呵呵呵呵。”我笑了几声。
  “你骗我的吧。”我推了孔明一把。“我擅自去了别处,你就用这个骗我……你也太黑心了吧。”
  这最后一句话,已然带了哭腔。
  我望着孔明,期盼着,他笑一笑对我说,“砚砚,还是没能骗住你。”虽是,我心里已然明镜。
  等了片刻,等来的只是孔明一声长叹。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这就是天意么。
  即便是来自未来的我,也无法改变天命。
  脑海里,梦寒的样子渐渐清晰。她娇小的身姿,明媚的笑颜,毒舌的性子。以及,待我的真诚。
  “怎么会……怎么会!”使劲浑身力气,喊出这一声。眼前黑了黑。
  怎么会……怎么不会。
  穿越官当初已然说的很明白了,其实,是我自己一直抱着侥幸的心。
  眼前,斑驳着,是梦寒窝在椅子里的样子。手执酸枣,面上虽是一派嫌弃,嘴角却深深陷下。幸福的样子。
  当初,我救了她。如今,却是害了她与她孩儿两条性命。
  性命堪忧……堪忧……
  “梦寒……还活着是不是。”蓦然抬头问孔明,抓着他的手,隐隐发颤。
  “对……”孔明应了一声。
  “那咱们快些回去,快,快……我……”
  话方说到这儿,眼风里忽然瞄到的东西,叫我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暗夜里,那是一个冒着寒光的金属物,正以一道来不及思考的速度冲这边疾飞而来。
  来不及思考。
  我身子前倾,狠狠推了孔明一把。
  下一秒,孔明顺着我的力道,向后仰去。
  他的发扬起,擦过我的脸。最终,毫不留情的随着身子向下坠去。
  他的眸子霎时间瞪得浑圆,像是,见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这个样子,还是我从未见过的。
  他的一只手支住了船板,另一只手接住了身子快速下坠的我。
  “砚砚,砚砚……”他拼命唤着我的名字,将我抱进船舱内。
  ########################
  疼,好疼。
  左边胸口,方才那一支箭刺进的地方不停地涌出血来。是真的很疼。
  我垂首,看着那处伤口。血很快漫了前襟,是黑色的血。
  那一支箭露在身子外面的部分,不是很长……想来,有一大半埋进了我的身体吧。
  我想将它拔出来。但是伤口疼得,经不得丝毫碰触。
  身子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我,是不是,要死了呢……
  我抬眼,瞧着孔明。
  他的嘴在动。原是,我已然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
  他的两颊,有两道泪痕。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流泪。
  别哭,你不要哭。
  你这样,我……
  我想抬起手来,去帮他抹掉眼泪。就像,往昔,我流泪的时候,他帮我抹泪一般。
  可是,我的手,已经不听我的使唤了。
  我离开之后,你要好好的。
  别太累了。
  不许再娶……
  不许忘了我……
  原来,最疼的,是不能说,不能做。不能再将我的心意告诉给你。
  寄我一颗心,愿与君共老。
  多少年了。
  是真的,要走到尽头了。
  ######################
  “曲有误,周郎顾。周郎顾。。。。。。”
  耳边,隐隐听到一个人的碎碎念。
  “美洲狼啊美洲狼…。。”
  碎碎念里,夹杂着诡异的笑声。
  这笑声颇为耳熟,是足足听了十五年的死党柳舒云的标志性淫魔笑声。如假包换。
  我果然是回到现代了么。
  真的,不愿睁开眼睛啊……
  光,随着我的眼帘睁开,缓缓霸占了我的眸子。
  “哎?”……
  这是哪里?
  眼前,有黑板,有桌椅,有同学!还是,还是初中同学!这是……这是初中的教室!
  四下里望一望,教室里留人甚少,大家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聊天。这是传说中,初中时候每周二下午的体活课!
  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穿越官明明不是说……“不过你放心,你在那里寿终正寝,回到现世的那一刻会与你当初穿越的时辰片刻不差。”
  “喂,你不是要写个三国演义读后感吗。来,给我瞧瞧,你写了啥。”
  前桌的柳舒云笑嘻嘻转过身来,伸手取过我面前的本子。
  她的眸子在本子上扫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你怎么写了一句就睡着了啊。还写了这么一句不着边的话。真是傻妞。”
  她大笑着,将本子丢在了我的面前。
  一句话……
  我向那本子瞧去,只见上面写了这样一句话。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八卦手札。 
记在最前面的话。
  古人云,胸怀大志者,必当卓尔不群。
  嗯,这句话,是我穿到三国之后说的。。。。。。
  古人又云,两个和尚有水喝。。。。。。于是,两个胸怀大志者遇到了一起,便很快碰撞出了大志的火花。这两个人,便是我,与崔州平。而我们的大志,便是八这三国时期八也无尽的八卦故事,顺便整理成册。
  此番这个本子,记录的就是我们四处搜刮,用心赛选的八卦故事。其中,或是我的记录,或是崔州平的记录。虐心文或是甜文全不一定,亦或许偶尔遇到个小清新?。。。。。。
  总之,我们的口号是:八我们的卦,让后人想入非非去吧。
                  乾卦。任小花篇(上)。
  我与他斟满了酒。
  他执起酒杯,嘴角漩了抹笑。
  “这杯,为有缘得于姑娘相识。”话罢,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再度看向我,眸中蕴了一场姹紫嫣红。
  便是这一眼,于我,已是万年。
  十几年前……
  这一年,大面积扫黄结束后,(咳咳,也就是扫除黄巾党结束后)董卓这个胖子便入了京,废了少帝刘辩,立了陈留王。自此,挟天子以令天下,残暴不仁,草菅人命,荒淫无度。群臣皆惧之,莫能除也。
  任小花原本是江陵一户农家女,幼年时候,爹爹死于战乱,自己就跟着娘亲流浪到了洛阳。这流浪,果然是该往大城市走。这大城市,有大城市的好。比如有钱人多,再比如有钱又好心的人也很多。方来洛阳城不久,饥寒交迫的任小花她娘亲便身染重病,很快便一病不起了。彼时还是个不过十岁的女娃娃,任小花却已经懂得靠自己的能力救母亲。可是自己年纪尚小,想不出什么能赚钱的法子,于是,她就跑到一处八匹马宽的街道旁跪了下来,学着以往看到的乞丐的样子,于面前放了个破碗,试着掏些钱来。可是,那个时候的她还小,还不懂得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这个道理。于是,很快,收“同业费”的人便拎着棒子来了。那是两名十八九岁的乞丐混混,一人手里操了一根木棍。其中一个揪着任小花的头发,狞笑着要她交“同业费”二十铜钱。低头看看,任小花面前的碗里只有可怜的三个铜钱,哪里够填这两个欺软怕硬的混混的钱袋子。于是其中一个抡起棍子就准备打,就在任小花闭紧了双眼歪过头去准备挨这当头一棍的时候,一个侠客般正义沉稳的声音忽而响起。“你们两名男子光天化日棍打一个女娃娃,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这句话,直说的任小花心里震荡了一番。微微睁开眼睛,发现眼前已然多了一个身着绛紫色绸衣的男子,他的手里正握着那乞丐混混抡下来的棍子。
  机缘,对于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意义。
  眼前这个人,便是任小花幼时的救命恩人,也是几乎左右了任小花命运的人,当朝司徒,王允。
  而对于王允来说,彼时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这个乞讨的女娃娃会在不远的几年后,成为除去奸贼,拯救汉室苍生的关键人物。
  在那之后,任小花和娘亲便被救命恩人王允接近了家里,可惜娘亲终是没撑到过年便撒手人寰了。在娘亲咽气之前,反复嘱咐着任小花要时刻记得王允的恩情,将来若有机会报恩,即使搭进性命也在所不辞。任小花觉得娘亲说的很有道理。
  随着时光的流逝,任小花这一朵小花,终是化成了一朵艳惊四座的大花。十几岁的方华,就拥有国色天香之貌的她却为了一件事儿而时时蹙眉。这王允夫妻甚是恩爱而不需要纳妾,两人膝下也不缺子女,家里侍婢又有一小批,偏爱任小花机灵嘴甜的王夫人又不让她做侍婢的粗活。眼见着哪里都不需要自己,该是如何能报上这份恩情呢?
  就在她冥思苦想这个问题,郁郁而不能释怀的时候,命运的夜晚便到来了。
  那日夜里,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望着天上一弯残月郁郁的任小花,忽而听见一个人在叹息。一时好奇心起,任小花起身就向那处叹息的地方探去。所谓,好奇害死猫,这小花也够呛……待到走得近了,才看清,原来是王允正站在院子里叹气。这一见,任小花福至心灵。不知王允遇到了什么难题,竟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叹息。若是问出来了,说不好自己的恩就有机会报了。于是,任小花上前一步,道了声“大人,不知是为何而叹。”
  这句话罢,王允猛的一抬头,见了月下任小花的一张脸,愣了许久,忽而拉起任小花的手,颇激动的说“没想到,汉室天下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了。”
  唉?
  不明所以的任小花就这样被王允请入了画阁。方一入画阁,王允便跪拜在任小花面前,这可着实把任小花吓了一跳。连忙扶起王允,才发现他已然泪流满面。
  “大人有话便说,若能帮得了大人,小花必当万死不辞。”这句话,是任小花揣在心里揣了好久的话。此番说了出来,任小花觉得心里很是舒坦。
  “这件事,若做,怕是不能反顾了……。”王允叹道。
  这任小花也是个倔强性子,随即答道“必当义无反顾。”
  “如此这般,普天之下,唯有你能除得了这董卓了。”……巴拉巴拉,王允在任小花耳畔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说,这寥寥的几句话直说的任小花心惊肉跳。
  “这也忒狠了点吧……”任小花不禁叹道。
  “汉室子民尽数掌握在汝之手矣。”王允说这话,又伸手擦了擦眼角。
  汉室子民尽数掌握在汝之手……平时虽不常出府,然,任小花也是听说过董卓的暴行。忽而想起战乱时候,爹爹的惨死,乡人的流亡。昏君,战乱。任小花虽不懂得战乱的根本原因出在哪里,但是她觉得皇帝身边霸着个董卓,这战乱就绝不会平息。
  想着若是王允的计谋奏效,自己即报了恩,又帮忙除去了一个恶霸。实在是件很圆满的事情。于是,就应了王允,帮他施行这个离间董卓父子的连环计。
  自此,任小花有了她现在为人们所广泛熟知的名字,貂蝉。
  
                  坤卦。汝弋篇。(上)
  中秋节快乐!~。
  ————————————————————
  {汝弋。
  “汝弋,汝即是你,弋即是获得。你会帮我获得我想要的对不对。”}
  汝弋这个名字,是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伯符的时候,伯符亲自给取的。
  那个时候,饿得奄奄一息的汝弋被“上头的人”捡走,收做了官妓。
  因害怕而抗拒任何人,所以常常被上头的人打个半死。将将把伤养好,紧接着就马不停蹄的将她推出去。那个环境里没有仁慈,只有等价交换。我养了你,你就得给我干活。
  于是,汝弋把心一横。既然这样,不如干脆被打死算了。
  只可惜,在汝弋就义之前,遇上了一个不寻常的人,这就义就仅仅是停留在了脑内这一步上。
  这个人是碍于面子来的这里,却正好遇上了汝弋。
  一个神神秘秘的夜晚过后,第二日一早,汝弋便被这个人带回了府里。
  从此,汝弋的生命里便深深埋下了这个人的名字——孙伯符。
  没有遇上孙伯符之前,名字这个东西对于身为奴隶的汝弋来说,是个空白。即便是被收去做了官妓,上头的人唤的也只是她的牌号,而不是什么名字之类的称呼。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再寻常不过的见面问语。却叫汝弋的鼻头酸了酸。
  往前数去的十年里,汝弋从未觉得自己没有名字是件怎样的事情。但是眼下,面前这个救了自己的人开口问的这个问题,却叫汝弋的内心第一次因为没有名字这件事而难过。
  她垂首,摇了摇头。
  “不愿说?”
  “不是。”汝弋蓦地抬头,奋力的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的,她不想自己的救命恩人误会了她。
  “奴婢没有名字……”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百般无奈的开了口。不管眼前的救命恩人如何看待连名字都没有的她,她都不想在他面前撒谎。
  “哦。”面前的人一双黝黑的眸子淡了淡,片刻后,又亮了起来。“就叫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汝弋抬头,眼里满是期盼。
  “不如,就叫汝弋吧。”
  汝弋并不识字,也不懂得这个名字的意思。但是她觉得,这应该是个很不错的名字。
  而这个为自己取名字的人,就是自己今生的主人。
  ###########################
  汝弋总觉得他距离自己很遥远,远的就像自己在这里,他却在遥远星河之上。
  他在军帐之中,面对鲁肃,面对众张昭,面对众谋士,谈笑自若,言语间,气度泰然。
  汝弋就站在离他不到十步远的帐帘旁,看着他。
  有那么一瞬,她想起了自己那已逝的故人。那份英气杰济,览奇取异的气概,竟是那么相似。
  眼前人的一番话罢,轻笑出声。拱一拱手,手中羽扇掩了大半面容,只留一双明眸熠熠流光。这双眼,似比那故人还要清凌几分。
  汝弋合上眼,眼角有些痛。
  这是他们的世界,他们的游戏,他们的追逐,他们的尊严,他们的信仰。
  自己,究竟在这里面是个什么角色。
  …
  “你,只可能是你自己。不是因谁而生,也不必为谁而活。”
  “你这样的女子,呐,就像这兰花。”
  “哦?”
  “千古幽贞是此花,不求闻达只烟霞。”(咳咳,穿越的引用一下。)
  …
  他喜欢在夜变黑的时候,倚在船板之上,仰观天幕之上的繁星。
  久久的,抬起手来,指向夜空,开口问道“汝儿,你说那几颗星连起来像什么?”
  汝弋就抬起头,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
  这一方深邃的夜,汝弋却如何都寻不到他说的星。
  于是,垂了头,低声道一句“恕汝儿愚钝。”
  “哦?”他起身,望着汝弋的眼神有些个无奈“你这个女子,怎么这般说自己。”
  他走到汝弋身边,抬手,又一次指向天幕,“再看看,就是那里。”
  天幕很深,很远。却因为缀着无数璀璨的星,而变得生动。
  “恕……”汝弋方要说话,眼前的人已然摆起手来。他又仰着头,看了会儿天。
  “许是我看错了。”他回眸“总觉得,那里像一朵吐芳的兰花。”
  …
  把盏,汝弋做得并不顺手。起初根本不会,如今已能勉勉强强做得过去。
  子敬来与他喝上几杯的时候,是由汝弋把盏。却在提到伯符的时候,手一抖,酒洒了半壶在他身上。
  “我……”汝弋望着他湿了半身的衣服呆了呆。
  “呵呵,你家主公莫不是指了最笨的一个侍人看着我。”他没有看汝弋,而是与子敬谈笑,自己将外衣褪去。
  “倒是有趣,亮在江东,不曾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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