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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桃花漫三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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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抖了抖身上的土,辨了辨琴声的方向,就朝着它的声源走去。边走边和着琴声继续哼着歌。
  走了有一阵,只感觉这琴声越来越响,仿若越来越近,眼见着就在身边了。心里却忽而扑腾扑腾的翻腾起来,这阵是诸葛亮设的,能破阵的估计只有他吧。那今晚这抚琴的人也一定是他。
  想到这一层,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并且有意隐了歌声。却不想,琴声也随之蓦然隐没了。唉?……你先别走啊。
  果然,没再走上几步,便看到了一个类似迷宫出口的地方。那里站着爹爹跟崔州平。
  “我的傻女儿啊,你怎么来这里了。”眼前的黄承彦拉着我的手,一脸的焦急。
  “对不起。”我轻叹了声,四下里望望,果然除了爹爹跟崔州平以外,什么人都没有。
  “孔明托均儿来说,阵里进来人了,可能是你。黄老哥见你这么晚没回去,就急着来看看。嘿嘿。”崔州平说这一番话,看着我的表情竟是那么欠揍。
  “嗯…。。。方才抚琴的就是诸葛亮吧。”我问道。
  “抚琴?哦,听琴声,是他。”崔州平叹道。“唉,你们这真是。又没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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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抒砚三顾茅庐(下)。
  几日后,崔州平乐颠颠的来找我,说是孔明正在家中,要带我去见他。这一番见了崔州平,我却犹豫起来。想着,身为一个女子,为何我要这般委屈自己……左右纠结了一番,最后还是跟着崔州平去了。
  这番来到诸葛亮的茅庐,院子里的那一处花,已经开得姹紫嫣红了。真是好花堪折直须折。
  面前茅草屋的门是关着的。
  崔州平伸手敲了敲门,里面有人问了句“是谁。”
  这个声音我认得出,是诸葛均。
  “崔州平来访。”
  “可与旁人同来?”
  “与黄月英一起。”
  “家中无人,择日再来吧。”
  ……喂!
  这话一出,崔州平也是一愣。可是愣归愣,我原本以为崔州平会想着什么别的法子敲开诸葛亮家的门,结果他只是一转身,冲着我尴尬一笑。
  果然,诸葛亮家的门就是这么难开的么……
  我与崔州平肩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却越想越气。这是欺负人呢么!终于,我是忍不住气了。随即话也没说,转身跑回了诸葛亮的茅草屋,几步迈上了台阶,啪啪啪,就开始敲那茅草屋的门。
  “是谁?”依旧是诸葛均的声音。
  是谁?好笑了,眼下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了。
  “吾乃陈情,陈抒砚,盼得一日与君相见。”
  这句话,曾在重生之初的不知多少个难眠的夜里,陪着我渐渐入睡。每每难以入眠,我便设想着若有一天,我能与诸葛亮相见,该是个什么情形。在二十一世纪,即便再喜欢他,也只能是依着别人写的历史,独自思慕一番。如今,我到了这里,我是陈情,我有了这样一个可以与他见面的身份真是太好了。若是能见上一面,我一定要对他说这句“吾乃陈情,陈抒砚,盼得一日与君相见。”
  可眼下,这又是个什么样子的境遇呢。
  却在这时,茅草屋的门开了。
  【沧海几度变桑田。回眸当初。实不知是谁先一步踏进了这道宿命的套牢。】
  一抹苍色浸入我的眼帘,随即缓缓润开。因得我是低着头,只是看见了一道苍色下摆。
  这,便是诸葛亮了么?
  我恍然抬头,正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眸。
  “原来你便是陈情,亮等你久矣。”
  ################
  一张雕花竹桌规规矩矩立在眼前,我与诸葛亮分坐在竹桌两旁。嗯,屋子里就我们两个。哦,竹桌旁,还有一个点着的香炉。崔州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之前,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相见的这一刻其实才是最尴尬的吧。眼下,我低着头,望着竹桌上的雕印,有种犯人即将被审问的自觉。眼神往上瞟啊瞟,却始终不敢瞟到诸葛亮那里……
  来三国的这些年里,这么多身份,他若问起,我该如何对他说呢……
  “陈抒砚?”
  “唉。”听到我的名字,便乖乖地应了句,随即抬头张望。这是多年上课溜号培养出的条件反射啊。
  抬起头,方一对上诸葛亮的眼睛,便晓得自己无需耍赖,已是必输无疑了。唔,谁叫这一张脸,着实是生得好看,好看得紧啊!
  “黄月英也是你?”他端坐在对面,一本正经的问我。
  “嗯……”
  “士元说,他这个妹妹的本名,叫做乔芸?”这最后的“乔芸”两个字,诸葛亮的尾音上挑,直拨得我的心弦动了动。
  “……。我,我原本是冀州一户姓陈的富家千金。一日梦中遇见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道人,老道人指点了些许我未来夫君的境况。他与我说,我这未来的夫君乃是人中龙凤,正卧于隆中卧龙岗。我思索了一番,我的未来夫君应该就叫做‘卧龙先生’。老道长还说,那人正妻名唤黄月英。我思忖着黄月英不知是谁,私心不想让自己未来的夫君先娶了别人,便在给你的信中嘱咐万万不可娶这黄月英。哦,至于信里前面写的那些,都是道人的指点……唔,后来家里生了变故,只我一个人逃了出来。心想,天下之大,我今后该往哪里去。于是乎,就想到了……不如来寻,哦,道人指点的我未来的夫君……这一路上很是凶险啊,所以我就想了个化名,就是乔芸。然后,然后就遇到了大哥……没成想,自己却成了……黄月英……”我想了想,还是坦白从宽吧。咳咳,是不是已经够坦白了……
  “噢。”诸葛亮听了我这番坦白,依旧是满面笑意,看不出与方才有什么不同。
  “亮于三年前一日,见了一匹骏马在院前徘徊。走得近了,见到马鞍上附了个锦囊。囊中,便是姑娘的信。”
  什么?三年前?
  算日子,我这信是差不多有十年前托人给你送来的,你怎的是三年前才看见的,而且还是只看见了匹马,那送信的小哥呢……是穿越去了么……
  “可惜,亮才疏学浅,只看懂了全文的最后两句话。呵呵,之前的,研读了这些年,也是未曾读懂过。”
  唉?这是怎么回事……我通篇都是用的现代汉语写的,若是他看得懂后两句,也该看的懂前面的啊。难不成,还能是涉嫌剽窃,被这时代的洪流给屏蔽了不成……
  “姑娘若不嫌弃,往后,烦请提点其中玄机。”诸葛亮说着,双手举与前额,向我施了一礼。这一礼,却叫我略有些不知所措。以至于,没有仔细分析他这话的意思。
  “哦,好说好说。呵呵。”我傻笑着,回了回礼。
  此时,诸葛亮颇从容的伸出手来,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枚东西。
  果然,是那段生生被我掰断的陈家玉镯。
  “姑娘的镯子。”
  好吧,自作孽不可活。
  “我的那段镯子,没有戴在身上,放家里了。我去给你取来。”嗯,人已经见着了,我便没什么遗憾了。眼下这机会正好跑路!
  我起身,正准备开溜,诸葛亮却开口了。
  “哦。亮送姑娘回去。”
  ……不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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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我终于是跟诸葛亮肩并肩一起走在路上了。眼下这路,我走得很是矜持,一直都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却还是好几次差点绊倒了。
  “这些年,是不是很辛苦。”忽然间,诸葛亮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些年,是不是很辛苦?
  嗯,我一点都不辛苦。一个人来到三国,顶着陈情的身份,为了在袁家混下去,装疯卖傻,处处谨慎,我不辛苦。为了给跑路创造条件,壮着胆子诳袁绍,我不辛苦。迂回在曹操跟袁绍之间,小心翼翼,我不辛苦。还有袁尚……嗯,我不辛苦。严寒刺骨,冬雨瓢泼间奔走,我不辛苦。在乔家当了一年的丫鬟,一直在伺机跑路,我也不辛苦。
  可是,被你提及的时候,我的心为何这般委屈。
  一只温热的手,悄然握住了我的手。
  “谢谢。”
  唉,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你谢我做什么呢。
  眼前的泥地上,落了几滴水滴,裹了泥。哦,是下雨了么。
  茫然间抬起头,看了眼湛蓝的天。一片艳阳正在头顶肆意,刺得我的眼生生的疼。抬起手来遮蔽眼帘,才发现原来是我又没出息的哭了。
  他止住了步子,手抚上了我的脸颊,抹了抹我脸上的水泽。
  这个动作,明明该是全然陌生的。却不知此时,心里为何软成了一片,一种说不明的感觉。
  这黄家离诸葛家真的是很近,很近。我还没溜达够呢,便看见崔州平并着我做出来的木甲兽小黄,小黑,小白一起站在黄家的院子里。
  此刻,崔州平的眼睛正盯着并肩走着的我与诸葛亮不动……
  “哦……”崔州平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下文。
  待到走到门前台阶下的时候,我便停了住。“我到家了。”
  “嗯。”诸葛亮点了点头,含笑望着我。
  “嗯……哦!对了!信物。你等着!”恍然间,我才想起来,诸葛亮此番把我送回家究竟是为了什么,于是转身进了屋子,从私物包裹里拿出了一包小锦囊,便返回至家门口。
  “你把手掌伸出来,要双手。”我吩咐道。
  “哦?”他挑眉,含笑。这幅模样,精致得简直如同画中人一般。
  他伸出了一双手掌,白皙苍劲。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锦囊,将玉镯子的碎块尽数倒进他的手掌里。
  “呐。这是全部了,你可以拼拼看,一块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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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见到爹爹之后,诸葛亮便一撩衣襟,跪在爹爹面前。说要娶我过门,并为之前没有允下崔州平的媒而道歉。
  眼下,我才缓过神来,细细端详一下眼前人的样貌。唔,三国演义里的说法我是早已熟记于心。“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飘飘然有神仙之概。”如今,这人与我并肩的时候,是正好比我高了一头。头戴罗汉巾,身着苍色衣衫。一张面容嘛,咳咳,一时间除了好看,我竟是无法找到什么词来形容了。我的镇馆大神哟,馆里的塑像该重修了……
  唔,看着看着,才发觉,爹爹在向我使眼色,意思大概是问我允不允。我思忖着,诸葛亮先前不答应这门亲事,也是因得我曾在信中嘱咐万不可娶黄月英,所以这事是我的错,与他并无关系。但是,既然他现在这样有诚意,那么,我也拿出些诚意来好了。
  “唔。既然这样,我给你出两道题。若是你的答案我能满意,便允了你。”我边拉他起身,边装模作样的道。
  “哦?说来听听。”诸葛亮扶了扶衣摆,含笑道。
  “嗯……”这个笑颜,真是要命。
  我定了定神,想起很早以前,某日读到过一则谜语。此番用在这里,正合适。那道题的谜面是“time/is/a/minute;a/minute/is/a/second。”
  我想了想道,“这第一道题是个谜语,谜面是,“时间是一炷香,一炷香是半炷香。”
  “噗哈哈。”一旁的崔州平大笑起来“什么一炷香是半炷香。这是什么谜语啊。”
  “嗯?”因得由他去保的这趟媒没有成功,所以崔州平一直觉得亏欠于我。此刻我一个眼风瞟了过去,他便没了话语。
  “呵,真是个有趣的谜语。”诸葛亮笑了笑。
  “这第二道题嘛,我与你成亲之时,一不坐轿,二不骑马,三不乘船。你如何将我娶回家中,就看你的本事了。这两道题,你何时答得出来,便是我与你成亲之时。”这第二道题,咳咳,因得我一直把黄月英当做情敌来着。所以,也翻看过不少关于她与诸葛亮的野史。如今这个,就是某段野史里,月英姐姐嫁于诸葛亮之前,试探他的难题。嗯,如今,就让我替你来考一考眼前这个人吧。阿门。
  诸葛亮听罢,双手举起对我甚恭敬的做了一揖。“亮记下了,必当早日寻出这答案来。”
  后来,爹爹曾问过我,我既然是喜欢诸葛亮的,为何待他亲自来拜的时候,却不答应他,还要想这难题为难他。
  “唔,为了那些个写历史的家们多些野史可写吧。”……
  其实,这个时候的我与那大概即将成为我夫君的诸葛亮并不相熟,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他是否真的如传说中那么足智多谋。顺便也好将这婚事缓上一缓,因得我这个未来人,着实是接受不了这古代人的闪婚啊。
                  第十六章 农夫,山泉,有点田。
  之后的日子,过得很安宁。
  好像我从未对诸葛亮出过那两道题,好像他从未来家里提过亲,好像一切都未发生过。若说稍有一点不同的,便是他加入了崔州平他们的蹭饭行列。说到蹭饭,嗯,石广元也是来的。看着,也好像从未在爹爹面前跪过那一下午一样,只是话没有从前多了。
  嘛,这些人真是奇怪。
  只不过,没两天的功夫,诸葛亮的身份就由吃客,变为了伙夫。
  这个奇妙的转变缘于有一天,我在灶屋里炒菜。炒着炒着,忽的想起好多天没有练刀了,手生的很。于是就抡起饭勺,摆了几个姿势。结果没成想,这竹制的饭勺沾了油就变得忒滑了。我没抡上几下,这勺子就似一条溜光的蛇一般,从我的手里滑了出去。结果,我眼见着勺子直直飞向挂在墙上放餐具的竹笼。笼子被撞飞了,一笼子的筷子勺儿什么的四散开来。有几个掉进锅里,溅了不少菜汤出来。真是杯具了……正在我望着这一摊子杯具现场麻爪的时候,一个人从身后将我一把拉到一旁。
  “没烫到吧。”暖阳般的声音,有些急促。
  “没,没。”眼前的人,皱着眉。以至于,看得我有些惶恐。却不想,听了我的话,这本是皱着眉的一张脸,随即便笑了起来。还颇有些嫌弃的意味。
  “喂。笑什么吗。”
  “只是没想到,你在灶屋的时候,会是这般热闹。”
  “喂喂喂!”
  “快去换件衣服。这里交给我。”话罢,一抹苍色背影挤到我的面前,甚熟稔的操起锅,将混着筷子的一锅菜倒了去。
  自此以后,我们家每日中午,晚上的两顿饭,都是由诸葛亮来做。唔,说到他的厨艺,是很传统的好。因得这个年代没有咖喱啊,红酒啊什么的,所以不能做拿手西餐的我只能承认他的手艺比我好上了许多。而且这个伙夫俨然是懂得营养学的,这每顿的菜里都是有荤有素还有汤,营养搭配得很是均衡。每日开饭的时辰也是把握的相当精确。也因的这样,他总是每日太阳还没爬到正空的时候,就来我们家。一直待到天要黑了才离开。
  其间,偶尔诸葛亮会拉着我在这附近走上一走。走在松软的土地上,看着田地里,几个农夫在耕作,一边耕作还一边唱着诡异的小曲。好吧,那就是《梁父吟》了。看着远处重叠的山峦,看着眼前的一汪清泉。忽然有种陶潜“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豁达。不禁感慨,原来这样的生活,就是农夫,山泉,有点田。唔,这隆中是块福地啊。想来,这样子悠闲地过一辈子也蛮好的。不过,瞅瞅身边的诸葛亮。嗯。自古几乎每个有志青年都怀抱着出将入相的梦想,更何况,眼前这个是自比管仲,乐毅的人呢。嘛,在他出山之前,我决定教这些农夫们唱唱欢快一些的歌,比如《在希望的田野上》。。。。。。
  事实证明,还是欢快的歌比较受欢迎。在我去田地里开过几次不插电演唱会之后,农夫农妇们就纷纷表示我的歌很好听,要学着唱。于是,我便顺理成章的取代了诸葛亮,成为了教他们唱歌的新先生。咳咳。
  偶尔诸葛亮会关心一下我做的木甲兽小黄,小黑和小白。当他一边摸着小黑光秃秃的脑门一边问我,是如何可以把这木质的机器做得这般精妙的时候。我方要将道理说出口,眼风却在不经意间扫到在他手下微微颤抖并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的可怜的小黑,随即便忍了住。“此乃秘术,不可外传。”
  偶尔我也会溜达到诸葛亮的院子。他的院子中一颗槐树下,置了一张石桌,石桌上摆着一把瑶琴。想必,这便是那日我误入了诸葛亮的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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