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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趟民国:1912-1949年间的私人生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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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曲谱,在第几册,第几卷。
    学者熊佛西喜欢兰花,栽培有道,能用一盆兰花分殖成几十盆。他的心得是不能多浇水,只喷云雾;在泥土里挖个小洞,灌入香油,以防虫患。熊痴迷于此,甚至动过这辈子当个园丁或花匠的念头。
    学者章川岛的乐趣是收藏钞票。号码依次排列或倒序排列或有规则的排列。赵景深受其影响,一度也收藏钞票,都是一百张一扎的新票,但一遇钱紧,又把它们花出去,因而始终不成气候。赵集藏纸片的爱好很杂,例如他一生未曾抽过半根烟,直至晚年还留有不少烟标;类似书信、结婚请柬、名片、贺年片、戏单乃至讣告等,他都收藏。
    曹聚仁生活中有一绝,他说:“即如我一生,没抽过烟,没喝过酒,也没打过牌。这是我的爱人所知道的;但,我能辨别烟叶质地的好坏,头叶二叶的高下,香烟配药的异同,我相信吸一辈子烟的朋友也未必有我一半的知识……我知道如何发酵,如何煮饭,如何配药,如何煮酒,酒的成色如何,连邓粪翁(邓散木)诗人与酒人,只能让我多嘴了。我从来不赌博,但我是研究或然律的人。”
    俞平伯酷爱昆曲。俞在清华任教时,家里聘了个笛师。课余或节假日,他便拎着一个篮子,内有笛子曲谱热水瓶茶杯之类,与妻子并笛师到学校后面的圆明园废墟中连吹带唱,往往一唱就是一天。天气不好时则在家唱,有时候能唱到后半夜。张中行回忆说:“记得30年代前期的一个夏天,我同二三友人游碧云寺,在水泉院看见俞先生、许夫人,还有两位,围坐在茶桌四周唱昆曲。”俞平伯1933年的日记中有他唱昆曲、俞振飞吹笛伴奏的记录,可见其昆曲造诣之高。
    周作人说:我不吸烟,用吸烟的时间看书,以破闷。林语堂则嘴不离烟斗,并在他主编的《论语》上大写赞美吸烟的文章,“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这句话的著作权就属于林语堂。
    叶灵凤收旧书,自然爱逛旧书店。他说:“在旧书店里,你不仅可以买到早些时在新书店里错过了机会,或者因了价钱太贵不曾买的新书,而且更会有许多意外的发现;一册你搜寻了好久的好书,一部你闻名已久的名著,一部你从不曾想到世间会有这样一部书存在的僻书。”他曾在上海北四川路一家名添福记的旧书店,买到一册巴黎版的《优力栖斯》和一册只合藏在枕函中的毛边纸的《香园》,一共花了一块四。老板那天喝多了,以当时的价格,前者值十美元,后者在100法郎以上。
    邵洵美是集邮爱好者,手里有几张名贵票。一张是龙票,极其珍贵;另一张是民国初期的试制邮票,以飞船为图案,乃孙中山亲自设计,因未投入使用,属于样张,几乎就是海内孤本。1943年,邵曾为文发表于《国粹邮刊》上,马上引起行家的特别关注。
    徐凌霄是与邵飘萍齐名的记者。他好京剧,不单是欣赏,而且对京剧极有见地。例如他认为京剧是严格的歌舞剧,唱是歌,道白也是歌,而且是更难唱好的歌,内行有“千斤道白四两唱”的说法。京剧舞台上的一举一动全都是舞,全要和音乐合拍。又例如他认为京剧的表现形式是抽象的,一般不用布景。马鞭一扬,就算驰马了。京剧舞台的任何布景,都会限制甚至破坏剧情。
    朱自清在俞平伯家学会了打桥牌,一时上瘾。每次打完牌,又痛悔荒度光阴。
    鲁迅在北京住绍兴会馆时,一度以抄古碑打发日子。一次章衣萍去访鲁迅,见他正抄《六朝墓志》,便问他抄这些目的何在,鲁迅答:“这等于吃鸦片而已。”
    瞿秋白多才多艺,爱好甚广,篆刻即其中之一。茅盾曾忆及一件趣事:“当郑振铎和高君箴结婚仪式之前一日,郑振铎这才发现他的母亲没有现成的图章(照当时文明结婚的仪式,结婚证书上必须盖有主婚人,即双方家长,介绍人及新郎新娘的图章),他就写信请瞿秋白代刻一个。不料秋白的回信却是一张临时写起来的‘秋白篆刻润格’,内开:石章每字二元,七日取件;如属急需,限日取件,润格加倍;边款不计字数,概收二元。牙章、品章、铜章、银章另议。郑振铎一看,知道秋白事忙,不能刻,他知道我也能刻图章,就转求于我。此时已为举行结婚仪式之前夕,我便连夜刻了起来。第二天上午,我把新刻的图章送到郑振铎那里,忽然瞿秋白差人送来一封红纸包,大书‘贺仪五十元’。郑振铎正在说:‘何必送这样重的礼!’我把那纸包打开一看,却是三个图章,一个是郑母的,另两个是郑振铎和高君箴的,郑、高两章合为一对,刻边款‘长乐’二字(因为郑、高二人都是福建长乐县人),每章各占一字,这是用意双关的。我一算:润格加倍,边款两元,恰好是五十元。这个玩笑,出人意料,郑振铎和我都忍不住捧腹大笑。自然,我刻的那个图章,就收起来了,瞿秋白的篆刻比我高明十倍。”
    上世纪20年代,商务印书馆编辑傅东华每年要犯一两次“轮盘赌”的瘾。届时他先是把家里的现金输干净,再把妻子的首饰、衣服和自己的衣服送到当铺,最后是以种种借口向同事朋友以及一切他认识的人借钱,从一元到百元不等。直输到不能再向同事朋友开口了,他在家睡上一两天,这赌瘾就算过去了。于是他开始发愤翻译书挣钱,得了钱先还债,再去当铺赎回首饰、衣物等。渐渐等到手头有点积蓄,就又到了犯赌瘾的时候。
    学者罗尔纲随胡适到北平后,养成访书的爱好,自认为这“成为一个最感兴趣的生活”。初入北大时,月薪仅60元,不得不写稿挣外快贴补家用。后工资涨至130元,他仍过着90元一月的生活,囊有余钱,便去琉璃厂、隆福寺、头发胡同、东安市场等处逛书摊。
    抗战前,胡适住北平米粮库时,每晚6点下班,11点回家。这段时间是他一天最快乐的时光。罗尔纲说:“他不打麻将不跳舞,不看电影,不听京戏,他做什么娱乐呢?他喜欢倾谈,那他的娱乐就是倾谈吧。”
    鲁迅每天抽两三盒烟。1925年的一次病后,医生给了鲁迅若干警告,鲁迅在写给友人许钦文的信中说:“医生禁喝酒,那倒没有什么;禁劳作,但还只得做一点;禁吸烟,则苦极矣,我觉得如此,倒还不如生病。”11年后,鲁迅因肺病去世。
    钱穆说:“余好吹箫,遇孤寂,辄以箫自遣,其声乌乌然,如别有一境,离躯壳游霄壤间。”
    当年程小青和周瘦鹃相约戒烟。犯烟瘾时就用陈皮梅和五香豆替代香烟。忽一日包天笑从香港给两人各寄来两罐三五牌香烟。两人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终于没抵住诱惑,破戒复吸。有人事后评说:“引人入胜,是卷烟本色,包公可谓替物行道者焉。”
    学者潘光旦说:“除了收藏书籍,我就只爱好旅行了。在上海是青年会约我到各地去讲演的。在云南我每一次暑假总要到外面去跑跑。”潘一生爱书,1926年,他从美国留学回来,在上海下船的时候,兜里只剩一块钱,还不够付回家的交通费,因为回国前,他把所有的钱都花在买书上了。
    杨杏佛喜欢骑马,任中央研究院总干事时,他在上海大西路养了两匹马。逢星期天,他都会驾车出游,然后到大西路、中山路一带骑马一两小时。
    “五四”时期,唐山煤厂的工人在八九千上下,他们的日工资为2角,月薪6元。他们往往拼命干活,把两星期的工赶在一个星期做完,余下的一周便出去吃喝嫖赌。李大钊分析说:“因为他们太无知识,所以他们除嫖赌酒肉外,不知道有比较的稍为高尚的娱乐方法,可以安慰他们的劳苦。”
    顾颉刚在北大读书时,爱逛戏园子,有钱就去广和园、中和园、天乐园、广德楼等地听戏。他曾休学半年,其间几乎天天泡在戏园子里。
    梁实秋说:“麻将一道要推太太小姐们最为擅长。”他曾听说某太太有接连三天三夜不离开牌桌的纪录,后来身心近于崩溃,吃什么吐什么。他还认识一个太太,每天午后二时一切准备就绪,然后呼朋引类,一直打到深夜。梁实秋的朋友卢冀野和她多次交手,曾说:“国民政府于各部会之外应再添设一个‘俱乐部’,其中设麻将司,司长一职非这位太太莫属。”
    画家颜文樑少时喜欢吹军号,其父生性好静,对他的这个爱好颇为反感,不许他在家吹,颜便爬到屋顶上照样吹。
    徐悲鸿喜欢石头。他在中央大学艺术系任教时,常去雨花台和夫子庙淘石头。某日,友人潘稚亮到南京去徐家探访,看中了一枚雨花石,就当面向徐索讨,徐笑而不答,潘知道徐不肯割爱,也就算了。潘回乡后不久,收到了徐悲鸿的一封信:“我一生磊落,所有无不可与人共之,所不可共者,惟拙荆与此石耳!公有请,亦未能峻拒,姑以拙作《松鹤图》奉贻可乎?”徐悲鸿还在画上题诗一首:“云表藏踪迹,苍松冰雪姿。清风明月夜,一唳动人思。”
    上世纪30年代,留美女学者俞庆棠曾问梁漱溟有什么爱好,梁答:我的爱好是思考问题。他曾说:“思想就是消遣,工作不是负担。”
    沈钧儒喜欢石头,家中辟有“与石居”。
    程瑶笙某日去上海五马路古玩市场闲逛,看见一块三四尺高的供石,玲珑剔透,爱不罢手,一时竟不肯离去。索价时,古玩商看透了程的心思,报以高价,程照价买下,雇人力车运回,自己则步行扶护。自此,程每天对着这块石头凝视出神。几天后,吴昌硕来访,问这石头的来历,程一一作答。吴说:“这好东西应当大家玩玩。”说着就到街口雇来一辆车,连人带石一起运走了。程瑶笙虽不愿割爱,却不敢在吴面前说个不字。直到吴昌硕搬家,才把石头归还,程终获完璧归赵,一再抚摸,好像久别重逢的亲人那样。
    作家郑逸梅也好“玩纸”,尤喜收藏书札。他回忆说:“当时环境愈恶劣,生活愈困苦,那就爱好更酷。为衣食奔走了一天,很疲乏的回寓,总是荧然一灯,出所藏尺牍,展玩一番,这时已夜深人静,更觉精神贯注,万虑俱蠲。猛抬头见时钟已指向12时,才自己对自己说:明天一清早要赶学校上第一课,可以睡息了!才脱了衣,胡乱地往被窝里一钻,不一会,便酣然入梦了。”
    地质学家李四光的业余爱好之一是音乐。1920年,他在巴黎用随身携带的一张八开12行五线谱纸谱写了一首小提琴曲——《行路难》,这是中国人创作的第一首小提琴曲,曲调如曲名,低沉的主调中带着高亢的强音。李回国后曾请音乐家萧友梅过目提意见。这首提琴曲写于20年代,在近八十年之后的北大百年校庆的纪念晚会上,第一次公开演奏。它的面世修正了马思聪是中国最早的小提琴曲作者的说法。
    学者和诗人刘大白是围棋高手。他是曹聚仁的老师,家里有一副日本棋子及棋盘。曹聚仁回忆:“我和他下棋,一心想多吃他几个子,在紧要关头,他偏不让我吃;有时,我的棋子快死了,他又放开我一路,让我去救活来,他不让我赢,也不让我输得太多,他是应付得有分有寸,显得他的世故很深,决不是我们所能测其高深的。”
    9.做派
    李叔同年轻时曾是典型的“酷男”,任职浙江第一师范后便变了个人。平时灰布长衫,黑布短褂,平底鞋。他很少和同事来往,上课时夹着书本进教室,下课后径直回宿舍,走路很快,从不左顾右盼。
    范旭东身为大老板,去世后却没给家人留下什么可观的遗产。他生前曾在天津、上海、香港、重庆等地生活,住的都是一般中等家庭所能租赁的房子,出门很少坐汽车。只是抗战期间在重庆时住沙坪坝,离市区过远,才乘坐公司的汽车。他平时从不请客送礼,更不邀宴权贵,常说:“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倓虚法师是河北人,40岁出头才出家,此前阅历丰富,经过商,当过兵,行过医,开过药铺,学过道教、基督教。因而他讲经别有一套,谈笑自如,妙趣横生,有如说书乃至说相声。有人评论说:“他的讲经,是以经文做引子,扇子数珠,花瓶香炉,辣椒茄子,葫芦西瓜,一色一香,左右逢源,随拈皆是,乘性而谈。天天讲经,却不提经中一字。”北洋政府的大员如马冀平、叶恭绰、杨麟阁等,都被其口舌说动,当了他的护法。
    军阀张敬尧督湘时,想物色个安徽籍的名士当教育厅长。张的军事参议陈建谟把合肥人童茂倩介绍给张,张即派员前往礼聘。童抵达长沙后,张在督署设盛宴为童洗尘,除军政要员外,还请来名士王辏г恕5蹦昴媳币楹停踉庖幻骸肮桃彩牵裼桃彩牵畏帜媳保蛔芏灾扯灾皇嵌鳌!闭獯握啪匆⑸柩纾隹推爰螅蹶'运才姗姗而来。他头戴红顶瓜皮缎子帽,垂着红线小辫,身着八团花缎马衬,金色缎夹袍,茶青色缎裤,脚踏三道云厚底黑缎鞋,装束颇为扎眼。张敬尧上前迎王落座,王说:“承张大帅赐饭,至感!但有一要求,即我带一位不速之客——服侍人周妈来,现在门外,请准予接见。”张派左右接人。周妈约40多岁,天足,身穿平江青布袄裤,长眉秀目,仪态大方,虽半老徐娘,却风韵犹存。由于座中都是男宾,张令另设一席,让其妻女出面招待。席间,周妈引经据典,谈吐风雅,张敬尧的妻女竟瞠目不能对,只有干听着。王晚年参与各种活动,周妈都不离左右,王到北京,周妈也随同而来,名片上印着“王氏侍佣周妈”。
    宋美龄与蒋介石结婚后,平时头后梳一个小髻,旗袍贴身,大衣适体,穿高跟鞋,在甬道上都是紧步走过。她见到蒋周围的工作人员,总是自然地面带微笑,平易近人。工作人员与她接触,不会感到拘谨,也不会觉得宋有任何骄矜之气。宋平时和人谈话委婉适度,蒋介石侍从室一工作人员说:“六年中我未曾见闻她和蒋有过口角。”宋美龄说话的声调,总能把握到让对方听清楚为止,从不大声叫嚷,更不颐指气使。
    女作家苏雪林晚年谈到另一个女作家凌叔华时说:“叔华固容貌清秀,难得的是她居然驻颜有术。步入中年以后,当然免不了发胖,然而她还是那么好看……叔华的眼睛很清澈,但她同人说话时,眼光常带着一点‘迷离’,一点‘恍惚’,总在深思着什么问题,心不在焉似的,我顶爱她这个神气,常戏说她是一个生活于梦幻的诗人。”
    史量才是中国老牌报纸《申报》的老板,虽身列风云人物,但平时衣着随便,甚至一年四季都穿一件蓝竹布长衫,这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大老板中,是不多见的。他走路更有特点,两脚的脚跟都不着地,看上去一跳一跳的,有如雀跃,因此得名“麻雀先生”。
    《大公报》总编辑张季鸾体态消瘦,面如黑炭,看似一大烟鬼,因而常被误传为瘾君子。张学良就曾遣人持大包烟土相赠,被张季鸾拒绝。
    段祺瑞当政时,在私人品行上有“六不总理”之称,即不贪污肥己,不卖官鬻爵,不抽大烟,不酗酒,不嫖娼,不赌钱。
    1930年5月,虞洽卿的母亲病故,虞回乡奔丧。有报社记者追踪过去,亲见他每到饭点,便拎着一个竹制小板凳,坐在灶间厨边吃,自盛自添。旁边有成堆的男女佣人,虞从不使唤。桌上的菜也极其简单,不过是一碟黄泥螺,一碗豆瓣汤之类。
    抗战胜利后,胡政之到香港主持恢复港版《大公报》,等于第二次创业,条件极苦。此时的胡政之虽已跻身“报业巨头”之列,却对自己的“身份”并不介意。他单身住在报馆宿舍顶楼的一间小屋内,生活自理,上下班坐公交车。有员工曾在巴士上看到这样一幅情景:人多车挤无空坐,胡政之立于车中,一手抓着扶手,一手拿着一小包花生米,逐粒送入口中,肥胖的身躯随着车行的节奏而晃动,悠然自得。这包花生米,备不住就是胡的一顿晚饭。
    胡政之生活之简朴和单调是出了名的。在天津时,他就是一身布衣,从没穿过皮大衣。他不打麻将,不看电影,不抽烟。唯一的嗜好是喝酒,醉酒之后也难免闹出些笑话,他晚年身患肝病,与嗜酒大概不无关系。
    冠生园老板冼冠生原名冼炳成,学徒出身,创业15年,直至而立之年仍一事无成。后与人合作创办冠生园,终于发迹,他也更名冼冠生。做大后的冼冠生仍不失本色,这在芸芸暴发户中,是难得一见的。他从不涉足歌厅舞场,唯一的爱好是听听京戏。抗战期间,他将妻子留在上海,只身在重庆八年,始终住在冠生园的楼上,从不外宿。
    上世纪30年代,金陵大学请名家黄侃去讲课,黄侃答允每周授课四小时,分两次到校,但有个附加条件:“下雨不来,降雪不来,刮风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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