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典英雄的含义,决定了作品、大作品的悲剧性。英雄一定是同悲剧联系在一起的。英雄死在我们面前,如同我们的父兄子弟…我们悲怆嚎哭,如丧考妣,这就是英雄作品感动人的机制——我们都是人,有人性,人情,人道主义我们又是结成社会的,所以这个人即使不是我的亲人,但是我能产生自己痛失亲人那般的感情——于是,一篇英雄小说,以其悲剧性的结尾,感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天下人,天下所有有同情心、怜悯心的读者,天下所有有人类心肠的人们。
…
“大作依然撼人!”
“建军节读此书更觉悲壮伟大!”
“看后除了震撼,剩下的只有感动!”
“看完了最后两章,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那是悲壮的滋味!总觉得帝国雄兵在对我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也当过兵 高喊一声 中国军人万岁!”
“正读到第六章铁列克提,那股阳刚之气感动了〇世纪的人!”
“看得我慷慨激昂”
…
《帝国雄兵》尾声中曾大军作为我西线军人英雄的代表,一位即将面临“处决”的“监外执行”,他是连队饲马员,每天有20多头骏马相伴,他没有骑马逃走;八连指导员,他的亲弟弟,曾经怆动于私,想连夜把他放走他婉言拒绝他不是没有对死亡的恐惧,他在山上弹奏三角琴的时候,甚至在战争前夜漆黑密林中那几声微弱的“鸟叫”未必不是在做像《圣经》中耶稣在加利利旷野40天祈祷里那样的,对生命和死亡最后的思考但是,最后他选择了战场上的受难
…
英雄的血没有白流,在读者的感动中,得到了上帝般的垂悯!
后记… 英雄与杀戮
英雄与杀戮
…
拒绝堆砌在脚下的白骨、血尸、腐颅。已经拒绝看银幕上的古装战争片和现代战争片20年、30年了,因为影片的缺乏美学境界及相应的艺术水准,甚至拒绝看李云龙之类的垃圾片——不是反对歌颂我国军人,也不是不支持抗日战争——
而是指我们应该有新型的战争片了。
…
“八一”前夕,《南方周末》刊登中国气象局副局长许小峰文章披露,戎马一生的刘伯承晚年拒看一切战争电影,因为国共内战战死无数同胞,殃及无数家庭,令他不安。
《南方周末》7月28日刊登许小峰文章《建军节,应记住周成荣》介绍,周成荣是在国共内战第一场大战——绥远战役牺牲的,其过程与董存瑞炸碉堡相似,时间上还要早一年半。绥远战役指挥官贺龙在发给中央军委的报告中提到了周成荣的名字,但他没有得到任何荣誉,事迹也未见过任何报道。原因是绥远战役中我军并没有成功。
刘伯承晚年拒看一切战争电影,他解释说:“我们牺牲一位战士,他的全家都要悲伤啊!这会给那个家庭带来多大的损失啊!同样,一个国民党士兵死了,也会殃及整个家庭。他们都是农民的子弟,一场战争要损伤多少家庭啊!就是因为这个,每在战前,我们连觉都睡不好。现在战争结束了,就不愿意看、怕看战争的场面。。。。。。我就是从大堆大堆我们的兄弟、父老、亲人的尸体上爬过来的,我至今仍看到他们为我们铺设的一条血肉模煳的路。‘敌人’也一样,他们也是我们的同胞啊!”“千百万的年轻寡妇找我要丈夫,多少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找我要孩子,我心里很不安。”这是经历过残酷战争后的肺腑之言,也算为后人留下的警示。
许小峰呼吁,政治家应具有现代文明智慧,尽力避免将政治纷争演化至非黑即白、非此即彼、非对即错、你死我活的极端阶段,防止战争成为无可替代的惟一选择。
古语曰:不战而屈人之兵上之上者也。老帅的仁人之心此也。
文章说:今天,国共战片层出不穷,是不是可以少一点。一遍遍用一些虚构的人物与情节,一次次上演旧日的同胞相残,而我们看到今天,已没有同胞相残的快感,也没有胜利解放的欢悦了。应该要少一点了。
…
而我不看中央电视台战争电影的原因很简单,它们不是真正的英雄小说。它们有戏剧形式的一切特点:有情节,有形象,有人物,有悬念,甚至有思想——但是,没有英雄。
后记 … 英雄的环境
英雄的环境
…
英雄产生在其所由产生的环境里,就是说如果没有这样一个环境,你不给他这样一个环境,你生出来的是“假英雄”,或者是次品,或者,没有英雄。
英雄产生的环境和普通人的环境是不一样的,不是说,英雄小说里就没有或者容不下普通人物,或者说,有一种自然状态的专门为英雄准备的环境;而是说,小说是虚拟的,是创造性的,想象的,因此,你应该为英雄的问世准备一点条件。
英雄产生的环境,一定是急迫的、催迫的,要产生点什么东西出来、有一个大矛盾在其中运作的。
这种矛盾和冲突,酝酿着、激化着,准备着,等待着一个解决,等待英雄的出场。
她很类似——暴风雨的前夜,她很美丽,诱惑着我们。
英雄产生的环境,实际上是我们笔下的创造物,而这样的创造物,往往要假借历史上发生的重大已知事件、年代、或历史背景,这么说,我们实际上是借重大历史事件、时代、年代,写英雄小说,创造英雄。
这样说,是不是有强调写重大题材的意思呢?或者,是不是重弹“题材决定论”呢?好像难避嫌疑;但是,作者在这里强调的实际上就是典型环境,却是确凿无疑的,肯定的。
英雄一定是产生于典型环境的。广而推之,一切小说的主角、人物,他们的性格、命运、结局,都是典型环境的产物。
李沪生、部队长、曾大军、中亚泥布拖地、高虎声、闵斌斌…只能产生于他们所处于其中、所由产生的那种环境,典型环境。
典型环境产生典型人物。这一定义、命题,曾经为恩格斯专门、重点强调过的文艺学原理,被多少人、多少年弃之如敝屣,唾弃鄙夷,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它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我们现在的文学状况这么烂!?为什么是一地垃圾?为什么有些人写出的东西不像样子!?为什么这些作品是那么地令人不忍卒读?!为什么那些东西尽管铺天盖地,除了短期内,被所谓的低龄粉丝,而实则是和作者同样对文学基本原理不懂、没有审美境界的人追捧外,很快就被扫进故纸堆,成为昨日黄花。
后记 … 英雄的Hero
英雄的Hero
…
讲两句英雄小说的话,并不是要求人人都写英雄小说,也不是对其它类小说鄙薄冒犯,其实文学题材很广泛,人人都有创作自由,这个人喜欢英雄小说,那个人不喜欢,这很正常,用不着为此较真,或者打仗。
…
我们为小说主人公一掬英雄之泪,我们的境界、趣味,也得由以提高。不仅是因为英雄为我们献出了血肉之躯,更可能是因为,英雄本身是一种符号,代表了一种合乎我们道德认可的、符合时代精神的、为社会正常秩序所需要,或者为突破这种秩序、为一种更高境界的人生所要求的东西。英雄是我们的代言人,我们的寄托,新生活的阳光,等等。
…
英雄是普通人的升华,不是天降,有我们凡人特征,缺点、错误、阴暗面;但是,英雄升华了,远远高出于普通人,而半人半神,或带有神性,这是因为英雄为真理而生。他们在历史的重大关头,毅然与自身的庸常、屑小决裂,挺身而出,以自己顶天立地的形象,显示真理自身。他们是真理的化身,他们牺牲了,但是真理显现了,我们感动了,真理普泛化了,社会普遍道德升华了,社会健康力量壮大了,人类进步了。
…
所有经典意义上的英雄悲剧小说,讲的都是这个道理。
…
所有的人都离英雄一步之遥,所有的小说离成功的小说也只一箭之地。你要提炼出一种东西,你要赋予小说的正义性,你的写作和你的小说里都有一种光辉,让真理从这里照射出去,这就是我们提出英雄小说,提倡更多一点英雄小说,更多一点社会进步真理光辉的小说的出发点。
其实,每一篇小说都可以当作英雄小说来写,因为英语里主角Hero,翻译过来就是英雄的意思。
后记 … 矛盾与冲突
矛盾与冲突
…
矛盾是事物内部的基本组织结构,而冲突是事物矛盾的外在表现,是小说的生命。一部小说,如果没有冲突,既无法吸引读者,也无法推进情节的发展,作者无法下笔。
一部小说,如何在取材、主题、立意的同时,注意内置基本的矛盾和主要的矛盾,这部小说就成功了一半。因为事物的内在矛盾,会引起事物表面的不断地,连续的冲突,这些冲突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也顺便雕刻人物性格,塑造人物形象。当然,这里讲的人物和情节是不可分的,是一体化的。
一部好的小说,预先已埋伏了巨大的戏剧冲突,只不过,它一点点揭示给你看,部份部份地掀开冰山的一角,或者火山的一隅,让你感到冰凉,或者火热,这就是情节的发展。你会认为这是一个高潮,而在作者看来,这是作品提供的美感,引起了读者的共鸣;或者,是一种审美的惊悸,甚或心灵的震颤!
小说同时预伏几条线索,都是引诱你上钩的。你有时被引诱到一条线上去了,而实际上它的主要矛盾潜伏在另一条线上,等到你察觉出来,它又跑到另一条线上去了,整个阅读的过程,形同侦探,这是真正的阅读,读者和作者比赛智力,在纸面上和文字后面赛跑,而所有这些线索都源于矛盾和冲突的内在逻辑规律,它们在发展,要突破文字的枷锁和人物的静态,寻求爆发,争取解决,在这样的时候,解决矛盾的人物,或者思想,站出来了。
…
一部伟大的小说,总是预伏了人类社会最基本的道德冲突,和解决这种冲突的英雄人物,我们把这样的小说称之为悲剧小说。
后记 … 关于激情
关于激情
…
激情是想象之母,也是笔力之父。很难想象,一部好小说是在缺乏激情的情况下写出来的,激情是作品的内在动力,也是作品中人物形象、思想火花的产婆。
有的小说,激情不显,但是文字虬劲有力;有的小说,激情外露,热情洋溢。
一个作品,有激情,有好的文字表现力,经过慎重的思考,在主题、立意、取材、人物、形象等方面再三斟酌取舍,在激情的推动下,容易产生好作品。
一个作品,从头到尾,洋溢着一种激情,而故事引人入胜,思想充沛,形象生动,殊易乎?
作品的激情感染着我们,我们把这称为回肠荡气,我们身同感受,和作者一起,经受了精神上的洗礼,也同作品中的人物一起创造了审美共鸣。
但是,也有一些作品,激情不足,我们总是看不到高潮,除了作品缺乏内在冲突以外,也因为作者没有激情,而作品也缺乏提炼,读者既失去了阅读兴趣,作者也丧失了写作动力。
或者虎头蛇尾,说明作者总体酝酿不足。
后记 … 激情与作品
激情与作品
…
我们有时候酝酿一个人物的时候,真可以说,寝食不安,心神不宁,如同陷入百万魔阵,金甲冲锋而不得出;有时候为了一部作品,悲哭,颓废、狂喜,升天入地求之遍,焦虑、挣扎、斗争,形同精神分裂症,疯癫痴狂搅扰我们的岁月。这样的人,值得祝贺了,你真适合于当作家,只是自己的大运未到,你的功名心、雄心将折磨你的日夜,疾病和贫穷伴随你的一生,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矣,苦也,乐也,皆源于此。
激情来源于人体内部某种元素,或曰,雄性激素,是人体基因承继的生理反应,是心理、精神方面发展的结果,和后天所受到的教育、阅读及社会环境、人物的影响都不无关系。
这样的人是天生的战士,到了战场上,容易成为英雄;在和平环境里,也激情澎湃,是慷慨诗人。
很多人可能到老,都是愤青一族,但时间的磨洗,使思想更清纯一些,语言更净化一些,于是,认识也就更清晰一些。表现在文章和小说里,文笔也就更圆润,人物更成熟,思想也就更纯正。当然,这一切都是在相对的意义上说的。
这一切都说明,光有激情是不够的,时间的磨洗,信心的考验,长久的为文学献身、为社会受难的勇气,人类优秀文化、世界文学精品的陶冶;不断地练笔、体会,更重要的是,酝酿,不断地酝酿,痛苦的深思的酝酿。
这坛酒一定是醇香的。
从一开始的一粒粗砂,在痛苦的激情的大爱中,终于磨砺出璀璨夺目的明珠!
后记 … 激情与性欲
激情与性欲
…
这是个非常有趣的话目,激情与性欲是分不开的,是以性为基础的。我对性这个东西没有研究。但我知道,世界上最伟大的艺术家在其作品中都是离不开性表现的,最伟大的创作都是以性欲潜意识为因由的。20世纪伟大的超现实主义艺术家西班牙画家塞尔瓦多。达利,后来到纽约拍电影,其作品表现怪异的性心理、性行为。和他的绘画代表作《记忆的永恒》一样,其电影创作开创超现实主义视觉艺术先河。伟大小说家如托尔斯泰、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等等,都在其不朽作品中描写男女之恋、性关系,很多很多。我国文学作品中也如是。
性是人生的一部份,小说中的性描写当然无可非议,以道学家的眼光、恐惧、诅咒,来看待这个问题,已经过时了。但是问题仍然存在,伟大作家在作品中的性描写和我们一些作家,时下流行的一些写法还是有差距的。
性是美好的,青春是美好的,男女之恋是美好的,爱情永远是文学恒久的主题,绝不等于肆无忌惮的动物性描写——性爱的诱惑力永远是心理的。性爱的心理描写,两性间的情牵梦绕相吸相期,才是永远耐人寻味、难忘终身的,也才是文学高手一显才华的地方。
细腻的感情分析,含蓄的性描写,是文学,是有魅力的文学,也是文学的魅力。
我至今仍感激于当年那个丑丫头脉脉含情的双目,和那欲诉无言的一缕心泉,她使我知道什么是美,在那一身破烂衣服后面遮掩的、永远也汲取不尽的心灵大海。
《帝国雄兵》中的爱情描写
《帝国雄兵》中的爱情描写
…
严格地说,《帝国雄兵》因为偏重于军人的战场和军事行为,爱情描写的地方不是很多,也不是很成熟。
《帝国雄兵》中描写男女爱情方面的大概有这么几处,李沪生与露露的爱情关系,包括床第之爱,两个人的情爱描写一直到红木乡事件后结束,算是持续最长的一个。《热核战》中,青海基地军械连长赵忠诚出事故后,登车返乡一直到合肥市城防工事地道抢险牺牲前,对珍宝岛家乡妻子国花的思恋,尽管只是回忆中的几个蒙太奇,却有其动人之处;牺牲在铁列克提事件中五班长,至今我没有赋予他名姓的无名英雄(因为他是西藏原部队出事后逃出去的,不敢暴露自己的名字),与后来抽调师部做侦察员的藏族强巴,与央金三人之间的三角恋爱,强巴只是个陪衬,五班长已经有农村姑娘米国的恋爱信在先,使他在所谓的三角恋爱中,平添一种暧昧的桃色意味,这一清浅玩味的亵渎,很快被他铁列提克无名战士英勇杀敌的狙击手形象和山鹰一样扑下来拯救两个哈萨克斯坦小姑娘的壮举所取代,成为瑕不掩瑜的第一个英雄人物。
天山小木屋雪雪和“中亚泥布拖地”的爱情描述,已近乎于宗教圣徒般虔诚图解,似乎离我们尘世生活已远,说明过于理想化的生活,在目前读者的认识阶段,还无法点亮中国青年的心灯。
在小说黯淡无光的爱情描写方面,因为两个哈萨克斯坦小姑娘之一的娜塔莎的表现,而突然出现起色——娜塔莎因为五班长的舍身相救,也因为姐姐的牺牲,对解放军产生了崇敬的依恋,这种朦胧的含混不清的爱,随着年龄增长,包含着执著坚定的性意向——因为日记里有闵斌斌的名字,误认为死去的五班长就是闵斌斌,当知道五班长是无名英雄后,又执著地坚信五班长没有死而活在所谓的闵斌斌身上,且神秘地认为前者与闵斌斌是一个人,为了追求心中的偶像——解放军的形象——以一种近乎宗教的笃信和狂热,她偷跑到康西瓦,最后在15岁那年,再次单人独马跑西藏去找闵斌斌(心已暗生以身相许之意)…直到在尾声前与早先在康西瓦认识的曾小兵,曾大军的弟弟,结成爱侣娜塔莎无疑是小说爱情描写中横杀出来的、令人意想不到的黑马,小小可爱,女爱神,小公主娜塔莎,是小说成功塑造的最美丽动人形象之一。
…
央金的美丽没有直接正面的描述,她的出场,在强巴与五班长夜间摔跤比赛时的一声甜唤,就已经打动人心;后来在李沪生回忆中“达旺逃跑”草堁中举手榴弹怒目五班长那一幕很玄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