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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你入我相思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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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和沈曜灵在手机铃声作为bgm的背景中又尝了一晌贪欢。
在我耳边,他说我希望你仇家再多一点,多给我一点英雄救美的机会,然后让你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他还说我看你欠我的是还不清了,要不你别还了,你就和我纠缠不清着算了。
说这些的时候,他一手紧紧扣着我的腰,一手时而温柔时而粗狂地肆意游走。他指尖似是有魔力,轻描淡写就将我引得那么放纵而灼热,每一丝喘息都带动着彼此的节奏。
沈曜灵真神奇,债主和老相好,短短几天他帮我摆平那么多难题。又给我将心和身体都交给他的冲动,好好享受这一秒的欢愉。我竟然不知道,没有他的日子,我是怎么应对生活的百般劫难。
这期间,杜可凡给我打了十七个电话,才第二次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沈曜灵就没耐心地捏起我床头的手机,一用力扔出了卧室。做完运动我出去捡手机的时候,毫无疑问钢化膜碎成了渣。
第二天一早,我躺在沈曜灵怀里,问他:“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你想什么关系?”
“不知道。”
他紧了紧搂我的臂弯:“这种事情,不用知道。”
“嗯。”
沈曜灵小心地在我额头映了一个吻:“许朦,你他妈以后有功夫也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就管好好跟着我,我就管好好对你。”
“我们可以这样多久?”
“随便。”沈曜灵顿了顿,略微凄凉地补上,“反正,我也没见过在我身边超过半年的女人。”
“哈哈。”我干笑。
他一翻身,遮住我的视线,唇覆下,又是一段热吻:“许朦,不过,我真他妈希望你是个例外。”


 010 暖暖的很贴心

每年的春末夏初是装修好时节,到了四月份,店里生意回暖,日子也开始忙碌并井井有条起来。
李思怡就是在一个我算着账的下午不期而至。
她从不和我客套,大喇喇地把手拿包往接待客户的桌子上一甩,扯出来椅子敲着二郎腿坐下,不顾还有客人跟我嚷嚷道:“二萌子,你说那人我给你查了。潘明业是吧,今年三十九,做进出口贸易的,生意还行,干好多年了,在行业里算有威望的,就是这人呐……”
我立刻从柜台走出来试图堵她嘴:“你小点声,你想全世界都知道我查他啊?”坐定后,我挨着李思怡问道,“就是什么?”
“就是这人口碑不怎么好,他们说这老头唯利是图,还好色。你记得小尹么,就我那朋友,挺好看的,一米六几,大眼睛长头发锥子脸那个。”
我并不记得,因为李思怡几乎全部的朋友都满足这些特征。
李思怡明显不在意这些细节,继续道:“那小尹也跟过他一阵,本来两人都挺好的,后来有一次那老头带小尹去吃饭,小尹喝大了说自己鼻子是垫的,眼角是开的。老头当时就火了,觉得小尹丢了他脸,揪着头发叫小尹滚。”
我一听,这么说潘明业对朱淼都算客气,至少没给她造成身体上的伤害。
“怎么了二萌子?”李思怡瘫出一张八卦脸,“你是不和那老头做生意呢?他对你动手动脚了?”
“没……没有啊。”
“行了,真有你也不能告诉我啊。”她大大咧咧地笑笑,续道,“不过别说姐们不够意思,姐再给你放点消息。他那老婆,最近在和他商量离婚的事,听说挺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估计也是过不下去了,才主动说要离婚。你就是真对那老头有意思也别现在上,人家老婆正愁找不到小三背锅呢,听着没!”
我苦笑两声,表达对她脑洞的敬服。
说到李思怡,我俩是大学毕业那年招聘会上认识的。音乐系的李思怡毕业后找不着工作,闲散了几个月开了家网店,仗着自己漂亮成了个小网红,也算是风生水起。
我俩没什么工作上的交集,但是一直是生活中很亲密的朋友。
李思怡想起什么,又从包里掏出个信封,往桌子上一搁,不用问,但看那厚厚一沓我也知道是什么。
她往我面前推推:“对了二萌子,这你拿着。这是去年我找你借的钱,你那会儿给我的一万八我就当你投资我网店了,我给你翻个倍,三万六。你也知道,姐花钱大手大脚,为了这张脸也没少砸钱,这些年啥都没存下来。按理说……”
“给我收回去!”我拿起钱就往她手里塞,“你翻什么倍?装什么阔气?一万八你给我数出来撂这,剩下的拿走!”
“不是二萌子,不带这样的啊!你他妈还把不把姐当朋友了?你刚出事那会儿我去垫了个下巴,掏不出钱,这会儿姐有钱了,你跟我推三阻四的是看不起谁?”
终了我拗不过她,算出了按个人利息算的数目,李思怡又另外给我填了一千五,两万多块钱,一起塞我这。然后一身轻松地站起来,扭扭腰肢提出对我的要求:“好啦,姐要走了,姐晚上有个局。天晟大酒店,宝宝你要不要送我?”
她话说出口我岂有拒绝的道理,正好原本想明天去看一批新货,不如就这会儿顺道一起去了好。适逢沈曜灵在微信上让我晚上陪他,我说自己没空,改天再说。他也就没回复。
把李思怡丢在天晟酒店门口,我重新发动起这辆入门级的凯迪拉克。
当初我和老杜变卖资产还债的时候就商量了这点,不管怎么样,就算房子没了,车也得留一辆。一方面是车贬值房增值,卖车必定不划算。二来我俩到底生意人,就算撑场面也不能两个人都没车开。
我去了开发区的一家进货商,那边早和我联系说进了一批新的硅藻泥,最近市场行情还挺好,就是造价比较高,让我去看看有没有兴趣。
到开发区的时候快五点多,我很少一个人来这种偏远的地方,以前采购也主要是老杜负责,正好我车载导航上礼拜坏了,一直没拿去修。实在找不到路的我只好掏出手机查地图,刚拿出来,手机就响了。
“你干嘛呢?”那头极具辨别度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个陌生号码是沈曜灵。
“我在开发区,看货。”
“腰怎么样?”
我知道他是指那天在家具城我被要债的推了一把,铸造的腰伤。我小声:“基本都好了。”
“没事就行,我挂了。”
“……”这么快就挂,来回才说了五句话,我想了想,道,“哦,好。”
“你个傻逼一个人在开发区小心点。这是我的私人号码,有事打这个号,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接。”
沈曜灵虽然飚的一口好粗口,有时竟也暖暖的很贴心。
其后我凭借手机自带的地图软件,终于在下班前找到了进货商。那边和我寒暄两句,说最近这种硅藻泥的行情真的特别好,里面现在还有人正在谈进货的事。
我点点头入内,果不其然除了工厂的人还有一个西装革履,身材挺拔的年轻男子,正在商量具体的价格问题。那头正接待他的人看见我打了个招呼:“许小姐来了,我还以为您要明天才来呢。”接着他对那年轻男子介绍道,“这位是同尘壁纸的老板许小姐,也是我们的老客户了。”
那男子这才转过身,嘴角撩着一波似有若无的笑意,一双微眯的眼格外深邃,他尽量礼貌地打量我一周,这才伸出手:“你好,罗奕。我们是同行。”


 011 乖,坐下来

“幸会。”
那边接待的人立刻拍起马屁,说这位罗总是如何如何事业有成,年轻有为,又赞许他凡事亲自躬行,一点架子都没有云云。我懒得听这些,笑着说:“我晚上还有事,我们尽快去看一下新货吧。”
深入了解了一下,我发现这批货确实挺符合市场,但是成本有些高,如果货物堆积,那对店里简直是雪上加霜。我反复衡量着这些问题,又和他们做销售的人死缠烂打,一直折腾到工厂已经关了门,太阳都快下山,那头才给出了一个让我比较能接受的价格。
“哎呀许小姐这得亏是您,咱们是老相识。要是别人我早不废这唇舌了,大不了这一单不做。”那人嬉皮笑脸地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其实我还真不是这种人,我以前做生意很爽快。要不要,买不买,卖不卖,都是一句话可以说清的事情,说不清的就用酒灌,酒下去了还说不清的,咱就别谈了。没想到,今非昔比,我也成了为一块钱的成本纠缠不休的人。
开发区那一片很荒凉,出了进货商的厂家,我满目所及基本都是这样的厂子,这一过了下班的点,大街上连个鬼都见不到。
我走到车旁,刚准备发动,车的另一侧走出来一个男子,我一看,这不是方才被厂家夸得天花乱坠的罗总么?
我打算装没看见。他也说了,大家同行,同行之间还是避忌一点比较好。我打开驾驶座的车门,直接就进去,一言不发。
罗奕却没有这样的觉悟,他敲了敲我车窗,无奈我只能放下,强行寒暄:“罗总这么晚不回去?”
“我司机堵半路了,你能不能捎我一段。”
我想了想,点点头:“好啊,没问题。”
一路上我并不知道说些什么。
直到车在一个红灯处停下的时候,罗奕突然开口说了句:“现在生意不好做啊。”
“嗯,是。”我答应下来,言多必失,我不打算聊点别的什么。
“不过最近回暖一些了,你店里还好么?”
“就那样。”
红灯结束,我迫不及待地开出去,想把他扔掉然后回家睡觉。毕竟我不是个有司机的老总,也不是个什么年轻有为事业有成的商界精英,我是要为吃喝住行烦恼的俗人。
期间罗奕接了个电话,然后说他司机怕是来不了了,问我能不能直接开车送他去酒店参加个晚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算以后不会有什么交集,我也不妨做这点好人好事。
下车的时候,罗奕拱着腰,对车厢里的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许小姐,今天谢谢你。我们很快会再见。”
这句话让我莫名地一哆嗦,紧跟着有些不寒而栗。
周末的时候我陪沈曜灵去应酬了一次。
我原本是不想去的,中午刚喝完一场,下午又去进货,累得我只想死在家里。然而想到这毕竟是他第一次要求我以他女伴的身份和他同进同出,我又实在不忍驳了沈曜灵的雅兴。
地点定在一家会所型的酒店,除了吃饭住宿,也有健身房游泳池一系列娱乐设施的高端场合。
上楼的电梯里,我和沈曜灵并肩站着,原本静默无话,突然手腕上传来一阵暖暖的触感。我微侧过头,看见沈曜灵仍旧一本正经的目视前方,手却紧紧攒住了我的手。
“手腕上划得口子差不多了。”他蓦地开口,手还在我腕部摸索试探,却始终不看我一眼,仿佛说着跟我无关的话,“腰上呢?”
“也差不多了。”
他不应,只是将手从我胳膊上撤走,转而顶了下我的腰部。我当即吃痛,低沉沉地叫出声,继而怒道:“你干嘛?!”
“骗人!明明还没好!”
我懒得和他费口舌,反正我收拾不了他有的是能收拾他的人。
果不其然,这一晚,沈曜灵如同人民公敌般,酒杯第一次离开桌子后就没放下过。我不知道作为女伴应该怎么样,毕竟我没有经验。但我想想,还能怎么样,喝呗。
沈曜灵开始说拒绝的话时,我觉得是该我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我端起杯子,挡在他面前,把本该由沈曜灵喝得一杯给截了过来:“王总,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久闻大名,我先敬您一杯。”“李老板,您光顾着敬沈总,我都吃醋了。”“张总啊,早听说您生意做得特别大。”
如此没喝几杯,沈曜灵先坐不住了,我端起来的酒又被他抢过去:“你坐着就行,别碰酒。男人之间的事,你瞎凑什么热闹?”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真是假,酒桌上的事情本来就三分真七分假,我立刻笑道:“怎么?你不信我酒量?”
他皱皱眉:“乖,坐下来。”
“哎哎哎,这就是小沈总不对了!”刚才喝得甚猛的一个胖子堵住了沈曜灵的话,“许小姐看得起我们和我们喝,小沈总你不让,可不就是你看不起哥几个么?再说了,今天难得高兴,高兴就该多喝!来,许小姐我敬你!”
胖子一口漂亮话,说得狠辣还让人无言还击,我只好又端起酒杯:“先干为敬。”
这一下可就真没个完,没一会儿功夫,二两白的下了肚。我虽然酒量还行,毕竟中午喝了一圈,下午又特别累,到了这会儿有些担不住。
始终不发一言的沈曜灵突然抓着我胳膊,直接往门口拖。
出了门,沈曜灵轻车熟路拉着摇摇晃晃的我,一路带到同一层楼的一片黑漆漆的地方。我眯着眼勉强能识别出这是个游泳池,只不过今天没有开放,所以也没有人在这一块。
耳边冗乱嘈杂的空气一下子沉淀了下来,只剩我和沈曜灵的喘息。
“你干嘛?我带你来是让你喝酒的?”沈曜灵把站不稳的我扔在泳池边,怒气腾腾地伫立我面前。
我有点蒙圈:“不是么?”


 012 你别后悔

我有点蒙圈:“不是么?”
“你身上伤好了么你就喝这么多?你他妈今天药又白吃了!你不是穷么?药不是钱买的啊?”
这个论据我是不服的,我一声嗤笑:“不是小沈总,你这话意思我没明白。”
他蹲下来,平视着我:“许朦,你对面的李总和王总都是做装修生意的,我今天带你来,是想给你引荐他们,所以才一直喝。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人?带你来是为了让你喝?是不是让你喝多了好对你图谋不轨?”
“不是么?”
“我想图谋不轨需要灌你酒?”他说着凑近我,一万分的不屑道,“在这里就可以,你就算是生龙活虎,我要是想把你办了,还是能把你办了。”
我还是发懵,甚至有点听不清他的话:“你说什么?你要办我?”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沈曜灵,可是你刚才,简直像在关心我啊。”
他一惊,可能是因为我突如其来的主动,也可能是因为我的话,反正他的反应都是立刻反驳:“你灵哥是怕你死在这,我也脱不了干系!”
“嘴硬!”我狠狠啐道。
此刻,我眼前的他模糊而温存,我感觉有点乱,还有点热。
在酒精刺激下,我突兀地、主动地、前所未有地将双唇递了过去,死死地黏上了他嘴畔。
说实话,过去我长达二十七年的生涯里,大抵都没有发生这样的一幕。我捧着他的脸,主动地要求,主动地索吻。可能我真的是太不清醒了,我觉得他的舌他的口都是甜的,腻腻的那种甜,让人一口就上瘾。
沈曜灵从原本的惊讶到迎合,久久,我二人才分开,想起第一次见面,是我和喝多了的他,是我自以为春宵一顿后各自好走的过客。谁曾想这才短短一个月,就换成了他和喝多了的我,换成了让我痴迷的今后。
沈曜灵和我这样对视了三秒,他的视线和我一样滚烫,他不等我接下来说什么做什么,一口重新吻回来,比我方才还要炙热还要果决。我软软的向后靠去,他双手护着我的背,让我整个人躺在泳池边。我恣意地享受着和他唇齿间的战争,长发全然垂进水里也浑然不知。
等沈曜灵再把我捞起来的时候,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背上,顺便打湿穿得并不多的衣服。
我半花着妆冲他傻笑,沈曜灵也笑:“你别得意。”说着一边把衣服往我身上披,一边背过身添上一句,“还有你离我远点,你现在这样子我想吃了你。”
“还不定谁吃了谁呢。”我主动走过去,轻轻抱住他的腰,把头枕在他背上,“对不起,我第一次扮演这样的角色,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可能今天晚上我在酒桌表现的是不好,你别嫌我。”
我搂住他的时候感觉他震了一下,紧跟着叹了口长气。
“我疼。”我跟他说。
沈曜灵小声问:“腰疼?”
“嗯,头也疼,心口也疼,哪哪都疼。”我学着他那日在停车场的戏语,“要沈曜灵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好起来。”
“是你撩拨的我。”他回过神一把把我搂紧怀里,“你别后悔啊。”
和沈曜灵在一起的短短日子里我学会了很多以前不会的东西,比方说如何在无人的泳池边一晌贪欢。
沈曜灵这一晚有些暴躁,却让我为他而野性,而疯狂。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有点断片,想不清昨晚发生的事情,沈曜灵也没有一五一十地和我说清楚。
沈曜灵不仅是我的救命稻草,还是我的大福星。
之后的一切都顺利起来,我新进的那匹硅藻泥卖得很好,并没有出现货物堆积周转不灵的危机。
某天我在店里优哉游哉画设计图的时候,来了两位我不是特别欢迎的客人。都说开门做生意,这门大氅,却不是没个人我都想招待。
比方说朱淼和潘明业。
我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带着潘明业来我店里,还俨然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和我新聘来的售货员小汪相谈甚欢。
我依稀听见朱淼说是潘明业给他弄了套房,她嫌之前的装修不好,想重新弄一下,顺便换一套壁纸。
小汪一面人精儿似的夸潘明业对朱淼真好,另一面不忘推销店里最贵的货。
我静静地听着,等到朱淼说“搞不好这还是以后婚房”的时候,我再也坐不住。
说朱淼不长脑子真的是一点没冤枉她,潘明业能和她结婚么?一个男人,会当着外人的面,对自己未来的妻子说滚么?
我真是没想到,那天在会所发生的一幕竟然都没能让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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