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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6-最"危险"的总编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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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说,这位家谱学家犯了个“大错误”。联邦调查局的资料显示,有很多仇视肯尼迪的集团,为了挑起反对总统的怒焰而到处煽风点火。为了看到那些文件,我被迫同意将写完的稿件给肯尼迪看后再发表。我之前从来没做过这种交易,以后也没有过。我把那篇稿件给肯尼迪看时,他说:“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啊?”然后低头读那篇文章,几分钟后,他以一句“还行”结束了谈话。我就走了出去。


《最“危险”的总编辑》 第四部分《新闻周刊》易主;肯尼迪;菲尔(6)

    在我的“放逐期”结束后,肯尼迪向汤尼提起:“我当时肯定生他气了。但现在我都已经记不起是出于什么原因了。”他其实都记得,但只有一次向我说起过这件事。“天啦,”他一开始就说道,“你在这儿可是如鱼得水大行其道啊,除了查理(巴特利特)也没人比你强了,你一条一条地登独家报道啊,而你所做的一切,就是把屎盆子往我们头上扣。”    
    肯尼迪对发掘报道天才颇有一套。吉姆•;坎农是《新闻周刊》的前任国内编辑,他加入了我所在的华盛顿分部,后来又退出转而为洛克菲勒工作。(之后,在福特总统任职期间,他成了总统的国内政策顾问。)我告诉肯尼迪,我正在搜罗两个不错的年轻记者。    
    “你觉得汤姆•;威克会干得怎么样?”总统一针见血地问道。当时汤姆是《纽约时报》里正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总统接着说,“你能给他多少钱?你要是紧盯着《纽约时报》要他们放人的话,你可要当心自找麻烦。他在圣诞节前有关我的背景介绍写得真是不错……直接,明了,要是我自己介绍也会这么写。”    
    那《芝加哥太阳时报》的二号人物汤姆•;罗斯怎么样呢?他后来成为了国防部副部长,这是我需要的人吗?“他有时会有点尖刻,但是他不错。”总统说,“我喜欢他。要是我的话,我就雇佣他。”潜台词就是,肯尼迪很赏识罗斯,罗斯可能刚写了什么肯尼迪不乐意看到的东西,但是肯尼迪也知道他写得都是真的。    
    大家都知道肯尼迪家族的男性们非常依赖对方,总统尤其依赖鲍比;但是在私下,他们的一些举动却让我想起互相打闹,甚至近乎于胡闹……充满了智慧、愤世嫉俗和爱。当我看见他们在一起时,他们都很放松,常常拿对方开玩笑,互相嘲讽,彼此逗乐。    
    在斯蒂夫和琼•;肯尼迪•;史密斯举办的一次聚会上,肯尼迪总统站起来向司法部长弟弟敬酒,一开始他提到了自己之前和联合钢铁公司的总裁吉姆•;派顿之间的一场对话。吉姆•;派顿差不多是总统在钢铁界里的世仇,他们想要提高钢铁的价格。    
    “我告诉派顿他就是个婊子养的,”他面带微笑地说,间接地提及了那句经典名言,总统父亲曾经告诉他说,所有的商人都是婊子养的。他像个真正的幽默大师那样拿捏好停顿的时间,又接着说道:“……他正试图证明这一点。”    
    “派顿问我,‘为什么我打给全国所有钢铁企业老板的所有电话,都被人给挂掉了?’我告诉他这对司法部长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并且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然后,他又问我,‘为什么全国所有钢铁企业老板上缴的个人所得税申报单都要经过严格审查?’我又一次告诉他,这也太不公平了,司法部长不可能这么做。然后,我就打电话给司法部长,问他为什么要挂掉所有钢铁企业老板的所有电话,还要审查他们所有人的纳税申报单……司法部长说,这全是假的,是不公正的,”在这儿,他又停顿了一下,说道:“当然了,派顿是对的。”    
    鲍比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摆出一煞有介事的严肃样子,想要解释这件事:“他们对我哥哥也太坏了,(他是指钢铁巨头们想抬高钢铁价格),他们不能这样对我哥哥。”    
    几周前,《时代周刊》在描述泰迪•;肯尼迪时说他露出了“讥讽”的笑容。在向鲍比祝酒之后,三兄弟开始拿泰迪的笑容开涮,我也加入了这一讨论。总统向我解释说,“鲍比和我才会露出讥讽的笑容,泰迪还要过两年才学得会呢,他现在还不会呢。”    
    如果肯尼迪的亲属遭到了批评的话,肯尼迪会表现得很护短,特别是他最小的那个弟弟泰迪。在1962年的3月,传出了十年前的一桩丑闻。当时,泰迪•;肯尼迪在哈佛就读时,曾经劝一位朋友帮他代考西班牙语考试,而且还透露了这位朋友的姓名。教导主任知道了这件事,把他们两个都赶出了学校,但是给了他们机会,允许他们在特定的一段时间内能重新申请入学。泰迪在军队里待了两年后,重新获得了入学资格,并于1956年毕了业。肯尼迪一开始泰然自若地说:“这件事传出来不坏,(泰迪•;肯尼迪当时刚宣布要竞选马萨诸塞州的参议员,距离初选还有六个月时间),他还有六个月的时间解决这个问题。这就挺像我患上的阿狄森式症。这件事曝光了,他就得应对它。其他的那些欧裔美国白人新教徒家的孩子们也不复习这些,他们会偷偷摸摸地从你肩头偷看其他人的试卷。他们还会从股东和银行手里捞钱的。”    
    我去了马萨诸塞州的斯普林菲尔德,为的是见证泰迪从马萨诸塞州踏上政坛的第一步。他在那里参加了民主党代表大会,在那里党内小集团的嚣张程度让我永生难忘。有两幕直到现在还鲜活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第一幕是地方州长候选人恩迪科特•;皮博迪因为瘸了一条腿而拄着拐杖。(当时,传奇式人物詹姆斯•;迈克尔•;柯利被告知,他将在民主党内的预选大会上,和恩迪科特•;索顿斯托尔•;皮博迪对阵。据称,他回答说,“天啊,不会他们三个人一起上吧。”)当年皮博迪曾是全美橄榄球联赛哈佛大学队的后卫,于11月当选了州长。他兴奋地向支持者们挥舞着拐杖,比如波士顿的政客“皮肺”彼得•;克勒赫蒂啦,“桑尼”帕特里克•;麦克唐纳。他们都支持泰迪初选时的对手,马萨诸塞州的司法部长、“美国最伟大的执法者之一”爱德华•;J•;麦考梅克。他的叔叔约翰•;麦考梅克是华盛顿国会众议院的议长。    
    我记得最为清楚的第二件事,是一个年轻的会议工作人员跑到会议现场来找我,他告诉我有华盛顿给我留的紧急口信,让我打电话到18线。这个紧急消息可不是告诉我有个孩子进了急症室,或是房子着了火,只是美国总统想听听关于泰迪表现的“汇报”,并且报告一下观察到有哪些人会对他构成威胁。“克勒赫蒂,”他说,“就他妈的是头禽兽……每次都吞掉我两三千美元,一竞选他就从我户头上要挖走点银子。”肯尼迪问我是否和“桑尼”麦克唐纳谈过。当我告诉他还没有时,他说:“他们没几天好得意的了,他们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呢。”    
    尽管大会现场噪声很大,我还是用耳语般的音量和总统交谈,因为我担心要是我新闻界的同行们知道我这是在和谁通电话,会有怎样的反应。而要是他们知道我应他的邀请,给他打了个对方付费的电话的话,他们又会有怎样的反应。有个绝佳的信息来源是一码事,把它拿出来炫耀却是另一码事。


《最“危险”的总编辑》 第四部分《新闻周刊》易主;肯尼迪;菲尔(7)

    肯尼迪想要知道我报道的主角会是谁,他继续说:“总得写点关于泰迪第一次亮相的东西吧,你不会不写吧?”这可真给我找了麻烦,因为我报道的导语在飞机上就写好了,里面的确包括了美国作家埃德温•;欧康纳所作的小说《最后一次竞选活动》中关于波士顿政坛的描写:“1962年6月29日上午12点25分,政坛新手爱德华•;摩尔•;肯尼迪的第一次政治登台表演终于露出水面,他在马萨诸塞州斯普林菲尔德的听众席里悠然地吸着烟。”    
    结果,永远是那些血浓于水的肯尼迪家族成员,凭借着忠诚与爱团结在一起,迎接着世界的挑战。但是我记得,总统在对待泰迪时,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而他在与鲍比相处时,从来都没有这种态度。即使是在泰迪当上了参议员后,他看上去也只是个小弟弟。有一次在道格拉斯和菲利斯•;狄龙组织的一次晚宴舞会上,我看见总统和泰迪站在一起,泰迪一个人在那儿说个不停,而总统只顾着哈哈大笑。泰迪的竞选标语是“他能为马萨诸塞州做得更多”。当我走过去和他们一起聊天时,我听见泰迪嘟嘟嘟囔囔地说:“我在白宫里有些门道,我告诉他们在福尔里弗有一千名工人失业,费奇伯格有四百个人没工作。当军队的步枪更新后,斯普林菲尔德也会有六百个男人丢掉饭碗。嗳,你知道他怎么对我说吗?‘一堆屁话。’”    
    1963年初的那个冬季,鲍比•;肯尼迪成了《新闻周刊》的封面人物,我问总统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弟弟表现会如此出色……“并且对他的弟弟也重来都不在乎。”下面就是他的答复:    
    “首先,是因为他具有很高的道德标准,注重个人操守。他是名清教徒,绝对是不受腐蚀的。其次,他有行动卓有成效。我们这儿有许多人都很聪明,但关键在于怎么把事情做成。鲍比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组织者。即使是在橄榄球场上,四五个人的一支队伍中,获胜的永远是鲍比的队伍。因为他精心组织了这支球队,让它发挥出最佳的水平。(猪湾事件时,)那些古巴的囚犯问题在他心头沉甸甸地压了一年半,这和公众或是政治完全没有干系。我敢打赌,现在没有一位古巴被放逐的领导人没有被他请去棕榈湾的家中,在他家人的陪伴下享受礼遇。他的忠诚也是他成功的一点原因。对他来说,去参加乔•;麦卡锡的葬礼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鲍比•;肯尼迪曾担任麦卡锡委员会内的民主党顾问,自由派人士认为鲍比•;肯尼迪对麦卡锡没有做出足够的批评。)而当琼•;麦卡锡的新丈夫要找份新工作的时候,鲍比也给了他个机会。”    
    肯尼迪也跟我说了两个关于鲍比和全美货车司机工会的故事,这两个故事我之前都没听过。第一个故事是有全美货车司机工会里的一位官员的,这位官员声称是全美货车司机工会主席吉米•;霍发的朋友。司法部长指控吉米犯下了罪行,他认了罪,接受了宣判,突然又“翻供”了。明显他就要开始交待了,可他突然一下子就病倒了,还被送到了医院里,在那儿经过诊断发现他是急性砷中毒。肯尼迪说得很清楚,全美货车司机工会听说吉米要告密了,所以决定对他下个毒就成了,以死缄口。    
    第二段轶事与司法部最近对一个小流氓的调查有关。这个小流氓报告说,自己受雇于全美货车司机工会,他们给了他一把配有消声器的手枪,把他送到了华盛顿来,跟他说总统有令,要他把美国的司法部长给崩了。    
    当我们翻看这些报告时,鲍比请求我们不要把第一个故事公诸于众,他担心这会吓到所有可能会反对霍发的证人们,使得反对霍发的案件流产。他拒绝评论第二件事。最后《新闻周刊》一条新闻都没有发。    
    杰克•;肯尼迪对他弟弟的坚强性格钦慕不已。有一次,他意味深长地跟我说,鲍比和康涅狄格州前州长切斯特•;鲍威尔之间发生过冲突。切斯特•;鲍威尔(是史蒂文森派的自由主义者,当时任副国务卿。鲍比似乎听到了鲍威尔表示,在古巴导弹危机刚发生的那段时期,自己并不打算一定要和政府站在一边。当他们第二次见面时,鲍比直接走向鲍威尔,一把揪着他的衣领,对他说:“我想要你放明白一点,你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明白吗?”    
    在古巴导弹危机发生的时候,我无法联系上肯尼迪,这提醒了我(和其他人),我们对于总统的记忆,基本上只是他在我们身边那些时刻的样子。从1962年10月16日到10月28日那十三天的时间里,我和其他人一样到处挖掘新闻素材。国家越逼近战争,国家领导人们就是越没有时间和朋友们一起放松。在苏联的赫鲁晓夫中途手软,命令苏联装有核武器的舰只调头回国后,肯尼迪告诉我们,决定谁能和他一起躲到隐藏的紧急政府总部,这该有多难。那个避难所离华盛顿大约有五十公里,在弗吉尼亚州蓝山的崇山峻岭中。他告诉汤尼和我说:“我恐怕你们俩都去不了。”    
    有一次在晚餐的饭桌上,杰奎琳说起鲍比因为什么事大发雷霆,他打电话到克里姆林宫去抱怨。这个没有得到佐证的故事,有一段时间在华盛顿甚为流行,但是肯尼迪并没有做任何事,去妨碍他妻子证实这件事的真伪。鲍比•;肯尼迪明显是打电话给了乔治亚•;N•;博尔莎科夫,乔治亚可是个在华盛顿的新闻人员和新边疆计划中最青睐的苏联外交官。我们都认为博尔莎科夫是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克格勃)的间谍,但是他是个擅长社交的间谍,酒量惊人,谈笑风生,跟人掰起腕子来更是一把好手,从未尝过败绩。杰奎琳说,白宫的接线员已经接到报告说,要是美国的司法部长夜里想要打电话给克里姆林宫的博尔莎科夫的话,就不许回话。    
    我只有一次看到肯尼迪三兄弟和父亲齐聚一堂。那是在1963年的春天,“大使”(肯尼迪三兄弟就这么叫他们老爹)前一段时间,刚刚中风,行动不便。我参加了肯尼迪一家人参加的小型的晚餐舞会,鲍比、泰迪、尤尼斯•;肯尼迪•;史丽沃、安•;加根和我们都在场。安•;加根是肯尼迪的一位表姐,她以照顾大使的日常起居为一生之己任。这位老人在病魔的折磨下,身体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了。他的右半边从头到脚指都麻痹了,除了几个毫无意义的音节外,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只能不断地说“不、不、不”这一个字。    
    那天傍晚真是让人断肠,悲喜同时涌上心头,这位老人的孩子们都争着逗他开心,而他却只能用眼神和嘴角扭曲的微笑来和他们交流。他们一句接一句地跟父亲说话,问他:“爸爸,你不是这样想得吗?”和“难道这样不对吗,爸爸?”在老约瑟夫说出一长串“不、不、不”让每个人都感到尴尬前,他们又开始谈起别的话题。鲍比建议说:“泰迪,我们给爸爸唱首歌好吗?”随后,鲍比和泰迪唱了首两个声部的歌曲。大使先生从自己的椅子上往前靠,将头往后倾,想要更清楚地欣赏一点他们的表演,看得出来,兄弟俩的表演逗得老人很开心。当大家要求再表演一个节目时,泰迪就模仿起了汉尼•;菲兹,刻意地唱得像他那样口齿不清,这更是赢得了满堂彩。    
    在那天下午,温斯顿•;丘吉尔在玫瑰园接受了荣誉美国公民称号,并举行了一个仪式,约瑟夫•;肯尼迪肯定也从二楼的窗户里看到了当时的一些情景。总统和他的父亲开玩笑说,“你所有的老朋友都过来了,不是吗,爸爸?”很明显总统是指当年大使先生黑名单里身居高位的那几个人。总统开始列举他们的名字,“伯纳德•;巴鲁克、迪安•;艾奇逊……他攻守都很在行不是吗,爸爸?”卡罗琳和小约翰在鸡尾酒会时都忙来忙去,明显是要照顾爷爷的身体,并逗他开心。有一次,小约翰撞倒了小桌子上,上面放着爷爷的饮料,结果溅了他一腿,不过,安•;加根一眨眼的工夫就清理干净了。


《最“危险”的总编辑》 第四部分《新闻周刊》易主;肯尼迪;菲尔(8)

    去吃晚餐还真花了不少劲。杰奎琳从一边扶着她的公公,安•;加根从另一方偏后的地方扶着约瑟夫•;肯尼迪,这样在换步之间,她就能轻轻地用自己的脚推动大使先生的右腿往前挪。当大使先生进餐时,她在旁边喂他,轻快熟练地擦干净他的嘴。晚饭上有一道菜是隆背岩蟹,总统让泰迪帮他压碎一只螃蟹的壳,明显他的背很酸痛。“还有一件和老爸有关的事,”总统塞了满嘴的蟹肉,说道,“当你和他一起出行时,你永远坐得上头等舱。”大家都笑着表示同意,大使也连声说着:“不、不、不。”他像总统经常有力地挥动右手来加强说话语气那样,约瑟夫•;肯尼迪的左手在空中挥舞,每个人都知道他想说些什么。    
    杰奎琳在向他介绍我是“毕波”布莱得利的儿子时,也不那么顺利。她提醒约瑟夫•;肯尼迪,因为他曾经在哈佛执教过新生棒球队,我的父亲就在那里打过球。杰奎琳对他说:“你记得你的老朋友毕波吗?你可说过他比本可要帅好多呀!”但是她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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