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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思就是死无对证了!呆岁亩扛。
我只有摇头,示意赵亨赶快挂断电话。
这种事情我听着就觉得恶心。也许是因为有了孩子吧,感觉自己都比从前娇气许多了,好多事情不想看也不想听,总担心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曾经风光不可一世的令良终于死了,这件事让我既感到轻松,又觉得有点不相信。
秦队长说,令良也没什么家人了,他的老婆和媳妇吵闹着分了家,媳妇带着孙子在外地读书。令良被关进来之后,他的家人连看都没来看一眼。
我问赵亨,有没有留下令良的血,那可是我们要炼九转生死还魂丹的最后一味药。
赵亨说在医院的冰箱里一直放着,就等我回去炼化。
我当即让赵亨拿来,结果,赵亨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说原本一直存放在医院里的血不见了!
这下让我惊讶得半天说不出来话。
我们都知道,赵亨现在只是暂时的没事,他精血被子蛊吸取太多,本身就不足,之前是靠吃了那条蛇暂时补了,可是要想免除后患,必须得炼制丹药。
可是现在最重要的一味药偏偏没了,最关键的是令良也死了!这下让我到哪里再去找药呢?
我急得哭出来了!一个劲埋怨赵亨为什么不小心一点,又责怪医院的看守不严格。
赵亨任由我责怪,沉默着不做声,原本以为头上的乌云已经飘走,没有想到更大的危险还在前面。
可是我责怪也没有用,事情已经发生,医院里也无法解释是怎么弄丢的。
我们甚至连秦队长都找来帮忙,可还是无法找到那管有着令良血液的试管。
我心里不痛快,于是吵着要出院。
令良的血不见了,赵亨的心里也不舒服。他知道那管药对他的重要性!
大概看到我的心情也不好,他于是提议我们换个地方住,权当做旅游了,换个好心情!其实心情怎么可能好得起来啊!
山田一磐一直没来找我们,可也不见得就不会给我们找麻烦。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也好。
其实我还有个小心思,那就是躲着完颜宗弼。
他再怎么厉害,很多地方不方便露面,我和赵亨搭了飞机离开这儿,看他怎么能找到我们两个人呢?
收拾了屋子,顺便也清点了赵先生留给赵亨的财产,我才知道,赵亨原来是个土豪啊!
赵先生留给赵亨的不但有乡下房子和这栋小洋楼,还有市内其他一个楼盘的五间门面,合着赵亨每个月吃租子不上班照样悠闲过日子啊!
这还不够,赵先生居然在银行的保险柜里存了二十根金条。这些都必须赵亨本人去才拿得到,换言之,赵亨不拿,这个东西哪怕放在那里一百年都不可能有人拿出去。
可是即便这样,我也没高兴多少!
虽然拥有了这么多的财产,可是赵亨的生命随时都会面临危险。
为了不让完颜宗弼知道,我们临时定下的机票和地点,收拾了两个箱子就上了飞机。
我们没有去很有名的度假海滩,而是找了海南省一个不起眼的小地方住了下来。
我们好像普通的打工一族一样,租了一间房子,然后每天买菜回来做饭,偶尔去附近的旅游景点不慌不忙地玩,玩两天休息一天,过得自在极了!
我觉得,只有真正地融入了当地人的生活,吃着本地的口味,感受他们的生活方式,这才是真正的一种旅游,而不是走马观花地看完就过。
有天去这里的菜市场买菜,菜市场门口有一间很老的香烛铺。
这间香烛铺在本地特别有名气,她家的香烛生意特别好,无论我什么时候去总会看到她家有生意。
第一次和赵亨进去菜场的时候,香烛铺门口坐着一个老婆婆,她又矮又瘦,盯着我和赵亨一直看,让我觉得心里怪怪的。
等我们买完菜走出去,她站起来拦住我和赵亨,神神秘秘地对我们说:“年轻人啊,要小心啊!你们招惹上煞星了!”
我听着就觉得很不高兴,拉着赵亨连忙就走。
我当然知道我们就没有好日子,我们现在压根就是来散心的,可是我也不愿意让这个婆婆影响我的心情。虽然也确实被影响了!
小金自告奋勇地跑出去为我们打听,回来告诉我们,这个婆婆姓来,她的眼睛很厉害,可以看到很多将要发生的事情。
我听了心里有点惴惴不安,于是和赵亨商量,要不要找这个来婆婆好好问问。也许这个来婆婆可以帮助我们。
赵亨却不相信,取笑我,连这种乡下的神婆都信了,你难道还不信你自己呢?
我有点悻悻,说:“我外婆也是乡下的神婆啊,当初要不是她让我留在你家,也没有你和我的什么事。”
说着说着,话题也就扯远了。
傍晚的时候,我们手牵手一起去海边散步。海边的风很大,吹得人很舒服,看着海鸟在海面上飞来飞去,真想像孩一样自由的飞翔。
走到海滩上,就看到有个男孩子在前面。
本来没注意,后来他走到我们前面,突然就不见了。
这也没什么,有的人喜欢游泳,胆子大,跳进海里游一圈也是常事。
这时,后面忽然有人叫我们:“拦住那个后生子,拦住那个后生子。”
我们回头一看,居然是来婆婆,从后面一路小跑赶过来。
她指着前面的方向气急败坏地喊。
再看海面,刚才那个男孩子在海里游泳,沙滩上只有一双鞋子。
只是一眨眼,那个男孩就陷进了海水里没有出来,只有蓝色的海水拍打着岸边。
第256章 第人形纸灰
夜晚的大海几乎没有什么光亮,来婆婆手里拎着一盏马灯,照得她的一张脸皱纹满面。s。 好看在线》
她跺着脚。着急地说:“哎呀,那后生仔是被魇住了,这是要丢命的啊!”
听到这话,赵亨立即脱下外套丢到我身上,一个跃步向前冲进了海里,哗啦哗啦地向那个男孩的方向游去。
看着赵亨的背影,我突然发现他这段日子变得孱弱瘦削了!
我的心难过极了,虽然我在赵亨面前闭口不提还魂丹,好像压根忘了这桩事情,可是我怎么可能真的当做忘记?我只是不想给他添上重负而已。
赵亨游到那男孩落水的地方。根本找不到,他左右看看,又扎进了海里。
我也很焦急,却知道自己下去是于事无补,还不如等着他把人救上来。
回头看了眼来婆婆,发现她也很关心这个男孩,心里好奇。于是问她:“您知道他要出事,所以一路跟来的?”
来婆婆点头说:“是啊,我今天还劝了他的,他不相信。我知道没用。可是他今天一定出事,所以直接跟了来。”
“那您是认识他?”
来婆婆笑得一脸的菊花:“就我家隔壁周家的孩子,我怎么不认识啊!可惜他父母也不信。这下倒好,真的出事了。”
说话的功夫,赵亨已经把那男生救了上来。
灯光下,我看到这个男孩清秀的脸,不觉“咦”了一声,对赵亨说:“这人我们认识啊!”
赵亨问:“是谁。”
我说:“你还记得董老那里,有一个画宋朝帝姬画得很好的男生吗?”
赵亨点头:“记得。那副画很像柔福吧。”
我点头说:“对啊,就是他,他怎么在这里,为什么要寻死呢?”呆序大才。
来婆婆开口说道:“这是住我隔壁周家的孩子,他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必须得收了那邪物才好。”
此时,来婆婆在前面提灯照亮,赵亨背着周隽往回走。
我一边走一边想,于是问来婆婆:“您上次见我老公,说他招惹上煞星了,我想请教您是怎么个说法啊。”
来婆婆看了我一眼,一双眼睛看得我发毛,她笑得很诡异:“我可不是说他招惹上煞星了,我是说你、是你招惹上煞星了!”
我的心里噗噗跳个不停,想到完颜宗弼,我不就是招惹上这个煞星啊!
“那您有办法帮我化解吗?”
来婆婆摇摇头,遗憾地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这事情我解决不了。”
其实我也知道,赵亨的事情很难解决,可是她既然这么说,我总是生起一点希望的。我就像是溺水的人,哪怕是抓住一张纸也是好的啊!
来婆婆偏偏又靠近我,很小声地对我说:“我看你老公印堂发黑,乌云笼罩,你可要想办法啊!”
我绝望地说:“我能想什么办法,我要是有办法可想也不至于问您啊!”
这时,赵亨也已经背着周隽到了菜市场附近。
这里是的街道两旁都是老式的两扇门,木门上挂的锁都是老式的铜锁。
来婆婆急忙喊门,周家顿时有人开了门。
看到周隽浑身湿淋淋的,连忙问是怎么回事。
我们说清楚了情况之后,周隽的父母连声感谢。
看到赵亨也是浑身湿淋淋的,又拿出周隽的衣服让赵亨换了。
周隽醒来,知道自己居然跑到海里去,只是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一双眼睛垂下来,好像死人一样!
他的妈妈一边小声哭着一边问他为什么想不通要寻死。
来婆婆又说:“周隽妈啊,我说了你怎么不信呢?你家周隽就是被邪物给迷住了。”
周妈妈这时候就算不信也信了,她停止了哭泣,抬着一双泪眼问来婆婆:“那您说,邪物在哪里?”
来婆婆看着周隽,说道:“这孩子自己心里肯定有数。”
周隽妈妈立刻推了周隽一把,恨声说道:“小祖宗,你倒是说啊,到底是什么东西害得你啊!”
周隽正在发呆,被他妈这么一推,茫然极了,抬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啊!”
周爸爸厉声问他:“那你想想,这段时间到底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有。”
周隽抱着头,却依然摇头否认:“没有,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啊!”
来婆婆叹口气说:“你身上一定有脏东西。否则不会这样。”
我和赵亨对视了一眼,立即想到他那副柔福的画。
我问周隽:“你那副大宋帝姬的画还在吗?”
周隽点头,不知为什么,脸居然红了,说道:“还在,那画我很喜欢,随身带着了。”
赵亨说:“能把那副画再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吗?”
周隽立刻变得警惕了:“你们想干什么?先说明,我那副画不卖的。难道说你们追画追到了这里?”
我觉得好笑,于是讥讽他:“要是真想要你的画,我救你干嘛,直接找你爸爸妈妈买了不省事吗?反正你是自己寻死,又不是我们害的。”
他脸上讪讪的,却依然嘀咕道:“那也未必,说不定你们想挟恩以报呢?”
我切了一声,不想理他了!我的心情本来就不好,于是站起来,拉着赵亨就要走。
周隽又连忙喊住我们,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我也烦了,见不得这样黏黏糊糊的人,开口说道:“到底给不给看,别磨蹭了,我们也要回去休息了。”
来婆婆也说:“是啊,周家仔,你把那画拿出来看看啊!”
周隽低头沉默了半晌,终于走进他的屋,取了那副画,摊在桌子上给我们看。
画上的侍女依然笑得天真纯洁,可是那双眼睛却是诡异之极,无论我在左边还是右边,总觉得她的眼睛盯着我。
赵亨沉思良久,对周隽说道:“这副画有问题,你要是相信我,就交给我,我明天保证还你一副完好无损的画。”
周隽半信半疑。
我不耐烦地说:“你这画又不是名家的画,手法也不见得特别好,无非是漱画斋几位老师夸赞了几句,你就真的以为值钱了!”
“红豆,别这样。”赵亨制止了我:“自己心爱的东西,别人觉得不值钱,可是自己是觉得很宝贝的。”
“对对,就是。关键是我自己喜欢。”周隽连忙点头。
我也闭上了嘴巴。说实话,自己的表现的确心浮气躁!
赵亨对周隽:“那么,借您家的地方用用吧,不过,必须只有我和你两人在场,其他人都要回避。”
周隽立即点头。
我看着赵亨日渐消瘦的脸庞,心疼地说道:“要不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来行吗?”
赵亨摇头说道:“算了,救人如救火。”
赵亨又向来婆婆说:“婆婆,找您借点黄纸、香烛、桃木剑、白米和碗。”
来婆婆说道:“没事没事,去我家拿吧。”
她的家就在隔壁,不一会儿就拿来了赵亨要的东西。
我轻声问赵亨:“你也打算过阴?要不我来吧。”
他摸摸我的头发说道:“不行,现在你肚子里有孩子,不要再碰这些东西了。至于我,你放心,归真道长临走前也传了一些我,你尽管放心。”
可是我不放心,我要在旁边看着。
赵亨无奈,只有小声说道:“那你就在外面看吧,要不然人多了,恐怕她是出不来的。”
我想了想,也就不再和他争执。
赵亨关上门,把自己和周隽关在了里面。
我和周隽父母坐在外面,来婆婆也在一旁陪着。
来婆婆劝周隽父母:“别担心,你家周隽逢凶化吉,你要感谢他们两位。”
我听着这些话,更觉心烦意乱。
是啊,别人遇到我们是没事了,可是我们自己的麻烦事该怎么办呢?
想到赵亨的时间不多,我的心里就是一阵难过。
这时,屋子里开始有了动静。
周隽父母急忙都趴在门缝上往里看。
我虽然心里明白会怎么样,可是也忍不住凑了过去。
从门缝里,可以看到那幅画被平摊在了桌子上。
画的四角用黄纸压着,上面摆了一碗白米。两边各点着香烛。
香烟缭绕,周隽跪在地上低着头。
赵亨从一旁拿出一张黄纸,伸到香烛上点燃,等到全部烧尽之后,挥向了空中!
黑色的纸灰好像片片蝴蝶一样飞舞,渐渐得,竟然凝聚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这个人形飘飘散散地,在屋子里飞舞不休。
这时,一直低着头的周隽突然开口说话了。
他的声音竟然成了一名女子的声音,此刻说出的话更加让人觉得诡异。
“三哥,你怎么也来了?你来找我吗?”
赵亨的眼睛盯着屋子里不停飞舞的人形纸灰,脸色慢慢变得凝肃。
他冷然说道:“谁是你的三哥?你认错人了吧?”
“三哥,我怎么会认错呢?好三哥,你要做什么?”
赵亨抽出桃木剑,对准了人形纸灰,森然说道:“妖孽,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再不老实,我就让你灰飞烟灭!”
我看得心里奇怪,不明白赵亨为什么对柔福这样,也不明白柔福怎么会变成了害人的邪魅。
人形纸灰好像在瑟瑟发抖,对赵亨求饶说道:“不要,求您不要,我、我愿意放了他!”
赵亨喝道:“说、给我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番外第5章 完颜宗弼(5)番外 杀了你好吗?
即使用了药,她的骨子里依然对他不信任!
好在她忘了自己,也忘了恽王。只是她依然像只小刺猬,戒备地竖起自己全身的刺。
担心过度的亲昵会使她愈发对他心存猜忌,他只有强自按下心中的欲火,可是到了夜里,却不由自主走进她的房里。
他有点厌恶这样的自己了,想要什么女人,要便是,为什么还要有这么多的顾忌?这点真是婆婆妈妈,哪里像女真族的好男儿呢!
宗望病了,他带着她出府探望宗望。其实也是看她在府里闷得慌,想着带她出去散散心。
谁料到在街上会遇到吴王的女儿,居然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恽王妃!
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知道,这个女人心里一定产生了怀疑!
她太聪明!
当她故意摔了那碗药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她在做戏!
可是他依然沉溺在与她这场戏里。
这场戏太甜蜜。甜蜜地好像一场美梦,她微微撅起的嘴唇,娇嗔幽怨的眼神,这种撒娇。让他恍惚地想,如果真的是戏,也但愿这场戏永远没有唱完的时候。
既然她爱做戏,那么就和她一起做下去吧!
府里突然传出她被二夫人推下水的消息,他立即赶回府里,心里焦灼无比。见了二夫人,不等那女人说上半句话,他一腿就踢开那个女人!
他从来都不曾这样厌憎这个女人,居然敢让寅娘受到委屈?
明明知道他把她当宝。还暗地里玩弄这种手段。
他的大夫人吓得在一旁半句话都不敢说,也不敢替二夫人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