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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现在看起来应该比罗恩还要高,或者也可能是我估计有误,可是他看起来好像已经有六英尺高,似乎跟斯内普校长差不多高的样子。我要说的是,除了他脸上现在蓬勃发展的青春痘以外,他看起来高大英俊,十分迷人。
我看着他为难的样子,坐在他大腿上不由得向下压了压,他闷哼一声,凶恶的看着我。
我好奇的问他:“你现在有多重?”
他古怪的看着我:“……一百五十八磅。”
我换算了一下,七十几公斤左右,这个体重是高是低?他看起来很瘦,莫非是骨头重?我上下打量他,忍不住伸手摸他的胸,抓住他胸口勃动的肌肉抓了两把。他一把将我的手拿下来甩开,恶狠狠的说:“……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我看了眼窗户外面的天空,说:“时间还早,再坐一会儿吧。”
他就着窗户外透进来的光说:“已经六点了,学校里已经开始摆晚餐了。”
我不回答,靠在他怀里一声不吭。
他叹了口气搂着我的腰说:“……哼,当时多么干脆啊,多么爽快啊,多么骄傲啊。”他凑到我耳边阴险的说:“现在呢?舍不得了吧?”
我闭紧嘴巴,他细碎的吻着我的脸,另一只手握着我的手。
他说:“我们真的该回去了。”可是他也一动不动的。而我嘛,似乎从他开始明白我们需要分开之后,在我的潜意识中,既然这条警戒线有人来划下,那我当然就不必再那么紧张了。所以越线的事开始由我来干。
我抬起头凑过去与他亲吻,这是我能接受的亲密,交换着甜蜜的亲吻和炙热的呼吸,用嘴唇和舌头来交流。我含着他的舌头,脸颊上是他喷出的呼吸,伸出手捧着他的脸,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咬着他的嘴唇,感受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心跳。
他呻吟了一声:“……停下!该死的!”他抓着我的手把我的头按到他怀里,然后大口的喘息着,恶毒的咒骂。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平静下来,要从他的手中抽出我的手,可是他紧紧握着,低声咒骂道:“该死!休想!你根本就是想捣乱!!”
他的嘴紧贴在我的耳边,啃着我的耳朵说:“梅林保佑我!!你这恶毒的女巫!!”他放开我的手,掐住我的脖子凶狠的亲吻我,这不像吻,倒像报仇。
我坐在他的腿上想动一动,他的另一只手却牢牢抱着我的腰,紧紧的钳制着按在他的怀里,他的一条手臂可以完整的环着我的腰,不知是他的手臂太长还是我的腰不够粗。
胡思乱想着,他粗喘着吞噬我的嘴唇,用牙齿小心翼翼的轻轻咬。我偶尔发出一两声呜咽,每当这时他都会倒吸一口气。
我悄悄伸手去摸他的胸,他剧烈震动了一下,没有阻止我。我十分喜欢他胸膛的触感,厚实的胸肌却总是在我的手下颤抖,我用力抓住一团揉搓,能感觉到他衣服下鼓起的小豆豆,我按住那颗鼓起来的小豆豆,使劲压住揉搓。
他突然长长的哀号一声,伸手就把我推下去,然后又在我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赶紧伸手拉住我。可是这次他把我拉上来后,直接甩进旁边的沙发,气喘吁吁又凶恶的瞪着我。
我伸手拉他:“怎么了?我用的力气太大了?痛?”我自己也是气喘吁吁的。
他躲开我的手,凶恶的抓着它,用力的握着,我怀疑他是想把我的手握断。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目光开始流连于他的两腿之间,他的两条腿张开的坐在沙发上,我觉得他的两条腿之间的空隙是不是太大了?巫师袍被两条腿撑开,像个帐篷,好像他在掩饰什么。
我好奇的看着他,可是昏暗的房间里无法让我看清他的神色,我想像着他现在的脸是不是已经涨得通红,他的眼睛有没有变得湿润。
他的手突然力气变大,我顿时觉得手被握得很痛,抬头看他,他阴森的说:“……梅林保佑你。”
我怀疑他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梅林保佑我,所以他现在拿我没办法。
我反握着他的手,用指头划他的手心。
玩火,在没有烧起来之前总是让人无法克制的。
他深吸一口气,我正准备听他的咒骂,此时房间门却被敲响了。吓了我们两人齐齐一跳。
德拉科一把将我拉起来塞到身后,示意我举起魔杖,然后他说:“谁?”
门外迟疑了一下,一个很熟悉的声音说:“……德拉科?梅林!你居然还在这里?快点,我们应该要回学校了。”
是扎比尼。我看德拉科,他们一起来的?
他松了口气,看了我一眼,挥动魔杖,房间顿时大亮,他对门外说:“布雷斯,等我一会儿,我马上……”他转头看我,似乎是想让我保持安静的意思。
但是紧接着,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慌的尖叫!魔杖飞快的指着我,但是很快放下,他猛得凑近粗鲁的捧着我的脸低声吼:“该死的!!你用了什么咒语?还是吃了什么东西?”
我还没明白过来,房间的门却被踢开了,一个人影冲了进来,是扎比尼,他吼道:“德拉科!你怎么了?”然后嘎然而止。
德拉科在他冲进来的时候就把我的头抱进怀里,好像不想让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对着他喊:“关上门!布雷斯!!”结果我只能挣扎着露出一双眼睛。
门被关上了,扎比尼走近。此时我已经想起来为什么德拉科会这么惊讶,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头发,难道颜色还没变过来?刚才一直都关着灯,房间里又拉着窗帘,所以他才没有发现我的头发皮肤是黑色的。
莫非吓了他一跳?
扎比尼好像强忍着笑,说:“……那个,德拉科?你换了个女朋友?还是,这是贝比新的形象?”
德拉科似乎被吓得全身一僵,连他抱着我的头的手臂都更用力了,几乎没勒死我,他压低声愤怒的说:“……你是怎么知道是她的?扎比尼?”
扎比尼快活的笑起来,说:“这就叫我扎比尼了?德拉科,你可真是一个不能当朋友的人啊。”
德拉科冷笑:“朋友?扎比尼,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居然如此亲密。”
扎比尼却抬起了我拿着魔杖的那支手,德拉科紧接着把他的手打下去,连我的手背都被拍了一下。
扎比尼笑着说:“德拉科,有着这根魔杖的人,我想也只有贝比吧?还是说你当时把我的魔杖给了另一个人?”
原来是他的魔杖。我想是不是应该在此时把它还给原主人。
德拉科冷笑着说:“……你的眼睛可真尖啊。”
扎比尼恭敬的说:“它只会看到你需要它看到的东西,任何只要是你吩咐的,如果不希望我看到,我就绝对看不到。”
德拉科冰冷的说:“是真的吗?扎比尼,你的话是真心的?”
扎比尼说:“德拉科,我对你的马尔福是忠诚的,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这一点在去年不是就已经成为了我们的共识吗?”
德拉科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扎比尼,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说:“布雷斯,有你的忠诚我感到十分荣幸。”
扎比尼躬身说:“感谢您的信任。”
德拉科放开我的头,我立刻长出一口气,刚才真的快憋坏了。
他捏着我的下巴用一种嫌恶的眼神打量着,好一会儿才说:“说吧,你用了什么弄成这个鬼样子的?让我听听你为了混进来用了什么蠢办法,是魔药还是魔咒?”
扎比尼站在旁边,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好像我的样子并没有多惊悚。
我迟疑的看着面前的两人,德拉科的表情让我觉得我现在真的很糟,而扎比尼又让我觉得其实并没有多坏。我摸摸脸说:“很糟吗?”
德拉科厌恶的叹息着,用一种十分恶心的脸说:“……梅林啊,刚才我……怎么会对……”他看起来几乎要吐了。
我瞪他:“……你什么意思?”
他平静的转开脸,对扎比尼说:“……我从来没想过,你的肤色在女人身上居然是这么难看。”
扎比尼平静的微笑着,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中的恶意。
我踢了他一脚,他敏捷的抬腿闪开,严肃的看着我问:“说给我听,你用了什么?有多久的效果?”
我掏出双面镜,镜中的我仍是刚喝下魔药的样子,我说:“我喝了魔药,据说有一天一夜的效果。”
德拉科冷笑:“……真好。那么你打算用这张脸回学校?真精彩。”
第 101 章
德拉科在冷笑,而扎比尼明显在看热闹。我却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对着镜子看一看自己现在的模样,我觉得还是很有流行的味道的。现在晒黑是种时尚,黑成我这么均匀的也少见。再说了,虽然韦斯理双胞胎的人品不怎么可靠,可是只要回到霍格沃兹,见了庞弗雷夫人,我就不信她还不能把我变回来。
我把这些话一说,德拉科笑得更加快活,慢悠悠点着头说:“哦,原来你用的是韦斯理的魔药。”
我不得不重点说明是韦斯理双胞胎的魔药,而不是他更熟悉的罗恩。我觉得韦斯理双胞胎比罗恩要可靠些吧?可是我的解释并没有让德拉科的脸色好看一点,他转过头对扎比尼说:“现在已经太晚了,我想如果我们赶回学校,可能校门已经关了。”
扎比尼看着手表说:“应该是这样。现在已经六点四十了,而我记得校门是七点半关,在这之前我们不可能赶回学校。再说现在外面不但天黑了,还下雪了。”
德拉科拉着我站起来,看着我裹紧斗篷,又给我施了四五个温暖咒,说:“走吧,我们从尖叫棚屋回去。”
一楼的酒馆里面现在更加热闹了,喝多了酒的酒鬼形状猥亵,德拉科把我推到挤着墙壁才走出酒馆,一推开厚重的旧木门,冰冷刺骨的寒气一下子包围了我们,酒馆里污浊温暖的空气立刻被吹散了。
德拉科拉着我紧跟在他身旁,呼出一口白烟说:“走吧。”
我们一行三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齐膝深的雪地里趟过,不到一分钟我全身的热气都跑光了,脚几乎木的没有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天渐黑,但却没有月亮和星星,天空是一种诡异的深紫色,从这边到那边渐次变白,而我们行进的方向却越来越黑,再向前走,已经没有灯光,渐渐的连声音也消失了,周围只有我们三人粗重的呼吸声和踩在雪上吱吱的声音。
我跟在德拉科的身后,而扎比尼跟在我身后。前后都有人让我不那么害怕,但就算是这样,我也觉得这被笼罩在黑夜中空旷寂静的田野似乎会突然跳出来个怪物。
德拉科突然停下来,我连忙惊惶的四处看:“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他回头看我,我看到他的鼻子尖都冻红了,正在呼哧呼哧的喘粗气。他半蹲下对我说:“上来吧。”
我还在发愣,扎比尼说:“别玩了,德拉科,你背着她根本没法走。我们要快点。”
可他没听扎比尼的,只是看着我。我不知所措的走过去,一方面我的理智承认扎比尼说的有道理,可另一方面我却想听他的话,就像一个女人听她的男人的话那样。一种归属感突然从我的心底涌出来。
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刚趴在他背上,他两只手揽住我的膝盖一用力就把我托到背上了,接着他大踏步走向前,完全没有一点吃力的样子。
我伏在他背上,感觉自己变得弱小,下巴搭在他的肩头,轻轻呼着气问:“沉不沉?”
从侧面看他,突然觉得他看起来像个坚毅的男子汉。他摇摇头。我的双手在他的下巴处交握,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在瞬间变凉,化为湿冷的雾落在我的手上。
扎比尼跟在我们后面,不发一语。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尖叫棚屋,这是一座远离村庄的被一排尖头栅栏围起的简陋的木头房子,两层高,可是看起来年久失修,摇摇欲倒。
扎比尼走在前面推开门,吱吱哑哑的门半挂在门框上,晃晃悠悠的开了,德拉科背着我走进去,一进去我就从他背上跳下来了,扎比尼顾不上多说,一边关上门一边给德拉科施温暖咒,而德拉科也在用魔杖指着他自己的腿,他的袍子下摆处已经完全被雪浸湿了,一直到大腿处的袍子都是湿的,厚毛料的巫师袍全贴在他身上。
他的魔杖所指之处,袍子很快冒出白烟,热气蒸腾,他看着我说:“别站着,收拾一下自己。”一边说一边往我身上扔温暖咒。
我身上被浸湿的地方不多,只有不到膝盖左右,虽然也已经冰冷的没有感觉了,可是因为后面都是被德拉科背着走,所以我比他们两个好的多。
收拾好了以后,我跟在德拉科身后,虽然我知道尖叫棚屋跟霍格沃兹由一条地道相通,可是具体地道入口在哪里,我却不知道。德拉科似乎也是第一次来,他跟扎比尼两人分散开来寻找。我站在一旁努力不妨碍他们。
此时二楼却好像有什么声音,悉悉索索的。我警觉的四处望,扎比尼说:“没事,可能是住在这里的动物,我们打扰它了。”
可是这个声音让我不安,我想到了一种动物。
我走到德拉科身旁,小声问他:“能不能变只公鸡出来?”
德拉科一怔,扎比尼叹息着说:“公主殿下,如果您饿了,或许我们可以回到城堡再说?”
我没功夫理扎比尼,将无生命物变为有生命物的咒语我只学到将拖鞋变成兔子,然后再反过来,而我到现在还不够熟练。变公鸡实在是出乎我的能力之外了。
德拉科没有问我一句,他指着旁边一把只剩下三只腿的椅子,一眨眼的功夫椅子消失,出现了一只白羽红冠的大公鸡。
我扑上去抱住它,它使劲的扑腾起来,羽毛乱飞,喔喔尖叫。
楼上的那个悉悉索索的声音突然变大了,也变快了,好像它正在加速滑行。
这时扎比尼和德拉科都听到了,他们两人齐齐一愣,好像在回忆这是什么。
我抱着扑腾的公鸡喊道:“快打鸣!!快打鸣!!”
扎比尼扑过来把公鸡拿走,边大叫边挥舞魔杖:“你以为公鸡这么容易就打鸣吗?”他的魔杖烧出一簇火苗,点着了公鸡的尾巴,公鸡陡然尖叫起来,声嘶力竭在屋子时乱飞,扑腾出满天的鸡毛。可是就算它叫得再响,仍然不是打鸣。
德拉科挥动魔杖,突然房间中央绽出一片刺目的白光,晃得人眼睛都看不见东西。
公鸡仍然在乱飞惨鸣,它还是没有打鸣。
扎比尼咒骂:“去他妈的!我们逃!”说着就要跑出门,德拉科叫住他:“站住!用地道!”扎比尼一怔,门外一片漆黑大雪纷飞,这样跑是绝对跑不掉的。他低咒着跑回来继续跟着德拉科在房间里乱翻。
我尖叫:“楼梯!!”抱起公鸡躲向楼梯的反方向,扎比尼不敢回头,背对着楼梯向我这边跑,德拉科变出三副眼镜胡乱给我戴上,另两副他跟扎比尼一人一副戴好,我们三个挤在角落里,拼命压抑呼吸声,一时间只听得到那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大,向我们滑来。
德拉科挥着魔杖不停的在公鸡眼前射出耀眼的白光,我紧抱着公鸡死死闭着眼睛,扎比尼挡在我身前,我想他的眼睛应该也是紧紧闭起来的。
渐渐的,那个悉悉索索的声音仿佛离我们很近了,伴随着嘶嘶的吐信声,沉重的物体在沾满灰尘的地上灵活滑动的声音。我记得蛇是在滑动时利用身上的鳞片来前行的,这个刺耳的悉悉索索声让人骨头发寒。
耀眼的白光仍然在不停的炸开,可是我已经不抱希望了。
我突然说:“德拉科,我爱你。我想跟你结婚,和你生一堆孩子,我想看着他们长大,但我不想让他们长巫师学校,我想让他们学习普通人的东西,正常的长大。”
白光仍然在我紧闭的眼帘处炸开,紧闭的眼睛只能透过红色的眼皮感觉到一片温暖的光。
我停了一会儿又说:“我不喜欢你外遇,交别的女朋友,或者偷情。我想杀了你。”
我的手被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我听到德拉科急促的喘气,感觉到那片白光越来越快,几乎一刻不停的炸开。
挡在我前面的扎比尼虽然全身颤抖,可是他却没有把我露出来,反而更用力的把我向后面挤。我紧贴着墙壁,怀里抱着仍在挣扎的公鸡。
“喔、喔喔喔!!!!”耳边突然炸响高昂响亮的打鸣声!!
我的手下意识的松开,公鸡从我的怀里飞出去,我听到它扑扑腾腾的扇着翅膀,一声接一声响亮的打鸣。
“喔、喔喔喔!!!!”
“喔、喔喔喔!!!!”
“喔、喔喔喔!!!!”
那个悉悉索索的声音突然飞快的退后!我惊讶的发现它居然没有死!难道公鸡打鸣杀不了它?
“不能让它逃走!”我跳起来说。
德拉科气急败坏的拉回我说:“笨蛋!不能抬头!!”
我甩开他的手,不能让这条蛇回去!它如果回去的话,能够跟它对话的伏地魔就会知道我们三个人伤害了他的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