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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上情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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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怡河有些惋惜的轻轻叹息。

    没想到这么个孩子还有这么大的野心呢,想要她的眸子中只看的到他吗?怎么办,这个要求太大她还做不到。

    不过她忽然有些好奇,日后当一切真相都摆在他面前,历经过百劫沧桑后,他是否还会说只想让自己的眼中只有他这样的话。

    或许…,她是想或许。当塔尔中的危急解除,当她作为城主的任务完成后,如果面前这个孩子还愿意让自己的眼睛只看向他,她会应着他的要求去做吧。

    毕竟这个孩子,她不讨厌。

    “你是我的夫君,我的眼中没你还能有谁呢?”收回情绪的她略一起眉,嘴角扬起笑意:“可是你说有人欺负你…,有着蒋府的庇佑,何人还敢欺压与你吗?”

    这些日她都在书房地下的暗牢里,一呆就是一天,所以对蒋遥身在哪里又遇到了什么事一点都不了解。

    “当然没有,我是说如果啦!在这里有谁敢欺负我蒋遥?”他说的虚心,眼睛也飘忽不定。

    因为他不会说就是那个叫栎岚的家伙每天都欺负他,还净说些他听不懂的话来嘲笑他。他打打不过,说也说不过他,向父亲告状竟连父亲都说不可对他无理。

    他算什么东西?只是他蒋府一个看门的而已,竟连父亲都偏向于他!他气不过,所以要赶紧变强大。

    而怡河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朗的男子,看着他扭捏又满是愤怒的表情,叹息。看来是读出了他此时心中的想法。

    “以后不要和栎岚逞口舌之快,你是斗不过他的。”她又将桌上的书拿起,令泛黄的书卷挡住她闪动的眉眼。

    她太了解他了,他的心思那么深,连她都被骗得团团转,而蒋遥又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呢。

    “天啊夫人,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你不会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

    蒋遥故作惊讶,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想着引她一笑。因为就在她抬起书卷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她眼中不慎流露出来的悲伤。

    而女子也真的被他逗笑了她的眼睛弯成月牙,明亮耀眼。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将她比作蛔虫,令她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没有生气,反而是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好啦我可爱的夫人”,蒋遥欢喜地走到她身边,将她手中书卷夺过来放下后扶着她起身道:“夜深了,你不心疼你的眼我还心疼呢,让它休息休息吧,我们睡觉去?”

    “嗯,是该休息了。”忽的怡河像想起了什么,又接着说:“你可以去塞外,只是这件事先不要和父亲说,等真的成事了再告诉他也不迟。”

    想来他去了也好,以后做起事来也更方便。可若是现在就和蒋丞相说了,那老头可能会阻止他去塞外。

    “嗯,听你的。”

    

    红烛已经熄灭,四周一片漆黑。躺在床上的怡河并没有入睡,而是张着一双圆润的眼睛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明月出神。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过往,她忽的转身将头埋在身侧男子的胸口,双手紧紧抓着他的睡衣,身体有着轻微的抽搐。而就在她眼睛触碰的衣料上,一片温润的水渍墨开。

    又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女子轻微的鼾声发出后,蒋遥的眼睛才缓缓睁开,也是一片地清亮又冰冷,完全没有熟睡过的迷茫之色。

    他不知道身侧的妻子曾遭遇过怎样的过往,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她在这深夜想起来还还忍不住哭泣!只要她不想说他便不会去问,如今她的人都已经是自己的了,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会努力地走进她的心,让她就算要哭泣,也只会为自己!

    就这样想着想着,他竟然有些羡慕那个叫栎岚的家伙,羡慕他在自己还没有遇到怡河的时候就已经陪在她的身旁,更羡慕在怡河提到他时不经意流露出的那种包容又心痛的神情。

    突地一种不知名的怒火在他的心中叫嚣,让他怎么也无法入睡,睁着眼就是一晚。算起来这是他长这么大来第一次失眠。


第四十七章 山水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时女子就醒了,只是她没有想到睁开眼时蒋遥没有在身侧,伸出纤细修长洁白如玉的手摸摸,一边衾被已凉,想来他人是早就离开了。女子慵懒伸腰后起身下床。

    ……

    今日的她又是洗漱完毕便踏上了去藏书阁的庇荫小路,狭长的石板路旁是成片的翠绿竹林,遮住了洋洋洒洒斜射而下的阳光。她身着血红色锦绣长袍,长长的裙摆拖在一尘不染的石板上,冰冷的手被丫鬟小心的托扶着行走,目光直直的望着前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蒋家儿媳喜欢读书,涉猎书籍广泛至极,这从几月前为她新建藏书阁的规模便可看出。那是一座足有三间主卧般宽广的七层高楼,每一层都摆满了书卷,想来是天下奇书无奇不有。

    她每次在藏书阁一呆便是一天,有的时候夜深了就连回了寝室都会带着本书卷,故在所有下人们的认知中,这一直是个温文尔雅的女子。

    “你们都回去吧,戌时再来门口候着,夜里凉,到时记着拿件披肩过来,绯色那件。”怡河淡淡的吩咐着,细弱的声音中没有一点起伏。

    “是”丫鬟们听此恭敬地俯身弯腰。

    依旧如以往一样,每次到了藏书阁门口她便会把一路随行的丫鬟遣退,淡淡吩咐过后便是独自进去,开始一天的疲惫之旅。

    “夫人,用给您准备早点送来吗?长期不吃早点会对身子不好的。”还是有一个丫鬟不懂规矩,小声询问。可知她们夫人是从不吃早点的,一旁垂着头的小丫鬟们都替她捏了把汗。

    听此怡河只是转身,仔细瞧了这个抬着头,一脸青涩的丫鬟。她的眼中有害怕却也有执着,明亮漆黑的眸子中没有一丝杂色,轻咬嘴唇像是等着她的回答,想来她也是怕饿着怡河,好心才说出此话的。

    多么水灵的眸子啊,竟然怡河有一瞬间都不敢直视。可一个连主子的生活习惯都摸不透的丫鬟,就算再有善心留着又有何用呢?

    “你,一会儿去找管家领了这个月的薪水,然后收拾行李离开蒋府。”

    冷冷说完,怡河缓步转身走进藏书阁,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丫鬟们垂头一动不敢动。而那个刚才便被解雇了的丫鬟则眼中雾气迷茫,心中不免得直泛委屈。

    怡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个丫鬟一般见识了,也许是那太过纯净的眸子吧,让她忽的很想摧毁了这颗令人厌恶的装满了善意的心。

    她忽的很想看看,到时候浮世肮脏,行途飘摇,离开了蒋府这棵大树的荫蔽,她还能不能保留了这份蠢透了的天真与善意。

    ……

    走进屋内,怡河穿过层层书海来到一副壁画面前,那是一幅水墨晕染的山水画,画中重重山峦包围着一座繁荣而朴实地小城,而在画的左下角则有落款,—栎岚。

    掀开壁画伸手用力转动开关后,墙壁发生了移动,轰的一声,一座通往地底的石质阶梯顿时浮现眼前,没有停顿地,怡河缓步走了下去。

    这是一个宽旷的地下房室,四周墙壁上挂满了灯盏,中央一个足有五人高的大锅炉正突突的冒着白烟,而旁边站着三个壮汉,正不停歇地为它填充燃料。

    这个锅炉周身铜铁制造,上窄下宽,中间圆且宽的大肚子向四个方向延伸出手臂状的通道,分别连通着足可装下一个人的大袋药囊。而这四个药囊中则分别装着来自塔尔中天山上的四中珍贵草药,分别是地参甘,白芷蹄,茜草乌,玄薇佶。

    这四种草药每一种单独拿出来都是致命毒药,人人避而远之。而经过一定的比例混合之后却会炼制成一种可以催控人心,侵蚀脑髓的上好蛊丸。

    再向着地下室的里面走,那是一个被铁架子划分出来的空间,进去了会看到一个蓬头散发遮住面庞的男子被困在一个钢铁做的囚笼之中,他的面部已经开始发生变化,身体也在颤颤发抖。

    而现在这个笼子的外面,正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红袍女子。她的脚下是片片污血,四周地上尽是残肢断臂,有的甚至还在抽搐。而女子却神情自然冷淡,没有丝毫的惊慌害怕之色。

    想来眼下这些残肢断臂都是今早才死的一批试验品,只是还未来得及收拾下去罢了。

    “怎么样,他的身体还能承受得住吗?”她的眼睛望着笼子里面的人,话却是对着站在一旁的人说的。

    “现在还不确定,从现在开始算起,起码还要等两个时辰之后,药效发挥作用才能看出来。”缥缈又缓慢的声音响起,使听者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说话的老者额头镶嵌着一颗闪亮的黄豆大小的紫色宝石,身着宽大拼色法袍,头上戴着一顶形状类似小孩脑袋的帽子,正是那日大婚之日为观客们表演的巫师。

    “要是这个再不成功,恐怕这炼制的进程就要延缓了啊。”怡河长叹口气,冰冷的手抚到额头汲取温度,脸上显现疲惫之色。

    “……”老者无言。

    因为他也想不明白,明明所有的程序都对,药量的配置也达到了最精确的程度,而出来的效果却是如此不尽人意。

    那些被抓来的的壮汉在食用了蛊丸后全都像发了疯似的,或者力量骤然增大不受人力的控制,或者像个行尸走肉般目光呆滞,又或者自残或相互砍杀。而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残肢断臂就是放他们出来后相互残杀的结果。

    “这里还有剩余的男子未用吗?”

    “里面这个已经是这里仅存的试验品了,不过城主大可不必担心,我去和栎护法说一下,相信过不了几日栎护法便会找来新的试验品,整体进度不会耽搁太久。”仍旧是缥缈又缓慢的声音响在怡河耳侧,只是这次的回话却让她眉头紧皱。

    “还是不行,若是不对原料进行更换恐怕就算抓再多的男子来试验都无济于事”,怡河转身不再看笼中那个瑟瑟发抖的人,而是缓步朝着正旺盛燃烧的大锅炉走去:“明日我会找个机会和栎护法谈谈吧,毕竟他对这方面的事最为精通,说不定真的会找出漏洞在哪。”

    怡河双眼放在前面手握铁铲的中年壮汉们身上,只见他们一刻不停的挥舞着铲刀将黝黑的大煤块铲进炉底,脸被火光照得通红,而眼睛却不敢斜视。

    “臣一直搞不明白,就像您说的,毕竟栎护法才是最精通此术的人,那您为何不让他主持此事而要自己亲自监督呢?。。。。。。也对,近日我看到栎护法深夜了还行色匆忙的往外赶,想来若再兼顾此事可能会分身乏术被。诶?不对,他现在也只是个管家,深夜了还出去。。。”

    老者脚步随着红衣女子一步步向前走,低头一道道地把事情细琢磨,亦步亦趋。直到他晃得抬头才发现,前面的女子早已停住脚步,正目光冷冷地瞪着自己呢。

    猛地老巫一双老眼瞬的睁大,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立马顿足匍匐于地,双手举至头顶口中却不断重复道:“请城主责罚,请城主责罚…”。

    四周轰隆轰隆的声音时起时歇,所有人都像看不到这两人似的依旧做着自己的工作,都是一样的面无表情。

    红衣女子先是怒气显然,可在忽的竟又敛了心气。

    只见她轻抬衣袖将纤细双手露出,对着匍匐于地的老者略微一抬,他整个人便又站了起来,只是再看面色已晦暗,身体也是发憷,像是怕极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因为他知道,就在刚刚,只要他再向前走一步或者再多说一句话,那么他的脑袋就肯定已经不在脖子上了。现在的老者非常懊悔,整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处,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想来是在这里呆的忘形了,竟连塔尔中的规矩都忘了!

    “请城主…饶恕啊!”他紧紧地闭起眼,话出口的那一瞬间他的整个身子都像丧失了力气般,绝望而悲戚地哀求出声。

    ………

    他晃得想起了二十几年前,那是眼前这个娇小的红衣女子登上塔尔中城主宝座的第一百个年头,也是塔尔中最鼎盛也最繁荣的时期,她被百姓恭称神祜(hu),寓意她是神灵降临人间,带给他们福运。


第四十八章 苍冥山

    也就是在那年的玄坛冷殿之上,她亲手将仙逝的蔺老城主一手提拔的护法,左荼,以极其残虐的手法杀死。而杀死他的原因却极其简单,只因他无意间说栎岚护法将所有时间都用在了上任城主女儿月茗地身上,恐有特向扶植之嫌。

    曾听当时在场的人回忆,听完左护法的话后,她表情狰狞可怕甚至还有短暂的癫狂,眉心间淡黄色一点时而显现时而消匿,这是内息极其不稳的征兆,一个不小心便会使她气血攻心,遭体内的冰虫反噬而亡。

    算起来那是她百年来第一次变得如此敛不住心性,除了将那个功绩累累的元老级护法处以断手断脚凌迟之邢,还将当时殿上另外两名有意阻拦的巫族圣姆一掌杀死。

    而第二天她便又是照常上殿全口不提昨日之事,只是提携了一个名为咛茗的原巫族首领成为新任护法,算是做对巫族众口的安慰。

    而栎岚护法从苍冥山办完事下来后也不曾为此事表态,只是在说起此事时神情怅然,望向远处的眸子深不见底,低声叹息,让一旁的人云里雾里的不明所然。

    后来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不管说的是不是真的,真实的情况有没有传的这么玄乎,所有人都不敢在城主的面前说一点有关栎岚护法的不是了,唯恐引火上身。

    而他刚刚在做什么?他在怀疑栎护法!更何况他的地位还没有那个左荼护法高,那她杀了自己岂不更是没有任何压力?一股无名的悲戚从老者的心底升起,膨胀。

    “须巫长,你可有家人还在塔尔中?”

    就在他紧闭双眼将全身力气都依托在怡河送过去的真气上时,一道不急不缓的询问声传来,让他立马睁开浑浊的双眼,像是不敢相信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您…您说什么?”他的声音依旧颤动,藏在宽大法袍中的双腿不自觉的弯曲着,整个人以一种畸形的方式站立。

    “……”

    “啊!…臣,臣的第三代重孙子女中仍有一人在世,如今已过百岁,第四代有子孙几十人,只是大多数都还是些未及冠的孩子,没学得巫术。”他一口气说完。

    在塔尔中古城,普通的百姓和中原人一样都是活个几十岁便逝去,成为茫茫大地中的一抔黄土。而那些学了巫动了蛊并有了足够法力的人的寿命则是这些普通人的十倍甚或百倍,自然成为了人们口中的‘神’。

    在塔尔中古城也就只有历任城主,四大护法还有少数的巫族统领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能活上个千年之久,他们的睿智与本领,使他们成为了当地百姓心中最景仰又最敬畏的统治者。

    “这样啊”,听完此话红衣女子缓手轻托下巴,洁白的牙齿轻咬红唇陷入了深思之中。

    就这样过去了?…就这样过去了啊。站在一旁的人抬起衣袖胡乱的擦拭头上的汗,庆幸自己躲过了这一劫,却不知道接下来真正等着他的还在后面呢。

    “须巫长,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可否答应。”她忽然异常认真,冷澈的眼中泛着寒光,仿佛接下来要说的话非同小可。

    “您尽管开口,臣能为您做的定当竭力去做。”

    “将您的子孙接来吧”,她说的一字一顿,怕他听不懂又补充道:“把您的那些还未成年的子孙接来这里,我想或许这些蛊丸只对我们塔尔中人适用,而他们既是你的血承又是些还未被巫蛊破坏体制的孩子,正是我们现在最需要也是最好的试验品啊。”

    老者顿住,或许可以说是没有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抬眼一瞬不瞬的望着怡河,浑浊且布满血丝的眼珠一动不动,竟也忘了君臣之礼。

    “这件事我还是再找他人来吧,不为难须巫长了。”怡河转身欲走。

    “城主…”老者猛地跪下,再张口嘶哑的声音略显有气无力:“…明日我便传书让孩子们尽早过来,您不用再找他人来了。毕竟这是为了我们唯一的塔尔中,就算是牺牲臣家所有人,都是应该的。”

    他的内心一定是挣扎却又无力反抗的,可无论是出于自愿还是迫着压力,在家族和国家之中他终于还是选择了后者。怡河深吸口气,眼光闪烁。

    这虽是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可她还是觉得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似得难受,让她出不来气。

    “那就这样吧,须巫长为塔尔中做出的牺牲我不会忘记,回了城中定会好好嘉奖。”她冰冷的手捂着胸口,说的平静:“想来笼子里的那个人也不行了,趁早把他解决了吧。这里的进程也先停下来,用着这么好的草药若练出来的都是些无用的东西也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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