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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上情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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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鸾儿

    怡河怒眼看着他们,不说话也不过去将抓着蒋遥的女子扯开,只是藏在深袖中的手紧紧握起。虽然她现在真的很想过去将那个醉醺醺的女人。。。一掌杀了。

    看着可真是碍她的眼!

    “嘻嘻,公子要不要进去坐坐?保证能伺候好您呐。。。嗯?”她的手不规矩的要伸进蒋遥的衣服里面,而那冰冷的手指触刚碰到蒋遥的脖颈,就令他立马打了个寒颤,挣扎起来。

    “你个臭女人,还不快放开本少爷!不要认为我没对女人动过手就不会揍你啊。。。。,哎呀,丑女人快松手啦!”

    最后他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才把这个醉意浓重的女人推倒在地的。而当他低头再看那被她抓过的袖子时,上好的布料都被她抓的起皱,以后再也不能穿着出门了。

    他气急败坏,伸手指着她就想要再骂上两句,好好出了这口气。怎奈看到她趴在雪地上的可怜样,同情心竟又上来了。

    他扭头看看不说一句话的怡河,又转过头来看看趴在地上楚楚可怜的臭女人,再然后,他又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着的怡河,像是在等着她说什么。

    其实,这时若是她开口叫他回到她的身边,他肯定就不会再管这个女人的死活了。可她没有,不仅没有耍小脾气转身就走,更没有大喊大叫的骂他。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和地上的女人,就像在看戏一样?!

    忽的,他有那么点失落。不,是很难过!

    他敲敲发胀的头,长叹口气,最终决定还是把这个酒气熏天的臭女人从哪里来的再送回哪去吧。毕竟一个女人醉倒在大街上,想想还是很危险的。虽然这是个又丑又臭的坏女人!

    可还不待他转身,一个女子身体又晃的跌进他的怀中,这次更猛,生生连着他都撞倒在地。闷哼一声,蒋遥强忍着没骂出脏话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到门口还站着人呢,您没事吧?”

    这次出来的倒像是个正常人了,一连好几个对不起,令蒋遥的那股邪火也发不出来了。只是他心中犯嘀咕,这百花楼的妓女们不好好地在里面呆着伺候客人,今儿个怎么光往外跑?有毛病了吧!

    “事儿是没有,就是。。。”不待蒋遥说完,这个也是刚站起身子的女人又大叫出声,赶忙跑到那个趴在地上的人身边,“呀,姐姐,你怎么倒在地上呢!”

    蒋遥嘴角抽搐,这还碰上臭女人的家人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急忙跑到怡河身边,就像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急忙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帮手,怕一会儿自己双拳难敌四掌对付不过来。

    “夫人。。。”蒋遥小声叫着她,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垂着头。

    想想也是啊,他本来就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呢,就算是在作为人夫之后成熟不少,可在慌张之下孩子那天性般害羞与胆怯的小心思不由自主的就会表现出来。

    怡河自然也明了这并不是他的错,她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脊背,强迫嘴角扬起一抹鼓励似的笑容:“我刚刚都看到了,你没有趁着那个女人醉倒在自己身上就偷腥吃,表现不错。”

    “那是,我的眼里,心里装的都是夫人,那个丑八怪我怎么会多看一眼呢!”

    “嗯。。。”

    说着,后出来的那个女子扶着她醉醺醺的姐姐就走到两人身边。未待开口,女子就对着蒋遥和怡河就是深鞠三躬,每一次都将腰身弯到支撑着个人所能做到的最大程度。

    在抬头与低身间,两人这才仔细看了这个女子的面容。她的上牙正使劲咬着嘴唇,脸上有明显的泪痕,虽然画着浓厚的胭脂妆,眼角的妆也花了,但从骨子里透着的青涩与稚气还是显而易见,若是将妆脱了,应该是个美人。

    “哎呀,你怎么又跟着我跑出来了!”睁开眼看清了支撑着自己的人后,女人急忙站起身子,连醉意都没了。

    怎奈脚下一滑她整个人又摔倒在地,可就是坐在地上她还骂咧着呢,双手不怕冷的使劲捶打地面,很气结地说:“都跟你说清楚了,我把你卖到了这儿,这儿就是你以后的家,你就是这百花楼的人!以后不管是生是死咱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姐姐,那里面好可怕,鸾儿不要在那里面待着啊。。。”女子也跟着她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紧紧抓着她的手说的可怜兮兮:“就算你没有钱咱们可以一起去挣,我也出去打工,帮姐姐挣钱,姐姐不要抛弃鸾儿啊,姐姐。。。”

    她又哭了,绝望的坚持着说服姐姐不要卖了自己,止不住的泪水顺着那本已干涸的痕迹再次奔流而下,在她的下颌处打个转儿转瞬滴落。这使站在一旁的蒋遥吃惊的张着嘴巴,来来往往行人投来的异样眼光让他晃得有些搞不清状况。

    而一直保持着镇静与安静的怡河在见此之后秀眉紧紧皱起,仿佛在看一个低贱又膈眼的害虫般,她的眼中染上了深深地厌恶与冰冷之色。

    “快得了吧你,就你还出去打工?小胳膊小腿儿的,你打工能挣多少钱?能够谁吃饭啊?”她使劲推搡女子的身子,还撩起她的袖子,让她看清自己那露出来冻得发紫的小细胳膊究竟能干什么。她要把她打醒,让她认清什么是现实!

    也许是天气太冷吧,她们穿的又都是秋天的薄衫,只听那骂咧着的声音一直在颤抖,“你在这里多好啊,既不用担心吃饭,又不用担心没有衣服穿,为什么总是想着逃走?你就是个傻子,老天爷白给的资本都不用的傻子!跟你死去的妈一模一样,都是傻子!”

    “不要这样说,姐姐。。。”女子使劲摇着脑袋,止不住的眼泪将今早画了半天的妆都毁尽了,她双手搓十,不住地拜托姐姐不要这样说,不要说这么狠心的话。

    怡河望着坐在地上争吵着的两个女人,沉声问蒋遥:“这百花楼是做什么的地方?”虽然她大概是猜到了,不过她也不确定自己猜的对是与否。

    “这百花楼就是男人们放松心情,看看歌舞表演,饮酒吃饭,睡觉什么的地方吧。。。”蒋遥用词很隐晦,小心翼翼的偷瞄眼身侧怡河的表情,声音越来越小:“具体里面是做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是没进去过的。”

    怡河心了了。她猜得没错,这中原的百花楼就如她们塔尔中的侍屋一样,管着放陪侍女的!顿时,她的眼色更沉一分。

    其实这塔尔中的侍屋与百花楼还是不一样的。百花楼中只有供男人消遣的妓女罢了,而她们塔尔中的侍屋中,不仅有妓女,还养着一群娈童,供取向特殊的人消遣取乐。

    “好,只要你现在立马进去,我就不说那话了,怎么样?”

    “姐姐。。。”

    “我说你烦不烦啊!”她忽的立起来,表情狰狞的瞪着她,瞪着那个哭成泪人的女子。

    这边,不知怡河对蒋遥说了什么,只见蒋遥拼命地点头,然后一溜烟的跑进了百花楼。再出来时,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厚重棉衣,一手提着个破旧包袱的中年男人。

    只见他一出来,本还大嚷着的姐姐摇晃着身子就赶了过去,哈着腰低眉赔笑的表情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去去去,离我远点儿!”男人看到她就像看到苍蝇似的,瞪着眼睛让她离自己至少一仗远。

    原来,在她年少的时候也曾是这百花楼的姑娘。只是那时的她仗着自己漂亮,受人追捧,天天非得王侯贵族不接,以至于别的姑娘们一日比一日受欢迎时她却门前冷落,没有客人愿意点她。没有办法,百花楼不养不挣钱的姑娘,最后把她赶了出去。

    过了这些年,那高傲的怪脾气算是改了。只是令人没想到她竟在自己家里招起了客人,站门前下作的招着那些曾经看不上眼的浑身油渍的下等百姓。

    生活就是这样,总是不动声色地改变着所有人,然后逼着所有人不得不亲口承认,那些曾经自以为是的骄傲资本也不过就是个笑话罢了。

    “给,这是你妹妹的全部家当!”中年男人将包袱毫不犹豫的扔在她的脸上,皱着眉头扬了扬手说:“就她这样三天两头闹出走的姑娘我们百花楼可要不起,你们两人能走多远走多远吧,给你的钱我们也不要回来了,就算是做了好事了。”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震住了身体,完全没有注意到顺着包袱爬到自己身上的黑色蛊虫。那是一种比蝼蚁更小的黑色虫子,沿着她的耳朵就钻进了她的体内。

    “姐姐,姐姐我现在自由了是吗?”鸾儿兴奋地冲上来一把将自己的包袱夺过来抱在怀里,咧着嘴笑的跟哭一样,“姐姐,这次是他们不想要我了,你再把我送过去人家也不要了,哈,哈哈。。。”


第六十一章 炒鸡蛋

    蒋遥小跑到怡河身边,笑的开怀又得意,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怡河,似是在等着她的夸奖。

    “我给了里面的鸨母一张银票,乐的她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也没犹豫,不一会儿就把那女子的卖身契拿了出来,当着我的面撕掉了。”

    “做的不错。”怡河顺了他的心意,说的淡淡,“能做的我们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看她们自己的了。咱们走吧。嗯?”

    “好,这天儿也快黑了,又冷,再转两圈咱就回府了。”

    “嗯。”

    走之前怡河只回过一次头,那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女人的身体,口中不知念了什么后,只见女子猛地跌倒在地,暗红的血瞬的从口鼻耳眼四处奔流而出,空洞的眼睛没有焦点地望着阴暗的天色,渐渐没了呼吸。

    接下来是响彻天际的尖声叫喊,掺杂着哭泣的尖叫听起来异常渗人,像是要把肺都喊出来似的。而蒋遥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似的,依旧满脸幸福的牵着怡河的手,一路说笑着拐了弯,消失在这条街的尽头。

    怡河也一直认真的听着他说笑,不知不觉间嘴角扬起了快意的微笑,那若隐若现的微扬弧度,正是扭曲心态在得逞后的残忍得意!

    也是,她怎么会把自己厌恶的东西留在世上呢,找个机会杀死一个手无寸铁的蠢女人对她来说,实在太容易了。

    而至于她为什么要留下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叫鸾儿的女人,并不是因为可怜她,恰恰相反,就是因为更是厌恶所以才要把她从百花楼赎出来,并让她继续活下去。她知道,这才是对一个懦弱胆小又天真无知的人最大的惩罚。

    ……

    近午时,侍卫府,冒着滚滚浓烟的厨房之中。

    “咳咳,我说你到底会不会教啊,这菜出来,咳咳,黑乎乎的,肯定连猪都不吃!”

    “黑乎乎的也是你自己做的,这你怪哪能怪我啊。。。”管着整个侍卫府伙食的丁大厨站在一旁,小声的哀怨道,“我还没怪你烧了我的厨房呢,你可倒好,反怪起我来了。”

    “你说什么?!”刚刚锅盖被他哐当一下摔倒地上,正好盖过了丁大厨的声音,司齐鸣掏掏耳朵,不耐烦的大声又问。

    “没什么。”丁大厨知道他是大将军的儿子,不敢惹他,纵有万般委屈也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想说什么就说,别藏着掖着的!”

    “我说,一样的食材,一样的方法,好好地一道菜到了你手里成这黑乎乎的德行,连猪都不吃能怪我吗?”像是借了个胆来,他也大声反问他。

    “怎么不怪你?啊,今早儿个就告诉你我没做过菜,让你挑个简单的教给我,这么难的我哪学的会,不怪你怪谁啊?”

    “司小爷,这就个炒鸡蛋,没有比这更简单的啦。”,丁大厨一撇嘴,转身开始收拾被糟蹋的一团糟的灶台:“您连这个都能炒成一团黑焦,就算是皇家御厨来了恐怕都教不会你。”

    “你!”司齐鸣气的瞪大了眼,眼中怒火盛燃。可转瞬却又像蔫了的茄子,一脸的懊恼:“这可怎么办啊,眼看吃中午饭的时间到了,再做一盘也肯定还是这样。”

    他望着手中这一盘黑乎乎的还冒着热气的炒鸡蛋,舔了舔嘴巴,眼中满是不舍。

    “要不然我给你再做一盘?”丁大厨试探性的小声询问他,伸手就想把盘子夺过来,将那东西倒掉。他还真是不想再看那盘‘菜’一眼。

    “不行!”司齐鸣忽的把盘子向怀里一搂,眼神死死的瞪着那伸过来的肥手,像是只要他敢再向前一步,他就把那手剁掉。吓得丁大厨赶紧收回手。

    “那你说怎么地吧,反正我是教不会你了!”他一摆手,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司齐鸣左思右想,眉头紧紧皱起,噘着嘴,最后只一声,“哎,就这样给他吃吧!”就走了出去,留下愣在原地的丁大厨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这也太恐怖了吧,一直以为他是想作盘菜给自己吃,原来是给别人做的。可这侍卫府中都是大老爷们,他能给谁做?想到这里丁大厨摇摇头,替那个接下来即将吃到这菜的人吊哀。

    ……

    咚咚咚!司齐鸣将整个脑袋都趴在门上,没有听到动静,又开始咚咚咚的使劲敲起来。

    “钟夜,快开门,你司哥哥来看你啦!”他说的欢快。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应门,司齐鸣退两步到院子中,双眼望着门口,皱眉。

    “按说这个时间应该在房间里啊”,他小声嘀咕,“都到副统领的位置了,饭食应该会有下人端到房间吃才对呀。”

    只见他刚说完,一排下人就端着热乎乎的饭菜走了过来,看到站在院子中央的司齐鸣时恭敬的颔首问候,然后便自顾自地向着门口走去。

    其实司齐鸣很想开口告诉他们,现在钟夜不在房间内,他们是进不去的。可还不待他将这话说出来,他们其中一人轻轻敲了敲门框,不待一会儿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他们走了进去。

    看着站在屋内门旁面,斜倚着门框,面无表情的洛奈,司齐鸣张大了嘴吧,一脸的我不相信。最后愤愤的冒出一句“靠!”,大步走了过去。

    他一手端着罩着上盖的盘子,一手也学着洛奈将身子斜倚在门框,只待这群下人离开了然后质问他刚刚为何不给自己开门。

    “刚刚为什么没给我开门?”

    “没听见。”

    “那为什么他们敲得那么小声你就听见了?”

    “正巧听见了。”洛奈仍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话也冷淡淡的,“现在你可以放手了吗?”

    原来为了防止他再把自己关在门外置之不理,司齐鸣早已将空着的那只手紧紧抓住洛奈关门的手,让他没有办法关门。

    听此司齐鸣又是一声靠,心中大骂他千百遍。转念一想今天是他特殊的日子,便又将气忍了下来。

    “让我进去再和你说。”司齐鸣沉着口气,眼睛向下一瞥,让洛奈也看到自己手中端着的东西。

    “这是什么?”洛奈皱眉。

    “都说了让我进去了再告诉你啊”见他眼神有些松动,司齐鸣顺势就强挤进房间中去,冰冷的身子突然进入温暖的房间中,他晃得颤了颤身子,抱怨道:“冻死我了都!”

    “呵,副统领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啊,够大气。”

    洛奈无语,眼神无奈的随着四处乱走的司齐鸣转动,最后还是问他:“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你在这里呆了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哪里能去,哪里不该来吗?”

    司齐鸣最后停在了一桌子美食面前,他将右手托着的那盘刚出炉的炒鸡蛋放在桌子上,噘着嘴,像是在与脑袋中的想法做斗争。

    “钟夜,你现在升了官,成了咱们这里的副统领,我理解你是因为不想落人话柄才不去西苑找我们,我们都不会怪你的。”司齐鸣越说声音越小,像是不好意思,“我给你炒了盘菜,虽然吧,。。。可能不太好吃,但也是我的一份心意,你就勉强的吃上一口吧。”

    洛奈越听越不明白,越听越想笑,换了个姿势打断他的自言自语,“等等,你说的我越听越不明白了。现在,你能简明扼要的说出你来的目的吗?”

    简明扼要他说的尤其一字一顿。

    司齐鸣长叹一声,眼中尽是惋惜之色,望着洛奈又是一副我懂的表情,说:“哎,近来你是忙糊涂了,竟连自己的生辰日都忘了。”

    “等等,你听谁说今天是我的生辰日?”说道生辰日这三个字的时候,他没忍住大笑了起来。

    在他的记忆中自己就从未过过生日,更不知道自己的生辰日是哪一天。而面前这个才认识几个月的人却端着盘东西过来告诉他,今天是你的生辰日,你就是今天出生的人。

    这是多好笑的一件事!

    “谁告诉你今天是我的生日?”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问一下。

    “我问的沈统领,他问的你父亲啊。”司齐鸣说的很理所当然。

    自从他前天得知今日就是洛奈的生辰之后,他就一直琢磨着要为洛奈做点什么来稳固一下两人的友谊呢,经过一番左思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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