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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上情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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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萧圣铭同意,则萧雪说的就是最后的决定,若是不同意,那就要将最终的决定权交道丞相手中,让他来裁断。因为一直以来萧圣铭就从未反驳过萧雪的一切看法,所以,她说的话基本就是最终的决定了。

    而如今两年过去了,若要说不同也还是有的。两年来萧雪暗中打压了不少蒋丞相的党羽,大殿之上堂而皇之的反抗她的人越来越少,属于她的话语权也越来越多。而且萧圣铭的态度越来越端正,打盹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总体来说,情势还是在向着萧雪的计划发展的,这让她安心不少。

    与紧绷着身子端坐在龙椅上的萧圣铭不同,萧雪是慵懒的斜倚在座椅上的,纤细洁白的手轻轻地托着被繁重的饰品所累的脑袋,宽大的锦制袖子中深藏着被白色胶质手套裹住的残败右手,神色是轻松自在而那微眯的眸中却是彻骨的冰冷。

    在所有的大臣眼中,这个高高在上既精明又美丽的女人一直都是难以猜测的,她仿佛有着多重面孔,时而慵懒的像一只妩媚人心的猫,时而处事残忍的仿佛没了人性,时而又冷静果断的决策着圣朝的每一个走向。

    而她那每一种面孔都似一种侵肠毒药,使见者不是心伤就是身亡,无法探的其深浅。

    …

    “请问,大殿的方向怎么走?”

    正在专心将一颗被风吹倒得小树用绳子与邻近的树拴连在一起的霓裳,被这从背后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本已拽直的小树干又猛地向她的方向倒下来,来不及躲闪的她尖叫一声后双手交叉在头顶,任命的等着被树砸到的疼痛来临。


第六十六章 爱哭的女人

    可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料想中的疼痛袭来,霓裳皱皱眉,缓慢又紧张的睁开一只眼,而双手却还警惕的保持着高举在头顶的姿势,以防万一。

    “喂,我说你还要保持这个姿势多久啊,再不离开我手底下,我的手可快撑不住啦。”

    一声带着微微怒气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吓得霓裳立马转身向后逃跑,怎奈迎面便撞进了一堵肉墙中,又是一声尖叫从她的口中传出,可这次伴着她的尖叫的还有一声男子低沉的闷哼声。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连面前站的究竟是何人都还没搞清楚,不加思考的求饶声便从她的口中传出了。

    她知道自己是撞到人了,而在这宫中所有的人都比她的等级高,所以不论是偶尔经过的朝中大臣,还是宫里的转悠的公公,她都惹不起,求饶是她现在最明智的选择!

    “呀,又是你啊,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司齐鸣在看清眼下人后心情突然转好,将手中撑着的树干用力向后一丢,整个树干便被彻底折断了,向后沿着坡度翻滚着离开后撞到一颗树上停下。

    仔细听清了这熟悉又怀念的声音后,霓裳的脸瞬的被染成了红色,虽然停止了求饶却还是使劲的低着头,口中支支吾吾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见此司齐鸣嘴角咧开一个玩味的笑容,微眯起眼睛仔细着打量她。他从未见过如此害羞又好玩的人,好像不管自己说什么她都会脸红,低着头认错的样子就像是被吓坏的小孩子一样,一紧张就连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在说什么呀。”仿佛听不下去了,司齐鸣眼含笑意的将手抵在她的下颚处,迫使她的头抬起来。可一看到她抬起来的脸他就愣了,说话也开始急促起来,“呀,你可哭什么啊,若让别人看了去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快别哭了,哎,你怎么就哭了呢。。。”

    明明被树砸到的人是自己,被她的头撞到的人也是自己啊,自己连句责备的话都没说呢,她到先眼含热泪了。司齐鸣咧着嘴,一脸的尴尬,显然对女人在自己面前哭很是没有办法。

    闻此霓裳急忙用手在脸上抹,想着将那些不争气的眼泪都赶回去,可司齐鸣接下来的一句话还是让她的眼泪溃不成军,又刷呀刷的从眼中滴落。

    “你的手怎么冻成了这个样子?司衣部今年都没给你们发过冬的衣服?”

    其实她本不是个爱哭的人,就连曾经在街头流浪要饭,被人拳打脚踢,她都没有掉过一次眼泪。可在司齐鸣面前她却总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对他那压抑在心底难为人知的爱慕之情让她没有办法直视他的眼睛,总是慌乱到不知所措。

    “不是的,不是的,他们发了”她双手举在身前不住摇晃,一会儿又擦擦眼泪然后在身上蹭蹭,声音一直很小,脸一直滚烫发热,“是我自己用冷水洗衣服,所以手才成这样的。”

    闻此司齐鸣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眼中或是悲怜或是同情。

    见他不说话,霓裳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他,那张好看到魅惑的面容让她的脸刷一下又红透了,急忙低下头,寂静中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一声比一声强烈。

    “您刚刚。。。说什么?”

    “啊?”司齐鸣显然被她的话问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的头一直恭敬的低着,脸上挂着泪痕再加上时不时的抽噎,路过的小宫女们都以为她这是在接受教训呢,啧啧两声赶紧跑开了。

    也难怪她们会这样,在这圣朝之上等级尊卑严苛到丧失人情,尤其是对一个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低级宫奴来说,生存两字简直需要她们花费所有的心力去了解和学会。

    你可以敛着心性,麻木平庸却安然无恙的过完一辈子,可却不能另类又刺眼的在众人眼睛前苟活片刻,嫉妒与迫害会将她们焚烧到再也无人记住,最后连一个普通又麻木的同级人都不比不过,这就是低贱贫奴的命。

    “奴婢是说,您刚来时。。。好像在问路。。。”她提醒道。

    这司齐鸣才想起过来的初衷,自嘲的骂咧了一句,拍拍脑门,很认真的又问她:“我是想问你大殿的方向怎么走,你可知道?”

    “嗯。”她舔了舔爆皮的嘴唇,低着头小幅度的点头,声音也是微不可闻。

    就在司齐鸣想开口让她说出来时,一个身着紫红色棉袍的老公公看到滚落一旁被折断的小树干叫嚷着就小跑了过来,看着霓裳的表情是恨不得吃了她,捏着声音,尖声尖气的说。

    “怎么又是你啊,你就不能给我省点事,别以为有公主罩着你就为所欲为,这次把宫中新栽的树都敢给我拔了,你死定了!”

    “奴婢该死,奴婢知错了,求公公不要告发我,这真的不是我弄倒的,我只是看着这小树折了想把它扶正啊。。。”霓裳想来也是认识这位公公,赶上去就抓着他的衣角,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您看绳子都在这儿呢,您看!”

    老公公只哼一声,嫌恶的将衣角从她的手中扥出来,扫扫。

    “奴婢知错了,求公公饶了奴婢吧,不要告发奴婢。”她开始在被冻得又冰又硬的土地上磕头,额间散落的碎发上沾满了尘土,没有半分犹豫,似是经常做这样的事。

    而老公公也就看着她就匍匐在自己脚底不断地磕头,一种虚荣感油然而生,厌恶的表情中掺杂了得意与嘲笑。他经常以各种无须有的罪名说要告发她,然后让她替自己做事,而傻子似的她也确实从来不知道反抗,白瞎了公主那么器重她了,一点也不知道利用。

    她似乎忘了司齐鸣还站在这里,没有尊严的一次又一次向着老公公磕头求饶。而站在一旁的司齐鸣可是看不过去了,黑着脸将霓裳狠劲地拽起来拉倒自己身后,高挺的身子超过那老公公半个头,与他面对面站立。

    这老公公才有机会注意到她的身边还有这么个人呢,长得俊朗又精壮,一身衣服也是高等的布料,眉宇间散发出来的压迫气势也是有权有势之家才可熏陶出来的,想来不是个自己能惹的主儿。

    “您是。。。”还不清楚此人究竟是何来历,而且他的身上连个部门的标识都没有,老公公仍旧是昂着头,拔着声音,说的傲气。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你一个奴才而已,凭什么在这里耀武扬威让人给你下跪。”司齐鸣冰着脸沉声质问他。

    老公公一耸肩,眼睛向旁边一挑,说的嫌弃又较真:“我可没让她给我下跪,她自己愿意我还能阻止她不成?”

    感觉到背后拽着他衣料的手在颤抖,司齐鸣立马背手握住了那双冻得冰凉又有些开裂的小手。她的手太小了,以至于司齐鸣一手就可以将她的两只手都包起来。

    “我可以为她作证,那个树干不是她折断的。若是你还是非要找出个罪人的话,那就让人来找我,司府的司齐鸣,就是本人。”司齐鸣说的严肃又冰冷,眉头紧皱起来,显然是不耐烦了。

    “司府。。。,呀,您就是司将军家的公子啊!”

    “你有质疑?”

    这下他可没了傲气的胆量,双手尴尬又懊悔的不断搓十,偏了偏头打算和隐在司齐鸣身后的霓裳说话,怎奈司齐鸣向旁一移,还是冰冷的盯着他看。

    “哈,哈哈,既然司家公子都说这不是她的错了,那就肯定不是!是我,是我一时没想明白,这树干她一个女人怎么肯能折的断呢,糊涂了,真是糊涂了,哈哈!”

    说着老公公转身就要离开,都走出一段距离了他又扭头,绷得僵硬的脸异常可怖,晃儿一边嘴角咧开一个死亡的弧度,微眯起来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看过来的霓裳,像是在警告她,下次要是被自己撞到你就是死定了!

    霓裳咽了咽吐沫,虽是害怕却仍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蹬过来的眼神,眼中清澈的没有雾气,可往深了瞧,那乌黑圆润的眸子又似绝望般空洞,没有一丝生机。

    “好了,他走了。”司齐鸣放开她的手,转身脸色沉重的看着垂着头默不作声的她,一声饱含无奈与疑惑的叹息伴着好听的声音传出来,让霓裳心中一颤。

    “你真有本事啊,你说我们上辈子是不是怨侣?上辈子我负了你所以这辈子你要讨回来?不是泼我水,就是扯我衣服,这次还毁了我第一次上朝的机会。”

    “这。。。我。。。”霓裳哑然说不出一句话,她不知道原来自己给他添了这么多麻烦,有些落寞,有些难过。

    “听不出来我在开玩笑吗?嗯?”司齐鸣噘着嘴,弯下身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瞧,又是一声叹息,“哎,别总是动不动就哭了,真不好玩。”


第六十七章 司老将军

    霓裳的心跳动的厉害。仿佛都要突破身体的束缚从嗓子里跳出來了。突地。一直以來胆怯软弱的她将头抬起來。虽然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攥握。嘴巴也在抖动。可仍旧鼓着勇气仰头和他对视。仔细又有些贪婪的看司齐鸣俊美的容颜。

    “从这里出发向左拐。绕过荷塘。沿着石灰砌道再向前走个百米。。。”

    “然后呢。”

    双眼对视之后。她竟然看着他入了神。忘记说话。急忙又将头垂下。继续道:“啊。然后。然后就能看到一个周身金色的双层大殿了。那就是大臣们上早朝的地方。”

    “嗯。。。。这样啊”司齐鸣点点头。

    她偷瞄他一眼。生怕他知道了现在就要离开。急忙开口找个话睿糇∷!澳D皇蔷6家彩勇稹N位够岵恢来蟮钤谀睦铩!

    霓裳想着哪怕和他再多呆一刻都是好的。哪还顾忌得了他是不是赶着上朝。毕竟这次之后。两人是云与土的天壤之别。恐怕便是再也洠в谢嵯喽怨灿锪恕W运揭簿妥运揭淮伟伞

    “说來也不怕被你笑话。我在侍卫府任职一年多间。除了西清殿和永清宫巡视还真洠У奖鸬牡胤阶乒'事的时候我就是个很懒的人。”他尴尬的挠挠头。一露出无害又迷人的微笑。总给人一种长不大孩子般的感觉。

    “洠в小!!!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总是很小。很柔。让司齐鸣非得低下头。凑近了才能听得清。

    “你洠в泻芾痢D闶歉觥!!:芎玫娜恕

    他掏耳朵的动作僵住。一直扬着的嘴角也在不知不觉中收回放平。眼神瞬间转为冷淡又冰冷。退回身子神色飘忽却洠Ы铀幕啊:孟褚慌栉屡质媸实奈滤皆谛耐贰H垂雌鹆诵募馍暇魏Ю税愕暮洹

    “该去给公主拿药了。奴婢告退。”她以最快的速度对着司齐鸣恭敬的作揖垂首。然后面红耳赤的跑走了。

    望着她渐行渐远。仿佛被风一吹便会飘走的瘦弱身影。司齐鸣终是无奈的摇摇头。叹息道。“怎么连跑在路上都是低着头的呢。也不怕再撞到自己。”

    ………

    紧赶慢赶。他还是错过了第一次登上大殿的机会。当他气喘吁吁的赶到大殿台阶下时正好碰着黑着脸出來的父亲大人。只好一脸的歉意望过去。希望能得到他的饶恕。

    由于司齐鸣是从侍卫府直接走到皇宫的。洠в衅锫硪膊幌不蹲沓怠'办法。堂堂一柱国大将军就随着自己的儿子踱步走在热闹又拥挤的大街上。两人并排而行。口中不停地交流谈话。一个脸臭的可以。一个满脸写着我就是无所谓。你奈我何。

    “你说你怎么就睡过头了呢。哎。公主好不容易点头让我把你引上大殿。这么好的机会。白白就错过去了。”说完了司老将军又是一声长叹。掠着胡子不住摇头。一皱眉。一咧嘴。满脸的皱纹就更显眼了。

    “行啦老爹。这几句话你要说到什么时候。都快到家门口了。别告诉我要念叨到我娶妻生子的时候。换个新鲜点的。”

    “哎。也就你是我儿子。要是别人敢用这种语气说话。我非得打断他的腿呀”

    “亏得您是我老爹。要是别人敢在我耳边这么聒噪。我非得缝上他的嘴不行呀”司齐鸣学着他父亲老气横秋的语气快语反击。似是完全忘了当初自己围在洛奈身边时那惹人头疼。喋喋不休的扰人模样。

    “都要洠Ъ曳恕0ァ!

    “本來就洠裁醇曳ā彼酒朊∩止尽Q劬δ坏纳ü桓龈龃┥矶钠匠0傩铡K档穆痪摹!暗背跄夤俗抛约旱木恿恕D墓芄依锏娜恕!

    “所以你母亲就把你就教成了这么洠Т鬀'小的家伙”。司老将军偏头看他。一说话嘴边的胡子都会被吹起來。干燥的嘴瓣上下开启。“天天跟个孩子一样。一点都不求上进。你看人丞相家的小公子。十五岁就自荐要去塞外驻守了。你到好。给你千般求來了个晋升机会。睡过头了。”

    “那有什么办法嘛。昨天晚上巡夜到了凌晨才回去。醒來一睁眼就过点了我有什么办法。不把自己收拾利索了就进宫。您面子上也不好看不是。”

    “哎。等闲了得尽快给你寻个大家闺秀娶进门才好。想來到时候就长大了。”

    听着自家老爹又说起这档子事。司齐鸣一翻眼。双手堵住耳朵快步向前离去。也不管身后老爷子会怎么骂他。他本來身体就是高挑又有型。大步子一迈更是三两步就超过一群人。一路上经过女子见他都忍不住要多看上两眼。啧啧的感叹这还真是个俊朗公子啊。

    只留下司老将军一双浑浊的老眼睁得老大。愣愣的望着前方那超过一个又一个人。握着耳朵快步行走的背影愣是僵住了。想说什么最终也化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儿子大了都由不得自己说两句了。可那又能怎么办。打了。骂了。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何苦呢。只要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像自己年轻的时候一样。为了一些所谓的虚荣错过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不也就知足了吗。

    今天儿子要回家了。不出意外的话经过家中夫人的一番哭诉他应该会多留几天吧。想到这里司老将军的嘴角又扬了起來。额头上和眼角间的条条纹络也变得异常深刻醒目。连眼珠子都散发了光彩。

    他摇摇头。瞥视了一眼周围川流不息的人群。不由得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想当年他也是眨眼间刀挥头落。人人害怕敬畏的铁面阎王啊。年轻的他将自己的全身心都投入到了战场杀敌。守卫圣朝安宁之中。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是一样的冷酷又无情。寡言又干练。

    可看看如今。老了。虽然仍旧手握军令大权。身体也是健朗。还不是被自己的儿子嫌弃。唠叨。那可是他曾经最不会做的事呢。

    所以说人老了。心情就总是会被儿女牵扯着。不管你是老老实实的普通百姓。还是心高气傲的一代枭雄。都逃不过命运在不经意间的抽丝点拨。到最后连心境也随着变了。

    他回到家中。脚尖刚踏进家门。年过七旬的老管家就迎了上來。毕恭毕敬的向他报备着什么。

    这算是司家的老人了。他从司老将军还年小的时候就在这个府中当事了。按理來说是该退下去。回老家颐养天年了。可他不舍得这里。司家人也对他有点感情。于是就一直留了下來。在管家的位置上坐着。其实一天天的也用不着他做什么。费脑子的活都有年轻的顶着呢。

    “老爷。小少爷回來了。在大厅和夫人聊天呢。”

    “知道了。温叔也进來吧。齐鸣应该也想你了。一起待会儿。”

    和司老将军聊天就要做好被蔑视的准备。天文地理。各方消息他总是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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