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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的,每次当我听到自己的铃声心里却总会涌起一股难言的悲伤,所以我一早还曾怀疑过洛睿该不是转世重生的什么什么男主角吧,如果真是那样……OTZ,洛小桐我好像也就成了狗血文艺片女主角了,嗯,也可能是配角,搞不好费罗蒙女王才是主角……
手机铃声响过了时限发出了忙音,洛睿似乎没听到铃声,或者是他不愿接我的电话?又或者……是他出了什么事?!为了这心头匆匆闪过的念头,我紧张地按下重播键,忙音,再来,忙音,再来,还是忙音……我的心开始慌起来,难道洛睿真的出了什么事?不行,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要胡思乱想,也许他只是碰巧没听到铃声或是没把手机带在身边而已,可是他明明答应过我会等我电话的!!不可以,绝对不能往坏的地方想,洛睿处事如此稳重怎么可能会出事,对,不要去想,不要自己吓自己,洛小桐,深呼吸,冷静下来,过一会,洛睿看到我的电话一定会回复我的,现在先把思绪集中到老司这件事情上来,比起洛睿,老司现在的处境应该更危险一些,目前首先应该想的是如何让所有人都能活着走出去,不管怎样,先想想办法。
“洛桐。”门外有人喊我,我听到节制而有礼的三下门响,是严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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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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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215)
“进……进来!”我赶忙喊道,努力平复下情绪,调整好状态,严凌是我们目前唯一的救星,要让所有人包括老司活着出去,我想他便是最后的希望。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户外的灯光下,我看到严凌的脸,一脸的疲色,看来情况不妙。
“洛……”人还没进门,严凌的眉头已经先皱了起来,“你怎么不开灯,这样一个人呆着不害怕吗?”
“可是他们没给我灯笼啊,油灯什么的也没有。”我趁势告状,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背着人后告状这种事情我从小到大还真没怎么做过,现在偶一为之,对于调剂心情倒是挺有帮助,可是为什么严凌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呃……他果然讨厌背后打人小报告的家伙啊~
代替回答,严凌站在屋边,摆弄了一下什么东西。“啪”的一声,祠堂内刹那灯火通明……
“原来有电灯啊……”我用手擦擦额头的冷汗,这么说我刚才纯属反应迟钝没事找事吓自己啊……(=。=)
“对不起,因为奶奶突然倒下了,大家都有点混乱,我也是匆忙下了决定把你们关……总之对不起,没能照顾周到。”严凌好像真的没有认为我目前的处境完全是由老司和我自己一手造成的,反而很真诚地对我道歉,这样一来,倒是弄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你奶奶没事了吗?”为了掩饰难堪,我赶紧转移话题,趁机试探性地询问严凌。老实说,看严凌的神色,我对赫连老奶奶的情况并不抱乐观想法,虽然,我知道我自己的动机不纯,也愿意承认我自私,但是说真的对于赫连老奶奶的病情我之所以那么担心固然确实有关心老人家的小部分原因在,但更多的还是生怕万一老人家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些人至少老司的小命是绝对不可能保住的了,哪怕有严凌在!
“奶奶她是因为情绪失控气血上涌造成的昏厥,现在已经醒过来了。”严凌沉吟了一下,接着又说,“但是,她的情绪很成问题,如果照这样下去,或许之后会对身体产生什么影响也不一定。”
“这么说,老司他果然是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吗?”我哆嗦着问出这个憋在心里好一阵的问题,并且为了那完全可以预见的明确答案而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被老司莫名其妙拖下水是很冤,但好歹也要让我洛小桐死个明白,否则就算到了下面我也不会瞑目的!!
“他盗取了赫连家的寄魂瓮,现在,打破了它,你刚才也看到了,那摊粉末。”严凌说着,声音越发低沉,我猜他现在可能也对老司怒不可遏。(阿弥陀佛,真主上帝,佛祖菩萨,这次你们一定要拉洛小桐我和大家一把啊!!好吧,老司那家伙你们如果顺手的话也拉一把好了……=。=)
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216)
“寄魂瓮是什么法器吗?老司为什么要盗取那玩意?”我奇怪地问。老司这人行事虽然乖张古怪,但也从来没做过违法的事情,尤其偷偷摸摸狗苟蝇营之事更是不屑为之,没道理他会突然下手偷取赫连家的东西!
“据他自己说是在村头路边拣到的,然而你可知寄魂瓮乃是赫连家的镇族之宝,平日都是锁在祠堂深处,非清明祭祖或是拜谒之日除族长外是无人可以得见的?”严凌沉肃地道,似乎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但一转眼却又变成了困惑的表情,“我真地想不明白,司北辰要它做什么,而况现在竟然还弄得粉碎。”
“我想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吧。”我想都不想赶紧争辩,“老司不是个会偷东西的人,而且你不觉得如果是撒谎的话,老司的这个借口过于差劲吗?说什么在路边拣到的,谁都不会相信啊!像老司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编出这样荒谬、一戳就破的谎言来置自己于险境?”
“你也知道老司是个精明的人,或许他这么说就是为了让别人不怀疑他呢?”
“逆向思维吗?我说严凌,我承认你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你不觉得这样做太危险了一点吗?故意说些话来让别人怀疑自己,然后再借由推翻自己的话来否定自己的犯罪行为,这一切都是要在有人熟悉那个人的品性并且会为那个人上下奔走洗刷罪名的情况下才……”
话说到这里我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因为我发现了正是由我自己的话、借由我自己的口指出了对老司不利的证据。
“所以他才安排了你们几个来救他不是吗?”严凌冷淡地补完了我未说完的话,“人、车票,一切都安排好了,他甚至还预料到我会出手帮忙,第五张火车票从一开始就不是为欧阳倩,而是为我准备的!”
严凌的手在供桌上拍出重重一声,“嘭”!桌上的香炉连同那些牌位也随之弹跳了一下,几乎跟多米诺骨牌一样来个连环倒。
我想了想,严凌的话从某种程度上是存在可能性的,但是……
“严凌,你这么说不是不可以,但是很重要的一点是我们俩刚才的对话其实存在着一个大前提……”
“前提?”
“我们之前的争辩焦点仅仅在于老司到底是『偷』还是『拣』了寄魂瓮而已,不是吗?欲擒故纵也好,却系如是也罢,对于老司来说,要靠证明『拣』来脱罪的大前提那必然是寄魂瓮依然完好无损……”
我看着严凌,明白他已经完全理解了我的意思。
“如果这一切真是老司设计的,我们暂且不去问他的动机,你不觉得他这么做很傻吗?千里迢迢的让我们把寄魂瓮的碎片送来,在我们到之前,他成立的只有偷窃罪名,罪不致死,但是在我们到来之后,寄魂瓮被打碎却成为明白事实,他这么做岂不是将自己推上绝路?!”
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217)
“所以我说我不明白……”严凌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其实从饭桌上的局面来看,我……我个人也认为司北辰或许并不清楚寄魂瓮的价值,所以才会想用坦白一切来换取宽赦,但是如果司北辰说的都是实话,说寄魂瓮被丢弃在路边,这一切又未免太过匪夷所思……”
“排除了一切的可能性,剩下的那一个哪怕再离奇也绝对是事实,漫画小说上不都是这么说的吗?”我仰脸看严凌,这个我曾错认为是大家闺秀,认为是捉摸不透的人物,认为不是人类的与我差不多大的男生似乎是第一次直率地在人前表现出了符合年龄的模样,他也会困惑,也会生气,也会不知所措……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严凌离开我的距离在这一刻似乎被拉近了那么一点,成了一个我只手可以够到的人,而不是一个遥远的非同类,像洛睿那样……
“所以?”
“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相信老司,然后找出这件事背后的真相,当然,我没有权力强要求你加入『我们』之中,毕竟你有自己的位置和职责。”
“我明白了。”严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在短期内我会尽量保住老司的安全并帮助你们,但不管怎么说,你们还是我的囚徒明白吗?”
“行了,有你这句话就好。”我终于短暂安下心,没留意到,原来自己背上的衣服已经因为紧张而整个被汗水浸湿了。
“对了,寄魂瓮到底是什么东西?莫非是困住亡魂的法宝?”我从字面意思上猜测那我压根就没看到过长什么模样的碎末寄魂瓮的用途,以便于猜想瓮被偷出的原因。
“差不多了,不过,不是困住,而是寄宿。”严凌叹了一口气道,“那个瓮里面所寄住的是赫连家族最杰出的几位先人的灵魂。”
⊙_⊙=口=|||||||||||||
我的妈呀,竟然还真地给我猜中了啊…………………………………………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柴谷山之行(八)
“……那么,你接着是不是要告诉我那些瓮里住着的……呃……亡魂……平时还会跟你们发生联系?”我咽了口口水,顺便偷偷摸摸地瞄了一眼四周,尤其是上空!!
既然赫连家有能力将先人魂魄留在那什么寄魂瓮之中,谁又能确定那些现在整整齐齐排列在供桌上的牌位上头没有飘着一堆一堆又一堆的先人亡魂?!再说那群至今为止都寄住在寄魂瓮之中的应该算是最厉害的几个家伙现在也正因为老司的缘故失去了舒适的高档公寓(其实我也不知道几个人挤一个瓮算不算舒服,不过想想小小一个炼妖壶里面都能住无数人,这个寄魂瓮里面八成也别有洞天!),没准此刻他们就铁青着脸,满身怒气地飘在赫连家上空……搞不好还正飘在我身边……(||||||||||||||啊啊啊,真是越想越觉得恐怖啊!!)
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218)
“我的意思是,那些人……嗯,你们赫连家的那几位先祖,他们是不是不仅仅是名义上在死后住在寄魂瓮之中,而且还会……会真的继续为你们家族的利益而服务,比方说,平时接受供养,一到当家族长有什么疑问的时候就会现身给予建议之类?”
严凌有些吃惊地挑起眉毛:“你为什么会那么清楚?确实,每到每月一次的打谶日或是有凶兆之类异兆出现的时候,族长便会进行斋戒沐浴的仪式,之后向寄魂瓮中寄宿的先祖询问意见来决定处理方法。当然,赫连族中尽管一直都坚信如果族长询问,寄魂瓮中的先祖确实会现身帮助现任族长这件事,但因为这被称为『占祖』的仪式只有历代族长在一个人的情况下才能进行,所以其实也有部分人对寄魂瓮中究竟是否存在祖先的灵魂存在着疑问。”
呵……呵呵……我傻笑,我怎么知道,灵异小说看多了多少能猜个###不离十吧,不过,既然已经确定那个寄魂瓮是那么重要的东西,那么同时确定的还有另一件事情。
“老司,会很惨吧……”
“嗯。”严凌很凝肃地点点头,“如果罪证确凿并且没有适合解释的话,基本上就是必死无疑,如果有通得过族中事务裁判层的合理解释的话……”
“无罪开脱?”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晴天霹雳!!我虚晃了一下身子,顿时觉得窗外的夜空中好像有雷在滚动的样子,啊,好耀眼的火花!!('TOT'/)
“那……那个活罪……是指?”
“没有定论,需要参考当时的解释以及结合裁判层的想法,不过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无非就是个『废』字。”
“呃……打断一下,你这个『废』莫非是指什么挑断筋脉啦、砍掉手啦脚啦、毒哑、弄瞎之类?”我哆哆嗦嗦地问,很自然地联想到了宫廷片里常见的酷刑……
严凌皱起眉头:“赫连家的人都讨厌血,所以不会选择这么野蛮的方式。”
“不会用野蛮的方式,也就是说会选用其他看起来比较文雅的方式,但是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是这个意思吧……”
“正是。”
我抹抹额头的汗,猛地就想到了老司身上中的那些东西,双腿也跟着止不住发软起来,想想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谈笑风生,杯酒鱼肉的人数遍全世界大概还真是只有老司一个了。(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佩服老司了呢……=。=)
“那,老司到底是怎么说的,打破寄魂瓮的理由。”我问,心里还巴巴地存着一点小小的希望,就像荒原上唯一一点的火光,如果理由够合理,或许我们还能帮老司扭转局面。
“他说……”严凌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总觉得有不祥的预感啊!!)。
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219)
“他说什么?”
“他说腌酱菜的时候不小心磕破了。”
“………………………………………………”
“恕我冒昧,”过了好半晌,我才勉为其难地将严凌说的话顺利转换成我的大脑可以理解的讯息,“你是说他……他用寄魂瓮……”
“腌酱菜。”
“然后?”
“摔了。”
“可是如果是用来腌酱菜的话,就算摔破也不会变得这么、这么碎不是吗?因为酱菜……呃,装了整整一坛子酱菜的坛子就这么掉到地上的话,因为重量集中的关系,应该是摔成比较大的块吧。”(Orz,我承认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酱菜啦重力啦,我想只是想要证明老司把赫连家视若珍宝的东西弄破这件事的原因不是那么乌龙的!!!)
“司北辰说一开始的确只有一些部分摔得比较碎,所以他用胶水粘了起来,而且据他自己说他的手工课成绩从小学开始就好得不得了,所以粘好以后的寄魂瓮基本上与原来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那么后来又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想到装在那个破烂木盒子当中基本上就是一盒粉末的东西,就连我都忍不住有种想要“以头抢地”的冲动,那可是古董!古董啊!老司却把它弄成这样!更别提对这个寄魂瓮有特殊感情的赫连家的人了。
“你知道植皮吧。”严凌突然反问了我这么一句。
“知道是知道,有什么关系吗?”
“有。”严凌长叹口气,随着那口气,他的浑身上下立刻被一股沉重的气息所笼罩,而那股气息依我看,用两个字就可以形容——『无语』。老天啊,老司到底做了什么!!
“司北辰说尽管大部分碎片都比较大可以顺利粘合,但也存在部分细节处因为摔成的碎片太细小,找不到了所以没法修补,于是他就想到了从瓮的内部铲下一些粉末来重新填补在那些部位。”
“哦,原来这样。”我点头,原来这就是司北辰所谓的植皮啊,虽然不算绝佳的办法,似乎也勉强可以弥补,真亏他想得出来,“那之后呢?”
“之后?”严凌苦笑,“他说他一不留神把某个部位铲破了,于是就去铲其他地方来填,等到发现这里薄了那里厚了,就再去铲那些厚的地方,再然后突然吹过一阵大风就……”
“不……不用说下去了,我已经明白了。”望着严凌,我突然发自内心地对他产生了一种“英雄识英雄”般惺惺相惜的感情!!(严凌,你现在终于真真正正清清楚楚地认识到司北辰是怎样的一个人了吧,集训的时候因为你们有玛利亚管着,所以可能没看清,现在一定是很了解了吧!了解我们这些与老司相处了那么久的人的苦楚。TOT)不过,至少由此也证明了我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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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220)
“所以我说老司应该是不知道寄魂瓮的重要性的。”尽管听了刚才的那番描述之后,我现在觉得有点全身无力,但是我还是很认真地对严凌说,“就算老司从来都不是一个可以从常识角度去考虑的家伙,一个知道寄魂瓮价值并且特意将其偷出来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地就拿寄魂瓮去腌……呃……用在那种地方?所以那个寄魂瓮可能真的是因为某种原因被人盗出后又因为事态变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