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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诚站了起来,抱起邱秋朝她的卧室走去。“脚不疼吗?”邱秋的目光已满是深情。“被你治好了。”就这样,两颗火热的心和两段柔软并充满力量的身体交织在了一起,缠绵着……
☆、5、赵万其其人
5、
清晨,天刚微亮,邱秋就醒来了,睁开眼睛,身边的时诚就映入眼帘,安静熟睡中的时诚,一脸的满足,看着他壮实有力的肌肉,再想想昨夜的温存,邱秋的脸微微泛起了红。
邱秋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进了洗手间,洗澡,完毕,出来穿戴整齐后,忽然想到一会时诚醒来后的尴尬。于是拿上包,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她先在小区转了一圈,再去吃了早餐,然后开车出去了。她不好意思回去,不好意思面对时诚。
直到九点多钟的时候,邱秋的电话响了,时诚终于醒了,电话里问邱秋在哪呢,听着时诚还是那么温柔的声音,邱秋更加慌乱,答道,公司有点急事要处理一下,让时诚在她家随意,走的时候把门关上就行。说完匆匆挂掉电话,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镇定和自如,慌乱中她甚至忘了问时诚的伤怎样了,哪怕邱秋知道问题不大。
时诚又打过两次电话约邱秋,邱秋都找借口回绝了,随后的一个多星期时诚都没有来过电话,邱秋想着一切都过去了,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金秋时节,收获的季节。
位于鄂中腹地的银杏之乡在湛蓝的天空下映衬着一片金黄,秋风吹过,一片片金灿灿的叶子落下铺满了大地,成片的古银杏树错落有致,相映成趣,树下阡陌交错的路径通向一排排青砖黛瓦的老房子,房子周边散落着或劳作或悠闲晒太阳的人们,后面是渐渐远去的山林,还有一条小溪从山林中流淌下来,滋润着下面每一寸土地,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画卷,调和成了最饱满的色彩。
这里正是写生的绝佳之地,赵万其抽出了两天的时间陪着华芝来到这里。
不是周末,这里的游人还不是很多,倒是有了几分清静,到达后,她们倒不急于做什么,赵万其牵着华芝的手在金黄的树下漫步,耳语厮磨地说着情话,享受着大自然的馈赠。
中午,找地方吃过饭后,才找了个相对僻静又有着很好视野的地方支起了画架。华芝让赵万其去拍照,这样就可以把这些景色当作素材带回家以后慢慢构思作品。华芝静静地画着,赵万其也去周围拍照片去了。
两三个钟头过去后,直到眼前的景色被华芝用颜料铺满画纸,赵万其也回来了,他看着有些累了,大口地喝着水。然后华芝翻看着刚刚拍的照片,赵万其欣赏着她的画。
两个人坐在地上
“我一直想问你,”赵万其说:“为什么你每次外出写生都是画油画,而在家大多都是画中国画呢?”
华芝想了想:“其实我是更喜欢国画的,油画呢通常是写实,就是看到什么就记录下什么,所以我在室外用油画写生更多地是为了积累材料。而国画多为写意,更多地是表现神似,它的来源更多地是对自然和生活的观察、理解,最后由心而生地表达出来。”
赵万其入神地看着华芝,有些动情地说:“你画画的样子很迷人,你刚刚说话的样子也很迷人。”华芝此时的脸庞带着金色的光辉,不知是环境的衬托还是由内而生的。
华芝被夸得眼神反倒暗淡了些,微微垂下头叹了口气:“但是没有什么用啊,一样要你养着。”
赵万其揽过华芝,让她靠在自已的肩膀上,“怎么忽然这样想啊?是觉得无聊了吗?”
“自从爸爸过世后我就想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所以去上环境艺术设计课,不管以后有没有用,先学着吧。”
“要不到公司来上班?”
华芝拾起头看着赵万其,表情严肃:“赵哥,千万别,我去的话,大家肯定都会知道咱俩的关系,那人家是管我呢还是不管我呢,让你的员工还怎么做事啊,再说了,这事要再传到小晗姐的耳朵里,那不是给她找不痛快吗?她要不痛快了,你能开心吗?”
赵万其紧紧地搂着华芝,不再出声。
华芝接着说:“我倒没什么不开心的,也不会觉得无聊,只是总花你的钱不安心罢了。”
赵万其轻轻吻了吻华芝:“亲爱的,能有机会养你,是我的福气!”
华芝安静地靠在赵万其的怀里想着心事。突然眼光落在前方的一个人影上——一个三十出头身材偏胖的女子,身边还跟着位年龄相仿怀里抱着个两岁大的孩子的男人。
华芝站了起来,跟上了这名女子,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叫出声来:“向红!”女子回过头来,愣了一会。华芝说:“向红,我是华芝,还记得我吗?”
女子终于反应过来了,笑开了:“华芝,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怎么还像个小女孩儿似的,我哪里敢认啊。”向红热闹地说着
“向红,你现在还有邱秋的消息吗?”华芝倒是无心寒暄,急切地问道
“邱秋?她不是去深圳好些年了吗,我们也好多年没联系啊。”
“……你是邱秋的邻居,那她爸爸妈妈家搬去哪儿了,知道吗?”
“我结婚前她家就搬走了,所以也没了联系。”向红说完介绍了身边抱着孩子的男人,说是自己的老公和孩子,老公是这边市区的人,所以回娘家也少,和邱秋家里更是没有联系了。
“那你父母和邱秋的父母还有联系吗?你知道吗?”
“我爸爸已经去世了,我妈妈也搬过来和我们住了,家里的房子说是要拆迁了,现在都空着,也很少回去。”
华芝失望地垂下了头
向红看着失望的华芝,安慰性地说道:“下次再回家,我去打听一下邱秋家人。”
华芝也安慰性地笑笑说“好。”
赵万其一直跟在华芝身边,华芝介绍了一下说向红是她小时候的同学,也是邱秋的邻居,然后向红和她老公、孩子大家都简单认识了一下就告别了。
晚上华芝还跟赵万其讲了很多她和邱秋小时候的事情,当然,她决口不提郑春晖。
晚上他们在就近的县城找酒店住下,原计划第二天下午才回的,但是第二天一早就赶回去了,因为赵万其的太太来电话说儿子病了,医生说还挺严重需要住院。
一个多小时后赶回省城,赵万其把华芝送到家里就直奔医院了,找到了董思晗和儿子赵梓宇,原来虚惊一场,赵梓宇昨天一早起床就有些发热咳嗽,昨天夜里咳嗽得更厉害,今天一早来医院,医生检查说怀疑是肺气肿,如果确诊需要住院,查了呼吸功能然后做了胸透和血液检查,结果显示,不是肺气肿,只是有些发热,咽喉有些炎症,打了针,开了些药就可以回家了。
赵万其的儿子赵梓宇今年七岁多,已经上小学二年级了,调皮活泼但不惹事,妻子董思晗漂亮大方,也温柔贤淑,表面上看也是幸福的一家子,但赵万其就是不喜欢他老婆,刚结婚那会也闹过,现在大家都平静地凑合着,赵万其也许是因为有了华芝的寄托,而董思晗也有了儿子做为依靠。
赵万其认识华芝是九年前,当时他结婚还不到一年,本来就和董思晗有矛盾的他,认识华芝后就开始闹离婚,但双方的父母坚决不同意,再加上华芝的劝说,赵万其最终放弃了离婚,然后就给华芝买了房子,过了一年多华芝毕业后才搬过去住,正式和赵万其同居了。
董思晗也知道有华芝这么个人,但大家还是相安无事地过了这么些年,平时赵万其也会尽量照顾妻子的感受,同时也算得上一位称职的父亲,至少朝着好父亲努力着。
回家后,赵万其和儿子玩着,董思晗和阿姨在厨房做饭。一会饭好后,一家人吃着饭,董思晗有点小心翼翼地说:“知道你去外地有事了,早上确实吓着我了,否则也不会把你叫回来。”
“没事,事情也办得差不多了。”董思晗这么一说倒让赵万其觉得她是有意为之了。接着说:“秋天干燥,一咳嗽就容易发炎,以后多注意点。家里的加湿器和空气净化器都开着,然后给小宇的学校请几天假吧,好得彻底了再上学,省得传染了。”
“嗯,我会的,放心吧!”
大家都默默地吃饭,不再多说。
邱秋接到春晖的电话,邀请她参加周末的一个聚会,是行业内的一个交流活动,具说来的人都是他们这个行业内的一些企业老板或者高层负责人,邱秋去了多认识一些人对工作会有帮助。
邱秋欣然接受,并向春晖申请带上自己的领导同去,理由是:“碰上客户有现成的单子可以现场拍板!”
春晖笑着说:“你可真够精的!”也欣然同意。
周五晚上七点,邱秋当作刘启明的女宾和他一起盛装出席。果然都是行业内的人,一些刘启明和邱秋都认识,不认识的聊一聊也都多多少少听说过此人或者此人所代表的公司,包括刘启明和邱秋所在的三通公司的总经理也有出席。于是大家各自聊着,认识的互相打着招呼,不认识互相介绍着。
这种场合可比邱秋平时去开发新客户时拜访客户容易多了,并且效率高啊,就邱秋那业务水平,一晚上可以赶上常规开发客户大半年的量了。
邱秋又遇到了一个熟面孔,是嘉时集团的时亿辉,这个嘉时集团的掌门人今年差不多七十多岁了,但听说身体强健,精力充沛,每天工作十小时以上,但在两年前突然宣布退居二线,由刚刚年过四十的儿子时亿辉接手相关事务,并出任集团总裁。
而嘉时集团公司下属的恒东电子有限公司是这位时总亲自监管,在两年前也就是时总刚刚接手嘉时集团的时候,邱秋就开始跟进恒东电子,想接手恒东电子所需要的一种芯片的供应。
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邱秋都没有找到过负责人,都躲着不见,简直无缝可钻,邱秋想着恒东电子上到总经理下到采购部也都是为时家打工的,可能有自身利益的考虑,和现有的供应商合作久了,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于是邱秋就直接找到了嘉时集团的总部,运气很好,在总公司很顺利地见到了这位刚接手不久的时总,但就恒东电子当时的情况,还确实没有合作的可能,因为恒东电子当时的客户订单已经排到一年后,且客户订单量大稳定,一年后持续生产的可能性也很大,最重要的是,客户的产品中所用到的芯片是客户指定的供应商,邱秋的三通公司根本没有机会,因此,此事就这样搁置了下来。
没想到,事隔两年后,邱秋在这里又碰上了时亿辉,于是拿了一杯红酒,上前打招呼:“时总好,两年前,时总上任集团总裁,我还去过您办公室祝贺呢,我是三通的邱秋,记得我吗?”
时亿辉一下就想起来了,对这位捧着鲜花去谈业务的销售员,时亿辉显然印象深刻。
“邱小姐,好好好,记得记得,邱小姐的工作态度总是让人记忆深刻的。”
“时总笑话了,我可是真心前去祝贺的,这两年贵公司在您的带领下可以越来越壮大了。”
“都是同行们多多帮衬啊,不过你上次谈的那个芯片是吧,现在还是做不了……”
“时总,今天不谈我的工作了吧,难得大家都放松一下,时总今天能一下认出我就很开心了,有缘在这个聚会上遇上您,您留个私人电话给我,以后有机会再向您多多请教?”
时亿辉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
这位净资产几十亿的集团公司继承人,温文儒雅,谦逊和蔼,丝毫没有一般富二代的骄纵,邱秋想着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呀,所以人家的生意越做越顺越做越大!
正和时总说话间,邱秋看到春晖迎面走了过来,而身边还有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子挽着他,这位女子就是上次送春晖回家的那位。
“嗨,郑总!”邱秋想当着时总的面,总不至于叫春晖的名字吧,春晖心领神会地笑笑,于是邱秋介绍时总和春晖,两人握手,聊着。
邱秋看着春晖身边的那位美女上前打招呼:“你好,我是邱秋,有见过的,记得吗?”
这位美女目光扫着邱秋,有一丝轻蔑和敌意,语气并不柔和地说:“在春晖家?”
看着这位美女的态度,邱秋清楚,是把她当做情敌了,也轻蔑地笑了笑点点头,不再多聊。
回家的路上,刘启明和邱秋聊了一下晚上的聚会,问邱秋今晚最大的收获是什么,邱秋说当然是遇到时亿辉啊,虽然现阶段来说合作的可能性不大,但只要有机会,一定可以做进去,只是前期的量不会大,如果可能接下他们公司现有的芯片供应,那我就三年不用干活了。
刘启明说:“为了你能轻松三年加油吧!”
“我也想,想得美啊!”刘启明笑,邱秋也笑。
过了一会,刘启明问:“这个聚会规格很高啊,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领导,注意用词啊,别把你的销售员说得这么低级好不好,我是被邀请来的。”
刘启明又笑!
“是春晖邀请我的。”邱秋说
于是刘启明好奇地问了邱秋和春晖的关系,
邱秋笑着说:“是我姐夫。”然后大概讲述了一下自己、华芝、春晖的前世今生。
刘启明饶有兴趣地听着,说:“这份情谊倒是挺难得!”
“是啊,我命好啊!”邱秋说着而心里在想着聚会上春晖身边的那位女子。
那位女子名叫韩冰,二十八岁,是一个企业老板的女儿,这家企业是春晖的供应商,聚会前中后,韩冰都一直挽着春晖,几乎就没松过手,聚会结束后春晖送韩冰回家,因为喝了酒,春晖叫了代驾,韩冰和春晖都坐后排,而韩冰借着酒劲,趁机倒在春晖的怀里,撒着娇说:“我不想回家!”
“这么晚不回家干嘛!”
“就不想嘛!”
“你爸爸今晚本来也要来的,因有重要事情才没来,特地嘱咐我要照顾好你,一会乖乖地回家去。”
“现在提我爸爸多没劲啊。”
春晖没有多说,心理很明白这个女孩的意思,直奔韩冰家,把她交给了她的爸爸韩立信。
刘启明送邱秋回家,到家已经很晚了,邱秋从地库进了单元门,就在这时,一只手抓住了邱秋的手,并且很用力,邱秋吓了一大跳,扭头一看,是时诚!
时诚板着脸,很生气也带着点愤怒,一直没说话,邱秋也没吭声,拉着邱秋进门,进电梯,上楼后出电梯,邱秋拿出钥匙给时诚开门,进家门,关上门,开灯,把邱秋拉到沙发上,俩人坐下,时诚才松开抓住邱秋的手,接着把她按到沙发上:“为什么不肯见我?”
邱秋望着时诚,摇着头,说不出话。
“你跟我说忙,却跟别的男人去约会!”
邱秋明白了时诚说的是刘启明送她回来,他刚刚应该在地库看见了,邱秋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嘴巴张开了又合上,再张开,才愣愣地说了句:“你在地库等了很久吗?”
“是不是我不来这守着就见不到你了?”
“不是,我没想躲着你……”但邱秋说不下去了,因为这些天确实是她躲着时诚。“我……怕见到你。”
“怕?那我们那天晚上算什么?”
邱秋脑子里面乱得很,已是语无伦次,说了句很傻的话:“是我欠你的……”还没说完,邱秋就后悔了。
果然,时诚先是生气加上愤怒的脸上现在又多了一些沮丧和痛苦,这种表情让邱秋非常难受,想安慰一下时诚,但是嘴巴动了两个,勉强地碰出两个“我,我……”再也说不出话来。
“难道你只是为了那个被撞的保险扛!”时诚慢慢地放开了邱秋,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邱秋看着时诚拼命地摇头,时诚走出去,轻轻地把门带上,在门关上的一刹那,邱秋哭了。
☆、6、再次相遇
6、
一连几天,邱的情绪低落,每天默默地上班,下班,同事间的玩笑也很少插话。春晖那边也不想去,也不去电话,本来要打电话谢谢他那天的邀请,也懒得说。这个样子,刘启明都看出来了,于是找了个合适的机会约她吃饭。
“这些天闷闷不乐的,我可看出来了啊。”
邱秋勉强笑了笑,这位领导总是细致周到,所以总能让手下心无杂念地或者说是死心踏地地工作。
刘启明接着说道:“你这种闷闷不乐很少见,绝不是工作原因,也不是家里有事。”刘启明停顿了一下“倒像是失恋了。”
邱秋笑了,是从心里笑了:“嗨,我这样子还做什么业务啊,谈判还没开始就被客户看出底价了。”
在刘启明手下工作六年多了,这么多年来,刘启明是工作中的上师,更是生活中的朋友和兄弟,六年来,刘启明也是看着邱秋恋爱、结婚再到离婚。
刘启明笑着说:“不是哪个客户都有我这么厉害的,也不是哪个客户有我这么了解你的。”
“也是。”
“真恋爱了?”
邱秋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