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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执着,我的一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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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袁母伸出的手,在看到袁周闭上眼睛等待的时候,恨恨的握成了拳头。
  袁周睁开眼睛,见袁母双眼死死的盯着他,并不回避,迎上袁母带有杀气的目光。若在以前,他早就畏畏缩缩的低下了头承认错误。
  “我曾经以为,是我不懂事,阅历不够,才让你为我操心,可如今我已经工作,大学毕业都快四年了,自己的事情我完全可以自己决定,可还是不行,连同我的感情,我都不能做主。我喜欢向欣,你是知道的,从高中的时候我就喜欢她,高中年少,你说不应该有爱情,那也算不得爱情,我听你的,可现在呢,还要我听你的。你派人调查向欣的背景,查她的住址,你去找她,然后给了她一巴掌,说她恬不知耻。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把你的儿子放在什么位置?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再次想到向欣,袁周的心陡然的一疼,他不敢说很爱她,毕竟他介意她的过去,但这么多年中,她是唯一一个让他想要去爱的女人,也许他也不是真的爱她,她就像幼儿园中同班小朋友口中的七彩棒棒糖,让他羡慕不已,却永远无法得到,终身遗憾。都说不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执着,不放弃该放弃的是无知,放弃该放弃的是无奈,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无能,他也执着过,无知过,无奈过,最终却都是因为无能。
  “我就是一个傀儡,任你摆布。妈,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没有快乐过,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乐,我没有朋友,我的生活没有任何光彩,什么事只要跟着你走就可以了,我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袁周越说越是激动,“可是,妈,你知不知道我多希望能自己走,哪怕是摔得头破血流血溅五步我也认了,至少可以证明我实实在在的活着。”
  袁母咬着牙,愤怒道,“哪个当妈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一帆风顺,我为你安排的妥妥当当有什么不好,非要伤的体无完肤你才满意吗?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袁周反问道,“生活不应该就是这样吗?体会苦才能知道乐是什么滋味,尝尽了酸甜苦辣,才知道什么是喜怒哀乐。”
  见自己的儿子因为一个女人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袁母恨铁不成钢,又难免心疼,强压着怒气,平溪镇怒火,劝道,“向欣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想了。玉璟知书达理,有什么不好。以后你经营公司,有她在你旁边协助你,我们也能放心。至于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日久生情嘛,等你们结了婚,日子一长,也会有感情的,就像我跟你爸,现在不也很好嘛,相敬如宾。”
  袁周心中酸楚,这个时候,袁母还是没认识到自己的错,是真的没有认识到,还是不愿意承认,“妈,夫妻之间真的到了相敬如宾的地步还有什么意思?”
  袁母一怔,袁周的这句话像一记耳光打在她的脸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与老袁不再有耳边私语,没有了纪念日,也没有了烛光晚餐,两人客套的说着家事和公司的事情,有点不满,双方都能理智的不再发怒,各自消化。
  “妈,爸常常不回家,你真的以为他是应酬?”
  她当然不这么以为,自从老袁不常回家,她也跟踪过,一开始她以为他以应酬为名在外面有了女人,后来发现他是真的应酬,除了应酬就在公司加班,再后来也渐渐明白,加班只是借口,唯一的目的就是不想回家而已。
  袁周见袁母不说话,第一次觉得人生如此痛快,高声道,“他是不愿意回家!因为你的强势,他不愿意面对你,他宁可……”
  又是一巴掌甩在了袁周的脸上,袁母手指颤抖的指着他的鼻尖,凌厉的说,“我警告你袁周,这个家不是你放肆的地方,明天就给我辞掉公职,这件事由不得你!”
  袁母转身就要上楼,却听到袁周的声音平静的从身后传来。
  “妈,等您百年之后,把我一起带走吧。”
  

☆、随便问问

  飞机落地后,在玄晋予的摇晃下,吴继琛双眼惺忪的跟着玄晋予走出机舱。刚到出口,就看到沈岚举手召唤。三人一路说笑的上了车,沈岚启动车子,驶出停车场。
  吴继琛见玄晋予坐在他旁边,打趣道,“你坐到后面是几个意思,是沈经理强势,还是你惧内?”
  玄晋予一本正经道,“两者皆有。”
  沈岚道,“别听他瞎说。这是我新立的规矩。我开车的时候最怕有人在我耳边聒噪。他平时不开车,每次我开车时就在旁边说个不停,说我变道慢了,不打转向灯了,烦死了,索性让他坐到后面去。”
  吴继琛看着玄晋予笑笑,对沈岚道,“我觉得你车技挺不错的,就是时不时熄个火而已。”
  玄晋予闻言,很佩服的向吴继琛点头微笑,以示赞同。
  沈岚倒不以为忤,开车也有半年了,熄火成了她的心病,“我也没办法,不知道怎么回事。”
  “换辆车不就解决了。”吴继琛道,“你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开这辆车也不合适,必须换辆好的,才配得上你经理的身份。”
  沈岚呵呵的笑了,随即正经道,“我是餐厅经理,也是公司的股东,身份地位确实不同往昔,但是,我好歹是个女人,作为一个女人,什么手机啊、名表啊,包包啦,车子啦,房子啦都是要别人送的才有意义嘛,自己买多没劲啊,显得我没人关心似的,你说是不是?”
  “沈经理说的特别有道理,你要是自己买这些个东西,不是打玄大律师的脸嘛。你让老玄的老脸往哪儿搁。”
  吴继琛说完忍不住笑了,沈岚早已哈哈大笑。沈岚开餐厅之前是纵横所的律师,进所就跟着玄晋予,也是玄晋予门下的唯一女弟子。所里的人都说玄晋予对沈岚有意思的时候,沈岚曾公开表示玄晋予太老了。
  吴继琛反手拍了一下玄晋予,“快倾家荡产了吧,不对,应该说囊中羞涩。”
  玄晋予还没来得及开口,沈岚接过来道,“他的囊中才不会羞涩呢,好多张银行卡,什么金卡,白金卡,几乎囊括了中国所有银行。”
  “银行卡再多,卡里没钱也是没用,”吴继琛故作严肃道,“你有空应该多关心关心他买的那些基金啊,股票啊,期货啊等等等等。”
  沈岚连连点头,“你说的有理,多谢吴大律师提醒,等名正言顺的时候就可以全盘清查了。”
  吴继琛问,“你不是已经名正言顺了吗?”
  沈岚道,“这不是婚礼还没办嘛,老一辈人眼里,没办婚礼,没有告知亲朋好友,就不能算真正的结婚。”
  吴继琛对玄晋予道,“看来沈经理很是通情达理,再给你留一段逍遥的日子。”
  玄晋予叹了一口气道,“卡里都没钱了,还能去哪儿逍遥啊。”
  “得了吧,玄大,”沈岚从师期间一直称玄晋予为玄大,“你这是并购重组,你才是真正的大股东,我顶多也就是一个管账会计。”
  玄晋予道,“沈会计打算带我们去哪儿啊?”
  “去餐厅啊,飞机上的餐点你能咽得下,老吴肯定咽不下,”沈岚道,“现在时间也不算晚,先去吃个饭,再送老吴回家。”
  “还是沈岚了解我,大摆宴席,为我接风洗尘。”吴继琛转而对玄晋予道,“老玄,沈岚也没你说的那么抠啊。”
  沈岚也不生气,笑道,“我那里抠了,我只是比较节俭而已。”
  玄晋予道,“对,不抠,勤俭持家。”
  吴继琛笑道,“勤俭持家的玄太太,打算在哪里办婚礼,还是你们餐厅?”
  “那当然,”沈岚道,“到时候一定要来啊,带上家属。”
  吴继琛道,“我暂时没有家属。”
  “少装了,”沈岚说,“我上次路过西湖水乡都看到了,你跟一女的去吃饭,容光焕发,春风满面,你看把你给乐的。”
  对于沈岚的戏谑,吴继琛倒是显得很受用,出差当晚和向欣去了西湖水乡,用晚饭送她到小区的时候,他将钥匙给向欣,当向欣收下钥匙时,他确是很开心,其实这段时间他的心情都不错,道,“行吧,等你们的请柬。”
  玄晋予郑重的说道,“我们不发请柬,只口头通知。”
  “为什么啊,”吴继琛疑惑的看向玄晋予,见玄晋予的目光瞄向沈岚,“不至于吧,沈经理,婚礼是大事,可千万不能在细节上小气。你们要是不发请柬,我可不去啊。”
  沈岚道,“可以啊,你要是真的不来我绝不强求,但是份子钱一定要到。”
  吴继琛失笑道,“老玄,你能管管你老婆吗,这可是明目张胆的抢钱啊。”
  玄晋予皱起眉头,沉思片刻道,“这更能说明我们家岚子勤俭持家,所以等时间确定好,我一会口头通知你。”
  “还真是一家子,”吴继琛佩服的看向玄晋予,啧啧赞叹,“年前不就说要选日子嘛,这都几个月了,怎么还没订好?”
  “别提了,”沈岚无奈的道,“我们本来是定在下个月的,一个月前,高建瓴说段袁两家联姻,要把婚宴定在我们餐厅,也是下个月。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有生意上门,绝没有往外推的道理,所以,我和老玄的婚期就只能往后推。没想到一个星期前,高建瓴告诉我,段袁两家的婚期要后延,说是合了两人的八字,要改婚期,再加上段老爷子嫌餐厅档次低,所以取消了。”
  “段玉璋和高建瓴的婚宴不就是在餐厅办的吗?”玄晋予问道,一个星期前他和吴继琛还在外地,沈岚只是发了一个短信给他,说婚期要改,并没说原因。
  “就是因为有前车之鉴,老爷子才不同意的。”
  “这也人之常情,以段家的地位,最起码也应该是皇朝和云都。”吴继琛说,“你刚才说袁家?是哪个袁家?”
  沈岚道,“这我还真不知道。”
  吴继琛失望道,“你怎么不向高建瓴问问清楚呢?”
  “我问这个干吗?”沈岚不解,在玄晋予被带走问话的时候,沈岚对官场和与官场有关的人有了一定的戒备,所以她从不问高建瓴家的事情,除了高建瓴主动跟她说。若非她念及与高建瓴的友情,否则,她真想退出餐厅。
  吴继琛道,“那你知道段家是谁要结婚?”
  “这个我知道,段玉璋的妹妹段玉璟,”沈岚道,“新郎是我的大学同学,叫袁周。”
  沈岚话音方落,笑意已从吴继琛的心里涌到了脸上,“你和新郎是同学?你刚才怎么不说?”
  “你又没问我,”沈岚道,“其实我们也就同学三年,大四的时候我休学一年,所以他比我早毕业。”
  “你怎么会休学的?”
  “老太太要做心脏搭桥手术,不放心别人照顾,我就干脆休学一年。”
  “婚礼打算请袁周?”
  沈岚道,“请啊,其实上学的时候我和他一点也不熟,上班后才有了联络。”
  吴继琛本想再问,见玄晋予疑惑的看着他,恍然发现自己的问题有点多,“随便问问。”

☆、有那么重要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太过不错,吴继琛菜吃的不多,酒喝的不少。回到家后,蒙头大睡,一觉醒来,太阳已经高照。
  吴继琛朦胧的睁开双眼,在迎上透过窗户的阳光后,条件反射的迷上眼睛。昨天和老玄两人喝了一斤多的白酒,很过瘾,很久没有这么一醉方休了。老玄应该也醉了,搂着沈岚一个劲的叫老婆。沈岚将玄晋予安置在休息室后和店里的切配工将他送回来。
  回来之后的事情记不清了,头重脚轻,上了床后,他就想睡觉,要不是有人强行的帮他翻身,扯他的衣服,他觉得趴着睡也挺好的。
  吴继琛想到衣服,一个激灵的坐了起来,双手不停的搓脸,在看到袖口时,发现身上的穿的是睡衣。是谁帮他换的睡衣,自己醉成那样快成一堆烂泥了,不可能是他自己,也不可能是沈岚和切配工,那会是谁?
  掀开被子,吴继琛带着一些疑惑迅速的穿鞋走出卧室,忽的听到厨房里有响声,转身进了卫生间,找来找去没找到趁手的东西,只能抄起马桶刷向厨房走去。没到厨房门口,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有哪个小偷偷东西会偷到厨房。
  信步走到厨房门口,果然,向欣正在准备早饭。吴继琛愣了愣,回身去了卧室,打开了衣橱,又拉开了斗柜的抽屉,看了又看,仍是不放心,又跑到卫生间转了一圈,才回到厨房。
  吴继琛走到向欣的身后,紧紧的挨着她的身体,伸手环住她的腰。刚才仔仔细细的查勘一遍,发现衣服和生活用品全都有女性专用,他这才确信不是做梦,“什么时候搬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向欣道,“你不高兴了?我没乱动东西,就是将我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向欣解释的语气,吴继琛听了有些心疼,向欣这种多疑和小心翼翼的心里只怕一辈子也改不了,打断道,“傻瓜,我怎么会不高兴呢,给你钥匙,就是想让你早点搬过来的,这本来就是你的家。我只是在想你早点告诉我,我也能早点回来,即便回不来,这不也让我心里高兴高兴嘛。”
  “我本来是想告诉你的,可手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向欣颇为苦恼,“我下午打算拿去修修看。”
  “别修了,下午我去给你买一个,”向欣的手机还是结婚前他给他买的,没想到她能用到今天,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沈岚说了,这些东西就得男人买,不兴女人自己买,从今往后,你但凡有这方面的要求,吩咐一声就是,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瞎说什么呢,谁要你赴汤蹈火了,”向欣笑道,“玄律师和沈岚是不是要结婚了?”
  “嗯,快了。”
  向欣顿了片刻,“给你送请柬了?”
  吴继琛在心里笑了,向欣的小心思又开始了,明明就是想知道有没有邀请她,却不直接问,“没有,时间还没选好。”
  “时间还没定,你怎么知道快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差黄道吉日,”吴继琛侧过脸看着向欣,“他们邀请你了,让我务必带上家属。”
  “我?”向欣沉默了,想了想道,“还是算了,人家说是家属。”
  吴继琛在心里再次笑了,明明很想去,却担心别人的眼光,“你就是我的家属,你不去谁去,总不能我带我妈去吧。”
  向欣确实想去,但是与袁周分手没几天,就以吴继琛女友的身份参加婚礼,这似乎很不合适,会被人说三道四,正犹豫着,却听吴继琛道,“你要是不去,我也不去。”
  “好了,我知道了,赶紧吃早饭吧,待会儿不是还要去买手机吗?”向欣用胳膊向后推了推,催促道。
  吴继琛嗯啦一声,推着尾音的跟向欣撒娇,手臂紧紧的环住向欣的腰,脸颊不停的磨蹭着向欣的侧脸,“你说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耳鬓厮磨?”
  吴继琛腮边的胡渣蹭的向欣脸颊发痒,忍不住笑道,“什么耳鬓厮磨,还相濡以沫呢,快走开,别闹了。”
  “相濡以沫?怎么用行动表示?是不是这样?”吴继琛扳过向欣的身子,对着她的嘴直接吻了下去。
  向欣笑着推开吴继琛,“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什么事?”
  “以后别喝这么多,醉得不省人事,你又那么重,都扶不住。”
  “行,我答应你,”吴继琛道,“昨儿太高兴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
  吴继琛顿了顿,道,“工作上的事情。你那天和袁周聊的怎么样?”
  “就那样吧。”想到袁周,向欣的心情就沉重起来,那天之后,她总觉得对不起袁周。
  见向欣情绪低落,吴继琛明白,以向欣对他的依赖,如果知道袁周即将结婚,一定会告诉他,可见袁周结婚的事情,向欣至今并不清楚,该不该和向欣说呢,向欣的多疑和小心眼,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胡思乱想?
  “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向欣叹口气,“我觉得自己……”
  吴继琛听向欣这么说,笑着打断道,“自私什么?!袁周和段玉璟不也快结婚了吗?”
  “结婚?”向欣惊讶不小,她惊讶的不是他俩结婚,而是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她却没听到一丝风声,“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说的呗,”吴继琛道,“你整天除了上班,什么事都不关心,当然不知道。”
  向欣一直以来的愧疚荡然无存,但随之而来的纠结却无法释怀。袁周结婚的事情,袁彤不会不知道,袁彤为什么不跟她说。还有袁周,那天为什么只字不提?那天谈话过程中,虽然没有提分手二字,但意思明显不过,是她要求分手,迫不及待的想要重归前夫的怀抱,是不是所有人都在等她提出分手,都在作壁上观,看她如何成为一个恩将仇报的负心女人?还是都当把她当作一个被抛弃的跳梁小丑?
  吴继琛的用意是打消向欣的愧疚,不想向欣如他预期的那样不可遏制的胡乱猜想,忙打断道,“别想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袁周说与不说,有那么重要嘛。”
  是不重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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