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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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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天;
“爹、娘,我想回家。。唔。。”
绮罗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把眼泪生生逼了回去。
好冷,这个地方。
她开始自己和自己说话,打破这静的可怕的气氛。
第二十九天;
这狭窄幽暗的空间里,只有她的啜涕声,和喃喃自语。
“阿妹和弟弟好不好,还有小妹呢。。”
“娘又要生了吧。。。”
“爹”
“。。。。。。”
第三十九天;
她就快要疯了。。
没有一线光,没有任何声音。
就好像整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的存在。
她几乎受不了了,喘息着,处于崩溃的边缘。
耳畔嗡嗡作响,像是有人在对她说话。
“我害怕。。呜呜呜。。谁来救救我啊——爹爹!绮罗好怕啊。。。”
蟑螂遍地成群结队,地上满是山似得死老鼠的尸体,散发出刺鼻的腐臭。有的已经风干,瘪得像一个气囊。
她终于,在这幽暗而阴冷的地窖,扯着嗓子放声大哭。
再胆大,终究也只是一个孩子;
一个不满十一岁的孩子罢了。
第四十九天;
“咣当——”
头顶的石壁传来一阵响动,动作并不大,但却那样的清晰。
一道火光映射出来,在黑暗中刺得绮罗双眼一阵刺痛,下意识的捂住了双眼。
透着指缝间,她还未看清楚来人,便被抓住了。
紧接着一碗透着古怪气味的东西,随即到了眼前。
“唔。。”
绮罗被人按着,硬是灌下了那像是药汁一样的东西。她感到一阵恶心,但却没有力气挣脱。
“这剂药研制了两个月,终于可以试试成果了。”
“嘿嘿,成不成功可不好说。。。”
头顶的闸门关上了,绮罗在黑暗中,一脸茫然。
过了很久,她突然感觉到一阵烧灼感,从嗓子里蔓延开来。
她双手掐着脖子,在黑暗中,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喘不过气来。
抽搐了很久晕了过去。
第五十三天;
“上次那药用了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次试试第二个方子。”
“应该会有点效用。。快按住她。”
绮罗挣扎了好久,依然被人灌下了一碗药汁。
好像有点晕。。。
绮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耳鸣不止。
迷糊中,她睡了过去。
第五十九天;
“上次那附药似乎药量不太够。。”
绮罗听不清那几人在说什么了,她感觉胃里一阵绞痛,倒吸了一口冷气,可紧接着便是一阵翻江倒海的反胃感。
“哇——”
她开始吐了起来,除了药汁以外,便只有酸水。
可紧接着,又是一碗药汁。
“再试试这碗。。应该没有问题。”
“把她抓住,快——”
味道较先前更加古怪。绮罗扭曲着脸上的表情,一身冷汗直冒。
一个时辰过去了,来人却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有意在观察她的反应。
又过了很久,绮罗猛地打了个哆嗦,她颤栗着感觉很冷。抱紧了身子,像是身上有无数只虫蚁在啃食一般,,眼前发黑,头触到了坚硬的石壁。
第六十七天;
绮罗奋起挣扎了好一会,却因力气太小,显得那样的徒劳和可笑。
“又添了几味药啊。”
“熬了好长时间呢。”
说话间,绮罗的身子一直在发抖,并不是冷,而是感到出奇的难受。
她的眼珠渐渐开始上翻,剧烈的抽搐着,四肢无力,口吐白沫。
“好像有点不太适应,先催吐好了。。”
“压着她,可不能让她咬着舌头。”
“摸摸还有气吗?应该一会就能缓过来。。。”
“。。。。。。”
第七十八天;
“压住了!快灌下去——”
“真是个不省心的玩意,上次的药下的有点猛了。。”
第九十一天;
“这几天的药,都没什么相冲的迹象。”
“嗯,再试一次,如果没什么大碍的话。就可以给二殿下服用了。”
第一百零五天;
“二殿下用药已经半个月,病情终于有一点起色了。”
“不过药效还是不太强。。。”
“这回多加了几味药材,应该效果好得多。”
绮罗蜷缩在地上,嘴角还残余着一点药渍,布满血丝的眼中一抹恨意。
第一百二十六天;
“改良之后的药方,明显较之前要好得多。”
“咦,这丫头居然还活着。。倒是奇迹。”
“前面三个可都死掉了的。”
“活着又能怎么样,等二殿下的病情稳定下来,这丫头也没什么用处了。”
“。。。。。。”
第一百五十一天
奄奄一息的绮罗一动不动,早已经在若干天前放弃了反抗,任由人摆布,喝下一碗又一碗的药汁。
“二殿下近两日脸色好了一些。”
“应该再用些温补的汤药调理,我看。。。。”
说话间,只觉一阵凉风扫过,几人不禁一愣。
只见绮罗猛地从地上跃起,俯身翻了个筋斗,两手扳住石壁上沿。噌地一下子,竟爬树似的窜了上去。
几人一时间怔在原地,过了十数息才勉强回过神来,顿时大惊。
而绮罗已然跳了出去,站到了地面上,在上面的两个小内监也是一愣,不由得出于本能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跑、跑。。这。。这。。。”
内监指着绮罗,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绮罗没有一丝停留,卷起袖子撒腿就跑。身后大约十丈远,是追着要抓住她的内监。她来不及回头,拼着命跑了起来。空气是那样的新鲜,胸腔的沉闷一扫而空。
“站住!”
内监尖利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此起彼伏。绮罗突地站住脚,转身直视着那个离她只有一丈远的内监。挥手,毫不留情的朝着他的脖颈抹去。那指间夹着的碎瓷片,磨得锋利呈扇形。在此之前绮罗用它来记录日子,而此刻在她的手中的瓷片,则是一件最好的防身利器。
“咔嚓——”
内监的喉管被生生割开,血溅到了绮罗的脸上,她的眼中满是不属于她年龄的仇恨与不耐,带着一丝快意。
绮罗挑起了嘴角,在太阳下,笑容狰狞如凶兽。
五个月,一百五十一天。。
她被人囚禁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密室里,靠着仅存的一点点食物和水,撑到现在。
黑暗中等待她的是一碗碗苦涩的药汁,她一次次在挣扎忍受着折磨,一次次咬着牙活了下去。
她哭过,叫过。。却发现只是徒劳。
终于又一次看到了阳光。
她,都快忘了密室以外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


 第一百三十章 病榻上的少年

“别跑!抓住她——”
绮罗怎么可能那么听话的站住,她跑得有些吃力,本就因饥饿干渴和汤药腐蚀而十分虚弱的身体,积蓄了一点能量没一会便被消耗尽了。
她感到双腿跑起来一阵哆嗦,五个月没有使用,已经几乎麻木了。
身后不远内监穷追不舍,她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了。
绮罗有些绝望,她知道被抓住的结果很简单,不外乎一个死。
但是。。
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她真的不想再回去。
死在阳光下,也比阴冷的地窖。。
要暖和一点吧。
那密室中没有止境的黑暗的记忆,已经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印刻在了绮罗的脑海里。
此后的十余年里,她无时无刻不在逃离无形的囚牢中度过。
为了摆脱毫无生命死气沉沉的黑暗,飞蛾扑火的恋上了光。
却不知道自己早已经与黑暗融为一体。
一个人,又如何能够摆脱自己的影子呢?
绮罗也不知道该跑到哪里去,到了岔路的位置贴着墙猛地一拐,暂时甩开了后面紧追不舍的内监。
“咦,怎么不见了?快搜——”
“去这边!快,不能让她跑了!”
绮罗东奔西撞地窜进了一个院子,房屋看起来很旧了。她一股脑地向着屋门奔去,想进屋避一避。推了两下门见搡不开,又一侧身去顶那窗户。
“啊——”
绮罗毫无准备地一头栽了进去,膝盖磕到了地上,疼得她直咧嘴。而脑袋则被一块厚重的绸布蒙了个结实,那绸布上尘土的味道呛得她打了个喷嚏。
“阿嚏!!”
绮罗费了好大劲,才把那块蒙住她头部的绸布取了下来,不用想象便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身后的百叶窗被她撞得散了架,阳光充满了整间屋子。
。。。。
“快!快点——这边搜了没有?”
“搜过了,没有。”
“再去那边看看!咱家看她跑不了多远!”
“。。。。。。”
绮罗蜷缩着身子,凝神细听听着外边传来的动静,心砰砰直跳。
更重要的是。。。
“头儿,这、这边都搜过了啊。。”
“那人呢?啊?抓着没有!”
“没。。没见着啊。”
“不可能!怎么会没有——你们这群废物,眼睛都是干什么的啊!”
那内监头领气得声音发抖,本就尖利此刻更是打着颤。
“可、可是真的。。。”
小内监的声音有些委屈。这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的屋中传来。
“怎么了?”
外面的人可以听得出,那声音很年轻,但语气里透露着一股老成。沙哑而低沉中,却夹带着几分孩童的稚气,像是一股正在变声的男孩。
那内监一愣,接而态度恭敬了几分。缩了缩袖子,对着那屋子行了个虚礼道。
“二殿下,奴才请您安啦。”
那屋中的人似乎没什么反应,过了一会才淡淡道。
“邱公公。。”
“哎。。哎,是奴才。”内监点着头弓腰道,“小的们不慎打扰了二殿下清静,真是该死、该死。。。”
“公公在找什么东西么?”那声音道,“本宫听见邱公公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
“是。。。”内监犹豫了一下,又猛地摇头,“不不不,没、没有的事。二殿下多虑了。内个,小的们就不打扰二殿下了。您可千万别怪罪。。。”
“不会。”
“啊,那就好、就好。”那内监哪里敢多废话,本就捅了篓子不说。现在若是再着罪了二皇子,那干脆别想活了,忙是道,“奴才告退——”
“是是是。。奴才告退。”
“奴才告退。”
小内监们也随即道,纷纷随着那领头的内监离去。
过了好一会,只听得树上的鸟噗嗒一声,从枝头飞了起来。绮罗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背上的中衣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了背上。
然后她抬起头,咧嘴冲着那榻上一笑,挑起的嘴角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内个。。谢谢你啊。。。”
只见那榻上倚着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身着赭石色金丝绣线蟒袍长衣,头戴一只白玉冠,很是简单。
少年的睫毛很长,低垂的眼帘看不到眸子。五官生得标致,可以预见到几年之后,必然将是一位仪表堂堂,容貌俊逸的男子。
然而他的脸上毫无男孩子该有的生气和活力,面无一丝血色,两片薄唇更不见鲜润。皮肤白的诡异,近乎透明。甚至可以看到手上的青筋脉络,皮下的血液在缓缓流动。
“你叫什么?”
很显然,这是一个久病缠身的少年,疾病已经几乎完全拖垮了他的身体。
听到对方在问自己,绮罗忙是应答道,揉了揉眼睛。
“我。。我叫纪绮罗。”
。。。。。。
。。。。。。
“皇上,启祥宫那边来人,说琏嫔娘娘动了胎气。请您。。”
“琏嫔。。”一声冷哼过后,声音有些不耐带着浓重的鼻音,“不必了,想来又是哭哭啼啼,朕听着头疼。”
“可是皇上,太医院那边的消息,琏嫔娘娘这回是真伤着了身子。。胎气不稳,怕是有小产的危险。”
“知道了。朕这便过去。”
“是——”
“。。。。。。”
灯影绰绰,亮的人睁不开眼睛。
我朦胧中似乎看到了一角明黄色的衣角,和一双玄色的马靴。
“皇上,这个。。还记不记彤史?”
“不用管她。”
有什么东西被随手扔进了帐中。
我不记得我是怎样离开坤宁宫的。
哆嗦着颤抖的手,坚硬的像块石头。
我面无表情地拾起衣服,一件件穿好。
那些狰狞的,丑陋的疤痕。
遍布在全身,尽管两年的时间已然让它变得很浅。
毫无规则可言的网络,一条条暴露在空气中。
这么难看,让人倒尽胃口的创痕。
真想得出来。。。
外面很冷,不知从何时下起了薄薄的雪。
落到地上浅浅的一层,被风吹了起来。
我顶着风走着,步子越走越快。
刺啦的一下子,脚下一滑。
我侧身在地上,化成水的雪,夹带着泥沾上了我的衣服。
膝盖火辣辣的疼,蹭破了一层皮,而那股寒气像是渗到了骨缝间。
我呆了一会,终于爬起身。
冻得没有知觉的手,攥着一件同样冰冷的东西。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提起了步子。
“咳咳。。呕——”
王皇后的面容,在脑海中一遍遍回荡着。
真是从未有过的恶心。
前脚微笑着和你说话的人,后脚便将你推向万劫不复。
“哈?呵呵。。。”
我哆嗦着禁不住大笑。
那杯姜茶,暖了我的手。紧接着却害了我。
疏忽大意么?
我从未放松过警惕,只是觉得,王皇后没有下毒害我的理由和好处。。。
师傅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终是记得,却依然这么栽了。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
回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几更天了。
总之天已经快亮了。
“提个铃,去了一个通宵。。”点着油灯的绿釉讥讽道,“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干什么去了呢!”
这话听起来有些刺耳,我的某根敏感的神经为之一动。抬眼并不作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呦——”肖飞燕一手缠着足上两尺长的的裹脚布,不忘尖着嗓子搭腔道,“有些人啊,就是。。。”
“啪!”
肖飞燕的话才说了个开头,脸上便顿时显出一个通红的五指印。
“你。。你。。。”
这一记耳光打的响亮,屋中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肖飞燕捂着脸,一双含水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脸上的恼怒掩饰不住。
我耸耸肩,从她的身旁走过。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魏灵霄的声音响起,“天还没亮,就在这里吵,有意思么。肖飞燕,你不是总爱问我‘管你什么事’么?那人家什么时候回来,又管你什么事?不要总是嘴上一套,实际一套好吗?”
“哼!”肖飞燕不禁气急败坏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还不信了!今天非得给某些人一点颜色瞧瞧——”
“就是!”瑶瑶也在一旁助阵。
我只是轻拍了拍身上的泥印,然后抬了抬头。
只见肖飞燕快步走了过来,她缠着足,看样子入宫以前也是大户人家出身。浣衣局的宫奴,十有五六都是一双小脚,大多是自幼养在闺阁中的官家小姐,因着母家获罪,被充入掖庭的。
倒是宫女,多数出身贫苦农户,都是天足居多。
我突然开口,嘶哑着嗓子问道。
“你想要什么颜色?”
“我、我,”肖飞燕一顿,还未回过味来。
我站起身走了两步,对着她那精致小巧的鼻子,便是猛地一拳。
“啊!!”肖飞燕顿时一声惨叫,捂着鼻子,血从鼻孔流出。
我揉了揉拳头,淡淡道。
“我觉得红色挺好看。”
说完转身回到原来的位置。
“你——你过分!你、你。。”肖飞燕指着我,眼睛里含着泪,疼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呜呜。。。”
绿釉和瑶瑶赶紧过去,瑶瑶取出一方白帕子,替肖飞燕擦鼻子上的血。
翘儿正进屋,见此更是激动,上来便要发难。
“可恶!你扇我,还、还。。”
肖飞燕气得跳脚,刚止了会血,这便又冲了上来。
这时门外传来了韩公公的声音。
“都没事闹些什么——”


 第一百三十二章 龙佩

“公公——”
一屋子的宫奴顿时安静下来,多少还是对韩太监有些忌惮的。
我没有起身,一手抱着膝坐在地上冷眼瞧着。韩太监倒没什么了不起,仅是一个管事,平日却总是一副耻高气扬的样子。而今日看起来,却较往日有些不同,脸上没有了那副神气,变得小心翼翼的。
“哎,您请。。您请。”
果不其然,韩太监点头哈腰的将来人掺进了门。
屋门吱扭地一声,外面天还未大亮,这样灰蒙蒙的一片天。走进一个四十上下的大太监来,一手拿着拂尘。身上的衣服颜色料子,皆可以说明其身份。
一屋子的宫奴顿时呆了,大概是从未见过这样高阶的宦官,纷纷屏声息气,生怕得罪了人似的。
这可是御前伺候皇上的人,在底层的宫奴眼里,便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就连掌管她们月钱的韩太监也是云泥之别。随随便便一句话,便可以叫你人头落地,小命不保。
“哼。。”那大太监倒是毫不客气,抬了抬眼皮将那屋中的人逐一打量了一圈下来,鼻子哼了一声很是不屑。展了展衣袍,示意韩太监说话。
“昨天夜里,皇上回乾清宫的路上,适逢小雪天寒地滑。偶遇了一名宫人。。。”
说道这里,韩太监顿了顿,像是有意卖个关子。屋中的宫奴都睁大了眼睛,竖着耳朵听着下文。
我抱着膝盖的手未曾松过,紧紧地拧着裤腿。坐在前边靠着墙的魏灵霄,则是抿着嘴,似乎对那大太监说得话并不是很感兴趣。
“陛下腰间的白玉羊脂蟠龙佩掉在了地上,被那宫人捡起未曾私藏于己囊,交还给了陛下。陛下见她是个不贪财的,也规矩稳重的很,谈吐更是不凡。。。”
斜前方的是肖飞燕,只见她此刻的神色有些怪异。接而低垂着头,对着袖口看了好半响,脸上的表情丰富而复杂。
“陛下随手将那佩玉赏赐给了那宫人,也没问那宫人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当差,”韩太监的声音尤为尖利,“不过看她身上的宫服式样,像是咱们浣衣局的——”
话说到了这里,言下之意不必解释。一屋子的宫奴面面相窥,无不带着一丝异样的情绪。
我抬起头,便撞上魏灵霄的目光很是和善,微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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