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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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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破了永清和祁镇的关系之后,开始隐隐约约有几分嫉妒。
撮合堂兄和永清,也是掺杂着私心
谁也不会想到,一时的私心,害的是三个人的一生。
“公主!”
“永清。。堂哥。。你们。。。”
周兰懿看着衣衫凌乱的永清和堂兄,脸上一副‘惊讶’的样子。
殿中的香料刚刚燃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
穿上嫁衣的永清公主,从头至尾缄默不语。
“一拜天地——”
似乎每一个悲剧的开始,就预示着结局。
正如同那场雪。
腊月,边关战事连绵,大婚不到半月的周将军不得不离京。
一个月后,永清公主查出三月身孕。
同时,周兰懿也有了身孕。
永清公主搬到了宫中养胎。
“妹妹来了。”周兰懿拉过永清的手,笑道,“这宫里的日子闷得很,咱们姐妹作伴,还能够说说话。”
“姐姐说得是呢。”永清点头,“我一个人也是无聊,有姐姐在总归是好。不过。。”
“不过什么?”周氏奇怪地问道。
“也。。没什么。”永清犹豫了一下,摇头道。
周兰懿也猜到了什么,说道,“宫里人多口杂,总有些爱嚼舌头根的。说那些有的没的,真是不像话。妹妹可别放在心上,安心养胎便是了。”
“嗯。”永清点了点头,“我省得,姐姐不必担心。”
话虽是如此,可那些流言蜚语,却始终没有断过。
五月,周将军提前归京。
此时的永清已有八个月的身孕,是个大腹便便的孕妇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将军脸色阴沉,丝毫没有喜悦,而是审视着永清问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得只是一个答案。”周将军面色不善,缓缓道,“老实说。。这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怎么?您也听了那些谣言么?”永清同样注视着周将军,眼神平静,“原来在您的心目中,您的妻子就是这样一个人?您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么?”
“这还轮不到你质问我。”周将军冷冷道,“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那您难道没有听说过三人成虎的故事吗?”
“当然听过,”周将军道,“你可是在嘲讽本将如此无能,被人牵着鼻子走么?呵!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和你皇兄的那点破事。”
“既然如此。”永清的脸上,带着无可奈何的表情,似乎不太愿意多说什么,“那妾无话可说。”
二人不欢而散。周将军始终脸色难看,隐忍着没有发作,他冷哼一声。
“你给我等着。。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见分晓!”
。。。。。
“主子!主子!您挺住啊——坚持住!”
宫女在一旁急切地唤道,在榻上的周兰懿则脸色惨白,嘴唇也泛着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我。。不。。不行了。。。啊!!”
周兰懿痛苦地呻吟着,额头上满是冷汗。
“要出来了——快了!主子,再加把劲——”
那宫女握着周兰懿的手腕喊道。
“不。。不。。我可能、可能。。。”
周兰懿一个劲地摇着头,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终是一声惨叫。
“啊——”
“快了、快了!就好了。。快——”
宫女大喊着,声音冷不丁低了下来。
“主子。。这。。。”
近乎虚脱的周兰懿,刚刚呼了一口气,这下子心又提了起来,忙是问道。
“怎么。。怎么了?孩子?”
“孩子。。是个小皇子,但是。。好像。。已经没气了?”
“什么?!”周兰懿惊呼一声,“这——”
“主子!”宫女忙去掐周兰懿的人中,“您可别昏啊——”
“怎么办?怎么办!”周兰懿咬着牙,嘴唇渗出了血,“我,完了啊。。我的孩子。。。我、我怎么办?我。。。”
“主子。。您、您别急!”那宫女也是紧张,忙是抚着周兰懿的背。
这时,另一个宫女端着铜盆走进了帐中。
“怎么样?妹妹呢——她可还好?”周兰懿抬头,下意识地问道。
“公主那边还在生产呢,太医院几位太医坐阵。好像。。还是对双生子——”
“没事就好、就好。。。”周兰懿喃喃道,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一闪而过的激动,“如果。。。”
“主子?”那宫女触了触周兰懿,片刻间也明白了什么。
周兰懿看了一眼那浑身发紫的胎儿,咬了咬牙,终是点了头。
“快、快去!”
“是——”
。。。。。
正统十二年,周氏诞下一子。
正统帝大喜,提笔为皇长子赐名‘见浚’【1】。
同月同日,栖霞宫永清公主诞下一对双生子。男婴因脐带缠颈窒息而死,女婴尚且存活。
“嘀嗒——”
水中多了一滴血。
周将军拿起一根银针,慢慢地向着那女婴走去。
永清抱着襁褓中孩子,不说话,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把孩子给我。”周将军开口道。
永清定定地看了他一会。
“您想要的答案。。。很简单。但是妾提前说明两点;验亲,只限今日一次。以后您永远也不可以再来第二次;第二点,如果这孩子不是您的,妾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您处置;如果这孩子是您的,妾证明己身清白之后,即刻与将军和离,老死不相往来。孩子,有生之年您也休想再见到您的亲身骨肉。”
周将军的脸越发铁青,永清不顾这些,只是淡淡道。
“所以。。请您考虑清楚。”
周将军看着永清,眼神阴冷。额头上的青筋鼓起,跳了一阵。最后终是转身,冷冷道。
“你。。够种!”
*********
古有美玉,名曰琦玮。
瑰意琦行,珍异美好。
而我,就叫周琦。。
但我的人生并不美好。
一点都不。
我住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有很多的奴仆下人。
他们都诚惶诚恐地朝我行礼下跪,恭恭敬敬地称呼我一声。。‘小郡主’。
我的父亲是镇远大将军,我的母亲是先帝的次女永清公主。
在我出生的那一天,被我的大皇叔封为郡主,赐号‘安平’。
然而我并没有如同我的封号一般,平安一生。
在那之后的三十年里,我所经历的,我所遭受的。。没有任何一件事,如我所愿。
安平?真是讽刺呢。
我从一生下来,便什么都有了。不必劳苦,衣食无忧。
我拥有数千顷的良田、桑园盐池,它们不过是我封地的一部分。
成年时,我将正式地继承,在那片富庶的领土上建立府邸。那里的百姓会尊我为主,拥护着我。
我是大明金枝玉叶的郡主。
我拥有高贵的出身,尊贵的血统和身份。
我还有宠爱我的大皇叔,当今的天子。
我虽然是郡主,受到的封赏和待遇。不亚于一个公主,甚至远超于大皇叔的亲生女儿。
因此,那些奴仆下人,才会那样诚惶诚恐地在我的面前,任由我的吩咐。
但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些,我也不需要知道。
我对大皇叔没有印象,因为从我记事起便没有见过他几次。
那个穿着明黄色绣着怪兽袍子人,变成了二皇叔,宫人们不再说天统十四年,而是变成了景泰元年。
“琦儿,让皇叔抱——”二皇叔很是和蔼地看着我道。
我搂着他的脖子,咧着嘴笑了,门牙还没有长出来。
二皇叔是个非常喜欢笑的人,对母亲和我也都很好。有一次我亲耳听见二皇叔对母亲说他爱母亲,还向母亲保证会像对待亲生母亲那样对我。这样的话我似乎听大皇叔也对母亲说过。。他们为什么都要对母亲说同样的话呢?
但我喜欢二皇叔,他也很宠我。
记得有一次,二皇叔的身边有一个打扮的很是漂亮的女人叫作刘美人。她穿着很薄的蝉纱衣服,脸上涂着一层很厚的脂粉,身上也很香。她讨好地伸出手,假笑着一副很喜欢我的样子去抱我。殊不知孩子的眼睛是最干净的,早已经看出了她的拙劣而自以为高明的造作。
我对她说什么不感兴趣,而是盯上了她发髻上的压簪镶嵌着的明珠,鹌鹑蛋大小的一颗,很是好看。对于好看的东西,我向来是不会放过的。于是我动手去用力摘,却不料扯掉了她的一撮头发。那个刘美人顿时脸色一变,痛得手臂一颤没有抱住我。我就这么摔到了地上,也很疼。不等刘美人回过神,我便扯开嗓子哭了。
“呜哇——呜呜呜!!”
当时二皇叔正在跟一位老夫子说话,听到我的哭声赶忙回过头去。那个刘美人也吓傻了,半天支支吾吾道。
“嫔妾。。嫔妾不是故意的。。。”
“啪!”二皇叔气势汹汹地挥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了过去,那个刘美人的脸顿时便肿了,她颤抖着嘴唇,委屈得眼泪汪汪,说不出话来。
二皇叔才不理她,俯下身抱起了我一阵安慰。我哭得满脸都是泪水,不过此刻在二皇叔背对着我的时候,我盯着那刘美人露出了一个得意而满足的笑,那是在我三岁半的时候。从那之后我没有见到过那个刘美人。
我就是那样一个孩子。
有了二皇叔的庇护,我越发的任性霸道,骄纵蛮横。脾气也与日俱增,那些宫女内监也都惧怕我。
后来的某一天,我悟到我的人生之所以那样坎坷,是因为我曾经拥有的实在太多,以至于耗尽了一生的好运气。
那时我已经没有了眼泪,但我小时候是个爱哭的孩子;打雷下雨会哭,想要得到一件东西会闹会哭,听到被宫人私下里悄悄议论会哭,看着风波后殿中一地的狼藉会哭。。。
那时我并不知道人一生的眼泪是有定数的。
我和母亲住在栖霞宫。
有时候母亲会我带我到寿仁宫,向皇祖母孙太后请安。
皇祖母似乎不是很喜欢母亲的样子,每一次表情都很冷淡。而若是见了常德姨母则不同了,一副亲昵的样子。
不过我还是喜欢寿仁宫的,因为皇祖母身边的贞儿姑姑会陪我玩,还总是用纤长的手指捏我的脸蛋。其实她只有十九岁,和母亲差不多,但人们都唤她万姑姑,或是万掌殿。
我不记得她长成什么样子了,只记得她的右颊上有一大块烧疤。可是有一次我发现那疤痕是假的,贞儿姑姑要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母亲在内。
“可是。。姑姑为什么要把自己弄丑呢?”
“嘘,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的。”贞儿姑姑竖起一根手指,“姑姑和琦儿拉钩好不好?”
“嗯。。好啊。”
贞儿姑姑陪我一起种下了几粒樱桃核,告诉我来年就会长成小树。
“会结很多很多樱桃吗?”
“当然了。。”贞儿姑姑微笑着认真地点头。
此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据说她因为烧坏了脸,不能在太后近前伺候。被遣去了荒无人烟的南宫。
从我记事起,父亲这个名词,会让我颤栗和恐惧。
当母亲拉着我的手,表情淡淡地,让我唤那个陌生男人为‘父亲’的时候。那个男人只是一脸漠然。
后来每个月父亲来到栖霞宫的日子,便成了一场噩梦。
母亲和那个男人在殿中,他们每一次都会争吵,父亲发起火来样子十分可怕。他会摔东西,甚至。。有时候,还会对母亲大打出手。
这就是我童年的记忆,幼小的我躲在角落里。目睹着父母亲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争执和动手。看着男人青筋暴起的脸,看着母亲的歇斯底里,看着地上的碎瓷片,打翻的茶水。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男人会阴沉着铁青的脸从殿中走出来,身后是一地狼藉。
我从柱子后面走出来,怯生生地喊了一声。
“爹爹。。”
然后我眼前一花,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我一咧嘴哭了。
“你疯了——你怎么能打孩子!你这个疯子!”
母亲瘫倒在地上高声喊道。
男人冷冷地瞧了地上的我一眼,只是吐出两个字。
“野种。。”
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如此的讨厌我,他不是我的父亲么?
我不知道那个词是什么意思,当我回到阁楼听到宫人窃窃私语小声议论时,这个词出现的次数高的吓人。
母亲在寝殿中的梳妆台前,用蔑子梳理着头发,她刚哭过一场。情绪才稳定下来不久。
“琦儿。”
母亲看到了我,很勉强微笑了一下。她笑起来依然那么漂亮,但是那笑容却起来很凄凉。
然后母亲拿着篾子为我梳头,她盯着我一直在看。脸上表情慈爱,我有点不适应了,因为母亲平日里根本不怎么理会过我,可此刻她的笑容就好像冰放在阳光下融化了似的。
可突然间,她好似变了一副表情,那眼神看起来让人直发毛。她突然停了下来,将那篾子往桌上一甩。一双纤细的手,便扼住了我的脖子。
“如果没有你。。”母亲喃喃道,像是中了邪一般,“如果没有你,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都是你,你这个孽种。。你害了我。。害了我。。。”
我被母亲掐的喘不过气,感觉一阵头晕耳鸣,血直往脸上涌。
“娘亲。。娘亲!!!”
。。。。
后园种植着各种珍奇的花草,那里还有一片很大的池子,池中的红锦鱼足有数千条,还开着很好看的水芙蓉。
我很没出息地哭了。
她们说,我不是父亲的孩子。。我是个野种。。长得一点也不像父亲。。。
呜呜呜——
那些宫人,背地里嚼着舌头。
然后平儿姐姐出现了,她每回听到我的哭声之后,都会在第一时间出现。拿着一把修建花木的大剪刀,过来安慰我。
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哭得很委屈,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不明白什么。
我只有四岁,我什么也不懂。
我只会哭。
。。。。
那天,在马车上。
男人和母亲相顾无言,一片死寂。
不知道是谁挑起了战火,也不知道是什么成为了她们争吵的导火索。我少的可怜的记忆,不足以让我想的起来那些事。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您可真是有出息,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女人动手。。”
“那又如何?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样就怎样!”
“的确如此,您是贱妾的夫君,自然是想怎样就怎样喽,贱妾无话可说!”
“夫君?哼,我当初怎么会娶了你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
那是他们吵得最厉害的一次,我好害怕,我一直蜷缩着身子。
我吓坏了,真的。。我甚至连哭都忘了。
“不知廉耻?您说贱妾不知廉耻。。那您对女人动手的时候,就那么好意思么?”
“那你就接着好好见识见识吧。。为夫会好好教教你这个贱人,什么叫‘妇道’!”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彻底呆住了。我看见男人撕碎了母亲的衣服,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我终于哭了,我大喊着叫男人放开母亲。
我的哭闹声激怒了男人,我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却被扔出了马车。
我听见母亲在撕心裂肺地叫着我的名字,她应该还是在乎我的,尽管她平日里对我时冷时热。我摔倒了一片草地上,疼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样。
我再也没有见过母亲。
我在山沟里呆了好些天,期间我生吃了一只野兔。那兔子的骨头,被我啃了三遍,一点渣滓都不剩。
第七天的时候,我遇上了狼群。
我没有见过狼,更没有听说过。
狼群包围了我,一点一点地缩小着圈子。
这时只听见‘咻’的一声一只箭飞了过来,射中了那狼的头。
接下来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了,总之,我得救了。
“丫头,你是谁家的孩子?”那位老伯问我道,“天这么黑了,还在这里呆着?”
另外同行的两人也同样打量着我。
“这荒山野岭的,孩子一个人多危险,差点就喂了狼!”
“还是先带她走吧,撇在这里像什么话。”
“那是那是,快点吧。咱们还有正事呢!大小姐那边可耽误不得——”
我被带了回去。
之后的记忆乱糟糟的,我被带到好多人面前。他们问我的问题我一个也答不上来,原因在于他们说的话,我根本一句也听不懂。这时候管家进了屋子,又是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大串,我感觉屋子里气氛凝重了许多。
然后又是乱七八糟的片段,那一个晚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听见有哭声也有各种叹息。接下来的两天里,我被留在了那个府上。后来我被带到那个漂亮女人的面前时,已经是第三天了。我被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又梳洗了一番。
那个女人很漂亮,但和母亲的漂亮不同。但她眼睛红肿着,眼袋眼窝发青,明显是狠狠地哭了一场。岂料她看见我的第一眼时,便是一声惊呼,接而我被抱住了,那女人激动的语无伦次地说了一长串叽里呱啦的话。我勉强听出了‘绮’‘罗’这样的字眼反反复复地出现。女人哭着,眼泪滴到了我的脸上。
我开始觉得莫名其妙,不知所措。
然后我又看见了一个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神情看起来有些颓唐,但看我的眼神却好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后来,他们便成为了我的母亲和父亲。
我也莫名其妙地成为了纪家的大小姐。
他们的大女儿绮罗,因为胎里不足而患有哮病,十里八乡的名医请来看,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哮病是什么?应该是一种很可怕的病吧。。
在我获救那个晚上,绮罗在屋中一个人呆着,不料哮病发作,被发现时已经快不行了。
那晚救我的人,是纪家的下人,去邻寨请郎中。回来的路上,正好救了我。
但绮罗死了。
我。。和绮罗很像吗?
我不知道。
在纪母纪父眼里,我是上天补偿他们失去女儿之后的礼物。
从那时起,我便陷入了一个叫做宿命的圈子。
如果那一天的晚上,那个叫做纪绮罗与我同岁的女孩,没有突发哮喘;
如果那一天纪家寨里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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