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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说过,朕想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
“寻……”夏朝歌刚要说话,寻玦一个低头就吻了下去,夏朝歌的嘴巴紧闭,丝毫不给寻玦任何的机会,任他再怎么就是不开口。
寻玦也不是吃素的人,虽然他今天之前从未有过嫔妃,但这更像是男人的一种本能,他顺着夏朝歌嘴巴吻下去,接下来是下巴,唇瓣从她尖翘的下巴滑过,再到脖子,她的脖子润润滑滑的肌肤让寻玦疯狂的亲吻着,夏朝歌感觉到一丝冰凉,他的呼吸止不住的急促,连续的热气呼到夏朝歌的脖子上,夹杂着淡淡的酒气,夏朝歌明显的察觉了什么,寻玦在解她的衣服!
“不要!”夏朝歌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仅仅是这么一瞬,寻玦很快就捕捉到,趁机贴住他的唇,他用牙齿别过夏朝歌的牙齿,控制着她的嘴只能保持在这么一个姿势,柔软的舌飞快的探进去,搅动着她的舌,逼迫她回应。
寻玦的手丝毫的不安分,几乎是一扯一拽,就把她的一件衣服扔在了地上,接下来是第二件,很快她被寻玦剥的只剩下了里衣,连他自己也不例外,滑溜的就像个泥鳅,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把自己的上衣完全脱下,□□着背。夏朝歌双手拼命地捶打他的身子,最后被寻玦一只手反身一剪,他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抚上她的双峰,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寻玦身体在变化。
她几乎是挣扎不动了,寻玦也终于从从她的唇上离开,她的嘴一得到解放,就立刻开口,她的嗓音嘶哑到没法说话,但还是呜咽着说:“寻玦……求你,不……不要。”
寻玦的酒意瞬间醒了一半,看到她两只眼又红又肿,还不停的有泪划过,寻玦感觉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理性告诉他不要再继续了,她不愿意,可是内心的感情又支配着想要得到她。
他俯下身亲吻住夏朝歌刚刚落下的泪,咸咸的,与刚刚不同的是,这个吻不霸道也不占有,就只是轻轻地,温柔的带过。
寻玦没有动,就这么看着夏朝歌,哪怕两个人现在都是狼狈的,可他觉得多看一眼也是好的,而紧闭的门却突然被撞开来了……
☆、帝王之息
门被突然撞开,在外面打灯的两个小宫女也应声倒下,手里的灯笼凌乱的丢在一旁,里面烛焰晃晃,燎到了灯笼的外缘,呲一下就着了起来,像两个小火团一样越烧越大。
寻玦是听到了的,但他不想去看,也不想动,仍然是压在夏朝歌身上就这么看着她,夏朝歌转头看看来的人,泪水已经在眼眶里面打转,眼皮轻轻一眨立刻就滑落了,她别过头去,现在的她实在是太狼狈了,她不想让渝潇然看到。
渝潇然看到眼前的样子也是惊住了,原本他打算趁宴席人杂乱带走夏朝歌,不想却被人先了一步。
寻玦这个时候才缓缓地转头看向他,他的双眼猩红,不知道是因为泪目还是因为醉酒未醒,眼里就像是藏着一场杀戮。
看夏朝歌两只手还被他剪在身后,渝潇然也是气的整个人在发抖,就像是一场噩梦,突然地把他拉回了那日在岛上亲眼看见蛇妖刺了她一剑一般。死或失,都是他不能接受的。渝潇然长袖一挥,带着不弱的力道直击寻玦的胸口,寻玦被他一下子扇的跌在了地上,渝潇然下手不轻,寻玦捂着胸口在地上咳了几下竟然唾了口血出来。
渝潇然已经一步上前坐在床沿上,夏朝歌顺着也坐了起来,却一直哆哆嗦嗦的往后面躲,看她惊神未定,衣服又被扯的很开,渝潇然拿过一旁的棉被想要给她裹上,还没近她身就被她一把推开。
“不要碰我……你也不要碰我……”
渝潇然愣在一旁不知所措,想给她安慰又怕她再受惊。夏朝歌忽然伸出手拉住了渝潇然的手腕,带着从来没有过的哭腔:“带我走,带我离开这……”
被她握住的手腕能清楚地感受到夏朝歌手指冰冷手心却都是虚汗。渝潇然满眼的心疼,顺手就着棉被就搂上她的肩头,拥她入怀,只是想给她一点安全感,这次夏朝歌没有反抗,而是靠在他的胸膛里闭上了眼,他的下巴低下来正好抵着她的头,轻轻地说:“好,我带你走。”
寻玦随意地拿指节狠狠蹭去嘴边的血,踉跄的撑着地上起来,冷眼的看着床上的两个人。
“朕的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他说话的语气带着十足的信心,原本已经散的差不多的酒意碰上渝潇然那一击,已经完完全全的消散了,此刻的寻玦比谁都清醒。
夏朝歌闭着眼听了寻玦的话,皱起了眉,像是心灵相通一般,她感觉到渝潇然的身体里一阵气息涌动,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她立刻睁开了眼,霍然拉住渝潇然刚要出的手。
“别,”她又看了寻玦一样,衣衫不整,嘴角晕红,“百姓还需要皇上。”
听明白了她的话,渝潇然才收了那股力量,把厚重的棉被从夏朝歌身上拿开,再用自己的长袍给她盖上,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也不看,横抱起她就往外走。
寻玦也不阻拦,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袍子盖在夏朝歌的身上,而渝潇然的里面的衣服就越发的显得干练,他飞快的出了这个偏殿,抱着她往宫门口走,是非之地自然是越快离开越好,但偏偏还有一段距离,他就看见无数的弓箭手撑着满弓的箭对着他,人数足足有几支弓箭队,排排站像是一堵人墙,而一排的后面还有一排,黑压压的一片,看来寻玦也是下了血本。
他就说以寻玦的脾气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走他们。可是他也计谋错了,这些酒囊饭袋又要怎么拦得住。他两只手紧抱着怀里的人,脚步却不停。
“放!”不知道是哪个人喊了一句,那些飞射而来的箭如同下雨一般朝这边过来,夏朝歌惊慌的一眼刚好看在他的眼里,他温柔一笑:“闭上眼,睡觉。”
渝潇然一只脚在地上划上一周,瞬间尘土飞扬如同一个圆形的保护罩护住两个人,遇到外围尘土的箭全部像凋落的树叶,很快在他们周围堆上了一推,整个过程下来,渝潇然连手都没用。
随后,只听啪啪的掌声在身后响起,渝潇然不用转头也知道是寻玦。
“好功夫,好功夫啊!”一身明黄配着单薄的鼓掌声让寻玦在黑夜中显得尤其明显,“也难怪,你连蛇妖都不怕,更何况我这区区弓箭队呢。”
他站在渝潇然身后有一段距离,低着头转着拇指上的一个翠瑙扳指,隐隐的只能看到他在笑,笑的有些苦涩,但一抬头又是说不出的轻佻,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你以为,你是九玄主就能带走她了吗?”
他冷哼了一声,又道:“痴心妄想。”
渝潇然听到“九玄主”的时候着实怔了一下,他一界凡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好奇归好奇,他却不会为了这些而停步,现在离开这里才是最主要的。可是他刚走两步就发现不对,还是停了下来,他的听力一向灵敏,身后有轻微拉弓的声音,他很快就察觉到了身后有异常,他转身的一瞬间瞳孔骤然一缩。
他看到寻玦高举一把通体金黄流光的弓箭正直直的对着自己,连箭尖也泛着阴冷的寒光,尤其在这样的夜里,显得越发透亮。而不到一刻他又发现另一个方向也隐隐有异常,再一看竟然又是一把同样的弓箭,也正精准的瞄正了这边。
帝王之息!
传说只有帝王才能驾驭的了的弓箭,这种弓箭不是实物而是一种气息幻化而成,一旦箭离弦就很难躲开。九玄尚有一把,这个小小人间皇帝这竟然有两把,更让人讶异的是那个不是皇帝的人同样能够驾驭它。
这回轮到渝潇然冷笑了,为了对付自己,他是什么都拿出来了吗,这两把帝王之息,其中一把是对准自己的后背,而另一把则是对准了他怀里的人,以渝潇然的性子定是不能让她受伤的,双箭齐发不过是声东击西法而已。
帝王之息本就难躲,以渝潇然的速度躲过一把已经有些吃力,但也绝不会被伤到,若是两把就也未可知了。
弓已拉满,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渝潇然最终还是把后背留给了寻玦,他是帝王,要比那人更加适合驾驭这把箭,倘若他的箭速太快,况且距离近,渝潇然又负重,一旦躲不过夏朝歌必会受伤!
几乎是同时,两把箭如同一道光爆射而来,渝潇然随着箭飞速的退了两步一个翻转才躲了过去,可是那箭在和他擦肩的一刻消失了,后面的另一把即刻便到,渝潇然一惊直接护着夏朝歌往地上一扑,居然也躲了过去,而这一把也突然消失了?
两把箭都是假的?
夏朝歌早就醒了,她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又伸手把渝潇然拉起来,还不等他站稳,夏朝歌就看到他面色一凝,明显是吃痛的表情,再接着就是眼神迷离,直直的栽下来。
夏朝歌吓了一大跳,抱着他复又坐了下来,这才发现他的右肩上插着一根金色的长箭,伤口流出来的血反倒被金箭吸收了过去,金箭变得通体发红,到最后竟然变成一把缩小的红色箭从伤口脱落下来,掉在了地上,伤口在逐渐愈合。
“渝潇然,你醒醒。”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伤口已经愈合了,可他的脸还是惨白惨白的。
“喂,别玩了,伤口都好了,你还装什么死啊。”
她想尽量保持冷静,可是声音在控制不知的颤抖。渝潇然没有半分反应,地上的红色箭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伸手去捡,忽然有一只脚轻轻踩在上面,夏朝歌顺着这双鞋往上看,烫金滚边绸裙,银丝袖外披,当她仰着头看的时候才迎着月光看清了她的脸,是西域公主。夏朝歌看到她的手里拿着金色长弓,这箭竟然是她放的!
清朔移开脚,捡起地上的红箭在手里把玩,原来帝王之息的关键之处在这,吸人之血,受人控制。
“小妹妹,这不是你该捡的东西,这人也不是你该拥有的,还是找你的如意郎君去吧。”她是俯下身来对夏朝歌说话的,她俯的很深,甚至夏朝歌一瞥眼就看到那条深沟。
她从夏朝歌的手里夺过渝潇然,他就这样软趴趴的倒在清朔对的怀里了,清朔把他又搂的紧了些,她很是享受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的接近,从未有过的满足,原来她的要求已经这么低了。
夏朝歌还想说些什么,她还想伸手去够渝潇然,但是她觉得眼前的人越来越模糊,慢慢的已经开始看不清脸了,到了最后就只剩下黑暗。
清朔看了一眼寻玦,对这次的计划很是满意:“人我带走了,这小丫头就留给你了,自此再不相见,如何?”
寻玦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夏朝歌,又看看昏迷的渝潇然,脸上满是欣喜,微微一抬头又是倨傲的样子,“好,朕喜欢你这个计划,赏。”
他说完就有人端着一个托过来,掀开上面的红布,竟然全是金锭子。清朔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金银对她来说没有一丝的诱惑力,她又看看怀里的人,说道:“不必了。”说完,她携着渝潇然很快的消失在夜色中。
寻玦望着远方,大抵这辈子他都不会再出现了吧,他又转头看看地上的人,心想她也该死心了吧。他双手背后,坚定而有力的说:“来人,送皇后回宫!”
☆、第三十二章
渝潇然悠悠转醒,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嶙峋的石洞顶,像是一根根钟乳石倒插在这个洞的顶上,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
他感觉身后一阵的滚热,尤其是右肩的地方像是要烧着了一样,他往后一看自己竟然是躺在一块红床上,通红的床虽然不似火一般烫人,但是在呼呼地往外冒着热气,炙烤着他的身上,让他感觉浑身没力气,特别的不舒服。
他赶紧从床上下来,腿上没有力气竟然一软,不得以扶着石壁打量着周围的状况,看样子这里是个石洞,光线很暗,只有那个红色的床尤其显眼。他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听到石头被拉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束强烈的光照射进洞里,渝潇然下意识地别过头去,又拿手遮挡了一下,仍然是感觉光线特别的刺眼,几乎是要透过他的眼皮直刺他的眼睛,可能是他在黑暗里呆久了,才会那么不适应。
大概过了好长一会,渝潇然才觉得眼睛稍稍有些适应了,他看向光源的地方,是个石门,现在正大开着,迎着光有个黑色的影子朝这边走来,等走的近了他才清楚地看到那人以黑纱掩面。这个样子的她渝潇然再熟悉不过了,既是是掩盖了面纱,他依旧一眼认出来,躲了她那么久终究还是要见面的。
“清朔。”他淡淡的开口,能感觉的到喉咙里的嘶哑,干裂的发痛。
既然已经被他认出来,她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轻轻撩开面纱,露出狭长而深邃的眸子,还有一颗像泪痣一样的东西。
“我穿成这样,你还认得我,我很开心。”
渝潇然的脸色变得不好,唇色发白,看着清朔的眼神也开始迷离,扶着石壁的手也有些发抖。清朔说了什么他也没有听见,直直的就要倒了下去,清朔上前稳住了他,渝潇然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只能靠着清朔的支撑。
“你们还不赶紧过来。”清朔怒气的转头,石洞门口还站着两个人,听到清朔的吼声赶紧过来帮忙。
两个人从清朔的怀里接过渝潇然,把他放到红床上平躺好,缓了好一会他的脸色才逐渐转好,不等休息一刻他就坐了起来,死死地盯着清朔。
清朔权当没看见,反而一脸的笑意给他掖了掖被子:“怎么不睡了,你现在身子弱,应该多休息一会。”说着,她的手就抚上了他的小脸。
渝潇然的脸沉得能出水,他右手猛地握着清朔的手腕子,把她的手从自己脸上拿开,拖着干哑而粗沉的声音问他:“这是哪里?我怎么了?”
他在握着清朔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右手腕上有一条细细的红线,绕着腕子一周,像是一条血色的脉一样长在血肉里。
渝潇然明明握的那么用力,清朔的手都已经发白,可是她却像没事人一样,仍是一副笑脸,对着这个人,她恨不得把所有的笑都给他:“这里只有我两人,你不觉得清净吗?”她一脸憧憬的环视了这个石洞,“你不觉得这个石洞很像我们九玄的那个玄洞吗?你喜欢在那调息养神,你说那里很清静,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再也没有人来打扰了,不好吗?”
清朔的话让他的眉头皱的老高,看她的言语间就像是疯魔了一样。他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她,撑着床沿就要起来,“清朔,别闹了,我要出去。”
他还没刚刚站定,就感到一阵的晕眩,清朔在一旁及时的扶住他,语气中满满的焦急:“我都说了你需要在这休息,你现在身子实在是太弱了。”她的手扣住渝潇然的手腕,渝潇然感觉她在给自己输些什么,几乎是下意识的甩开了她的手,踉踉跄跄的想要往外面走,但是越走越吃力。
清朔自然是不让他走的,她窜到渝潇然的面前伸开胳膊拦住他,“要我说几遍你才听!”她手一挥,渝潇然毫无招架能力的后退了几步,堪堪坐回床上。
这么来回一折腾,傻子也看出来有问题。渝潇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抬手轻微的试了一下,果然如他所想,他的法力没有了!
不仅是如此,他还发现这个红床像是在牵引着他,若是稍稍远离了些就会像中毒了一样晕眩乏力,他不知道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清朔对他做了什么,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这所有的事都和他腕子上的这条红线有关。
他不禁在心里偷偷地骂人,这事要是不解决了,难道他逃跑还要带着一张床?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既然走不掉,不如了解一下是怎么回事。
清朔见他不再提要走的事,忙接话道:“现在是子时,你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了。”她打量着渝潇然,一拍脑门:“你看我这记性,一天没吃饭,你肯定饿了,等着,我给你拿吃的。”她不说还好,她一说渝潇然真的觉得有些饿,他以前有法力从来不需要吃什么,现在没有法力护体了,倒是第一次觉得饿了。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表示回应,清朔看他的反应简直乐开了花,拎着裙子就跑了出去,她走过之后石洞又变得黑漆漆的,渝潇然干脆整个身子都坐在了床上,抱着膝盖细细回想。
那晚,两支帝王之息都是假的,他躲过去之后感觉自己右肩好像真的中了一箭,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醒来就是在这了。
右肩?他确实觉得右肩有些问题,可是又说不上来出了什么问题,如果真的中了一箭怎么会不疼也没有伤口呢,要是没有中箭他又怎么会晕倒被带到这里呢。平时比谁都精明的渝潇然现在比谁都郁闷,而他最担心的是,夏朝歌现在怎么样了!
不过清朔的速度也的确是快,还没一刻她就端着热气腾腾的饭回来了,一个大的餐盘上有荤有素还有一煲汤,就这么让她自己给端来了。她快速的给渝潇然盛了一碗白米饭递给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