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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隧道,昏黄的烛火闪烁着平添了几丝苍凉和诡异,殷秀半躺在地上动也不动,诗艳色则蜷缩着身子隐身在黑暗里,没有人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都细小到几近无。
不知道过了多久,殷秀迷迷糊糊睁开眸子的看到的便是那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娇小身影,那样单薄虚弱的紧靠在墙壁之上,双手紧抱着身躯,好似承受了太多的痛苦与绝望,此刻用自己最卑微的方式试图缓解那份磨人心魂的疼痛。
“诗诗,你在怕什么。”殷秀整个人斜斜的依靠在墙壁之上,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掩不住的疲惫虚弱气息,发丝随着他微偏的头颅洒了一地。没有了柴火的照耀,整个人隐身在黑暗交织中,透着一股邪魅的极致美丽。
没有人答话,诗艳色好似没有听到他沙哑低沉的嗓音一样。
殷秀微蹙了眉目,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却不见笑意,“诗诗,若然你只能到这个份上,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活着就没有逃避疼痛的可能。”殷秀的声音冷了几丝,在阴冷的隧道里回荡久久不息,“本王身边从来不留无用之人,若然你想不到这一点,连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了,现在立马滚出我的视线。想要复仇,现在就把你的恨意,你的怯弱,你的疼痛给本王收起来,如此可怜兮兮的抱在哪里,你是要做给谁看,谁会心疼你。”
诗艳色这一次倒是有了反应,微微抬起头颅,布满了伤痛的眸子那样不经意的撞进殷秀深邃的黑眸里,漂亮干净的眸子好似镀上了一层千年不散的迷雾,朦朦胧胧,似迷惘,似痛苦,似惶恐。那样一双眸子究竟要承受了多少的痛苦,方才能够这般的哀伤,殷秀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对于她说自己是诗君雅的事情他并不相信,至少那张脸太不像了,可是即便不是诗君雅,她与诗家必定渊源很深,诗君雅,他见过的次数并不多,那个女子被人捧得太高,保护的太好,那时候他是看不起诗君雅的,一个被宠坏的女人而已,而这次诗家的倒台,诗君雅的背叛,倒是让他侧了目,不过也只是让他更加看不起那个被宠坏的女人罢了,可是诗艳色那一句诗君雅是怎样的人,却提醒了她,诗君雅不可能会背叛诗家,没想到他亲爱的大哥竟然预谋的如此之深。至于眼前这个女子话中的真假,他自会慢慢了解。。
“我可以……我可以……”那女子重复着这三个字,声音不大却说的咬牙切齿。
“过来吻我。”殷秀眸子微微敛着,让人看不清楚他眼底的情绪,这个女人很坚强,很聪明,但是只有坚强和聪明是不够的,想要得偿所愿,必须能够忍,哪怕是疼的忍不住,也要忍。
诗艳色先是一愣,贝齿死死咬住唇瓣,硬生生吞下心口间那钻心的疼痛,不过是疼而已,这一年来她忍受的疼痛又岂在少数,放弃么,她哪里有放弃的资格,殷秀说的对,只要她还活着,就没有逃避的可能,殷离,云若烟,那些毁了她诗家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在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她必须将这剜心剜肺的疼痛活着血水吞入腹中。苍白的面容缓缓勾起一抹动人心弦的妖媚浅笑,是不会有人心疼,自己的软弱只会让那些残害过自己的人看了笑话去。
冰凉的唇贴在殷秀的唇角之处,那舌尖却异样的温软湿润,殷秀也不动,任由那香软的舌攻城略地,诗艳色吻的极为勾人,欲情故纵,却又徘徊不断,每每在让人沉醉之际又缓缓退出,酥媚入骨的香萦绕在鼻尖,“够了……”殷秀低沉的嗓音沙哑了几分。
“咯咯……王爷莫不是动情了。”诗艳色咯咯的笑出了声,笑声清脆好听,整个人软软的攀附在殷秀的身上,温软如水的眸子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你,波光潋滟。
“最难消受美人恩。”殷秀勾唇浅笑,舌尖暧昧的舔过诗艳色亲吻时间最长的唇角,动作缓慢而又勾人,映衬着眼底暧昧不明的深浓光泽愈发的旖旎万千。
即便将夜妾的娇媚学的淋漓尽致,可是以往还是诗君雅的时候却是高贵优雅的闺中小姐,哪里及得上殷秀半点风情,当下脸颊微红,双颊微微鼓着,那女子脸颊微红,薄唇微微嘟着,分明就是一个娇羞女儿的娇媚之态,下巴被轻轻的挑起,“诗诗,本王只喜欢狠狠掠夺。”
铺天盖地的吻,诗艳色被殷秀压在胸口与墙壁之前,灼热的吻一路连啃带咬的落下,几乎毫无技巧可言,只是一味的掠夺,吮吸,啃咬,不轻不重的力道,既疼又酥痒难耐,诗艳色觉得自己整张嘴,甚至蔓延到脸颊和脖颈都被咬的酥麻麻的疼着,似乎每一次殷秀都是连啃带咬的,这个人哪里是妖精,根本就是禽兽,“王爷莫不是没有亲吻过女子。”灼热的气息撒在殷秀的耳畔处,丝丝萦绕,分外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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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不讨喜的皇子
第六十一章 不讨喜的皇子
背着昏暗的烛火看不清楚殷秀脸上的神色,只有脖颈被死死的啃咬住,疼的已经麻木,诗艳色隐约感觉到殷秀的怒意,却又迷惑的不知道殷秀在生什么气。
“本王就喜爱如此。”沉闷闷的嗓音尚带着未褪去的怒意,又透着几丝孩子倔强的偏执。
诗艳色原本迷惘的思绪一下子豁然开朗,勾着殷秀脖颈的手微微用力,整个人贴在殷秀的胸口之上,“王爷放心,奴家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王爷不会亲吻。”
“你……”殷秀发狠,当下一口狠狠咬在诗艳色的唇瓣之上。
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疼的诗艳色微蹙了眉目,却想着殷秀的反应反而心情大好,也没有计较,只是暧昧的舔去唇瓣上的血渍,“王爷御女无数,自然是万千女子奉承王爷,不会也是理所当然。”
殷秀当下阴沉了脸色,却见诗艳色脸上的笑意,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浅笑,“不如诗诗教教本王,多试验几次,本王总会学会的。”
直到诗艳色唇瓣红肿麻木,脸上甚至是脖颈上都一阵阵的刺痛着方才被殷秀松开,苍白的面容上布着一抹得意邪气的浅笑,看着诗艳色气喘吁吁的软软依靠在他的胸口休息,醉眼迷离,唇上,脸上,脖颈上尽是暧昧的齿印,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深浓,大手轻轻抚摸着诗艳色的发丝,“诗诗对于本王的吻技看来很是不满。”慵懒的嗓音带着餍足的味道。
诗艳色连开口的气力都没有,软软的靠在殷秀的身上,心底却为殷秀的小气恼怒的厉害,不就是调侃了一句他不会亲吻,竟然直接化身为狼,啃咬吮吸的让她连气都喘不过,更别说唇瓣,脸颊和脖颈的凄凉,只怕布满了齿痕,这样她还怎么出去见人啊,说他是禽兽还高攀了,殷秀根本就是禽兽不如,
“诗诗不说话不就是默认了,看来本王还需继续努力啊。”说罢,殷秀便低垂下头。
诗艳色顿时慌了,“王爷英勇,奴家这不是被王爷所惑才会反应不过来么。”小手轻轻抵着殷秀的胸膛,嘴里吐出来的话语娇滴滴软丝丝的,心底却恨的牙咬咬,那哪里是亲吻,根本就是把她当成肉骨头一样一顿猛啃。
那女子双唇红肿娇艳欲滴,微微眯着的眸子雾滟滟,亮晶晶,脸上脖颈上尽是暧昧的齿痕,就那样软绵绵的看着你,好似那棉花一般又甜又软,殷秀眸光微深,扣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紧了几分。
“王爷,再不出去就要天黑了。”诗艳色心中一紧,殷秀眸光深浓的好似要将她生吞下腹一样。。
“恩……”殷秀低低应了声,微微偏过眸子,那强悍的气息消失诗艳色微微叹了口气。候得那道。
诗艳色将殷秀搀扶着出了隧道,只觉得浑身都瘫软了,幸好在出口不远的位置,殷秀的小厮牵着马匹焦急的等候在那里,见到殷秀怀中的诗艳色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异样的光泽,却是没有说话,只是从诗艳色手中接手将殷秀扶上了马匹。诗艳色安静的跟在马匹的旁边,望了一眼斜落的夕阳,暖暖的照在身上,两天的疲惫和阴冷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见。
望着殷秀伸出来的手诗艳色也没有拒绝,任由殷秀搂着她坐在马匹之上,她实在没有力气了。
两人晃晃悠悠出现在狩猎场入口的时候,老皇帝众皇子和官员早就已经到了,他们似乎落到了最后,不知道是他们太渺小还是殷秀地位太低,根本没有人多看一眼。倒是殷祁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阴沉的嗓音低低的响起,“小七抱得美人归了。”
老皇帝眼眸顿时沉了几丝,连脸色也铁青了几分,目光跳过殷秀狠狠的落在她的身上,诗艳色微微敛着眸子,好似没有察觉到老皇帝的不快一样,好看的眸子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圈,却见那地上堆积的尸体心中一阵作恶,每具尸体上插的箭枝都不一样,以此来分辨战奴是谁猎杀的。
眼眸转而落在殷离的身上,他一身素白的衣袍静静的凝立在人群当中,嘴角含笑,淡若春风,哪怕一旁是堆积如山的尸首,也不减半丝丰神如玉的优雅气质。此刻他正微微侧着头颅,不知道与殷洛说些什么,嘴唇起伏的动作不缓不急,夕阳艳红的光泽洒了他一身,在夕阳里他却好似那水墨渲染的风景画,迎风而立,风度翩翩。诗艳色眼眸一痛,目光侧过,却正好对上殷桓深沉的目光,诗艳色淡淡一笑,转而敛着眸子安静的靠在殷秀的怀中,殷桓没有野心,为人沉稳忠义,她满腹的仇恨不靠近也好。
小时候殷桓比大哥二哥还要疼惜她,尚记得初学射箭,大哥虽然极为疼爱她,可是做事却极为严谨,教导幼小她和他的兵一样严厉苛刻,那时候她的弓箭太沉,比不得平时拿来射着玩的弓箭,竟然连一次都没有中靶,二哥不在,大哥责备起来异样的严厉,那时候殷桓是第一次利用皇子的身份训斥了大哥,然后抱着她轻声哄着,那时候她也有几丝女子的娇气,哭哭啼啼的责备是因为弓箭太沉的缘故,那时候殷桓也不如现在这样总是冷着一张脸,不过笑起来也不算是柔和,是弓箭不好,不是君儿的错,明日我让人烧了那让君儿难过的箭,第二日他便亲手打造了一把轻盈的弓箭,只是她尚没有用上,便伤了腿,连握的机会都没有。那时候太小,不懂得殷桓的心思,等到明白,生命中却有了殷离,反而只能隔离的更远。
“儿臣见过父皇……”殷秀骑在马上,嘴角擎着一抹放荡不羁的浅笑。
诗艳色也随着微微行了行礼,殷秀此刻连站立都站不稳,伤口也没有处理,她自然也要掩护着不能下马。
没有人理会,好似他们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而已,殷秀也不在意,站在皇子的最后面,嘴角依旧是那漫不经心的浅笑。
“拔得头筹的是太子殿下,一共一百零二名战奴,接着是四皇子殷祁,九十五名战奴。三皇子殷洛九十二名战奴。”一路念去,哪怕是做不中用的文臣也有五名战奴的成绩,而念道殷秀的时候那官员脸色明显有点尴尬,看了看殷秀又看了老皇帝的脸色方才一脸惶恐的念道,“七皇子没有猎杀一名战奴。”轻点官员的话方才落音,老皇帝饶是在镇定也失了君王的威仪。
“孽畜,朕的脸都让你丢光了。”在看到殷秀脸上不正经的浅笑,反而还在和怀中女子亲耳耳语的模样老皇帝脸色愈发的阴沉。“竟然连一个小小的文臣都比不过,朕要你何用。”
老皇帝震怒,原本想要恭喜殷离的大臣当下也禁了言,凝望着殷秀的目光却多了几丝讽刺,果然是个只懂得贪恋美色的无能王爷。
“小七只顾着美人去了,自然猎不到猎物了。”殷祁眉目阴冷,目光落在诗艳色的身上,隐约可以看到那眼眸里流动的精光,这个女人竟然敢逃。
殷逸双眸发亮,一脸的惋惜,可惜老皇帝在场,倒也不敢放肆。
“父皇,当初游戏的规则便是一救一杀,儿臣虽然没有猎杀到战奴,可是救到了美人。”殷秀淡淡一笑,低头在诗艳色脸上轻轻吻了吻。
那女子一脸的暧昧齿痕,红唇更是娇艳欲滴,眼眸雾滟滟的,怎么看都像是被人狠狠的疼爱过,老皇帝气的脸都青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干官员大抵都是在看笑话,眼底尽是鄙夷的光泽。
殷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握着马鞭的手紧了几分,隐约可以看到泛白的关节。
殷离此时和殷洛似乎说完了话,如水的眸光落在诗艳色和殷秀的身上,好看的眸子微微蹙起。
“你当朕的狩猎场什么了,是你在外胡作非为的风月场所么,孽障,你是要气死朕么。”老皇帝气的胡须一抖一抖的,那眼神恨不得杀了殷秀一样。
“父皇金口玉言,承诺若然美人能够顺利的活着出来,可是允许美人得偿一个心愿的。”殷秀依旧是一脸漫不经心的浅笑,对于老皇帝滔天的怒意置若罔闻。“不知道父皇是否还记得。”
诗艳色并未开口,只是没心没肺的浅笑着,心底却恼怒的厉害,该死的殷秀这不是将她往火坑里面推么。小手被死死的握住,殷秀几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老皇帝脸都绿了,吹胡子瞪眼睛的死死落在殷秀的身上,诗艳色想若然眼神能够杀人的话,她和殷秀不知道要死多少遍方才能够罢休。看来老皇帝是真心不喜欢殷秀,而且是非常的不喜欢。
见老皇帝未答话,殷秀自顾自的低低一笑,目光温柔的望了一眼怀中使着小性子的诗艳色一眼,“父皇,诗诗的意思是希望父皇能够将诗诗赐给儿臣为妃。”
☆、第六十二章 不妖其身 必妖于人
第六十二章 不妖其身 必妖于人
“放肆……”老皇帝双目瞪圆,咬牙切齿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两个字。
底下官员偷笑的多了几个,殷秀果然被美色迷惑了脑袋,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最低等的夜妾,在巫族尚只是任由玩弄的对象,到了沧祈莫非还能成为王妃不成。
殷祁阴沉的眸子微微眯起,这一次即便是殷洛也微微侧了眉目,立巫族的夜妾为妃,如此降低自己身份的事情也只有殷秀才做得出来,听属下报告殷秀在莫回林中与美人厮混还存着怀疑,此刻看来确有此事。目光落在殷离的身上,却见殷离一脸淡淡的笑,却笑意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冷。
殷洛眉色微冷,薄唇微微开启,“秀,你未免太放纵你的美人了吧,美人一阵开玩笑的枕边风哪里能够当着众人说出来呢,父皇不知秀性喜玩笑的性子,还不快和父皇解释清楚。”他倒要看看殷秀是真的被美人迷了心魂,还是另有图谋,在和阿离布下的天罗地网里竟然还能够抱着个女人全身而退,殷秀我是不是一直太小看你了。
“秀,还不去梳洗下,晚宴就要开始了。”殷桓也冷冷的开口,只不过他的口气里并没有试探或者是讽刺的意思,他现在整颗心思都是诗艳色那声谨哥哥以及当年对那个小丫头承诺的话语,他记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有诗君翼,诗君雅和诗君雅在场,外人不可能会知晓,而这个夜妾怎么会知道。
“还不给朕滚下去……”老皇帝似乎气得不轻,口气异样的难听。
“父皇的意思是应允了儿臣么。”殷秀像个得逞的孩子一样笑的眉目弯弯,转而微微垂下头,一脸笑意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诗诗,本王就说父皇会同意的。”
哪里同意了,诗艳色有些瞠目结舌,莫非她产生幻听了,老皇帝分明气的想要杀人,哪里说过半点同意的话语,殷洛和殷桓替殷秀找了个台阶,老皇帝那句话的意思分明是让殷秀顺着台阶下了,至于那什么赐婚,王妃的事情不要再提,这个男人是真傻还是假傻。原本说什么赐婚就已经很疯狂了,一个夜妾,哪怕殷秀再不得宠,也不可能当什么王妃,何况还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这不是刻意拂了老皇帝的面子么,而老皇帝虽然勃然大怒,甚至都没有正面看过殷秀,可是哪怕殷秀一再造次,抢了老皇帝看中的女人,如今又要封一个夜妾为妃,除了大怒倒是并未真正处罚过殷秀,或者这个被放弃,醉生酒色的王爷也不是那般的不得宠。否则哪里能够在这样拂了皇帝面子的情况下,还能够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看殷秀这架势,好似笃定了老皇帝不会对他怎么样一样。
“滚……滚……”老皇帝气的几乎跌落下了马匹,殷离快一步扶住了老皇帝颤抖的厉害的身躯。
“父皇息怒……”殷离微蹙着眉目,目光复杂的落在殷秀和诗艳色的身上。
“给朕滚出去,立马滚回你的王府,一个月不得出府半步,滚……”老皇帝几乎的勃然大怒的吼道,一把推开搀扶他的殷离,踢了踢马肚子,头也不回的朝着帐篷的方向而去。
“秀,你太让我失望了。”殷离难得严肃着一张脸低低的说道,那嗓音里更多的却是扼腕。
皇帝一走,众官员顿时少了拘束,脸上的嘲讽意味分明明显了几分,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