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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国君那边的意思是希望主子尽快回去。”那黑衣男子有些迟疑的说道。
“你叫我是主子,我说的话呢听不懂么?”殷祁一脚重重踹在那黑衣男子的下颚之上,骨骼错位的声音分外的清脆,那黑衣男子痛的厉害,却是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整个人蓦然跪伏在地。“殷秀肯定是隐瞒了诗艳色在我手中的消息,替我传消息给诗家,就是诗艳色在我的手上,若然人安然无恙的话让诗静轩亲自来见我。”
那黑衣男子疼的说不出话,只是微微颔首然后快速退了下去。
“等一下……”殷祁冷声唤道。
那黑子男子顿时折过身子,微微弓着身子恭敬的站在殷祁的面前。
“替我传消息给乌兰国国君让他派遣五千精英装成商队偷偷潜入帝都为我所用。”殷祁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乌兰国君野心有多大他自是知晓,若然将诗艳色带回乌兰,那个男人指不定会对他动手,所以在他没有得势,没有与乌兰国国君同等对抗的势力之前绝对不能受制于人。“告诉国君就说此次我定然能够一举夺得整个沧祁,你只管准备好庆功宴席,到时候天下还是我和他平分。”
那黑衣男子微微颔首表示明白,见殷祁挥手示意他离去,方才匆匆忙忙转身便走。
在那黑衣男子消失之后,殷祁目光再次冷冷得落在诗艳色房间的方向,见那烛火未灭,门帘上依稀映出那女子的身影,唇角蓦然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浅笑,无论是如同女神一样的诗君雅,还是如同妖精一样的诗艳色,这个女人就是他夺得天下的必备之物。
☆、第一百八十九章 霸爱谋情
夜,深浓孤寂。
雪夜清冷,万籁俱寂,偶有风起,吹落堆积在枝头上的残雪,簌簌作响。
软榻之上,殷秀一袭单薄的素衣斜斜的依靠着,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薄唇似勾未勾,眸光幽深不可见底,略显白皙的面容之上不见丝毫的笑意,唯有深冷,冷得好似夹了冰层,异样的冰寒。深邃的眸子冷冷的落在某一处,眸子微微眯起,异样的邪魅诡异。这样的殷秀是美艳无双,同样也是危险至极的,好似隐匿在深夜暗处的豹子,随时都在伺机而动。
“凌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对待我。”尖锐的女声凄厉尖锐的响起,硕大的铁笼里云若烟如同野兽一般被圈禁在其中,笼子极长却也极矮又不够宽广,云若烟只能侧着身子躺在其间,同样被圈禁在其中的还有数只鸡鸭,此刻咯咯鸣个不停,围绕着云若烟站立着,时不时将云若烟当成食物一样啄来啄去,云若烟哪里受过这般屈辱顿时吓得尖叫起来,那些鸡鸭受惊,拍着翅膀似乎想要逃出去,脚啊,翅膀不停的往云若烟身上招呼,这些畜生可听不懂人话,云若烟的挣扎和尖叫只会让他们折腾的更加的厉害,很快云若烟身上便布满了鸡毛和鸭毛,素白的衣裳上更是染满了粪便,一股异臭扑鼻而来,云若烟脸都青了,偏偏娇小的身子只能挤在那笼子中央,根本动弹不得,“凌王,你算什么男子,竟然如此欺辱一个弱质女流之辈。”
“对付什么样的人就用什么样的手段,在本王眼中你连这些畜生都不如。”殷秀低低的开口,因为嗓音压得极低的缘故,此刻透着那么一股子磁性的味儿,分外的魅惑。目光却愈发的清冷,微微眯着的眸子冷冷的打在云若烟的身上,他报复人向来不讲究排场,只要能够因地制宜便行,如云若烟这般的市井小民,就该用如此低下的方式折磨她。“更加卑鄙不入流的手段本王都用得出来,莫急,本王会让一一享受的。”
“凌王,你这个疯子,快放了我,你凭什么抓我,我可是你嫂子,是当今大皇子唯一的正妃。”云若烟满脸的淤青,一手拨开在身上飞腾的鸡,那只鸡却扑腾的更加的厉害,直直踩在云若烟的脸上,云若烟吓得胡乱挥舞小手,那几只鸡像是完全疯了一样开始死命的扑腾,尖锐的爪子在云若烟脸上手上留下了数道深刻见血的伤口,鸭子动作倒是迟钝些,只是在云若烟四周踩来踩去,鸡飞鸭鸣,那场景异样的混乱。而云若烟则狼狈的侧身躺在笼子里,与那些鸡鸭纠缠在一起,甚至处于下风的状态,此刻秀发凌乱,衣裳全乱肮脏,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殷秀,你这个疯子,变态,你快放了我,放了我。”
“她在哪里?”殷秀冷了嗓音,只是侧眼凝望着云若烟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他折磨人向来不见血腥,抓着人的软肋,用最卑鄙最不入流的手段,折磨的是人的心神。
“你休想知道,谁知道呢,说不定被哪个男人看中了,然后跟着那个男人跑了,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儿罢了,只有凌王看不清楚当做宝一样宠爱着。”提及诗艳色云若烟如同变了个人一样,满目都是恨意和狰狞,为了那样一个女人,这几个男人都像是入了魔一样非得不可,一个诗艳色有何好。。
殷秀冷了眉目,妖艳的面容之上满是清冷之色,好似结了冰一样,深邃的眸子深浓不可测,静静的落在云若烟的身上,好似不见底的黑洞,吸食人的魂魄,云若烟心中一颤,殷秀的眸子过于妖媚诡异,竟是让她不敢直视,顿时有些心虚的撇开眸子,殷秀只是冷冷的笑着,那笑意说不出的妖媚动人,可是那双眸子却分外的冷,冷的好似千年不化的寒冰,让人不敢直视。
“王爷……”公孙止满脸的歉疚,一边的小蛮更是铁青着一张脸,若非公孙止制止,只怕已经冲上去将云若烟千刀万剐。
殷秀淡笑不语,那笑意愈发的妖艳,好似盛开那悬崖之上的花朵,巨大香媚,却毒入骨髓,即便只是闻着那花香也能够要了人的命,公孙止浑身微颤,他已经许久不曾看过王爷露出过如此危险的神情。
“将这个女人抬下去,关押在黑格子中,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殷秀冷冷的开口,好似也没有要从云若烟在这里再套取可用信息的意思,这个女人曾经那样的毒害诗诗,他早就想动手了,只是一直没有寻到机会,现在她自己送上门来他岂会客气。
“殷秀,你放我出去,你不能够这么对我,我可是皇妃,是未来的国母,殷秀,你这个疯子,放了我。”云若烟叫的愈发的凄厉,因为侍卫将铁笼搬起,惊动了那几只鸡,有只鸡扑腾到云若烟的脸上,一坨鸡屎拉在了云若烟的脸颊之上,云若烟用手一摸,等到发现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顿时脸都黑了,目光对上殷秀那冷冽如冰的模样,顿时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害怕,好似那个男人当真是想要活活的折磨死她,“殷秀,你放了我,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是谁带走了那个女人。”忍着心头巨大的反胃,手上的鸡屎僵硬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擦,那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么难看。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如此低下不入流,却偏偏掐着她的命脉,让她完全慌了心神,她本来以为殷祁是最可怕的那个男人邪恶黑暗阴冷,现在才知道这个花名在外一事无成的凌王才是最可怕的,即便他什么都不做,就那样邪魅妖娆的看着你,就觉得浑身从外凉到心底深处。
殷秀理都未理,只是脸色铁青了几丝,公孙止见状立马挥了挥手,那两个侍卫得令快速将云若烟带了下去,内室很快恢复了静谧,远远的只依稀能够听见云若烟凄厉的惨叫声。
“为何不让我一刀了结了她。”小蛮的脸色很是难看,只要想到小姐竟然在她的眼皮底下不见了,她便恨不得一刀杀了自己才好,二少爷如此信任她,她竟然辜负了二少年的期望。
“我会将诗诗安然无恙的带回来。”殷秀嗓音愈发的清冷,“而且你不觉得如此一刀了结了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么,我殷秀要一个人惨死有千万种方法,而云若烟我要她生不如死。”
“那现在怎么办。”小蛮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脸色依旧很是沉重。
幽起长秀。“如果我没有猜错带走诗诗的人应该是殷祁。”殷秀低低的开口,他一直都有盯着殷祁的动劲,想不到竟然被母后快了一步,加上一个云若烟他竟然疏忽了。
“殷祁,他不是被关进大牢了么?”小蛮有些诧异的说道,“既然已经知道了小姐被谁带走,为何我们在处在这里,不马上动手去救人。”
“因为已经有人快了一步。”殷秀放低了嗓音,眸光中的冷意却是深浓了几丝。
“谁?”小蛮声音大了几丝。
“殷离……”这两个字殷秀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若非他此刻行动不便又岂会让殷离得了先机。
“他又想对小姐做什么?”小蛮此刻神色有些激动,好似已经按耐不住,准备去太子府营救诗艳色。
“你冷静点,王爷绝对不会让诗姑娘有事的。”公孙止拉住激动的小蛮沉声说道,这性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诗君崎身边的人,一点都不沉稳。
殷离想要什么,殷秀再是清楚不过,便是这份想要让他恨不得立马飞到诗艳色身边才好,可是此刻他手脚只能稍微移动,定是不能让殷离看出任何的端倪,“我已经让人去保护诗诗,最多一日我便会亲自将她接回来。”
“我可以去接小姐回来。”小蛮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除了我,你们谁去都没有用,你当真以为殷离的太子府是说进便能进的。”殷秀一脸冰冷的浅笑,殷离,你现在做什么都挽救不了,诗诗是我的,终其一生都是。
“可是……”小蛮显然还有些不大愿意。
“王爷既然说了自然有办法,比起我们最担心诗姑娘的人便是王爷。”公孙止压低了嗓音缓声说道。
“阿止,我要殷祁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让他永无翻身之日。”殷秀突然冷了嗓音,那嗓音异样的冰寒,竟然敢将主意打到诗诗的身上,而且还是用那般卑劣的方式,“将殷祁与云若烟之间的苟且放出去,我要让这对狗男女,让殷离脸上无光。”
“是……”公孙止微微颔首,他原本以为王爷会缓些动手,看来殷祁此次踩到了王爷的痛处。
“小蛮,你回诗家一趟,说一切情况尽数掌控在我手中,他们只管放手去做。”殷秀目光凌厉的落在小蛮的身上,小蛮只觉得浑身一紧,那男子目光如炬,浑身都散发出一股令人信服的霸气,竟然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小蛮明白……”小蛮点了点头,很快便退了出去,公孙止紧随小蛮身后,也消失在夜色当中。
殷秀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诗诗,再等我一日,此次让殷离带走你,是为了用除后患,殷祁的野心如此大,留下他我实在难以心安,他要天下我可以不管不顾,不过他要你,便该死。
还是两更,希望大家会喜欢,很感谢大家的喜爱和支持,以及对月的体谅,偶会加油的~
☆、第一百九十章 是你错过了我
诗艳色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很是熟悉,熟悉到曾经日日相对,娇小的身子蓦然坐直,见身上的衣服完好,随意扯过一旁的外袍披上,漂亮的眸子淡淡扫过四周,一株盛开的寒梅静静的摆放在墙角的案台之上,淡淡的梅花香带着清冷的味儿弥漫在内室中央。
诗艳色陡然明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很熟悉的景象,曾经日日呆在此处,精心布置,细细雕琢,这里是当初她与殷离的新房,物品的摆放乃至是装潢一点都没有变,好似一切就只是她做了一个梦,梦醒了又回到了原处。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被殷祁带走了么,怎么会又回到了太子府邸,诗艳色诧异的起了身,轻轻推开门,远远的便闻到一旁小厨房内的阵阵食物诱人的香气,那时候因为她极爱殷离做的东西,殷离特意在她们新房不远的地方搭住了一个精致的厨房,而此刻,诗艳色缓步朝着那厨房的方向而去,静静的凝立在门口看着那厨房内忙碌的素白身影。
此刻的殷离好似和多年前没有一点变化,嘴角始终是温软如玉的浅笑,动作熟练,神情温软,洗手作羹汤这样的细活在他手里竟然别样的优雅动人,那个时候她就是被殷离做饭做菜的模样迷住,就觉得为何一个男子竟然连做饭都能够如此的优雅好看。
似乎察觉到诗艳色的目光,殷离突然回转过头,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一样静然淡笑的对上诗艳色澄净的眼眸,嘴角笑意柔软了几丝,浓浓的宠溺令人忍不住心头一颤,殷离笑起来的模样很是好看,温润而又柔软,这样的笑最难以让女子拒绝,分明软又透着男子该有的硬朗和霸气,“醒了,饿了么,还有一道汤马上就能吃了,你先去梅园等着,我很快就端过来,那里已经生好了火不会冷的。”
殷离的嗓音分外的低哑温和,与诗艳色好似老夫老妻一样,此刻嘱咐了几句有低垂下头摆弄着手中的厨具。
那是他们还是新婚的时候,殷离常常会起来为她做饭做菜,而她则去摘梅准备,梅园里特意打造的透明小屋,既温暖,又可以清晰的看到雪花飘落看到梅花盛开的娇艳,那些都是殷离投她所好准备的,那个时候不得不说费劲了心思,而她也喜爱的紧,而此刻,再次重演,只觉得心境一片平和,就觉得眼前的一切陌生到好似千万年前的事情,已经起不了丝毫的波澜。人人都说诗君雅是心软的,唯有她自己知晓,她有多么的薄凉,否则在她决定放下之后岂能放的如此干净彻底,与殷离之间的过往当真如同死水无澜一般,再也起不了丝毫的波浪,她的冷,她的薄情表现在背叛,在欺骗,有些错误一旦犯了,就是她心口上那些抹不掉的伤疤,永远都愈合不了,也无法原谅。
盛象一直。见诗艳色未动,殷离将手中的汤碗放下,快速走至诗艳色的身旁,“怎么穿的如此单薄,还披上我的衣服,站到屋里去,这里油烟重又冷,你身子向来单薄,受不得风寒,若然又要病上十天半月,岂不是要让我心疼死。”殷离的声音透着几丝焦急,也不等诗艳色开口,将外袍包裹在诗艳色的身上,急急忙忙的将她推入了梅园之中,炭火早已烧上,此刻房中温暖如春,精致的玻璃房中处处摆放着她喜爱的梅花,室内尽是梅花的淡香,看来布置之人是费了一番心思,无论是摆放的位置还是数量都异样的赏心悦目,诗艳色觉得,殷离真的很懂得如何取悦一个女人,他温柔宠溺的时候能够让任何一个女人迷了心神,曾经的诗君雅,而现在的她只觉得心境一片平凉,因为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殷秀,在外人眼中殷秀如何她是不知晓,可是在她心中,那个男子便是她的命,她的心脏,随时随地都挂在她心中最柔软温暖的地方,一时半刻也忘不得。
“你先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殷秀低低的开口,就着诗艳色坐在一旁的软椅之上,方才匆匆忙忙的转身离去。
诗艳色静静的看着四周,也不拒绝,就那样淡然的看着,梅花已经盛开了,千树梅花在这样的雪地里盛开的分外娇艳好看,精致的玻璃房,面前殷离一样样端上来的精美膳食,每一处,每一样都是她曾经喜爱的,那男子温软如玉,脸上尽是俊逸温和的笑,好似这几年的时光一直停滞在原地,他们之间并未发生过任何不快的事情。
“尝尝看,合不合胃口。”殷离指了指桌上的饭菜,神情隐约透着几丝淡淡的担忧,好似在担心诗艳色不喜欢一样,第一次殷离替自己做饭可不是这样的神色,那时候他脸上也是这样温软的笑,可是神情淡然,胸有成竹,也是……怎么会一样,那个时候殷离是算计着她,算计的那样深,笃定她逃不开,逃不掉。
诗艳色将殷离递过来的筷子搁下,嘴角勾起一抹温软动人的浅笑,“多谢大皇子救命之恩,吃饭就不必了,秀尚在家中等我,我该走了。”
殷离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好似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以为只要他还向以前那样就能够让君儿回忆起以往他们的浓情幸福,可是此刻那女子一脸疏离冷漠的浅笑,即便近在眼前,也好似隔了千万载的光阴,可望而不可及。“君儿,我们不闹了好不好。”殷离勉强勾出一抹苦涩的浅笑,大手想要握住诗艳色的小手,却被诗艳色冷冷的避开,顿时僵硬在僵持在半空中半天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大皇子……”后面那称呼诗艳色加重了嗓音。
殷离就觉得此刻有千万把刀在凌迟自己的心脏,疼的几乎要背过气去,“君儿,你还在气我对不对,当初是我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好,只要你不离开我。”
“殷离,已经晚了,只要想到曾经我靠过的怀抱,躺过的胸膛,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几乎在同一时间那样亲密的依偎着我便会觉得恶心觉得肮脏,殷离,你我相识如此多载,你莫非不明白我诗君雅的性子不成。”后面一句话诗艳色嗓音清冷了几丝,“从你算计我诗君雅到那一刻开始,便注定你我再无可能,剩下的牵扯也不过你与我诗家之间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