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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汉[射雕神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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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欧阳克眯眼冷道:“还想破窗而逃?这次可没那般容易!”话音刚了,复又蹂身而上,瞬息千里。他武功高出谢曜不知几何,谢曜只觉周身逃路都被欧阳克封死,他心下一横,运出小无相功,倏然挥掌胡乱朝某个方向一砍,正是火焰刀!欧阳克正瞧他这招毫无精妙之处,就听“轰”一声巨响,整块墙壁竟破出一个大洞。
  欧阳克见状手下一顿,惊疑不定道:“这是甚么功夫!”谢曜趁他问话间脚步法一换,乃是“去风如影”的起招,左手一又是一掌三花聚顶阻挠,右手从怀中摸出泻药,朝欧阳克面门凌空一洒:“看毒药!”
  殊不知欧阳克早猜到他的目的,右手折扇一挡,左袖一挥,一股红色粉末直朝谢曜脸上洒去。
  沙通天几人就看见这一红一白的粉末洒出甚是好看,但谢曜的是泻药,而欧阳克的便是真真的毒药了!
  谢曜赶紧屏息闭气,但却忘了闭上双眼,等他反应过来终是迟了,红粉末沾到双眼,只觉一阵钻心刺痛。谢曜大惊之下,忙伸衣袖去揉擦,退后两步,再睁开眼来,眼前尽是红红绿绿的影子晃来晃去,片刻间红绿交叠隐没,已是一片漆黑。
  欧阳克笑道:“你中了我的毒,这双招子算是废了,不如我痛痛快快送你一程!”说罢,他五指成爪,直捏谢曜咽喉。
  谢曜双目失明,正心神激荡六神无主,双手在空中乱挥圈子,哪还能还招,只听劲风声响,却无力反抗,便在此时,突然间一阵寒气袭来,劲风消失,四周忽然一片安静,欧阳克的杀招始终没有落在谢曜身上。
  谢曜目不视物,心有惴惴,不知发生了何事。他正想询问,就听欧阳克微微笑道:“姑娘好身手,在下自愧不如。”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三三绊落哒地雷手榴弹你懂的

☆、第45章扑朔迷离

  谢曜闻言一惊;不知是哪位女侠拔刀相助。他双目渐渐刺痛非常;伸手正要去摸,蓦然间横伸来一只手,阻止他的行动。
  “是谁?”
  谢曜问罢,却没有人回答。
  “在下欧阳克;敢问姑娘芳名?”
  屋中一片寂静,只听欧阳克又调笑道:“既然姑娘不肯说,那我便称你‘仙女妹妹’。姑娘的容色怕是只有天上的仙女才比得上,被在下伤了岂不是可惜?好妹妹;你将此人留下,我就放你走。”
  谢曜听欧阳克一阵拍马好不恶寒,心知那位姑娘定然是想救他,但不知她武功高低,思来想去也不能让别人冒险,谢曜叹息说:“姑娘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但今日乃我们私人恩怨,姑娘不必管我,还是走罢。”
  过了片刻,只听欧阳克沉声道:“看来仙女妹妹今日是非救此人不可了,既如此,在下得罪!”
  谢曜黑暗中扶着墙壁,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忽然一松,就听得拳脚呼呼衣袂猎猎,想必是欧阳克和这位半路杀出来的女子交上手。谢曜心里忐忑,却无可奈何,这样的危急关头,他却忽然想起柯镇恶来。
  同样是瞎子,他瞎了只能当废人,而柯镇恶却有一身高超武艺。他当初总爱说柯镇恶是“老瞎子”,如今想来却是心下惭愧,不是滋味。想到自己一时冲动所行差池,谢曜心下发酸,且不说这双眼能不能再见天日,此生能练到柯镇恶那样好的武功就已然是上天积德。
  便在谢曜胡思乱想之际,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桌椅砸断的声音。谢曜一惊,忙扶着墙壁上前两步:“姑娘?你没事罢?”他伸出双手一阵摸索,忽有人握住他手,滑若无骨。谢曜呆了呆,察觉此人并无恶意,便知定然是那位女侠了。
  “……姑娘武功高强,我等自愧弗如!”欧阳克忽然咬牙一字字说,恍惚间似乎受了重伤。谢曜一听这话松了口气,说明受伤的是欧阳克。
  欧阳克又道:“你们走罢。”
  他话音刚落,沙通天等人就抢声道:“就这样放谢曜走?”“《九阴真经》还没有拿到!”“欧阳少主,他可烧了你家房子!”
  欧阳克却不着恼,反而略带轻佻的说:“我倒觉得那《九阴真经》还不如仙女妹妹武功精妙,她既然要救此人,在下便送你一个人情,只盼他日相见,你还记得今日所承在下之情。”
  那位女子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谢曜只云里雾里,莫名其妙就听欧阳克放了自己。随即便觉一人伸手牵着他,手心温暖滑腻,谢曜不禁颇为窘迫,但他抽了两下抽不出手,只得跟着女子离开客栈。
  走到客栈外,谢曜极力听着四周动静,却什么都没有听见,正奇怪间,手下忽然摸到一片毛茸茸,谢曜吓了一跳,又摸了摸,才感受出这也许是马,也许是骆驼。于是他又顺着动物的颈脖想摸摸脸辨认,指尖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却是那动物张嘴咬了他一口。
  谢曜捏着手指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听身边传来一声短暂轻笑,但的确是个女子。谢曜登时就不好意思了,拽着这不知是马是骆驼的脖子,靠熟练度翻身上马,待他坐正了,才摸出这背上没有驼峰,显然是匹马。
  正当他为自己猜出动物品种高兴时,身后忽然“呼”的一声,背上衣料摩挲,却是那女子与他共乘一骑。谢曜瞬时全身僵硬,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是好,他两世加起来都没有如此和一个女子坐的这样近。谢曜拘谨过后,忽然又想起自己从来不会如此窘迫,也许当世界一片黑暗的时候,自己脸皮也变薄了。
  那女子一抖缰绳,马匹顿时疾驰而去。谢曜忙抓紧马鬃,紧闭双眼,侧脸道:“姑娘,敢问高姓大名?救命之恩,在下来日定当结草衔环!”
  不出意外,那女子依然没有回答半句。
  谢曜虽然奇怪但也没有再问,他伸手一摸怀中,神色一变,他又使劲在怀里掏了掏,天书竟然不见了!谢曜陡然大惊道:“快停下!我要下马!”
  马匹越奔越急,哪里有停下的意思。谢曜一把抓住缰绳,使劲一勒,长吁一声,怕那女子不明白,急忙解释:“我有东西落在那客栈里了,我要找回来!”
  那女子冷哼一声,似乎在问他落下什么了。
  谢曜愣了一愣,他总不能说是一本《三字经》罢?想来刚才光顾着和黄河四鬼几人交手,疏忽间,将天书掉在哪里了。天书若是找不到他,或者没有他的帮助,该怎么办?
  “我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必须回客栈。”谢曜也不知那女子站在哪个方向,只能对着某处说的斩钉截铁。
  女子忽然上前几步,抬手便点住谢曜穴道。谢曜听出风声,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他顿时口不能言,身不能行,心下暗暗后悔,这女子来历不明,救他也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若是刚逃虎穴又入狼窝,那只能怪他时运不济了。
  女子一提谢曜衣领,将他扔上马背,随即翻身上马,扬鞭绝尘而去。
  *
  又过了两日,谢曜渐渐闻到花香和树叶的味道,心知已经回了中原。谢曜这一路被放在马背上,五脏六腑都差点颠移位。他问了那女子许许多多话,那女子也从未回答过他一句。
  但那女子并未亏待过谢曜,一日三餐都准时放在面前让他吃个够,谢曜一时间更摸不清此女的心思。
  翌日,那女子牵着谢曜不知道来到一处什么地方,谢曜一会儿听到“砰砰”的打铁声,一会儿又闻到很大一股酒糟味,他正奇怪间,脚下忽然一滑,不知猜着了什么玩意儿。
  “小兔崽子,叫你别在这路边乱拉,你就是不听!”一个妇女匆匆跑来,朝谢曜道:“小兄弟,对不住了,要不你把鞋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谢曜听完这话也明白过来,干笑两声摆摆手道:“不用麻烦了。”
  话刚说完,那女子便已经拖着谢曜往东边方向走去。又过了一会儿,两人忽然停了下来,谢曜只听得女子轻叩门扉,里面传来一阵犬吠,过了半盏茶时间,门忽然开了,一个苍老的声音问:“这位姑娘,你找谁?”
  谢曜心想,终于可以听听这女子说话,却不料又是那老伯的声音:“好好好,你们想在这儿住几天都行,我这就去给你们收拾一间房。”那老伯说罢,转身就道:“老太婆,今晚把那只鸡给杀啦,咱们家里来了贵客!”
  谢曜听到这动静,心下不由猜测,他已经是双目失明,这女子也许是个哑巴!如此一想,谢曜顿时茅塞顿开,这一路女子不跟他说话的缘由算是找到了。怪他粗心大意,却没有想到这点,别人肯出手相助,途中又从未亏待过自己,那必定是大大的好人。
  “姑娘,你今次相救之恩,我谢曜没齿难忘。以后但凡有什么要求,你只需来找我,我定当竭尽所能。”
  那女子闻言一怔,忽然折了竹枝,在泥地上写下几个字,她拉过谢曜的手,让他去摸。谢曜瞬时明白她的意思,仔仔细细摸泥地上的比划痕迹。
  第一个字乃是个“答”,而第二个字是个“应”,后面三个则是“三件事”。谢曜站起身,了然道:“姑娘请说。”
  女子一言不发,却是径直离开。
  当晚,二人便借宿在这农家小院,期间谢曜追问了几遍,那女子都没有说是哪三件事,谢曜无可奈何,只得记在心上。
  谢曜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他醒了两次,每次都是一片黑暗,以为天还没亮,于是又昏昏沉沉睡去,到第三次醒来,他才记起自己或许这辈子都看不见天亮了。
  谢曜从床上坐起,正在发呆,却听门口脚步声响。他忙道:“姑娘,你来的真早。”
  “我这一个老婆子,你叫我甚么姑娘呐!”只听一位老婆婆掩嘴发笑,她走过来放了一叠衣服在谢曜身边,道:“那位姑娘去镇上给你抓药啦!”
  谢曜呆了一呆,伸手摸了摸衣服,道:“……抓药?”
  “可不是么,天还没亮就去了。她说你这眼睛还有救,不用担心。”
  谢曜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大喜道:“她亲口对你所言?”
  老婆婆道:“我一把年纪的人,骗你作甚?”
  谢曜转念一想又摇摇头:“不对,她是哑巴,怎么可能亲口告诉你。”
  “呸呸呸,你这孩子怎这样说话,人家那姑娘不仅人长得像天上下凡的仙女,那声音也是极好听的,别人为你操劳奔波,你还说人家是哑巴!”
  谢曜心下大震,却不知那女子为何不肯和他说话,他想来想去也想不通,只得问:“老婆婆,那你知不知道她叫甚么名字?”
  房中一片寂静,原来那老婆婆将谢曜一阵数落,便转身出了房间,此时别无旁人。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瓜瓜的阿姆斯特朗【( ﹁ ﹁ ) ~→ 这什么东西啦!

☆、第46章天书所迫

  将近日暮之时;那女子才提着药包回来。届时谢曜正坐在门前一样一样辨认东西,或是竹笋;或是茶杯,或是铁犁……他这才发现即使自己眼睛瞎了;很多东西还是可以认出。
  谢曜侧耳听得脚步声;脚步轻稳,并不是这农院的老夫妇。他迟疑道:“是姑娘回来了?”
  那女子依旧没有答话;伸手一把抓住他胳膊;将谢曜拽起来,往房间里拉。谢曜不明就里,只得顺着她意思;干巴巴的在房里坐着。
  室内恢复静谧无声,谢曜猜是那女子出去了,他摇摇头,索性盘膝在床,运行先天功的入门之法。王重阳当年的先天功只遗留下入门口诀,就算不能悟得先天功后面五层,但将入门练好也有强身健体醒脑明目的作用。
  谢曜将功法暗暗运行了几遍,正凝神间,忽然嗅到一股强烈的药味,还没反应过来,一团冰凉的草药便敷在双眼上。谢曜怔了一下,刚想问话,却想起这位姑娘是万万不肯开口的,但他很好奇为什么不开口。
  于是谢曜转过头,刚说出“在下……”两个字,忽然一巴掌拍他脑门儿上,那女子伸手将谢曜脑袋扳正,继续给他上药。
  谢曜挨了一下真不敢再问了,端端正正的摆着脑袋让她医治。
  女子给谢曜敷完药,又用绷带将双眼细细缠上,转身端了一碗汤药放他手心。谢曜抬头道句谢,张嘴就喝,谁知道这药刚出炉子十分烫口,谢曜冷不防被烫的从床上弹起来。这床不知道是什么构造,谢曜这一跳“砰”的一下又将脑袋撞了,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揉着额头苦不堪言。
  便在此时,手中一空,药碗却是被女子抢去。
  谢曜有些尴尬,似乎已经感到那女子嘲笑的注视。他正准备说两句话,刚一张嘴,就被灌了一勺子药,谢曜是以只能“咕咚”一口咽下。他这口刚咽完,下一刻勺子又凑近来,谢曜没辙,只得张嘴又喝了,如此接二连三喝了大半碗,谢曜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待一碗药饮尽,他抬袖擦了擦嘴角,却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女子喂药时定然站在他前面,可他感到勺柄的方向却是右侧,这就说明女子其实是用左手喂药。常人用起左手显然不利索,而这名女子却熟练的很。谢曜心下思忖,暗道此女也许是个左撇子。
  他虽然这般想却没有说出来,那女子见他把药喝完,一语不发又走了。
  *
  至此谢曜便和那女子暂居在这户农家,闲暇时便将所学武功全部运练一遍,他目不视物,这下便更能沉下心练习,耳边也尽是鸟语犬吠,不知不觉一个月来内功竟精进不少,面对一片的竹林,他渐渐可以从微风吹拂的窸窸窣窣声音中,分辨竹叶、虫鸣、鸟叫。
  虽然盲目,但是心明,却也未必全是祸害了。
  他当初总对柯镇恶不甚礼貌,如今设身处地感受了一番,却体会良多。柯镇恶死了兄长,九死一生从梅超风陈玄风手下逃出,双眼盲目,却不似他运气极好有人相助,想必那段日子定然凄苦异常,性格古怪却也怨不得谁。而他与朱聪情同手足,纵然对自己千百般不喜,自己也万不能对他不敬,当初跳崖之后他心生后悔,但总咽不下一口少年意气,谢曜现下想来,竟越发省的了。
  女子每天按时来给谢曜上药喂药,但动作都十分粗暴,要么绷带勒紧了,要么把药往谢曜嘴里灌,谢曜受了几天实在忍不住了,忙道:“姑娘,姑娘,我自己来就行,不劳烦……咳咳。”谢曜话没说完,一勺药已然灌进嘴里,呛了个准。
  如此又过了大半月,清晨再拆开绷带,谢曜竟恍惚能看见模模糊糊的白影。他自知这双眼睛是保住了,准备对女子郑重言谢。
  这天一早,谢曜等着女子来拆绷带,却半天没有等来人。
  他摸索着走出房门,听见“咔擦咔擦”的劈柴声,辩了辨方位,数着脚下走了一、二、三、四、五步,抬腿跨过一个箩筐,才道:“老伯,那位姑娘上哪里去了?”
  那老伯看他还缠着绷带,笑道:“她昨天给你上完药就走啦!”
  “走了?”谢曜闻言又是震惊,又是莫名的失落。但转念一想,那女子脾气的确古怪,不声不响走了也是应当。他叹了口气,低声道:“这份恩情却不知如何报答,只盼来日相见,能聊表寸心。”
  老伯见他模样还以为他在担心自己的眼睛,笑着说:“你别担心,那姑娘说了,今日你除下绷带,就能重见天日。”
  谢曜听见这话不禁大喜,但他却也不急着拆。等用过早饭,又洗了洗脸,才慢慢将绷带除下。谢曜正对窗户,伸手挡在额前,小心翼翼的睁开一缝,大片白色刺眼的光涌进双眼,他又忙不迭的将眼闭紧。如此反反复复试了好几十遍,谢曜终于能适应这日光,他这才放下额前的手,站在窗边远眺而去。
  但见山清水秀一碧千里,远处一块一块的稻田,有水牛犁地,正应了那句“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谢曜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然一片清明。他走出门外,那对老夫妻正准备摆桌吃饭,见他除了绷带,都不禁欣喜,忙道:“你的眼睛果真大好啦?”
  谢曜点头微笑:“这段日子可叨扰两位恩人了。”
  老伯笑道:“你哪里在叨扰我们,那姑娘给的银子我们老两口一辈子都用不完,说起来,你才是我俩儿的恩人。”
  三人又客套几句,谢曜本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却被老两口邀下吃饭。他拗不过人家好意,便将中饭吃了,留下银子,这才告辞离去。
  *
  谢曜走过竹林,回头一看掩映在深处的柴扉小院,心下一阵恍惚,竟觉这段日子的遭遇太过离奇。
  他此刻盲目复明,心似乎也复明了。
  按理说,欧阳克的毒天下无解,可为何那神秘女子用了不出两月的时间便将他的双眼治好?再然,他当时逃出白驼山庄,一路狂奔,茫茫大漠也看不到人影,何来有人跟踪,将自己行迹透露给沙通天等人?而且他们还能事先猜到谢曜前往的方向,并且在客栈中设下埋伏?
  谢曜心下为此深深不解,但也想不出头绪。他忽然觉得自己陷入一个莫大的谜团,或者说是阴谋。他不知道这个阴谋是不是为他所设,但身在局中,无论如何也不安全。
  就像现在,他觉得暗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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