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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汉[射雕神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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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曜不由得双眼发光,大喜道:“这可是真的?”
  “舅舅甚么时候骗过你。”法玄说罢,转身便去引路。
  谢曜却有些莫名其妙,皱眉喃喃道:“……舅……舅?”

☆、第52章六脉神剑

  法玄领着谢曜又回到藏经阁;数着走了二十步,来到一书柜面前,他拿起禅杖将书柜顶端的檀香炉往左推了两寸,但听“轰隆隆”一阵巨响,左侧一面空墙忽然横着打开一扇石门。
  谢曜只道机关密道都是书里的东西,却不料在这天龙寺中便真真切切的见到了。
  法玄对谢曜道:“你跟我来;待会儿见到本玄大师;态度一定要放端正点。”
  “本玄大师?”
  法玄当下便悄声将本玄大师的来历告诉谢曜;原来这本玄大师乃是法玄的师兄;本来主持方丈之位乃是由他掌管,但本玄沉迷武学自知难以胜任;便将主持之位传给法玄;他自己则居于这暗室当中,钻研天下武学。
  谢曜听罢不禁又开始疑惑,世上难道真的有爱武成痴的人?宁愿将自己关在这不见天日的暗室里,就为了去钻研枯燥无味的武学?
  他不理解。
  “师兄?师兄?我来看你啦。”法玄一边下楼梯,一边呼唤道。
  过了片刻,只听黑暗中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嗓音,肃然道:“你不好好看着外面,进来作甚?”
  法玄转身拉着谢曜的手,笑说:“我侄儿想看看那六脉神剑的残页,我和他十多年未见了,这点要求却也该满足,否则如何对得起他九泉之下的娘亲。”
  谢曜一听这话更加莫名其妙,但他转念一想,估计是法玄害怕本玄不同意,故意编些谎话,但如此一来,法玄大师可就犯了口业啊。
  谢曜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觉得一道火辣辣的视线锁着自己,虽然在黑暗当中,但谢曜也是当过一段时间的瞎子,立刻察觉到视线的方向,朝西南方的角落望去。
  “你出去,让你侄子留下。”
  法玄愣了一下,看了眼谢曜,道:“施主,你……”
  谢曜心下虽然也是一团乱麻,但面色却十分镇定,道:“法玄大师,你在屋外等我罢。本玄大师想必对武学造诣十分高明,晚辈能与他说两句话已然荣幸之至。”
  话已至此,法玄只得点了点头,朝本玄道:“师兄,你可别欺负我侄儿!”说完,又看了谢曜一眼,方才顺着原路回去。
  谢曜总觉得法玄的眼神不对劲,但他却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这时,那本玄大师忽然点燃了一盏油灯,灯光昏黄无比,谢曜循着一看,果然在西南角落里一位身披袈裟的和尚盘膝坐在蒲团正中。
  虽然久居暗室,但此人并不是蓬头垢面,犹如德罗追那样的邋遢,反而穿戴整齐,宝相庄严,花白的三缕长须也根根顺直,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谢曜见状忙朝他躬身一拜,道:“晚辈拜见本玄大师。”
  本玄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抬手道:“起来罢。”
  他说完,自己也从蒲团上站起,走到一个楠木柜旁,一边打开柜子,一边询问:“你从何处得知六脉神剑在我寺中的?”
  谢曜总不可能说是天书,他眼珠一转,一派认真的说:“我先前在一灯大师座下修行两年,是以能够得知。”这两句话不能当成一句理解,而是上下两句,谢曜上句没有骗人啊,他的的确确在一灯大师那里待了两年;而下一句也没有错,天书告诉他的,他是以能够得知。
  本玄哪里看得出他一个翩翩少年满肚鬼点子,只当是一灯大师告诉他的。本玄从柜中取出一个布包裹,放在木桌之上,朝谢曜招了招手:“你来。”
  谢曜忙放轻脚步走过去,凑上前看。
  但见包裹打开,里面还包着一层白色丝绸,解开丝绸,慢慢露出几片被火烧的发黑的绢帛。
  第一张绢帛被烧了一半,熏黑了一半,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绘着个裸体男子胸前的图形,身上注明穴位,以红线黑线绘着六脉的运走径道。第二张则是手指两个穴位,第三张是脚踝三个穴位,第四张乃大腿三个穴位,第五张乃手腕经脉两个穴位,最后一张却只剩下绢帛一角,孤零零的剩下一个“冲”字。
  “这便是遗留下的六脉神剑残页。”本玄望着这六片残的不能再残的绢帛,语气竟有些悲哀。
  谢曜看了他一眼,想来也是,爱武成痴的人面对这样的精妙武功却不能参详,的确很遗憾。但他依然想问一件事:“本玄大师,晚辈听说你一生都奉献给了钻研武学,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本玄不禁一怔,抬头道:“你直说无妨。”
  谢曜道:“假如你钻研透彻世上所有武功,那时候又当如何?”
  本玄想了想,双手合十道:“自当是以己之力,普度众生。”
  “如何普度?”
  “人有求,便去助。”
  “如何能知道别人是真的求你帮助,还是将你当做工具利用?”
  “这……”本玄不由一噎,半晌才道:“我武功造诣远不能参透世间所有武功,这等问题还是留给能参透的人罢。”
  谢曜问不出答案,心中也不禁寥落。他扫了眼那桌上的六脉神剑残页,道:“不错,你连六脉神剑都不能参透。”
  他本是一句无心话,但本玄却不乐意了,他上前指着第一块绢帛,大声道:“谁说我不能参透,这第一脉乃是手太阴肺经,起于中焦,过中府、云门、天府、侠白、尺泽、入属于肺脏,再从肺系孔最、列缺横出腋下,沿上臂内侧行于手少阴和手厥阴之前,下行到肘窝中,沿着前臂掌面桡侧入寸口,经渠、太渊,沿鱼际的边缘,出拇指的桡侧端,最后乃从少商发,是为六脉神剑中的第一剑,少商剑!”
  本玄只当谢曜乃是普通武者,况且这六脉神剑必须以一阳指作基础,否则就算听他念叨成百上千遍也不能懂得分毫。殊不知谢曜刚好参悟一阳指,这六脉神剑少商剑一出,谢曜便牢记在心,默默演练一遍,果然在精妙之处比一阳指更精妙。
  谢曜不禁喜不自禁,拍着马屁道:“本玄大师武学造诣果然高深,凭借这几张破破烂烂的绢帛竟能参悟于斯。那手阳明……嗯,第二剑怎么练?”
  本玄这辈子最喜欢便是听人夸奖他武功造诣,更何况是谢曜这样的少年,他当初自恐不能胜任主持,便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做不到出家人该有的“定”。诚然,法玄武功没有他高,但在仁慈仁善上,却是万万比不过他的师弟。
  “第二剑乃是由手阳明大肠经经脉,比起第一剑少商收尾却不同,而是直接起于食指桡侧端商阳穴,沿食指桡侧,通过二间、三间、合谷、阳溪,向上进入拇长伸肌健与拇短伸肌健之间的凹陷中,沿前臂下廉、上廉、手三里、手五里、臂臑、肩髃,向上会于督脉大椎穴,然后进入缺盆,联络肺脏,通过横膈,走颈部扶突穴,经颊,左脉向右,右脉向左,分布在迎香穴旁,与足阳明胃经相接。”本玄见谢曜听的入迷,显然对自己的口才大感欣慰,又接着道:“这第二剑便是商阳剑,在轻灵巧妙中重创对手,是为精要。”
  谢曜点了点头,当下又左套右套,将六脉神剑的五脉都套了出来。他心下虽然过意不去,但终归不想半途而废,当本玄讲到第六脉的时候,却闭上嘴不说了。
  “大师,这第六剑怎的?”
  本玄颇为着恼的看了眼谢曜,指着那仅剩一个“冲”字的布料,无语道:“前五张至少都有穴位提示,好比猜题作弊,然而这第六张只有一个字……”本玄说到此处不再说下去,而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谢曜被他情绪感染,不由走上前,拿起那“冲”字的绢帛,看了一看。年代久远,这“冲”字早已有些模糊,谢曜不禁暗暗思忖,方才五剑经脉分别是手太阴肺经、手阳明大肠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阳三焦经、手少阴心经,而这些经脉正是一阳指九品中的五种,排除法一算,剩下的便只有四种经脉,而这四种经脉里只有手前巨阴怀经是和“冲”字挂钩的。
  谢曜当即将这番言论告诉本玄,本玄却黯然摇头道:“手前巨阴怀经我早就试过了,并不能射出剑气,我想,这最后一剑定然是新创的一轮经脉,否则怎会猜不到?但我试过了所有带‘冲’字的穴位,全都不对,全都不对!这第六剑谁能练成?谁能练!”
  “新创?”谢曜对此并不是很相信,经过前五种剑法的经脉运行,这最后一剑必然也是由一阳指的九品演化而来,但又有哪一根经脉能比得过剩下的四品?
  谢曜沉思半晌,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先天功中“合二为一,集气成元”一说,有没有可能这四品经脉“合四为一”?谢曜想到此处不由“啧”的吸了口气,当下便闭上双眼潜心用一丝真力游走,纵然游走千百遍,也始终不离这四品经脉。
  本玄黯然够了,忽然抬头,瞧他额头鼻尖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不由大疑:“你在作甚?”
  谢曜此时潜心运功,两耳不闻,他过三品、二品…穴位,想要再走一、四品,却发现真气不顺,必须转衡骨穴,才能通畅。但衡骨穴乃人之要穴,稍有不慎则会造成浑身瘫痪,谢曜也不知怎的了,一横心逼起真气,径直转衡骨穴而出,待真气一顺,顿觉柳暗花明,游走四品为一经脉,出少泽穴,正是手太阳小肠经!
  本玄惊疑不定,抬手便准备去摸一摸谢曜脑袋,谢曜乍然之下被人触碰,真气上涌,条件反射抬手便是一指,先前那股真力由左手小指“嗤”的激射而出,本玄没有防备之下大惊失色,忙侧身险险避过,但那剑气无形却有力,瞬时割断本玄一缕胡须。
  那胡须飘飘悠悠落在地上,暗室内静谧无声。
  本玄和谢曜都维持着同一姿势,都没有动弹分毫。好半晌,本玄方才颤声问:“……这是哪一剑?”
  谢曜看了看左手,呆呆道:“第六剑,少泽。”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3=谢谢十字的地雷,大家国庆快乐!

☆、第53章水上悍匪

  本玄闻言大怔;谢曜趁机又拿起那块“冲”字绢帛,仔细一看,突然笑道:“大师,你一直都错了,这并不是一个‘冲’字。”
  “……甚么?”本玄抢过绢帛,扫了几眼;问:“那是甚么字?”
  “衡。衡骨穴的衡。”
  “冲”字和“衡”字的繁体;区别只是中间一为“重”;一为“鱼”多撇捺;年代久远,本玄下意识想到是“冲”也不无可能。
  本玄又上前两步;追问道:“衡骨穴那是练武之人穴位大忌;如何能运转内力焉?”
  谢曜解释道:“并不是以内力直接运行,而是由一阳指剩下四品经脉合四为一,过三品、二品…穴位,内力至此运转不顺,但转而行衡骨穴,再用一阳指心法走一、四品,如此便是六脉神剑最后一脉,少泽剑。”
  本玄当下掐指运行两遍,与谢曜所说分毫不差,而比起当年他所遇到的阻挠也都迎刃而解,当下深信不疑。他忽然站起身,朝谢曜厉目而视:“你到底是谁!怎会我大理一阳指心法!”
  谢曜神色一僵,随即又想自己没做任何亏心事,不卑不亢道:“在下姓谢,这一阳指乃是一灯大师传授,以助我免被欧阳锋所伤。”
  “西毒欧阳锋?你怎会与他结仇?”
  谢曜苦笑两下,索性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全说出来,末了又道:“我很是敬佩本玄大师你对武学的刻苦钻研,你现下已然学会六脉神剑,倒是可以普度众生了。”
  本玄却不由神色黯然,他看了眼谢曜,道:“这第六剑我悟了近十年都未曾理得,而你一个少年不到片刻便悟出,江山代有才人出,我是老了,不中用了。”他说罢摆了摆手,道:“你有慧。”
  “慧?”谢曜听到这三个字不禁一怔,这话一灯大师当初也对他说过。
  本玄道:“你日后若想出家为僧,便来天龙寺罢。”
  谢曜这下更一头雾水,为何他们这些高僧总是希望自己出家?他虽然不明白,但也不敢语气不恭,只打了个哈哈说:“待厌倦俗世,晚辈自当来此皈依三宝。”
  但是花花红尘又岂是那般容易厌倦?谢曜思及此,不禁有些发笑。
  本玄和谢曜又将六脉神剑中不太懂的功法拎出来相互探讨,各有各的见解,但最后都殊途同归找到破解之法,两人虽然年近年纪相差甚远,但对于武学却都很有悟性,一来二去,竟颇有相惜之意。
  暗室中不见天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轰隆隆”一阵石门大响,脚步纷沓,似乎有一群人往这地室而来。
  “出甚么事了?”谢曜看了看门口,对本玄道:“大师,你快将残页收好。”
  本玄微一颔首,将六脉神剑又放入柜中,刚转过身,就看见法玄领着一帮僧人怒气冲冲的走来,他身后的那小沙弥却是先前领谢曜进寺的小僧,而旁边站着一个身穿锦袍的圆脸公子哥儿,和谢曜差不多年岁,看那衣饰想必也是富贵之家。
  本玄不大乐意,沉下脸道:“法玄,你带一帮子人来作甚么?”
  法玄似乎十分生气,他竟不答,走上前指着谢曜质问道:“你到底是谁?来天龙寺有何居心?冒充我侄儿又是甚么意思?”
  谢曜被他连连追问,颇为不解道:“冒充你侄儿?法玄大师,不是你说我是你侄儿的吗?”
  法玄道:“哼,为何在藏经阁的时候我问你是不是谢施主,你却一口承认?”
  谢曜看了眼那小沙弥,说:“我姓谢,你们出家人称呼我为谢施主有何不妥?我来之前也十分纳闷儿,这位小和尚我从未见过,不知怎的就知道我姓谢了,最奇怪的还是他说你已经等了我很久。天地良心,我可未曾欺瞒过众位半分。”
  法玄一听,心下有些明了了,他问:“你也姓谢?”
  谢曜拱手道:“晚辈谢曜。”
  法玄闻言不禁“哎”了一声,用禅杖杵了杵地,说:“我侄儿也姓谢,不过他名叫诗竹,原来是个误会。”法玄没好气的指着那小沙弥,厉声问:“我让你接人,你是怎么接的?”
  小沙弥偷眼看了看谢曜,摸着光头结结巴巴说:“方丈,你说你那侄儿十八…九岁,面目俊秀,小僧出寺庙正好遇到这位……这位谢施主,小僧见他器宇不凡,便……便给认错了。”
  本玄摇了摇头,上前道:“罢了罢了,不过一件小事,你带这些人来难道还想滋事么?”法玄神色有些发窘,道:“师弟没有此意。”
  “那还不让他们走!”本玄沉下声音十分威严,法玄不敢久留,当即转身离去。
  谢曜却也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反而有此机缘,若不是认错了人,自己恐怕现下还在天龙寺之外,所以说冥冥之中自有天定,的确不假。
  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本玄,本玄也捻须叹道:“阿弥陀佛,佛法无边。你若不来,这六脉神剑又如何能参透?”他说到此处看向谢曜,问:“你已然学会此功,今后应当如何?”
  谢曜想也不想便道:“防身自保足矣。大师你且放心,晚辈必定不会将此功外传。”
  “你……”本玄欲言又止,却终究没有开口。
  二人又讨论了半天,本玄似乎乏了。谢曜也不好再继续叨唠下去,向本玄拱手告辞,并约定日后有机会定当再一起斟酌武学。
  谢曜走到外间,又和法玄说了几句客套话,法玄知他要走,便让沙弥备好马匹,一切招待尽周,佛门之人终归心善,谢曜感激非常。
  他驱马行在回中原的途中,对这一遭际遇还有些如同梦中,先前碌碌无为两年,没想到两个月时间便已然得到回报,谢曜对天书说起此事,天书也不禁道:“只能说你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但求这遭别把运气都用尽。”
  谢曜听他又准备洗刷自己,忙道:“打住,天色将暗,我可不想在云南的树林里睡一晚。”
  他又纵马行了几里路,眼看夜幕低垂,这一路上却并无客栈。正当谢曜感概之时,忽然听得水声滔滔,谢曜“咦”了一声,驱马循声而去,转过树林,竟看见一面广阔无比的湖泊,浩荡汪洋,烟波无际,水光万顷。而河水西面正是谢曜白日才翻过的点苍山,即使是夜色之下,这湖也美不胜收。
  但见河边停靠着几艘大船,大船下用铁链锁着几叶小舟,小舟上坐着几个身穿蓑衣的渔人,谢曜走近一看,却见其中一艘大船上用墨写着“船楼客栈”四字。
  谢曜心下一喜,拍拍天书,笑道:“看来今晚不用夜宿深山了!”
  他当下将马拴在树下,带着天书往船楼客栈走去。刚一走进,那小舟上的几个渔人便迎了过来,面色不善的问:“你做甚么的?”
  谢曜指指大船,道:“那不是客栈么?我来投宿。”
  几个渔人互相看了眼,见谢曜一个少年,便侧身让开路,道:“你上去罢。”
  谢曜虽然奇怪这些人做生意的态度,但他急着找客栈,便没有多想,顺着梯子走上甲板,却见船舱里空无一人。
  船舱里布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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