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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两字怎生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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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提前与阿燊说好,让他不要顾念我,做所有旁人眼中正确的事。这会让我有段时日不能见他,时刻听闻他与王妃的恩爱,但这是最好的选择。
  大婚次日,我选了阿燊不在的时候去拜见王妃。她仍穿着红衣,金簪束发、傅粉施朱,明丽不可方物。我跪拜在她脚下,端端正正地行礼。她不避不让,端然受了,这才伸手虚扶,道:“姐姐就是从前救过王爷的那个女人吧。”
  我道了句“不敢”,她巧笑嫣然,继续道:“姐姐若是住得有什么不惯,尽管差人来回我;下人们要是不听话,也让我替姐姐教训。姐姐从前照顾王爷,可说是劳苦功高,王爷的起居,也没有人比姐姐清楚,日后我还要多向姐姐讨教,还请姐姐莫要嫌我愚笨才是。”语意或许是谦逊的,但她说话时那骄傲的神色,不能不让人觉得这是一场示威。我佯作不察,说些好话敷衍过去。
  自然,她不曾真的向我询问过阿燊的起居习惯。
  长庆宫在给阿燊之前已经有段时日无人居住,虽然经过一番打扫和修缮,但终归做得仓促。张凌月不知从哪儿弄到了银子,下令再请工匠翻修。正殿自不必说,她所居的明瑟殿亦重修得奢侈富丽,我不想来回搬迁,之前就推说喜欢现在的装潢,不愿更改,是以等她这番大兴土木过后,我的春宓畋阆缘糜行├淝迤瓢芰恕2还谡舛问奔淅铮以谠褐兄窒录钢昊荆ㄌ傺刈徘奖咛俾试侠矗镀泵埽豆鄹乔啻锌砂鹩屑阜忠叭ぁE匀嗣媲埃抑凰凳亲约捍直桑故窍肮哒庑┒鳎导室参闯⒚挥醒崞切┙鹩竦囊馑荚诶锩妗2⒎亲悦甯撸皇撬切┒骺醋盘窝郏比粘ち耍兔焕从傻厣帷
  我不知道阿燊对这些是怎样的感觉。每个月,他去她哪儿的次数比来我这儿会多三两天,但更多还是与公务为伴。阿燊总说自己在政事上起步太晚,欠缺了太多历练,现下就很有些争分夺秒的意味。我知道他累了,准备些清淡的小菜,饭后替他揉肩捶背,做些最基本的小事。我不会在他面前主动提“想念”之类的字眼,只做我想为他做的事情。阿燊说:“宫里的日子太累了,我只有在你这儿,才真的能卸下心防。”我便微笑道:“既然这样,你心里憋着的那些话,就对我说吧,说出来,自己也好受一些。”
  阿燊向后仰坐在摇椅上,一手携着我的手,轻叹了口气,道:“紫蔷,我知道,如果没有选这条路,将来我必定后悔。可是我现在越来越说不好,选了这条路,又会不会后悔。我很怕走到最后,你还是你,我却不再是我了。”
  “人总是要变的,这有什么可怕。可是再怎么变,有的事改不了,不是吗?”
  阿燊也就微微一笑,指着窗外道:“是啊,就好像那月亮日日不同,却总是同一个月亮。”他转向我,带着几分恳求,认真道:“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变了,也想想今天的话,好吗?”
  我不解道:“今天是遇上了什么事情,怎么这样多愁善感的,可不像你。”
  阿燊犹豫了一会儿才道:“今天在朝上,父皇廷杖了一个人,那样子……真的恨惨。紫蔷,我以后也免不了要做这样的事情,甚至还有那些杀人不见血的事情。我总以为自己这双手能不沾血,可是如果我选择了和福王相争,不狠心,还是争不过他的。那么,我和他又有什么两样。”
  福王翊炆,还是与他有关。
  “阿燊,别怕。”我淡淡劝他,“只要你心中不仅仅是你自己,只要你真的是在做对的事情,不陷害旁人,不跋扈专横,你就与他不一样。我不是想安慰你,阿燊,以战止战,何尝不是仁慈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二 冲突

  
  次年四月,太医诊出张凌月已有近三个月的身孕。皇上、各位娘娘的赏赐流水似的送进来,好不热闹。玉彤看着明瑟殿前迎来送往的蕊珠,绞着手绢儿道:“什么东西!跟了个好主子,眼里就瞧不起人,这张狂样子摆给谁看!”芳绫和绿音已是我的心腹,但对于玉彤,我始终没什么把握,是以听了她这话,也说不好她究竟是针对蕊珠,还是针对我,索性没有回答。
  我远远避开了明瑟殿中的所有热闹,告诫玉彤在人前说话小心一些,带着绿音去御花园坐了一会儿才回来,进门却听到玉彤正在与人争执。
  “你家主子揽下的事情,凭什么让我家主子收拾!娘娘就算找人,也找不到这宕旱罾矗∧忝钦庑┬√阕酉胩稚厦婊缎模蚕鹊嗔孔约旱慕锪剑杀鸬比巳硕嫉每茨忝橇成焓拢 庇裢纳粲挚煊旨猓允呛苡行┥恕
  对方也不示弱,吼道:“我家娘娘做事,什么时候要听你指使了!我告诉你,你以后少不得要看我的脸色!”
  玉彤道:“狗仗人势的东西,少以为你家主子会护着你,这东西你原样拿回去,仔细我请王爷评理!”
  那人道:“我家主子如何与你何干,你那没用的主子就是想罩着你也罩不住呢。还有胆量提王爷,王爷会向着谁,可别说你心里不清楚!”
  我推门进去,向她们二人道:“这是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
  玉彤屈膝行礼,道:“娘娘,适才——”话只说了半句就被抢白——
  “侧妃娘娘,年前修缮长庆宫的款子有一笔不知去向,奴婢封了王妃娘娘的旨意,来查查宕旱畹娜耸纸攀遣皇歉删唬缬忻胺福骨肽!彼飞矶疾辉校杂镏懈薨氲闱埃负蹙褪墙嗨迷谖疑砩稀U庋诀呦嗝材吧┑囊膊凰愎庀剩氡卦谡帕柙旅媲耙膊皇歉龅昧车模丛谖艺舛潘林链恕S裢褂祷埃疑焓质疽馑渖鹊溃骸澳闼低蹂锬锶媚憷床槲剩捎衅揪荩俊
  那宫女道:“还需要什么凭据,娘娘要是不信,大可找王妃去问。”
  我又问:“我这宕旱钕惹耙裁徽夷锬锾止樱阌制臼裁椿骋桑俊
  那宫女道:“不是宕旱畹娜耍故敲魃畹娜瞬怀桑磕锬镎獍闾氯墒切男榱耍俊
  我冷笑道:“你这算是什么理由,无故跑到我这儿来胡闹,当真以为我可欺不成?”转而向玉彤道,“这丫头也太不会说话,你好生教教她。”
  我自入宫还从未罚过人,眼见玉彤对那宫女掌嘴,打得她双颊红肿、唇角渗血,自己并不能完全无动于衷,出声让她暂且停下,还未发话,便听那宫女连连叩头道:“奴婢知错了,娘娘饶过奴婢吧!”一时心软,也就没再难为她,放了她回去。
  想来张凌月有身孕的消息刚被确认,阿燊该去她那儿才是,我也就没有等他,早早地用过晚膳,看了一会儿书,觉得乏了,就早早歇下。次日醒来的时候,整个长庆宫都在谈论着,说阿燊昨日从明瑟殿中拂袖而去,回书房办了一夜的公务。绿音偷偷告诉我,阿燊去书房之前曾到这儿来过,见我已睡下才走了。我心中觉得不妙,转而问她:“你看见玉彤没有?”绿音道:“今日她不当值,我来时她还睡着,怎么了?”我唤来外面的一个丫鬟,道:“你去看看玉彤还在不在,要是还在,就赶快叫她过来,就说我有事找她。快去快回。”
  绿音道:“娘娘担心玉彤有危险?”我点点头,果然很快得到玉彤被张凌月派人带走的消息,我暗道不好,让芳绫取知会阿燊,自己匆匆换过衣裳,带着绿音去明瑟殿要人。
  入内果见玉彤正被打着板子,我厉声制止了,上前对倚在贵妃椅上观看这一幕的张凌月行了礼,道:“娘娘,玉彤是我手下的,还是由我带回去教训吧。”
  张凌月道:“姐姐心软,只怕下不去手。既是我打理长庆宫的事务,由我来教训她也是应该的。说到这儿,以后我手下的人,还请姐姐勿要插手。”
  自她入宫之后我一直事事忍让,而她得寸进尺,愈发不把我放在眼里,虽碍于阿燊的面子不曾对我下手,明里暗里却多有奚落,我并非不知,此番也不欲再忍让,便道:“她昨日信口雌黄、颠倒是非,我看不过,就让人给她长长记性,一时忘了她是娘娘调教出来的,还请娘娘勿怪。”
  张凌月施施然起身,道:“你少在这儿话里有话的,既然敢讽刺本宫,本宫就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宫里的规矩!”话音未落,猝不及防便是一个耳光打下来,我捂着脸跌坐在地,但不肯示弱,仍起身与她对视,她扬手再欲打下,手腕却先被人攥住了。
  这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阿燊已经回来。
  “你既然怀了身孕,就好好养胎。从今往后,长庆宫的事情,由紫蔷做主。”阿燊冷冷对她说了这句话,就挽着我离开,也已有人去搀了玉彤回去。
  待到了宕旱钪校龈ё盼业牧常剩骸疤鄄惶郏俊蔽仪崆嵋⊥罚溃骸拔颐皇隆K裁皇裁戳ζ垡幌戮凸チ恕!
  “嗯,那就好。”他说。绿音拿了冰袋来,我道:“不用费这些周章。玉彤怎么样了?”绿音道:“已经请了人来看,芳绫照顾着,娘娘不要担心。”我急道:“怎么会不担心,你带我过去。”绿音有几分犹豫,阿燊道:“别去。她是你这儿最要脸面的一个,你现在去了,正看见她最不想被人看见的样子。还是过两天再去吧。”又吩咐绿音道,“上次我让人多备了几种药,都放在里面妆台最下边的抽屉里,那签子贴了的,你去拣几盒出来,给她送过去吧。”绿音领命去了,我向阿燊道:“还是你想得周全。”
  他轻叹:“要是我真能事事周全,也不会到这一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三 转折

  
  “不要说这种话。阿燊,你的事情办完了没有,要不要回去?”我试探着问他。
  他牵着我去床边坐下,自行脱了鞋,衣服也不解就翻身躺下,道:“哪有能办完的时候,我一夜没合眼,可实在撑不下去了。”
  我见他眼下隐隐乌青,也不禁有点心疼,道:“先把衣服换下来,这样睡也不嫌难受么。”
  他摊开双手,道:“我不想动了,你替我解。”
  我佯怒道:“哪有懒成这个样子的!”
  他牵了牵我衣袖,双目极无辜地看着我,不依不饶道:“紫蔷,我真的累了。”
  “起来,自己脱。”我只觉阿燊这个样子颇为可爱,勉强板起脸装严肃罢了。
  “姐姐……”他放软了声音,竟就这样撒起娇来。他现在的确已鲜少叫我“姐姐”,偶一为之,多是讨饶,再不然就是现在的状况,我对他这一招总是应付不来,只能对他言听计从。于是伸手去解他衣带,除下外袍搭在架子上,再给他盖好了被子,道:“嗯,好了,你安心睡吧。”
  阿燊不依不饶道:“你陪我一会儿。”
  “好,我不走,我在这儿陪你。睡吧。”
  他这才合上眼睛,不一会儿却又睁开,低低道:“对不起……我不想和她有孩子的。”
  我微微一惊,道:“这是什么话,要做爹爹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似的。”
  “我不想。”他还是说下去,“我真的不喜欢她,哪怕她年轻、漂亮,但再好看的脸都有看厌的一天,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要是有了孩子,该更跋扈了。紫蔷,我真的已经厌倦了每天忍着她那些小性儿,也不想忙了一天还要回来哄她开心。你知道吗,我不喜欢长庆宫现在的样子,不喜欢她房中的熏香,不喜欢她对旁人那副高人一等的样子。紫蔷,从她眼里,我会觉得她也看不起我,她要的只是王妃的身份。”
  “可你会喜欢那个孩子的,相信我,你会的。”
  “或许吧。可是……我真正想要的,是和你的孩子。”
  我心中一疼,声音也微微发颤:“别这样说,阿燊。我的年纪……我……”
  “不会的,我们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阿燊匆匆否认,但是,想必他也是明白的吧。
  “你还会有其他侧妃,有良娣、良媛、乘徽、昭训、奉仪……你会有很多孩子。”我终究是无法按捺自己的失意,梦呓似的说出这些话来,只觉得难过。
  “那不一样!”阿燊正色道,“如果有我们的孩子,那和他们都不一样。”
  “随你怎么说吧。阿燊,不要再想了,好好睡一会儿。”我劝着他,待他真的睡熟了,才有些安心。
  他有多么好看的眉眼,张凌月也那样漂亮,他们的孩子,一定是让人喜欢的。我不知道自己会以怎样的心情接受那个孩子的降生,但是,一切都会好起来。
  次日我去探望玉彤。这个我先前最不敢信任的婢女,因为维护我而落难,我心中不是不感动的。比起身边人真诚的接纳,旁人的奚落算不得什么。
  或许我这样想只是自我安慰,可是,真的,我不能让宫中的绝大多数上位者喜欢,而我仅存的优势,正是他们的生活中最不需要的东西。幸好我真正在意的只是阿燊,从小,我的全副心思就是保护他,就是要他好,这份习惯的延续,会带我渡过眼下的难关。
  我结算张凌月修缮宫殿的账目,对那份巨额的花销,只当做是个数字——我也确然没有对那些银钱的成型概念,就好像只见过小土堆的孩子无法想象泰山那样——从前在诗里读到“一丛深色花,十户中人赋”,也是此时才真有几分了然。阿燊后来看过账册,也说太过奢靡了,然而,莫说木已成舟,即便没有,想来他也不会为此违逆张凌月的意思吧。
  他还是要倚仗她,或者说是倚仗她的父亲张相。当初皇上教我说那些话,让我以家国天下施压,迫使他就范,而今他也的确被囚禁于皇上为他建造的牢笼。皇上调看过阿燊的文章,他知道他在乎些什么,阿燊为了我的事情违逆过他,他知道阿燊在乎我。我不清楚他究竟是否在真的阿燊身上寄予了那样的期望,可他为了那个目的,的确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
  为了张凌月的身孕,皇上额外给阿燊指了两位良娣。她们的出身没有十分显贵,但她们的父兄多少与福王翊炆相关。相对于辅助,我更愿相信这是一场测试。阿燊和福王的较量,早在这之前就已经开始,却会因为她们的到来进入转折。两位良娣一个姓吴,一个姓蒋。吴良媛肌肤微丰,鹅蛋脸,笑起来两腮有深深的酒窝;蒋良媛削肩细腰,很有几分弱柳扶风的意味,眼角微垂,显得娴静而温柔,乍看起来都不算太难相处的人。吴良媛住在景麒殿,蒋良媛住在晴翠殿。平常与我来往也不多,但大抵是因为我位分稍高,还保有些尊重。
  看得出,阿燊很喜欢那位蒋良媛。他很少在我面前提到吴良媛,但时常提及蒋良媛,也会用她的名字“韵之”来称呼,这与旁人都不同。蒋韵之是个才女,擅丹青、喜书法,古筝弹得很好,歌喉亦婉转动听。这样的女子,的确是配得上他的。
  随着阿燊提及她的时候渐渐增多,他也逐渐意识到我在他生命中所扮演的角色的多元,并渐渐认可和接纳。他在我面前,更多地开始依赖,开始展露自己的脆弱,而不是像从前一样,装作百毒不侵。我们找回了从前的某些默契,这让我觉得有莫名的安心。
  不久之后,蒋韵之也有了身孕。我极庆幸,这一回阿燊没有再说出那些话来。他会守着蒋韵之,他对他很好,相较于同样怀着身孕的张凌月,蒋韵之要幸运很多。
  吴良媛为此闷闷不乐,也就时常来找同样寂寞的我说话。大多时间里,我一面与她谈天,一面给那两个未出世的孩子缝制些衣物——入宫已经一年多,我的刺绣功夫明显比先前有了很大长进——吴良媛对我此时的心如止水颇为诧异,我也并不愿从头解释,只劝她说,日子久了就会习惯。
  我想她会的,习惯这里长夜的寂寞,习惯院子里看出去的四角天空,习惯阿燊和蒋韵之的恩爱。就像我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四 流光

  
  一晃又已是很多年过去,阿燊二十四岁,我三十三岁,张凌月的女儿梦真、蒋韵之的儿子儁垚都是六岁,他们都是很聪慧漂亮的孩子。
  十九岁的福王先前也已经娶妻,有了个一岁的儿子儁垣。可惜的是,福王妃生下这孩子的时候难产而死。福王性情乖戾,但与王妃的感情很深,彼时很是发了一阵疯,在那之后也没有再纳其他女人。阿燊在那段时间里多有动作,借着福王的颓丧收买人心,在朝中的势力又获巩固。
  这段时日里,蒋韵之一直是长庆宫中长盛不衰的花。儁垚出生之后,阿燊升了她做侧妃,因为她那儿人手不足,阿燊从我这儿要了芳绫给她。
  芳绫临去前找我哭了一场,我安慰她说:“蒋娘娘那么个神仙似的人物,不会难为你,你跟了她,也算能有个好前程。”
  芳绫却道:“可是不会再有人像娘娘这样了。娘娘是奴婢遇到的最好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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