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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年女孩vs第一金主 作者:慕容月月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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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可怕了,墨河剧组的时候在那个帐篷里,我要进去的时候被刘沙阻止,随后季宇从帐篷里面走出,里面有哐当的声音,不能否认就是季宇听到我在外面说话,一时紧张,慌乱下打翻了里面的东西。还有一次晚上给他打电话就有乔薇儿娇滴滴的声音,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提到乔薇儿,他吓的连粥都打翻了……从前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所以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可是我一说和季宇分手,他们立刻就高调的宣布在一起。
  如果是这样,那我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为什么留在谈时峻身边,因为我如果敢武逆他,这个恶魔就会拿季宇开刀,宇悦公司多年来辛辛苦苦才做起来的公司将会被打回原形,在港市,没有谈时峻做不到的事儿。
  可是这一切都只是在为他人做嫁衣,就像信仰坍塌,我所坚持的一切不过是个谎言。
  我把手上的杯子一摔,哐当一声,怒极反笑:“那就太好了,我可以走了,这样的男人你爱怎么整死他怎么整,我再也不用受你的折磨了。”说完,准备上楼的脚转身往门外走,却突然被谈时峻揪住了头发抵在墙上,我瞬间动弹不得,鼻子里充斥着他满身的烟味儿。
  佣人都已经睡下,管家太太听到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忙进来查看,看见我和谈时峻额头贴着额头,把头一低恭敬的叫了一声:“谈先生。”
  谈时俊正和我剑拔弩张,没功夫搭理她,管家太太自以为这种春宵苦短的姿势她不好多看多欠就走了,一点儿也没有看到谈时峻掐在我脖子上的手。
  墙上的石英钟嘀嗒嘀嗒,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放大数倍的响声,刚才我还客观评价的手渐渐的收紧,呼吸越来越困难,喉咙里发出丝丝的□□,本能的求生欲望使我像一只被困的野兽死命的拍打挣扎,声音和石英钟的嘀嗒声相得益彰,像是午夜的一支曲子。
  我的眼泪从眼底迸出,我是要死了么?为什么人人都要欺负我,如果我不是孤儿,如果我的爸妈还在,如果不是为了季宇,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受欺负。明明是我做的事儿被刘沙顶替我不敢说,谈时俊要我做什么我就必须做什么,想对我好的时候好一点儿,不高兴的时候随时可以掐死我,永远或许黑暗中,出去害怕别人问我住在哪里害怕别人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想爸爸妈妈,小时候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啊!
  大约谈时峻觉得玩够了,真把我玩死了反倒不好玩了,冷笑了一声把我放开。
  重新呼吸到氧气,我还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谈时峻猛的一扯把我扯到沙发上,身体压过来,拖起我的身体就这样直直的进来,我痛的大哭,嘴里一直喃喃:“爸爸妈妈。”
  谈时峻的动作生猛粗鲁的仿佛要把我撕碎,听到我的哭腔,差点儿又要掐死我,眼睛赤红的仿佛和我有很多很多的怨恨,手按住我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说:“爸妈,你还有脸叫,你们对爷爷对小珊做的,你都应该要偿还。”
  我不能在这样坐以待毙的等死,我摸索到茶几上有一个烟灰缸,胡乱的往谈时俊后脑砸。
  都说男人在那个当口防御能力是最低的,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胡扯,反正谈时峻一把准确的抓住了我的手,可见没爱的两个人,做了也是徒劳。
  烟灰缸被他砸到地上又是轰隆一声,不过偌大的别墅好像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佣人们在谈时俊不说话的时候都会很统一的变成哑巴变成聋子,就算躺在沙发上的变成了个死人,也没有人会进来。
  不过这个反抗的举动彻底激怒了谈时峻,从沙发上捞起我像扔垃圾一样把扔到了门外。想这几个月来我也还有别的仵逆他的时候,不过那就是猫小挠主人一样,宠物的好处是乖巧没有错,但这就比如一个人打麻将总是赢,那就没意思了,所有要在适当的时候小打小闹一下,这小闹就是他给我买了一条项链我皱着眉头嫌俗啊或者今天他叫我不要去拍戏,我就要去什么的。但主人和宠物还是有区别的,做的狠了就像现在这样把我扔出来,佣人房听到动静后齐刷刷亮起来,都闪着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看着我,平时他们都很尊敬我,把我当做这个别墅的女主人,今天原形毕露的太狠了,让她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原来我的地位比他们的还低。说起来她们也挺可怜,半夜三更的明天还要早起为资本家打工,又被我们吵的天翻地覆难以入睡。
  在这种时候我还能为他人着想,我很佩服自己,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猛然听到一声惊雷般的声音:“让她死在外面,谁也不许管她。”
  我现在身上随便披了一件薄外套,里面还是刚才宴会上穿的符合我大众身份的白色晚礼服看见长裙,不幸的是下摆被谈时峻撕坏了。管家太太手里拿了两件厚外套和厚睡衣下台阶,想把衣服给我,被谈时峻看到勒令回去。
  现在的天气虽然没有冬天冷,但秋天的晚上和冬天也是有一拼的。管家太太僵在台阶上,不敢违逆谈时峻,又不忍心看到我冻的嘴唇发黑瑟瑟发抖的样子,着急的说:“江小姐,快给谈先生道歉。”
  不知道谈时峻有没有听到她说话,我看了一眼台阶上的谈时峻,就算刚才和我发生了欢爱,依旧衣衫整齐,虽然也只穿了一件白衬衣,但笔直如松的神采奕奕,宛如天神。
  后面那四个字,是港市的少女们这样形容他的,我虽然客观评价他长的好看,但绝没有这么夸张,只是有时候气场确实很强大而已,此刻我同意这四个字的词了。反看我,真是低入尘埃的存在。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很想笑,于是我就笑了,我看见谈时峻皱眉,他不高兴到多极致他的眉就皱的有多深,往常我都战战兢兢的讨好他,今天终于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儿了。他手里抓的把柄无法就算季宇,现在没了,就什么也没了。
  总不能和刘沙一样,从她爸入手,到她妈再到她哥,最后整死她。无论身处何时何地,我的思维都无法停止,这会儿走路本来就有些子打颤,一不留神,冷不丁的撞到了前面停了一辆巨大的路虎,阿弥陀佛,可别叫我赔,捂住额头加快步伐。
  秋季的晚上本来就很冷,又是郊区,一大段盘山公路走下来,冷的我四肢失去知觉了般,额头上的大包倒是没有冻住,发出丝丝疼痛,痛的我想起爸妈。小时候调皮头上弄肿了,妈妈就会用一块热毛巾和茶叶蛋给我敷,轻轻的揉,边揉边慎骂我皮,爸爸则在一旁笑,海边的房子并不是豪宅,却很温馨。爸爸出海打鱼,妈妈在家做蛋糕,我在海滩上玩儿,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捡贝壳,那些贝壳里其中一个白色的带有条纹的海贝最最喜欢,现在只还剩一半,不知是不是还在老家,及目有几艘不动的勘油大船。
  灯光那么温暖,他们没有出意外,我没有小小年纪出来赚钱,没有遇到谈时俊。上天为什么不公平,把我应得的拿走了,还要派一个恶魔出现在我面前。
  小女孩吃的满嘴都是蛋糕,妈妈慈爱的为她擦尽嘴角,爸爸摸摸她的头发……听说卖姑娘的小柴火死的时候就是这样,难道我要死了。有可能,现在的温度零下,我穿着一件破裙子,是可能要冻死了。哎,不对,定睛一看,前面一栋房子确实有一家人在吃东西,原来不是幻觉,那就好。
  一束强光打到我身上,高大的路虎缓缓像我看来,像是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的找了许久,希望真是幻觉。
  还是被谈时峻抓回去了,昨天确实是他的车,还没等我反应该往哪躲,身体就不争气的晕了。醒来的时候听到一个雄厚的男声说:“谈先生,江小姐的体温已经上四十度了,我现在给她打退烧针……”
  头顶点滴坚持不移的往下滴,就像水滴石穿一样的固执,我不想醒,上次这样醒来还是撞天桥的时候,眼睛刚一睁开,被谈时俊嘲讽的够呛。
  好像过了很久好像又刚睡下,一个带着磁性的偏低沉的声音说:“她怎么还不醒”额头上抵上一只手:“烧也还不退,该不会烧坏脑子了吧。”
  管家太太说:“曹医生在客厅,我这就叫他上来给江小姐再看看。”
  谈时峻有一点儿鼻音的声音说:“算了,打给老宅,叫林叔过来。”
  管家太太再次确定一下:“现在?”
  谈时峻回:“对。”末了又转头朝门口补充一句:“就说是我生病了。”
  曹医生是谈时俊的家庭医生,林叔是他北京老家他爷爷以前的医生。想起好几个月前在他爷爷和小珊的墓地说的话,幸好我不是他的仇人,否则真是用他爷爷的医生救他的仇人。
  之后感觉头上有冰冰的毛巾敷上来,看来这个林医生深之我心,知道我现在很热,然后又一个鸡蛋在我的伤口处轻轻滚了滚,手法很生疏,但林医生真是个好医生,知道我额头痛。
  有这么好的医生,病就好的快了。醒来的时候外面里面都灰蒙蒙一片,不知道今夕何夕。
  我挣扎着想要起来,门外一个苍老的声音很欣慰的说:“第一次见少爷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哈哈。”语气里的欣慰可以理解成他们感情好啊,他把姓谈的当成自己的孩子什么的,但,好歹人家是有家庭的人,您老年纪这么大比谁都开放!
  谈时峻显然比他更清楚,说:“林叔你。”
  林医生拍拍他的肩:“我不说我不说。”
  接着谈时峻就送他下楼了,管家太太进来一看见我,两眼放光的说:“江小姐你可算醒了,不枉林医生从北京来。”
  我心里有鬼,问:“林医生没有多想什么吧,刚才我好像听到他和谈时俊说什么什么了。”
  管家太太和我默契有限,我说:“他知道我和谈时峻不正当的关系,不会告诉谈太太?”
  管家太太先是愣了一下,随及破天荒的和我说起了她主家的八卦:“谈先生和太太不过是有名无实而已,太太城府颇深,先生很不喜欢她,每天看起来温婉,笑起来都是藏刀的,不似江小姐笑起来漂亮的像个孩子。如果我是先生,我也更喜欢小姐。”
  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我澄清说:“这个,你误会了。”
  管家太太斩钉截铁的一笑:“从前这栋别墅冷冰冰的像个坟墓,自从这个家里有了江小姐就有人气了,先生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多,除了前些日子太太来的时候先生没回来,其他时候多晚都会回家。”
  越绕越晕,人气。大半夜闹的鸡飞狗跳,比摔玻璃比打架,从这一点来说是挺有人气。
  谈时俊从门口进来,面无表情的说:“醒了?”
  我说:“是啊,谈大总裁,没有死你很失望吧!”
  管家太太欲言又止,谈时峻看了她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我看他的脸居然比我这个发烧的病人好不了多少的憔悴。
  谈时峻还是一如既往的发号施令:“吃药。”
  谈大总裁尊贵的手刚一碰上我的嘴,我像一个吃了秤砣,捂住喉咙大呕:“好苦。”
  谈时峻偏了偏头,指着一个佣人说:“去把上次新疆带回来的葡萄干拿上来。”
  葡萄干是个好葡萄干,当我现在是无债一生轻啊一生轻,胆子肥的比猪还壮,我说:“我喉咙很脆弱吞不进去。”
  谈时峻一张完美无俦的面皮破裂,咬牙坚持不杀了我,哼了一声,走了。
  哈哈,想他一介天之骄子一样的人,什么时候得到这么大的给脸不要脸,想到他转身不高兴的脸色啊,我就高兴。啊哈哈哈……哈,啊……怎么回事儿,这厮这是干什么?
  管家太太笑的很长者,手里端了一碗粥:“江小姐,这是谈先生想出来的方法,把药丸磨碎了和粥煮,葡萄干也放进去了,这样既好吞又不苦了。”
  笑容一僵,还以为谈时峻被我气跑了,没想到还回来,还给我熬了碗碗粥。我随机应变说:“我也喝不进。”
  说完我就后悔了,看谈时峻微笑的样子,我想到一个词:笑面虎。果然谈时峻温柔又绻卷的说:“没关系,我喂你。”说完低头在嘴里包了一口粥,我又捂住喉咙咳了两声:“咳咳,突然的就好了。”末了,看他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知觉又补充了一句:“一定是谈先生气场足够强大,看见你连喉咙都能自动痊愈。”鄙视自己。
  

☆、第 12 章

  谈时峻太TM不是人了,生病都不放过。小姐还有休息节假日的时候呢,何况我现在已经是一姐。他的身体热的要死,我推开他说:“我累了。”
  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锁骨上,边允吸边说:“待会儿再累”。
  身体不知道被他传染的还是撩拨的,越来越热,我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将雪峰贴紧他的身体,他的身体立刻兴奋了起来,每次我只要在床第上给他一点点的回应,小的谈时俊就会特别兴奋。这当然不可能由科学所说的是因为爱情,主要是因为难得的东西比较珍贵,基本在床上都是他在折腾,我不高兴的时候不能和他叫扳,但我也有脾气,就抓着床单一动不动,让他和奸尸差不多,当然,基本时候我都在不高兴。
  也不能怪我不给面子,他来我房间完事儿后,他就可以不用走,要求我去他房间,完事后我就得滚回自己房间。没办法,房间是他的,房子是他的,我是他的。
  他的身体连进来的时候都很炙热,我微微拱起身体,手在他的胸前打圈圈,咬着他的耳廓说:“你更喜欢我一点儿还是更喜欢你的妻子一点儿。”及尽魅惑,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是最舒服的,哪怕不爱的女人他也会情不自禁的说是我,这时候绝对是用下半身说话,而他的下半身还埋在我的身体里。
  但,男人心海底针,谈时峻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方法对付,他狠狠的顶了一下,猛的抽出,推的我差点儿摔到床底,扔过一个毯子冷冷的说:“出去。”
  我哗啦掀开被子,扯过睡衣往外走。但谈时俊是实在是太奇怪了,简直是个矛盾综合体,脚抬到一半,又被他摔回床上。随及泰山压顶的压在我的身上,谈时峻捏住我的脖子说:“欠我的就该还。”
  我欠他什么了,难道是欠他住宿费,可这是他要求的,难道是伙食费,可他也吃了,难道是他送我的金银珠宝,还是把姑奶奶捧上一姐的位置。那可真是完犊子了,以我的经济条件暂时还不了,主要他太豪了。但,我可以努力努力赚钱……
  谈时峻的眼睛离我太近了,突然像是闪着光,及其的复杂,把我一推,说:“你走吧。”
  我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虽然不太敢相信这厮就这样放过我了,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走了再说。
  为了以防再次生病,同时也因为太过不真实了,好像为了应证般,我穿上衣服,拉开衣柜门,摸出最厚的一件大衣套在身上,再关上红木的衣柜,觑了眼谈时俊,他正盯着地板上一块最正方形的大理石神游宇宙。
  我跟一贼似的蹑手蹑脚走下楼梯,生怕一个不慎,打扰了某人,突然惊醒改变了注意。
  两个楼层的楼梯让我走了很久,没有发出一点儿的声音,别墅的大铁门就在面前,我的心砰砰跳的好像要掉出来,我真的可以脱离谈时俊了么?突然一声:“江小姐。”好像一湖平静的水扔下一个石头,我如一个惊弓之鸟,草木皆兵,梗硬的脖子勉强转头说:“有,有事儿吗?”是管家太太,难道是谈时俊后悔了,早知道我就应该再走快一点儿。
  管家太太说:“江小姐这么晚了还出去啊?”
  提的心落回肚子里,我说:“是啊是啊,我就先走了。”
  又走了两步,眼见就要摸到大铁门了,金丝鸟终于要出笼子了呀,我既惊且喜的穿过门正中,一个清一色黑衣的保安伸出手拦住我说:“江小姐。”
  这次比较谈定了,我说:“我出去一下。”再补充:“不用给我留门了。”老娘不回来了。
  哪知他根本不是和管家太太一样随便和我打个招呼,铁面无私的说:“江小姐请回去吧,先生吩咐不准你出去。”
  我疑惑的抬头,谈时峻站在卧室门口吸烟,夜太深距离太远,看不清他的神色,唯独一双略细长的眼睛,和他手指里夹的烟一样,忽明忽暗异常复杂,说不清道不明。但有一样很清楚,这厮一下说要放我走,一下又不让,框着我玩儿玩的很尽兴。
  把大衣重新甩在沙发上,我说:“谈时峻你这个言而无信的王八蛋。”
  谈时峻站在窗前一根又一根的猛吸烟,并没有不理我。
  我一个人骂骂咧咧了半天,终于喉咙冒烟的睡了。半夜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外面的天似乎下雨了,我最喜欢听雨声了,竖起耳朵正要仔细听,一双带着的浓浓的烟味儿可以熏死一头猪的大手覆盖在我的眼睛上:“你为什么不走,为什么不赶紧走?”
  我呆了,明明是你丫的不让我走。
  接着他的额头和我的额头相接:“你可能永远也走不了了,因为我爱上你了。”语气里的痛苦纠结嫣然就是谈时峻那个矛盾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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