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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鹿鹿俯下身,双手弯曲,柔和地贴着他的胸膛,她可以清楚地感触到他的心跳,沉稳有力。
“宁和……”
“嗯!”感受到她的温顺,它停了笑,隔着薄薄的衣料,是她柔软的身体。
滕鹿鹿心满意足地蹭了蹭,又抬起头,对着顾宁和微微翘起、扬着微笑的唇吻了下去。
她吻得小心翼翼,很轻柔。
她伸出舌头,调皮地在他温润的唇上舔了舔,顾宁和从善如流,张开了嘴,加深了这个吻。
后来……
后来顾宁和很不舍地从滕鹿鹿身上起来了,声音暗哑地不得了地说:“我去喝水……”
滕鹿鹿扯过被子,捂住头脸,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
一团兵荒马乱。
滕鹿鹿躺在那里,脸色通红,一动也不想动,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顾宁和刚经历了一场煎熬,满身疲惫地回了房间,关了灯,倒头就睡。
醒来就是早上了。
滕鹿鹿痛心不已,怎么就色胆包天把大神给压了呢!你压就压,你还贼心不死把人家给亲了……
可是大神也经常偷袭我,亲我逗我玩儿……
可我还把大神睡了!昨晚也不知道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我应该没有乱摸乱亲吧!
滕鹿鹿皱眉苦思冥想,奈何睡得太熟了,啥也想不起来啊!
我真的是太不矜持了!
滕鹿鹿落荒而逃,一面摆了摆手,说:“那个,我,我……我去刷牙!”
只留下一个慌乱不已、慌不择路的背影。
顾宁和惊愕,随后哈哈大笑。
“我去跑步了,”顾宁和换好衣服,敲了敲洗手间的门,“你,要不要一起!”
滕鹿鹿刷着牙,听到后半句,怎么想都觉得大神居心不良,含着满口泡沫,口齿不清地说:“我不去,我不去……”一边拼命摇头,尽管除了镜子谁也看不到!
实在是心里太不平静。
滕鹿鹿出了洗手间,回到客房,一把扑到床上,翻找着手机。
鹿鹿:桑桑……
桑桑刚和男友做完早操,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眼神示意周逸。
周逸帮她按住语音键,桑桑虚弱地回:“干嘛,干嘛!”
滕鹿鹿奇怪呀,这是病了吗?好虚弱噢!
鹿鹿:亲爱的,你病了吗?【可怜】
“没呢!你一大早扰我清梦,我能有精神吗?”
滕鹿鹿撇嘴,我才不信呢!你丫上学那会儿六点不到就起床化妆挑衣服,照旧活蹦乱跳的,这都7点多了!
鹿鹿:桑桑……
桑桑一把夺过手机,一阵噼里啪啦。
桑桑:你特么到底干嘛!扭扭捏捏跟个娘们儿似得!【生气】
鹿鹿一派忧郁。
鹿鹿:人家本来就是娘们儿~
桑桑:滚!
鹿鹿:桑桑,你果然不爱我了!
桑桑:说!
滕鹿鹿一个鲤鱼打挺,盘腿靠墙坐好,抱了一枕头。
鹿鹿:那啥,我把我家大神睡了!
这是一个地雷,炸到了桑桑尾巴,她一把跳了起来,洁白如玉的身子,看得周逸眯了眯眼睛。
意识到不妥,她又赶忙扯过被子,裹好,坐好。双眼燃烧着熊熊烈火!
桑桑:怎么回事儿?谁你大神?什么时候跟人勾搭成奸了的?
滕鹿鹿不好意思呀!
桑桑去咻咻咻发了好几条微信过来。
桑桑:卧槽!你瞒得够严实呀!枉费我们俩四年的摸胸之情了!
桑桑:不过,你这第一次,用没用套啊?
桑桑:我估摸着你这第一回,肯定没想到,记得去买事后避孕啊!
桑桑:接姐知道你害羞,带个口罩鸭舌帽。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桑桑:我好忧桑!
滕鹿鹿黑线!
☆、深深依恋2
滕鹿鹿扔了手机,挺尸。
交友不慎啊!
过一会滕鹿鹿又摸过手机,咬牙切齿地回复。
鹿鹿:你丫脑补的有点多啊!我就单纯的那种,一张床上躺着,穿着衣服的!
桑桑贼笑。
桑桑:嘿嘿……穿衣服了呀!
桑桑:下边儿没穿就成。
滕鹿鹿暴跳,桑桑你大爷的!
鹿鹿:……
你好污,你好污!
桑桑:你俩啥也没做啊,你这大神是不是……不举啊!
鹿鹿:……
桑桑越聊越感兴趣,任凭周逸在自个儿身上煽风点火,岿然不搭理!
桑桑:宝儿,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这大神是谁呀?是不是你那网恋对象……
滕鹿鹿想了想,把自己和大神的那些纠葛告诉了桑桑。
……
鹿鹿:所以,我昨晚就忍不住亲了他!我以前跟你睡一张床没有乱摸吧?
桑桑没有回复。
为什么?
她被周逸拖着去做早操了!
“唔,周逸,你个……个混蛋……哎呀……轻点……”桑桑手里紧抓手机不时看上几眼,就是腾不出手和嘴回复。
等滕鹿鹿再看到桑桑的回复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她正坐在餐桌前,吃着一碗汤面。
“好不好吃?”手机响起来的时候,顾宁和正蔓延期待地看着她。
她嘴里塞了满满一嘴的苗条,拼命咀嚼,拼命点头,一面又点开手机。
桑桑:这简直是一个传奇故事!不过你这住他家不太好吧?那啥,晚上睡觉可得锁好门,嗯,爱做的事情轻易不要做啊!
桑桑:我好忧伤,你个榆木疙瘩竟然开窍谈恋爱了,还霸王硬上弓把人给亲了……
桑桑:我怎么就有种养了头猪拱了别人家的白菜,我的猪就被坑走了的感觉……
桑桑:实在忍不住了,你记得买套啊!我目测了一下周逸的□□,给你一参考啊,一星期不能少,起码来个5盒。
……
这都什么跟什么!
滕鹿鹿一脸哭笑不得,放下手机,呼哧呼哧吃面。
唔,真筋道!汤底看着清淡却又香又鲜美,还有那鸡蛋,嫩嫩的,齿颊留香啊!
“今天什么安排?”顾宁和问。
自从她入住了,他就尽量将工作压在平时完成,空出周末陪她,刚开始是窝在家里玩游戏,后来就一起出去看看电影、吃吃饭……
滕鹿鹿看着外面的艳阳,空气里似乎都有烧焦的味道,欲言又止地说:“外面,好热的样子……”
这是不想出去的意思。
“附近有个岛,,那里有个森林公园,可以避暑,晚上在那儿住一晚,明天下午回来:”他循循善诱。
滕鹿鹿咬着筷子犹豫,有点心动!
吃过早饭,滕鹿鹿开始收拾衣服,噢,要去避暑了。
就住一个晚上,衣服不用带太多,带个箱子好笨重。
可是不带箱子,衣服放哪儿,她眼睛落在自己的背包上,幽幽叹气,难道我要一整天背着衣服逛吗?好拒绝……
顾宁和敲了敲门,随后推门而进,询问:“好了吗?”低头看到铺满床面的衣服,诧异地说,“我们住一晚你带那么多衣服!”
滕鹿鹿黑线,有时候觉得他温柔体贴实在是情场高手一般,有时候他又二的没有边际像个愣头青!
“我琢磨衣服放哪儿呢!你看,”她手指角落的箱子,“箱子太大了,我就带一套睡衣一套换洗……”
顾宁和智商上线,大手一挥,说:“那跟我一起放。”
说完大步跨进来,拿了她叠好放在一边的衣服出了门。
滕鹿鹿捂脸跟着出了客房。
嘤嘤嘤,大神你要不要那么淡定,我的内衣、我的小裤裤……
都放在最上面!
大神的手碰到了,好羞耻!
顾宁和麻利地开了箱子将滕鹿鹿的衣物整齐有序地放在了箱子一边,和自己的衣物并排,安安静静躺在那儿。
望着两堆衣服最顶端的内衣内裤,他咧嘴笑了笑。
生出一股家的感觉来。
滕鹿鹿觉得要晕了!
大神你竟然对着内衣发笑!
不过,大神的内裤好像统一都是黑色的,腰围这里有一条蓝色的边……
啊啊啊!好羞耻!
顾宁和一手提箱子,一手牵了滕鹿鹿出发了。
她又穿上了那双鹅黄色的帆布鞋,粉色和白色间隔的条纹T恤,及膝的背带裙裤。
青春靓丽,明媚如阳光下盛开的蔷薇花。
车子开了近两个小时,抵达森林公园。
顾宁和挑了一家度假酒店泊了车子,取了行李箱。
“我预定了酒店,我们先去放行李,吃了午饭了下午去公园里面逛,好不好?”他将时间安排妥当,却温声地跟滕鹿鹿交代,口吻不是决断,是商量。
滕鹿鹿心弦触动,被尊重、被呵护的感觉,真好。
她点了点头,背好包,主动伸手要顾宁和牵。
这一举动取悦了顾宁和,他眉目舒展,在烈日艳阳下,晃得人心潮澎湃。
前台客服人员要了身份证登记信息,递过来一张房卡。
对,是一张!有且只有一张!
客服是个年轻的姑娘,笑眯眯地看着滕鹿鹿,语气温和有礼地说:“祝您生活愉快!”
顾宁和揽着眉毛快要打结的小姑娘进了电梯,按了楼层,悠悠开口:“我定的是套房。”
此地无银三百两。
滕鹿鹿咬牙切齿,,冲着顾宁和就是一个白眼。
顾宁和哈哈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说:“小心斗鸡眼!”
妈蛋,简直怒火攻心。
房间很大,客厅里摆放了圆弧形的沙发。沙发上错落有致地放着蓝白条纹抱枕。
米色的墙面挂了几幅风景油画。
茶几上摆了一套颜色清新的茶具,一个矮矮的小圆壶配了4只小巧可爱的茶杯。
电视镶嵌在墙面上,旁边摆了一尊落地的花盆,里面中了叫不出名字的植物,枝繁叶茂,颜色青翠。
窗户半开着,微风浮动,窗帘微晃。
滕鹿鹿瞬间就爱上了这个房间,整个人摔进柔软的沙发里,抱起抱枕,满足地眯起眼睛。
顾宁和将行李箱拿进卧房,滕鹿鹿已经安逸的开了电视,盘腿坐在沙发上开始看了。
卧房里只有一张床,不同于一般酒店,铺了蓝白条纹的床单,同色系的枕头和被子整齐叠放。
床头柜摆了台灯和顶上的壁灯是一整套的,简约大方!
顾宁和满意地查看了一番,将衣物放进柜子里。
“吃饭去了。”
午餐在酒店里解决,滕鹿鹿一点了一份牛肉烩乌冬面,吃得满嘴生香。
顾宁和点的是一份三鲜米线,价格贵,里面放的料也十足,有蛤蜊、明虾、猪肉丝、蘑菇片……
滕鹿鹿嘴馋呀!吃着自己盘里的、还看着顾宁和碗里的。
顾宁和见她吞咽口水的模样,招呼了服务员要了一个小碗,体贴地夹了几筷子面条、又挑了个头十足的虾子和蛤蜊放进小碗里,推到滕鹿鹿面前。
滕鹿鹿就用讨好而餮足的表情看着顾宁和,十足的松鼠模样。
“你也尝尝我的。”滕鹿鹿用叉子卷了乌冬面,小心地用左手拖着,俯身喂到顾宁和嘴边。
顾宁和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妈妈将面条吃了进去。
“好吃吧!”满心满眼的期待。
他点头,她笑得眉眼弯弯,嘴角弯弯,露出可爱的小兔牙。
服务员用餐盘托着一盘青蟹,轻和得体地放到餐桌上,没有半丝磕碰的声音。
“您好,您点的一品青蟹,菜已经上齐,祝您生活愉快。”
“哈,你还点了这个呀!”如果有袖子,滕鹿鹿铁定要撸袖子大开吃戒了。
“你先把面吃了,还烫。”顾宁和本来准备帮她剥的,实在太烫,放了回去。
滕鹿鹿可等不了,伸手扯着一只蟹脚就提了起来,太烫了!
她左手换右手,右手捂耳朵,又右手换左手,手忙脚乱地将螃蟹放在了属于自己领地的骨碟里。
手指沾了汤汁,她又赖皮的放进嘴里吮吸,一脸陶醉:“好鲜美!”
。
她双手齐上,熟练地拆蟹,这个季节青蟹贵,能够吃上如此肉肥味鲜的青蟹又显得难得。
滕鹿鹿牙齿咬着蟹壳,嘎嘣脆!质地坚硬的钳子她也一口咬碎不再话下。
顾宁和看得目瞪口呆,有种和好兄弟吃龙虾喝啤酒的错觉。
滕鹿鹿将碎壳掀开,露出完整圆滚的蟹肉,她献宝地递给顾宁和,说:“你吃!”
顾宁和从善如流,咀嚼间竟觉幸福的味道溢满口腔。
☆、深深依恋3
吃过午饭,又回房间小憩。
滕鹿鹿往脸上拍了两遍防晒霜,穿了轻薄的针织小外套,头发高高扎起一个马尾,带了棒球帽,遮住光洁的额头。
顾宁和穿了T恤,换了及膝的短裤,一双深蓝运动鞋,带了和滕鹿鹿同款的棒球帽。
帽子是顾宁和吃午饭之前买的,挑选了店主推荐的情侣爆款。
一个娇小,活泼可爱;一个颀长,沉稳有力。
俨然一对青春洋溢的情侣。
太阳稍稍偏落,道路两旁种了高高的法国梧桐,蝉鸣不止。
滕鹿鹿手里拿着一块湿帕子,她不停地擦着脖颈间的汗水,看着顾宁和,庆幸地说:“还好你给我拿了块湿帕子!你看我这汗……”
“你热不热,要不要擦一下!”她抬了手,想到自己用过了,又放下,脱下背包一边的肩带,说,“我包里有湿巾,我给你拿……”
顾宁和抬手制止,握着她拿手帕的手往自己额头轻轻擦了一下,他目光平静地望着她,却似骄阳一般灼热。
“这样就好了。”
他已然放开,她却不由自主地继续擦了几下。
“走吧。”顾宁和握着她的手,神情愉悦,步伐轻快地朝公园走去。
买好了门票,两人手牵手慢慢走着,指点着周围的景致,说说笑笑,顾宁和偶尔替她拍几张照片
遇见观光车,顾宁和买了车票,扶着滕鹿鹿走了上去,车子在水泥路面缓缓开动,带来一丝清凉的风。
观光车穿行在树木参天的林子里,路的两旁绿草如茵,点缀着白、粉、黄各色小花。
林间飞鸟聚集,鸣声清脆悦耳,夏季的炎热散去,清风不止。
看了一会儿风景,顾宁和带她去了滑草场。
只见一大片宽阔望不到边际的草地,铺天盖地,绿茵浓重,绿浪起伏,阳光下泛起光芒。
游客如织,欢声笑语不曾停下。
顾宁和找了小贩租借了设备 。
滕鹿鹿不要顾宁和帮忙,三两下穿好了滑雪鞋,膝盖和手关节绑好护膝、护手,头戴安全帽。
她看顾宁和还在帮护膝,走过去劈手夺过,面带得意,故作嫌弃地说:“哎呀,你怎么那么笨,没有我可怎么办?”
“嗯,我那么笨,你千万不要抛弃我。”顾宁和配合她,却不动声色地检查她的护手有没有绑牢固。
准备妥当,滕鹿鹿双手握紧雪仗,大声地说:“准备好了嘛?我数三个数咱俩一起滑噢。”
“嗯。”
“三、二、一……”
双手用力撑杆,顺着坡势,疾驰而下,微风变成猎猎大风,在耳边呼呼作响。
“啊……”
周围一片尖叫声。
“顾宁和……”
“你还在不在?”
滕鹿鹿闭着眼睛,心跳和滑行速度一样快。
“我在!”
风声模糊了他的回答,可还是听到了,便觉安心。
草坡缓和了,滕鹿鹿双手撑杆如一只脱笼的小鸟在宽阔的草原飞来飞去。
顾宁和护在她身后,以防她和人相撞。
不过一会,滕鹿鹿就滑不动了,扔了杆子,蹲下身解了滑雪鞋,躺在草地上晒起了太阳。
“我不行了,我好累呀……”一动不想动。
顾宁和宠溺地看着她,任由她耍赖皮。
“一起呀!”她闭着双眼,拍了拍身边的空地。
顾宁和干脆脱了护手护膝,拿掉帽子和滑雪鞋,顺带着帮滕鹿鹿解开护手护膝,一股脑堆在一旁。
“我觉得很累,手脚酸软,又觉得很痛快,心里也很轻快。”
“嗯,我也是!”
耳边传来嬉闹声,鸟鸣、蝉鸣,管理员举了喇叭说话声,雪橇杆子滑过草地的‘哗哗声’……
声声入耳,归于宁静。
“我好不好?”顾宁和凑过去,嘴巴贴着她的耳朵,说话间嘴唇滑过耳畔,似是在亲吻。
滕鹿鹿偏了偏头,顾宁和使坏,继续追上来,声音低沉如大提琴般醇地在她耳边喃喃低语:“我好不好?”
滕鹿鹿避我可避,脸颊红扑扑,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害羞的,她贝齿咬了粉唇,讷讷如蚊子般低声开口回答:“好的!”
顾宁和嘴角地笑容瞬间扩大了,他干脆挤过去紧紧贴着滕鹿鹿,一只手伸过去揽住她的腰,不顾场合地讲起了情话来:“宝儿,叫老公!”
滕鹿鹿脸颊更红了,一路蔓延到脖子根,隐没在T恤衫里。
这混蛋!
他对她很好,照顾得无微不至,可是他也很坏,总喜欢哄自己说些羞人的话。
这一次更加过分了,竟然要她叫老公。
她不由想起昨晚来,亲吻的时候,他的手掌掀开了睡衣,火热滚烫地贴着她腰间的皮肤细细摩挲,又急又……
“快点。”他干脆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