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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怒火攻心啊,她胸还小!她看了一眼小璇的胸部,瞬间熄火!的确没她大。她抬手指着小璇,大喊:“你胸大有脑是吧!长那么高小心没人娶你!”
漫步飛雪一个忍不住笑了出来,俩女的都朝他飞眼刀子。
小璇得意地轻笑,转过头,对着小墨笑,小墨站了起来,揽着她的细腰。小璇也不管人多人少,凑上去亲了小墨一口,直把他亲地眉开眼笑。
“看见没!老娘男人!”威武霸气。
甜甜气死了。
“甜甜,你行了,赶紧坐下!你看上菜了!”灵猫喵喵也知道这姑娘脾气大。
甜甜不甘地“哼”了一声,不情愿地坐了下去。
顾宁和想要说什么,滕鹿鹿按住他的手,摇摇头。
服务员鱼贯上菜,大家坐好就餐。
吃过饭,服务员上了茶水点心,大家坐在一起聊天。
“宝宝多大了呀?”滕鹿鹿满眼不可思议地盯着晨曦的肚子,手也不敢放上去摸。
“一个月多一点点。你摸摸呀!”晨曦一脸幸福。
滕鹿鹿心里惴惴,双手盘到背后。
“你这鹿胆也太小了!”小璇嗤笑,下巴抬高,点了点,“老姚怎么快就让你怀上了?你不刚毕业?”
“对呀!刚毕业!就……那天没做措施,就不小心有了……嘿嘿,姚毅说既然有了宝宝就去扯证吧,趁肚子大起来之前把婚礼办了。”
小璇点头,作为已婚妇女,分享起了经验来,她说:“这过日子呢,跟以前做姑娘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你看我……净使唤小墨,可要他不愿意,我也使唤不了!也是他让着我……但是也得注意分寸……”
御夫之道,学问之深呐。
“切,我看你老公是被你给打怕了吧?”甜甜飘过。
“啧,喵喵,你看你,连条狗都栓不住!”
甜甜炸毛:“你说谁呢!”
“说狗呢!”小璇弹了弹指甲。
滕鹿鹿护着晨曦慢慢挪动,远离这个战火硝烟的是非之地。
“有热闹呢!”晨曦扒拉着椅子。
“看毛啊!这万一小璇武力值爆表了,跟奶糖打起来怎么办!你可怀孕呢!一尸两命!”滕鹿鹿一根一根掰着她的手指,简直操碎了心。
“……”晨曦妥协,挪到了一处宽敞地儿找了把椅子坐下。
“血染江山你丫有病!”
“你有药啊!”
“……”
第一回合,小璇,win。
“你丫嘚瑟个毛,你信不信晚上我就跟腾云说我嫁给他,看不休了你丫个小公举!”
“就你……”甜甜轻蔑地笑了,“就你这人高马大,再瘦体重都上百的,腾云会喜欢你?”
小璇站起来,用看脑残的目光看她。直把一旁的灵猫喵喵看得不自在了,灵猫喵喵拉了拉甜甜,附在她耳边说:“腾云以前苦追了小璇大半年呢!到现在一遇上小璇的事情他都跟疯子一样……”
“……”甜甜咬牙切齿。
第二回合,小璇win。
甜甜转战,挑了滕鹿鹿这个软柿子。
“呦呦鹿鸣,晚上你住哪呢!这酒店可不便宜……聚餐费交了吗?”
晨曦故作无知且大声地看着滕鹿鹿问:“你晚上住这儿啊?”语气夸张,“那不跟顾宁和回家住啊!”
“回家的,他……”滕鹿鹿扭捏,“他不给我住外面!”
“……”我擦,居然在一起了。
第三回合,滕鹿鹿,win。
灵猫喵喵神色黯然,这简直是猪一样的队友。
甜甜闹腾,大家伙也怕小璇一言不合把她给揍了,赶紧解散。
滕鹿鹿站在酒店门口非要顾宁和背。
“我们回家。”她趴在他背上,觉得安心而温暖。
☆、吾心安处1
外面下起了纷飞的雪花,路灯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鞋子踩在路面上“咔吱咔吱”响。
滕鹿鹿紧了紧抱着顾宁和脖子的手,围巾裹住头脸,只露出两只圆圆的大眼睛。
她凑到顾宁和耳边,说起了悄悄话:“宁和……”
“嗯!”他走得不快,步履沉稳,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
“哈……你看,我吐了一口仙气!”
顾宁和微笑,转头去看,什么也没有。滕鹿鹿却动作敏捷地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又迅速离开。
他只看到一个圆圆的脑袋裹在灰色的围巾里,露出的眼睛笑眯成月牙形状,像一只偷到松果的懒松鼠。
“小色狼!”他说,可脸上却是志得意满,心底也乐开了花。
“你明天给我堆个雪人吧,放阳台上!”到时候就给它围上围巾,戴上帽子,再在手里塞一把扫把。
“好……”
“老公,你真好!”
顾宁和脚步一滞,内心如若一片汪洋大海,浪花澎湃;又仿佛一面战鼓,滕鹿鹿这一句老公,让他擂动……
“你叫我什么?”他的气息也不稳了,说话竟然带了一丝颤动,有激动,有不敢置信……
滕鹿鹿贴在她背上,脑袋微微挪动,牙齿咬了咬唇,害羞极了,小小声小小声地又喊了一遍:“老公……”
声音很低很轻,小奶猫叫一般,可是也听见了。
他仿佛看见心底烟花绽放,照得整个心房一片亮堂。
他欣喜若狂,却飞速地回了一句,说:“老婆……”又接了一句,“我爱你。”语气深沉,浓浓情意涌动着。
“我也是。”滕鹿鹿答。
他们在一起不算久,可也有大半年了,这是第一次说我爱你……
不用每天挂在嘴边,可是听见了,还是会觉得心情愉悦,嘴角都忍不住微微上翘,露出笑容来。
“宝儿,我们快点回去,我想……”
“嗯!”
他意味明显,自然都懂,可这样一个下雪的夜,他背着自己走了漫长一段路,说了我爱你……
这样美好,怎么不叫我也如他一般心神激荡、生出缱绻情愫来呢?
顾宁和借着给滕鹿鹿扣安全带的时候已经忍不住了!
一面胡乱找着卡槽,一面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滕鹿鹿一样意乱神迷,主动揽着顾宁和脖子,小舌调皮地轻轻扫过他的牙齿………
车子里开了暖气,已经暖和起来了,两人都没有去了大衣服,又这样干柴烈火一般拥吻,不由出了一层薄汗。
顾宁和大口大口呼气,极其万分不忍地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张被吮吸得红艳艳的唇。
滕鹿鹿睁开眼睛看着顾宁和,似锁了一层轻薄晨雾,水汪汪的,似柔着一汪足以击溃他全部意志力的春水。
“宝儿,”开口都觉艰难,声音喑哑得厉害,“我要忍不住了,我怕在这……”里,要了你。
滕鹿鹿稍稍清醒一些,闻言低垂了头。
何止是他,她自己都快要忍不住了!
顾宁和开了车门,狼狈逃窜,点了一根平常几乎不碰的烟,靠着车门,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白雾缭绕的烟圈来……
雪花簌簌落下,无声无息。
寒意渐渐平息了他体内的那一股子无处撒的邪火。
他扔了抽了一大半的烟,用脚碾了碾,在雪地里留下一个深刻痕迹,转身上了车。
滕鹿鹿脱了外套和围巾,车窗开了一个小口子,一只手伸出去接了雪花玩儿。
“关上吧,要冻着了。”顾宁和往嘴里扔了俩木糖醇。
“嗯。”她听话地点头,关了车窗,规规矩矩坐好,不敢乱动了。
顾宁和好笑不已,却不显山不露水,挂挡、倒车……汇入了车流,往家的方向奔去。
“还是家里……”滕鹿鹿摘下背包往鞋柜上随手一人,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人堵住了嘴,顺带着180转身靠在门板上。
顾宁和搂着他的手越收越紧,恨不能把他揉进身子里……
“唔……”根本不给说话机会。
“哎……别,别在这……回房间呀……”
顾宁和抬头,眼睛明亮,如同天空的星子一般,深邃诱人!
他将滕鹿鹿的腿架起来,盘在自己腰间,往里面走去,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语气暧昧极了,说:“好,我们进去……进去再……做,”他故意使坏,语气轻柔得不行,嘴唇翕翕,贴在耳廓,一片温热,顿了许久却又道,“我们爱做的事情……”
他一面稳步向前,一面亲吻,落在额头、眉间、眼睛、鼻尖、唇上、面颊……蜻蜓点水,温柔似水。
两人齐齐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顾宁和一寸一寸吻着,看似轻柔却势在必得一般,眸色深沉,眼底翻云卷雾,他的大掌抚在那细软的腰肢,爱不释手……
怎么会有那么细的腰,皮肤细腻、白嫩……摸上去却很柔软,如同浸泡在一大片棉花的海洋里。
……
滕鹿鹿累死了,小小一团窝在被子里,沉沉睡去。
顾宁和洗了澡,拿了热毛巾替她细细擦拭。
她睡得很沉,任由顾宁和抬手抬脚、翻身……都没有醒过来。
胸前一小块一小块的红印子,落在雪白的肌肤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顾宁和眼神闪了闪,流露出一波一波的疼惜、爱怜。
心疼死了,应该轻一点的!
可就是控制不住。
跟小婴儿犯了奶瘾、酒鬼酒瘾上头一般,怎么也控制不住,想忍着,却觉得浑身难受……
唯有拥住她,紧一点,再紧一点,细细密密地亲吻她,才觉得好受一些,仿佛看到黎明的曙光,久雨之后的太阳,浑身舒泰。
顾宁和放了毛巾,掀被子睡觉,滕鹿鹿自发自地滚了过去,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嘴巴动了动,睡得更加香甜了。
顾宁和想,这洞房花烛夜的满足感一定要比金榜题名时来的更加深刻。
他将滕鹿鹿收进怀里,熄了灯,带着一丝笑意,睡了。
晚安,春宵。
……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雪后乍晴,阳光透过窗撒在窗前,暖洋洋的。
外面一片亮堂。
枝头还有残雪,树下的雪人有些融化了,长长的鼻子短了一大截。
麻雀落在电线上叽叽喳喳地叫着,欢快不已。
滕鹿鹿一觉睡到自然醒,眯着眼睛看窗外,身心舒畅,格外愉悦。
滕鹿鹿用脚在被子下踢了踢顾宁和,顾宁和转醒,抱紧一些,嘟囔道:“宝儿,再睡一会,还早呢!”
滕鹿鹿看着对面墙上的钟,11点多了。
还早呢!
她继续踢。
“宝儿……你不累呀!”顾宁和睁开眼,眼睛明亮,精神奕奕。
“你说给我堆雪人的!”她可还记着呢,她指了指外面明晃晃的暖阳,道,“再不去雪都要化了!”
“你多大了?”顾宁和一手撑着头,兴趣盎然地看着滕鹿鹿。
滕鹿鹿嘟嘴,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说:“跟多大没关系,你答应我了的!”想了想又说,“你不去没事,我自己去,以后我自己睡客房!”
□□裸的威胁。
顾宁和认命地起床穿衣服,打着哈欠下了楼。
不多会,他手里捧着一个小托盘,里面摆着三个滚圆滚圆的小雪人,绿豆做的眼睛、红豆镶嵌的嘴巴……
十分可爱。
滕鹿鹿坐在床上,一眼看到三个一摸一样的雪人,圆头圆脑,胖嘟嘟地立在托盘上。
萌死了。
她跳起来,三两步冲到顾宁和身前,接过托盘,稀罕地看着这三个雪娃娃。
“你是怎么想的!”她指了指雪人,“那么小!真可爱……你看,你看,这绿豆小眼……哈哈……”
“没心没肺的傻丫头。”顾宁和戳她脑袋,道,“我都要冻死了,你都不关心一下,眼里就这仨雪人啊!”
滕鹿鹿赶忙放下托盘,讨好地蹭过去,在顾宁和下巴胡乱亲了一口。
“不行……”顾宁和低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小姑娘纠结着咬了咬唇,眼波流转,可爱极了,过了好一会儿,探身在他唇上亲了亲。
顾宁和眉目舒展,笑意盈面。
“哎……化了!”房间里开了暖气,中间的雪人化开了一些,一颗眼睛掉了下来,滕鹿鹿气馁,拾起绿豆准备按回去,粘不住了……
“放冰箱里?”他建议,滕鹿鹿赶忙把托盘塞顾宁和怀里,点头不止。
顾宁和叹气,这以后有了孩子,可怎么办!
☆、吾心安处2
午饭顾宁和订了外面,两人窝在客厅一面吃饭,一面做任务。
游戏里柠℃抱着呦呦鹿鸣坐在金角天马上,天马拍着翅膀飞奔在通往在紫云宫深处的路上。
他快速地操纵着键盘打怪,滕鹿鹿右手挖了一大勺米饭,左手托在勺子下,喂给顾宁和。
顾宁和一面咀嚼,含糊地说:“虾!”
滕鹿鹿麻溜地剥虾,提着虾尾放到他嘴里。
“我媳妇儿真贤惠。”他真心实意地夸赞。
“那是!”滕鹿鹿拍拍小胸脯,又挖了一勺米饭,晶莹的米饭上还放了一片里脊肉。
吃过午饭,滕鹿鹿收拾碗筷,顾宁和做任务。
这是滕鹿鹿自己选的——
顾宁和:洗碗还是做任务。
滕鹿鹿(瞄了瞄正打到一半的75副本):我,洗碗吧。
双开什么的,比洗碗还要累!
做完任务,两人去刷60副本。
里面出宝石包,宝石可以卖钱。
柠℃将呦呦鹿鸣温柔地抱上天马,天马欢快地在热闹繁华的成都城内奔驰,踏上成都桥看了桥下的荷花,路过铁匠家,他正勤恳地作出认真锻造状态,不知道骗了多少人的钱……最后停在成都驿站,选了清水坝集市,交付邮资,眨眼到了清水。
滕鹿鹿干脆开了游戏背景音乐。
欢快的曲子跃然耳边。
天马经过,尘沙飞扬,通往螺丝湾监狱的路慢慢偏僻起来,人烟罕至,羊肠小道依傍着山石,往下便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破旧的府门,站了一排身着红裙、爪牙尖利的妖人。
天马无所畏惧地拍着洁白翅膀进了府门,忽然天昏地暗,不减一丝光芒。
就连背景乐都沉重、悲壮起来。
石板扑救的路面,黑沉沉的,散发着阴冷。
一口古井,古怪地立在一个角落。
这便是60副本了。
滕鹿鹿敏捷地下马,给自己和顾宁和都打了血上限,又把状态回满,在来回巡路的章鱼怪的虎视眈眈下,顾宁和开了御风术飞奔进了副本伸出。
一大串的怪,兴奋地跟过去。
到了鬼灵的老巢,天马选了一个角落停下,一群怪过不去,愤恨不已,心有不甘地打道回府了。
【队伍】柠℃:开了。
【队伍】呦呦鹿鸣:OK。
柠℃已经满级,呦呦鹿鹿也80级了!应付60级的副本boss不至于太吃力,她偶尔还能帮忙打几下呢!
鬼灵轰然倒地,那一缕绿幽幽的魂魄烬灭,地上金灿灿一片。
呦呦鹿鸣带着自己圆滚滚的小熊猫宠物上去摸了一把——开出几件蓝绿装备和一个宝石袋。
滕鹿鹿财迷心窍,转头对顾宁和说:“我的!”
可顾宁和已经投点了,81比62,顾宁和完胜。
滕鹿鹿大怒,一把将顾宁和扑倒,作势掐他脖子,怒气冲天地说:“都说我的了,你还抢!大坏蛋。”
香软在怀,顾宁和笑意连连,举手作出投降状,哄小孩一样哄着:“我错了!接下来都是你的!我不投!”
滕鹿鹿作罢。
打死了千年老蝎、万年火蛛、魔战机甲、巨毒文蛛,愣是没再出一个宝石包。
“再来!”
“继续!”
……一连刷了一个小时,滕鹿鹿又最初的不开心换作了眉开眼笑。
她的包裹里有11个宝石袋了,可以开出33个小宝石,她一脸财迷样,说:“我发财了!”
“……”柠℃窝在帮会角落,认命地把蓝装分解了,绿装卖铁匠。
【帮会】滇池:宁和,赶紧来打麻将!三缺一呢!
【帮会】烟圈:你们这群面基的,敢不敢不要正大光明公然公开地刺激我们这些去不了的。
【帮会】血染江山ぃ:别羡慕,【吐泡泡】我帮你看了,你家芍药妹子可萌了,背着个双肩包,一脸学生气,看着比鹿鹿还小!
【帮会】芍小药:小璇姐~
【帮会】血染江山ぃ:哟哟~
【帮会】清歌一片:害羞咯~
【帮会】烟圈:老婆,我这就去买车票【可怜兮兮】
【帮会】芍小药:虎摸你,可我明天要上课呀!
【帮会】烟圈:心痛……
……
“哈哈哈,咱帮会可真逗!一点儿不像打架帮会!”滕鹿鹿积极地跑进房间换衣服去了。
衣柜开着,左边是顾宁和的衣服,右边是她的,左边颜色单调,右边五彩缤纷……
自从,回了上海,她就从客房搬到了主卧,衣服也跟着放进了顾宁和的衣帽间。
滕鹿鹿不由想到昨天奶糖奚落自己的话,心里其实还是介意的。
她干脆拿出顾宁和某天下班路过百货商场替她买的那件羊毛格子的背心裙,里面搭了一件领口用碎米珠左右各绣一朵雅致小花的衬衫。
她照了照镜子,满意地点点头,将头发散开,拿了梳子理顺,编了时下流行的辫子,结在后脑上,摆出一朵花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