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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月缺(上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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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大哥,是谁?”谢芜意紧紧靠着他,眸子的迷茫满满恢复清明。
  “清石城的。”
  “这淫贼竟是清石城的人,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声音不大不小,全场都能听见。谢芜意更恨不能此刻上去杀了那个淫贼。
  安潇北冷笑道:“江湖凶险,兵不厌诈。谢姑娘经此一事,或可长了一智。”看见那个女人受辱,心里莫名的畅快。
  “哼!如此说来,你清石城是败给我蝶影宫了呢!”
  “我清石城人才辈出,黄衣汉并不算什么。而且,我想大家亲眼所见,他刚刚不是败给你蝶影宫,而是悲烟剑。”
  “你错了,他不是败给悲烟剑,而是我,郉落一。”郉落一冷冷看向安潇北。
  “邢少侠的剑术的确一绝。”安潇北淡淡道。
  “今日就让我跟你清石城决一胜负。”
  安潇北呵呵几下,“不过悲烟剑而已,我从不放在眼里。只是……”他一双狭长的凤眼溢出几分玩味。
  郉落一身形忽然逼近,悲烟剑却转了个弯刺向坐在他身边的安滁西。就在离他眉心不到一指的距离生生停住,因为身后很及时又很不及时地响起一个声音。
  “想要她血溅当场,就杀了他。”
  安滁西并不惊慌失措,他知道邢落一不可能杀了他,他又不是安潇北,不会无动于衷。只是这个声音,好像很久违。。。。。。。指尖就要弹出那粒杀气重重的玉珠又滚回了丝囊。
  郉落一收剑转身,待回头看见白衣女子,心头冒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他直勾勾盯着那张模糊的容颜,“你是谁?”
  不多不少,七年而已。游华说两指扣紧谢芜意的喉头,突然发现一股奇异的脉在跳动。吃惊之下,松开指尖,后退几步。
  “武林争霸大会,我自然是来争霸的人。”她强忍住内心的波涛汹涌,镇定自若地说道。如果她刚才没有把错。。。。。。。她竟然。。。。。。。
  “你是清石城的人?”
  “不是,只是为了还安四公子一个人情。”
  “姓甚名谁。”
  “英雄莫问出处。打就干脆点打,先把这碍事的女人弄下去行吗?”游华说手并于背后,素白的裙裾轻轻扬起,即使不见其容,也可见其气质潇洒,她轻描淡写地说道:“对了,她好像怀孕了。”
  “你说什么?”邢落一满是错愕。
  谢芜意含羞低头,“邢大哥,我本来想等武林争霸之后再告诉你。”她的那张小脸苍白娇媚,我见犹怜。
  “安潇北,解药在哪里?”
  安潇北冷冷一哼,“本没有下毒,何来解药?过个一时半会就好了。”早知道就下毒毒死她。
  郉落一将谢芜意抱起来,“走,我们先回去。”
  “不!”谢芜意抓住郉落一衣角,“邢大哥,我们好不容易等到的争霸会,听我的,你拿下这霸主之位送给我们的孩子做礼物,他会很开心的。”
  郉落一犹豫片刻,放下谢芜意,拔出悲烟剑重新走回台上。
  “我不喜欢打女人,可是如果你挡我的路,我的剑就不客气了。”
  “咦,我记得数年前悲烟少侠还是个瞎子,怎么,你的眼睛居然能看见了?”想不到你的眸子竟然如此清亮,像一面镜子,将自己的城府映照得一清二楚。
  “废话少说。”
  “请放马过来。”
  “这是你找死。”悲烟一挥,寒气袭人。剑气如虹,朝游华说直直劈来。游华说闪也不闪,玉手捏诀,竟将剑身牢牢握住。郉落一只觉浑身被一股强大的气场控制,剑再也不能前进半分。那只白丝手套破开一线,可见得雪白晶莹的肌肤裂了道口子,鲜红的血液缓缓向下流入悲烟,悲烟泠泠霎时化作百千温顺。
  “你……”
  “怎么,你不是要拿霸主之位吗?我只不过随手一挡,你就无可奈何了?”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又有何分别?”
  清晨云雾缭绕,是他练悲烟的最好时机。尽管今天就是争霸会,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出门练剑。刚刚转过街角,一眼望见二十四孔桥桥底,一个黑衣似夜的女子正取下面纱。呼吸为之一窒,为什么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久违的美丽。可惜很遥远。心里只有遥不可及四个字。只不过,一个转眼,她白衣胜雪,倾城的容颜似隐若现。
  “你究竟是谁?”
  “邢大哥,你在干什么!不要中了她的摄魂术!”
  郉落一的声音好像有几分恳求,简单一问差点就让自己卸下心房。幸好谢芜意婉转的娇音将俩人的四目相对唤回现实。
  “是不是跟一群女人待久了,就生出妇人之仁了?”游华说左手掌势催动,一样是水色烟茫。
  郉落一悲烟剑起,“云翻雾涌!”
  霎时云山雾罩,邢落一挥剑转身,消失在视线里。游华说唇角微勾,跟着亦隐没在烟雾里。邢落一寻了一圈都不见人,只好一招拨云见日,消散云烟。那人却站在自己背后,眸子里都是玩味,跟某个可耻的人很是相似。
  “你到底是谁?”
  三番两次的问差点就让她招架不住,想冲上去紧紧抱住他,告诉她这些年的委屈和孤独。可是,七年,时光的蹉跎让大家都变了。
  “陌生人。”
  邢落一心情起伏,直觉自己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可是宿命不可更改。他提剑而上,与她斗起了剑术。游华说苦于利器,只能以绝妙轻功来躲闪如虹剑气,渐渐占了下风。眼看一剑朝自己心口刺来,恰恰飞出一把紫剑,将剑气打偏。绕是这样,游华说心脉还是受了一些震损。她接过紫剑,斩向邢落一。
  郉落一惊异于游华说的内力竟如此雄厚,只是似乎不愿显露自己的招式,一个蠢女人……不过,她要隐瞒的是什么……思绪飞转,剑气又拔高一重。
  过了十几来回,邢落一觑了个空当,一剑劈向她,游华说霎时抽出在水,两剑相击,悲烟狂啸,在水低鸣。眼见悲烟剧烈地震动,邢落一仿佛气息凌乱,游华说刷地硬生生抽回在水。悲烟霎时气势如虹,刺入白色衣裳。
  游华说吃疼出声,右心房的位置仿佛坍塌了一块,痛在旁边,不可弥补。在水不甘心地贴回腰间,她怔怔地看着邢落一,扯出一丝苍白笑容,“你……果然是很好……”
  众人议论纷纷,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然而,只有安滁西在她上场的那一刻目光从未离开过她,是她,毫无疑问。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她为什么说还一个人情?她去哪里了。。。。。。。
  邢落一被那眼神刺痛,悲烟的剑尖一片鲜红,染寒了旁人眼目。“你在干什么?”
  “我怕毁了一柄名剑。”游华说脸色苍白,掩映在面纱之下。
  安滁西莫名生出一股恼意。
  “四弟,这个女人,你可认识?”
  “是那个女人。”
  “失踪多年的碧鸿仙子……”安潇北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戒。
  七年了,你离开十年,又走了七年,如今你双十年华,我妻妾成群,还有可能回到那时候的轻轻一吻,你眉山微皱,我自得其乐吗?还有可能吗?都只怪那时候,我应该把你带回清石城,牢牢地锁着,这样你不会是脱缰的野马,随时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早该如此。
  “落一,你在犹豫什么!赶快杀了她!”谢芜意突然冲上前,握着邢落一的手往前一推,剑尖又没入几分。
  游华说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沁湿了白纱。
  邢落一惊吓得拔出悲烟,游华说恍若被抽光了所有力气,往地上倒去。安滁西飞上台来一把将她抱住,素色的面纱随风而去,那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一颦一蹙之间都是风华绝代,举世无双。
  眼尖的人早已认出,叫嚣着“碧鸿仙子”的名字。
  邢落一怔怔地看着那张脸,心里翻江倒海一般,失魂落魄丢掉了悲烟,他转身一掌朝谢芜意扇了过去。这掌风之凌厉,竟然将谢芜意挥下高台。
  谢芜意惨痛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更痛。她捂着肚子,玉裙渐渐被鲜血染红,秀美的脸因为痛苦扭曲在一起,“你竟为了……她,……杀了我们……的小孩。”
  “华儿,我不是故意的。”从未见过她,可是那面纱一落,他就知道,那就是她。邢落一那容颜的惊慌失措,那身体的战战巍巍,全被一个人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而那个人,却不是游华说。
  “我知道。落一哥哥,都是我任性,不怪你,我没事。”游华说微微一笑,“你能看见了,我很高兴。”
  安滁西冷冷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是没事吗?”
  “还没死。”游华说抬眸看向他,“安滁西,你的人情我还完了。”
  “还完了?”不,你永远都换不完,“你不像一个有借有还的人,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舍命相救?”还不如以身相许。
  “不告诉你。”
  “你。。。。。”安滁西手一松,游华说摔在地上,那秀眉痛得蜷缩在一起,与谢芜意的倒有几分相似。她仰头看着天,如果就这样死了,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迷迷糊糊中,她仿佛看见梅山那群旧仆,仿佛看见春花烂漫姹紫嫣红中那个熟悉的温柔眼神……
  邢落一跪在她面前,失声痛哭……
  忽然,半空中传来几声大笑,有男音,有女音,甚是可怖阴森。
  “哈哈……”
  “呃呃……”
  “是不是……”
  “我瞧得清楚,还有半分余息。”
  “是不是……”

☆、武林争霸3

  邢落一被三道掌风拍开,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了台上,将游华说团在中间,为她输送内力。两个都着青衣长袍,另一个徐娘半老,着素色襦裙,一头白发倒显得她几分俏丽。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日头高照,暖洋洋的,也教人睁不开眼。
  “喂,这小女娃似乎不只心脉受损。”
  “说也奇怪,怎么我们的内息输了半天她都没有反应?”
  “糟了!小子,你的悲烟剑淬了毒!快撤内息。”
  “撤不了了!”
  “嗖嗖”划破天际,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迎风而立,她三千黑发高高绾起,斜插一根玉钗,红衣如火,令人不敢直视。
  蝶影宫一众女弟子鱼灌而出,纷纷跪迎宫主。谢芜意忍疼唤了声,“师父。”
  红衣女子道:“芜意,没想到你居然怀了那小子的孽种。该当何罪?”
  “芜意知罪,请师父责罚。”
  “师父罚你马上杀了那小子,将功折罪!”
  “师父,师父你知道我对邢大哥一往情深……”
  “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维护他?”
  “一日为夫,终生为夫。”
  “小子,往日我待你不薄,都是因为我的爱徒。现在你一句话,要不要娶芜意?”
  “我剑上的毒是你涂的?”邢落一淡淡问道。
  谢芜意对上那沁人的冷眸,吞吞吐吐答道:“没错……”
  “卑鄙!花允疏,你想做什么?”妇人问道。
  “设这么个局,自然是引你们白鹫、白鯨、白蘼三仆现身。我还真没想到,美人榜第一名碧鸿仙子就是那老匹夫的女儿,实在失算……”
  众人哗然。碧鸿仙子居然是当时名震天下的南孤鸿游弋天的独女,那场火,没有带走她,实在幸事!
  “阿弥陀佛。”无非大师起身走至台中,“花施主,老衲无非。今日在场都是切磋武艺之人,恩怨情仇,请容后再谈。”
  “臭和尚,我花允疏行事还需要你来管吗?”
  “阿弥陀佛。老衲奉劝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哼,苦海既然无边,回头哪里是岸?”花允疏仰头长笑,“有人不让我好过半辈子,我又何必成全他!老和尚,你跟我让开!”她大红广袖里甩出一条三张多长的红绫,恍若一条大红蟒蛇一口咬在无非胸口,将他抛了出去。无是连忙上前接住,就地为他运功疗伤。
  明威瞧望着那道红影,眼不曾眨。即使隔了这么多年,她还是风韵十足。
  “花允疏,你想成为武林的公敌吗?”
  “我说是谁瞧着眼熟,原来是你。明威,你怎么还没死?”
  “你今日如此举动,只是为了游弋天?”
  “你管得着吗?”□□一挥,三丈蟒蛇遂向三仆袭去。霎时,一把骨扇飞速旋来,变作利剪般将凌厉的红绫折去半截。安滁西纵身一跃,接住骨扇,站在三仆旁边。玉树临风,一张精致脸庞流光溢彩,无可挑剔,“前辈,得罪了。”
  “哪里来的小子?”花允疏收回红绫,“长得也还人模人样,这贱丫头倒跟她娘亲一样,到处勾引男人,哈哈……”
  邢落一亦拾起悲烟,近前说道:“花前辈,若你要害她性命,晚辈绝不答应!”
  “哼,你别忘了……”花允疏突然鬼魅般掠到台上,伸手点了他几处穴道,“芜意,你先带这小子回去。”
  “是,师父。”谢芜意命人扶着邢落一便走。
  “慢!”清脆女声从身后传来,八个大汉随即冲出,将谢芜意等人团团围住,“要带他走,先过了我无咎帮的八王阵!”
  “八王阵?哼,从来没听说过。不过,既然送上门了就是找死。”花允疏身影迅猛,比之谢芜意又快了几分。八王尚未回头,就通通被踢了一脚,哎哟倒地。
  “周素越,你去救你的情郎。我来对付她。”
  “毛头小子,口气倒不小。好,就连你一起收拾!”话音未落,红绫又腾空而起,仿佛比原先更长,更多,竟层层将安滁西和他身旁四人绕在里面。“蝶影术第八层,红蝶成茧!”
  明威脸上的表情只能用诧异来形容,所谓的红蝶成茧,他只听他师父提过,那是一种吸功大法……花允疏居然练成了!
  安滁西触眼所及皆是红色,渐渐所有都被隔在外面,听不到一点声音了。再一会,只有心跳声。仔细聆听,是五个人的心跳,其中一个忽快忽慢。他甩出骨扇碰在红墙上又转了回来,看样子,红绫比之前更强劲了。花允疏至少倾注了七成内力,如果里应外合,是不是可以冲破?可是里外相隔,怎么应合……脑袋突然剧痛,安滁西运功不止,疼得他吐出一口鲜血。三仆却齐刷刷捂胸吐了一口黑血,气息奄奄倒了下来。游华说刹那睁开双眼……
  “以我凤法,渡汝凰力。凤飞在天,凰翔于地。比翼齐鸣,声震宇际。比翼齐飞,灿败横日……”
  安滁西运此心法,只觉体内两股气息势如破竹,瞬间冲散了灵台那道邪恶之力。
  “凤凰是群鸟之首,红蝶成茧也可用此破之。”两人再次相视,仿若千年,一切都平淡如水,沉静如井,不可提,不必提。
  “心法和招式本就一体。招式较为复杂,你且记好。”安滁西淡淡转开眼眸,念诵招式……
  花允疏冷笑几声,突然离地三丈多高,“红蝶化雨!”沸沸扬扬的红色花瓣从天上撒了下来,仿若一场花雨,很是赏心悦目。花瓣跌在人的发上,肩上,手上,惊艳了所有人的目光。淡淡的清香若有若无,却牵引着人的心智沉陷。
  明威当先喊道:“花雨有毒!”为时已晚,很多人面带微笑晕了过去。连他自己体内也气血翻腾,差点昏迷过去。蝶影宫也是以毒为名,不过许多人却忘了。
  这时,台上红茧崩破,发出一声巨响,振人发聩。一道黑影掠过碎茧,伸出一掌与花允疏对上。霎时,屋顶砰砰作响,登时炸裂坍塌。花允疏被强大的内力震得虎口一麻,心知不妙,收了掌势退到一丈开外。游华说回到台上,站在三仆旁边。安滁西立在树梢之上,风姿翩翩。
  白蘼掏出一个玉瓶,顿时芳香四溢,“小姐,你內息不稳,这里有三颗明月蔷薇丸,可以活血清脉。”
  游华说接了过来,刚打开药瓶,便芳香四溢,她吞了一颗,只感觉唇齿留香,连柔肠也是香的了。
  “谢谢白姑姑。白大伯,白二伯,好久不见。”
  “小姐还记得我们?”
  “当然记得,我小时候经常扯你的胡子呢…。”
  红绫一横,白鹫拉起游华说刚刚避开锋芒,“小姐,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等我们先解决了这个娘们再说。”
  花允疏怒气冲冲,“白鹫,既然你们三个都没死,那游弋天也没死了?说,他在哪里,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允疏,我们少爷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为何总是纠缠不清,自取其辱?”
  “他喜不喜欢,不用你们来评论!”花允疏广袖一挥,气得不轻,“不管他躲在哪里,我都要把他找出来!快说!”霎时,红绫飞舞,半空里仿佛生长了一朵花,霸气魅人。
  花允疏的功力之深令人咋舌,三仆方才中了毒,余毒未清,又耗费了內息,此时,竟连花允疏这一招都难以招架。
  游华说却冲在他们前头,一手抓住了乱舞的红绫,“你们先走。”白家三仆互相看了看,便立即离开。
  “小丫头,你信不信我有一千个杀了你的理由?”花允疏威胁道。
  “信。”
  “你跟那贱人长得七分像,这性子,却随了你那混蛋爹,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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