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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林至安听完这句话,转头就走了,没有多看他一眼。
“二哥?”
林至朔愣了,他这刚要找回场子就被人放了鸽子。
林至安就跟没听见似得,一直走到门边,瞅着钟鸣,抬脚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发什么楞呢?”
潜台词;还不快滚!
等到林至安完全消失在门外,他们俩都是呆呆的。
“他这是,什么情况?”
钟鸣看不懂,只能问林至朔,毕竟是一起长大的。
“被我说中了?”,林至朔喃喃自语,而后再次笑出声,将额前的头发秏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那是唯一没被波及的地方。
“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了吗?”
就这么急吼吼的跑来兴师问罪,心急也不是这个做法。
“你的意思是老大他紧张过头了?”
钟鸣是多么心神领会的人,林至朔一句话他就明白什么意思。
“别那么兴奋。”林至朔学着二哥的表情,语气冷冷的,“会挨揍的。”
钟鸣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就在林至安犯蠢的时候,徐臻也在……做梦。
正所谓什么梦嘛,这个其实都明白的,恋爱中的人啊,尤其是女人,在现实生活中被人这样那样后,梦里就会更加的期待被那样这样,虽然醒来后让人恨不得马上去死。
真是……太可耻了!
她红着脸起床,卫生间里一看,被镜子里那个满面嫣红的女人给惊呆了。
上次梦见他也没这事儿啊,都说睡了一觉整个世界都变了,他们这还没睡呢……
呸呸呸……
瞎想什么呢?
今天是周末,按照以往就是打扫大扫除,顺便添置些东西。
本来是打算的,也是这么执行的。
直到林至安一通电话打过来。
感冒了,求照顾。
徐臻当时那个囧啊,先不说这人的周末都是在本家里,况且感冒这种事跟林至安挨的找边儿吗?
这种感觉就是一个游泳健将在水里喊起了救命。
徐臻只能放下抹布,往那边赶。
以林至安的江湖地位,是完全有资格住那传说中的大院儿,可是他是孤家寡人一个,父母又不跟他一起,就不干这随时被人监视的活儿了。
这是他的原话。
所以当徐臻找到他家,不禁感慨这家伙不是隐形的富二代就是收~受~贿~赂了。
不过怎么看都只能是前者。
叮咚——
徐臻理理头发,心里稍稍有些忐忑,这是她第一次到一个男人的住处,那个可是称之为男朋友的的生物。
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徐臻带着顾虑,还是站在了这里。
咔哒一声,徐臻心都跟着跳了两下,门被打开,人给她拽了进去。
又来……
还来不及这么想,下一秒,就被人抱个满怀。
质地柔软的衣料,扑了满鼻的烟草味让徐臻不禁皱眉;
“感冒就别抽烟了。”
“呵呵……”头顶上的声音笑了笑,听起来很高兴,“我的自制力不怎么好,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徐臻脸一下就红了,捏诺诺的说,“你先放开我。”
“不。”林至安此时玩心大起,像极了一个恃病而骄的大儿童。
徐臻无奈,只能让他这么抱着,手里拎的东西不知何时被他扔在地上,只能顺势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
在哄孩子。
可是哄着哄着就不对劲儿了,这人的手不老实了。
背脊因为轻轻触碰而僵硬,头顶的呼吸也愈加靠近耳垂,摩擦间,呼吸越来越热。
可能是因为生病,林至安整个人的温度高的吓人,连带着她都跟着发起烫。
“林至安……”
徐臻不由叫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就跟被撩拨的小猫儿一样,细细娇喘,没有丝毫的震慑力。
果然,林至安一听,把她抱的更紧,热烫的脸颊不断的摩擦她的脖颈,暗示十足。
不知是被羞的,还是被撩的,徐臻在这旖旎的气氛中一把推开林至安,向后退的同时根本不敢去看他的脸。
“我买了些姜,你等一下……”
说完,拿起东西就往厨房跑,高级公寓里,厨房的位置一目了然,就跟它里面体面的设备一样惹眼,因为从来没被用过。
“呵呵……”
不是还能听见背后的笑声,像是背后小红一样阴魂不散。
徐臻切着姜,为自己的随意招惹的后果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感觉林二哥有没有出镜啊,还有发展是不是有些快了,一上来各种如狼似虎。
筒子们,你们说徐臻能不能回去呢?
☆、撩动(2)
喵……
呃。
感觉到脚踝处拱过一个东西,徐臻顿时被吓得不敢动了。
喵,喵……
然后又不甘寂寞地叫了两声。
“呵,你不会是怕猫吧?”
徐臻回头,拿着刀冲着林至安比划。
——再得瑟就做了你。
林至安靠着门框,宽大的睡袍搭在身上,敞开的领口露~出精瘦的胸膛,好一副美人初醒图,要是脸色没那么白就更完美了。
“咳咳……”
再一听,这不是注定要被吹跑的病西施吗?
徐臻决定不跟他计较。
换季感冒本就麻烦,要是再被感染,那就是一时半会儿都好不了。
偏生某人就是没有自觉。
“难道你这还是特有的萌属性?”
问着,脚边的真萌物再次配合的蹭蹭她腿,徐臻手上一抖,差点把刀扔出去。
“看来不是。”某人下定论。
“滚!”
本来病人嘛,你跟他计较那么多又没什么用,徐臻就一直听着他显摆,看着他风度翩翩的勾引她。
见她不为所动,林至安只能听话地滚回客厅。
脚边的萌物也跟着滚了出去,徐臻真真的送了口气,开始切姜片给他熬糖水。
红糖水。
“哼,不怕猫就不萌了吗?”
那是什么奇怪的属性,徐臻不想过多吐槽。
等她端着红糖水出去,林至安坐在沙发上,务实的给自己裹了条毛毯,听说是不喜欢吹暖气,手里……
正在磨咖啡!
“生病不能喝咖啡。”
走过去一手把不知道何时摆在茶几上的咖啡机推到一边,将糖水端给他,表情坚定,不为所动。
“不准!”
真是管的越来越严了。
不过他喜欢。
要是我们伟大的钟秘书在这里,就能从他老大笑眯眯的眼神里看出那么一丝非常之的享受。
林至安也不矫情,糖水端出来就是晾的差不多了,豪气冲天地干了下去,末了,嘴边稍稍溢出的一点点,徐臻正准备伸手去抹掉,恰巧林至安也是难得在家不那么讲究,伸出舌头舔掉。
咳咳,然后就出事故了。
两个人,一男一女,尤其是情侣独处的空间里,做点什么都能天雷勾动地火。
这不,上一秒还是个乖乖病号的人下一秒突然变了气场。
男人都是禁不住挑逗的,林至安或许能,但是这个人是徐臻时就不好说了。
不管你有意无意,后果总是一样的。
林至安心底那些属于男人的有色思想,一瞬间被勾起。
当柔软的指腹缠上粗粝的舌尖,两人都不可避免的沉默了下,就在徐臻微红着脸缩回手时,林至安的眼神已经不能再暗。
他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就着气氛,咬上她的无名指。
“喂!”
徐臻惊叫,她实在是无法娇羞的接受这一切,无奈发出来的声音就跟她害怕的某个生物一样,细细得,撩动人心。
林至安被撩的,舌尖不受控制的划过她的指尖,带起的电流划过她的神经,不能更触动。
轻轻得,就像是羽毛划过心房的悸动。
对于诱惑,不能拒绝的就接受好了。
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吻在一起,徐臻心里的惆怅并不比悸动少。
这又是被勾引了。
唇舌间的交战,她一向处于下风,所以当那灵活的舌尖撬开她的一瞬间,徐臻的心态真是……没法说。
“你感冒了……”像娇嗔,又或许是最后的挣扎。
“没关系……”林至安现在眼红的哪能听她的,可是,“我不会嫌弃你的。”
好像……反了吧。
心灵上的共鸣达到一定地步,肢体间的默契就是自然而然的事儿。
可是现代社会,人心浮躁,及时行乐便成了大多数人的座右铭。
徐臻和林至安都不是古板的人,虽然徐臻从小被奶奶带大,可是却从来没给她定什么大家闺秀的条条款款,并不是说不重要,而是不管什么时候,自己的想法才是最关键的。
现在情到浓时,她的想法,就是好好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林至安……”
冰凉的手探进衣服里,徐臻被惊得一声,可是随即就被他给堵上了嘴。
“别怕……”林至安也紧张,不是那种紧张,而是面对肖想了这么久的人,没有点想法简直对不起他的性别。
所以说男人啊……
没有空调的室内也渐渐热了起来,徐臻被压在沙发上,羽绒外套被扔在地上,米白色的毛衣被高高的卷起,下面是雪白纤细的腰肢。
小姑娘眼睛闭地紧紧的,根本看不到身上人现在的表情,或者是根本就不想看到。
林至安一手将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轻轻拂过她敏感的腰线,果然,徐臻猛烈的颤抖了一下,根本禁不住他这么折腾,只能告饶;
“你,你别这样,先,先停一下……”
她能说自己后悔了吗?现在的林至安哪里还有平时温文尔雅的模样,哪怕是那张让人恨不得打死他的嘴,现在都忙着在她脖颈处游走,根本就不毒给她看。
……这个真的是病人吗?
徐臻这么想着,被缠的没了办法,只能稍稍抬起没被压住的那只腿……
“呵,就算你喜欢激烈的……”
甚至还来不及作案,就被林至安迅速的镇压,徐臻看见他抬头,罕见的笑地那么邪气,“也不要那么着急嘛。”
去你妈的,“……你才喜欢激烈的,”
你全家都喜欢激烈的。
“恩,我喜欢。”
说完,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徐臻再次败下阵来。
一个人最好的年纪在什么时候,谁也不知道,所以真的不用那么害怕。
而且,他们的感情,也不是没有基础的。
徐臻沉溺在林至安的温柔中,安下心来,伸手抱住林至安。
感觉到他身子狠狠一震,继而更加用力吻上她,眼睛,鼻子,脖颈,还在往下……
冰凉的手变的越来越重,也越来越热。
喵——
徐臻身子一僵,连带着林至安也不敢乱动。
喵,喵喵——
靠,林至安狠狠地一闭眼睛,像是一盆冷水浇下来,抬头,萌物正坐在茶几上,无辜的双眼瞪着他俩。
喵,然后伸出爪子舔舔,顺带把须上的猫粮拢进嘴里。
林至安转头,窗帘处的猫盆被舔得干干净净,明明是刚刚喂的,就是为了不让它捣乱。
你吃饱了也得顾虑顾虑他好吧,
见到主人不理它,萌物非常自觉地跳上沙发,亲昵的弓着身子去蹭某个装死的人。
林至安来不及阻止什么,身子就被徐臻手脚并用给掀开,一个不留神差点撞在茶几上,稳住身子就只能看见她狼狈进厨房的背影。
还有那只没被忘记的碗。
她还能顾得上碗,就不能顺带顾上他吗?
林至安叹气,起身拢好褪了一半的睡袍,伸手掐住萌物的头。
“哎,任性是要付出代价滴。”
厨房里,徐臻将那唯一一只的碗冲完,温度就已经降得差不多。
人是疯狂的,也是理智的。
只有冷静下来,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大胆的事儿。
然后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她居然能接受林至安到这个地步。
陷得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中午十点,午饭还早。
一直躲着不是办法,徐臻出了厨房,林至安已经收拾整齐坐在沙发,说是整齐,不过是换了身衣服罢了。
浅色毛衣和黑色休闲裤,便装的林至安,多久没看到了。
工作原因,印象中的林至安总是一副西装革履不打领带的模样,甚至连款式都只是最为平常的那种黑色,也是最为正式的那种黑色。
秋波艳色,摄人魂魄。
“坐。”
林至安见她出来,笑着招呼她,却不见起身。
不管是笑容还是言语动作,都看不出什么,就好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上过,不生疏也不过分亲密。
徐臻眼神一挑,走到单人沙发旁坐下。
林至安笑意不变,哪怕刚刚徐臻是直接坐到他那边,而现在这区别待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十分自然的把骨瓷杯递过去。
“来。”
一杯刚做好的卡布奇诺。
香浓馥郁,分量十足。
不过十分钟不到的功夫,就能坐到这个地步,不愧是他。
徐臻端起杯子,闻了闻,这是她第一次品尝林至安的手艺。
“然后呢,”先不急着喝,她四处望了望,笑着对林至安说,“堤拉米苏?”
林至安一愣,随即明白这人是在打趣他。
显然是急吼吼展示出来的情义不够诚意罢了。
“这次算了吧。”可是比不要脸,那真的不用跟他比,“我怕太过了,太甜了不好。”
“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要着急。”
你全家都着急!
徐臻木着脸喝东西,已经怕了这人的城墙脸,不敢再说什么。
经过刚刚那么一场,不仅是徐臻,连林至安都有去死的心情。
“它呢?”
徐臻从刚刚开始,就没有见到那只萌物。
“你说榛子?”林至安风轻云淡,“关禁闭呢。”
“禁闭?”贞子?
“坏我大事儿,罚它一天不准吃饭。”
徐臻不说话,林至安继续说,“不会是心软了吧?”
这么明显的陷阱,徐臻继续不说话,可林至安哪儿会放过她,“还是它也坏了你的大事儿?”
徐臻一个眼刀杀过去,林至安不痛不痒。
“怎么取了这么个名?”无奈只好转移话题。
“挺好的好。”
“哪儿好了,难道是女鬼给你送过来的。”
女鬼?林至安知道问题出哪儿了。
“不是女鬼,是个……”想了半天,“跟它差不多的人,不管是名字还是性别啊不,性格。”
徐臻手一顿,端起杯子遮住自己的脸。
“明明取着那么复杂难写的名字,却单纯的一眼就能看通,你说奇怪不奇怪。”
徐臻还是不说话。
“从不虚张声势,也不特立独行,可是人群中,却总是让人过目难忘。”
或许一辈子都忘不了。
林至安一字一顿,给她剥了个明明白白,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徐臻脸有些发热,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杯子给烫的。
“哪个zhen子?”
最终,徐臻禁不住,问出声。
一直等着的林至安勾唇一笑;“可以吃的那个。”
徐臻脸一下爆红,忍不住给他一脚踹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不知道有没有人想骂街……但是没办法,现在他们就处于这种不上不下的时候。
还有榛子萌物是神助攻哦,才不是灭火器!
☆、撩动(3)
林至安以前就说过徐臻是个平凡的人,却不会被人过眼就忘。
这点很特别。
她有着一个女孩子应该有的所用习性,也有着特属于人类的认命感,不只是女人,男人也有,只不过没有女人那么理所当然罢了。
所以林至安才觉得她适合自己。
“真的是能吃的那种,你干嘛啊?”
林至安故作不解,身子向后躲,等着徐臻缩回脚又一个机灵地跳过去搂住她;“真的不是在说你。”
语气只能那么真诚了。
她知道自己想多了。
可徐臻怎么会不明白这人就是故意耍自己,就像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动弹不得,最要命的是如果又像刚刚那样擦枪走火就太尴尬了。
其实徐臻觉得最主要的还是这次可能是跑不了了,没看萌物榛子都被他关起来了。
“嗯,中午想吃什么?”关键时候转移话题是个好主意。
“随便,你知道这方面我不挑的。”却不想选错了话题。
“……”真的,好像没什么不喜欢吃的东西。
“只要是你做的都可以。”林至安凑近她,灼热的呼吸拂过耳廓,这已经算是甜言蜜语的话和动作让徐臻全身一僵。
“你三弟,林至远……”
耳边的呼吸声骤然撤离,徐臻也猛得止住到嘴边的话。
“你想说什么?”还是在怀疑什么。
林至安不说一下子变得冷淡,可是与上一秒相比,徐臻还是觉得受到了冷待。
“我就是问问。”真的只是问问,不管是那天哥哥的话还是现在的情况,能问出这句话一点也不奇怪。
“是吗?”他挑起她耳边一缕发丝拢到耳后,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不会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吧,或许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