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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浮沉录-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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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一句话,就顶别人上千句了,嗯,民间总说枕边风害人,今儿个我可是想要试一试了呢。”
    一句话说得蒋秀捂着嘴儿笑,“娘娘说得极是呢。”
    到了晚上的夜宴,我和英宏按规矩亲去荣寿宫相请,太后见英宏到了,满脸笑意,对英宏嘘寒问暖,亲切无尽,却对站在一边的我视而不见,整个除夕的夜宴上,她甚至连看也没有看我一眼。
    笙歌艳舞,衣香鬓影,我坐在妃位的最首位置上冷冷的看着,脸上是沉静的笑,再过几个时辰,就是新的一年了,进宫转眼就是四年整,初进宫时,原以为自己可以躲在一个风平浪静的地方平淡一声,却想不到,此时坐得最高的竟然会是我,这金珠玉帛掩藏下的刀光剑影里,我再没有想到,我竟然可以捱过――这么久?
    除夕过后,就是亢长忙碌的正月,从初一开始,各样祭祀和礼仪,就由我代皇后领着众妃进行着各种礼仪,累极,却又退无可退,好容易熬过了正月十五,这才终于消停了些,这个年,算是过完了。
    英宏这一日正在我这里瞧着我给刚画好的画儿润色时,就见刘喜突然急匆匆的进来,然而看了看我,却又停住了,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只以为是朝政上的事,当下倒也不在意,瞧瞧外面依旧风雪不停,忙拿过一边的紫貂大氅来,向英宏道,“想必是朝廷上有什么事?皇上快去罢。”
    英宏倒也没说什么,只握了我的手在口边呵了口气,笑道,“天儿冷,你也别弄这个了,去歇着罢。”
    我笑着点头,又对刘喜吩咐,“将皇上銮驾的帘子角儿压好了,仔细别让风扑开了。”
    刘喜忙恭敬的答应着,英宏转身出了门,直到脚步声出了流云殿内殿大门,我将那画儿命小青先搁在驾子上晾着,自己径直去那暖炕上坐了,想了想,我命蒋秀道,“去请安槐来。”
    安槐很快到了,外面风雪极大,雪花落在他帽子尖儿上,进屋内热气一扑,顿时就变成了水珠儿,盈盈的立在毛帽子的绒毛上,亮晶晶的颤着。
    我命将一个炭炉子挪去他跟前,笑道,“这年过的,人都忙坏了,内务府这几天消停些没?”
    安槐笑着弯腰答道,“托娘娘的福,过了元宵了,这些天只要忙着往库里收过年时用的器皿摆设,别的倒没什么了。”
    
    第181章  真相惊天  一
    
    我摆摆手命他坐下,却又沉吟了不说话,安槐小心的窥着我的脸色,试探着问,“娘娘,您……”
    我很是无力的抬起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昨儿个早上,我和皇上在荣寿宫里时,太后已经说了,命赦了瑾夫人,皇上已经答应了,圣旨会在正月十八下来。”
    安槐吃了一惊,“什么?”
    他顿时皱起了眉头,“娘娘,这可是大不妥啊,她若是被取消了禁足,这……,这……”
    我不由心烦意乱,恨声道,“也是我窝囊了,她被禁的这大半年里,我竟就没法下手。”
    安槐忙宽慰我,“娘娘可千万别这样说,都是荣寿宫里牵制的紧,锦元宫里的防守又全都是太后的心腹,她虽然出不来,咱们却也进不去呵!”
    他停了停,却又道,“其实,她如今被赦了,倒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儿,咱们要找茬子也方便些了,娘娘您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仔细一想,却果然是这个道理,她在锦元宫里禁着时,就算想抓错也抓不到,太后又防得严,如今她纵然出来,却已在我之下,早已是形势非昨了。
    这样想着,我顿时露出了笑意,然而我还是警告他道,“她这一出来,必定是要反扑的,咱们可得加倍小心了。”
    安槐垂头应了,我想了想,又问,“宁瑞宫那里安排得怎么样了?”
    “回娘娘,奴才已经按娘娘安排的跟宁瑞宫的交代了,宁瑞宫那位说了,只要娘娘说话算数,她就唯娘娘马首是瞻。”
    听他这样一说,我这才放下心来,于是笑道,“如此说来,太后倒是帮了咱们一把,她不赦了瑾夫人,咱们的计划倒还无法进行呢。”
    安槐也笑了,道,“天佑娘娘,娘娘就放心吧,接下来的事儿,必定是水到渠成的。”
    我此时已是心情大好,命蒋秀取了一串沉香木云香珠来,笑道,“寻常东西定是入不了你的眼的,这串香珠用的是上好的沉香木做成,据说常年带着,可以百病不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留着罢。”
    那云香珠其实倒也真真是价值连城了,上面一颗颗的珠子都精雕细刻,上用金玉镶嵌,再用天鱼丝串成,端的是金光流灿,贵气逼人,安槐慌忙推却,“这样的好东西,哪里是奴才能使得的。”
    我不以为意,“其实忎它再好的东西,也不过是些身外之物,咱们又原本就是一样的人,再别说谁使得,谁使不得。”
    命蒋秀送了安槐出去,我舒服的靠在软枕上,不一会,蒋秀笑眯眯的进来,“娘娘,妥了么?”
    我笑着点头,蒋秀高兴的道,“很好,只要咱们接下来运转得当,一场狗咬狗的好戏可就要上演了。”
    我不由白了她一眼,“什么狗咬狗,说的这么难听,”然而我自己也忍不住扑哧笑了,“也亏得皇后肯跟我合作,如今锦元宫又出来了,嗯,是下手的时候了。”
    想到皇后,我不由冷笑出声,她也太天真了,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她是怎样残忍的将护甲划在睿儿的脸上,纵然她是被人下了套,然而睿儿到底因她而死,如此深仇大恨,我又怎么可能和她一笔勾销,而她想必也是这样想的,什么吃斋念佛,不问世事,糊弄鬼去吧。
    到了晚上时,风雪却一点歇的意思也没有,小青皱着眉道,“怎么年都过完了,这有这样大的风雪,难不成是要下到夏天么?”
    蒋秀扑哧笑了,佯嗔道,“鬼丫头胡说什么,若是下到夏天,这老百姓可还怎么活呢?”
    小青不好意思起来,转了话题问我,“小姐是现在就用膳呢,还是要等皇上?”
    我放下手里的书,笑骂,“小蹄子,你怎么知道皇上就会来的?”
    小青一撇嘴,“罢了,这还用我知道吗?这满宫里谁不晓得,皇上每日不是在清心殿,就是在咱们的静延宫,这两个地方哪一日皇上不来回个三五趟的。”
    我笑着丢下书,指着她对蒋秀道,“秀儿,快去撕她的嘴,瞧这话儿说的,要是传出去了,还不得羞死。”
    蒋秀心情好,于是也就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笑着走过来对着小青挽袖子,小青慌忙躲避,一边躲还一边嚷,“人家不过说的是实话,怎么就要撕人家的嘴,小姐不公平……小姐……”
    正笑闹成一团的时候,突然就听外面有人尖着嗓子拉长了声音高唱道,“皇上驾到。”
    屋子里的笑声顿时嘎然而止,小青挤着眼睛小声笑道,“可不,这就来了。”
    我没好气的看她一眼,起身理了理衣服,就往外迎去,才到门口,就见帘子扑的一响,竟然被掀到了半空里,一个身影裹着雪花闪了进来,我猝不及防,顿时被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向后摔去。
    只见那人影忙伸手一拉,哑声道,“凝霜。”
    我忙忙的正住身形,抬头看时,顿时惊得叫了起来,“皇上,您……”
    英宏只着了一身常服,满头满身的雪花,他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脸上悲愤难抑,深邃的虎目里隐隐的全是泪,这一来不由吓得我魂飞魄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顾不得见礼,一把揪住他的袖子,颤着声音急叫道,“皇上,发生什么事了?”
    英宏的脸不由一阵抽搐,他一挥袖子,蒋秀等慌忙退下了,我见此情形,心知必有原因,忙亲自去掩了帘子,过去扶了他坐到暖炕上,小心的问,“皇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英宏愣愣的看着我,突然,他一把抱住我,身子不停的抽动,声音迷离暗哑,“原来是真的,原来……是……真的……”
    我如雾水蒙头,“是……真的?什么是真的?”
    英宏艰难的抬头,“梅贵太妃的事,是……真的。”
    “啊,”我这一惊非小。
    “当年的那位宫人,朕刚刚见过了,”英宏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件带血的帛布出来,徐徐在我面前展开,却是一件已经泛黄的白色亵衣,上面斑斑点点的几个血写大字,“兰妃夺我子,萧萍儿。”
    “这……这……,”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原来,那流言竟然是真的,英宏的身世竟然真的如此扑朔迷离!看着英宏痛不欲生的脸,我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这……可是天大的事啊,他,他想干什么,难道,他要……
    陡的,我一声惊呼,扑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急急道,“不,皇上,您不能,您要是那样做了,难保不会被有心之人见缝插针,兴风作浪,如今皇上虽然政权全都在握,然而,然而皇上的嫡堂兄靖海王可是一直都在边上虎视眈眈的呵,皇上您三思,皇上您要三思啊!”
    我说不清楚为什么,我就知道不能让他将这件事捅开来,虽然,虽然我费尽了心机来离间他和太后的关系;虽然,现在这情形一直都是我所盼望的;,虽然,我甚至有想过暗里请父亲下手让那位宫人在英宏面前说这样的话。可是真的到这地步的时候,我却发现,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所预料的范围,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国家安宁,或许,真的会因为这件事,就大起风云呵!
    若如此,我就真真是那千古的罪人,狐媚君王的妖孽了!
    英宏点点头,紧跟着又摇摇头,“凝霜,朕知道,可是,朕真的……真的是……”
    “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面或许真的是有什么误会呢?”然而我的语气是那样的无力,因为事实已经在眼前,已是再无那样的可能了!
    英宏缓了缓心神,慢慢的告诉我,当年梅贵太妃尚是宫女时被先皇看中,兰妃很是大度,干脆就将她给了皇上,在她有了身孕后,兰妃紧跟着有孕,当时皇上只道是万千之喜,却万想不到,内里竟然另有蹊跷。
    当年有幸离宫逃得性命的宫女告诉英宏,她当时和梅贵太妃一起,都是贴身伺候兰妃的,自从梅贵太妃因先皇宠幸有孕,被册为才人后,兰妃贴身就只有她和另外一个宫女伺候,她和当年的梅才人向来关系好,梅才人有孕后,并不以身份上的悬殊而疏远冷落她,俩人还是常相来往,对于梅才人能有今天,她是很替梅才人高兴的。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这位宫女无意中发现了一件惊人的事,她在一次收拾兰妃贴身换的小衣时,竟然发现兰妃的亵裤上面有血迹!广斤斤巴。
    她当时只以为兰妃的龙胎有损,可是就在她急急的要向正沐浴的兰妃禀告时,透过门缝,她吃惊的发现,正在穿衣的兰妃,竟然腹部平平,并无身孕。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然而她到底也是在宫里浸淫了许多年的老宫人,深知后宫里的蹊跷奥秘,她轻轻的退了出去,不声不响的将那件带有血迹的亵裤又放回原处,自己躲在一边暗暗观察,不一会,就见兰妃从家里带进来的贴身宫女青穗儿急急的出来,鬼鬼祟祟的将那件衣服取走了。
    
    第182章  真相惊天  二
    
    她仔细回想兰妃自从有孕后的表现,顿时想起,自从兰妃有孕后,最贴身使唤的事就一直只有青穗儿的,她和另外一位宫女虽说是贴身使唤,竟不知从何时起,都只是做做外面的杂事,兰妃的身边竟然有好久没有近过了。
    她顿时起疑,不明白兰妃为什么这样做,实在忍不住,她就去告诉了梅才人,梅才人却是极聪明伶俐的,一听她的话再前后一想,立时就白了脸。梅才人告诉她说,兰妃这样做,很可能和自己有关。
    听了梅才人的话,她当时也傻了,可是倆人想来想去,一时又实在想不出兰妃到底会怎么样做?
    说到这里时,那位老宫女禁不住热泪长流,当时她们有想过要将此事禀告先皇和先皇后,可是那时先皇后已经是病得起不了床了;而先皇那边,因为梅才人有孕,自然是不会召她侍寝,再加上兰妃背地里肯定做了手脚,所以直到临盆,她也没能见到先皇。
    梅才人和这位宫女无奈何,只好约定,待到梅才人临盆时,那位宫女无论如何也得陪在她身边,那位宫女当时以为,只要孩子一落地,她就飞跑着出去一路张扬,在最快的时间内做到众人皆知,那么,兰妃纵有阴谋,也难以算计得到了。广斤池号。
    那位老宫女含着眼泪告诉英宏,这个主意,是她们当时想了很久的无奈之举,兰妃假装有孕,日子上又是紧跟在梅才人之后的,若不是冲着梅才人的身孕,实在是再找不到其他的原因了。所以她们就想,只要宫里人都知道梅才人母子平安的生下了孩子,那个兰妃想来也就没有什么办法了。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梅才人终于临盆时,她却被青穗儿绊住,就在她心焦如焚时,就已经传出了梅才人难产的消息,当时兰妃表现得很是焦急关切的样子,青穗儿忙着照顾兰妃,对她盯得没有那么紧了,等到她终于摆脱了青穗儿来到梅才人这里时,产房里外竟然全都是兰妃的人,幸好那些人认得她是兰妃身边贴身的宫女,只以为她是兰妃派了来打探消息的,竟就放她进去了。
    梅才人那时已经只剩了一口气,看到她时只能掉泪,而孩子却不见踪影,她心知不好,借故叫边上的人先退了,梅才人已经说不出话,只用手指沾了生产时的血在一件白色亵衣上艰难写下“兰妃夺我子,萧萍儿,”就两脚一伸,咽了气了。
    这位宫人当时悲痛欲绝,强忍了伤悲藏了那件血衣出来,就在她想着如何过兰妃这一关时,这边已经将梅才人母女双亡的消息传了出去,紧跟着,兰妃因为此事惊急动了胎气,也要临盆了。宫里人顿时忙做一团,一时竟然无人顾及到她,不过一会儿,就传出消息来,兰妃娘娘顺利诞下一个小皇子,母子平安,万千之喜。
    终于有了皇子,先皇大是欢喜,对死了的梅才人也就不再上心了,这位宫人到了此时方才明白,原来兰妃早早儿就定下了这样一个借腹生子之计。难怪兰妃当初面对梅才人得宠时如此大度,难怪兰妃的身孕也是那么的巧,原来,她竟然是早有打算,若梅才人生下的是一位公主,那么难产的就会是兰妃自己,只是兰妃自己不会有事,就孩子没了,而若梅才人生下的是一位皇子,那么……
    阴险,实在是阴险,这一切尽都在兰妃的掌控之中,任她和梅才人怎么防,可是只手又怎么能够翻得了天,也难怪梅才人生产时,青穗儿会盯着自己,是呵,自己和梅才人如此交好,兰妃既然如此用心算计,又怎么能想不到?
    想明白了这一层时,这位宫人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站,自己刚刚冒死去见了梅才人,这一幕只怕已经传进了兰妃的耳朵里,兰妃又怎能容得了自己?
    这样想着,她不由冷汗淋漓,魂飞魄散,然而就在此时,为贺皇子降生,先皇下旨大赦天下,先皇后也跟着下了懿旨,特地将今年的宫女放归提前至明天,只要是符合了年龄的宫女,都可在第二日出宫归家。
    这道懿旨无疑是她的救命稻草,当晚她躲在御花园里不敢露面,好容易熬到天亮,她躲躲闪闪的终于插到了要出宫的宫女队形里,好在牒牌在身上,在北直门出示交付了后,急急出宫,因为害怕兰妃会派人去老家追杀,她不敢回家,身无分文的她一路乞讨着去了江西舅家,又在当地嫁了人,这么多年来,她隐姓埋名,不敢将当年的事说给人听,她原以为这件事这辈子也再不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了,直到英宏大张旗鼓的将梅才人追封为贵太妃,并昭告天下时,她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的预感告诉她,十有八九,是皇帝知道了什么?
    就在此时,有人去她的老家暗访,过了这许多年,家人自然也是再无防备,竟然就将她的下落告诉了来人,就这样,没过多久,英宏派去的人竟然就很顺利的找到她了,当得知当今天子对自己的身世起了疑,她又是欣慰又是感慨,当初就落下泪来,当下不顾身老体弱,立即跟了英宏派去的人进京。
    原来,中午刘喜那样神色古怪,就是因为那位宫女已经到了,如此神速,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
    听完英宏的讲叙,我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当初我设下那样的局,不过是想要离间下太后和他之间的关系,却再想不到,竟然歪打正着的带出这样一件宫闱秘事来,这样的隐晦又这样血腥,这样无情又这样的――胆战心惊!
    英宏的神色悲戚,“朕今天才知道,朕的母亲竟然会死得这样惨,而朕却将杀母仇人当做母亲尊崇恭敬,朕……朕实在是大不孝。”这样说着,英宏双手使劲的砸着自己的头,语调里满是对自己的不可原谅。
    我唬得身子发软,赶忙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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