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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笑,由衷的赞赏:“很完美。”
她拉过我的手,说:“我想你该添几件新衣服了,我并不赞成女人如花儿般的年龄却穿得太朴素。”
静姨拉着我出门前,跟老爷子说了声:“我和圣爱在外面用午餐,顺便带圣爱见见我的那些老朋友。”
宋家有私家车,有专用的司机先生,是一台银灰色的宾利,低调奢华。
司机先生为我们拉开后车门,我和静姨前后坐了进去。前后翻天覆地的环境变化,让我一时无法适应,像个本来习惯性活在黑暗中的小丑,突然闯进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局促不安。
静姨突然说笑,意有所指:“昨天封少三点多才回去呢。”
我说:“他耍赖霸占了我的床,所以我只好打地铺睡了一晚。”
静姨‘哦’了一声,确定了我和他昨天什么也没发生。她轻拍了拍我的手背,笑得神秘:“封少虽然年纪轻轻,却很了不得,要把握好机会。”
我失笑:“我和他只是做戏,而且,他应该有很多女孩爱慕。”
静姨笑着摇了摇头:“做戏的最容易入戏,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何必分得太清楚?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很喜欢你这孩子,眼睛漂亮得像是会说话,跟我家若淳还真有几分像。”
我抿唇微笑不语,很理解她对女儿的思念之情。
她带我先去了附近的大商场,让我自个儿挑几件衣服。这里的衣服都贵得让人咋舌,有的一件能抵别人半年的工资。
我尽量选便宜点的,可选来选去都没几件中意。静姨似乎看出了我的小心思,说:“你现在是我的女儿,可不能太寒酸,别管价钱,选自己喜欢的挑。”
她下午要带我去见一些老朋友,会经常有这种小聚会,我想了想,放开了胆儿挑了几件,她直夸我眼光好。
我苦涩的笑了笑,将眼中的失落与无奈尽可能掩藏得不露一丝痕迹。
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也不是没道理。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昨天悲惨的一切似乎已经远去。
我终于明白为何有这么多的女人拼尽一切手段,只为挤身进入豪门。钱真的是个好东西,这种光鲜亮丽的生活,会让人上瘾。
走出商场时,我挽着静姨的手,俨然像一对亲密的母女。
静姨神清气爽的说:“你看,多少男士的目光为你停留?女人一定要自信,假若女人失去自信,美好的事物也会离你远去,明白了吗孩子?”
“谢谢静姨……”
“嗯?你叫我什么?”她一脸严肃朝我瞪了下眼,看着那么慈祥的人,突然严肃起来,竟有一种无言的威言与压迫感。
我立即改了口:“妈妈。”
她终于笑了:“记住,你是要嫁给封少的女人,多少要有点自觉。”
她认真的模样,让我开始迷惑,这一切究竟是做戏还是真的?
随后,她接了一个电话,说:“她们都到齐了,可不能让她们久等,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我漂亮的女儿一一介绍给她们认识。”
直到宾利车在一间高档的女子会所停下,这是贵妇名媛最平常不过的消遣。与之前被安瑞东所谓的未婚妻请去的地方,有异曲同工之妙。
“宋夫人您好,这边请。”这里的侍应生似乎对静姨很熟悉,轻车熟路的走前边带路。
穿过长廊,走进一个豪华的大厅,只见十来个珠光宝气的女人,正优雅的举杯交谈用着精致的自助餐。
长桌上的食物琳琅满目,都是顶级的食材与世界最名贵的红酒。看到静姨带着我过来,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盘子,举杯围了上来。
我跟着静姨从侍者的拖盘里拿过红酒,与她们碰了碰杯。
“静兰,我们怎么从未听你提过还有个女儿?”
静姨应对自如,说:“我这个女儿从小就在美国长大,自然是没机会让你们见见。圣爱,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些人的家族背景和企业名称一点儿也不陌生,从前远到只能从报纸和电视上看到的,现如今离我这么近,让人忐忑。
我尽可能显得举止优雅,一一与她们打招呼。于是我在这里听到了二十五年来,最多的赞美声。
“哎哟~圣爱可真乖巧漂亮。”
“对啊,一看就是名门出身的大家闺秀,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子才配得上。”
“我儿子今年刚满三十,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认识一下?”
……
静姨暗中悄悄推了推我,我立马会意了过来,扯着浅笑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是吗?那可真是太遗憾了,不知道是哪位名门公子这么幸运?”
静姨替我回答说:“是封氏的大公子。”
“啊~是不是做那个慕威达国际贸易公司的封氏集团?国内各大女性奢侈品牌都是从慕威达进口的呀!”
静姨点头,笑道:“正是的。”
我暗暗抽了口气,他们所聊的东西,对我来说就跟火星世界一般,格格不入。
席间静姨和几个老朋友聊得眉飞色舞,让我自己与这些名媛认识认识。
她们也大多是跟着妈妈过来参加聚会的名门大小姐,气质与修养的确隐隐透着大家风范。
“你好圣爱,我叫昆妮。”突然一个配戴珍珠项链的女孩朝我伸出了手。
我微笑着与她握了握,她问我:“你是在美国哪里留学呀?我大学也是在美国读的,我租的地方就是在个很有名的威尔榭大道附近。”
“呃……我……”扯着抹笑,尽可能的显得自然道:“我不定居在哪里,比较喜欢到处走走看看。”
“是吗?那一定很有趣。”另一个女孩也套热乎的凑了过来:“我也想去周游世界,可是爹地一直都不放心我一个人去远门,我都二十二了,又不是小孩子。”
“昆妮,你好爽哦,威尔榭街好多百货公司,今年上半年我和表姐一起血拼了一次,我买了一套护肤品啊,好好用,超便宜的,才十二万一套呢!”
老天,谁来救救我?!
突然,有人高兴的喊了声:“梓奈来了!”
那些个女孩一个人目露崇拜的眼神迎了上去,我下意识回头看去,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不会吧?这么玩我!
那个梓奈不是别人,正是安瑞东现任未婚妻,中俄混血天仙。
我已经挪了挪脚,随时准备跑路,被当众斥穿的话,自己丢脸也就算了,一想到会连累静姨,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可这里的人总共也就不多,梓奈抬眸时便看到了我。
我退了几步,想要夺门而出,谁知她速度敏捷的将我堵在了门口,娇嗲的声音带着怒意:“你怎么会在这里?”
几个女孩面面相觑,昆妮解释道:“梓奈,你们认识吗?圣爱是静姨的女儿,是静姨带过来的。”
梓奈双手环胸,抬着下巴,一脸蔑视:“看来你还有另外一个职业,那就是女骗子。”
这边的喧哗声很快引来了长辈的注意,静姨带着好友微蹙着眉头朝我们走了过来。
梓奈的母亲走上前拉过显得有点过于冲动的女儿:“怎么了梓奈?今天怎么这么没礼貌?快打招呼,她是你静姨的女儿,圣爱。”
第15章 有钱真任性
沐梓奈精至的小脸铁青,透着凝重。
“妈妈,这个女人她是个骗子!”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我暗自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不能慌,绝对不能慌!在这个时候自乱阵脚,就全玩完了。
静姨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身边,压低着嗓音说:“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你要镇定,想办法圆过去。”
双手下意识紧握成拳,我狠吸了口气,定了定神,全身放松下来露出一抹得宜的浅笑。
朝她伸出手,一边说:“是吗?沐小姐可能认错人了,我之前一直在美国,都没有回来过,而且我也是第一次见你。”
昆妮上前拉了拉沐梓奈:“梓奈,你大概是认错人了,圣爱姐姐怎么会是骗子?”
静姨也适时维护道:“我家孩子性子是野了点儿,还不至于被人说成是‘骗子’,想必这中间大概有什么误会,沐小姐,你说呢?”
“我……”沐梓静连自己都懵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认错了人:“可是,你们真的长得很像,连声音都像!是我认错人了吗?”
我保持着微笑,十分镇定:“大千世界,就算真有两个长得一样的人也不奇怪。沐小姐再仔细看看,我真的长得跟那个人很像吗?”
在经过一番的心理暗示之后,沐梓奈抬眸仔细看了看我,秀眉紧锁,呢呐:“好像又不太像了,你更漂亮。”
静姨笑了笑:“好了好了,看来是一场误会。”
沐夫人责备的瞪了女儿一眼:“你这孩子,以后可得学着点儿,不能乱说话知道吗?”
“嗯。”沐梓奈回头又悄悄瞄了我一眼,我冲她微笑点头致意。
聚会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多,突然我手机响了。这支手机是新的,手机号码也换了,所以我不知道会是谁打电话过来。
心中忐忑不安,接了:“你好……”
那端传来清爽熟悉的男声,透着股子邪魅之气:“昨天晚上还对我凶巴巴的,今天跟我说话怎么跟受惊的小鸟似的?嗯?”
我提着的心猛的放下,一个人躲到了角落里,说:“因为刚才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还惊魂未定。”
封绍钦不明意义的笑了下:“情况我已经知道了,等会儿我过去接你。”
我讶然:“接我?”
封绍钦:“带你去看整形医生。”
我:“什么?”
……
我还想说些什么,那端已挂断了电话。聚会散场,我和这些名门小姐假佯有说有笑的走出了高极会馆。
才刚站定,只见一量白色的玛莎拉蒂跑车放缓了速度,朝这边开了过来。
所有人的视线好奇的被吸引了过来,当看清车里来人时,名媛们淡定不能了,纷纷娇羞小脸低语,猜测起来。
“他好帅!好有型啊!”
“不知道是来接谁的,好羡慕。车也拉风,人更帅!”
……
我暗中翻了个白眼,果然小女生还是吃他这一套的。他推开车门,今天以黑色为主旋律,黑色皮夹克,黑色打底高领羊毛杉,黑色修身休闲裤,黑色铆钉靴。
修了头发,梳成了七三分,近一米九的高个儿,鹤立鸡群。
当他走近拿下墨镜时,修养极好的淑女们忍不住尖叫起来。我暗自腹诽,是挺帅,但真有这么夸张?
他走到我跟前,迎着名媛们即羡慕又怨念的视线,我有点儿吃不消。低调活了二十五年,全被这闷骚男打破平静。
他毫不客气的捏了捏我的左脸颊,暖昧得像对普通情侣,完美的唇角习惯性往左一勾:“圣爱媳妇儿,你今天真美!”
说着,他把墨镜戴到了我的脸上,他搂过我的腰,禁锢在怀中对静姨说:“静姨,圣爱我带走了。”
静姨点了点头:“封少,圣爱就劳你照顾了。”
直到他将我塞进车里,全程我都是被动的。
他点了支烟,一只手握过方向盘,车子驶向宽阔安静的公路。
我好奇的摸了摸他的新车:“你什么时候换车了?”
他满不在意的说了句:“这是早前买的,它叫小白,冷落它太久了,拿出来溜溜弯。我还有小红、小蓝、小灰、将军、大帅。哦~小红你见过的。”
我抿了抿唇,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嘀咕了句:“有钱人真任性。”
他丢掉了手中的烟蒂,按了下车顶棚的按扭,顶棚缓缓盖上。对我说了句:“那是因为没钱不能任性。”
面对他,我突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我问:“去哪儿?”
他瞥了我一眼,说:“整形科!”
电话里,他说带我去整容,我以为只是随口开了个玩笑。当某著名整形科医生坐定在我面前,将我的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不下几十遍后,对封绍钦点了点头。
“封少,没问题。”
见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我紧张的一把拽过封绍钦的夹克外套:“封少,你如果嫌我丑就早说,我不接受整容。”
医生失笑:“这位小姐说哪的话,封少看上的人怎么会丑?只是给您做个微调,让您的脸看起来更精致,做完之后,整个精神面貌都会焕然一新。”
“不,我不做!”就算我有钱烧,也不想别人拿着刀在我的脸上戳血口子。
我准备起身,封绍钦霸道的将我按回了椅子上:“不做也得做!我不想今天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你的脸做个微调又没损失,看起来更美不是很好?”
“我……”我还能拿什么理由反对?人家出钱出力还说是为了我好。
挣扎了一分钟,我终于妥协了下来:“说好的,只是微整。只能动一点点。”
封绍钦看着我不可思议的笑了:“女人,看不出来你对自己这张脸还挺自信的。”
我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天然的不是更好?为什么非得整得不像自己?”
他使劲的将我头发揉成了鸟窝:“放心,整完还是你自己,只是整张脸会看上去更漂亮。”
“时间一个月,从明天开始动手术,能不能恢复?”封绍钦问。
医生点了点头:“一个月只能算勉强,不过我们会尽力的,还得结合个人的身体特质,有些恢复得很快,有些则……”
“我不要听这些废话,一个月后,我要看到结果!”
“好的,封少!”
未来的这一个月里,我就这么在医院里渡过了,整张脸缠得跟木乃伊一样,虽说是微调,也痛苦得让我想抓狂。
“来,宝贝儿,喝奶。”封绍钦调侃着,将插着管子的酸奶递到了我的嘴边。
妈的,智障!
我用手机输入了一行字,拿到了他面前,问:“什么时候可以拆绷带?”
封绍钦想了想,说:“十天!再忍忍,想想再过十天你就有张能与我匹配的漂亮脸蛋儿,你不觉得特别兴奋吗?”
我打了两字送给了他:“呵呵!”
封绍钦一脸受不了:“知道吗?本少最讨厌别人跟我聊天,对我‘呵呵’。”
接下来的十天,封绍钦来得极少,换了舒清远跑得挺勤快,对我说:“封少叮嘱,要给宋小姐送奶。他最近在忙着婚礼和公司的事情,所以没时间过来。”
我向征性的点了下头,表示理解。吃了一个月的流质食物,终于迎来的拆绷带的日子,那天下午封绍钦从公司赶了过来。
绷带缓缓解下,当微整后的脸印入眼前的镜子时,我怔忡了片刻,虽然还是我,但看着又不像我。
鼻头上给了加了一颗小小的痣,看上去整个人更活泼开朗了些。
我下意识转头看向封绍钦,问:“好看?”
他伸出右手挑起我的下颌,看了看,露出一个满意的笑:“perfect!”
医生说:“再过一段时间彻底恢复后,整个脸会更完美和协的。”
好在微调改变不大,看着看着就接受了。
三天后,由宋老爷子发出邀请,与封家的人吃了个饭。
宴席上,显然封家里除了封绍钦之外,都拉长着一张脸。我看着封父看封绍钦的眼神儿,一点也不像是在看亲生的。
带着仇视与敌意。这父子俩之间冒似积怨颇深。这趟水够浑够深的!
封绍钦有一个比他小两岁的弟弟,叫封华宇,继母赵美馨。也就是那次在封绍钦别墅里见着的那女人。
赵美馨几番眼神刻薄的打量着我,说:“宋小姐跟我第一次见面时,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我礼貌性的扯着抹浅笑:“那天实在狼狈,花了妆容。”
封绍钦时不时的给我夹菜,俨然是未来好丈夫的模范,我打量着他,只觉得这人不简单。
由宋家人先发邀请贴,先发制人,根本不给封父拒绝的机会。毕竟宋家的势力也很强,生意做得很大,不好得罪。
宴席后,封绍钦带走了我,车上时我说:“你父亲好像很不高兴?”
他失笑:“要谁断你财路还能笑出来才怪?不过你无需理会他们,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好,我要的也不过是个挡箭牌。”
说完,他从一旁拿了个资料袋给我:“看看这份合同,如果你有任何异议,在我们能接受的范围,可以考虑加上去。”
我打开了资料袋,合同是一份婚契书。
第16章 初次下马威
我看了看合约,写得很祥细,虽说中间有些霸王条款,但也保护了我的利益。
甲方有权利随时终止合约。
在合约期间,乙方必须全力配合甲方一切行动,不得有异议。
乙方不得以任何理由触碰甲方的身体,除牵手以及亲吻之外的过激行为。
……
看完这条,我笑出声来:“封少,没想到你还这么有节操。”
他不在意的瞥了眼合约,不痛不痒的说了句:“合约是清远写的,我看了两眼,觉得还行,就不改了。”
“不错,我现在就可以签。”说罢,我拿过资料袋里的钢笔,龙飞凤舞的在合约书上签了字,合约一式两份,我将其中一份‘啪’的一下甩在了封绍钦的胸膛上。
“离我们的婚礼只剩下三天时间,你好好准备。”他只说了这么句话,便将车停在了路边,命令了句:“下车。”
我斜眼看了看他,说:“我以为你打算送我回去。”
“要求别太多。”他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我怎么回去?”我问他。
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智障:“坐车回去或者走路回去,都ok。”
我说:“我想走路,但是太远,所以我还是决定坐车……但没带钱。”
他摸出一个很有质感的皮夹出来,随手大方的给了我一沓钱:“搭头等仓都够了。”
我也没再看他一眼,下了车,他的车子快速消失在我的眼前。
“大姐姐,要报纸吗?”小女孩背着一只不合时宜的大军绿色包,里头捆着许多报纸。
我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