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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满意自己思维的清晰,虽然湿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很难受,可好在阳光十分充足,感觉暖洋洋的,嗯,说不定在原地站两个小时衣服就干了……
这个想法刚形成三分钟,老天爷突然变了脸,居然打雷了!
“靠,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抬头看看慢慢聚集起来的乌云,我的心情越发不美丽起来。
暖暖的阳光不见了,强劲的冷风很嗨皮地吹了起来,我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细血孔都在跳舞,冷得我已经快找不着北了。
“这个河美娜,居然丢下我就不管了……”我嘴里嘀咕着,心里却一点儿也不恨她。
恐怕她现在都还沉浸在说错话的恐慌里吧……唉,也不知道她回屋没有,她那小身板,感冒就麻烦了!
我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在原地快速转圈,就恨不得把粘在身上的水给甩出去。
“少夫人,少夫人!”远远的听到阿珂熟悉的呼唤声,我的心一下子热了起来。
寻声望去,阿珂肩膀上扛着一把大伞,手上提着一件厚厚的大衣,我顿时乐开了花,几乎是眼含热泪朝她跑了过去。
“阿珂,还好你来了,否则我肯定会冻死在这儿的!”我抢过她手上的大衣披在身上,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我只感觉身上的温度仍然在直线下降。
这不废话吗?因为里面是湿的,所以才觉得冷啊!
“你怎么没给我带条干毛巾啊!”我忍不住抱怨。
阿珂一脸委屈地解释:“刚才美娜小姐说你一个人在温泉池,怕你受凉,我还以为你怕冷,还特意挑了一件最厚的大衣……”
“啊切!”一个大大的喷嚏终于不负重望地打了出来,我赶紧朝她摆了摆手,“别,别说了,赶紧带我回去!”
“少夫人,要不你把湿衣服都脱了,就披这件大衣回去吧!”见我冷得直哆嗦,阿珂好心地提醒。
“NO!”我一脸坚决地摇了摇头,“回家,带路!”
我才没那么傻呢,刚刚在宁家有了点点地位,我可不想被人抓住把柄,特别是那个宁远,别想再逮到机会挖苦我!
没走多会儿就下起了大雨,我的身体已经冻得麻木了,脚下却跟抹了油似的跑得非快。
一路有惊无险,顺利地回到我的新房,阿珂帮我洗了个热水澡,我这才觉得又活了过来。
“少夫人,这个时候,您可不能感冒……”阿珂急得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要是族长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阿珂,生病怎么了?不是正常人常有的事儿吗?你别太大惊小怪了!给我吃两片药就行了!”我朝她伸出了手。
谁知道阿珂愣了一下,脸上突然露出一丝不安的表情,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少,少夫人,这个时候您不能吃药……您等着,我去给您熬碗姜汤过来!”说完,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一下子傻眼了,生病了居然不给药吃,这是啥规定?合同里有写吗?
阿珂的举动,让我更加确信了一件事:在这个宁家,只有河美娜说的话能信,至于宁仲言嘛,那也只能试试了!
一直到天黑之前,我没再出过大门一步,阿珂照例给我端来了一杯牛奶,笑容里却多了一丝谨慎。
“少夫人,您的牛奶!”她小心地将杯子递到我的手上。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装作想喝的样子,可嘴巴刚一接触杯子,又停了下来。
“阿珂,我好像长溃疡了,嘴巴疼,喝不下去!”
☆、第二十一章 被耍了
“那我去给你找冰块儿来!”阿珂丝毫没有怀疑,赶紧出去了。
见她走远了,我立马从*上跳了下来,把牛奶倒进了厕所里,空杯子就放在*头,又躺了下来,闭眼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了,阿珂悄悄将杯子拿走,又关上了门。
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我心里不禁有些小得意,可一想到河美娜没说完的话,心情一下子就DOWN了下去。
我死死地盯着木钟,眼巴巴地看着指针一点一点地行走,心里十分矛盾。
虽然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真相,可是又怕见到宁仲言,如果在清醒的状态下看到他,那就意味着,前几天跟他啪啪啪的事情是真的!这让我情何以堪……
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度日如年,漫长的等待让我觉得时间已经停止了,可回头看看木钟,指针却扔在走个不停。
“当!”终于,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我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瞪大了眼睛,看着昨晚宁仲言出现的方向。
果然,在同样的地方,一个白色的轮廓慢慢出现,而后缓缓变成实体,我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要命,原来,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此时此刻,我已经无力诠释我的心情了,现在想想,之前的漏洞那么多,我居然没有引起警觉,难道这就是现实版的“被金钱蒙蔽了双眼”?
宁仲言终于完全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和上次一样,他一句话也没说就朝*上爬过来。
我抄起早就准备好的台灯,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台灯断成了两截,宁仲言捂着头顶瞪着我,眼神足以杀人。
“梁悠悠,你疯了吗?居然想谋杀亲夫!”宁仲言气得大骂。
我吓了一跳,立马扔掉台灯,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下意识地回嘴:“屁的个亲夫!明明就已经死了,还谋杀个屁啊!打死鬼是为民除害,国家不给我颁发个奖章就算了!你要是再在那儿瞎叫唤,下次我就改用刀了!”
噼里啪啦说了一通,我又有些后悔了,靠,这是个真鬼啊,万一把他惹毛了,能给你留个全尸算不错的了,梁悠悠啊梁悠悠,你胆儿也太肥了……
“梁悠悠,你是真傻啊!难道以为整这些对我就有用吗?”宁仲言一脸的不屑,“我是鬼魂,顶多觉得有些痛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能杀死鬼吗?”
听到这话,我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既然你是鬼,为啥我能摸到你?”
“因为你跟我立下了鬼之冥约,所以能感知到我的实体……你嫁过来之前,难道没把这些事情了解清楚吗?”宁仲言皱了皱眉头。
“了解个屁啊!你家老太婆就说在梦里和你做两年夫妻,然后给我四百万人民币,再把手上这个镯子送给我!”我一下子火大了,大声地回应着。
管他呢,干嘴仗我可不能再输了!
“梦里?”听到这话,宁仲言明显愣住了。
看到他和河美娜一样的反应,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看来真被那个死老太婆给耍了!
他不可竭止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十分狂妄,就像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一样。
“有什么好笑的!那是你亲奶奶骗的我!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羞愧吗?”我咬牙切齿地问道。
宁仲言耸了耸肩膀,满不在乎地说道:“是她骗的你,管我什么事?”说完,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扬起一丝坏笑,“梁悠悠,难怪你昨天晚上这么配合我,其实心里还是蛮享受的吧!”
“靠,别胡说八道了!”我朝他翻了个白眼,“死都死了,干嘛不去投胎?就为了满足自己的涩域,居然怂恿家人残害无辜少女!”
“说得你好像挺清白似的!你嫁到宁家,不就是为了钱吗?”宁仲言毫不客气地回击。
“四百万现金加一个一百万的手镯子,你要是穷人,能不动心吗?”我理直气壮地反驳,“别说得自己跟个白莲花似的,你为色,我为财,有什么好说的!”
听到这话,宁仲言不可思议地打量了我一番:“梁悠悠,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
“你的*程度也不差!”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宁仲言突然沉默了,我也一下子没了话,气氛一时还有些尴尬。
“哎,算了,光是吵架也没意思!”我叹了一口气,“谁会知道这世上真的有鬼啊!我还以为是你奶奶想自欺欺人,刚好钱多得又没地方花,才想了这么一出!刚好我也缺钱……”
“所以你们就一拍即合!”宁仲言轻声说着,脸上居然露出一丝无奈。
我抬头轻瞪他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你奶奶说的,是你选中的我……你也真是缺德,这么多美女,干嘛非得选我?”
“谁知道你这么笨啊!”宁仲言突然骂了起来,“上次见你不是蛮精明的吗?还以为你能看出些名堂来,没想到只是表面上,其实也是傻不拉几的……”
“上次?”听到他的话,我一下子警觉起来,“我们什么时候见过面?”
“你忘了吗?三年前,你曾经从河里救过一个人!”宁仲言死死地盯着我,眼神有些幽怨。
我一下子愣住了,思绪被拉回到两年前的一个冬天。
充了饭卡,身上就只剩五十块了!
周末在外面瞎逛,我寻思着到底是吃快餐还是回学校啃馒头。
“快看!有人掉河里了!”桥上突然有个人高声叫了起来。
只是分分钟的功夫,二十几个人就围到了桥上,我当然也不例外,赶紧凑上去看热闹。
“快报警!”
“打120……”
热心群众开始行动了起来,可就是没人下河去救人。
也是,这么冷的天,河水凉得可以冻冰棍了,傻子才会跳下去呢!
很显然,在场所有人的想法都跟我一样,一眼望过去,似乎都挺为河里的人担心,可就是没人行动。
河里的人一沉一浮,看上去支撑不了多久了,毕竟是一条人命呐,要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死了,说实话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第二十二章 接近真相
犹豫了几下,眼看着河里的人就要沉下去,我赶紧脱下外套,闭着眼睛跳进了河里。
靠,太他妈冷了!
在落水的一刹那,我简直觉得自己就像直接砸在了冰面上,冻得差点儿没晕过去。
我也顾不得多愁善感了,赶紧游到那人身边,伸手抵住他的脖子,大声吼了起来:“你撑住了,我现在就救你上去!”
那人并没有回答我,看样子已经昏了过去。
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游上岸,可刚扑腾了两下,倾刻间又愣住了。
我居然踩到了河底!踩在了河底!站直了算算,这河水只是没过了我的胸口……
“姑娘,加油啊!赶紧上来!”
“记者同志,快看呐,就在那儿……”
我抬起头来一看,桥上居然站了几个扛着摄像机的人!
奶奶的,如果被人发现河水很浅,那我不是糗大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故意装作在水里挣扎的模样,小腿在水底使劲儿地蹬着,努力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在水里折腾了一会儿,我拖着那人,慢慢地“游”上了岸。
还好救护车赶了过来,医生和护士把那人抬上了担架,还很贴心地给了我一件军大衣保暖,我只是瞄了那人一眼,连长啥样都没看清,就被记者团团包围了……
“原来那次掉水里的人是你!”我咬牙切齿地说道,“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居然碰上你这个丧门星!河水那么浅,你居然也能被淹到,脑子秀逗了吧!”
“我才倒了大霉呢!”宁仲言毫不犹豫地反击,“本来我埋伏在那儿引诱水鬼出来,眼看就要成功了,居然被你给破坏了!这个就不说了,干嘛还把我交给救护车啊?害得我险点儿被奶奶的人抓到!”
“不把你交给医生,难不成还要我带回去?真是可笑!”我冷哼一声,“谁没事儿在白天里玩儿溺水啊?自己不挑好时间还怪别人!就为了救你,我还生了一场大病!”
“什么大病,不就发了几天烧吗?”宁仲言眯着眼睛,慢悠悠地说着,“你不是因为救人这事儿还得了五千块钱吗?对你这个穷人来说,应该是笔大数目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一脸警惕地问道。
没错,第二天我就上了当地台的电视,对着镜头慷慨激昂地讲起了自己救人的义举,县里的领导一激动,还颁了个“见义勇为”奖章给我,一并给予了五千块的奖励,只可惜这钱还没有揣热乎呢,就被爸妈给拿走了……
宁仲言皱起了眉头:“你的新闻简直是铺天盖地,想不看到都难!”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报答我的?”我一脸的忿忿不平。
宁仲言轻瞪我一眼,说话的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谁让我记住了你的脸呢?还以为你比其他人聪明些,能看出奶奶的阴谋,谁知道还是个傻妞!”
“我怎么知道你奶奶这么多花花肠子?你也不提前给我说一声!”我朝他翻了个白眼,脸上写着大大的不满,“你这小子,专坑熟人啊!”
宁仲言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不过奶奶的执念太深,我也没办法!前前后后都选了二十几天了,每个晚上都让我出面看人,我也觉得烦,刚好你又来了,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嘛!”
“靠,难道不是你觉得自己死得不值,想要尝尝啪啪啪的滋味,才让你奶奶帮你选老婆的吗?居然把自己的责任全推给别人,真是没胆量!”我一脸的不屑。
“我才没那么肤浅呢!”宁仲言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要真那么色,就不可能选中你!真是猪脑子!”
“我有那么差吗?”我不禁朝他狂翻白眼,这时,脑子里却迅速闪过夏晓的脸庞。
“对了,那你还记得一个叫夏晓的女孩吗?”我赶紧问道。
“不记得了!”宁仲言没好气地回答。
“就是比我早一天进房间,手上带了很多镯子的那个!”我扬了扬手臂。
经过我的提醒,宁仲言似乎想起些什么,脸色突然有些不好了:“你提她干嘛?”
“她是我朋友,在参加面选三天之后就死了……我总觉得她的死跟你们家有关系!”
听到我这句话,宁仲言呆住了,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死,死了?”
“对!”我点了点头,“之前没有一点儿征兆,明明我见到她时还好好的!她没理由会自杀啊!”
宁仲言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的话,而是迅猛地低下了头,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我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既然宁老太并不是那么可信之人,那之前她对我所说的那些话都有可能是谎言……
“你能确定她真的死了吗?”宁仲言似乎还不敢相信。
“废话!我在网上亲眼看到她被裹尸布包着,这还能有假吗?”我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
虽然夏晓的死也让我很难过,不过对于我而言,难过只是一时的,生活还是得继续,所以谈论起她的死来一点儿不觉得压抑。
宁仲言脸上的表情突然变了,他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我,突然一掌把我推倒在*上。
“宁仲言,你是三岁小孩吗?说不过还要打人啊!”我立马弹坐起来,极为不满地冲着他大喊。
他极为机械地摇了摇头,看上去就像被人牵制住了一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灵活劲儿。
我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赶紧问道:“你怎么了?”
“奶,奶奶又开始操控……”他的话音戛然而止,昏暗的灯光也随之熄灭。
沉重的身躯再次压了上来,我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更准确的说,是没有反抗的想法。
“你记住,千万不要去揭那张照片上的黑布……”
木*再次摇曳起来,强大的冲击力令我暂时迷失了心智,听得也是迷迷糊糊的。
靠,梁悠悠,我看你这次真是彻底地*了!
虽然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可身体还是极为不耻地享受着此刻的欢愉……
☆、第二十三章 鬼胎
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阿珂正笑容满面地望着我,眼神泽泽发亮。
我打了个呵欠,慢悠悠地坐了起来,突然感觉到不对劲,低头一看,靠,居然没穿衣服,更可悲的是,我还没发现!
“少夫人,您的**都掉到*下面了,我去给您找了套新的来!”说着,阿珂伸手指了指*头柜。
妈的,这次脸丢大了!
我哪儿敢转头看,只能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吧,我想再睡一会儿!”
“那好,我就先出去了!”阿珂帮我掖了掖被子,这才离开了。
我赶紧从*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这才松了一口气。
宁仲言所说的话回荡在我的脑海里,让我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墙上挂的“婚照”上。
果然,在他的头像上,依旧蒙着一块小小的黑布。
“他不说我还真忘了还有这东西!”我在嘴里小声地嘀咕着,干脆凑到相片面前,仔细看了看。
小黑布刚好把宁仲言的脸挡得严严实实,可是贴得似乎不怎么稳,就连我鼻孔里出的气,也能让小黑布微微地抖三抖。
咦,为啥不能揭开这破布呢?明明前两天晚上被他取下来过嘛,干啥非得又贴上,其他人就不能动呢?
这时,我的视线突然定住了,心里慢慢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黑布居然贴歪了!好吧,虽然只是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