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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到极致,让他连粗话都爆了出来。
“滚!”苏深深被他粗暴的言语气到,厉声骂道,像是一只被触碰到了逆鳞的小兽,掰着他手的时候,几乎用尽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
拼命的推他,也只不过是为了,能让他离着自己远一点。
她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羞辱她,一点都不顾及她的尊严与底线,简直就是个浑蛋!
容枭依然岿然不动。
苏深深见自己无论如何用力挣脱都无济于事,知道他这次是铁了心跟她杠上了,根本就不给她挣扎的机会,气馁的松了手,对他这样强势的一面竟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丝无能为力。
过去,是她仗着他对自己的纵容,所以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一次又一次的惹怒他,而他也不发火,但这一次,却很分明,他是来真的了。
他一旦跟她玩真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知道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她索性不再挣扎,让自己保存着一丝体力,但心里反抗的念头还是没有消褪下去,她不甘心就这么被他欺负着,心思微转,忽然想也没想的说道:“好,那你就当我记得。但我没忘又怎样?我记得清清楚楚又怎么样?不管是我忘了还是记着,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
她简直是怎么逼疯他,怎么说。
苏深深佯装自己没有发觉他眸底的怒火,错开他的视线,盯着他的侧脸,说道:“再说了,不就是上了一次床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么?在现在这个社会,酒后乱aa姓不过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又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反正我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不是什么第一次了,没必要觉得这件事是耻辱,更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寻死觅活,我刚刚说我不记得了,只是因为我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不想记得,就这样。”
只是因为我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不想记得。
就这样。
好简单的一句话。
但,就是这样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对于容枭来说,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左边胸膛。
他的俊眼渐次染上几分狰狞的扭曲,瞪着她的目光,像是恨不得把她给就此生吞活剥了一样。
男人都是一种爱面子的生物,谁都不例外,尤其是容枭这样的男人,向来都是别人来讨好他对他死缠烂打,何时竟然轮得到别人。
而一个看重自己尊严的男人,面对着此时此刻这种情景,都会选择放手,而不会对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纠缠不休。
她刚才的语气听起来,呵,多么轻松。
她一个女人,都这么大度,这么看得开,不计较他昨晚把她睡了,他一个占人家便宜的,还这么斤斤计较什么?
好就合,不好就分,多简单的一件事情,多容易抉择的一件事情,他这么苦苦惦念什么!
她既然都说了不放在心上,那他也回一句不放在心上不就得了,昨晚的事情就这样翻篇,也没什么不好,多简单的一个选择啊。
可是……该死的,他做不到!
她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他不能,他做不到像她一样,当作一切都不曾存在。
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人能睡在一个地方,睡在同一张床上,这样的幸福,以前他连想都不敢想。
现在终于得到了,他就是想着天天把这种幸福延续下去,直到老直到死,从没有过想忘却的念头,更没有想过把它给抛在脑后。
而她,却像是想要故意跟他作对似的,他想跟她好好的,可她偏不如他愿,真是……把他气的要命。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手中的力度也跟着忍不住越来越大,苏深深疼得脸色发白,感觉自己的肩膀就像是要被他给捏碎了似的。
微微抬眸的时候,看到了他脸上受伤又气愤的神情,她的心忍不住颤抖了几下,却还是逞强说:“我们上次不是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吗?可事后不也什么都过去了吗?谁都没有放在心上,为什么这个不可以?不过就是一夜的露水情缘而已,过去了就算了,没必要太放在心上。”
见他还不松手,苏深深又说道:“还捏着我做什么?难道你还想让我给你补偿?”
“你给不起!”容枭一字一句的回给了她四个字,声音冷冷的,话音落下同时松了手,再也没有看她一眼,转身,径自去了洗手间。
不敢再与她对峙下去,再这样下去,她指不定会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气他,到时候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出手伤了她。
他一离开,苏深深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顿时放松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过于紧张的缘故,此时双aa腿忍不住有些发软,扶着桌子坐到椅子上。
垂下眸光,她盯着自己的鼻尖,心想,其实这样也好,真的很好。
这样,她为自己保存了尊严,不至于在日后让他太看轻自己。
坐了几秒,缓了自己心中的那股悸动,她又站起来,回卧室换了件衣服。
刚才那件衣服,已经被他撕裂了,不能再穿在身上了。
换好衣服,下楼,刚走到楼下的时候,恰巧门铃声响了起来。
她扶着自己微酸的腰,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人,正是昨天晚上还见过的。
第102章 只是一个佣人
看到那两张说陌生不陌生说熟悉但也着实算不上熟悉的脸庞,苏深深愣了一下,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站在门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还见到过的人,祁景逸和姜夏。
一时间,苏深深心里有种后怕的感觉。
万幸,她刚刚把沙发套换了,把一室的狼藉也收拾了,不然这会儿来了客人,她的辩解能力纵然再强,也是辩解不清的。
何况,她本身就不擅长与人辩解,被人误会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夏自然是没把她放在眼里,也不跟她打招呼,见到是她开门,毫不客气的上前来一把推开她,走进去。
眼睛在客厅四周转过一圈,没有看到容枭的身影,她转过身,气呼呼的看向苏深深,说话时的口吻没一点儿要客气的意思:“喂,阿枭呢?”
苏深深对她这态度倒是并不介意,脸上的神情既没有讨好,也没有冷漠,只是淡淡的回应道:“在洗手间。”
在见过苏静怡的那副嘴脸之后,姜夏的这副嘴脸,对于她来说,真的算不上什么了。
以前苏静怡对待她的时候,比现在姜夏这副嘴脸难看了千百倍不止,她都懒得计较,何况是现在。
归根结底,不过是一个道理,为一个陌生人生气,不值得。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自此之后长达将近二十年的人生里,她一般从不轻易的生气,也从不跟人计较什么。
其实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生气,不过是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
“哦……”姜夏应了一声。随即说道:“那我去找他。”
话音落下,便朝着一旁的洗手间走了过去,几乎是小跑的,可见心情之迫切。
姜夏一过去,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了祁景逸和苏深深两个人。
“你自己找个地方坐吧。”苏深深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完全没一点要招呼他的意思。
说实话,她现在对这个人是真的没一点好感,昨晚玩的开心的时候升起的一点点,眼下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昨天晚上,要不是他故意刺激她让她喝酒,那她也不至于喝那么多喝醉,最后做出了这样无可挽回的事情。
祁景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里暗自纳闷,自己什么时候,脸这么小了,竟然如此不招人待见。
眼眸转了转,他看到餐桌上面摆放着的还没有开动的饭菜,祁景逸忽然问道:“你们还没吃早餐?正好,我也还没吃。”
说着,朝着餐桌那边走过去,看着上面摆放着的做工精致的饭菜,完全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主人,从一旁拉过一张椅子,也不问问人家同意不同意,就坐了下来。
苏深深被他这自来熟的样子气的皱眉,看着他的身影,一张小脸上的神色泛出微微的狰狞。
他不客气,她自然也不客气,很直接的说道:“不好意思,不知道你要来,所以,没做你的份。”
祁景逸微微抿唇,随后抬眸看向她,似笑非笑的说:“用得着这么小气么,不就是一顿早餐。”
“我说了,没做你的份!”苏深深重复强调道,还真的就是跟他杠上了。
其实她的确是没有做他的份,他们过来之前,又没有提前打个招呼,她怎么会知道他们会过来。
祁景逸看着她那坚决的态度,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还真的有些被她这样的话给伤到了。
好歹他们两个人昨天晚上还一起玩过嘛,还玩的那么开心,又喝酒又猜拳的,结果一夜过去她就翻脸不认人了,一点良心都没有,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当真是应了那句:女人心,海底针。
谁也没再说话,两人渐渐的都沉默下来,没过一会儿,容枭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白色衬衫上敞开着的那三颗扣子已经系好,领口处竖立起来,带给人一种精致的感觉。
男人踱步走过来,身材欣挺,简直是个标准的衣架子。
落地窗外有刺目的阳光折射进来,映射到他的身上,衬托得他整个人都有些夺人眼目。
姜夏也跟着他一起从里面走出来,像个小媳妇似的,娇aa声娇气的跟他撒娇:“阿枭,下周是我的生日,你也去给我过生日好不好?”
“嗯。”容枭淡淡的应了一声,低声说道:“你去给程晟说一下,看中什么东西,让他买下来。”
他的声音沉稳,但是语气却明显是在敷衍,听起来很是漫不经心。
说着,走到餐桌一旁,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让苏深深在第一时间习惯性的给他递过去了一碗粥。
“谢谢。”他回以客气的两个字,仿佛当他们之间的关系完全是陌生的。
苏深深听到他这声客气的话,伸回来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停顿了几秒后才收回来。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谢谢”这两个字,真的不是什么好听的词。
因为这两个字是用在陌生人之间的,只有陌生人才会对彼此这样客气,而他这样对她说,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两个人现在就是陌生人?
心里,莫名奇妙的有些堵的慌。
祁景逸不是个安分的,见容枭都喝上了,自己也不甘心被冷落了,知道那女人不会给他盛,索性决定自己动手。
去厨房拿了个青花瓷碗,他掀开锅子的盖,看到锅子里面剩下的粥,抬眸,无比郁闷的瞪了苏深深一眼。
熬了这么多呢,还剩下大半锅,还说没做他的份,刚才小气成那样。
这么多粥,他就不信,凭借着他们两个人这饭量能喝完。
给自己盛了一碗,祁景逸转了转视线,看向姜夏,问道:“小夏,你喝不喝?”
“不用了。”姜夏摇摇头,拒绝道:“我早上出门之前吃过早餐了。”
她也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坐在祁景逸的对面,容枭身边,双手放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看着容枭用餐,眼眸中泛出迷恋。
祁景逸将她的目光尽收眼底,对此也没多说什么。
反正是与他无关的事情,他没必要再三的过问,何况感情这种事本身就是两个人的事,不必有第三个人参与其中。
端着盛了七分满的粥汤,祁景逸绕回到自己的座位处,经过苏深深身边时,下意识的朝着她看了一眼。
只是,刚才不看的时候不知道,现在一看,却是真的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事情。
他的视线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定格,瞧着那上面红色的痕迹,心思微转。
他在情场中玩了多年,看到这种痕迹,几乎连脑子都不用动,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因为什么而留下来的痕迹。
看来昨天晚上,她果然是和容枭发生关系了。
如是想着,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划过了一抹清晰分明的失落。
祁景逸抿了抿唇,最后,几乎是强迫着自己去忽略这些事,不去多想的。
将心里对她起的所有心思给全部抹掉,他有分寸,也知道不管对谁动心,都不应该对苏深深动心。
不说别的,单单是她是容枭的女人这一个条件,他都不应该对她心存奢香。
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他深懂。
再说了,他要是真对这丫头流露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那容枭,非得跟他翻脸不可。
没几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前,祁景逸俯身坐了下来。
几秒后,坐在他斜对面的容枭抬眸朝着他这边看过来,声音淡淡的:“找我有事?”
“我找你能有什么事,不谈情不说爱的。”祁景逸微微挑眉,下颌朝着姜夏那边抬了抬,说:“你问她有没有事,我就是给她充当一下临时司机。”
说完,他低下头去喝粥。
粥刚刚盛出来,热度还未减,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温热的米粥温度凉后自喉咙咽下,牵扯出一份暖意。
他微微抬眸,想要夸苏深深一句,却在视线触及到她之后,发现她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站到了一旁,不禁皱起眉:“深深,你站着干什么,不坐下来吃饭吗?”
苏深深扯了扯唇角,刚想着回应他句,只是,却还不等她开口的,姜夏已经先她之前开了口,说话的语气带着浓烈的嘲讽:“她只是一个佣人而已,就负责做饭打扫卫生的,哪里有资格上来跟雇主一起用餐啊?”
她这话,明显具有很强烈的针对性,十足十的讥嘲口吻,不管不顾的把人的自尊踩到自己的脚底下。
佣人。
这两个字,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刺进了苏深深的内心。
她的心理本就比常人敏感,此时听到这么毫不客气的一番话,心里说不难受,是假的。
当然,不是因为姜夏的嘲讽而难受,而仅仅只是因为,她说这话让她认清楚了自己和容枭之间的差距而难受。
对,姜夏的话的确是难听,可是她又如何劝慰自己,她说的不是事实?
再难听又如何?再难听,也是让她不想接受却不得不接受的事实而已。
第103章 帮着别人欺负她
他们之间的身份,永远都不会有变化,永远,都是云泥之别。
苏深深低了低头,目光垂落到地面上,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容枭自始至终都是沉默,一句话都没有说,没有一点要帮苏深深说话的意思。
祁景逸本来想说姜夏两句,但见容枭都没有说一个字,他也没办法,只能将所有的话给全部咽回去,没吭声。
人家正牌男友都没说句话,他又能说什么,他和她也刚刚认识,算不上多熟悉的朋友。
姜夏见两个男人都沉默着,没有帮她说话,脸上的神情流露出得意,过了几秒,又像个女主人似的命令苏深深:“我想喝苹果汁,你马上去给我榨。”
苏深深站在原地,没动。
抬眸,朝着她看了一眼,薄唇紧抿,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她谁啊,她又不是给她工作的,她凭什么这么命令她。
姜夏是家里的公主,被宠坏了,一身的骄纵脾气,朝着她得意洋洋的扬了扬自己的下颌,苏深深看穿她这脾气,想着她毕竟是容枭的客人,如果她这么不客气的拒绝未免也太说不过去,姜夏被人驳了面子,还指不定要怎么闹呢。
她倒不是怕闹,但现在还有别人在场,终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是想着,她收回自己看着姜夏的目光,望向容枭,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很淡很淡的祈求,希望他能够出来说句话,帮她拒绝姜夏的这个要求。
容枭注意到她看着自己看过来的目光,手中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抬眸,迎视上她的视线。
掀了唇,却不是帮她说话,而是附加了另外一道命令:“没听到小夏说什么吗?还不去给她弄苹果汁?”
冷淡的口吻,不容置喙,俨然是在下达命令。
在苏深深的记忆里,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她用这种态度说话,端起一副主人的架子命令她。
容枭话音刚落,姜夏就接着说道:“我是阿枭的客人,还不能让你去帮我榨杯果汁了?不过就是个给人打工的,是把自己当主人了还摆谱?还是你以为自己是个大小姐?”
“小夏,你说话别太过分了。”最终还是祁景逸听不下去她这尖锐的话语,忍不住出声训斥道:“一大早的,你在这闹什么呢,少说两句没人会把你当哑巴。要是觉得闲的慌,就坐下来一起吃饭,把嘴堵上。”
“你骂我?”姜夏顿时委屈的红了眼眶,抬手,毫不客气的指向苏深深,看着祁景逸的目光中泛出浓烈的委屈:“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骂我?”
“什么这个女人不这个女人,人家有名字。”祁景逸冷着脸说,收起了自己昔日里的嬉皮笑脸,口吻中带着明显的严肃:“小夏,这不是在你家,你别在这里任性耍脾气,出门要讲礼貌客气待人,这些没人教过你?”
说实话,他还真的就是纳闷了,纳闷这两人到底又是怎么了。
气氛明显不对劲,他反应又不迟钝,当然能觉察出一些来。
昨天晚上的时候,容枭对她还护的那么紧呢,唱完歌之后,直接从他面前抱起了她离开了ktv,摆明了宣示自己的主权地位。
刚刚他看到苏深深身上的吻痕,还以为他们两人这是和好了,不再闹情绪了,可奇怪的是,小夏对她说的话过分到了这地步,容枭竟然也没站出来说半个字,真的有够让人纳闷。
祁景逸在这边光明正大的护着苏深深,容枭那边,心里的滋味早已经是说不出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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