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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满甲天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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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自然是没人他失望,关机。
  “你要去哪?”见他收了手机,猛地挣开钳制站起身,谢穆堂担心处于盛怒状态下的他会做出些什么惊人之举,紧张兮兮地拦在了他家门口。
  “去她电视台。”紧绷的唇线松了松,抛出了个还算理智的答案。
  她不敢回家,难道可以连电视台都不回吗?休假应该也结束了吧,就算今天不回去,他大不了就等一夜!
  事实证明,天夏还不够了解美满,她很带种。
  再搞得满城风雨后,她丝毫都没有想到复杂的敢不敢问题,堂而皇之地回家了。
  就在天夏用力掀开房门的那一瞬间,这个女人就带着一脸疲态闯了进来,彼此都怔愣了片刻后,她还若无其事地来了句:“啊,你们听到我的脚步声了吗?我碰巧打算敲门呢。”
  碰巧。这两个字像水蛭,看似渺小,却紧紧吸附在了他的敏感点上,吸食着他的血。这种钻心的滋味,让天夏很难保持理智,难道还要笑问她一句“近来可好?玩得开心吗?”。
  “死进来。”微凉的眼眸略过她,在确定那个碍眼至极的男人没有出现后,他哑着声,脸部绷紧的线条有放柔的痕迹。她回来了,那就好,至少还没到木已成舟无可挽回的局面。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语气、就连那种想要发怒又极力隐忍的模样,美满都熟记于心。就是这个男人,占据了她出生至今所有的人生,在他面前她可以不修边幅,甚至什么都不用想,呈现最自然的那一面就好。只是现在,却让她觉得陌生,张着嘴,偏偏连一个字都挤不出,垂着头钻进屋子。飘了眼电视里还在进行中的娱乐新闻,再偷偷飘了眼门边那张铁青的脸,她把头埋得更低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害怕长辈的责罚般,那股莫名其妙的心虚感横亘在她的喉间,窒压着,连呼吸都不能顺畅。
  “我还有事,先走了。”谢穆堂是个识相的人,眼看着丁美满畏畏缩缩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就能感觉到再过不久暴风雨就要来了。这种家务事,他身为外人不便插手,自然是该留给他们足够的空间。
  对于谢穆堂的离开,天夏很不给面子的丝毫不在乎,他的眼神始终就只紧锁在美满身上。
  相较之下,美满仍旧维持着她一贯的个性,以为逃避就能巧妙解决这场困局。可惜不管她怎么躲,那道炙热的视线就是如影随形着。谢穆堂一走,她就愈发觉得这屋子好拥挤,凝滞的气氛、没人打破的沉默,压得她仿佛随时都会窒息。
  她想,随便说些什么也好吧,只要不要那么安静,气氛也会变得稍微好些,“我……”
  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有些骇人。清了清喉后,她却又再也提不起勇气把准备好的话说出口。
  “你什么?”他试图保持冷静,手心几度松开又攥紧,最终还能理智地送她一记微笑,鼓励她把话讲完。天夏认定她是想解释,只是无从说起。无所谓,只要她说那只是媒体在胡乱臆测,又或者是从头到尾都只是“碰巧”,他都可以降低智商去深信不疑不再计较。
  “那个新闻……”
  “我看到了。”他不动声色,继续浅笑,只是笑容里多了一丝警告。是想告诉她,斟酌好了再开口,别把他当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
  “我是想事情都已经闹成这样了,我们还继续住一块对谁都不好。你看是你搬出去呢,还是我另外找合适的地方……”
  “你最好给我闭嘴,什么都不要想。”天夏眸色一冷,彻底掐断了她的念头。没料到他的纵容只是让丁美满得寸进尺,把彼此的关系判了死刑,连唤醒申诉的余地都没有,还好意思委屈兮兮地扁着嘴,是在卖弄可怜吗?既然如此,他不介意退一步,给她机会重来一次,“好了,你可以说话了,但最好想清楚到底该说什么。”
  “哦哦哦。”她重重点头,煞有其事,“我就是想我们的关系还是分开住比较正常……”
  “丁美满!耍个性也得有个限度,闹别扭也得有个分寸!”他用力摔上门,也只能借此来发泄不爽。之后,沉了沉气,深呼吸,他放缓语气,放低气势,“我记得答应过你会回来跟你一起庆祝,只是盛情难却,才不得不去应酬一下,没想到喝醉了,我不知道会是她送我回来。我也真的不知道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醉得时候我没办法去控制自己的行为。”
  天夏记得她说过每次想要解释的时候他都不给,那好,这一次她想要多少解释他都不再吝啬。那是不是可以到此为止,不要再闹了?
  “这不是重点。”对于他难得主动为自己辩解的行为,美满先是一愣,继而嘴角晕开一抹苦笑。难道他以为她只是打情骂俏般在为了那个女人吃醋?即便没有莫蔷,也不代表他们就可以相安无事恩爱到老。她是受够了他那种个性,好像任何事都无所谓,即便是她要走,他也可以潇洒至极地说走好不送。
  是的,不送。他既不会挽留,也不会依依惜别地相送,只会走得比她更快。好像离婚时一样,她还没来得及转身,他就已经不见。
  “你不如直接告诉我,到底还有哪里不爽?”他的耐心已经呈现负增长的姿态,这种你追我逃的游戏该到头了。
  “没有,我很爽!”他那是什么态度啊,错的人究竟是谁?凭什么搞得好像她负心劈腿似的。丁美满坚信,她才是有理由窝火的那一个,“只是我不爱你了!”
  “再说一遍。”他的眼眸慢慢眯成一条缝,挤出的危险气息很骇人。
  美满缩了缩脖子,气势消了一大半,猛吞了几口口水才有胆把话重复,“我不爱你了……”
  “你他妈的有种就再给我说一遍!”
  “……”她没种,勇气都透支完了,只好干瞪眼。
  “很好,那我也没必要对你客气了,是吗?”这不是买卖游戏,没有一条规则说非要你情我愿才能成交。他已经没耐心去理会她爱或不爱,别指望他还会再放一次手,大不了换个叫做“强取豪夺”的游戏玩。
  第三十五章
  一夜夫妻百日恩,这话纯属扯淡!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这话更是不着边际!
  至少在这场属于他们的夫妻关系间,丁美满看不到“百日恩”、更看不到“沦为朋友”的洒脱淡然。她所看到的,就是她的前夫公私严重不分,甚至突然辞职,跳槽跑来她的电视台,还高姿态地放话给她家台长——不需要高薪、不需要假期、不需要诱人福利,反正丁美满本来就打算辞职了,她的工作我来接受,条件是把她调去跑新闻。
  这么个“小小要求”就能把目前最为抢手的“最佳制作人”搞来,换谁不乐意。
  于是,她像不要命的女超人一样,东奔西走,第一时间出现在任何新闻现场,就为了让他知道,她不会轻易认输。
  某某路水管爆裂,可以看到丁美满挽着裤腿给市民们带来报道。
  某天突降暴雨,水量达到多少多少毫升,可以看到丁美满披着雨衣的身影。
  某某仓库失火引发爆炸,仍旧可以看到丁美满手握话筒,在现场一片杂乱声中坚持为市民报道。
  “你说!现在到底哪条新闻末尾没有‘记者丁美满报道’?!”化妆室里,丁美满依旧手握着话筒,保持着随时都有可能出动赶往事发地点的状态,双腿盘在凳子上,歇斯底里地大喊。
  “有啊,但凡室内的新闻都没你的名字。”林爱双手托腮,丝毫没被好友的激愤影响,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回道。
  “贾天夏到底是不是变态啊?他有什么权利在接手了我一手创作的节目后,把我贬去做这种卖命的活!”丁美满需要的只是一个倾听者,所以小爱到底能不能和她产生共鸣,她不关心,兀自自己发泄。
  “你可以辞职啊,凌嘉康又不是养不起你。”抿了口饭后酸奶,她悠闲地提出了个可行性极高的建议。
  以她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只要丁美满愿意梨花带泪地去凌嘉康面前哭诉一下,说不定对方会立刻带着她公证结婚,从此也不用那么辛苦地被前夫整,回家相夫教子就好。分明可以很好命却偏要自虐,还有什么可抱怨的,这样无病呻吟,不觉得很欠扁吗?
  “……我不想。”果然,此话一出,美满的气势立刻焉了。
  “哦,你宁愿风里来火里去,被贾天夏整得叫爹叫娘;也不愿意考虑下跟凌嘉康定下来,从此安度余生。请问,你是真的爱他吗?”当局者迷不要紧,小爱很乐意做知心姐姐。
  可问题是,每次一谈到这个话题,丁美满就摆出鸵鸟姿态,这次也不例外,“几点了?我要去约会了。”
  “麻烦你正视一下我的话好不好?!不要每次都是你说我听!”
  “走了。”即便她吼得很大声,整个餐厅的人都投来侧目,美满仍是我自巍然不动。临走前,还特意叮咛了句,“对了,不准跟谢穆堂说我去约会。”
  他们兄弟俩是同仇敌忾的,谢穆堂知道的事,不出一分钟就会传到贾天夏耳中,谁知道那个变态男人会不会在得知她去约会后,突然让她跑去“扫街”,没有新闻也要扫点出来啊。
  小爱黑着脸,看她佯装出幸福洋溢的样子飘远。没错,就是佯装幸福,一个正打算去约会的人,居然还有心思想起前夫,不管这种想念是出于何种目的,她是真的想到了,请问那要怎样真正去幸福?搞不懂明明是两情相悦,为什么就偏要这样互相折磨,是特别好玩刺激还是怎样?
  贾天夏运用他所有的智慧以及分析能力,悉心审视近来的一切,结合各种因素,得出了一个结论——丁美满真的在恋爱!
  接电话时神情恍惚、手机加了密码、经常很晚回家、染了头发、改变造型……种种迹象都表明,她在尝试着配合别人的喜好和步调,但那个人,显然不是他。会是谁?答案呼之欲出,他却始终不想去承认。
  “天夏侄子,你失恋嗷?”下班后的电视台依旧很忙,唯独贾天夏的办公室,一片死气沉沉。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气息的贾旺宝,伸了个懒腰,振奋起精神,晃着小腿,紧紧牵着他身旁那个陌生小女孩的手,打算偶尔也扮演下“知心十四叔”。
  “闭嘴。”偏偏他的“天夏侄子”不领情。
  “那你到底带不带我们去吃晚饭。”知心十四叔看来也不是好扮演的,贾旺宝想了想,还是直奔主题吧。
  “你追女人,我买单?呸,有那么好的事吗?”贾天夏没好气地瞪了眼那个看起来很粉嫩的小loli。难道要他在这种恶劣的心情下,去见证两个未成年小鬼的爱情?
  “也对,那我可以牺牲下,我不介意你把我当借口,约美满一起吃饭。”
  “……”许久的沉默,贾天夏丢开手里的文件,露出赞赏的笑容,“十四叔,我有没有夸过你贴心可爱惹人疼?”
  “没有,从来没有,不过现在夸也不晚。在我女朋友面前,多夸夸,要是十四叔心情好了,也会在美满面前多夸夸你的。礼尚往来,不用客气。”
  既然双方利益都有了保证,贾天夏立刻起身,左手夹着贾旺宝,右手拉着小loli,直奔停车场。
  只是,纵然有向来运筹帷幄的贾旺宝在,也没料想到,迎接他们的会是眼前这种画面。
  一男一女谈笑风生地从电视台里走出来,虽然还不至于到勾肩搭背的程度,但那种契合度也足以让所有目击者将他们划分为情侣关系。看起来丁美满还不够忙,他可以考虑再给她安排多一点的工作量,最好是忙到她连吃饭睡觉都没时间,就绝不会有这种画面出现了!
  贾旺宝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抓紧手里那只喜羊羊书包,眼神偷睨着身旁那团“火”。
  “你看见没有?都偷情都到我眼皮底下来了,这是电视台啊,是不是恨不得搬到荧幕上,来个广而告之!”那团“火”说话了,紧掐着贾旺宝的脖子,指着挡风镜外的那道风景。
  “放、放手……掐死我、掐死我……就没人帮你了……”
  有道理。贾天夏松开手,拉了拉西装外套,恢复冷静,对着后照镜整理下发型,“让你女朋友下车,去叫凌嘉康爸爸。”
  “咳咳……你真幼稚。”止住咳嗽后,贾旺宝很不客气地抛出点评。多大的人,还玩这种随随便便就会被人识破的伎俩。何况,他犯得着牺牲自己女人吗?万一美满和那个皮条客来的真的,一怒之下,把他女人打得变形了怎么办,他承受不起啊。
  “那你去,管美满叫妈。”
  “无聊。”他从不出卖自己的灵魂。然而,贾天夏显然处于妒火中烧、失去理智的状态,在车厢内一阵搜索后,就瞧见他掏出一根好长的鞋拔子。姑且不去考虑他车上为什么会有这东西,当务之急是要拦住他,免得发生恶性案件,“别!别冲动,我们从长计议,智取。”
  “滚!”智取?不就等同于要他知趣地死开吗?做梦。
  “听我说。昨晚我夜观天象,发现一颗星星都没有,由此,我断定美满今晚会跟凌嘉康吵架。”贾旺宝郑重其事地说道,顺手指了指非要跟自己一起挤在前座上的小loli,“我以对她的爱起誓,相信我。再不行你可以偷偷跟上去看看,要是他们真的吵架了,这个月我的宵夜你全包了。”
  开玩笑,那不就等于,这个月贾旺宝不管换多少女朋友,他都要负责出资出力?他连自己女人都搞不定,有什么理由要让贾旺宝去享受爱情滋润。
  话是这么说的,但想到以往贾旺宝那神奇的预言能力,贾天夏还是不自觉地丢开那根鞋拔子,默默地采取了跟踪策略。
  他只是忘了,昨晚,是个阴天,会有星星那才叫诡异!
  这是一条很有风情的街,叫“甜爱路”,路边有许多竹篱笆,像是有种奇怪的磁力,走在这条街上的行人步子都会忍不住放慢,偶尔驻足打量沿街的特色店铺。
  贾天夏没有那份闲心,带着两个小鬼,找了个不起眼又视角极佳的位置后,他就开始咬牙切齿,溢出连番的咒骂,“心机好重!吃个饭而已,需要挑那么有情调的餐厅吗?他是想趁气氛意乱情迷,直接把丁美满给吃了吧?哦哦哦,你看那个死女人笑得多花痴,这辈子没见过男人还是怎样,我难道还不比那个皮条客帅?”
  “那边那个叔叔比你侄子顺眼耶。”对面的小loli不合时宜地发表意见,据说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所有喜好全凭直觉。
  对于自家侄子的长相被批评,贾旺宝显然意见不大,他关心的目标很明显,“有我顺眼吗?”
  “唔……那倒没有,还是你最顺眼。”不管什么年龄阶段,只要是个雌性,就具备撒娇本能。
  同样的,只要是个雄性,就多半爱听女人的奉承,即使是只有八岁的贾旺宝,在听到那么舒爽的话后,还是餍足地掐了掐身旁小女伴的脸颊,露出赞赏的笑容。
  贾天夏正在享受左右夹击的滋味,不管视线落在哪,都是格外扎眼的一幕。他试图清咳了几声,希望他家十四叔可以良心发现顾忌一下他的感受,然而成效颇微。忍无可忍之下,他决定做些什么,“我出去打个电话。”
  刻意绕到另一边避开了美满的视线,贾天夏才总算顺利溜出了那家餐厅,临出门前,很不幸地又一次捕捉到浮在丁美满嘴角的刺眼笑容,下意识地伸手抚着胸口,生怕自己会死于心肌梗塞。
  美满目光定定的,她甚至不清楚自己的视线焦点在哪,始终就是一脸恍惚的表情,支着头,看着不远处街边那一对手挽手在散步的老夫妻,老人身后跟着两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一男一女表情皆是孩子气的愤怒,是在斗嘴吗?小小的脚丫子踩在金黄色的落叶上,一跳一顿的,可爱极了。女孩冲上前牵住老奶奶的手,仰头说了几句,大概是告状吧,男孩还没等她说完,就拍开她的爪子,很蛮横地握在自己手里,用力拍了拍她的头,拖着她就往前走。
  然后,美满听见了女孩跋扈的哭喊声,晃眼的落日红霞让她的视线模糊,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仿佛街边的那两个孩子就是当年的她和贾天夏。
  她一脸委屈地跑去牵他外婆的手告状,他会很不客气地打她的手,理直气壮地说:“你只准牵我的手!”随后她就哭,全然不顾形象,撕心裂肺、捶地蹬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又想到他了。
  再回想起林爱的话,她忍不住叹了声,其实并非任何事都是当局者迷的。对凌嘉康究竟是什么感觉,这一点丁美满很清楚,凌嘉康要比她更清楚。对他,她很坦诚,从来也没想过隐瞒,就好像是朋友间不该有任何秘密一样。
  以前的时候,美满从来不会觉得用贾天夏的钱有什么不对,他说要养她,她也就欣然接受,把自己赚来的工资都存起来,建了个小金库,成了她日后逃亡的一笔重要财富。可是当凌嘉康谈及这种问题时,她却下意识地回避,觉得那不是她该拿的。
  “不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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