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驻春园小史-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17回 出门逢劫盗借重顶缸 登岸遇捕差包藏对簿

词曰:

意外风波斗笋奇,哑冤难白致生疑。方欣脱网才离局,谁料?门开人去贼来时。圆转莺俦欢正洽,何不、同心厮守莫分离!挫折经官自由误,直认、拐逃强劫费寻思。

右调《定风波》

却说生与云娥,竟偷逃出去,亭门尽开。不期事偏相值,适有强盗经过。见门大开,提刀直入。惊醒司墨。司墨闻有人行,急叫道:“司翰兄尚未睡耶?”不闻生应,司墨疑惑。不放心,急跑下楼,于月中一看,见是强盗,遂高声喊叫。内一管家闻道出来擒捉,不料被强盗用刀砍倒在地。司墨昏乱,遂躲在假山之后。

须臾贼去,司墨急跑内衙,报知尚书大人。尚书闻报,急命点灯,即到亭中观看。只见一管家被杀在地,忙问司墨道:“司翰何在?”司墨应道:“彼倚楼头闷坐,令小的先睡。小的睡去,不知司翰何往,遍呼不见。”此贼便是司翰何疑?”司墨道:“方才躲在假山背后,于月下看见此贼是胡须大汉,非司翰所为。”尚书又道:“司翰乃是同谋合伙,所以与贼同去。”遂命点灯巡看。却见吴府亭门亦开,又令家婢提灯进府报与叶夫人,夫人慌了一吓,乃携灯到红螭阁一看,云娥、爱月俱不见了。夫人惊哭道:“我儿及爱月丫环俱被强盗劫去。”少顷,郭夫人出来,亦惊云:“焉有此事!”说比遂命丫环同周家丫环往周家呈明周尚书。周尚书听了,跌足道:“奇哉!这等看来,乃是司翰平日与曾小姐有些动静往来,故乘夜静私逃出去。”想是欲劫吾财,不料知觉,撞着管家,杀倒在地。但此事不可外扬,明日只以深夜劫杀人命为词,告官遍缉。若获司翰,则曾小姐与爱月之踪迹自明。”司墨又道:“但事辨真假,若论劫杀,定非司翰,不可冤屈。”尚书大怒,骂道:“狗奴饶舌。”吴家丫环叩谢尚书,向后门归去,将尚书所言一一对二位夫人说了。郭夫人又道:“原来贼乃自家人,明日告官追寻,是劫是拐,又难明白矣。”惟有绿筠皆知道,又以劫杀家人,不敢说出。是以叶夫人以此愤气,反是绿筠小姐在旁解劝。

直挨至次早,周尚书果令管家递状,只以逆奴劫杀为词,正犯家人周司翰本系嘉兴人。本府看了状词,乃人命之案,加以尚书势头,即刻移文各州县,访缉命案犯人。仍着管家同公差遍处巡缉不题。

却说生与云娥出城,到天明时分,舟已潜行三十余里。到一处地方,名紫墨屿。烟火俱绝,人迹鲜到,青山碧水,景色颇佳,乃泊舟于此。三人时在舟中,或则吟诗煮茗,联句弹琴。王慕荆则往来照看,伐芦为炊,下钓为撰,却喜全无知觉。

黄生在舟中与云娥所吟诗句,略述一二:

轻舟潜泊碧流边,昔日妆楼别一天。

纵说同心成好伴,转教异地对愁眠。

身如介石凭谁诉,情比慈乌有梦传。

山色溪声都领略,回头佳话已前缘。

云娥曾浣雪稿

临流对影绿荷边,联袂交卮醉晚天。

螭阁当时劳远盼,扁舟此日获同眠。

最怜待字深闺闭,不作江中韵事传。

若是临歧多一念,难完五百好姻缘。

嘉兴黄玉史稿

一日,天将傍晚,看见岸上无人,欲登岸一游。云娥道:“不可被人瞧见。”生道:“无妨。”遂命慕荆移舟上岸,信步玩景,口占有一律云:

万峰盘叠石苍苍,一片清溪隐碧篁。

断续板桥分路置,参差灌木有花香。

浮鸥飞鹭双双见,回雁交鸳两两翔。

紫墨屿边舟泊处,看来无景不潇湘。

吟毕,又行数武。正欲选石打坐,不期为周府家人及公差撞见,遂将锁锁生,大声喝道:“好个劫杀害命之贼!”生闻言,不胜骇异,忙问道:“列位何事?”公差应道:“汝夜进周府,杀人逃走。好同我去见本府太爷。”生闻言暗想道:“我与云娥月夜私奔,岂有劫杀之事。”深与公差辨了许久,不得脱,乃同到城中来。一路以口问心,又想道:“我到公堂直认拐逃,劫杀非我,可以相宽。”又想:“若认脱逃,一则累我云娥小姐,一则累我侠友慕荆,不如认了劫杀。”

须臾,到了城内,恰好太守晚堂。公差将生押到台下。太守将生一看,暗想:“此人眉宇清秀,举止轩昂,必无劫杀之事。”于是稍稍加刑,叫生供招。生仰天叫屈,因道:“今日之事,供招亦死,不招亦死。”遂自执笔亲供。只见供词写道:

周司翰,良家子也。访旧金陵,托身周府。公子命为笔墨诗奴,事曲意深,知我者惟有白云与明月耳。前宵劫杀,波及翰身,赫赫明明,在上在旁,必有能辨之者。今刑临势迫,死易言难,既甘认杀,奚必辨其烛影斧声!而别有伤心,谁可怜乎!王孙芳草,在前三尺,敢不供招!

太守看毕,大加叹息道:“天下安有斯文才士而行劫杀之事!”细玩供词,恐为诬枉,因吩咐衙役松了刑具,权且收监。生负罪不伸,何堪愤恨!

迨及次早,周尚书又来托太守作速申详,以便上行处决。挨了数日,尚未申详,皆太守故意迟延也。周尚书一面命家人乘其拿生,一面路密访了云娥踪迹。正是:

潮生水面人无主,浪叠江心自不平。

第18回 事发为多情投供出首 思宽由太守改谳问流

词曰:

宿水鸳鸯,待吉交颈,肺腑相倾,艰苦愿同尝。事发投词,潜逃自首,申诉求详。太府风情偏重,开冤狱,判才郎。道非他劫杀,难饶拐,定罪名流犯,三千里外,发遣穷荒。

右调《好女儿》第二体

却说云娥见生登岸玩景,许久无归,乃着了忙。适慕荆送食物至,云娥与爱月对慕荆道:“不知公子上岸,为何半日不见回来,得勿被人瞧见,遭其所获乎?”慕荆听了,不及相答,自家急上了岸,沿江寻讨,不见踪迹,于是直赶到城内来。约行十余里,不觉天色已晚,举步难行,城门已闭,权在古庙投宿。

云娥与爱月两人守在舟中,自慕荆去寻黄生,直等至上灯时分,犹不见回来。二人知事必露,生乃为其所获矣。获去料必受刑。云娥与爱月哭了一夜不眠。次早,尚且不知消息。

却说慕荆,睡到天亮起来,急跑进城寻讨,直至府前探侦。知生拿到,并已供招劫杀矣,慌得手足俱软。但事已至此,无之如何。歇了须臾,只得飞跑转去。

直至饭后,行到紫墨屿,遂上舟与云娥说明被拿供招之事。云娥与爱月听了,惊个魂不着体,顿足呼天。因道:“是夜与黄郎私逃出来,那有劫杀之事?恐是浪传。”慕荆应道:“所杀有人,非诬公子。然公子实来杀人,恐是周府怕有私奔事发,不成雅观,是以妄报劫杀,亦未可定。但堂堂相府,以拐逃株累,乃自杀人,实无是理。此中颠末,真所不知。而黄公子想是供及私奔一节,恐必株连小姐、爱月。是以直认劫杀就刑,使我大家得以干净,亦未必见得。”云娥听了,乃对慕荆说道:“他若是供招,死难免矣。我与爱月自家挺身出首,可于死罪求宽,或从轻减,亦不可定。”

主意已决,遂命慕荆撑船近岸,乃与爱月上岸同行。慕荆亦登岸,去催小轿两乘,约直抬到城内及府堂放下。脚夫乃如命,直到府前放轿。正遇太守升堂,云娥忿不顾身,高声叫屈。太守堂上听见呼冤,急命衙役带见,不多时,带到堂上。太守把云娥一看,原来乃一位红粉女娘,姿容倾世。太守问道:“这位女子何事呼冤?”云娥乃乞取纸笔,自写亲供。太守遂命行役取笔砚纸墨与云娥。云娥伏在下面,直笔写完呈上。太守令衙役取上来一看,只见写云:

曾云娥,原籍嘉兴,父官光禄。雅年从事诗书,弱质深藏闺阃。自是绿窗静女,金玉为心。岂莫南陌投金,稍萌妄念。不幸家君捐馆,母子孤单。继以祝融,楼台皆毁。因来舅氏之居,遂邻黄玠之宅。黄玠非他,乃司马西山先生嗣也。拥书万卷,环竹一亭。妆楼聆吟咏之声,怜才非关慕色。飞燕效淑真之赋,寄意实出倾心。厥后,云徙金陵避难,玠离本郡相寻。乃觅迹千山,方识依栖于吴府。留情隔第,故谋投罪于周家。昔乃翩翩公子,漂零之状堪怜。遇合之缘既再,时传秩秩德音。然百两之将,彼也有怀莫展,追冰期之吉;此则亦愧桑中,宁效运送之孟姜,不学窥帘之梁女。方欲上启慈帏,永随巾栉,讵意别陈聘帖,已施莺萝。则缘既无终,思惟有死,而情所弗禁,计及行权。故月下潜踪,栖舟墨屿。岂意中宵遇暴,毕命花园。而势宦不识名流,竟以奚奴相待。是夜询知行遁,即将劫杀为词。念云与玠栖迟尚无百里之遥,出奔已有两月之久。果其罪有难原,实愿殒身堂下;苟其愆尤可赎,亦将三讯方明。然价窃恐私奔事露,故甘冒罪受刑。又思波及冤深,所以舍身隐讳,非望幸逃三尺,实思代死伏辜。玠则何人,而遭此惨!相如之赋未售,空叹读书万卷,曾参之诬不辨,必将饮恨九泉。此云之所以拊心泣涕而不能自己者也。伏望高悬明镜,洞察秋毫,解网商汤,怜才汉武。则在报德之心,宁芳有生之日,跪陈词以自首,甘认罪而雪冤。

太守看毕,不觉拍案惊奇,叹道:“好个奇才女子也,真乃不负一个痴肠书生。以云娥之申诉,因知私奔事真,劫杀事假。”遂令役将云娥权且取保回家,以后复审申详。一面令轿去见周尚书,说知其事。

尚书见说,遂对太守道:“以此看来,劫杀尚是他人,与他无涉乎?”太守道:“正欲一扳大人台驾,同至敝衙,当堂面审。倘有不明,情愿即日挂冠。”周尚书见太守如此说,只得同到太守堂同来。

太守升堂,遂令值日衙役,带出一干人,当堂面讯。周尚书造以劫杀无疑,以所杀有人,明明证据。太守见如此说,想道:“若要讯明,必须有人作证,方可正刑,如何妄断?”乃问生,生道:“要证甚易,那一夜私逃,惟有伺候书房名司墨者同宿亭中,在下有无劫杀,一问可知。”太守闻言,即着公差拘押司墨上堂质讯。

须臾之间,司墨带上。太守见司墨带来,便道:“本犯死生,在汝一言而决,汝可从实招来,不可冤屈了他。”司墨素亦能文,尝陪吟咏,与司翰同在公子左右得来,所以亦能提笔。遂于堂上提笔直供,只见上面云:

具状干证周司墨供得:是夜更深,欲与翰同睡。乃翰似有所谋,令墨先睡。不知夜半时分,墨睡方浓,送与邻亭曾小姐偕奔出去。适逢巨盗提刀经过,且入亭中。劫财之时,墨醒呼翰,不见声音,是以大声喊叫。内宅走出老家人,被盗一刀砍倒。墨惊,闪在假山。而月色正明,细认曲贼乃胡须大汉,与翰无干,所供是实。

周尚书见司墨供出云娥,气忿不胜。太守听了实供,不胜欢喜,乃带笑向周尚书道:“贵介所供,乃是实情。”又当尚书之面。今堂上街役带了云娥前来质讯。遂于堂上结了批词,但见上面批云:

审得黄玠与曾云娥,皆系嘉兴人也。前因诗帕之赠,遂订婚姻之好。去岁云遭家难,避迹金陵。嗣后玠访真迹,托身相府,则周之司翰,即浙之黄玠也。谓非云娥之故而为谁乎?乃尚书未审前因,竟为子儿择配。而云娥不忘旧好,爱与昏夜同奔。情也,亦谊也。孰意天不从人,适有强盗之劫杀;事偏偶值,不无瓜李之嫌疑。嗟嗟,一介书生,既蒙红肖,行夜遁,异乡公子,敢将白刃杀手人!虽有劫杀,既非其罪,合就招诱之律,共定厥辜。即将本犯发配北军,余皆释放。真盗另为缉获,毋得抗违。

太守判完,随命云娥、爱月仍归本第,不得爱例相拘。而司翰乃寄身周府,非同拐骗之流,着其软监长流,即行起解。

黄生判完出来,恰遇慕荆亦在府前探信。二人因暂别公差,跟云娥轿后同到吴府而来。正是:

相逢谁是黄衫侠,知己先沉不测冤。

第19回 深心怜燕侣密赠盘缠 援手仗兰交托驰缄札

词曰:

夜奔偏遇盗行凶,阻归帆,计成空。褴褛累囚,谁诉难穷途。默念长流人去远,千里外,橐愁空。地分霄壤不相同,面稀逢,梦常通。记得先时,磋切雪窗中。极目关山思救援,劳侠客,一缄封。

右调《江城子》

却说绿筠知云娥出首,幸得风流太守代为减罪,只配北军,遂修一缄,并具白金二百两,共封一包,只叫家婢俟生起身之时,密贻于生。恰好云娥归家,强颜见了叶夫人,被叶夫人痛骂一场,只得吞声忍泪。见了绿筠,不胜懊悔,绿筠为慰藉,仍将自己要致书赠行之情详说一遍。正拟议间,忽为夫人传唤而陈晚饭。云娥、爱月无心吃饭,绿筠只得自去吃了。

大家正吃饭时,有二家婢进来道:“黄公子在外,要来拜别叶夫人,要求叶夫人一见。”叶夫人道:“我亦何颜相见?请公子退步。”郭夫人道:“年伯母差矣。事已至此,便是曾门佳婿,正宜一见,勉之矢志前驱,无忘旧好。难道周家到此尚有言说!且尚未受聘,彼亦无词生波,何故却之?”叶夫人听了郭夫人之言,亦觉有理,遂起身带家婢出到厅前见生。对生道:“年小书生,浪荡不轨,殊可羞人。但事已至此,公子正宜矢志前驱,恢宏大业,老身仍留东床,待君坦腹。”生云:“晚生痴情狂妄,开罪高明。得蒙老夫人容恕前愆,仍念旧好,晚生铭入五内,终久不谖。”叶夫人又道:“虽是如此说,但公子今日罹难,难道令尊翁老大人都无门人故友,可以代为解困者乎?何不修书达之?”生闻言,便对叶夫人道:“懵懵未及此,倘非夫人指示,晚生几至忘忘怀。早岁有友人,复姓欧阳者,名颖,与婿颇称莫逆,现在京中,官居内翰。莫若具书道达若情,谅渠必能排难。”叶夫人答道:“好极。”遂命家婢取出文房四宝,付生修书。

适绿筠亦在厅吃饭,闻叶夫人外堂见生,早已同郭未人站在屏风后详闻其事。遂跑到红螭阁,将生与叶夫人部答之言详述了一遍。且道:“公子尚在修书,姐姐莫若遣月妹将小妹所封书及白金一缄,乘间贻之,岂不是好?”云娥遂将包封银子付与爱月,仍一面同绿筠步出外厅,站在屏风之后偷觑。

须臾,生写书毕,复对叶夫人道:“书已封毕,无人可往,奈何?”夫人未及答,恰好爱月在旁,乃说道:“可惜昨日紫墨屿舟人不在此间,彼甚负侠,有托断然无疑。”生听了,不胜欢喜。乃道:“必须此人前去方好,刚才已同我来门首。”生遂出去招入。半欲寄书缘由对慕荆说了。慕荆道:“今日恨不得插翅代公子效劳,何况北行一事。小弟会也。”叶夫人见慕荆如此说,即令爱月取白金十两,交与慕荆为川资。慕荆乃别叶夫人、黄生而去。

是夜,叶夫人知生明日起解,不忍相离,直挨一夜无眠。次早差押登程,夫人出来相别。生不得已,同押差而去不题。

却说司墨自堂供救生之后,不敢回家,恐尚书重处,遂奔广教寺投宿。见一僧僮在门下,方才扫地。见司墨来得慌忙,便问道:“兄长他乡何处,高姓大名,甚事着忙到此?”司墨道:“小弟城中人,姓周。”说犹未毕,那僧僮便接口道:“兄长既系城中,曾识我嘉兴黄公子否?”司墨见问,益加仓皇,忙答道:“小弟略识此人,不知师兄问彼何事?”僧僮道:“实不相瞒,黄公子原是敝主公。小弟在家,原名墨奴,只为跟公子来此拜访友人,不知何意,将小弟寄在本寺。弟亦尝到城探问,竟无人不识者,所以一遇城中人,每每问及。不知足下何以相识?”司墨道:“小弟倘非为黄公子,今日何为到此?”僧僮道:“却是为何?”司墨遂将和情及私奔受屈,幸得改配北军之事一一说了,且说:“弟怕归家被责,无路可逃,奈何,奈何?”墨奴听了,大哭起来,向司墨深深一揖道:“今日若非足下救我公子,我主仆断无相见之期矣。今足下拟欲奔逃,弟有一处可投。家公子在家时有一位知己,复姓欧阳,同窗读书,皆是小弟服待。前进城探公子消息,闻欧阳相公已中了进士,现为翰林。莫若同小弟往京,投其门下,谅彼决然收留。且公子现今发配北军,途中或得相遇,亦未可知。至于一路川资,前日公子付有十余金在弟身边,可无虞也。”司墨道:“这等更妙。”说毕,墨奴遂邀司墨入见长老,只以生来招为词,即在寺中宿歇。次早,二人遂辞了寺中众人,向北而去不题。正是;

闲忙不问荣枯事,万里前程且共行。

第20回 侠客阻行旟蹇遭伏莽 流徒除解镣亨通班荆

词曰:

奔波不惮将书带,释纷始表男儿概。那知偏遇黑旋风,腰缠解,孤身在,穷途撞入强梁界。非与潢池同一派,独泊只欣无阻碍。流人闻报此经过,兵一队,马一队,劈开手镣驮归寨。

右调《天仙子》

却说王慕荆领了书倌,即日启程,向长安而去。一日,行到山东地方,歇了客店,不期狂雨大作。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