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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作者 无语的命运-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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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功的话语从永山派来亲信戈什哈的口中道出后,让左宝贵又连忙说道。

    “永山年少有少,有乃父之风彩,老夫定会上报朝廷为永山统领请功,”

    身为奉军提督统领自奉命率领毅军马玉昆部,盛军卫汝贵部以及丰升阿所部奉天练军盛字营、吉林练军三十二营近万五千人出盛京驻辽阳起,这一路上只闻朝鲜逆军锐不可当,其兵锋之盛全超他意料,甚至毅军宋庆部九营一哨之兵,守旅顺、青泥洼,连三日亦未曾守住,虽说其主将宋庆不在营中,尚是其因,加之旅顺失于偷袭。可说到底,这朝鲜军确实堪称精锐,其沿途北击,所遇各营无不是一击而溃。

    现在永山的吉字营马队方一出击便得“歼敌千余”的战果,如何不让左宝贵高兴。在他看来,这似乎就挡住逆军兵锋所指,挽狂澜于将倒的机会。

    别说左宝贵这般想,就是马玉昆、卫汝贵、丰升阿无不是因永山的“战攻”,看到了立下“奇功”的机会。

    “大人,这唐逆朝鲜军凭着偷袭之勇,一路北击兵锋直指盛京,现其孤军深入数百里,正是其锐气耗尽之时,还请大人果断下令,我盛字营自当为大人之先锋,不破唐逆,誓不罢体……”

    虽说在剿金丹教贼乱时,盛字营练军马步队毫无战力可言,以至于被友军戏称为“鸭蛋兵”,以讽刺其“不禁磕碰”,可这会眼瞧着奇功一件,丰升阿又岂甘人后,就在他急欲抢功,要为大军先锋的时候,马玉昆、卫汝贵无不是争先恐后,全是一副甘为人先的模样。

    “诸位忠于国事,实是国之幸事!”

    心知诸人争先不外只是为争功的的左宝贵虽说主张进攻,不过他倒是没有完全被永山的“胜绩”迷瞎了眼。

    “这唐逆朝鲜军经由洋师操练年余,且其厚饷养武,官兵自然武勇非常,唐逆虽号称十万大军,其不过五六万人,然亦不可小视,馥山,以你看,现下我军当如何?是攻亦或是守?”

    左宝贵将视线投向总兵聂桂林,见总统领把询问自己,聂桂林连忙起身应道。

    “大人,既然唐逆兵锋已为吉字营马队所挫,加之这唐逆皆以步营为主,鲜有马队,我军自然当扬我军之长,以步马合击其唐逆之兵,从而一举平定辽东之事!”

    作为奉军总兵亦为淮军宿将的聂桂林倒是没有轻视驻朝军,不过永山的胜绩却让他意识到,这驻朝军最大的软肋在什么地方——其无马队可用,既然如此,聂桂林自然不会放过这一软肋,一出口便直指其薄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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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章 辽阳战役(一)第一更,求月票

    晨曦中,红彤彤的朝霞染红了东方的天际,不东方的天际添上缕缕鲜红,而在那红彤之中,清晨却是安静非常。几只晨起的鸟儿掠过田野的上空。

    田野上的几座连绵的坟茔间,一个简易的前置防御阵地以坟茔为中心散布着,坟茔看似恐怖,但对于军人来说,其却是野战时最好的掩体,对此任何一个接受三个月的新兵训练和三个月基本战术训练的新军士兵,自然并不陌生。

    亦正因如此,基层班排长往往会选择坟茔作为据点,虽是清晨,可是这片看似平静的大地却开始忙活了起来——远处清军的胸墙已经清晰可见,那是袭自湘军的习惯,好筑垒,不过现在这筑垒变成胸墙战壕,但与新军的战壕较深不同,清军的仅只于正面筑墙以防枪弹,从望远镜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清军的炮兵阵地设于步兵胸墙战壕网间,互相为守,相互为助,即便是作为对手,不少新军的基层军官亦为清军的阵地设置表示了佩服——颇有章法。

    嗯!这是唯一的评价了,只是如此了。

    从前置阵地上可以清楚的看到清军的骑兵队,在战线的后方跑来跑去,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宋老六活动了一下快僵了的四肢,在半人深的战壕里呆上几个钟头,确实不怎么舒坦,不过,现在他们并没有接到进攻或者撤退的命令,于是喝下一口在怀里焐得热乎乎的高粱酒,又把它小心地放进兜里,开始在战壕里例行巡视。

    以坟茔为中心分散防御的一个连的战士们个个都在战壕内准备着。神色自然的地各自忙活着。有的在卷烟抽。有的在看着扫盲手册,有的趴在阵地上检查着自己的枪弹,还有的正拿着个罐头盒子找地方拉屎。

    阵地中一座坟茔上一只鸟儿正在打盹,似乎被战士们活动的声音惊着了,哗啦一声飞了,扑棱的翅膀让这片死寂的阵地有了一点生气。

    “清军动了!”

    就在戒哨兵喊出声的时候,忽然,正在巡视着阵地的宋老六看到清军阵地处喷吐出一团团浓烟。大地传来一阵浑厚的震动,天空泛起一片隆隆的混响,顷刻间,天边的朝霞仿佛被一串串火焰撕裂了一般。

    “炮击!”

    撕着嗓子喊着这一句话时,宋老六整个人猛的趴倒在战壕中,将整个人完全贴在战壕底部,每一个人都是如此,更多的人甚至开始大声的念叨起神佛来,以祈求神佛的保佑,尽管他们也算是“久经战阵”。可,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遭受炮击。

    密密麻麻的炮弹带着哨音,如盛夏的冰雹一般朝新军第一师临时构建的简易阵地猛的砸将过来,数十门行军营、格林炮的猛烈炮击,大有一股作气要把新军阵地给掩没一般。

    面对近两万清军精锐,即便是再看不上清军,亦深知“乱拳打死老师傅”这一道理的商德全,作为新军第一师师长官,他并没有莽撞的调动主力进攻,而是选择了谨慎应对,毕竟,对于新军而言这是登陆后的第一场会战。

    对于新军上下而言,辽阳不仅有奉天练军主力,亦有毅军马玉昆部,盛军卫汝贵部以及吉林练军等四支部队,一但于会战中击败这支军队,整个奉天除去盛京的万余旗营之外,再无任何成建制的能够威胁到新军的清军武力。

    正因为这份谨慎,在逼近辽阳后,其即命令部队进入防御,而在凌晨三点,位于最前线前哨的两个骑兵排打电话来说道,受到了敌军的大规模的夜袭,实在坚持不住了只有撤退时,商德全的直觉告诉他——清军要反攻了!

    对于手中只有两个团以及一个由警察大队改编的第十七团的商德全来说,他的本能反应就是防御,毕竟清军的兵力一倍于自己,商德全准确的预测到了台风的来临。

    从凌晨三点多处前哨遭受清军马队袭击,部队立即就地组织防御,到了清晨时分,清军主力出现在视线内,开始构置阵地,这一预测最终在清晨七时变成为了现实。

    炮声和炮弹的爆炸声惊天动地,被商德全用作司令部的民房,在每次炮弹落地后,墙上的泥土都会掉下来,铺在桌子上的地图怎么抹也抹不干净。

    “长官,现在我们是由东向西排开了一条线。右翼是李大人屯,也就是司令部所在,中央是韩山台,驻守在这里的是第三团,中央的是沈旦堡,那是第七团,左翼的十七守在黑沟台……”

    何宗莲一边说,一边将不时震落在地图上的灰土扫去,清军的炮击集中在李大人屯,这着实吓了商德全一跳。

    “清军的主力在什么地方,他们开始进攻了吗?其它地方有什么消息?”

    因为防线遭到猛烈炮击的关系,使得商德全意识到清军的进攻必定就要眼前,可问题在于,他们会选择什么地方作为突破口?虽说自己的兵力只有一万,但商德全还不会拖大到以左宝贵这位久经战阵的老将会像撒芝麻似的全线进攻,就是换成他去进攻,也会集中火力攻击一点,同时调兵突破,可问题在于左宝贵在想什么?

    咬着手中的铅笔,任由爆炸的冲击震落的灰土落在头上的商德全,眼巴巴盯视着那地图,似乎是想从这战场迷雾中猜出对手的打算。

    “命令炮队不停的**,炮弹打完了,朝廷自然会给咱们调!”

    手持单筒望远镜的左宝贵瞧着视线完全被硝烟笼罩的逆军战线,不无得意的吩咐一声,百姓还是心向官府的,几个钟头前几名当地士绅派人送来的情报,让左宝贵立即调整的战术,对逆军右翼的李大人屯进行猛烈的炮击,不过也仅仅只是炮击,以此来扰乱商德全在作战上的感觉。

    “贼逆的司令部在李大人屯!”

    相比去年剿灭金丹教时,左宝贵倒是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谨慎,毕竟这逆军是久经洋师训练的驻朝新军,械弹精良甚至远超官军,自然由不得他不谨慎。

    “大人,敌军前哨后撤!”

    从望远镜已经看到贼逆前哨开始趁着炮击间隙后撤,左宝贵倒是略点下头,于心中暗自说道。

    “这商德全倒也是个人才,可惜了……”

    心叹着可惜之余,左宝贵便对身边的丰升阿命令道。

    “丰统领,现贼逆前哨后撤,本总统领春命节制各营,现令尔营立即前置两百丈,多出一丈领兵官佐皆斩之,你可明白!”

    丰升阿自然连连应声,瞧着盛字营开始往着逆军放弃的前哨推动时,左宝贵却朝着左翼的沈旦堡方向看去

    “馥山,你那边差不多该动手了吧!”

    无论是盛字营的步步推进,亦可是对李大人屯的持续炮击,左宝贵的目的都不是进攻,而只是为了来牵制逆军,从而使对沈旦堡的攻击更加简单,甚至为了避免黑台沟方向的逆军增援沈旦堡,他亦派出一营步队作为疑兵。

    姜确实是老的辣,事实上,从没有实际指挥过旅团级战斗的商德全,因为经验不足的关系,也一时陷入了迷惑,甚至开始受其影响。

    “长官,敌军步队开始推进!”

    通讯官传来的消息让商德全的眉头顿时一展。

    “敌人的主攻方向是不是就是李大人屯这里啊!”

    因为按常识来说的话,激烈的炮击是为后面的步骑兵的冲锋做铺垫的——应该是这样吧。尽管内心这么觉得,但是商德全的内心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

    “春江,现在你和参谋科负责司令部,我到前线看看!”

    瞧着只有21岁的何宗莲这位师参谋长,商德全倒也算放心,其实这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新军的高层官佐大都是当年大人于选调的武备生和各营的教习,年龄最长的亦不过只有三十来岁,像何宗莲一般的武备生,少者甚至不过十五六岁。而现在却已经一营之长了。

    “请长官务必小心!”

    作为参谋长的何宗莲并没有阻止师长去前线,只是叮嘱一声,在后方并不能直观的了解战场的态势,而且指挥部距离前线不过只有里把路远,实际上一出门,商德全便出现在战场后方,

    身处战场后方的他,一出门便看到了天空上的一团团炸起的黑烟,那是榴散弹爆炸的烟团,清军行营炮以榴霰弹为主,全不似新军以高爆弹为主,站在村口的磨盘上,从望远镜可以看到阵地上只是落下了大大小小的炮弹,至于所谓的敌人,亦不过只是稳步推进,完全没有冲击的意思。

    “长官,沈旦堡和黑沟台方向再次发现敌军步骑!”

    野战电话的使用,使得商德全能够在第一时间了解到左右中翼的情况,沈旦堡黑沟台再次传来的消息,让商德全的眉头一皱,他的眼睛盯着已经停止进攻的清军。

    “他们向李大人屯这里开炮好像是为了牵制我们。左宝贵的真正目的应该是沈旦堡或者黑沟台,或者这两个里面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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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3章 辽阳战役(二)第二更,求月票

    “清军的目标在那?”

    察觉到了这一点的商德全并没有感觉到一丝欣喜,反倒是更加紧张了。这种直觉是作为中高级将领所必备的最低限度的资质,虽说商德全并未指挥过兵团作战,甚至可以说基本指挥经验亦极为欠缺,但他在这方面或许有着天生的优势。

    也许是因为过于谨慎的关系,使得他从始至终都在怀疑着作为“老将”的左宝贵绝不会蛮打蛮撞,从而才没有失去应有的判断力,被敌人向司令部的大规模炮击所迷惑了的话,他就会从沈旦堡那里分兵来加强李大人屯的防御,这样的话就会正中了左宝贵的下怀。从而将整个战线都置于危险中。

    “一定不会是自己这!”

    意识到这一点的商德全,再一次端起望远镜,瞧着挥弹如雨的朝着自己阵地上发射炮弹的清军炮兵,那眉头却是紧皱着,炮击已经持续了一个钟头,多少次他都想让师部直属的行营炮连以及重迫击炮连,尤其是后者,对清军炮兵反攻,但是他却选择了忍耐,因为他无法确信对方会选择什么地方作为突破口。

    “命令骑兵营增援黑台沟,第二重迫击炮连增援沈旦堡!”

    经验上的欠缺、对阵老将的谨慎,使得商德全没有被左宝贵所迷惑,非但没有从前线调动部队增援李大人屯,甚至还将唯一的一支骑兵连以及师属炮营中的一个重炮连都增援至左翼,接连几个命令从商德全的口中下达之后,他又一次拿起望远镜。盯视着对面的清军。

    “命令重迫击连作好准备!既然左宝贵要给咱们上一课。那咱们就给他们上一堂战术课!”

    在提及战术课晨。商德全的唇角一扬,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他所谓的战术课指得是战术上的变革,在他看来现在的清军甚至还尚沿用着几十年前太平天国那会洋人教习教授的战术,而那种战术早已经不适合时代的发展了。

    “装弹!”

    在接到战斗准备的命令之后,第三团后方炮兵阵地内,四个环型迫击炮阵地内,立即忙活了起来。在环型阵地底部用多层方木铺设的“炮台”上,一个粗大钢管正被缓缓摇平,这是新军最强大的炮兵武器——240毫米重迫击炮。

    其甚至直到战前方才定型,而其与普通的迫击炮弹尾药包不同,其装药却是被分成两步,在炮兵班长的命令中,炮班的战士们立即将炮身摇平至20度左右,随后一名炮手则将一包发射药填进了粗大的炮管内,就像是旧式的前装炮一般,甚至在装填药包前。另一名炮手,还撕开了一个纸管。将纸管内的15克细小粒黑火,药倒入炮管以以保证发射药包的充分燃烧。

    与普通的迫击炮相似,其亦通过调整发射药包的规格调整射程,其药包分成两种规格,一种是八百克药包,可以把重炮弹射到750…1400米外,而另一种一千二百五十克药包,射程为1100米至2200米。

    尽管其射程远逊于行营炮,亦小于团属120毫米迫击炮,但其作为师属炮,却有着超出人们意料的威力——炮弹!其炮弹之重,远超过此时任何一种陆战炮。

    当药包被装入炮管后,在阵地后方的四名炮兵则用钢质的弹钳,钳住放置在一后方战壕内的长达一米的炮弹,这米长的炮弹重达83公斤的炮弹,需要由四人用弹钳钳扣弹体,然后抬到炮口在另一名士兵的协助下,才能将炮弹装入了炮管。随既后方的炮手立即将炮身摇转复位,再次瞄准。

    而一直蹲在炮尾的击发手,则会在此时固定在炮尾地步枪上膛,这支被去掉枪管和枪托旋入炮尾的步枪的作用是点火器用空包弹引炮膛内的15克F3黑火药。以引燃射药炮将83公斤重的炮弹射出去。虽说其装弹过程瞧着很是繁锁,导致其每分钟的射速不过只有一发,但其威力却能弥补射速的不足。

    在重迫击炮连作好射击准备的同时,在沈旦堡第四团临时构建的防线前方不过公里外的一片村落的后方,吉字营马队统领永山此时用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逆军阵地,在逆军的阵地上,根本看不到火炮的痕迹。

    “当真是朝鲜边地,连个行营炮都买不起……”

    没有行营炮,意味着其完全不必考虑开花弹榴散弹的威胁,相比于洋枪,洋炮开花弹才是最大的威胁。

    “弟兄们上马,操家伙,别让盛字营抢了头功!”

    当盛字营马队开始操起洋枪、大刀的时候,永山便吆喝了起来,在吉字营中,永山也算不上是个什么人物,不过因为其父富明阿为前吉林将军的缘故,虽早已身故后,但于吉字营中,他却多受照料,虽说他是旗人,可却是正经的汉人,他可是明末时那位鼎鼎大名的袁崇焕的后代。

    虽说是官宦子弟,可也确实是出身将门的永山倒是全没有一般官宦子弟的习气,反倒如普通行伍之人一般,同营中官兵打成一团,而对于永山来说,如父辈一般以军功升迁固然是他之所愿,可在他内心深处,保大清国的江山才是根本。

    此时,前方的枪炮声已经传了过来,聂总兵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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