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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猛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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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人询问时,不要说出真名实姓,也不要留下真实住址。

  “东西买来后,存进一家普通货栈里,装箱后准备运往海外。再去找上四家专运出口物资的海运代理商,付款后让他们把全部东西分四批托运给马赛一家替让·巴普蒂斯特·朗加拉蒂先生保管物资的出口关栈。”

  “马赛的哪家商号?”杜普里问。

  “我们现在还没有数。”说着香农转向科西嘉人。

  “让,巴普蒂斯特,你联系好一家海运代理商后,把商号的全部名称和详细地址分两份寄到伦敦来,一份邮给我,另一份寄往特拉法格广场邮局詹尼·杜普里租的信箱。清楚了吗?”

  朗加拉蒂记下地址时,香农将那段话译给杜普里听。接着他继续说:“詹尼,过几天你到那家邮局去办好存局待领手续,每周去检查一次,直至收到朗加拉蒂的来信为止。然后让海运代理商把东西运往马赛那家专事出口物资的海运代理商那里库存,注明物主是朗加拉蒂。现在来谈谈钱的问题。我刚刚得悉布鲁日银行的汇款已到。”

  香农拿过杜普里手中的机票存根,其余三人也纷纷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账单。接着他从写字台内取出四个封信,全是写给克雷迪特银行古桑先生的,信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要求克雷迪特银行从基思·布朗的账户里提出一笔钱兑换成美元,汇往某某先生在一家银行的存款账户上。

  在信上的空行里,香农分别填上金额相当于从奥斯坦德、马赛、慕尼黑和开普敦乘飞机往返伦敦一趟所需要的钱数,此外他还要求古桑先生收信后立即分别向四封信中四个人的银行户头汇去1250美元,5 月5 号再汇一次,6 月5 号最后汇一次,钱数均与前相同。四个雇佣兵依次告诉了香农他们各自开户的银行名称,基本上都是些瑞士银行,香农接着将它们填进四封信上的空行里。

  当他全部完成后,四个雇佣兵各看了一遍自己的那封信,然后香农在信末签上名,把信分别装进四个写好地址的信封,让雇佣兵们各自寄走。

  最后,他发给每个雇佣兵50英镑现金,算是支付他们在伦敦停留 48 小时的费用。他和他们约好次日上午 11 点在他存款的那家伦敦银行外会面。

  雇佣兵们走后,香农坐下来给身居非洲某地的一个人写了封长信,接着又给那个作家挂了个电话。作家在弄清楚确实是他打来的电话后,告诉了他那个非洲人的通讯地址。当天晚上,香农快件寄走了那封信,独自一人吃了顿晚餐。

  马丁·索普刚巧赶在午饭前拜访了苏黎世兹温格利银行的斯坦霍弗博士。由于詹姆斯·曼森爵士事前曾关照过银行,所以索普受到了与曼森相同的盛情接待。

  他交给博士六份请求开立编号账户的申请表,都已按规定填好,签上了名。申请人还在附表上按要求写下了两种不同签名。这六位申请人是亚当斯、鲍尔、卡特、戴维斯、爱德华兹和弗罗斯特。

  每份表格上另外还附有两封信,一封是申请人签名的全权委托书,分别证明亚当斯、鲍尔、卡特、戴维斯、爱德华兹和弗罗斯特授权马丁·索普先生处理一切与他们有关的账户事宜;另一封是詹姆斯·曼森爵士签名的信,信中要求斯坦霍弗博士向他这六位助手的账户上各转进50000 英镑,全部金额均从他的户头上提取。

  斯坦霍弗博士并非银行业的新手,更绝非那种轻易便可骗过的等闲之辈,然而却未能看出,曼森这六位“商业助手”,各人姓名开头的第一个字母按顺序排列起来,居然恰巧就是英语字母表上开头的六个字母。不过,他对这种玩弄空头人名的把戏早已司空见惯,根本不想多加理会。如果英国一个百万富翁挖空心思地设法绕开本国那项缚人手脚的《企业经营法》,那可与他无关。而且,他也明白英国商人们为了使本国商业部难以查明事实真相,常常是耍尽手腕的。

  此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促使他接受了索普递上来的申请表。如果詹姆斯爵士目前正千方百计悄悄买下的这批公司股票有一天会从眼下的价格暴涨到天文数字水平,那他何不乘此机会也为自己捞上一些呢?真是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我们看中的公司名叫‘博马克贸易公司’。”索普低声向博士先生介绍说。他接着扼要讲解了这家公司的现状,并着重说明那位已是垂暮之年的麦卡利斯特夫人,目前手中拥有30万份股票,占公司全部股票的百分之三十。

  “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有人已捷足先登,前去劝说过这个老太太售出她手中的那批股票。”他继续道。“但看样子,他们未能如愿。我们想再去试一试。不过即便万一有失,我们仍还打算继续努力,另选一家‘空壳公司’。”

  斯坦霍弗博士抽着香烟,静静地倾听着索普的叙述。

  “如您所知,博士先生,任何人要想隐姓埋名地买下那批股票,实际上都是办不到的。因此,我们打算让亚当斯、鲍尔、卡特、戴维斯四位先生出面,每人各买百分之七点五的股票。我们期望您会很乐意地代表这四位先生行事。”

  斯坦霍弗点点头。这是股票交易中的一种常见手法。

  “当然可以,索音先生。”

  “我将尽力劝说那位老姐签字,转让这批股票而不去计较谁是这批股票的买主。这仅仅是由于有些英国人,尤其是老妇人,觉得瑞士银行是种相当——呢,叫我怎么说好呢——是种相当神秘的机构。”

  “我敢肯定您指的是阴险邪恶。”斯坦霍弗博士无动于衷地说出了这个字眼。“对此我完全理解。让我们暂时把这一点搁在一边,等您去拜访那位老妇后,再来看看此事最好该怎样安排。不过,您可以告诉詹姆斯爵士大可不必为此担心,股票最终一定会落在这四位先生名下,而且决不致冒犯《企业经营法》的。”

  不出詹姆斯·曼森爵士所料,索普果然在夜幕降临前便已回到伦敦,开始欢度周末了。

  中午12点,香农手中拿着四个棕色信封走出了他存款的那家银行。门外,四个雇佣兵正在人行道上静悄悄地等候着他。

  “马克,这是你的,内有500 英镑。因为你是住在家里,所以给你的活动经费最少。你用这笔钱去买一辆带车厢的大货车,再租下一间可以上锁的汽车房,还得买些其他零碎东西,你会在信封里找到一份购货单的。一定要想办法找到那个出售施迈塞尔型自动枪的人,安排他和我见一次面,大约10天之后,我将用电话与你那间酒吧联系。”

  这个身材高大的比利时人点点头,然后在马路边拦了辆出租汽车,直接驶往维多利亚车站搭乘火车,摆渡赶回奥斯坦德。

  “库尔特,这是你的。由于你得东奔西跑,因此给你1000英镑。你要在40天之内找到那条轮船,通过电话和电报与我保持联系。但措词得简单、谨慎。如果是写信寄给我,尽可以直截了当地讲清楚。假使真的会有人检查我的邮件,不管我们怎么保密都得露马脚。

  “让·巴普蒂斯特,这是你的500 英镑。这笔钱就是你40天的生活费用。注意不要惹是生非,少在那些过去你常去的地方抛头露面,找到小艇和发动机后,来信通知我。别忘了去开个银行账户,告诉我银行地址。如果我认为你选的货的型号和价钱都还适宜,我会汇钱给你的。记住海运代理商的事儿,一切都要办得稳妥,完全合乎法律手续。”

  他俩各自拿好钱,听完香农的嘱咐后便坐上出租汽车去伦敦机场,塞姆勒准备飞往意大利那不勒斯港,朗加拉蒂则打算回马赛。

  香农挽起杜普里的手臂,两人一道在皮卡迪莉广场上慢慢地溜达着。他一边走,一边递给了杜普里最后一个信封。

  “我在里面放了1500英镑。1000英镑足够买下全部物资,再加上储存、装箱和运往马赛的费用,还能剩下点钱。500 英镑够你在伦敦生活一个月到六周。星期一早晨你就开始动手购买,这个周末就得利用商行电话号码簿和伦敦市区图把商店和货栈选择好。一定要在30天之内买齐全部物资,因为我需要这批东西45天后便能运抵马赛。”

  他停下脚步买了份晚报,打开“房屋出租栏”,指着一行行出租配有家具或不带家具的公寓的广告对杜普里说:“天黑前找好一套小公寓,明天把地址告诉我。”

  他们在距离海德公园仅有几步路的地方分手。

  香农整个晚上都忙着给恩丁起草一份详细的经费开支表。他指出全部开支耗尽了布鲁日转来的5000英镑汇款,剩下的几百英镑,他已存进他在伦敦开户的银行留待备用。

  最后,他提到应该支付给他本人的那笔10000 英镑的工资还分文未得。他建议恩丁,或者把这笔钱直接转到香农在瑞士开立的银行账户上,或者汇往布鲁日克雷迪特银行基思·布朗的户头上。

  当天晚上,他寄出这封信。

  这个周末闲暇无事,香农于是挂了个电话给朱莉娅·曼森,请她一起去吃晚饭。朱莉娅原准备上她父母的乡村别墅去度周末,但立刻重打电话告诉他们,她不打算去了。等她打扮停当开车来接香农时,天色已晚了。她站在她那辆鲜红车身的豪华赛车旁,一副娇滴滴、水灵灵的样子。

  “你预订好餐厅了吗?”她问。

  “是的。怎么啦?”

  “我们还是上我常去的一家饭店吃吧。”她提议道。“那样,我还可以把你介绍给我的几位朋友呢。”

  香农晃晃脑袋。

  “别提这些了,对我来说,那都是过去的事儿啦。我可不想整个晚上都坐在那儿,像动物园里的野兽似地让人盯着,问些关于如何杀人的蠢话。那太倒胃口了。”

  朱莉娅噘起小嘴。

  “求求你,我亲爱的猫儿。”

  “不行。

  “瞧,我不提你的身份和职业,一定注意保密。来吧,谁也不会从你脸上猜出你是谁的。”

  香农软了下来。

  “但得有个条件。”他说。“我是叫基思·布朗,明白吗?基思·布朗。就说这么多,其他一概不提,不准说我是从哪儿来的,是干吗的,懂吗?”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了不起,”她说,“真是个绝妙的主意,‘神秘人’驾到了。那么走吧,基思·布朗先生。”

  她带着香农来到了特兰普斯饭店。显而易见,她是这家饭店的一位知名人士。当他们走进饭店大厅时,约翰尼·戈尔德从门边的柜台上欠起身来,热情地吻了吻她的双颊。她把香农介绍给他时,他握着香农的手说:“基思,见到您很高兴,祝您玩个痛快。”

  他们在与酒吧柜台平行的一长排桌子中坐下来,首先点了一个家乡风味的茄汁龙虾,这是塞在掏空的菠萝里炮制的名菜。香农的位置正面向大厅,他扫了一眼就餐的人,大部分顾客都是些长发披肩、衣着随便、模样像是影星之类,或者至少与此行有关的人。其他顾客显然是些赶时髦的商界后起之秀,在向同来就餐的女模特儿或是名气不大的年轻女演员们大献殷勤。在那些商人中他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饭厅对面,朱莉娅视线以外的那伙人之中。

  吃完龙虾后,香农要了一道“香肠土豆泥”,然后他暂时离座,慢慢地踱出饭厅来到门厅中央,像是打算往厕所去。不多一会儿,一只手拍到他肩上,他转过身来,恰和西蒙·恩丁打了个照面。

  “你头脑发昏了吗?”这位伦敦商界的硬汉子怒气冲冲地问。

  香农圆睁双眼,假装吃了一惊,莫名其妙地望着他说:“没有啊,我觉得一切都很好嘛!怎么啦?”

  恩丁欲言又止,气得脸色发白。他熟悉自己顶头上司的脾性,深知曼森多么溺爱这位他自以为是多么天真纯洁的宝贝女儿,并且还能大概想像出,一旦曼森听说香农竟会带他的女儿出来吃晚饭时会是怎样暴跳如雷,更别提万一香农和她一起睡觉的消息传到他那里了。

  可是,恩丁眼下却有苦难言,他猜想香农目前还不知道他的真名实姓,更不用说了解曼森其人了。假如他此刻痛骂香农竟敢请一个叫朱莉娅曼森的姑娘出来吃饭,那势必会“泄漏”出他的用心、曼森的姓名,还得暴露曼森才是这项合同的大老板。他也难以启齿命令香农少和这姑娘啰嗦,因为他担心香农和姑娘磋商此事,而她将把他的老底揭给香农。他好不容易才把心中的怒火强压下去。

  “你来这儿干吗?”他气呼呼地问。

  “吃晚饭嘛!”香农装着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答道。“瞧,哈里斯,如果我想出来吃顿晚饭,那可是我的自由。这个周末没什么事,我非得等到下星期一才能飞到卢森堡去。”

  恩丁越发光火了,但他又难以说出他此刻关心的并非是香农没抓紧工作。

  “那姑娘是谁?”他终于忍不住问。

  香农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叫朱莉娅,两天前我在一家咖啡馆碰上的。”

  “搞上手了吗?”恩丁简直吓掉了魂。

  “不错,你可以这么说。怎么啦?”

  “哦,没什么。不过对姑娘,对所有的姑娘都得留点神,你最好眼下还是甭和她们来往,我能说的就这些。”

  “哈里斯,别为我担心,我决不会出洋相的,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再说,我只告诉她我叫基思·布朗,是做石油生意的,正在伦敦度假。”

  恩丁没答话,猛地转身叫住保罗,让他去告诉同桌就餐的人他已被人叫走了。接着,他抢在朱莉娅·曼森可能认出他之前,直向门口的台阶走去。香农在一旁盯着他。

  “随你的便,”他悻悻地说,“看你拿老凶神詹姆斯·曼森爵士这口最大的油井怎么办。”

  走上门外人行道后,恩丁还在悄声咒骂着。此外,他只能祈求香农没对这姑娘说基思·布朗究竟是干什么的,而朱莉娅·曼森也不会去把她新交上这个男朋友的事儿告诉她父亲。

  香农和朱莉哑跳舞跳到将近凌晨3 点,然后在驶回香农的住所途中,两人发生了第一次口角。他劝她最好别告诉她的父亲她是和一个雇佣兵一道出去的,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最好别提。

  “从你谈到的有关你父亲的情况看,他似乎非常溺爱你。要是他知道了咱俩的事,也许会把你送得远远的,或者把你给关起来。”

  她先是嘲笑他,接着沉下脸不断地说她能让她爸爸听她的,从来都是如此。而且她要是果真被爸爸关起来,倒也挺有意思,那她立刻可以名扬报界了。再说,她争辩道,到那时香农一定能想法子打进来,带着她逃出去远走他乡。

  香农吃不准她究竟有几分正经话,思忖着他吃晚饭时故意那样惹怒恩丁是否有些太过分了,虽说他并不是有意去上那儿找恩丁麻烦的。他俩一路争执着,来到了他寓所里的客厅。

  “不管怎样说,我是向来讨厌别人对我指手画脚的。”说着,朱莉娅脱下上衣,扔到安乐椅上。

  “我会来管教你的。”香农咆哮着。“和你父亲在一起时,你给我少废话,就这么回事!”

  姑娘答话前先朝他吐吐舌头。

  “我愿干什么就干什么。”她坚持道。为了强调语气,她还使劲跺了跺脚。香农发火了,他把她拎起来转了个圈,走向安乐椅,一屁股坐下,把她按在他双膝上。足有5 分钟时间,客厅里回荡着两人的搏斗声,朱莉娅挣扎时的尖叫声和香农挥手揍她耳光时发出的啪声。当他最后放开她时,她大声呜咽着冲进卧室,“砰”地一声关上门。

  香农耸耸肩。哭声总归要停下来的。他对此反正无能为力。他走进厨房,给自己煮了点咖啡,端到窗前,一面慢慢地呷着,一面打量着窗外花园对面的房屋。附近可敬的公民们此时已沉睡在梦乡之中,四周的房屋一片漆黑。

  当他走进卧室时,里面黑乎乎的。在远远的双人床的角落里,有一块隆起的小包,但却寂静无声,仿佛她是屏住了呼吸。他的脚在地板中央踏到了她扔下的衣服,又走了两步,绊上了她丢在一边的一只鞋。然后,他坐在床沿上,等眼睛渐渐习惯了黑暗后,发现她正枕着枕头,两眼紧盯着他。

  “你是个坏蛋。”她耳语着说。

  他斜过身去,一只手滑向她的脖子,缓慢而又有力地抚弄着她的下颌。

  “从没有人敢动过我一根指头。”

  “这就是为什么你才成了今天这种样子。”他嘟哝着。

  “什么样子?”

  “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

  “你胡说。”停了一下她又说:“是的,我就是这样。”

  他继续抚摩着她。

  “猫儿。”

  “晤?”

  “你真的认为如果我把咱俩的事告诉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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