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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是故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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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晓雨记得她还吐槽着某人身子真金贵。现在,李尚俞是真不怕再重蹈覆辙了。李尚俞被秦晓雨一个摊位接着一个的拉着吃着。吃到好吃的,秦晓雨竟是情不自禁的竖起大拇指,看着秦晓雨那副损样,李尚俞竟是没有任何嫌弃与不快,他们这样活像是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只不过他们与别人不同,他们是先结婚后恋爱仅此而已。
  秦晓雨虽觉得李尚俞有些的奇怪,但她非常的喜欢现在的他们。虽然离期限越来越近了,她却是越来越舍不得了,要是以前她定是希望时间快快的来到,但现在她变了,变得不再那么豁达,她多希望时间能够瘦的让她抓住,那样或许离别就永远不会到了,因为她绝不会放手。可是李尚俞却并没有说,他不是应该很焦渴着期限的到来么,可是他竟是没有提起,一个字都没有提过。
  李珊娇在李家没有叫到李尚俞,遂打了电话给朱东,朱东说李尚俞让他订了机票说是去度假了。李珊娇挂了电话,百思不得其解,李尚俞何必去做好人,毕竟他们不是都是假的么,难道在离别之前还要去制造些许的浪漫回忆?
  但李尚俞却并不是这样的人啊,李尚俞的心思她到底是不懂的。她在心里大胆的假设着莫非尚俞是真的喜欢上了秦晓雨,但这可能吗?
  这绝对不可能的,她在心里默默发誓着,她害怕自己的猜想会变成现实,她惧怕这样的事实会再次的发生,就像当初的郁可儿事件,她不是照样被李尚俞蒙在鼓里吗,要不是她听到他和刘昊文的谈话,她还真的不知李尚俞竟是对她动了真情的。她还一直的以为着,赢的都是自己,其实,自己才是输的一败涂地的那个。
  她;不能让这件事再次上演,绝不能。与其坐等他们的离别期限,她还必须得做点什么,不然,如若李尚俞心里对秦晓雨存有念想,那他们的协议便真的是无效的,她需要去断了他的念想,不管是真是假的,小心绝不会有错。只有他们彻底闹翻,看来她才能高枕无忧了。
  李珊娇去刘致浩医院做身体检查,体检完后顺便来看了下刘致浩。刘致浩送走李珊娇后,久久的不能忘怀。她告诉他,李尚俞同秦晓雨结婚竟是有协议的,他们根本就是假结婚。他着实的不明白了,李尚俞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秦晓雨同意的目的又是什么?
  李珊娇看着刘致浩的神情,希望从中找点蛛丝马迹,但刘致浩却是没有任何的破绽,她本来就对刘致浩的失忆报以怀疑态度的,今日来试探,但结果却是不尽如人意,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
  刘致浩想了片刻,脱了白大褂,带上外套就准备出门去,他需要找秦晓雨问问了。不料碰到了陈寅生,陈寅生拉住他,
  “那Katrina来了。”刘致浩这几天不是一直的等着她的消息么,见她今天好不容易来了,他才让刘致浩去看看。话说他是让那女人两天后来一趟的,不料她却是百般的推脱,到今天才来,这也是好不容易等到的。
  刘致浩满脸难色,但还是跟陈寅生去了。毕竟他是医生,病人的事还是大事的。他还是很想要去帮助她的。但……他没想到。
  那女人今天穿了件黑色外套,头上依旧戴了顶鸭舌帽,但今天没有戴口罩。见来人了,她转过身,压低了鸭舌帽。她十分的局促不安,刘致浩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到来,瞬间打破了她所有的镇定。他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瞧,总感觉熟悉。陈寅生见刘致浩这么虎视眈眈的看着人家,拍了拍他的身子,希望他有所收敛。她女子忽然就想离开。
  “对不起,我想先走了。”这声音很熟悉的让他发狂,是,非常的熟悉。刘致浩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欲逃走的人,不料在二人纠缠中,她的帽子被打掉了。她还来不及去捡,就趁着刘致浩怔愕的空隙拔腿就跑,刘致浩反应过来,瞬时就追了出去。
  陈寅生看着这二人的举动十分的不解,为什么刘致浩看到她,反应竟是这么的激动?刘致浩虽已是以极快的速度追出来了,但在医院楼下仍旧是没有看到某人的身影。他迅速的折返回去,撞开陈寅生的办公室门,吓的陈寅生都站起来了。陈寅生还来不及抱怨,刘致浩就气喘吁吁地问道,
  “她住在哪,她现在住在哪里!”看着刘致浩这般的急迫,陈寅生也是赶忙收起自己预发的责问,赶紧的在桌子上找她的病例,可能是被刘致浩的气势给吓着了,他有些慌不择乱。终于找到病例了,还不等他说出地址,就被刘致浩一把夺过去了。
  “她是这样写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陈寅生还没说完刘致浩又像一阵狂风过境,离开了他的办公室。这是他第一次看刘致浩如此的惊慌失措,他的沉稳冷静在这一刻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来,那人,对他很重要。
  刘致浩来到所写的地址,停车等在公寓楼下,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人都难逃他的法眼。他必须见到她,此时的他无法喘息就好像连呼吸都是在浪费力气,他的眼睛只是直直的聚焦在某处,仿佛只有那个远方才是他追寻的目标。
  夜深了,他依旧是不愿回去。半夜竟是下起了绵绵细雨,此时的天是灰的,路是灰的,人是灰的,连他的心也是被同化。甚至是在一片的潮湿里他闻到了腐朽的气味,一如他现在的心如死灰。潮湿的城市里,夜阑人静,他久久不能释然,他甚至不愿睡去,他害怕一睁开眼事情会是比他想象的更加糟糕。
  他在心里默默的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在脑子里拼命的搜索答案,但是没人能给他回答。
  【卡特里娜,卡特里娜,卡特里娜就是郁可儿,为什么,为什么!】他在心里默念着,着实无助时,他便死命的拍打着方向盘,好像只有这样他心里才能舒服些。
  隔天他盯着熊猫眼就去了医院,在医院的洗手间里刷牙洗漱。洗漱完后,他去找了陈寅生拿了郁可儿的病例,看着那劣迹满满的报告,他着实的伤心不已,一个女人究竟为什么要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他连杀了她丈夫的心都有了,
  他的拳脚竟然可以在一个无辜女人身上制造这么多的伤痛。他索性请了几天假去郁可儿现今居住的公寓楼下蹲点,就在两天的不离不弃中,郁可儿总算是现身了,她竟是三天闭门不出。
  ?

☆、不枉爱过

?  见她匆匆向自己的座驾走来了,他赶忙开门出去。不料郁可儿却是眼快的看见了他,她马上转身就走。刘致浩见她发现自己了,立刻就开始追赶她,这次绝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刘致浩接着身高优势很快的就赶上她了,他抓住她的手臂,死死的我在手中,丝毫不理会她的垂死挣扎。
  “你放开我,刘致浩,你放开我!”她逃他便追,她捶打他便强忍,不管如何,他都想陪着她,他不能让她在受到任何的伤害了。直到郁可儿闷声吟叫了声,
  “我疼。”刘致浩这才放开。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哪儿,你哪里疼?”刘致浩放手后就往她手腕上去翻找受伤处。要是以前,郁可儿应该会激动的热泪盈眶吧,但现在刘致浩的这番行为只会让她更加的无地自容,想必他是很同情自己的这番遭遇。
  该面对的终归是要面对的,她摘下眼镜,右眼角的淤青还在,但她不再隐藏,毕竟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做错什么吧,那她又何苦遮遮掩掩。
  只是这两日她都在想着如果再次遇到她,她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但当真正面对时,那一切的预先彩排都不复存在。她是没做错,但她是真的害怕刘致浩看到她这幅模样,她总是想要将自己最好的一面给他,她总是不愿他看到自己的脆弱,但现在他的苦苦相逼,她怕是躲不去了的。
  见刘致浩只是愣着干看着自己,郁可儿取笑道,
  “怎么,这都让你吓着了?”看来他还没看过她最可怕的一幕,那时她的脸整个都变型了,肿的像个球。眼睛更是红肿的看不清路,额头上也是鲜血直流。那时不也是自己一个人处理的,现在她看着自己旧伤痊愈,新伤又添,如此反反复复的变脸,她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他在哪,告诉我他在哪,我杀了他!”刘致浩恶狠狠的嚷道,郁可儿见他如此的气急败坏,非但没有得到半点的安慰反而愈加的平静。
  “没人能要求一个人为了她去杀害另一人,也没有人应该为了一个人而去杀害另一个人。所以,致浩,我不会要求你去这么做,而且,我也不需要。”
  杀人?杀了他又能如何。说真的,在每一次他硬拽着自己的头发往桌角,墙上磕的时候,她并没有恨他。她已经是麻木的去接受,而是去学着接受。面对郁可儿的冷峻拒绝,刘致浩并没有因为她的冷冰冰而有任何的不快。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
  “……”见郁可儿没有回答,他接着说:“我想帮帮你,不管什么事,我都可以的。”
  刘致浩说到最后竟是近乎哀求着,郁可儿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冷冽,好似周围的一切都不能将她捂热,她的眼睛里盛满的全是冷漠,她此时的表情却是如此的平静,她为什么在受了这么残酷的事后仍是能这样像事不关己的样子,他多希望她能将心酸、脆弱展现给他,哪怕是一点也是好的。但,她并没有。郁可儿仍是骄傲的,她总是强势的。
  “谢谢你的好意了,我真的不需要。”她仍是拒绝,她害怕自己会变得更加依赖他,她害怕自己如死灰的心再次卷土重来,让她无法阻挡。
  如果一个人开始依赖另一个人,那么她会有多害怕失去,这样的患得患失怎么能让一个刚刚经历了一段不那么幸运的婚姻的女人去承受呢。她决绝的拒绝了,她害怕结局不那么美好,所以她需要阻绝一切的开始。
  “可儿……”他还想在说什么,只是郁可儿的话让他不得不停住,
  “致浩,如果不想我搬到你找不到的地方,就什么都不要再说。”郁可儿很明白,如果一个男人不求回报的要求陪在你身边,不是因为爱,无论多爱,她都不会接受,更何况,刘致浩的同情,只会让她更加的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这……那我…可以来这里看你吗?”刘致浩见郁可儿这般说的,还是有些惧怕的,如果她搬到其他的地方,怕是很难才能找到,毕竟世界这么大。他只得小心翼翼的询问。
  郁可儿思考片刻,终于微微点了点头。
  李尚俞是从刘昊文那听说郁可儿回国的事的,而且还知道了郁可儿的遭遇。那是刘昊文以前的交好的医生告诉他的。李尚俞还顺便查了下外国方面的消息,果真是有著名的英籍华人律师程郇涉嫌殴打其妻被警方逮捕的消息。郁可儿还疑惑着是谁这么晚来找她,这个地方除了刘致浩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以为是刘致浩便还没拉开门就说道,
  “又有什么事?”刘致浩早上可是来过了的,不知又有什么事。要知道他赶早的来到自己家,见自家冰箱除了矿泉水只有方便面,他很是哀怨道,“你就吃这?”如果是一个人居住的,应该会了解这种状态吧,有方便面储存的,绝不做饭,没面的,绝不动手,宁愿去外头吃。所以,他便将她拉到超市里席卷了诸多物质回来,但晚上,他不会是又不想让自己好好的吧。
  见是李尚俞她很是愣了一下,李尚俞便冲她说:“我不是致浩,没让你失望吧。”
  “没有的事,你怎么会来。”看着自己堵着门,立马感到自己失礼了,于是立马邀请他进来。
  “听昊文说你回来了,便来看看你,你怎么也不打个电话。”他坐下同她抱怨道,李尚俞的确有那种能力,即使他知道,可是他能很明白的让那个人保持她应有的傲气,他不会同情别人,因为他认为只有弱者才要别人的同情,只有自怨自恋自我同情的人才需要。
  李尚俞依旧可以当这事没发生过,依旧当她是以前的郁可儿。他仍然可以指责她,仍旧可以抱怨她,仍旧可以冷漠的对待她,不会因为那件事而去顺从她。如果对一个残疾人最好的方法便是当他是一个正常人,现在的郁可儿也是需要被这样对待。
  “这个…”
  “难道说你忘记我号码了?”他忽然开玩笑道,
  “怎么会?”
  “那你为什么不打。”郁可儿很是纳闷李尚俞何时如此的斤斤计较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小肚鸡肠了。”李尚俞立即反驳,
  “我?小肚鸡肠?你没看我额头上写着几个大字。”他指着自己的额头对郁可儿说道,郁可儿不解,只是盯着他,不知他什么意思,她不知道为什么多日不见,李尚俞竟是变得有些顽劣了。
  “我很大度。”郁可儿被李尚俞如此的幼稚行为逗乐了,也是裂开嘴笑了起来。
  “李尚俞,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
  季暖趁着小雨在墓前倾诉着衷肠,这是多年后,她第一次来看望他们。即使天下起了蒙蒙细雨,仍是不能将她阻止。季峰来的时候,季暖还没有走,季峰上前就将季暖摆在墓前的花束给扔到一旁,摆上了自己带来的。并口吐不快道,
  “你怎么还有脸来这里!”季暖闷声不语的伫立在他身后,对于季峰的出言不逊并没有反驳,好似接受这不明来意的恶言。
  季暖的不回答并没有让季峰有所收敛,而是更加发狠道,
  “我不想在他们面前骂人,请你离开!”
  季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被季峰忽然一个转身,那骇人的眼神让她不得不放弃。但她并未走远。季峰同他父母聊完后,见一旁瑟瑟发抖的人,只是冷漠的看着。直接的越过她,向他的座驾走去。季暖一路小跑过去,拉住他的衣角予以暗示,怎料,季峰果真的停住了。季暖有些的小激动,没曾想,季峰止步只是为了又一轮的进攻。
  “季暖,你这是干什么?”
  季暖微微低头,她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只是一时情切。见她只顾低头看脚,季峰又说道,
  “哦,对了,我忘了你不姓季。那你到底是姓甚明谁?该不是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吧。”季峰狠狠的戳开了季暖的痛处,他知道这是可以让季暖感到痛处的又一法宝。
  季暖果真听到这话,用满含受伤的眸子注视着他,她似乎还是不敢相信,季峰竟然会变得这么的残忍无情。她依旧是不大愿意去相信,曾经如此善解人意的季峰和变得今日如此毒舌。
  “阿峰,你别这样。”当季暖再一次如此温柔的唤他的名字时,季峰承认他有一时的错乱,但仅仅是一时的,他怎么可以在他父母面前对他还存有感情。这让他父母如何的死得瞑目。他狠狠的掀掉她有些冰凉的手,狠狠的说:“不准这样叫我!”
  “你怎么敢再出现,你就应该呆在法国,永远的别回来!”他步步紧逼,逼得季暖只得后退。他说完这话便留在惊魂的季暖离开了。季暖对季峰的仇视是理解的,这当然是应该的,可是她却是不希望季峰因为恨她,而别的这般样子。季峰,她还是怀恋对着她笑,对着她撒娇的他。
  她和季峰的缘分要从什么时候说起呢?是从他们儿时就开始了的吧,季暖,她并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她是被季家收养的。季峰是她的弟弟,比她小4岁,儿时的他们经常一起无忧无虑的玩耍,那时的季峰可喜欢粘着她了。自她二十三岁去法国深造,他们才分开。
  这也是他们欢乐时光的终结,矛盾产生的开始。她去法国两年后便遇到了一个男人,那时的她,年轻气盛,根本不懂爱情是什么,只是被激情操控着,甚至是在家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同他举行婚礼,也就是在婚礼当日,她的养父母打算飞去法国阻止。
  可让人想不到的是,飞机失事,坠毁在大洋彼岸,无人生还。从此,他们便由最亲近的人变成这般的对立关系。季峰自小是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但在他成年之际,季父将季暖并非是他亲姐姐告知,因为他明白,季峰是成年人了,他有判断的能力了。可是,没想到,季暖竟会害死了季峰在世上最亲的人,怎能叫他不恨。季暖当然是心痛的,只是不论她如何恳求,季峰都没原谅她,甚至是同她断绝关系,
  “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我的姐姐,你与季家再无瓜葛!”她记得他当时寒冰般的眼睛里蕴含了深深的恨意。
  从此,她便一直在法国生活,她也是在事后知道的,是她的丈夫也就是她的前夫将请帖寄去她家的。她只得叹惋命运对她的残酷,她被施以世上最惨痛的刑法,它不让你死却也是不让你安生,它为了折磨她,每日都变玩着花样。季暖的活着,仿佛是为了得到一个罪名………生不如死。
  也许是上天觉得她还不够惨,故夺去了她成为母亲的资格。她有不孕症,她这些年同她前夫也是努力了的,但都是无果,也是因为她前夫是家里独子,有着传宗接代的使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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